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爾薩爾第四十五章
薩爾臥室的門被人給踹開了,亞當跑過來把他對被子給掀開,對著他的小弟弟說:“我們要去醫院。”
薩爾也看了眼自己的小弟弟,長得確實過於周正,難免會被人多打量幾眼,他打個哈欠站起來,“我父親要死了嗎?”
因他臉上無一點悲傷把死說得跟今天晚上天氣太好了一樣無理輕鬆,苦命的亞當只好裝作什麽也不懂地點頭,“是的。”
飛奔去醫院的路上,薩爾打電話給他的霍,說:“親愛的,我父親要死了。”
霍懷策在那邊說:“我已做好應備,你放心。”
薩爾也很嚴肅地回應:“親愛的,你要不要考慮下離個婚,我們結婚,而且我不介意除了我你還跟別的人上床。”
霍很好心地提醒,“薩爾,我開著免提。”
“你好,孟先生,你怎麽樣?”淩晨三點半,薩爾的聲音聽起來非常乾淨好聽。
“挺好,”已經像是全醒的霍的丈夫說:“聽起來你也不錯。”
“你知道的,”薩爾很高興地說:“我父親就要死了,這可真是難得的好消息。”
那邊就沒人再搭他的話了,當然,除了他的小夥伴霍,霍懷策沈著地說:“我在調集人員趕去你的公司,保護你的人現在就在醫院等著,你一進醫院就不能讓你離開他們的視線,不管在哪裡,聽到了沒有?”
“用不著這麽麻煩,可能大衛不想讓我死呢……”薩爾對著旁邊的亞當露出潔白的牙齒閃耀一笑,“據說我的管家愛我……像愛甜心小寶貝一樣的愛。”
說著,自己都覺得有點噁心,抖了抖身上的大衣,把自己裹得緊了一點。
旁邊,亞當哭笑不得。
為什麽這種輕浮的浪蕩子得了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好母親,好身家,還有一個好的愛著他甚至不惜叛國的好管家?
如果真有上帝,上帝都會嫉妒得弄死這玩意的。
“聽到了沒有……”霍懷策在那邊非常嚴肅。
“聽到了。”
“我愛你。”
“我也愛你。”
通訊斷了,薩爾看著黑夜裡一盞盞隨即消逝在車後的路燈,他的父親終於要死了,在毒死他母親的這麽多年後。
薩爾一進停車場,一組霍懷策整合的人馬已經圍住了他的車。
他一下車,穿著防彈衣手握槍械比一米八多還高壯出一個頭的中藉保鏢非常簡略地說:“從現在開始,我帶領他們負責你的安全。”
薩爾掃了一眼渾身都充沛著力道與敏捷的保鏢們,嘴角笑開,看來霍懷策確實找了比總統護衛更堅固的牆體來護衛他。
旁邊亞當可能也沒料到自己的安全管豁突然進來了這麽幫他不知道的“安全人員”,一個個打量過去,礙於非常時刻也就沒有說話。
薩爾帶著一幫人進了私人電梯,在中間那層隱蔽樓層停下時,只叮噹一聲,薩爾就好像聽到命運的奏響曲已經到了最高潮部分了。
老混蛋可不能那麽容易死了……至少得等我跟他談完話後,薩爾咕嚕著走了出去,眼睛直視全方,把他那些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們全部當成了空氣視而不見。
整個一層的樓都用來讓老混蛋裝他那些愚蠢的子女了……當然還有那些這個時候終於穿得低調了的情婦們,薩爾只掃了一眼那幾個女人,她們這一生先前用來與他的母親為敵,後來用來弄死他為已任,基本上也沒過個幾天真正舒坦的日子。
他們一直害怕的會剝奪他們一切的人終於還是活著出現在他們面前了,薩爾惡劣地一笑,讓身前的高壯保鏢推開門,等倆人潛進去作了安全指數的手勢後,他才踏了進去。
他進去第一眼看見的就他英俊優雅的管家,他走到他身邊,吻了他的管家的臉一下,笑著說:“大衛,你看起來可真不錯。”
問候過後,他笑著看著床上的老人:“那麽,我的父親,您現在感覺如何?”
臉上被一堆東西罩著的老人渾濁的雙眼瞪著薩爾……他病得已經沒有力氣說話,或許連意識都是不清醒的。
薩爾是第一次這麽仔細看眼前這個人,就是這個他稱為父親的男人,從他在他母親肚子裡時就已經開始打算怎麽終結他了,可瞧瞧他現在這樣,一動不動,甚至連呼吸都需要借助呼吸機,萎靡得像個弱者,他只要一根手指頭就可以弄死他。
凱拉愛他,他那自生下來就被打算用來犧牲的母親愛他,不願意他過她一樣的生活,所以她乾脆犧牲了自己成全了他。
“父親,你沒想到,先死的是你吧?”薩爾好心情地一屁股坐到老霍頓身邊,“你要是下了地獄,幫我向我母親問好,你告訴她,她留給我的,我一丁點也不會給您或我那操蛋的舅舅的,更要特別對她說明,請她一定要相信我,您的那些女人和子女們,我一個子兒也不會留的,事實上,他們的房子金錢也是您所給予的,但那些其實也是我的錢,儘管我不樂意欺負人,但看在上帝的份上,那也是她留給我的,她知道我這輩子最不願意的就是抗拒她的命令,我愛她愛得視她的任何一句言語為無上的珍寶,絕不會抗令。”
他輕輕地在老霍頓耳邊說完,看著他的父親只幾秒就鼓脹得像個皮球的臉樂不可支地笑了起來。
此時,斯皮爾格‧霍頓的老眼轉向了大衛。
薩爾也隨之看了過去,他含著笑看著他親愛的管家,他說:“嗨,大衛,我把霍頓家的東西玩完之後,剩下的就全給你,包括我親愛的舅舅,這個交易怎麽樣?”
大衛微笑了一下,輕輕地搖了搖頭,說:“先生,醫生要進來了。”
“宣佈死訊?”薩爾站起,拍拍手掌心,有趣地說。
“嗚……”機器在跳動,床上的老人要說話。
隨即,機器發出刺耳的警報聲,如大衛所說的,醫生們沖了進來。
大衛讓出位置,跟薩爾站到了一塊。
“這麽多人?”大衛淡淡地狀似不經意地說了一句。
“霍給的……”薩爾收斂起笑意嚴肅了起來,在外人眼裡,他還是得裝著點的。
人們都喜歡虛偽的臉孔,而薩爾也不想讓別人一眼就從他臉上就看到他的快樂,讓別人痛苦地揣磨自己這可有意思多了。
而霍懷策給的人有五個,但一進入房間內,卻會讓一般人忽視以為他們不存在。
也就是說,他們仿佛就是房間內原本存在的家俱一樣合理地存在著但也讓人忽視著。
有這樣的人護衛著,確實要比薩爾先前找的人靠譜多了,大衛點了下頭,問:“亞當呢?”
“在外頭……”薩爾微傾過身耳語般說,“你的人不是在嗎?為什麽有個漂亮女人的袋子裡有槍口對著我?難道你也喜歡漂亮女人們隨身攜帶一些好玩的小玩藝?還是,其實你也樂於我這個麻煩鬼一不小心可以變成了不麻煩?”
薩爾到門邊時,一個女人就拿著她小巧的手提包對準了他的胸口……只是愛美人的紅發老鬼先被霍給的人一推就勢去巴結美人去了,沒臨到薩爾跟她親切地“搭燦”。
“嗨……”薩爾看著醫生們電擊著可憐的老霍爾搶救,摸了摸鼻子,跟他的管家打商量,“先前給你掌管的股份,你方便什麽時候讓我看看?”
“見過律師之後,”大衛拉過薩爾的手,把他的袖口整理了一下放下淡淡地說:“您的父親把他的律師送出去度假去了,我正在盡力找尋他的蹤跡。”
“嗯?”薩爾挑眉。
“斯皮爾格先生前兩天不太喜歡我又讓您回家,然後宣佈遺囑的律師就不見了。”大衛微微一笑,笑意轉瞬即逝。
“……”薩爾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您不問我為什麽嗎?”大衛眼睛看著被醫生們圍轉著搶救的老霍頓。
薩爾緊緊地閉緊了嘴,他可一點也不想聽什麽大衛愛他之類的鬼話。
這可能會是個巨大的陷阱。
他就算時常用他的下半身思考也知道不應該跳下去。
“先生,看起來,你很信任霍先生。”大衛又掃了一眼隱藏在角落裡東方氣息過於濃重的保鏢們。
“霍愛我。”半天,薩爾緊巴巴地擠出了這麽句話,拉了下身上手工裁剪的黑色西裝,眼睛看向迎向他的醫生,等著正式從別人的口裡得知此時正死翹翹地躺在床上的老東西的死訊。
薩爾薩爾之薩爾的心碎了
薩爾一直很嚮往3P,或者4P也成。
但他的床伴英國人不這麽想,他對薩爾說:“你覺得我滿足不了你?”
這句話從英國人嚴謹又溫和的口氣說出,讓薩爾打了一個冷顫之餘,又喝了口酒才鎮定下來。
一鎮定好,薩爾狗膽又起,說:“不是,親愛的,也許我們之間該增加點新鮮感,而且上我們床的人是個漂亮尤物,誰都會喜歡他。”
英國管家看薩爾一眼,甩下手中的文件,攤了下手,“好吧。”
好吧。
薩爾覺得先前他如果聽明白了這個語氣,他覺得他可能會做點什麽挽回一下。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大衛拿著道具插進了他的後面,並用自己的性器堵住了他的嘴之後,挑起性感得要死的眉毛說:“這樣你喜歡嗎?”
並且,這個外表一本正經,脫了衣服就是個禽獸表裡不如一的英國人還用領帶繃住了他的雙手,讓他連摸一下自己的寶貝都不能!
這真是沒有人權極了!
薩爾覺得自己被家庭暴力了,他現在翹在空氣中連磨下沙發舒解一下也得不到的寶貝及需要得到屬於它的權利,他想吐出口裡的巨物發表看法,但大衛的性器那麽鮮活地在口裡跳動,他捨不得吐出來。
所以薩爾想,我讓它軟掉,再吐出來,我再說話。
薩爾賣力地吞咽著,但大衛一直沒有軟掉,他不得不無奈吐出來,說:“親愛的,你摸摸我……”
他眨著碧綠的眼,知道這樣大衛一般是無法拒絕他的。
可是,這次的管家拒絕了他,說:“繼續舔……”
“可是,我需要你碰它……”薩爾委屈地說,後面被過大的性具堵住根本沒法收縮刺激快感。
“甜心……”大衛撫弄著薩爾的臉,“你不喜歡嗎?”
薩爾看看大衛的性器,巨大且有力量,難得的極品,他扁扁嘴,“喜歡。”
好吧,他喜歡,所以他沒有辦法只好湊上嘴去侍候它,他總是這樣,對喜歡的東西從來抗拒不了,不像該死的大衛,總是合時宜地控制著自己,一點也不坦白。
等到薩爾把嘴都磨破讓大衛發洩了出來,他的管家很是溫柔地擦淨了他嘴邊的液體,把他從沙發上抱了出來,還體貼地幫他穿上褲子,梳理了他漂亮的金髮。
一切完美極了,除了他後面的道具沒有拿出來,而他的寶貝還在翹著,一切都完美極了。
薩爾睜著眼睛看著大衛,聽著他微笑著說:“親愛的,會議快開始了,你該聽聽你新上任的北美區的總裁跟你談談最新季的財務報告了。”
啊,他可真是個惡魔,薩爾在心裡呻吟著,自己不應該在會議即將開始的時候提出剛才那個要求的,他應該在會議後,那樣就算懲罰也不至於有在外人面前丟人現眼的風險。
可,一切都來不及了…… 就像凱撒大帝決定遠征一樣,部隊已經出發了,凱撒大帝就算因為蛋疼決定不發兵也沒辦法了。
如同木已成舟,聖母生了聖子不能再塞回去,大衛操了他的嘴巴卻不不操他的後面一樣的結果。
而這,真是讓人心碎。
薩爾難受地坐在最前面看著他最忠誠的員工們,這裡坐著的人都是世界級的精英,他們的大腦堪比電腦,可以迅速行動著給他帶來可觀的更多的金錢。
儘管這些錢現在全加起來也滿足不了體內的空虛,但沒有辦法,工作是工作,性愛是性愛。
大衛說,這兩者就算是同等重要,但也是需要分開對待的。
所以就算他毫不介意把人趕出去讓大衛在會議室裡滿足他,但他肯定,大衛是決定不同意的。
他不得不現在坐在這裡,聽著他新上任的北美總裁嘴皮子動個沒完沒了的說話,而他一個字也沒聽進耳朵裡。
“大衛……”當前端的褲子也濕透時,薩爾傾身在旁邊的男人耳邊輕語了一聲, “我快不行了,你插的東西完全進去了,可我前面還是泄不出來。”
大衛輕瞄了下桌底那高高的突起,也在他耳邊輕語了一句:“先生,會議才進行十分鍾。”
“可我忍不住了……”薩爾略帶抱怨。
“BOSS,有什麽問題嗎?”在投儀器前面的北美總裁看到竅竅私語的兩位決策者,有種被打斷的不被尊重的侮辱感。
“沒有問題,請繼續,謝謝……”大衛坐正,微笑地說了一句。
北美總裁得到權威人士的安撫,滿意地一點頭,繼續闡述著他完美的財務報告。
“大衛,我可怎麽辦?”薩爾在心裡哭訴著,他饑渴得像是沙漠裡的魚,裸裝派對裡的老處男一般,再不讓身體得到性愛的滿足,就會崩潰而亡。
他用著他濕潤的碧眼乞求地看著大衛,想著,哦,看在上帝的份上,大衛,我以後再也不說什麽P不P的了,只要讓我得到滿足,我是你的,我一直都會是你一個人的。
可大衛無動於衷,只是認真地傾聽著那該死的長得平凡得要命,還戴著個遜斃了的金框眼鏡的北美總裁的唾沫橫飛。
他不被我所打動了,他不像他所宣稱的那樣愛我了……薩爾絕望了,他覺得離婚這事又該提上排程了,現在,大衛連滿足我也不願意了。
總是能輕易怪罪大衛不愛自己的的薩爾乖乖地一動也不動地坐在椅子上傷心欲絕,他那雙碧綠的眼似乎只要一眨,就可以掉下傷心的淚水。
此時,大衛輕輕地呼出了口氣,閉了閉眼,打斷正快速地陳述著報告的北美總裁,對著會議室十來個區域總裁說:“請你們出去五分鍾,我有事跟霍頓先生談,謝謝。”
他的語氣誠懇且堅決,各區域總裁看了一眼此時被大衛的手按住腦袋往下的BOSS的頭,心想著,哦,這個可憐的有錢人病了……看吧,上帝面前,人人平等,再有錢也逃脫不了生老病死。
眾人帶著同情跟了悟出了會議室,薩爾抬起頭,眼睛一眨,眼淚掉了出來,他委屈且難受地說著,“大衛,你再不操我,我會不舉的,以後我進了地獄都沒法跟凱拉提起這個丟臉的事實……”
PS:看在我大冬天寫H的份上,能不能從此之後叫我H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