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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第8章
第七章

  清晨,東方的天色透亮,朝露猶濃,霧濛濛地一片水氣,小跨院裏原本的寧靜被一名女婢的喊聲給擾亂了。

  “小姐,小姐,發生大事了。”

  房中,一名美豔的女子睜開雙眼,驚然坐起,過了片刻才回神,轉首嗔著貼身婢女紋兒一眼。

  “什麼事?竟教你如此慌張。”她的語氣平淡,不興波瀾。

  “姑爺……聽宮裏的人說咱們姑爺出現了!”紋兒歡天喜地說道,一點兒都沒有發現自己的主子臉色頓時慘白。

  他……他回來了!蘇憐憐聞言,初時征了一征,下一瞬,兩顆晶瑩的淚珠子滾落雙頰。

  他終——於回來要問她的罪了!

  銀月;清風。

  湖心澄明、船影幽幽。

  “消息倒是傳得挺快的嘛!”帝赫雲幽冷地勾起一抹笑容,寒眸微眯地看著手中展開的書信。

  “這對他們而言,是個天大的消息。”楊倉頓了一頓,遲怯道:“只是數下仍舊不明白,雲爺行走天涯三年,存心不讓他們找到,為何會為了刁姑娘而破了三年來的禁忌?”

  帝赫雲淡覷了楊倉一眼,沉靜了片刻,才道:“沒有理由,只是恰好時候快到了而已。”

  楊倉微愕,不解主子話中的含意。

  帝赫雲冰寒地勾起笑痕,修長高大的身影一掠,眨眼間已不見蹤影,待楊倉回神時,他人已在湖岸上,清身遠揚。

  這兩天上眉樓的客人特別多,個個出手大方,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每個人的目光都盯著眉樓樓主刁童顏直瞧。

  刁童顏卻覺得好笑,一整個晚上她見過不少人,畢竟她的身份是眉樓的主人,而不像寒豔的花魁身分,能擇人而見。

  她笑眯眯的水眸彎彎,瞳底卻含著冷然的顏色。

  那個該死的師父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兩天沒見到他的人影,竟覺度日如年,她發現自己似乎中了他的毒蠱,不能自拔。

  她忙得走不開,他竟也忍心不來見她。

  討厭!

  “刁樓主,這些日子小心一些,咱們京城的探花胡同裏出大事了!”城西的萬員外笑眯眯地看著刁童顏,直覺得心癢難耐。

  與其他的女子一比,刁童顏或許稱得上發育不良,但是她那張清靈嬌豔的小臉,天下間只怕沒有女子能比,而且玩慣了豐腴的女體,她那纖秀的身子更教男人遐想。

  “萬員外,此話怎講?”刁童顏微微一笑,探花胡同裏幾乎都是粉院勾欄,同業之間,息息相關。

  “刁樓主沒聽說嗎?最近有個神秘人出重金為很多紅牌妓女贖身,這也就算了,可是前些日子,掬花樓的鴇母捨不得讓自己旗下的拂青被贖走,婉拒了那個人派來的說項,沒兩天,拂青就不見人影了,昨夜裏被人發現在掬花樓的院子裏,整個人瘋了!”萬員外似乎覺得可惜,歎息了聲。

  “萬員外在擔心我們寒豔嗎?直到今天,我從來沒聽說有人要來贖寒豔的身,萬員外,謝謝你的忠告,希望這只是多心而已——”她的語氣一頓,眼角瞥見了一道高大修長的身影,帝赫雲的目光灼灼,不悅地看著她與其他男人陪笑。

  哼,她偏要!

  才想著,她面對萬員外的笑容不禁更加燦爛甜膩動人,教人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任她宰割。

  萬員外心喜。難道……難道他今晚有機會一親芳澤?

  然而,就在萬員外眨眼不及之時,刁童顏就狠狠地被人從面前拉走。

  帝赫雲臉色鐵青地將刁童顏帶離充滿了煙花酒色的廳堂。

  “放開我!”她壓低聲音地叫嚷道。

  奈何他卻是視若無睹、聽而不聞,修長的雙腿大步邁開,幾度險些都讓她因跟不及而跌倒。

  汴京玉見情況不對,急忙喚出寒豔,坐到二樓小閣中,撫琴助興,不讓人注意到帝赫雲與刁童顏引起的騷動。

  琴聲頓時如珠玉般傾泄,掩去了他們的爭吵聲音,帝赫雲將刁童顏帶到燈火幽微的園子裏,定定地將她按在院牆上。

  “我不准你對男人笑得像花癡一樣,聽見了沒有?”他的聲音如冰珠子般自齒縫中並出,充塞在他胸口的卻是騰騰怒火。

  “我花癡?臭師父!你憑什麼含血噴人?難道你忘了我的老本行?我出身妓院,就算我賣身賣笑,也都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刁童顏氣瘋了,她沒有想到一見到他劈頭就是捱罵。

  “不用我管?”他冷揚的語句微微僵硬。

  “對!別忘了你就曾經是我的恩客,你不是要我開價嗎?我看不用了,倒是你開個價好了,換我買你那一夜,好不好?”她氣得口不擇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買我?”聞言,帝赫雲冷冷一笑。她這不知死活的小東西!竟敢這樣惹怒他!

  “對!誰說妓女就不能玩男人!你倒是說說!”刁童顏撒著潑,絲毫不覺危機已經向她逼近。

  “很好,好得很!”他眸光一黯,微綻出幽冽的邪光,擒住她纖細的手腕,強吻住了她柔嫩的絳唇。

  “唔……”她睜大雙眸,一時反應不及。

  等到她有些反應之時,驚訝地發現他的手正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裙內,解開她的褻褲兒。

  “不要……”難道他要在這裏強要了她?刁童顏心中一驚,慌亂地掙動身子,不讓他更進一步。

  帝赫雲只是勾著冷笑,解開了她絹薄的褻褲兒,反手從暗袖中取出一顆香餅丸兒,笑哼了聲,長指一伸,將手中的那顆小藥丸兒塞進她乾澀緊窒的小花穴裏。

  “不……”她嚶嚀了聲,嫩穴裏傳出些微的異物感

  帝赫雲倏地鬆開她,唇邊噙著淡淡的笑意,優閑地將她的褻褲重新穿好,系好繩結,修長靈活的大掌體貼地為她撫平衣衫的小皺痕,若無其事的樣子,彷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你在我……那裏……放了什麼東西?”刁童顏俏臉微紅,精緻的眉心一蹙,認真地質問道。

  “沒什麼,外面客人那麼多,出去吧!別理我了。”他詭異一笑,半推半送地將她帶到大廳。

  “你——”刁童顏知道其中一定有詐,卻只見他靜靜地走到偏僻的角落,坐下來喝酒,眸光含笑地覷著她。

  不過一瞬間,柔窒內的異物感逐漸地化開,刁童顏松了一口氣,心想應該沒有什麼大不了,接過汴京玉遞給她的薄酒,啜了一口。

  只是無論她走到哪裡,總會感到帝赫雲灼烈的眸光跟隨,他總是涼涼地笑著,卻笑得她心裏有點發麻。

  不管了,誰教他要叫她花癡,氣氣他也好!

  氣氛正熱鬧著,刁童顏卻漸漸覺得有些不對勁,她的身子燥熱了起來,明明是深秋清冷的天氣,不知為何,她的身子彷佛教人用火悶烤著。

  她的小臉浮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如醉似地迷人酡紅。

  “童哥兒,你沒事吧?”汴京玉見狀,有些擔心地問。

  “沒事我好得很。”她逞強地說,卻覺得眼前的景物頓時迷離幻化,小腹間漫開一股濃漿似的熱潮。

  “你的臉色好紅,是不是喝醉了?”李婉兒這時走過來,擔心地探了探刁童顏的額頭。嗯……有些熱!

  “才不是呢!”刁童顏的酒量甚好,雖稱不上千杯不醉,卻是一般男子所望塵莫及的。

  她從小就在這種環境中長大,沒有好酒量才真是奇怪!她不以為自己會醉。蕩漾的水眸望向帝赫雲,藏在衣裳下的乳尖兒不由自主地繃緊,他方才塞到她花穴兒裏的小藥丸慢慢地滲入了她的水嫩柔膚內,泛起了些微麻癢的快感,淫浪的愛液緩滑而出。

  帝赫雲回望了她一眼含笑地舉杯敬她

  這男人!刁童顏嗔了他一眼,不打算理會他,然而她的呼吸逐漸地急促了起來,水紅色的灩光染了她胸前雪嫩的肌膚,心裏的騷動難耐,腹間那把火越燒越熾。

  “童哥兒,你真的醉了,不要緊吧?”李婉兒憂心地攙住了刁童顏微微搖晃的身子,心裏卻覺得有些異樣。

  她這模樣……不似酒醉,倒似欲火焚身!

  耳邊傳來眾人的聲音,亂烘烘的,不禁交刁童顏耳鳴了起來,她側眸望了李婉兒一眼,水眸中春情蕩漾

  “婉兒,我似乎……”她的身子不自禁地繃緊,腿間不段地汨出滑膩的蜜液,讓她忍不住……忍不住想……

  突然她一咬牙,沖到帝赫雲身畔,急忙拉住他的長臂,壓低聲音道:“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站起身,臉龐俯近她的耳畔,淡笑地拋出一句,“春藥。”

  刁童顏聞言,險些氣詐!

  “你——你該死!”他竟然對她下春藥!一閃神,她幾乎不能按捺體內氾濫成災的欲潮。

  “我勸你不要太衝動,否則藥性會發揮得更快。”說完,他勾唇一笑,定眸覷著她嫣紅出色的小臉,心下一憐。

  刁童顏嬌嗔了聲,抬起水眸,低聲道:“不管,你要負責!”才說完,小手驕蠻地將他往外拉去。

  從容地跟在她纖細的背影之後,帝赫雲得逞一笑,暗忖,小傻蛋,你想教別人負責,我還不肯呢!

  秘鏡月苑。

  房中的陳設簡單,四周各陳列了六尺見方的大銅鏡鏡面磨光擦亮,當男女纏綿之際,映出來的人影纖毫畢陳。

  刁童顏不知自己為何要帶帝赫雲來到這裏,被春藥迷得暈頭轉向的她,早就失去了理智,進了迷樓,就隨便挑了一間。

  現在的她,就算是要進去鳳儀夜軒,只怕她都無所謂,哪管得了裏頭的東西有多麼可怕。

  “師父……快……我快要受不了了!”

  一進房門,刁童顏迫不及待地抱住帝赫雲高大偉岸的身軀,小臉柔偎在他的胸口,呼吸急熱喘促。

  她柔皙的肌膚泌著一層薄薄的細汗,飄散出淡淡的香氣,較平常濃鬱,煞是勾人心魂。

  “小蕩娃,不要那麼心急。”他輕笑了聲,曲指柔挲著她的臉頰,愛憐地瞅著她染著薄暈的水眸。

  “可是……我身子裏好象有千百隻蟲蟻在爬,麻麻癢癢的,難受極了!”她精緻的眉心蹙起,雙腿間又幽幽地泌出一股熱浪。

  全部都是他的錯啦!

  刁童顏噘起嫣紅的小嘴兒,開始動手脫他的長袍,解開他的腰帶,活似個急色女。“快點嘛!”

  “慢!”他按住她纖纖小手,勾唇冷笑,“脫掉你自己的衣服,好好地讓我瞧一瞧,小鴇兒。”

  “我好難過,全身好象要著火似的,求求你,師父……快點啦!”她只差哭著求他,明明是他的錯,卻讓她像個浪女一樣,不知羞恥。她低垂著緋紅的小臉,不敢多瞧他半分。

  “脫。”他徐淡一笑,隨手拉過了張紫檀圈椅,在她面前坐下,彷佛等著看她上演一場春宮秀。

  刁童顏美顏微赧,嗔了他一眼,嬌哼了聲。她心想誰怕誰,脫就脫嘛!她還恨不得立刻就吃了他呢!

  妓女的衣裳原本就設計用來讓人脫的,雖然刁童顏的衣服樣式經過精心改良,典雅清麗,然而也算是好脫的了。

  湖綠色的外紗隨著她的小手輕落了地,柔弱地翻起一陣綠色的輕浪,下一刻,嫩黃色的蝶繡小兜兒也緩慢飄落,柔黑的青絲微掩她一雙小巧的柔乳,動靜之間,俏挺的櫻色乳蕊若隱若現,更添三分嬌媚。

  她抬起水眸,不意地發現眼前的一片銅鏡正映著她淫浪的纖姿,卻在另一面銅鏡的反射之下,看見了他含笑的臉龐,正直勾勾地凝望著她。

  “師父……”她柔喚了聲,眸中閃爍著祈求的水霧,她快要瘋了,小腹間熱如火灼,私密的花徑裏麻癢難耐,急待他施手拯救。

  帝赫雲輕笑,伸出長臂將她拉到身前,讓她纖白的身子顫巍巍地站著,慢條斯理地撩開她的裙子,伸手解開她的褻褲兒,單薄的衣料不消片刻就落了地,展露出她一片春色花林。

  他長指輕探入她的腿間,在她的蜜穴兒口沾染了一絲泌香的愛液,取笑道:“你這裏都已經這麼濕了呀!蕩娃兒。”

  “還……還不都是你害的。”她嬌斥了聲,別過小臉不敢看他,卻又在另外一邊的銅鏡上見到他的大掌正狎戲地探入她的腿間,撥玩著她柔細的恥毛,搗弄著她水嫣色的嬌穴。

  討厭!她急忙轉回水漾明眸,感覺他粗糲的長指捏弄著她飽脹充血的花核,輕揉慢撚,扯動了她水濕的嫩花心,惹出蕩人心魂的浪聲。

  “啊……”好熱、好舒服!

  “我害的?我怎麼害你的?”他壞心一笑,揪玩著她最嫩的花心,另一隻大手覆住了她小巧尖挺的柔乳,兩指揉擰著綴在尖端上最敏感的小珍珠,冷眸凝望著她昂起小臉、嬌媚的嚶嚀姿態。

  “啊……求求你……快點……快點進來!”她已經失去了裏智,沒辦法回答他的問話,酸軟的快感自她的腿間泛開,她什麼都不能想了,只求他能夠讓她趕快解脫。

  “那就自己坐上來。”他執起她的小手覆住了昂揚於股間的赤龍,引導著她的小手解開他的褲頭,釋放欲望的根源。

  她心兒漾漾,困難地吞了口津液,望著他僨張的龍身,心癢難耐,小手微微地圈起撫動了下,“好硬……”

  “不這樣,哪能解你浪穴兒裏的騷癢?”他隱忍住抽搐脹熱的快感,拉開她的小手,猛然轉過她的身子,背對著他。

  “你要幹什麼——”

  她話還來不及說完就讓他扯下了她的裙襦,昂挺的龍身尖端如邪火般對準了她水濕的花心,強按住她的腰窩,狠狠地搗進她的緊穴兒。

  “啊……”他好粗、好硬!她哭喊了聲,瑩淚凝在眼角,雪頰泛著紅暈,迎合著他猛烈的戳擊。

  他喉間逸出一聲男性的悶吭,享受著她小穴兒裏緊窒的快慰,魅眸一眯,扳開她修長的玉腿,架在椅臂上,猿手鉗住她的腰間,讓他與她交歡逞欲的私處在銅鏡上一覽無遺。

  “啊啊……”

  “小鴇兒,睜開你的眼睛看著。”他柔語地在她的耳邊哄著。

  聞言,她一時恍惚,半睜著蕩漾春情的瞳眸望著銅鏡,見到了他股間火熱的邪龍不斷地竄入她的花心深處,一隱一現,隨著她纖腰得起伏抽動著,不斷地沒入她女性幽微的花苞。

  “啊啊……師父……”一時之間,她花心深處的蠕動更加劇烈,不斷地吸銜著他粗硬的男劍,搗弄出她穴裏幽香的濕液。

  或許她真的是個天生的蕩娃兒,竟捨不得移開視線,隨著他的抽動而緊盯著黃色銅鏡,瞧著兩人的私處緊緊地交合在一起,不自禁地,她平坦小腹間的欲潮更加翻湧。

  “嗯啊……”她輕逸出呻吟聲,花徑裏的熱癢隨著他的磨動而話成酥麻快感,他的大掌自她的腋下探出,隨著她扭動纖細的腰肢,不斷地搓玩著她胸前兩團小巧圓挺的椒乳。

  交歡的欲浪聲不斷地迴響在房內,四面銅鏡交迭地映出他們茍合的身影。

  刁童顏上下地舞動纖腰,滿溢蜜汁的緊穴兒一次次地吞銜他僨張的粗熱邪蛇,任他狂恣地撕裂她身子裏無比柔嫩的芽肉。

  “啊……”

  或許是因為春藥的關係,她變得極敏感,迎合他的抽動,不多時,高漲的快感自她的腹間湧上,竄過她的背脊,漫過四肢百骸,教她再也按捺不住而哭喊出聲。

  “師父……師父……啊啊……”

  不知過了多久,室內猶彌漫著情欲的氣息,刁童顏的小臉上殘著淚痕,依舊坐在他的身上,青絲淩亂,柔弱無助的身子靠在他寬闊的胸腔上,咬著嫣色的楓唇,體內猶埋著他潛靜的龍身。

  他側首舔咬著她白淨的耳垂,低語道:“小鴇兒,除了我以外,我不准你與任何男人有瓜葛。”

  刁童顏聞言,微微地順了順呼吸,笑道:“嗯……不行啦,我永遠都記得宋叔叔說過,娘就是少了一個男人當靠山,才會被那個老國舅爺的兒子逼入絕境;我喜歡你,可是你又不能庇護我,那時候我就在心裏告訴自己,一定要扳倒那個欺負我娘的男人,就算是假他人之手,我也再所不惜。”

  “沒想到就為了一個皇戚,你就想把自己出賣,我的小鴇兒,你未免太過輕賤自己了。”他笑哼了聲。

  “那是因為他該死!他甚至與我娘談條件,要是她不嫁給他當小妾,就要把我送給他當家妓,否則他就要弄垮眉樓,毀娘的心血。”一想起這件陳年舊事,她就忍不住怒火中燒。

  聽見她的話,帝赫雲的臉色頓時鐵青。心思陰沉,“後來呢?你怎麼逃過他的威逼?”

  “我從小性子就倔,哪肯依他,所以在兩年前,我教我娘跟著宋叔叔遠走天涯,而我就扮成男裝,反正先前我一直深居簡出,見過我女娃兒裝扮的人並不多,很快就瞞過去了,讓寒豔出面掌理大事,她在探花胡同裏的名氣大,喜歡她的王孫公子很多,反倒讓那個男人不知如何下手,只不過時常遣人來鬧場,時間一久,也就習慣了,心裏也想過將樓子收了,只是‘從良’兩字寫來容易,卻是難如登天。”說著,她輕歎了聲。

  “為什麼?”他斜揚起一道眉。

  她勾唇抿起頑黠的嬌笑,無可奈何地搖頭。

  “呵,男人薄幸呀!從小就見多了被買走的姑娘,不多時日又被賣回來,否則就是被人趕出,來我把樓子收了,那些倚賴我娘過活的姑娘們怎麼辦?當年我娘就是因為這樣,帶著還是小娃兒的我被趕出夫家,只因她曾是秦淮船娘,遇見我爹時,還以為自己能夠從此脫離賣笑生涯,哪知道爹爹家裏已有了兩個妻妾,大老婆更是善妒,前後不到兩年的時間,就借機賴我娘與漢子通姦,硬是將她趕出家門,以免壞了門風。”

  “所以你娘就開了這家妓院,大張豔幟?”

  “嗯,可是眉樓的規矩必太一樣,偷偷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可不能告訴別人喔,不然一定會惹出天大的風波的!”她神秘一笑。

  他淡淡頷首,輕哼了聲。

  刁童顏側首在他的耳畔低語了數聲,很是神秘兮兮,然而他聽完她的話之後,卻只是淺笑,不置一詞。

  “你不訝異?”這下換她吃驚了!

  “我的心思從來不放在無關的人身上。”他語氣冷淡,透著難以捉摸的黑暗神秘,道:“小鴇兒,我會為你解決掉蘇允卿,我的金錢財富任你取用,而你只能屬於我。”

  “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而且就憑你?”她嬌笑了聲,水眸笑眯著不敢置信的光芒。

  帝赫雲只是幽冷地勾起一抹笑痕,性感的薄唇不斷地烙吻在她白淨如玉的背上,埋在她身體裏的男性邪蛇逐漸地蠢動脹熱。

  她嚶嚀了聲,不安地扭動腰肢,巧笑嫣然道:“要真是如此,師父,以前人家都說我是寒豔的小相公,那你呢?不就是我的師父相公了?”

  “聽起來挺誘人的,小鴇兒。”話聲一落,他沉潛在她花穴裏的邪蛇再度復活,急速地抽長粗脹,熾熱地灼燙著她的花心深處。

  “啊……你又……”她俏臉一紅,含羞帶怯。

  帝赫雲幽幽地勾唇一笑,心裏可是非常樂意再度與她共赴巫山雲雨,虎腰一挺,狠狠地將身下火熱長龍再度送入她的嫩穴兒裏,一次又一次地將兩人送上欲望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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