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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養淑女(黑幫淑女番外篇)》第7章
第六章

  「我要回家。」

  一整個下午都待在「黑門」總部之中處理雜事的閔蒼風,晚上一回到家,才剛走到書房門口,就聽見傅擁玉以近乎哀怨的語氣對另外一端說道。

  他在門口停下腳步,神情沉靜地繼續聽她說下去。

  「他騙我,他一開始就騙我,大爺爺,我不要待在這裏......如果你們不想讓我回家的話,我就想辦法帶小白桃離開這裏,無論去什麼地方都強過這裏!」說完,她沒再給對方回話的機會,掛斷了線路。

  閔蒼風待在門口一動也不動,靜止了約莫幾分鐘,眸光深沉得有如幽冥的詭色,簇動著陰沉的光芒。

  看樣子,他不能再任由嚴重的事態繼續發展下去,如果他再繼續視而不見,他會失去她!

  他推門而入,不著痕跡地將門給順手帶上。

  傅擁玉看見他進來,不知道剛才她在電話中所說的話,他究竟聽到了多少,但是她不在乎,淡淡地別過美眸,無語地看著臺燈溫暖的光芒。

  「如果你想要回家,為什麼不跟我開口呢?」他開門見山地說道,不想再遮掩,不想再讓應該爆發的衝突被藏在平和的假像背後。

  「如果我跟你說了,你就會讓我走嗎?」她倒是有些訝異他會這麼坦白地開口,抬起眸直視著他。

  「不是讓你走,而是帶你回去,然後,我們一起回來。」他雙手優閑地插在褲子的口袋上,靠在門板上,含笑的眸光一直鎖在她身上。

  「如果我回去了,就不會再回來!」她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默著聲沒開口,希望他自己自動自發地從門後讓開。

  「我會帶你回來,無論用任何手段,我都會讓你回到有我在的地方。」他可是半點都沒打算要「自動自發」。

  「你倒是對自己很有信心嘛!」她冷笑,出手要推開他,但才一伸手,就被他給牢牢地擒住纖腕。

  「我當然對自己有信心。」他聳肩笑笑,臉上輕鬆的表情沒有改變,但是握住她手腕的大掌卻絲毫沒有松放的意思,「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極限在哪裡,你說對了,我很有信心,就算是你使盡了畢生絕學,也打不過我。」

  「把你這些話給我收回去!」她咬著牙,眸中閃出了怒火。

  閔蒼風的笑意更深了,她最好生氣,最好是憤怒到失去理智,如果無法將她激到那種地步,將會有太多事情被他們擱在原地,無法有任何進展。

  「為什麼要把話收回去?我說的只不過是實話。」他輕佻地執起她肩畔的一束發絲,好像絲毫不把她的怒氣放在眼底。

  「放開我。」

  「等你打得過我再說。」

  傅擁玉怒哼了聲,也不管自己是否疼痛,硬是將發絲從他的手裏扯回來,那粗魯的力道似乎就算沒了這束頭髮,也好過被他給執握著。

  「以後不准你再隨便碰我!」她冰冷的語調讓每一個字都像是被拋擲而出的冰珠子,存心要砸疼人似的。

  「你這擺明瞭是在強我所難啊!」他笑咪咪地說道,唇畔的笑痕裏收斂著危險的氣息,「我心裏想要做的事情,誰也不能阻止。」

  「沒有人可以阻止,但我可以不配合!」說完,她使出吃奶的力氣想要推開他,但他就像是沉了鐵,根本就撼動不了。

  這男人,簡直就是得寸進尺,難不成想吃定了她?!

  她曲起手肘,既狠又快地往他的胸口一頂,反正是他說就算她用盡全力,也打不過他,所以她也不必手下留情。

  閔蒼風以雙手擋下她的攻擊,差一點就躲不過她的飛踢,這妮子果然半點都不留情,看來真的被他氣壞了!

  看他擋得輕鬆簡單,傅擁玉惱火地眯細了眸,抄起書桌上的一個紙鎮扔了過去,雖然並不是扔得特別用力,但他仍舊是輕鬆地避開。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是手下留情,只是那個紙鎮掂在手裏好沉,要是真的砸到他身上,絕對會疼死的!

  一來一往的打鬥,其實根本就只是他守她攻,難道就真的如他所說,就算是她使盡了全力,也打不過他?

  她猛然旋身,揚起了一記飛踢,還來不及反應之時,就見他被踢倒在地上,有一瞬間,她愣住了,因為她明明就看見他來得及阻擋,說不定還是回她一手,可是他卻倒下了,那結實的倒地聲聽起來就知道他摔得不輕。

  「認輸了嗎?」她一腳踩在他的胸前,斂眸冷睨著他。

  閔蒼風揚起笑痕,語帶玄機地說道:「我早就認了,只是你不懂而已。」

  他冷不防地伸出大掌擒住她踩在胸前的纖細腳踝,將她的腳往上一拉,湊唇在她的纖踝上輕吻著。

  「放手......」她倒抽了一口冷息,用力地想要從他的掌握之中掙脫,但他的大掌就像焊烙在她踝上的鐵環,緊緊地圈住她不放。

  「老天爺似乎真的很疼愛你,讓你連這麼微不足道的小地方都如此美麗。」他輕談喃著,親吻著她的腳踝,感受她白嫩的肌膚所帶來的柔膩觸感。

  「不......」她困難地發出抗議的呻吟,他的唇、他的舌在她的肌膚上緩慢地移動著,那曖昧的滑膩感差點讓她喘不過氣。

  她用力地想要掙脫他,但是他的掌握就像是焊烙在她身上的枷鎖,似乎只要這只腳還在她身上的一刻,就無論如何都擺脫不掉他。

  閔蒼風緩慢地坐起身,他的吻不斷地往上侵略,起初是小腿,然後是柔膩白皙的大腿內側,他張牙輕咬,放開時已經在她的肌膚上擱下了一排淺紅色的牙痕,那位置隱匿得教人覺得曖昧。

  雖然還是抗拒著,但是她抵抗不了身子裏誠實的欲望,以及被他親吻時所帶來的無助戰慄。

  「快住手,我不要......不要你碰我。」她的聲音虛軟無力,雙手按住他的頭,十根纖指揪住他的短髮。

  但他半點都不為所動,撩起她的裙擺,以挺直的鼻尖抵住她的內褲底部,像是膜拜般親吻著那幽秘地帶,伸出舌尖循著布料上細微的凹痕輕舔著,不片刻,一股濕潤的氣息盈潤而出。

  傅擁玉感覺就快要呼吸不過來,她用力地喘息,想要從空氣中多吸取一點氧氣,好讓自己的腦袋不致於一片空白。

  她恨自己有了感覺!他甚至於沒有直接愛撫她,只是親近她,就讓她有了如此潮湧的欲望。

  她該離他遠一點的!越遠越好!

  但閔蒼風可不允許她把這個想法付諸實現,他猛然將她拉了下來,讓她坐到他的身上,幾乎是粗暴地扯去她的底褲,讓她的下半身赤裸裸的,宛如一片春色令他心神迷醉。

  他的手掌從她的衣衫下擺探進去,強悍地握住她左邊的嬌乳,隔著胸衣撚著嬌嫩的乳尖,而另一手則負責侵略她雙腿之間的私處,當他探進她的花瓣之中,尋找到幼嫩的花核,以及那狹窄的蜜縫時,已經感覺到她渴望的濕意。

  他一次次深淺地撚弄著,時而用力,時而又輕柔得像蝴蝶在吸吮花蜜一般,不到片刻,已經教她快要瘋狂。

  她喘息著,纖細的身子不由得開始輕輕地顫抖。

  好空虛......那空虛的感覺就像火般煎熬著她,讓她覺得無助,同時也讓她焦躁不已。

  「你或許永遠都不會明白這一年來,我有多麼想要再次擁抱你。」他一邊輕喃,說得心痛,一邊咬著她雪白的耳廓,張嘴將那柔軟的耳垂含進唇間,而在她的下身,男性的長指一次次地深入勾剜搗弄她羞秘的花徑,隨著不斷的玩弄,嬌嫩的花瓣變得充血腫脹,加倍的敏感。

  「唔......」她咬牙輕吟出聲,一陣陣難以按捺的戰慄隨著快感不斷地湧上,快要不行了......雖然難以啟齒,但他真的弄得她好舒服。

  這一年多來,她又何嘗不是想著他呢?

  她甚至還夢過兩人做愛的情景,在夢醒之後,殘留在她底褲上的濕意誠實地說明瞭她的渴望,但失落卻也同時伴隨而來,無情地扯痛她的心。

  「進來......我的身體裏......進來!」

  她幾乎已經無法判斷自己正在想什麼,逸出唇間的話語就像是沒意識的呢喃,但或許那才是她最由衷的真心。

  「說你要我。」

  「你......不要逼我。」

  「說要我,說你想要我佔有你。」

  「我......」她恨恨地咬牙,臉上的紅暈更添了三分,在她身子裏的騷動就像有千萬隻蝴蝶在飛舞,她按捺不住那熾熱的狂騷,纖細的嬌軀不自覺地在他的身下淫媚地款擺著,「佔有我,求你......無論你要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現在......快點進來,快點!」

  他輕沉的笑聲像是嘲弄般在她的耳畔響起,但她已經不再在乎了,此時此刻,她只知道自己渴望著要他。

  閔蒼風將她放倒在地毯上,看著她一頭柔軟如絲的秀髮披散在伊斯蘭風情的瑰麗圖騰上,襯得她白皙的容顏更加嬌豔。

  他一刻也不願意再拖延,釋放胯間早就已經腫脹疼痛的男性象徵,分開她的雙腿,一個挺身,擠入她已經水蜜滿盈的嬌穴之中。

  「啊......」她輕喊出聲,初時被侵犯的疼痛教她難以適應。

  「你這個妖精!」他苦笑地低咒了聲,一記挺身,再度狠狠地貫穿她柔軟的嬌軀,「究竟是為什麼呢?為什麼我總是要不夠你?」

  「唔......」她弓起上半身,幾近痛苦地蹙起秀致的眉心,感覺最幼嫩的花心深處正被用力地頂著,那強悍的力道仿佛快要貫穿她的靈魂。

  「是不是將你玩壞了,我就能夠滿足?」他低細的輕喃像是最甜蜜的催魂曲,一個字一個字地從他唇間逸出,「你說,是不是?」

  他大掌按住她俏挺的臀瓣,猛然又是一記長刺,深深地、深深地埋進了她瑰嫩的花苞之中,兩人之間緊密地結合,再也沒有一絲毫的距離。

  沒有距離,是他這幾百個日子來最渴望與她的「距離」。

  就只差一點,就成了他今生絕對不可能達成的願望。

  激動與狂喜就像海潮一樣湧上他的心頭,他再也按捺不住早就潰決的熱欲,擁著她雪白纖細的胴體,一次次的抽送律動都像是要將她給弄壞似的。

  她咬著唇瓣,無力地搖頭,喘息著無法開口,只能無助卻又愉悅地敞開身體,迎接他一次又一次的進犯佔有。

  就在極致的喜悅如潮水般淹沒她之前,她再也沒有辦法抗拒內心的欲望,張開一雙纖細的臂膀圈住他的頸項,隨著他的律動而不停地起伏。

  不停地、不停地交歡,一次次的糾纏,在他們心中的狂熱就如同第一次見到彼此那般不能收拾。

  在這瞬間,他們只是貪婪追尋歡愛的野獸,操縱他們的,同時也是令他們感到不解的,就是為什麼這個女人(男人)可以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摧毀掉他們心中全部的理智?

  男人與女人的身軀緊密地交合著,幾乎要融成一體,女人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歡愉,在一瞬間的緊繃高潮之後,無助地輕泣出聲......

  *

  激情過後,情欲的餘歡就像蜜糖般,濃濃膩膩地沾黏著她,讓她渾身無力,沒法子動彈,但內心的羞恥卻讓她想要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推開他,保持與他之間的距離。

  但他總是有辦法巧妙地化解她的抵抗,他抱起她穿過書房的小門,來到他的房間,將她擱在床上,也跟著一起躺下來,一雙有力的長臂根本不需要花費吹灰之力,就已經順利地將她給擁進懷裏,長指梳弄著她的發絲,寵溺的神態宛如他們早就已經是甜蜜的愛侶了!

  算了!傅擁玉輕喟了口氣,已經再沒有更多力氣與他對峙了,只要她心裏明白他們之間的恩怨,或許身體的本能讓她不爭氣地向他求歡,但是,她的心卻護得好好的,他絕對沒法子接近奪取。

  就算是再一次離開他,她也絕對能夠全身而退!

  她枕在他厚實的膀子上,美麗的眸子半眯著,幾乎只要她肯閉上眼睛,就可以沉沉睡去。

  在今天之前,她幾乎都快要忘記了被他抱在懷裏有多舒服,只有在夜深人靜,午夜夢回的時刻,她才會稍稍地回憶起來,那一夜,被他佔有的身子明明就那麼疼痛,她卻還是能夠在他的懷裏睡得很安心。

  「我們在京都重逢的時候,你似乎對於我有孩子的事情不太訝異。」她挪動了下身子,不太適應與他肌膚熨貼著的親昵感覺。

  這段日子他們爭端太多,談話太少,她想問他的問題太多,一時之間卻不知道從何問起,但在這種時候不說些話,她心裏會覺得尷尬。

  「對於早就知道的事實,我當然不會感到訝異。」他揚唇笑了,話才一說完,就看見她立刻抬起眸子盯住他。

  「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有了小孩?」

  「孩子滿月的時候,我聽說本來應該有一場滿月宴。」

  「是我幾位爺爺想辦,但被我堅持取消了!」結果幾個老人家哀怨的表情,讓她只好答應舉辦一個只有親人參加的慶生會。

  小寶寶真是一個具有魔力的小東西,明明在小白桃出生之前,幾位爺爺對這寶寶懷著很大的敵意,把讓她懷孕的那男人的帳,全算到孩子頭上,幾個老人都是一副出生之後絕對不會疼愛孩子的決絕模樣。

  但事實就是在小白桃出生之後,幾個老人家把她疼進骨子裏,在傅家已經待了幾十年的朱管家說幾位老爺子那股疼愛勁兒,半點都不輸她當年出生的時候,甚至於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閔蒼風勾起一抹興味的笑容,說道:「還好你取消了,不然,孩子的滿月宴說不定會變成『黑門』人的大聚會。」

  「為什麼?」她疑惑地眨了眨美眸。

  「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放出風聲,說我想要滿月宴的邀請帖,結果『黑門』上下動員總共拿到了近百張的請函,有人是替我拿的,有人則是拿著自己想去看熱鬧,他們似乎都很好奇為什麼我會對一個孩子的滿月宴如此熱中。」

  「為什麼?」她問出了「黑門」眾人沒問出口的疑惑。

  「我想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話出的同時,他的眸色變得黝黯。

  「你就沒想過自己是孩子的父親?」

  「我想,以你那麼恨我的程度,就算是懷了我的骨肉,你大概也會決定不生,何況,誰也不能保證你在離開之後,沒遇到比我更好的男人。」他泛起一抹苦笑,搖了搖頭。

  「你難道不會算日子嗎?你以為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內,我就能再找到別的男人,跟他上床生小孩嗎?」

  「我--」

  傅擁玉一臉氣憤,冷不防地翻過身,跨坐到他的腰上,雙手用力地捧住他的臉頰,眯細美眸,惡狠狠地瞪著他,「你真的以為我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跟哪個男人都可以上床嗎?!」

  「當然不是。」閔蒼風揚唇苦笑,心想如果她的手裏有一把刀,她絕對會用那把刀將他給閹割洩憤。

  但看見了眼前的美景,似乎就算被她給閹割了都無所謂呢!她雪白的身軀宛如瑰玉般一絲不掛地映入他的眼底,飽滿的嬌乳隨著一舉一動而晃顫著,生出了如春光般的波浪,而雙腿之間的重點部位讓被單給遮住了,只露出了修長的玉腿,卻是教人更想入非非。

  「可是你從來都沒有想過孩子可能會是你的,所以,在你的心裏明明就覺得我可能會隨便跟別的男人上床!」她氣紅了雙眸,一雙纖手就像揉著麵團似地捏著他的臉頰,看著他俊朗的五官因此而變形,她才感到有一點得意。

  「如果,你不是個隨便的女人,卻跟我上了床,還生下我的孩子,那是不是代表對你而言,我是特別的呢?」

  聞言,她倒抽了一口冷息,驀然地瞪圓了美眸,腦袋裏因為他的話而變得一片空白,好半晌無法回神。

  他是特別的?

  因為他對她而言是特別的存在,所以,她才會跟他認識短短一天就跟他上床,才會知道懷了孕卻沒想過要把孩子拿掉?!

  「才......才不是!」她吞吐地說著連自己都覺得心虛的回答。

  但心裏卻有另一個聲音用力地反駁她。

  是的!這男人是特別的,否則不會在她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深深地將他的臉容給印在腦海裏。

  是的!這男人如果不特別的話,她又怎會如此意亂情迷,將自己委身於他而沒有絲毫的後悔呢?

  他是特別的!要不然,明知道他是藏匿保護徐啟華的敵人,她卻還是一意孤行,把小白桃給生了下來。

  每一次,當她想到自己所生的是他的女兒,那小小的身子裏有她與他的骨血緊密地結合著,一股親密的感覺就不自覺地油然升起。

  閔蒼風聽得出來她不過是在嘴硬,但最後還是決定由得她繼續否認兩人之間的特別情愫,反正就算不說出口,那特別的情感仍舊存在於他們兩人之間。

  「那麼,你沒想過我會有你的孩子,沒想過要找我,那麼,我們會在京都重逢,只是偶然嗎?」

  「不,不是偶然。」

  「你明明就不相信孩子是你的!」所以,她才不相信他是特地去見她的,這個狡猾的男人,她才不會被他騙了!

  「對,我只是懷疑孩子是我的。」他含笑的眸光邪惡地在她赤裸的嬌軀上流覽著,決定不了自己究竟應該從何處下手,「知道你懷孕生子的消息時,我確實大受打擊,可是在之後的幾個月裏,我派人打聽了不少關於你的事情,最後我發現孩子的父親始終沒有露面,我就想,會不會根本就沒這個人呢?」

  「我又不是聖母瑪麗亞,讓我懷孕的男人當然存在!」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微惱的表情讓細緻的容顏看起來更加嬌美動人。

  「哈哈哈......」閔蒼風聞言大笑,執起她白嫩的纖手,湊在唇邊輕吻著,「是,那個男人當然存在,所以我開始懷疑,那個男人會不會是我呢?畢竟,在我之前,沒有別的男人碰過你,那麼,會不會在我之後,也沒有第二個男人碰過你純潔的身軀呢?」

  傅擁玉咬著唇,不知道應該回答是或不是,除了他之外,確實沒有別的男人碰過她,但是如果她回答不是,好像會讓這個男人感到洋洋得意。

  閔蒼風一眼就看穿了她微妙的掙紮心理,其實他對於她的答案並不是太在意,因為事實就是她只有他一個男人。

  只要他是她的獨一無二,那便已然足夠!

  就在這時候,一個邪惡的笑容躍上他的唇畔,他伸出大掌按住她白嫩的大腿,愛撫著往內側的敏感地帶遊移。

  傅擁玉咬著嫩唇,無法壓抑一陣酥麻的快感從骨子裏泛起,無論經過多少次,她還是無法對他的碰觸沒有感覺。

  他的手探進被單之中,在那層疊的絲料之中,尋覓到她羞人的女苞,撩人的長指分開她瑰嫩的花瓣,以拇指的腹心撚弄著她莓果般的小嫩核,幾乎是在碰觸的那一瞬間,她的身子竄過一陣觸電般的戰慄。

  「唔......」她抿住唇瓣,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呻吟。

  才剛被侵犯過的秘核兒依舊有些充血腫脹,比平常的時候更加敏感,所以他的玩弄也就更難以忍受,強烈的快感讓她泫然欲泣。

  「喜歡我這樣碰你嗎?」他邪氣地笑問,沒停止對她的撫弄。

  傅擁玉起初不願意回答的,她瞪圓美眸氣惱地看著他,但矜持維持不了多久,很快就在他的褻弄之中敗下陣來。

  她抿著嫩唇,沒回話,就當作是默認了。

  閔蒼風勾唇綻出一抹邪熾的笑容,大掌捧起她回俏的雙臀,將她整個人騰空抬起,往他已經勃起的亢熱一按,加熱鐵般的男性貫穿她柔軟的花穴,幾乎是立刻地又掀起另一番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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