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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柔 (皇商點芳錄5)》第5章
馭 柔 

柔柔地輕撫

你那溫暖的小手

喚起了溫柔不再的記憶

第四章

「既然我已改變主意要你,那你也可以不必再想辦法編出那些『撇清』的話語來替自己辯護了。」

司徒毓打斷元斯雁期期艾艾的話語,不想聽見任何由她口中所說出的「虛偽」話語,此刻他需要一個女人解欲,而她唯一該做的革就是順從他的索求。

他毫不遲疑地再次俯首,唇齒用力地含住粉嫩豐盈的尖端,大手則是配合地握住另一隻玉乳,來回揉弄著。

「啊──」元斯雁驚駭抽息。全身爾過一陣陌生奇異的熱流,「不……不要……你……不可以……」她慌亂驚怕地伸出兩雙小手推阻著他,可惜兩人體型的差異讓她的力道完全撼動不了對方半分。

「不錯。」司徒毓在她的「動作」下,突然仰起頭朝她的小臉靠近,「適時的掙扎,的確可以增進情趣,你很聰明,那就讓我嘗嘗你的滋味吧……」邪佞的話語立刻消失在她那張誘人的紅唇內。

充滿著酒氣、熱氣的嘴唇放浪地吞噬了柔嫩青澀的紅唇,靈活的舌尖探入其間,放肆地蹂躪怯懦的小舌,深深地、狂放地吸吮,品嚐她唇內的蜜津。

「唔……」

濃濃的酒氣醺染了她,男性魘魅的氣息籠罩住她,昏亂了她的神志,而充滿著誘惑魔力的舌尖深深摩擦她,讓她腦中一片昏眩迷茫,思緒逐漸渙散,身子也無法自主的癱軟下來,原本推拒的小手亦隨著他的挑弄而無力地垂軟……獨?抑譜鰨?嬡ㄋ?校?芫??兀?胛鸕廖摹騏

「嗯,滋味果然不錯……」他慢慢放開她的唇瓣,口中調侃低笑、眼神邪惡。

元斯雁倏地一震,被他的話給震回了意識,羞恥的感覺亦同時由她的心頭升起……天啊!他怎能如此的侵犯她,且還是在她未曾同意之下……

「不……不、少爺……你放開我……別……」她急切地掙扎起來,小臉上儘是羞恥難堪的紅潮。

司徒毓見狀挑了挑眉,大手抓住了她揮動的雙手,並往她的頭上壓制,黑眸灼熱地俯視她。

「不用再裝無辜了,我肯讓你為我暖床,讓你達成你原有的目的,你該很滿意才是,就別再裝作很清高的樣子來壞我的興致了!」

元斯雁顫抖愕然,瞠大的眼瞪著他充滿著情慾與鄙夷的黑瞳,心中湧上一陣陣寒意──

「你……你不能強人所難,我……我並沒、沒有答應為你暖床,你……你所說的話太……」氣憤難受的心緒讓她的話語顯得無力。

「敢情是『暖床』二字讓你聽不慣……」司徒毓悠然撇了下嘴角,一隻指頭輕佻地撫過她微顫的唇瓣。

「你別忘了,你只是一名小小的奴婢,能為主子暖床已屬萬幸,不該再多求什麼了……」低沉徐緩的語調融入了絲絲寒絕。

元斯雁又驚又慌,沒有想到他會將她所說的話誤解成其它的意思。

「我……我不是……我是說……啊──你做什麼……」急促的辯解在他蠻橫地將她的雙腿分開之際倏然停止。

「做什麼?」司徒毓健碩的大腿壓制住地想掙扎的玉腿,「這還用得著問嗎?雁兒。」一雙大手緩緩的伸向她的腿間。

「不……不要──」元斯雁驚恐的尖叫,羞憤地扭著身子。

「你就不能放鬆點,一定得這麼叫嗎?」司徒毓不悅地俯首堵住她叫嚷的小嘴,探入她腿間的手指撫揉上幽密的私密處。

奇異的酥麻快感逐漸加劇,讓她不由自主的沉溺其間,下腹微弓地迎合……

逐漸沁出的蜜液,濡濕了在花瓣間肆虐的手指,他來回滑動,揉搓腫脹的珠核,勾撩出她不由自主的放浪嬌吟聲……

倏地,他的一根長指毫無預警地刺入那未曾有人探訪過的花徑之中──

「啊──」元斯雁身軀猛然一繃,下腹抖顫地驚喘出聲。

「疼嗎?」司徒毓邪意地挑眉,手指卻是微微外撤,然後再用力刺入,感覺她緊窄的花徑緊緊地吸裹住他。

「啊──好疼……」元斯雁喘息喃道,下腹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抽搐,兩腿也不住地發抖起來。

「這樣就受不了了?」司徒毓慢慢的抽撤手指,「那你待會兒要怎麼承受我呢?」

想不到她的人嬌小,連那裡也很小……

「呃……」元斯雁抽氣又喘息地感受那邪惡抽動的手指,「好……好難受……」

「不疼了吧!瞧你……都濕了......」感覺被緊緊吸住的手指已沾滿了濕滑的蜜液,他的長指不住來回在她的體內抽出、刺入……而他的唇則再次攫住她胸前頂峰的蓓蕾,不住地咬嚙吸吮。

從來不曾體驗過的欲潮襲上她的全身,強烈的熱流撩撥,焚燒著她的感官知覺,她感覺自己身不由己地渴望著某種不知名的事物……

「呃……」她的嬌軀竄過一陣又一陣的強烈戰慄,而那持續傳來的奇異快感在疼痛逝去後,更顯出另一種渴求的需索。

她好難受……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折磨呀!

看著她迷濛渙散的眼眸,司徒毓勾起唇角,逸出一抹深沉邪佞的笑容,迅速地將手指由又濕又熱的花徑中撤出,再將自己下腹已然腫脹的男性象徵抵在她泌出蜜液的花徑入口。?駩

「呃……」他的撤離讓她有一那的空虛感受,可接下來抓在她身下的灼燙硬物卻又讓她感到迷惑,「你……那是……」

司徒毓唇角一勾,沒有多言地用力一挺,將自己狂猛地挺進她的體內,並在深處碰到那層純潔的阻礙時,毫不猶豫地衝破阻礙直達花徑的深處──

「啊──好痛……」她瞪大眼,全身僵硬的尖叫出聲,感覺一股劇烈的撕裂痛楚由她的雙腿間蔓延開來。

司徒毓低喘一聲,感覺他的碩大正被緊緊地箝在她的體內,讓他灼燙的慾望更加燎燒起來……

她真小,緊緊地夾住他,簡直是讓他動彈不得,不過他也不覺得自己有再忍下去的必要,畢竟這是她的初次,他再怎麼小心,她也是會痛的!

已無法再克制的司徒毓,即使知道該多給她一點適應的時間,可他就是壓不下腹中熊熊燃燒的慾火。所以,他再無保留地在她的體內衝刺馳騁起來,享受著緊窒的花徑帶給他的銷魂感受……

「啊……」巨大的侵略讓元斯雁承受不了的痛喊出聲,全身戰慄地瑟瑟發抖著,那一波波如燒灼般襲來的痛楚,令她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司徒毓在她濕熱的體內奔馳,用力地衝刺,感覺她緊窒的花徑內又緊又濕,帶給他一種異於往常的渴望需求──

狂野的抽刺、摩擦,帶給她一次又一次的痛楚,晶瑩的淚珠不由自主的由她的眼角滾落……

司徒毓已然忘卻身下女子初夜的青澀,無法承受他如此強悍的侵略,只是一再地衝刺,甚至速度愈來愈快……

漸漸的,元斯雁終於感覺痛楚已然慢慢減輕,被之前曾感受過的酥麻快慰取而代之,佔據了她的感官知覺,令她顫抖……

「啊……」逐漸升高的欲潮讓她不知所措的抽息嬌吟,陣陣不知名的熱流在她的下腹間泛開,將她推向狂烈的頂峰……

他激烈的進襲,狂肆而猛烈,盡情地在她緊窒的體內需索著,一次又一次,驀地,欲潮在狂烈中迸裂──她崩潰的嘶喊,全身抽搐痙攣,徹底地被欲流淹沒,恍惚間,她聽到他口中也傳來一聲低吼……

司徒毓放任自己在她的體內奔馳

元斯雁醒來時,已是隔日近晌午時分。

就在她醒來的那刻,昨夜所發生的事已然迅速躍上她的腦海,讓她記起了一切經過。

頓時,她無措地不知該如何面對那已然發生的事實!她該覺得受羞辱而氣惱哀泣?亦或內心竊喜自己竟能蒙「主子」青睞,飛上枝頭的日子指日可待。

她眼神迷惘地町著眼前虛無的某一處,腦中紛亂不堪……

可沒多久她就發覺自已此刻什麼也沒有想,對於昨夜自個兒護衛不果、驟失清白的事情,心頭只感到一種麻木的平和感,就像是打從心底,她並不是很在意成為司徒毓的人似的!

天啊!怎麼會這樣呢?難不成真如司徒毓之前指責的那般,她真的對他有所圖,所以才會不在意昨夜所發生的事?

且慢、且慢,這一點她可得好好的想一想……不過不是現在……

思及此的元斯雁終於覺醒此時絕不是讓她可以發呆的時刻,因為她身下躺的可是「別人」的床!

她隨即在床上挪動起身子,打算盡快下床,誰知身子才一動,全身筋骨即發出疼痛的抗議聲──

咬唷!怎麼她的身子骨就好像快要散掉般地疼啊?元斯雁忍不住蹙眉呻吟出聲。

而她不由自主的低吟才剛發出,就引來早在一旁守候很久的某人的注意力。

忽地,垂在床前的床幔被一隻手迅速地掀了開來,一張有著圓圓臉龐的女孩臉探了進來──

「啊!小姐,你終於醒啦!我才正想來探探,看你醒了沒有說!」她一邊說話,一漫邊前伸手扶了打算起身的元斯雁一把。

咦?元斯雁怔怔地任由對方扶持起身、坐在床

看到元斯雁疑惑的神情,女孩開口解釋,「我叫秀兒,是少爺吩咐要我等在床邊,等小姐醒來時,好幫小姐準備熱水,並伺候小姐你淨……噫!」

尚未解釋完自己等候一旁的原因時,秀兒突然瞄到坐在床沿的元斯雁,因被子滑落而露出白皙肌膚上多處青青紫紫的淤痕。

秀兒此刻心中道才明白少爺吩咐她做這些要的原因了。原來,眼前這位小姐是少爺新收的「侍寢」啊!

不過,聽說少爺一向不讓任何侍寢在閣內過夜,怎麼這位小姐卻能在少爺的床上一路睡到晌午時分……

秀兒突然頓佳話語及投向她的目光,讓元斯雁不解地循著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前──

而這一瞧,她立刻漲紅了小臉,窘然地發現自己裹在身上的被子竟不知在何時滑落,讓自已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人眼前而不自知!

她低喘一聲,慌忙抓起滑落的被子遮住身子,晃眼間瞄到自已胸前的「慘狀」時,她的腦中突然閃過幾幕昨夜所發生的片段……頓時,她臉上的神色變得又紅又白,竟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須臾,秀兒察覺到自己不當的行為,立刻不好意思的說著,「對不起,小姐,我這就去叫人將熱水送來,你先等一下,我再來扶小姐到浴間去。」

秀兒邊說邊朝外走去。

「等、等一下、秀兒。」終於回神的元斯雁急忙叫住她。

「還有別的事要吩咐嗎?小姐。」秀兄回過頭問著。

元斯雁此時突然發現不對勁的地方,「秀兒,你為什麼一直叫我小姐、小姐的?我並不是什麼小姐,我和你一樣,都是司徒府的丫鬟。」

「那又如何?不管之前你是不是丫鬟,現在你是少爺的人,我本來就該以『小姐』稱呼你的。」秀兒一臉理所當然的響應。

元斯雁的押色在頃刻間改變。天啊!昨夜的事該不會已然人盡皆知了吧?不過……「你說什麼準備熱水……」

「是少爺吩咐的?

元斯雁微張著嘴,蹙著眉,眼睜睜看著那可以為她「解惑」的背影迅速消失在房門外。

耶?她都還沒弄清楚現況,秀兒怎麼就跑走了?

片刻後,秀兒去而復返地領著元斯雁到隔鄰的浴間。

元斯雁緊抓著裹身的被子不放,才咬牙忍住一移動就由下腹間傳來的陣陣灼痛,費了好大勁兒才走到浴間,並看到一個注滿熱水的日大澡盆。

「這是……」

「這是為小姐準備的。」秀兒點點頭。

「是……少爺的意思?」直到此刻,元斯雁仍未能搞清楚狀況。

「是啊!少爺要我服侍小姐沐浴淨身……」秀兒邊說邊伸出手,「來,小姐,我幫你把這被子拿走……」

「不!」見到秀兒伸過來的手,從未被人服侍過的元斯雁嚇了一大跳,更加揪緊身上的遮掩物,「不……不用了,秀兒,我可以自己來……」

「可、可是少爺吩咐……」秀兒的手僵在半空,臉上浮起為難神色。

「呃,秀兒,我真的……嗯……你可不可以先出去,讓我自己來就好?」既然少爺有吩咐,那她也不敢違逆,可要自己在外人面前裸露,她卻是萬萬不能接受。

「可是……」秀兒為難她看著她,「萬一少爺知道我沒有盡責伺候……」

「不會的,秀兒,如果少爺問起,我就說是我自己堅持的,好不好?」元斯雁低聲保證著。

見到元斯雁眼中的懇求,秀兒終於點頭,「好吧!那我在外間候著,有事小姐只要喊一聲,我立刻就會進來。」

「好的,謝謝你,秀兒。」元斯雁終於吁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浸泡在熱水裡沒多久後,元斯雁終於感覺全身酸痛的筋骨逐漸鬆弛下來,而那熱痛的私密處也有了舒緩的現象,不再稍一移動便疼痛難耐了。

她半垂眼簾凝思。即使身軀已因熱水撫慰而鬆懈下來,可精神上卻仍然緊繃,腦中充滿著不解及困惑。

她沒有笨到不懂昨夜所發生的事所代表的意義;她也並非對失去清白的事感到無動於衷……她只是懂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自賣身入司徒府為奴後,她早已明瞭,一個為奴為婢的人是沒有權利說「不」字的,更加不能抗議「主子」加諸在自己身上的任何待遇……

更何況,司徒毓肯讓她這個身份卑微的婢女侍寢,她應該覺得受寵若驚才是,而不是在心中暗自自問,少爺為什麼會突然看上她……

元斯雁的嘴角無意識地勾起,露出一抹帶諷的笑。

或許就是因為她『貢獻』出身子,所以才會有此刻這番「特殊」待遇吧!

畢竟司徒府待下人雖不苛刻,可身為婢女的她絕不可能有這種將全身泡在熱水中的「奢豪」享受機會……

就在元斯雁腦中胡想之際,一股強烈的存在感襲來,讓她覺得有些不對勁地揚起眼睫──

「啊!」她驚呼一聲,被矗立在面前的身影給嚇得呆住,一雙杏眼驚嚇地大瞠。

只見不知在何時走進浴間的司徒毓,高大修長的身軀正站在澡盆旁,一雙閃著不知名光芒的眼脾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浸在水中的胴體。

「明明才看見你泡在水裡笑得開心,怎才見到我的面就嚇成這副模樣?」

司徒毓目光略抬,對上她瞠大的美眸,黑眸中閃現濃濃的嘲弄之色。

涼淡的話語讓元斯雁猛地回過神來,頓時想起自己此刻裸露在他眼前的狀態,她尷尬又慌亂

「別忙了,經過昨夜,你身子的每一處我早已看得清清楚楚了!」司徒毓訕笑地在澡盆旁的椅凳上坐下,一雙眼毫不客氣地巡視著她柔嫩瑩白的肌膚──

看著她不知是因為羞赧,亦或是熱水造成的白裡透紅的粉嫩肌膚,他感覺下腹一陣緊抽,昨晚她在身下婉轉承歡的模樣突然躍上腦海,並在瞬間引燃熟悉的欲潮──

原以為昨夜掠奪了她的身子,是因過量的飲酒及一時興起;誰知他特意返回板來,打算證明自己的想法時,卻又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被她勾起體內的慾火。

看來他似乎小覷她了。起碼這些年來,他還不曾遇到在如此短暫時間內就勾起他慾念的女人,更別提數個時辰前,他才剛與她在床上翻雲覆雨過!

「你……」聽到他露骨的言詞,元斯雁赧紅著小臉,身子更是一陣緊縮,「少……少爺……」

天啊!他那雙眼比他的言詞更令她感到不自在,此刻她真不知道自已是不是該趕快離開澡盆……呃,不知他肯不肯先出去,好讓她穿上衣衫呢?

司徒毓闃黑的眼眸微微起,閃著邪佞光芒地伸手攫住她的下頷,強迫地看進她慌亂的眼底。

「害羞?」一聲佞笑,「不需要!這種反應對我沒有影響的。」話落,他的唇已強勢地壓止她的,不給她任何反抗餘地,用力撬開她的牙關,掠奪地勾住地怯怕的小舌,強迫與他勾纏。

既然她能挑起他的慾望,那他就暫時先將她擱在身邊,直到他膩了為止!

司徒毓半掩的眸底泛起殘酷的光芒,在她紅唇上肆虐的唇更加鯨吞她口中全部的氣息,一雙大掌在她未及防範下伸向她的胸前,扯開她已然無力的小手,牢牢握住一隻光裸的凝乳……

「唔……」她虛軟嚶聲,氣息全凝室在胸前,令她喘不過氣來。

直到感到她似要斷氣之際,司徒毓才鬆開了她的唇瓣。

「這麼生嫩!」他嗤聲,盯著她甫獲空氣、劇烈起伏的胸脯,「不懂得響應,不懂得換氣,這般生澀,竟還想要惹起我的注意!」

司徒毓的話讓元斯雁佈滿紅潮的小臉一陣發白。

原來自始至終,他從來就沒將她解釋的話語放在心上,仍是執意地認定她對他有著貪婪的「企圖心」。

「少……少爺,你……還是不願相信奴婢真的對……你沒有任何……」

她困難的開口,語氣顫抖,氣息猶未平穩,只因她根本無法忽略那雙握住她乳房的大掌。

「不管你心中曾任有什座麼念頭,現下也無關緊要了,不是嗎?尤其是經過昨晚之後,你的口的已然達到,信與不信,又有何差別?」司徙毓譏諷地說著,握住軟嫩凝乳的大掌惡意地用力揉了揉,兩根長指放肆地夾住頂峰敏感的凸起,揉搓了起來……

「啊……」一陣尖銳的刺痛與酥麻快感襲來,慌亂與驚恐浮上杏眸眼底,她下意識地扭起身子掙扎,「不……不要……」

「不要?」司徒毓佞笑一聲,「都已經在床上滾過一回了,現在再來矯情做作,未免太虛假了吧!」他的大掌握住她的胸乳不放,手指更加不客氣地狎弄她高挺的乳峰……

「啊……」她驀地一顫,感覺一陣陣熱潮由體內竄出,全身頓時不由自主地發軟,「別……別這樣,你……你不能……」

「不能?不要?除了這兩句,你不會說點別的嗎?」司徒毓口中嘲弄著她,兩指則輕佻地揉搓她的乳頭,「真不知你是真害羞,還是只是故意『做』給我看的?」

元斯雁身子一顫,倒抽一口氣,他明顯鄙夷的語氣,她無法輕易忽略。

「你……放開我……昨夜……昨夜之事……我並非自願……你不能……」

「是嗎?」他的大手頓了一下,眼底掠過一道火光,「並非自願?那我還真是想看看,你是如何『並非自願』地躺在我身下的!」最後一字。消失在他突然俯下頭吸吮住她挺立嫣紅蓓蕾的口中。

「啊」快意持續竄起,她喘著氣,全身癱軟如泥,對他純熟的挑弄手段,根本毫無招架抵抗的能力。

為什麼?他既瞧不起她,又用言詞鞭韃她,可卻又如此待她……

即使對男女之間的性事極其陌生,她依然可以感覺出他施在她身上的種種邪惡作為,均包含著深深的鄙夷與惡意的狎弄。她並非反應遲鈍的木石,怎會感覺不出由他身上散發的冷酷氣息?

「舒服吧?」他嘴抵著凝乳頂峰,舌尖來回滑動挑弄著,「要不要試試更愉悅的感受,也好讓你想想,你是否真是『並非自願』!」

元斯雁身子一僵,微張著小嘴喘著氣,清楚地感覺到他的一雙大掌沿著她的腰腹肌膚下滑,強硬掰開她縮起緊閉的大腿,直直探入她雙腿間的柔嫩私密處──

「不……不……放開我……」她害怕的身軀起了戰慄,口中虛弱地出聲要求。

「不?」司徒毓起眼,對她嘴上持續逸出的不從話語開始感到不耐,「這麼嘴硬,既然你執意要成為『受害者』,那我只好成全你的心願。」他勾起一抹殘酷的邪笑,探入她私密虛的長指,突兀地強行插入,緊緊箝入她緊窒的花徑之內──

「啊──」他驟然粗魯的刺入動作,令她的下腹漫出刺痛,讓她尖喊出聲,慌亂的杏眼難掩驚懼神色的瞪住他。「你……別這樣……」

「別把我當好人,我從來都不是……」司徒毓邪佞地揚起嘴角,長指由她的花徑中緩緩撤出,然後再一次突兀用力地刺入──

「啊……」元斯雁身子劇烈抖顫起來,下腹因刺痛不適感而頻頻抽搐著,直瞪住他的杏眼,清楚地看清他眼底的殘忍。

原來他的個性並非如他一向示人的溫和表相般仁慈,他臉上一向不顯露情緒的雙眼,蘊藏的不是柔緩的心性,而是會螫傷人的輕蔑無情……

在司徒府將近十年的歲月,僅見過他那三次碰面,被他雙眸所深深吸引的東西,其實並不存在,一切,只是她自己的胡思亂想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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