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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幽妃(郎心如鐵之三)》第8章
  邪皇幽妃3

  難以抗拒的緣分

  就這麼左右了我們的人生

  纏繞著我們 一輩子再也不分離

第七章

  長弓與騎術是青龍國的男兒必備的技能之一,所以他們從小就不停地學習這兩門技巧,希望有一天可以在戰場上展露雄風。

  阿合馬身為將軍之後,雖然才年過十五,但一心只想要趕快磨練好自己的武藝,好與他最崇拜的可汗征戰沙場。

  這日,他一如往常,一大早就到校場上練箭,但老是練不好,心裏才在恨自己不成材之時,就聽見了低沉的男人嗓音在他背後揚起。

  「練箭別一個勁兒只想把弓拉開,腳步要穩,心要定,心不定則箭心不准,就算練個十年八載,大概也只能這樣吧!」旭烈兀平時都是在御用的練武場晨練,但今早卻想到校場練練較遠的靶子,多了厭離這個睜開眼睛就睡不著的跟屁蟲也就算了,沒想到遇見了阿合馬。

  阿合馬一聽就知道說話的人是可汗,急忙地放下弓箭,拱手敬喚:「阿合馬參見可汗!」

  「免禮。」旭烈兀揚手示意他平身,微微一笑,拿阿合馬當初次的練習物件——他不信自己的笑容真有如此詭異,拿人來試試看就知道了!

  看著可汗露出了比平常更陰森的笑容,阿合馬一時嚇軟了腿,連忙跪下下來,匍匐在旭烈兀的面前。

  「可汗饒命!」他大叫。

  「什麼?我什麼時候說要殺你了?」旭烈兀如陷五裡霧中,不解為何阿合馬竟然是這種反應。

  「因為……可汗的表情……請可汗饒命!阿合馬如果有任何地方冒犯可汗,絕對都不是有心的!請可汗饒命!」男孩不停地磕頭。

  「你——」旭烈兀臉色一沉,頗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樣子。

  厭離心裏覺得好笑,但她必須在阿合馬面前強忍住笑意,揚了揚纖手,「阿合馬,你退下吧!可汗不會殺你頭的。」

  「可是……如果阿合馬沒有做錯,為什麼可汗的表情……」他偷覷了主子一眼,心有餘悸。

  她更用力地忍住了笑意,隨便扯了一個謊言騙他道:「那是他親民的表現,習慣就好了,你快退下吧!要是你再這樣誤會他老人家一番好意,小心真的腦袋不保。」

  「是是……謝謝可汗不殺之恩,謝謝王妃!」阿合馬高興地連叩了幾個響頭,飛也似地逃命去也。

  「你說,我什麼時候變成老人家了?」旭烈兀眉梢一挑,忍不住發難,這妮子可真大膽,他還沒有下令說阿合馬可以走了,她竟然擅自代替他發號施令起來?!

  「那是我們中原人對大人物的敬語。」她故意假裝鎮定,以非常和緩的語氣對他說明。

  「你在笑嗎?我的愛妃。」他眸色銳利,立刻就看出不對勁。

  「不……我沒有。」她用雙手掩住自己微微上揚的唇,不教他看見,但一張小臉因強憋住笑意而漲得通紅,卻是不爭的事實。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厭離,你在笑我,你以為剛才發生的事情很好笑嗎?」他瞪了她一眼,語氣悶然不悅。

  「你嚇壞他了。」因憋住笑意而顫抖的嬌嫩嗓音從她遮掩的纖手之後傳出,她一雙眸子已經彎成了新月狀,眸底充滿了盈盈笑意。

  「本汗試圖對臣民展現可親的魅力,請問你有意見嗎?」她還笑引旭烈兀冷哼了聲,心想自己是否該找個機會教訓一下她得寸進尺、越來越放肆的行為。

  「不……」她連忙搖頭,又補充了一句:「可是你的微笑嚇壞了他,就像當初嚇壞我一樣。」

  「我笑起來的樣子真的有那麼糟糕嗎?」他擰起眉心,硬聲向她勒索答案,不信自己就真的一點進步也沒有。

  「不……」她又搖頭,掩住笑唇的纖手還是不敢放開,生怕被他瞧出自己努力遮掩起來的燦爛笑容。

  「那到底是怎麼樣?」他眯起黑眸,似乎非要個答案不可。

  「這……」這教她怎麼說呢?厭離美眸滴溜溜地一轉,想到剛才令人發噱的情景,被纖手掩著的嫩唇不禁勾起更生動的笑靨。

  「你——」旭烈兀看出她根本沒有回答的誠意。

  這時,一名大臣迎面而來,拱手拜見兩位主子之後,忽然發出了疑問:「王妃,你是怎麼了?為什麼要遮著自己的嘴巴?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她趕忙搖頭,「不……」

  旭烈兀勾起一抹冷笑,打斷了她的話,擅自替她編造了一個理由,「讓我告訴你吧!她一早起來,發現自己的嘴巴上長了顆大瘡,怕被人看見了取笑,所以就用手把大瘡給遮起來了。」

  聞言,厭離簡直不敢置信,這個男人分明就是在報復她!她瞪圓了美眸,又氣又惱地瞅著一臉不懷好意的旭烈兀,被他這麼一說,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放開手,好證明自己根本就沒有長那顆「大瘡」!

  聽完,大臣心裏覺得自己不好再多說什麼,表情古怪地說道:「原來如此,王妃,那麼臣就不打擾你休息了,遇一會兒臣會派人替王妃送來治大瘡的膏藥,請你千萬要使用才好。」

  「嗯,我知道了。」既然已經被誤會了,厭離只好勉為其難地點頭,美眸露出古怪的神色,直到大臣離去才忿忿地放開雙手,氣惱地對旭烈兀叫嚷道:「人家哪裡有長大瘡?!」

  「喔?原來沒有嗎?那敢情是本汗誤會了?真是對不住,以後我會小心,不教自己看花了眼。」他漫不經心地聳了聳肩,三言兩語就打算將這個「誤會」給打混過去。

  他在笑!厭離非常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他看著她出醜的樣子覺得很好笑!想到這裏,她氣得粉頰都鼓了起來,「你竟然這樣陷害我?只怕不到明天,全首城的人都會知道他們的王妃長了個大瘡!」

  「到時候我再帶你出去走走溜溜,教他們看看你這個王妃依舊有張雪白美麗的臉蛋,不就得了嗎?」

  「我真是不敢相信,你竟然這麼小心眼……」說著,她委屈地皺起小臉,心裏惱極了!她好歹都是女兒家,有哪個女人不愛漂亮?這下子被人傳說長大瘡,她這張臉到底該往哪擺?!

  「誰教你笑我,咱們扯平了!」

  「才不,我比較吃虧!」

  「好吧!那我親你一下,就當作是扯平了。」他長臂一伸,冷不防地將她攬進懷裏,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俯首攫吻住她氣噘的小嘴。

  「唔……」厭離一雙柔荑握成拳頭,氣悶地抵在他強健如鐵石般的胸膛上,誰說他可以用這種方式扯平的?!

  旭烈兀可一點都不管她的抗議,長臂強勢地圈住她纖細的腰肢,靈活的舌尖撬開她柔嫩的唇瓣,挑逗著她柔嫩的小舌,惹得她嬌吟連連。

  「你的傷全好了嗎?」半晌,他放開了她被吻得嫣紅的唇瓣,壓低嗓音在她耳畔問道。

  「不……」她咬唇怯怯地搖頭。

  「是嗎?讓我親眼瞧瞧。」他蠻橫地提出要求。

  「不要!」厭離心下一驚,臉兒泛紅,拔腿從他面前跑開,現在他們人在殿外,光天化日之下,他怎麼可以……她的傷口可全都裹在衣裳下呀!

  「誰允許你在本汗面前說不要的?!」旭烈兀輕斥了聲,縱身追逐在她身後,大掌擒住了她纖細的臂膀,將她攬進了兩座殿閣之間的暗巷裏,高大的身軀將她牢牢地按置在牆上。

  「我……」她低叫了聲,心裏又慌又亂。難不成,他真的想在這裏剝光她身上的衣物,檢視她身上的傷口?!

  旭烈兀吻住了她微啟的嫩唇,不再讓她有任何發表異議的機會,溫熱的大掌緩緩往下遊移,在她的身上尋找樂趣。

  他幾乎是立刻就找到了!他將手探進她略薄的紫色小襖裏,毫不客氣地握住她一隻飽滿的豐盈,揉撫了片刻,就感覺到一枚小小的突起在他的掌間變得明顯,似乎在乞討著他更專注的眷顧。

  「唔……」她扭動著身子,試圖閃躲他的撩弄。

  但他不允,以有力的膝蓋伸進她的雙腿之間,絲毫不給她閃躲的機會,甚至於還加入另外一手,以兩指撚住她胸前那顆小小的敏感突起,一次又一次地揪起撚玩,感覺懷裏的人兒扭動身子的頻率越來越顯焦躁。

  「不……住手……」

  厭離感覺理智漸漸地在他的手裏崩潰,她的心口湧起一陣陣異樣的暖熱,教她幾乎快喘不過氣,最教她感到羞恥的,是她明明開口拒絕著他,但雙腿之間的幽心卻漸漸濕熱了起來。

  希望他沒發現才好……否則,她將羞得無地自容!

  但,她這個期望立刻就破滅了!旭烈兀一手滑過她纖細的腰際,順手將她腰上的系帶解開,原本被圈牢的裙擺一時輻散開來,她收攏不及,立刻就被他趁隙得逞。

  他大掌探進她雙腿之間,單薄的褻褲根本就阻絕不了他手掌的溫度,熱燙的觸感熨貼在她兩片柔嫩的花瓣上,厭離嚶嚀了聲,感覺花唇之間有一種酸軟的感覺越來越甚!

  他放開她的唇,改咬她雪白的耳朵,低聲在她耳畔道:「你不想要我抱你嗎?你的身子可不是這麼對我的呀!」

  「那是因為……」她忽然住口,兩頰紅得猶如晚霞一般,不知道該用什麼藉口反駁他,畢竟她的身子對他有了反應,這是不爭的事實。

  「承認了嗎?我的愛妃。」他輕笑了兩聲,強硬地擠進一根長指,隔著薄薄的布料搗弄著她嬌嫩無比的花壁。

  「不……啊啊……」厭離發現自己的吟聲太過放蕩,趕緊咬住了唇,擰起了細緻的眉心,感覺到他的強硬翻攪。

  他不時地揉抵著她淫媚的花心,在她的身子裏掀起了更大的波瀾,她的理智崩毀在即,而欲望卻如野火般越燒越旺。

  他的長指進進出出著她,仿佛蜂兒採擷花蜜般,一次又一次地蠻橫入侵,根本由不得她說不要,只是她的私花兒卻是越采花蜜越多,就算她的心裏還有抗拒,都無法否認褻褲漸漸變得濕濡的事實。

  這時,旭烈兀扯開她絳紫色的袍服,拉開了素白單衣的上襟,展露出一片紅色的軟兜,那片短而精巧的布料包裹著她飽滿的雪乳,他一手抱起她,將她往上一提,俯首含住那兜兒上的小小挺立,彷如貪婪的嬰孩般吸吮著她已經敏感至極的乳尖。

  「不……這樣我會……住手……」

  厭離的嬌吟聲漸漸不受控制,她覺得自己就快要瘋了!她胸乳最嬌嫩的地方被他吸吮著,身下羞人的地方被他的手指進出著,她昂起了曲線美妙的纖頸,兩手按在他強健的肩頭上,十根纖指深深地沒入裹住他如鐵甲般結實肌肉的錦衣之中,顫抖得不能自己。

  就在她的理智快要全數崩解的那一刹那間,外頭傳來一陣騷動,引起了她的注意,宮人們正在吵嚷著他們兩人不見的事情。

  「怎麼可能沒有?再仔細找找……」忽那海急切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他指揮著宮人們找尋不見蹤影的主子。

  厭離忽然變得緊張,她急著想要掙脫旭烈兀強而有力的箝制,細聲地對他嬌嚷:「不行!不能在這裏……」

  「太遲了。」他淡淡地說道,大掌按住她俏挺的臀瓣,讓自己亢挺的欲火抵住她褻褲最濕濡的中心點。

  「你——」

  她不敢置信地瞪著他,怯生生地搖頭,還來不及開口說下一句話,脆弱的褻褲就被他扯下,還被他強硬地扳開一條玉腿,羞人的玉戶霎時在他面前洞開,潺潺的水蜜也被他一同覽入眼底。

  厭離俏臉兒紅得就像煮熟的蝦子般,她還是不停搖頭,小嘴裏細聲地念念有詞,彷佛想要阻止他,卻又沒了力氣!

  旭烈兀勾起一抹嘲弄的笑痕,被她欲迎還拒的模樣逗得欲火亢奮。這妮子從來就不曉得自己對男人而言有多麼致命的吸引力,她生澀卻又清媚,無論與他多少次的交歡,都還是像一張純白的紙張般,透出無邪的氣息。

  他用兩指擠進她水嫩的嬌穴中掏弄翻攪,不片刻,甜蜜的津汁就沾滿了他的長指。

  「不……」厭離看見他抽出的長指沾滿了自己的花蜜,不禁羞恥地閉上美眸,不敢再看下去。

  「已經足夠了。」他勾唇意有所指地說道,動手解放他早就已經渴望她多時的僨張欲火,故意只以尖端抵在她泛滿蜜汁的花穴入口,等待她自己睜開眼睛看清楚。

  果不其然,當厭離感覺到異樣的火熱抵在自己羞人的私處時,忍不住吃驚地睜開眼睛,看見了他閃動惡意的笑眼,感覺他彷如燒熱的鐵棍一寸寸地挺進她柔嫩的幽穴。

  「不……你不能在這兒……啊……」她忽地咬住了被他吻得紅腫的唇辦,忍住了奪喉而出的呻吟,上身一弓,只能任由他蠻橫無理的侵犯。

  他熾熱的亢挺在一瞬間就填滿了她身子裏的空虛,彷佛充滿了力量般,不斷地在她狹窄的幽穴之中更加勃發,彷佛不可控制的野火般灼燙著她嬌嫩的內壁,令她不由自主地一陣陣抽搐起來。

  「不要在這裏……」她還是想要抗拒,但身子卻誠實地回應了他,感覺他僨張的昂揚一次次貫穿了她,每一次都像是要穿透她似的。

  「可汗與王妃到底跑哪兒去了?來人,快往那邊找找!」這時,宮人們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是……」

  人來人去,腳步聲時遠時近,有時候就像從千里之外傳來,有時卻又像在他們身邊說話,厭離腦袋裏一片混亂,早就已經分不清楚了!

  「下人們……在找我們了……」

  「讓他們去找吧!我們有自己的事情要忙。」邪氣的話聲一落,他虎腰一挺,熾熱的昂揚更加深入她水嫩的幽穴,一次次強而有力的攻擊,彷佛存心要在她嬌弱的身子裏撩擦出火花般。

  「可是……啊……」

  她似乎還有話想說,但他狂肆的侵犯頻率實在遠遠超過她所能夠負荷的程度,她纖細的身子不停地因他的抽擊而顛顫,兩隻蓮足懸空而晃,她只能緊緊捉住他,以他為依附,任由他對她為所欲為。

  熱……一陣陣潰爛似的灼熱不斷地從她花壺深處泛開,漸漸地,那熱度襲上了她的心口,梗窒了她的呼吸,就連她的四肢百骸也都被侵襲了!她渾身無力,感覺整個身子都像飄浮在半空中似的……

  旭烈兀低吼了聲,捧住她雪白的俏臀,狂烈地抽送著,他的胯間充滿了焦渴的欲火,想要在她嬌嫩的胴體裏完全釋放,倏地,他深深埋入了她,一道灼熱的白泉激射而入……

  激情的余溫久久方歇,旭烈兀抱著懷裏虛弱的人兒,低聲在她的耳邊問道:「昨天,我在寢宮裏看見了你編織的克圖,那是給我的嗎?」

  「嗯,我聽說……你總是一個人……」她點了點頭,身子就像被人抽離了骨頭似的,僅能軟軟的依附著他。

  「你說要我信你,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嗎?」

  「你願意嗎?」

  「你還未給予我想要的答案。」

  「我已經給了,只是你願意嗎?」

  她的意思是說他可以相信她嗎?旭烈兀眯起黑眸,定定地瞅著她雪白精緻的俏顏,沉聲低語:「我信你,信你不會害我,所以,不要背叛我,厭離,不要背叛我對你的信任,知道嗎?」

  「今生絕不。」她以堅定的眼神回望著他,給予他最真心的承諾,然後,她看見他眼底透出了溫柔,終於不再距離她那麼遙遠……

  她曾經害怕在青龍國度過後半輩子,如今想起,卻不禁覺得有些可笑,在他的身旁度過年年月月,似乎不是想像中那麼可怕呀!

  跟著這男人過一輩子,想來,竟有些心甜……

  對於青龍國的人民而言,旭烈兀就像是至高無上的天神般,他們崇拜敬畏著這位可汗,心悅誠服地效忠著他,因為是他將青龍國引領至今日這般強盛富裕的霸主之位。

  但是青龍國鄰近的國家,對他則是充滿了懼怕與恨意,尤其是蘭城之戰大敗,被逼要嫁女納幣的中原皇帝,更是無論如何也吞忍不下這個屈辱,一直伺機想要報復。

  所以,當青龍國的使臣為了攻打南國,準備借道中原之事前去拜見皇帝時,皇帝不顧大臣們的阻止,斬殺了青龍國的使臣向旭烈兀示威。

  當這件事情傳回青龍國時,無可避免地掀起了一場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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