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
薩爾從論文地獄爬出來時,一個星期就那麽過去了。
金髮淩亂,衣服皺成一團,出來時那樣子實在與英俊無關,還好這麽大一個房子,僕人不多,更重要的是該不長眼睛的時候他們都不長眼睛。
薩爾睜著迷茫的雙眼滾到床上時,都懶得管他那管家跟他屁股後面在說著什麽,只是在閉著眼睛睡去時不耐煩地,有氣無力地說了句,“滾蛋,大衛,有這力氣操你的女人去。”
不像他,此時就算全世界最好的男人女人躺在旁邊他都有心無力。
薩爾這一覺睡了多長他不知道,只是半夜起來時,外面黑得太厲害,本來城郊的夜還是帶一點不怎麽樣的白的,可這夜今晚不知怎麽地,黑夜太黑,害得薩爾把剛掀開的窗簾給拉上,開了一路的燈,去廚房找吃的。
他討厭一切令人窒息的東西。
就像他的小夥伴說的,薩爾霍頓是個如饑似渴一樣渴望溫暖的人,受不了讓他感到寒冷的一切事物。
他在冰箱裡翻找了半天,只找到果汁牛奶,三明治倒是有一塊,只是太冷,於是薩爾拎著盤子踢開大衛的門,“幫我熱下。”
大衛伸手拿了塊浴巾裹住了下床,肌肉緊緊地貼在胸膛上,他有著讓薩爾絢目的體魄,於是薩爾在他身上摸了兩把,舔了舔舌頭說,“我餓了。”
他說得曖昧,大衛聽得平常,伸手拿過盤子,非常非常有禮地說,“請您稍等一會。”
睡飽精神極好的薩爾跟在他後面,吹了幾聲口哨,哼了聲歌,時不時還在厚厚地毯上踢跳幾下,練習下舞步。
大衛一路領先,一個字也沒理會他家主人。
誰也不會需要一個在他剛入睡的淩晨三點拿著食物讓他熱,並且還唱歌跳舞以示好心情的主人的。
微波爐是用來幹什麽?該把發明這個的人拿去填太平洋,反正也沒什麽用。
大衛略微偏頗地想。
薩爾抱怨地喝著牛奶,看著大衛在寬敞的廚房裡優雅地動作著,翹著腿,看著外面黑呼呼地夜,突然覺得沒那麽可怕了,他好心情地跟他的優秀管家聊著天,“嘿,大衛,我不在的這一個星期有什麽事情發生沒有?”
“沒有,先生。”大衛很有耐性用他磁性的嗓音回答,夜太靜,剛醒的喉嚨比平時啞了一些,磁性中的性感十足地突顯了出來。
薩爾舔了舔嘴邊沾著的牛奶,看著杯中白白的一片,感歎,“我也有好久沒作愛了……”他看了看自己褲襠,自言自語,“我可不想自己動手,我從十四歲後就沒這麽幹過。”
他聳聳肩,“好吧,明天我得去找一個。”
說完又喝了口牛奶,頓時覺得自己這一個星期真偉大,居然還真沒想過要發洩一下。
看起來,他也不是個時時都想著性的色情動物嘛。
PS:無聊更點,唉,我該快點把薩爾弄上大衛的床,或許寫起來時會HIGH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