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鑫——心臟炸裂
在這個世界上有這麼一種人,他們不可以有愛情、不可以有強烈的情緒,不然心臟會因為負荷過大而猛地炸裂開來,像是盛放的煙花一般在體內猛地爆炸出來,血肉模糊讓人死在這一刻永久記憶著那一瞬的感覺。
從小到大余鑫似乎都不怎麼會笑會鬧會哭,幼稚園發巧克力的時候別的小孩子都會笑成小月牙,只有他一臉的平靜,哪怕被搶走了也不會因此而哭泣。
之後余鑫的媽媽帶余鑫看醫生,一聲告訴了余鑫媽媽心臟炸裂的全部,她哭的泣不成聲,聲音沙啞的幾乎要背過氣去,滿臉的淚水的看著余鑫說著不相信和蒼天的不公,那一次也是余鑫第一次體會到悲傷是什麼滋味,沒有覺得有多疼,只是覺得心跳得好快,好快、好沉重,快的幾乎要從口出掉了出來一般,全身熱血鼓動,好像嘶吼。之後余鑫就暈了過去,醫院冰涼的液體通過靜脈注入余鑫的體內好像是注射了一劑隔離一般將余鑫和這個喧鬧的世界隔離開。
從那天起,余鑫不再和父母待在一起去了爺爺家,之後又去了外公家,舅舅家……不停的在親戚之間輾轉著,到了最後余鑫就一個人住在了宿舍的單人間,他的親人用他們有些殘忍的方式希望余鑫獲得更長久的壽命,他周圍的人因為不想背負上殺人的罪責疏離著余鑫。
余鑫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長大,越來越冷漠。
可是那一天,余鑫看見了那個人那個意外出現的上司,那個空降而來搶了自己總監位置的男人,優雅而迷人的讓人歎息,也讓余鑫體會到了久違的熱血鼓噪的感覺和記憶中不一樣的心疼,輕快的就像是一隻兔子一樣,活潑的驚人。
余鑫按住自己的心房體會著那種從未遇見的強烈心跳,伴隨著疼痛昏了過去,心裡面卻並沒有驚恐只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幸福在裡面,好像整個人瞬間鮮活了一般,說不出的暢快。
余鑫再次從醫院醒來,第一眼就看見了那個男人的臉,想要微笑,可是再怎麼樣都笑不了只能頗為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倒是那個男人會給了余鑫一個溫暖的微笑,讓余鑫覺得好溫暖,好奇妙。
之後余鑫和男人逐漸的熟悉在了一起,慢慢的開始交往。抑制心臟過快跳動的藥不知道吃了多少,甚至余鑫還萌生過動手術換心的念頭,可是醫生理智的告訴余鑫不可能,因為心臟炸裂這種病和身體內的激素有關,而和心臟沒有關係。
“這樣啊!”余鑫答道,一臉的平靜沒人看的出來他心中所想,只是第二天余鑫就和男人要分手,結果理所當然的被拒絕了。
“為什麼要拒絕呢?我有那種病,我們甚至連一個吻都不能有,就連最平常的交往我都需要吃藥才可以抑制。難道你真的想要談一場柏拉圖的戀愛嗎?”余鑫平淡這臉,不解的問道。
“不想!”
“那為什麼不分手?”
“因為我有解決的辦法,不但可以親吻你,也可以和你做愛。”
“做愛?真的可以嗎?”
“當然,你相信我嗎?”
“理智告訴我不要,不過……嗯,不過,我相信你!”余鑫看著男人如此說道,努力揚起一個男人教會他的微笑,心臟鼓動的有些說不出的難受。
“那麼把一切交給我。”男人如此說道帶吃了藥,浣好了腸的余鑫去了一個十分冰冷的地方之後扒光了余鑫給余鑫注射了一劑低濃度的安定藥,讓余鑫敏感的神經元遲鈍起來,沒有那麼快的產生那麼多激素讓余鑫的心臟興奮,放鬆余鑫有些緊繃的肌肉。
“我會上癮嗎?”余鑫的身上因為寒冷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中透著疑惑。
“或許會。”男人坦誠的說到脫光了自己覆在余鑫身上,溫熱的肌膚互相貼合的感覺讓男人舒服的喟歎出聲,柔軟的嘴唇親密的在余鑫的嘴唇上輕輕觸碰就像是羽毛一般,輕輕柔柔的讓余鑫感覺有些癢和說不出的騷動。
余鑫微微張開嘴想說些什麼,結果便被男人柔軟的舌頭闖了進去,細密而霸道的侵佔著余鑫的口腔,每一寸的柔軟和濕潤都不放光,放肆的舔舐其中柔軟細嫩的粘膜和潔白的貝齒。
男人的大手在余鑫的身體上溫柔的遊走,帶些挑逗帶些溫存的撫摸過余鑫細瘦的肌肉和柔韌的肌膚,以及敏感的腰線和靈敏的小腹下羞羞答答、從未使用過的粉嫩陰莖,陌生的情欲席捲在余鑫的身體上,那種熱血翻卷的感覺讓余鑫控制不住的輕哼出聲,緩慢跳動的心臟再次鼓噪起來。
“不行!”余鑫口齒不清的說到,下一秒就被男人粗長的陰莖貫穿了身體,那種突然而來的好似被燒紅的鐵柱撕裂的痛苦減輕了那種情欲所帶來的躁動,體內的神經元像是出了一場巨大的車禍一般根本不知道要先反應哪一種感知,只好一股腦的全部傳了過去,兩兩抵消倒是讓余鑫的心臟隨著周圍冰冷的環境慢慢的安寧了下來,再次緩慢而堅定的跳動。
男人舒了一口氣覆在余鑫的身上運動胯部在余鑫緊致而柔軟的紅腫小穴裡面進出,沒有絲毫的溫存的宣洩著自己身為雄性的本能欲望,可是大手溫柔的撫摸揉弄余鑫青澀的陰莖酥酥麻麻的快感和身後被操幹的不適合痛楚讓余鑫複雜的皺著眉,說不出話來,口中只有分不清的嗚咽。
在溫度極低環境下,似乎只有連個人結合的部分是暖和的那種感覺讓余鑫迷惑而不知所措,可是身體卻下意識的逐漸貼合男人的身體,靠的特別的近,修長的雙腿不需要人教的主動的圈上了男人強健的腰肢,隨著男人強有力的抽插動作摩擦著男人健碩的脊背,臀間被摩擦的紅腫而敏感的小穴無奈的包裹著進入的紫黑色巨大,下意識的排出異物,卻又好似迎合一般的套弄著對方讓男人舒爽的喘息著,聽在余鑫的耳中特別的性感,尤其是配合潤滑劑所發出來的撲哧撲哧的水聲以及肉體拍打的聲音,特別的煽情。
漸漸的男人的陰莖在余鑫的身體內進出的越發的順暢,被操幹的熟悉的腸肉自發的裹了上來,其中細細密密的酥麻感讓余鑫覺得身體發熱,心臟再次的鼓動起來。
“唔!又不行了!”余鑫說到,聲音裡面充滿了柔媚,聽的男人滿足而心中柔軟,可是手下的動作卻是算得上粗暴的狠狠一捏手中硬挺的粉嫩陰莖,讓敏感的小陰莖疲軟了下去,可憐兮兮的顫抖著,那種痛楚不言而喻,可是男人胯下的動作卻是大開大合的操幹著余鑫身體內最為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分外的用力,其中所帶來的舒爽和快感就像是大海一樣,廣闊而無邊。兩種感覺的相互碰撞,讓余鑫不知所措,頭腦裡面亂成了一鍋粥,只能被動接受男人的賜予,無論是歡愉還是痛楚都來得那麼的真實鮮活的讓余鑫沉醉。
余鑫徘徊在快感與痛楚之間的交接,前一秒好似還在天堂,下一秒就進入了地獄一般,兩種感覺的交錯太過頻繁讓本就疲懶的神經元不堪重負的愈發的懶惰起來,只能困倦的傳遞出些許的感受讓心臟在冰冷的環境中動打動打的跳動著。
余鑫把自己的身體纏繞在男人的身上,手臂圈著男人的脖子,雙腿圈在腰上,被凍得有些發青的嘴唇在男人的耳邊輕喘,直白的告訴男人他是歡愉的還是痛苦的,那細細密密的喘息聽在男人的耳中就像是烈性的春藥一般讓他激動不已,於是進出的越發的迅速,就像是有打樁機一樣在余鑫的體內抽插不休。
百十來下後男人在余鑫的體內射了出來,粘稠而帶著溫度的精液填滿了余鑫的肚子不但讓余鑫的小穴下意識的收縮挽留那種快感,也讓余鑫心裡面有種淡淡的滿足感,細細微微的伴隨著心臟加快的跳動讓余鑫不自主的微笑,倚在男人的懷中閉目休息。
而一直被男人把玩著的粉嫩陰莖也顫顫巍巍的吐露出早就出現的精液,沒有多少的快感反而還有些痛楚。
“相信我嗎?”男人低語。
“相信!”余鑫回到。
之後兩人顯而易見的得了感冒,但那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了。就像是之後注射的安定一樣,哪怕男人知道長久的使用會讓余鑫成癮,他也毫不猶豫因為安定注射之後所帶來的甜美實在是太誘人了,讓他嘗過一次就不想放手。不過他也會注意安定的用量的,絕對不會讓余鑫真的上癮的,哪怕溫度再冷一點也沒有關係,因為他會熱余鑫熱起來的。
或許我早就該死了,那種病,能夠活到現在真是一種恩賜。所以遇見他真好!哪怕就此死去也是好的。
——余鑫
愛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的事情,它我都做到了,其余的不都是很簡單嗎?所以我絕對會好好的握緊你的,不管是心還是身體,他們都會是我的,你是我獨一無二的糖果,哪怕包裹著一層毒藥依舊甜美無比!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