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她這妮子未免也太大膽了,竟然這麼露骨地盯著男人的那話兒瞧!
好吧!既然她那麼好奇,那他就讓她看個夠吧!
傅胤征揚唇一笑,故意挪高了位置,將他熾熱的頂端抵在她小臉的側邊,代替手的愛撫,緩緩地滑過她的耳朵、臉頰,最後是她嫣紅的柔唇畔,近得只要她稍微轉一下頭,就能夠親到他的男性欲望。
她並沒有抗拒,只是心裏好緊張,心頭跟著騷動了起來。
她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男人用他的……“那個東西”撫摸臉頰,一瞬間,她真的有種衝動,想親下去,嘗嘗它的味道……
他好燙、好滑,那是一種不同於尋常肌膚的灼熱溫度,那溫度漸漸劃下了她的下頷、脖子、鎖骨,來到了她的雙乳之間,又是一陣心神蕩漾。
他握住了她飽滿的雙乳,以她甜美柔軟卻又飽富彈性的乳房夾住那熾熱的欲根,以長指輕撚她粉櫻色的乳尖,挺腰來回抽動了幾下。
“啊……”
她忍不住吟叫出聲,感覺心口快要著了火,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從下身傳來,教她覺得纖腰快要癱掉似的。
傅胤征非常滿意她的反應,放開了她飽滿的雙乳,長身緩緩地下移,滑過她的小腹,來到她覆著柔軟恥毛的嬌堅之間。
范逍逍一時屏住了氣息,緊張得不得了,以為他就要突破她最後的防線,但沒有!他略過了最重要的禁地,繼續往下移。
他以熾熱濕潤的頂端在她的大腿根心寫著字,到底寫了什麼,她早就無心去分辨了!
她開始感到焦躁,有種空虛的無助感湧上心頭,甜津般的愛液不斷地湧出穴口,此刻,在她的心裏極度渴望被他侵佔,被他貫穿。
他看出了她的不耐煩,揚唇一笑,停止了逗弄,挺腰以亢熱的頂端抵住她花蜜滿湧的嬌穴入口,磨蹭了幾下,便以緩慢的速度長驅直入。
“痛……傅胤征,你快停住,你弄痛我了!”她被身體裏徹底撕裂的痛感給駭住了。
如果,她以為剛才他的舌尖已經項到了她花穴的深處,是她身子裏最深的頂點,那她就大錯特錯了!
她屏住氣息,身子裏明明就已經感覺完全被填滿了,他腫脹的欲火卻還是不斷地深入、更加地深入,那亢熱的尖端彷佛要抵到了她的心口,她的身子裏滿滿的……都是他。“好痛……快裂開了……”她低喊著,卻被不斷侵入身體裏的男性欲望嚇得不能動彈。
她揚眸緊張地看著他,十根纖指緊緊地捉住他強健的手臂肌肉,素白的指尖深深地陷入他的肌理之中,隨著他的深入,劃出了幾道深淺不一的血痕。
“別緊張,我的小美人兒,如果你用力的話,一定會更痛的。”他俯首輕吻著她一會兒泛紅,一會兒又慘白的美麗臉蛋。
“你在恐嚇我……”她咬牙像只小貓般吟叫,氣呼呼地又在他的身上多留了幾道指甲痕。
明明就是他在欺負人,竟然還恐嚇她說會更痛……她現在都已經快痛死了,更痛還得了?!
傅胤征抱住了她,不讓她再有輕舉妄動的機會,她這只潑辣的小貓,再讓她繼續這樣抓下去,只怕他明天沒臉去上班了!
“傅胤征,你快點拔出去啦!要不然我真的快哭了……”她在他的懷裏悶悶地叫道。
好痛!痛痛痛痛……痛死了啦!可是她不能真的哭出來,天底下有哪個女老大會被男人給弄哭的?!她範逍逍才不要當第一個!
“哭吧!反正你到最後還是會哭,現在哭出來也是一樣的。”他吻著她細緻的眼眉,一手握住她飽滿的雪乳,以兩根指尖撚弄著她嫩粉色的尖端,不消幾下就被他給捏紅了。
他……他怎麼這麼說話……而且,她才不會哭……
“住手……不要……”
她搖著頭,被他撚紅的乳尖非但一點兒都不疼,反而有一種很舒服的癢感從尖端蔓延開來,就像有人拿著最細緻的羽毛不停地劃呀劃著,直癢到心口裏去了,她想要逃開,卻又舒服的捨不得。
她還想要開口向他反駁“炎幫”的幫主就算是被人千刀萬剮,也不能掉眼淚,她當然也不會例外!
然而她才剛啟朱唇,就被下身傳來的一陣撩擦給震得喘不過氣,他緩慢地抽身,隨即再度深入她如絲緞般柔嫩的花穴,才不過小小的動作,她竟然感到有如雷殛般強烈的震撼。
“不要……”
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哭出來!
範逍逍咬著嫩唇,感覺他又一次地律動,疼痛的感覺不再那麼明顯,取而代之的是彷佛有千萬隻螞蟻爬過她花壺深處的麻癢感。
她很耐疼,可是,卻禁不住這種比疼痛更難挨千萬倍的酥麻快感!那種感覺彷佛會鑽透她心坎似的……
他不停地進犯她,速度越來越快,彷佛要將她搗毀般亳不留情。
“啊……”
他一次次在她狹窄的幽穴中抽擊,那強而有力的脅迫讓她的花徑深處熱燙不已,她甜膩的愛液不斷地從兩人的交合處泌出,成了最好的潤滑劑。
她感覺自己的靈魂不斷地攀升,到底要飄到哪里去,她也不知道,唯一的依靠是他強壯的臂彎,她緊緊地捉住他,不斷地嬌吟出聲。
傅胤征一手握住她的乳房,一手繞過她的腋下,反按住她纖細的膀子,挺腰不斷地抽送,隨著強烈的律動,一次次將她按往自己。
“征……”
她無意識喊出他的名字,激起他男性身軀裏潛藏的洶湧欲望,他低吼了聲,更加猛烈地抽送。
她柔灩的花苞在他的肆虐之下,已經泛出了淫蕩的潤紅,就像一朵完全盛開的花朵般,不斷地湧出香甜的蜜汁。
不行了…… 她真的不行了!
範逍逍弓起嬌軀,在他的律動之中被拋上了高潮的頂端,她感覺有一股力量在她的體內爆散開來。
她感覺自己的神智開始有點渙散,就像作夢般迷離,唯一能夠將她從夢中喚回的,是他一而再搗穿她的亢熱欲望,那幾乎要將她逼瘋的強烈力量。
傅胤征感覺自己也快要爆炸了!
一次次肌膚的激擦教他數度崩潰,他低吼了聲,加長了律動的弧線,在一陣激烈的抽送之後,他將自己深深地理進她嬌嫩的花穴之中,噴射出濃烈的欲望之液,一陣抽送從他亢熱的下身泛開……
一直過了久久,她的身子依舊不停地顫動,花壺深處火熱的溫度絲毫沒有消退,一陣陣的悸動教她不能自己地戰慄。
她咬著唇,像個孩子般無助地偎在他的懷抱裏,漸漸地睡去……
※ ※ ※ ※
睡得迷迷糊糊之中,她聽到了一串鈴聲,不太像她平常訂在床頭的鬧鐘聲,那個在整點時會跑出一隻小木偶的鬧鐘是她特地教手下去排隊買的,因為她不能讓人家知道“炎幫”幫主喜歡那種會叫、會旋轉的可愛東西。
那到底是什麼在響呢?
範逍逍從快要將她淹沒的大床中抬起頭,長長的大波浪發發遮住了她半張俏臉,美眸眯得只剩下一半,這時,鈴聲停了,她以為自己在作夢,倒頭又昏睡了過去。
又過了五分鐘,同樣的鈴聲再度響起,她也再度抬起頭,這次,一張美麗的雪白臉蛋幾乎全都被長髮給遮住了,一隻纖長的手臂往聲音的來源摸去,摸到了一個不明物體,她拿回眼前一看,有好半晌的時間無法反應過來那原來是一個電話話筒。
哪個王八蛋把她房間裏的電話給換了?她擺在房間裏的電話明明就是包裝在粉紅色緞帶裏的小貓形狀,鈴聲也是可愛的瞄瞄聲。
她一臉忿然地暗下通話鈕,朝著話筒大叫這:“你究竟是誰?把我的小貓還回來!”
王八蛋,竟敢綁架她的小貓電話,給她等著瞧!
“小貓?你有養貓嗎?我怎麼不知道。”傅胤征對於這個開場白感到非常好奇,卻也有點納悶,“不,我沒有綁架你的小貓。”
聽到他輕笑的低沉嗓音,她腦袋裏的瞌睡蟲跑掉一半,手忙腳亂地爬起身,看清楚置身的環境,在這個陳設簡單俐落的大房間裏,沒有小木偶鬧鐘、沒有滿屋子的玩偶,當然,更不可能有她的小貓電話。
她想起來了,昨晚,她睡在他的房間裏,當然,不可能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兩抹紅暈條地染上她的臉頰。
“你起床了嗎?”他低沉的嗓音裏含著濃濃的笑意。
“還沒!”她飛快地回答,有種想裝睡的逃避心態。
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聽到他的聲音,就覺得好害羞!她不太想承認是因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是嗎?聽你的聲音倒是挺有精神的,應該是我昨天晚上將你喂得很飽、很滿足吧?!”他低沉的嗓音含著淡淡的邪氣。
“你哪有喂我……”起初,她不太懂得他用這個字的意思,才正想反駁就住了口,差點還咬住了舌頭,整個腦子都是他……“喂”她的色色場面,一時俏顏通紅,有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說話了?逍逍,你的舌頭被貓吃掉了嗎?”他輕笑了兩聲,幾乎可以想像她此刻臉蛋紅得像蘋果似的羞態。
“你的舌頭才被貓吃掉了啦!”她氣呼呼地回吼,心想這個男人的嘴巴為什麼老是那麼惡劣,不把她惹得生氣不甘心是嗎?
“好好好,我不逗你就是了。”他立刻就對她投降,因為他打這通電話給她,並不是為了要故意與她起衝突。
“哼!我才懶得跟你計較。”
她看四下無人,乾脆掀開被單起身找衣服,卻在掀開被單的時候,吃驚地瞪大雙眼,看著自己的大腿內側印著幾個吻痕。
他……他竟然在她……她的那裏……留下吻痕?!
範逍逍雪白剔透的臉蛋驀然漲紅,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難怪昨天晚上她會覺得……
那個該死的好色男人!這要是被人看見了,豈不就知道她跟他……做了那檔子放浪的事情了嗎?!
“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他的聲音又從話筒裏傅來。
“沒事!”
她回答完之後,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總覺得他的聲音好近,除了話筒之外,好象還聽得見回音。
“沒事就好,吃早餐吧!”傅胤征不知道何時已經推了一輛餐車進來,手裏還是拿著與她對話的話筒,毫不掩飾地欣賞她赤裸的嬌軀。
“色鬼!”她飛快地跳回床上,拉起被單把自己裏得緊緊的,“進來不會敲門嗎?”
“我以為這是我的房間,所以可以省略掉這道手續。”傅胤征覺得好笑,她不覺得這聲“色鬼”罵得有點晚嗎?
他替她將早餐張羅好,看她氣呼呼地瞪他,似乎想跟他拗到底,但一聞到了早餐的香味,挨不過肚餓,只好乖乖地吃了起來。
她咬著食物,下意識地避開視線,不敢直視他灼人的眸光。
看著他,她會想到他昨晚在她嫩白的大腿內側留下的吻痕,一想起那個,她雙腿之間就好象被他安裝了記憶器一樣,漸漸地有了濕熱的感覺,那異樣的感覺好象他正在侵犯她……
“
怎麼?我替你準備的早餐不好吃嗎?“
“不是。”她搖頭,打死都不肯告訴他她心裏淫蕩的念頭,“我只是在想,我們的約定還算數嗎?” “什麼約定?”
“就是……在你傷好之前,我們假裝交往的事情呀!”
“如果說我打算毀約呢?”他俯首輕咬她的耳朵,低語道:“就算傷好了,我也想跟你在一起。”
“那……我大人有大量,讓你毀約好了,我不會介意的。”她低下螓首小聲地說,心想還好,由他自己先開口,要不,就算他不想毀約,她大概也會自己毀約吧!
“是嗎?那真是太感謝了。到底是誰說的呢?愛你其實一點都不累呀!”他附唇在她耳邊,以氣音輕聲地低語。
“你說什麼?”她沒聽仔細,只聽見什麼“唉呀”、“累”的,覺得他說這話真是莫名其妙。
“沒什麼,我說自己好象還要不夠你似的。”說完,他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吻住了她的唇,再度與她展開一場激情的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