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那天之後,左郁就幾乎沒有從臥房出來過,每一日都是飽滿的欲望澆灌讓左郁的身體越發的敏感多情起來,只是輕輕一碰,小穴的淫水便會淌個不停,口中更是溢出無數的嬌媚呻吟,直讓人恨不得把這個妖精幹死才好。或許是天賦秉異,左郁的小嫩穴依舊嫩的能滴出水來一般讓左旻和齊鈑當真是愛之又愛,恨不得死在了左郁身上。甚至在左旻心中還曾想過,若是不曾把左郁嫁過來,留在家中獨自享用那該有多好,就連著齊鈑也曾想過當初為何不納了左郁讓這個妖精到自己的房裡面,也省的現在還要如此的周折,雖然這般也別具風情。但對左郁而言這一切就像是噩夢讓他不住的沉淪在欲望當中。
終於,左旻要歸家離開了,那一晚上左旻一人獨享左郁什麼淫蕩的姿勢都試了一遍,更是讓左郁自己搖著雪白的身體主動的吞吐肉棒,逼得左郁說了一大串的淫詞豔語,直玩的左郁穴口紅腫發燙,全身都是紅色吻痕和粘稠的精液天堪堪將明才甘休。
左郁歸家不久後也到了齊硳歸家的時候了,讓左郁又是期盼又是不安,這一刻還想讓齊硳立馬歸來,下一刻又恨不得齊硳晚些回來的好。看的齊鈑似是覺得不快又覺得齊硳娶得夫人娶得好,哪像自家夫人不管自己離開多久都不曾惦念一二。故而心中到也難免惆悵外加進來事務繁多便也裝了回大度讓左郁好生養著身體等待齊硳回來也承諾齊硳回來時決不打擾。
齊鈑此舉讓左郁歡喜,心裡甚至也覺得齊鈑不那麼面目可蹭反倒親切了起來,等到齊硳再次離家後,左郁對之齊鈑更多了幾分順從溫柔,兩人活像是蜜裡調油一般摻和到了一起,比之恩愛的夫妻還多了蜜意,不過這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齊硳先去回復了皇命便回了家,身上還是一身的戎裝,打馬歸來先去拜見了父母後便急急去見左郁,離家多日他也著實的想念自己的嬌妻,當真想要快些抱在懷中溫存一番。
遠遠地便看見小院門前等待的身影,一身淺咖色的長袍襯得肌膚瑩潤透白眉目之間風情無限,寬大的腰帶勾勒出柔軟纖細的柳腰整個人就像是熟透了的果子一般散發出靡豔的香氣,一雙星眸那樣期待而充滿情意的望過來讓齊硳頓覺心中被柔軟的填滿了,立馬快走幾步把撲過來的左郁緊緊抱在懷中,頓時暖香撲鼻,香軟滿懷。
“相公,我好想你。”左郁摟著齊硳的腰說道,絲絲縷縷的情意不言而喻,俏生生的臉上帶著些許羞澀的紅暈讓齊硳控制不住的低頭吻住那張吐出密語的紅唇,細細的舔吻之後是如同狂風暴雨一般親吻,強有力的侵佔著左郁口中的甜美攪動著柔軟的唇瓣吻的左郁氣喘吁吁整個人都軟在了齊硳的懷裡,敏感的身體更是難耐的流出了淫水打濕了貼身的褻褲讓左郁既羞澀又期待,於是身子越發的軟了起來恨不得當下化在齊硳的懷裡。
“我也想你!”齊硳溫柔說道,帶些急切的打橫抱起左郁進入臥房,有眼色的下人立馬離開獨留兩人相處溫存。
齊硳爽快的脫下胄甲也脫下左郁的衣衫,目光熱切的打量著身下這具由他親自開發的動人身體,看著纖細脆弱的脖頸、精緻的鎖骨、白嫩的胸膛、羞澀的紅果比之離開更多了幾分的紅潤還有胯下顫顫巍巍挺立的玉莖以及綿軟細滑的雙腿每一樣都讓齊硳想要細細品嘗。
齊硳低下頭和左郁交換一個纏綿的吻攪動的水聲不斷,左郁紅著臉望著齊硳順從的打開了身體接受齊硳細緻熱烈的親吻,略微有些粗糙的唇舌掃過左郁的身體各處,圓潤的肩頭被輕輕的啃咬留下紅痕和水漬,之後是鎖骨胸膛還有可愛的紅果被吸允輕咬的腫大滴血粉色的乳暈一片的紅豔,前胸好似再次發育了一般被啃咬的微微隆起,猶如剛剛出苞的少女。胸前帶著刺痛感的舒爽,讓左郁的口中溢出動人的呻吟,微微挺著胸膛方便對方的動作,只恨不得對方的動作重些,再重一些。
左郁細軟的小手熱切而愛憐的撫摸、擼動著齊硳胯下的一大團,足有兒臂粗的粗長肉棒被柔軟的小手細細的把玩,飽滿的雙球被好好的揉捏,感受著手下分量十足的感覺讓左郁開心的笑了起來,語調綿軟的說道:“攢了這麼多啊!當是沒有找過軍妓。”星眸之中一片喜悅,身子更是又軟了幾分,整個人嬌俏的不得了讓齊硳更是喜歡了幾分。
齊硳親吻著左郁綿軟的大腿內側抽空笑著回到:“那是自然,我的大肉棒可是只能在娘子的親親小穴才能射啊!相公可是忍得難受啊!”話雖如此可是前幾日也不知是誰架著那嬌俏可人的軍妓好生了騎了一次馬。
聽了齊硳的話,左郁心中甜蜜,當下笑的開心的親了親齊硳的臉,一張臉羞得通紅的說道:“那便不用再忍了。”
左郁一邊說著一邊伸腿環上了齊硳的腰,邀請的意味不言而喻,臀間饑渴的小穴流著淫水張合著輕輕貼上齊硳炙熱的胯下,略一接觸便讓左郁身體顫抖穴內騷癢了起來,一雙星眸被情欲染得泛起了水霧就那樣盈盈的望著讓齊硳心下既是柔軟又是火氣,自覺再難做那水磨的功夫,當下便緩慢而堅定的插了進去,圓潤的龜頭一往無前的破開層層堆疊的細密媚肉毫不留戀的進入最深處,讓炙熱而飽滿的雙球和左郁細嫩的臀瓣緊貼。
“嗯!”左郁溢出一聲嬌吟,被填滿的感覺讓他舒服的顫抖,胸前誘人的朱果更是不自覺的顫抖,勾得齊硳再次張嘴吸允。柔軟多汁的嫩穴被粗大的陽具溫存而細密的進入不停的張合著,九淺一深的感覺讓左郁即舒服又渴望,體內的騷癢似乎更是重了起來。
左郁有些難耐的扭動著柳腰,一雙星眸襯著酡紅的雙頰語調又嬌又媚的請求道:“相公!重一些!用點力!啊哈!求你了,相公!”渾圓的臀瓣搖著晃著擦著齊硳黑硬的恥毛。
“重些?是這樣嗎?”齊硳挺動下身讓粗長的肉棒抽出上面帶著晶亮的淫水,只留半個龜頭被穴口含住後狠戾一挺直直的插入了左郁的最深處,刺得左郁的騷心瑟縮,整個人尖叫著顫抖不斷胯下的玉莖更是承受不住的射了出來,粘稠的精液弄髒齊硳的小腹順著腹肌之間的線條再次聚于左郁的身上,粘稠的精液配著左郁帶著粉紅色的肉體活色生香的讓人只想吞吃入腹。
“這麼舒服?”齊硳問道握著左郁的雙腿壓倒左郁的頭側,讓圓潤的臀部高高的翹起,開始挺腰大力的抽插,每一下都狠狠的進入之後再整根抽出,讓淫蕩柔軟的腸道來不及反應只能被動的被打開攻佔,細膩的淫水隨著每一次的抽插飛濺,撲哧撲哧的水聲不斷。左郁的身體被動的顫抖著,胯下的玉莖也一顫一顫的抖落出晶瑩的液體。
“唔!啊哈!相公!”左郁雙眸失神,豔豔的嘴唇大張淫糜的津液不住的溢出,雪嫩粉紅的臉上粘著被香汗濕透的黑髮,渾身佈滿細膩的汗珠。
齊硳架著左郁修長白皙的雙腿,不斷挺動著胯下粗長的陽具,粗壯的陽具上佈滿猙獰的青筋,黑紫色的碩大龜頭不斷的在白嫩的臀間進出,紅豔的穴口一張一合,深紅色的媚肉若隱若現散發著靡豔的香氣,帶出一股股滑膩粘稠的淫水。
“好舒服!……嗯!相公!不行了!……太深了,太深了!”左郁像是叫春的貓一般呻吟不斷,白嫩的身子爽快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騷浪的扭動,緊致的小穴像是有無數張小嘴一般緊緊的吸允著進入的大肉棒,讓齊硳狠狠的抽插只留飽滿的雙球不斷拍打著嬌嫩的臀瓣。
一下又一下齊硳進入的那麼的深,讓左郁全身不住的痙攣,紅豔豔的小嘴裡面忍受不住的嬌吟,敏感點被用力的操幹,小穴內軟的像是雲團一般,快感如同潮水讓左郁胯下的玉莖情不自禁的蓬發射出,整個人沉浸在入火的高潮當中不可自拔。
齊硳也是做的極為的爽快,雙眸通紅的死死按住左郁的柳腰操幹,百十來下後痛痛快快的射在了左郁的身內。
無力癱軟床上的左郁被齊硳抱在懷中親吻,語調沙啞的說著溫存的話語,胯下半勃的肉棒輕輕磨蹭左郁嬌媚的身體等著左郁再次情動,直讓左郁覺得心裡甜蜜,又思極前段時日的荒淫更覺愧疚,也顧不得身子還發著軟再次將修長的雙腿圈了上去,素手掰著自己的臀瓣,露出被操幹的紅腫不已、汁液直流的誘人小穴,眉眼如水的望著齊硳道相公二字。
嬌嫩的穴口被幹的腫脹,就像是一張嘟起的小嘴,紅紅豔豔的還貪婪的吞吐著白色的濃精,眉目含春的美人這麼盈盈的望著讓齊硳如何能把持得住,當下便再次狠狠的操幹了進去,俯下身含著左郁柔軟的乳頭下身像是瘋了一般,猛烈的操幹著直把左郁操的哭了出來連聲討饒才又溫存了一二,之後便又是一番狂風暴雨的抽插,直讓左郁下身的嫩穴合不攏的吐著飽滿的精液,白嫩的臀瓣上全是手指印,渾身淫糜液體嬌弱無力的躺在滿是泥濘的單子上喘著粗氣,腦中一片昏沉連自己何時昏過去都不知道。
齊硳愛憐的親吻左郁的紅唇後抱起左郁清理,細緻而溫柔,心中只覺此番歸來左郁的體力好上了不少,雖然仍舊未曾盡興但也足以緩解饑渴,想必今日是不必再去尋那軍妓:柔兒了。齊硳天賦秉異欲望強烈,在軍營中不知道幹壞了多少的軍妓,也唯有那天生淫軀的柔兒才能應付。至於左郁,他是他放在心中疼惜的妻子,愛之憐之,又哪裡捨得粗暴的對待呢?故而在欲望一事上,齊硳多有收斂,只要左郁昏過去了便不再動手,當真是體貼至極。
晚間在齊硳懷裡面醒來的左郁滿心歡喜,看著齊硳熟睡的英俊面貌,笑的萬分甜蜜的在齊硳唇上印下一吻後便小心翼翼的下床,跑去煙薰火燎的廚房給相公洗手做羹湯去了,那小模樣讓齊硳看的心動不已,當下也不起身就躺在床上等著左郁把吃的和他自己都送來。
之後的幾日,兩人之間自是一番濃情蜜意、恩恩愛愛看的齊鈑心中又是酸澀又是滿意,複雜之情不言而喻。
但齊硳又要離家了,左郁雖然格外不舍極其想要跟著一同但思及自身軟弱無力去了也只會給相公添麻煩,便也只好帶著渾身的吻痕目送齊硳打馬離開。
送了齊硳離開,左郁便想順路去寺廟給齊硳點一盞明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