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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剎君心》第4章
第四章

  「起來!你這個膽大包天的丫頭!」

  刀兒迷迷糊糊睡夢之際,聽到有人在她的耳邊叫囂著,聲音很陌生,但能聽出約略是個中年婦人。

  可是她覺得好累,連眼皮子都睜不開。

  「不要……吵我」說著她又將錦被拉了上來,將小臉密密地蓋住。

  好好聞喔,有修羅的氣味, 換了個姿勢,她睡得更甜了。

  「你這小蕩婦,可不要以為上了大人的床,就可以飛上枝頭了呀!」

  昭嬤嬤是右相府中管理婢女的權威人物,方才打掃的婢女發現有一名女孩兒睡在修羅大人房裏,趕緊來向她通報。

  她一進門,不得了了,衣服的碎片散了一地,而修羅大人早就不見蹤影,該是上早朝去了。

  她心想,不知道昨晚修羅大人與這女娃兒發生什麼曖昧事情呢!

  一見她不著寸縷地躺在大人的炕上,那小臉兒紅豔豔的模樣,就知道昨晚大人一定是好好疼愛過她了。

  雖然加此,昭嬤嬤 心裏也很清楚,修羅大人最是無情,女人玩過一個又一個,玩膩了就丟棄。

  唉,眼前又是一個。

  要是修羅大人有特別交代就算了,通常姑娘們會被安排在春思閣或紅顏樓這類的跨院兒裏,讓下人們好好服侍著。

  然而,寵幸的姑娘會讓大人帶進房的,眼前的女娃兒倒是頭一個,昭嬤嬤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安排。

  此時,門外奔進了一名丫鬟,打斷了左右為難的昭嬤嬤,她的神色慌忙,急急地說道:

  「不好了,修羅大人派人傳令回府,今晚要在嘯風樓裏擺宴,可是昨兒個梅儀、香容、芸兒都告假出府,小廝們也都出府去採買了,這會兒廚房裏根本沒有人手,幾位大廚忙不過來,連個可以生火的人都找不到,急著要來向昭嬤嬤調些人手。」

  昭嬤嬤一聽,心裏有些發急,然而畢竟經驗老道,很快就冷靜下來,向那著急的丫鬟點了點頭,「這事情我看著辦,你去忙吧!」

  「是。」

  昭嬤嬤轉頭看了刀兒一眼,心頭靈光一閃,倒不如就先讓她到廚房裏去幫忙,要是大人想起了他,那就再看著辦吧!

  不過,昭嬤嬤不以為大人有那心思,她常常能收到紅顏樓裏姑娘們的厚禮,她們總是千萬交代她,要時常在大人面前提起她們的名字,否則大人的新寵眾多,常是有了新人笑便不見舊人哭了。

  這樣一群美豔絕倫的姑娘們,到最後都是經由昭嬤嬤的手被安排出府,有的擇人嫁了,有些則是回去青樓重操舊業。

  跟前這女孩兒,豔則豔矣,要是此刻消失在修羅大人面前,只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再被想起了。

  「醒來,妳有工作要做了。」昭嬤嬤一把拉起錦被,看見刀兒一身細如凝脂的肌膚,不難想像她昨晚是如何勾引大人的寵愛。

  刀兒感覺身子一涼,睜開媚眼兒,迷糊地看著昭嬤嬤,好聽的聲音慵懶地呢喃道:

  「我不要起床好不好?」

  昭嬤嬤聞言不禁莞爾。

  這女孩的心眼該是極單純吧,竟然連這回事兒都與人商量了起來。

  昭嬤嬤心細地打量著刀兒,她的一雙媚眼兒勾魂,嗓音也有若黃鶯出穀般婉轉動聽,還有那一身細皮嫩肉的玲瓏嬌軀,經過昨夜的恩寵後,更是散發著晶瑩剔透的豔光。

  一時之間,昭嬤嬤突然懷疑起派她去廚房工作的決定,依她老道的經驗看來,這娃兒是個天生的紅顏禍水,勢必會引起一陣大大的騷動。

  *********

  「咳咳咳……」

  刀兒捂著口鼻不斷地發咳,嗆得一臉淚水鼻涕,小臉一片汙色,黑黑的,都是木炭煙塵。

  「昭嬤嬤怎麼回事?派了一個完全不會生火的丫頭過來?」

  掌管廚房的總管是個年紀近甲的老人,他看著一屋子烏煙瘴氣,心裏頭一肚子火。

  二廚此時說話了,「算了、算了,這麼可愛的一個小姑娘,就別與她一般計較了。」

  年紀較輕的小夥子都盯著刀兒曲線玲瓏的背影不放。

  右相府中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個標緻的丫鬟,他們怎麼都不知道?

  刀兒才不理會他們,只管著將火點著。

  那個昭嬤嬤說過了,只要她熬過今天,明天她就可以自由了。

  想到這裏,刀兒就覺得很快樂,她想快一點回奔雲寨,只是還想不到要如何向孝嬤嬤說她和修羅在床上滾來滾去的關係。

  而且他根本不想與她成親。一想到他,刀兒就覺得心裏甜孜孜的,下身還隱約地酸疼著。

  今天一早,昭嬤嬤幫她弄了桶熱水,讓她淨身,她才發現自己兩腿之間淌出了好多的血,不過早已經乾了。

  當她看著昭嬤嬤將那血污的錦被處理掉時,她的心酸酸的,莫名地覺得想哭,只是淚含在眼裏,沒有掉下來而已。

  唉,她突然間好想孝嬤嬤,想立刻將火生起來,然後快一點回去奔雲寨找孝嬤嬤。

  可是,刀兒根本不會生火!

  小時候她進過廚房一回,想幫忙生火,但是卻一直不成功,她便突發奇想,放了點火藥進去。

  想結果,當然是轟的一聲,廚房被她炸掉了。

  從此,孝嬤嬤就不准她再進廚房半步了,當然也就不指望她能夠賢慧地料理家務。

  唉,這次能不能讓她再放點火藥進去,把這間廚房炸毀了,那她就不必再辛苦地與這堆木柴拼命了。

  刀兒可憐兮兮地捂著鼻涕,用手背拭去不停被煙嗆出的淚水,小臉蛋兒更加瞧不出原來的模樣了。

  火怎麼一直生不起來啦!

  嗚嗚嗚……她想回家了啦!

  *********

  芙蓉帳中,傳出淫浪的笑語聲,女子白嫩嫩的嬌軀橫陳在修羅的長軀上,薄如蟬翼的袍子敞開,露出僅著肚兜褻褲的雪膩身子。

  雪容殷勤地伺候著修羅,生怕他一時不悅,甩袖走人。

  她纖手解開修羅的袍帶,挑逗地撫弄著他鋼鐵般硬實的胸膛,一件件地將他的袍襦脫下。

  「大人,今天就讓雪容好好地服侍您吧!」

  修羅邪佞地揉弄著她細白如脂的奶子,探手從肚兜中將那圓球掏了出來,漫不經心地把玩著那淡粉色的乳尖。

  「呀!大人好壞呀!」雪容愛嬌地輕嗔。

  以往修羅挺欣賞雪容這對白嫩嫩的奶子,觸感滑膩,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卻失了興致。

  他的腦海中想起了另一對蜜乳,渾圓飽滿,乳蕊桃紅鮮嫩,更勝雪容百倍,在情欲高張時,將之握在掌中,飽滿圓潤極了。

  那才真是極品呀!

  修羅雙眸一黯,微微地勾唇一笑,「用心點,否則就換花姬上來好了,我今天可是沒什麼耐性!」

  雪容一驚。平日修羅大人只要一握到她的雪膩奶子,那話兒就會硬起來了,今兒個怎麼……

  不成、不成,要是她真的被撤下,換花姬上來伺候,那她的顏面何存,她也不用再待在春思閣了。

  她柔媚地在他的身上磨蹭著,將肚兜的紅繩抽開,一雙雪嫩嫩的豪乳彈跳而出,乳浪蕩漾。

  「大人……」她偎在他雄闊的胸膛上,淡粉色的乳尖緩緩地廝磨著他,纖手往下探到他胯間的那話兒。

  纖指靈巧地撫弄著他的男性,雪容胸有成竹、勢在必得,她不信有哪個男人能夠抗拒得了她的媚功。

  然而,過了半晌,修羅仍沒有半點要她的欲望,他過分俊美的冷眸睨著她,唇邊嘲弄地一笑。

  「大人今天……,好像……」雪容遲疑地為自己找理由,絕不可能是她的問題,那不就是--

  「你質問我?」修羅冷眉一挑,語氣森冷。

  「不,不!雪容不敢,」她急忙否認,瞧見他冰寒的眸光,她的背脊不禁竄過一陣戰慄。

  她完了!雪容驚慌地想。

  「滾開!」修羅大手一揮,毫不留情的將她甩落地上。「不要讓我再見到你,滾吧!」

  「不要……大人,求你不要趕雪容走!是雪容不好,惹大人生氣,下次雪容不敢了,不敢了。」

  她匍匐地爬到修羅腳邊,哀求地拉住他的長腿,急得淚眼迷離,豔容染淒,直教人心憐。

  然而修羅卻只是冷冷地睨了她一眼,無情的將她遠遠踢開,沉聲對門外命令道:「給我帶花姬進來!」

  「不,不要!求大人再給雪容一次機會,雪容絕對會好好表現的……」

  她又再一次爬回修羅的腳邊,苦苦哀求。

  「來人!將這個賤女人帶走!」修羅連看一眼都懶,他閉上冷魅的雙眸,假寐。

  雪容啜泣著,直想搏得修羅一點注意力,但當修羅睜開雙目再度瞧她時,她立刻噤若寒蟬,不敢再出半點聲音。

  她在他眼中看見了殺機。

  他會殺了她,她知道他下得了手!

  修羅,人如其名,狂惡如魔。

  此時,花姬款款步入房中,她得意地看了雪容一眼,身子嬌媚地偎進修羅懷中,絕色的容顏綻出燦爛的笑容。

  「大人,花姬好想大人呵。」

  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都召雪容伺候,她看得既羨又妒,卻無可奈何,如今讓她達到機會,她可不能輕易錯過。

  「喔?怎麼個想法?」修羅戲謔道。

  花姬羞赧一笑,直鑽入修羅的懷裏,低低地嬌嗔道:

  「就是……就是……人家不來了啦!」說著,她暗暗地朝失寵的雪容一笑,心想果真十年風水輪流轉,向來得意的雪容也會有今朝呀!

  雪容暗咬牙,只能任由僕役粗魯的將她攙走。

  想當初她進到右相府中雖不是八人大轎抬進來的,卻也是風光的呀。

  如今——

  修羅果真薄情冷血,絲毫不念情!雪容臨去之前,深深地瞅了花姬一眼,知道再過不久,她也會有同樣的命運。

  花姬只當雪容是在妒嫉,得意地笑哼了聲,「花姬一定不會惹大人生氣,大人……」

  她甜膩的聲音柔柔地徐喚,玉腿一張,跨坐在修羅的長腿上。

  「那就要看妳的表現了。」修羅不以為然地冷哼了聲,長指點住她的唇瓣,緩緩下滑至她的雪頸。

  花姬嫣然一笑,纖細的手指解開修羅的褲頭,二話不說地俯首張開紅唇,含住他猶藏在毛叢間的男性。

  修羅滿意一笑,大手按著她的後腦勺,讚許地撫著她的髮絲,讓她的小嘴兒一上一下地含弄著他。

  經過調教的花姬,技巧果真不差,她那張丹豔的小嘴兒靈活地舔弄著他,纖指把轉撫弄著他的玉袋。

  慢慢地,他的長槍一振雄風,在她靈活的小舌舔弄之下,堅挺硬熱,讓她在吞吐之間變得極困難。

  「嗯……」花姬的表情雖有些痛苦,但是心裏卻是挺享受的,她嚐過他長槍的滋味,那可真是欲仙欲死的快感呀!

  想到這裏,她的小穴兒不禁滲出濕熱的愛液,曲線有致的下半身不耐地扭動著,急需要長槍的安慰。

  修羅陰美俊冷的臉龐依舊無動於衷,他睥睨著在他腰間上下起伏的俏臉兒,看著自己在她的唇間進進出出。

  他從來都不親吻女人,習慣讓女人伺候他,他曾與左相將軍斷魂同時褻玩過一名青樓豔妓,斷魂知道他的癖性,常形容他有潔癖。

  修羅冷笑。女人,不過是用來發洩欲望的工具,不必對她們太好,否則只是自找麻煩。

  就像三年前那個見異思遷、不知好歹的女人一樣!

  修羅低哼出聲,大掌將花姬的頭用力按下,將他堅挺的欲望根源含得更深,一上一下地吐納著長長的熱棍。

  然而,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在他的腦海中浮現了一張小嘴兒,丹嫩紅豔,以生澀的技巧舔弄著他。

  那柔紅的唇瓣含著他時,教人打從骨子裏快慰。修羅一想起那滋味,鼠蹊之間不禁更覺得緊繃。

  花姬沉醉在略微焦灼的快感中,小嘴兒不停地舔弄著濕熱的巨棍,粉頰生豔,眸光水暈迷離。

  似乎覺得美味似地不斷吸含著那蓄勢待發的硬棍,花姬很高興自己能夠挑動修羅的欲望,似乎又更粗更熱了呢。

  「上來。」修羅毫不憐香惜玉地揪起花姬的頭髮,將她的俏臉兒拉起,長臂一伸,她乳白色的身子霎時間落入他的懷裏。

  「大人……」花姬柔柔羞澀地喚道。

  修羅邪惡一笑,大手扳開她俏挺的圓臀,將火熱的尖端對準了她淫蕩的水穴兒,猛不及防地貫入。

  「啊……好舒服,大人……」

  花姬自動地扭著身子,一上一下地用她的小穴兒抽套著他的火熱的男器,一雙細嫩的奶子也跟著發浪。

  修羅冷淡地用著大手把玩著無法盈握的奶子,陰冷的眉心微微地蹙起,雙眸閃過深沉。

  不對味兒。

  修羅猛然將花姬壓倒,聽見她驚呼了聲,強而有力的腰桿突然猛進,在她的小穴兒裏不斷地戳刺。

  「啊……大人……大人好厲害……好熱……」

  花姬發出浪聲淫語,完全地投入,兩人交合的地方隱隱地發出令人銷魂的水浪淫蕩聲音。

  修羅俯首將臉龐埋入她的髮間,聞到一陣花香味兒,濃淡適宜,沁心芳香,帶著點勾魂的味兒。

  但他卻忍不住皺起了眉心,突然間感到有點不耐煩,他狠狠地將堅硬的男性長器進進出出地戳刺著花姬柔軟的花心,搗出濕熱的情欲愛液,搞得她無法自抑地嬌呼了起來。

  「大人……大人……」

  好猛、好強呀!花姬感覺到他的巨大不斷地貫入,像一把利刃似地刺入她的體內。

  「啊……噫啊啊……」

  修羅突然將她翻轉過來,揪起她的頭髮,像騎著一匹淫浪的母馬似地用長槍搞著她的小穴兒。

  「好、好舒服……大人的那話兒弄得花姬好舒服啊。」

  雖然頭髮被硬狠狠地揪著,花姬卻不引以為苦,反而更加興奮了起來,幽柔的小穴兒滲出更多更濃的愛液。

  「哈啊……啊……」

  她淫浪的小穴兒不住地蠕動抽搐著,不知道已經得到了幾回交歡的極致快感,喊到最後已經是有氣無聲了。

  修羅冷冷一哼,一把揪緊她的頭髮,狼狽地抽送了幾下,男性的利刃深深地埋入她的蜜壺中,射出濃熱的濁液。

  「啊啊……」花姬貪婪地夾緊雙腿,想將他的熱液吸得一點兒不漏,欲仙欲死地橫臥在團褥上。

  修羅將自己從她的體內抽出,頎長的雄健身軀動作矯捷地起身,陰冷的臉龐依舊只掛著一抹冷淡的笑。

  此時,外頭的小廝已經悄然進來,帶著幾名丫鬟提著熱水進入,其中一名丫鬟的手中端的是一碗藥汁。

  數名丫鬟熟練的將熱水注入寬敞的大木桶中,褪去修羅殘餘的衣袍,伺候著他坐入熱水中。

  花姬看著修羅絲毫不眷戀地淨身,又看了眼丫鬟手中的藥汁,柔媚地輕喚了聲。

  「大人——」

  「嗯?」修羅冷冷地紮起眉,睨了她一眼。

  「花姬……花姬想生大人的孩子。」

  只要生出個兒子,她花姬這輩子就不用憂愁了。

  修羅邪氣地一笑,嘲弄地看著她討好的嘴臉。

  「你想生我的孩子?」他戲謔地反問。

  花姬見他沒有駁回,心想她大概是有機會了,美麗的臉蛋兒散發出燦爛的笑容,「嗯,花姬一定會替大人生出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大人見了一定會喜歡的。大人,這碗藥就別讓花姬喝了吧!」

  修羅聞言,狂肆地大笑,久久不歇。

  花姬一聽他的笑聲,心中愉湍不安,只能跟著他一起笑,然而噙在她唇邊的那抹笑竟比哭還要難看。

  「大人……」

  笑聲遏止,修羅冷魅的眼眸覷了她一眼,側首向守在門口的小廝說道:「海陵,她是第幾個說要做我孩子娘親的女人了?」

  「大人,海陵數不清了。」海陵的聲音中也隱含著笑意,只是不敢張狂而已。

  想不開的女人,年年都有。

  「你聽見了嗎?花姬。」修羅淡淡地挑眉,笑觀著眼前的女人,看著她的臉色頓時蒼白。

  「可是大人,花姬……」她想自己是如此的美麗無雙,理應得到不同的待遇,正待出聲,見到修羅冷冽的神色時,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一句話梗在喉頭,差點噎住了她。

  那雙陰寒的眸子已經不是可怕兩字可以形容得了。

  「喝藥,否則就準備滾吧。」

  修羅自水中站起身,偉岸的身軀散發著純男性的陽剛氣息,身邊的丫鬟伺侯著他走出,用著乾淨的布巾為他拭去身上殘餘的水氣,動作似乎很熟練。

  花姬身子一顫,用著微抖的雙手接過丫鬟手中的藥汁,不敢稍有怠慢地對著唇一飲而盡。

  修羅不喜歡從女人身上帶走不乾淨的氣味,所以每當他與女人交歡之後,總要淨了身才離開。

  所以他從不帶女人回房。

  丫鬟動作熟練地為修羅穿上另一襲乾淨的外袍,梳理他長長的黑髮,紮好髮尾的繫帶,轉眼間,他又是一個顏面俊俏的書生模樣。

  冷睨了花姬一眼,他淡淡地丟下一句,「別不識好歹。」

  他離去的身形有如一陣風,令花姬身子一冷,直打起哆嗦。

  老天!若非親眼所見,她真不敢想像天底下竟有如此邪惡的男人。

  臨去的海陵回頭瞥了花姬一眼。

  唉,會有好一陣子,大人的陪寢名單上不會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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