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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蠢徒》第189章
第188章

 小黑屋中, 阿蒙對進來的少年非常正經地說道:「煉體中, 身體柔韌度是非常重要的一環,雖然你的身體柔韌性尚可, 但你仍舊有不足之處。」

 賀椿也正經地回:「請師父指點。」

 阿蒙這時已經恢復原形,高大偉岸的身軀看著就讓人特別有安全感。

 「嗯,先從拉筋和下腰開始吧。今天的要求會稍微有點高, 你要學會忍耐。」

 「好。」

 賀椿按照往常練習身體柔韌度的方式先做了一番準備活動, 然後把腿翹到一塊巨石上開始壓腿。

 阿蒙走過去,為他按壓腿部, 又為他檢查了一下肌肉的反應度。

 等初步壓腿結束, 賀椿開始練習劈腿,壓一字馬。

 阿蒙逐漸增加他的難度, 只在地面壓還不夠, 他還讓賀椿懸空練習劈腿。

 腿部練習過後,阿蒙給徒弟放鬆肌肉,很認真地把他腰部以下好好按壓了幾遍。

 之後就是下腰。

 阿蒙站在蠢徒弟身後, 看他站著把腰部對折, 雙手抱膝頭部與腿部貼平, 之後雙腿分開, 上半身很輕鬆地彎成了一個圓弧。

 阿蒙:真漂亮。

 賀椿上輩子也很注重練習身體的柔韌度,柔韌度好的人反應也會比別人稍快一點,能做的動作更多,幅度也更大,必要時就是用來對敵和保命的絕招。他曾經為此受益良多。

 這一世不用人說, 他從有意識開始就在練習身體的柔韌度,這具身體要比他上輩子的身體練得還要好。

 「師父,這樣可不可以?」

 可以,太可以了!他可以隨便想出一堆姿勢來。

 阿蒙淡定地擦了擦沒有流出的口水:「不錯,到此,我們可以進行下一步了,練習你往日忽略的部位的柔韌性。」

 賀椿還以為他師父要教他一些特殊的練功法,聽說有些看起來像是跳舞做操一樣的姿勢其實和內功心法相結合,每完成一個動作就能讓身體素質和經脈等得到一次提高?

 「穿這麼多衣服不便,先把衣服去了。」

 這個要求並不過分,煉體時衣物有時確實是障礙。

 賀椿也不是第一次在他師父面前亮出身體,脫衣服脫得毫不猶豫。

 阿蒙欣賞著蠢徒弟強壯挺拔的年輕軀體,慢慢地也把自己的外套脫了。

 賀椿轉頭,赫然看到大阿蒙先生已經起立,不由警戒。

 阿蒙低頭看看,仍舊是那麼淡定地說:「哦,它很喜歡你,每次看到你都很激動,你可以不用理會。」

 賀椿:「……」

 之後就是阿蒙師父不可言說的秘密功法傳授時間,他致力於開拓蠢徒弟身體中還沒有練習過柔韌度的部位,更著重說明如果不練習到位將會有怎樣的淒慘結果。

 賀椿第一次練習,又是實體,過程中難免出現掙扎和怒吼。

 大概是練習過程太痛苦了,賀椿的怒吼求饒全都變成了怒罵。

 可阿蒙是一個必要時可以非常心狠心硬的師父,為了自家徒弟好,他堅定地把柔韌性練習幫助其做了下去,並且規定了刻度,必須要達到三指程度。

 賀椿到後來什麼面子裡子都不要了,哭著答應了他師父很多要求只為脫離這次的柔韌練習。

 可他師父太投入,總是不肯放過他,還逼著他做了一些超章練習。

 賀椿氣得撲上去把他師父給咬了,咬得很重,他師父被他咬疼了,總算肯恢復到正常練習。

 賀椿咬著他不放,發誓要把他咬死拉倒。

 大概看出蠢徒弟的決心,阿蒙終於表示今晚的練習到此,以後看情況。

 而這時,已經是子時前一刻。

 賀椿鬆口,對著殘忍的師父豎起中指,隨後無力倒下,只想立刻睡死過去。

 可是不行,他還得赴約。

 子時,廣場黑色石碑。

 鄭海看到少年雖然沒有提前,但也算準時前來,不怒不喜。

 可少年略微有點彆扭的走路姿勢卻讓他微微皺起了眉頭。

 賀椿臉頰火燙,渾身不得勁,他現在只想隨便找個什麼地方躺下就睡,一點都不想去赴約,但是他已經答應,那就只好捨命陪君子了。

 嗷嗷嗷!混蛋阿蒙!

 狗屁的練柔韌!狗屁的幫助煉體!

 有誰練柔韌會練到那裡?

 還說什麼這是為了以後彼此的幸福,根本就是……!

 賀椿只覺得阿蒙越來越壞越來越色了。

 更糟糕的是,也許是練習太多的緣故,他總覺得走路不太得勁,摩擦生熱導致火燒火燎的疼痛感,抹了阿蒙牌特效藥都沒用,只恨不得撇開腿走路才好。

 而這一幕看在經驗豐富的鄭海眼裡,就成了少年剛剛被人疼愛過、還是被狠狠疼愛過的證明,頓時那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雖然知道那魔頭不可能放過這樣的鮮嫩少年,但親眼看到和自我想像還是不一樣的。

 鄭海腦中意識體妒忌憤怒得都要燃燒起來,鄭海自然也受到影響。

 「我來了。」賀椿躍至石碑前,落下時微微蹙了蹙眉。

 紅潤的臉頰,含水的雙眸,挺拔的身軀,無法掩飾的慵懶神情,這一刻再露出這麼一點忍耐的表情。

 哦!最是那一剎那的風情!

 鄭海心中被什麼輕輕敲擊了一下。

 怪不得能讓那魔頭看中,還寶貝地隨身跟著。也怪不得他的分/身傅逸會如此迷戀此人,這孩子確實有些吸引人的資本。

 鄭海收斂起所有不愉快,對少年溫和道:「你來了。」

 夜風拂過,似有似無的花香傳來。

 巨大的黑色石碑下,一俊美少年、一英挺少年彼此互望,月光灑下,時光似乎在此刻凝固。

 賀椿站不住了,也搞不懂對面那位盯著他看什麼,一時忍不住,張大嘴,煞風景地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眼角還掛了一滴淚珠。

 「我說仙尊大人,天色已經很晚,我練功很累,你有什麼事就說吧。」賀椿抬手擦擦溢出的生理性眼淚。

 鄭海:「……」

 大概是心境不同,或者是說話人不同,鄭海竟然沒有感到震怒,反而生出了一點點古怪的不滿和好笑。

 什麼練功,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來之前做了什麼嗎?

 「你知道原始符紋嗎?」鄭海也沒跟少年繞圈圈,直接進入了主題。

 賀椿聽是原始符紋,打起了一點精神,「聽過。」

 「我看你的符籙也像是學過原始符紋。」鄭海微微一頓,「你既然學過原始符紋,那麼也應該知道掌握原始符紋在符籙學中的重要性。」

 「是。」

 「我的分/身傅逸對自己曾經對你做過的一些事感到萬分愧疚,他想彌補你。如今有兩個選擇:一,你入我聖符殿當一名守殿人,聖符殿內除原始符紋外,有天下所有符陣學相關知識,從最初到現在的演變,應有盡有。以後造化如何,全看你自己,我必不讓你吃虧就是。二,我送你一次參悟原始符紋的機會。」

 賀椿以為仙尊大人今晚就要內定他為弟子,還想著要怎麼委婉拒絕,聽完了才知道自己自作多情。大概在對方眼裡,自己還不夠他弟子的資格吧。

 不過這兩個選擇聽來都十分讓他動心,到底選哪一個好呢?

 鄭海看賀椿猶豫也不以為意,猶豫才是正常。傅逸也曾請求他讓他收賀椿為弟子,但他對最後一名的弟子期待和要求都很高,並不想隨意決定。

 賀椿運氣不錯,但資質一般,他實在不想把這最後一名弟子的身份用在他身上。

 他也考慮過記名弟子,可他既然對這個少年產生了某方便的欲/望,這師徒名分就成了阻礙,如果以後洩漏出去,總是不美。

 想來想去,就有了現在這兩個條件。

 如果少年肯選擇第一個,那最好,等進入聖符殿,就是那魔界之主再厲害,也不能輕易攻入其中,那聖符殿的基石陣盤可是古傳聖物,至今還沒有誰能破解一二。

 而少年選擇第二點也沒什麼。只要參悟過原始符紋的人都會想著再去一次、兩次……更多次,他相信少年只要去參悟過一次,以後自然會求著他再去參悟。

 賀椿正在識海中跟他混蛋師父商量。

 「喂,你看選哪一個?」

 「逆徒,連師父都不叫了?」

 「呸!有你這樣的師父嗎,老不修!」

 阿蒙:「……我不老。」

 「那你說你今年高齡幾何?」

 阿蒙:「我建議你選擇第二個,那聖符殿我也聽說過,裡面確實包羅萬象,任何一個學習符陣學的人都把那座大殿視為聖地,但在目前並不適合你。」

 賀椿的關注點立刻被帶偏:「為什麼?」

 「原始符紋是所有符陣學的基礎,如果你將來真的要走這條路,當然應該先知道要怎麼蓋房、學會怎麼打地基,而不是先學著已有的房屋外形生搬硬套。等你學會建房原理,你想蓋什麼房子、用什麼材質都隨你。那聖符殿到那時就成了參考資料。」

 賀椿深覺有理,也沒追著他師父的年齡不放,轉頭就對鄭海說:「我選第二個,參悟原始符紋。」

 鄭海深深地看他:「可。不過這次後,就相當於你和我分/身傅逸的恩怨就此了斷,因果也就此結束。你同意,便立下魂誓讓天地知曉。」

 阿蒙在徒弟腦中冷笑:「他這是在斷你和他分/身的聯繫,讓他分/身徹底沒有了因果牽連,從此就算消失。你跟他說參悟完符紋後再立誓。」

 賀椿不明白阿蒙為什麼非要讓他在參悟完原始符紋後再立誓,但他師父這樣說肯定有他的道理,便這麼告訴了鄭海。

 鄭海微微皺眉,但還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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