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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戲,全靠吻技》第62章
☆、第62章

 當幕布拉開的時候,夏嵐站在舞台側面的陰影中,看到的畫面是很神奇的。深紅色漸漸褪去,湧上來的卻是夜幕一般的黑,讓人不知道自己是誰,像是八音盒裡的跳舞小人,像是戲檯子上的牽線木偶,不明白自己的存在的意義。

 好在,夏嵐早已克服了這種感覺,而且這部戲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先出場的是顧征。

 顧征很有天賦,也很努力,他一個人能展開一個世界,內化到人物的性格,優勢與弱點,外化到角色的背景,時代與特色。他是一個連重音咬在哪個字,哪個點兒上,都能精妙絕倫的演員,觀眾想必是立即被他吸引,夏嵐看到他的表演,都覺得立即被點燃。不過,看話劇都有規矩,不能發出聲音,所以這個一個人撐起來的世界,沒有被打破,隨著其他演員的加入,越來越真實。

 顧征坐在電腦前,帶著黑框眼鏡,腰有點彎,看上去性格很穩,有點悶,但又通過一件小事,就看得出他道德水準極高,是有勇氣和堅持的人。編劇中有一個「救貓咪」的理論,讓主角做一件類似救貓咪的事情,體現出這是一個不錯的人,能讓觀眾對於人物建立起初步的好感。

 顧征下班途中,展現另一面和他的感情狀態,前男友一個電話,顯示出他是一個生活如死水的深櫃,保持著所謂內心的平靜,也保持著自己的安全,拒絕外面的花花世界,但本質上,還有著許多未被磨礪的激情,他恐懼,卻又追求,人格相對矛盾。

 莫晨嶺不想回到無人的家裡,正巧,朋友約去酒吧,於是隨意變了個裝,猛然成為一名散漫大帥哥。戴上眼鏡,顧征是個科研人員,摘了眼鏡就露出英俊的臉,穿上外套,是個副處級領導,脫了外套就露出漂亮的身材。

 一個循規蹈矩的極品男人。

 燈滅,燈亮,場景變成酒吧,這就是夏嵐初次出場的地方。夏嵐深吸了一口氣,慢慢走上台,黑暗中,得好好看著台階,然而沒走兩步,忽然有一隻手抓住了他,夏嵐一抬頭,顧征身影隱在黑暗中,只有眼中反著光,亮得有點銳利,像是夜裡一點明星。

 顧征本來應該在台上卡座裡坐著,等燈亮,而後,直接切莫晨嶺喝多了開始演,整個人變得有趣,同時舞台也玄幻起來,製造第一波類似實驗戲劇的場景,同時增強觀眾的感官體驗。

 但顧征卻過來了,握著夏嵐的手,一直望著他,似乎在用自己的氣息讓他鎮定,而後捏了捏他的手,在他耳邊親了一下,一直拉著他的手帶他往台上走。

 夏嵐心跳一下快起來,雖然周圍都是黑漆漆的,他卻有一種感覺,有點恍惚,彷彿顧征身上發著光,在帶他穿越一扇門,前往一個絢爛廣闊的世界。夏嵐跟顧征坐在了不同的卡座上,過了好一陣子,還覺得心臟砰砰直跳,一直忍不住去看顧征。

 實際上,這也是程飛然一開始的狀態。

 燈光重新亮起來,酒吧,顧征有些醉了,跟朋友插科打諢,顯出幾分豪氣,朋友與他性向相同,見他醉了,跟他曖昧了兩句,還挺勾人胃口。

 但更勾人胃口的是夏嵐的表演。

 夏嵐一身帥氣的休閒裝,清爽、時尚的造型,俊俏到騷氣,是那種能從人群中一眼看見的俊逸。顧征二人正醉醺醺地胡聊呢,夏嵐就極其風流瀟灑地從他們二人背後走過去,還故意對顧征玩兒眼神,路過他們的時候走得慢,路過不一會,又走回來,走個兩步走得魅力四射的,就差加點特效氣場帶風了,這就跟顧征對上了眼。

 顧征一愣,夏嵐有點狡黠,又有點俏皮地笑了笑,拇指頂在下巴上,像是小飛象扇耳朵一樣,對著顧征揮了揮手,又羞澀又雀躍,但彷彿揮完手,也不知道還該做什麼,躍躍欲試的。

 夏嵐的表情太鮮活可愛了,顧征看得很困惑,卻也產生了興趣,偷偷問朋友:「這什麼人啊,怎麼有點眼熟?」

 話音未落,兩個男人端著酒湊到夏嵐身邊,顯然都是想追求他,一個拉著夏嵐往左走,一個拉著他往右,顧征笑了:「嘿,還挺受歡迎。」

 朋友說:「他你都不認識,程飛然啊,夜店大少,超會玩的一富二代。」

 夏嵐相當利落地一拳一腳,一邊一個,將兩個人幹飛,而後很小心地回頭看了顧征一眼,似乎一個武林高手見到如意郎君,趕緊裝柔弱,一邊往顧征這邊擠,一邊大喊「哥哥哎,有人纏著我,救命救命!」然後像朵蘑菇一樣,蹲著躲在了顧征身邊,還暗戳戳地揪住了顧征的衣角,一臉裝得特別認真的緊張。

 這一段,夏嵐演得具有一種很富真實感的幽默感,又帶有舞台劇的誇張,相當讓人忍俊不禁。

 顧征跟他二人大眼瞪小眼一陣子,兩個人互瞪都充滿了戲,顧征捏了捏眉頭,很禮貌地說:「這位……程先生……」

 接著,顧征忽然被糾纏二人組中的一個抓著領子提起來,遭到「你是什麼玩意兒」的質疑。顧征微微皺眉,極帥氣地捏開那人的手,帶著強大的壓迫力,捏到那人要崩潰時,夏嵐顛兒了兩步助跑,衝過去把那人撞開,而後用拇指一抹鼻子,很李小龍地叫了一聲「啊打——」。

 緊接著,夏嵐又覺得自己毀形象了似的,回頭驚悚地看著顧征。夏嵐表情極其生動,彷彿能看到他的冷汗正不停從額頭上流下來。顧征被他逗笑了,想跟他說兩句話,夏嵐很嚴肅地跟他說:「這位非常帥的先生,謝謝你為我提供了庇護所,還幫我捏走了壞人!來來來,我們喝一杯。」

 顧征對他有點興趣,大概是在酒精的助燃下,打算跟夏嵐認識一下,然而,夏嵐忽然像是看到了什麼人,表情一下變了,馬上就藉口閃人。顧征想看他去了哪裡,卻找不到,又跟朋友說了兩句話,總顯得惦記著什麼似的,早早出了酒吧,卻在巷子裡看見夏嵐在跟人說話,笑容勾人,像是在打情罵俏。

 顧征一下清醒了,愣了一會,自嘲地笑了一下,漠然叫車回了家。

 燈滅,換場景,夏嵐下台,看見顧征還沒下台階,正在等著他,高興地躡手躡腳跑過去,關了耳麥,但還是要保持安靜不能說話,扁著嘴唇,指了指那個演跟他打情罵俏的男演員,做了一個「啊老子好煩跟他打情罵俏啊」的表情,還是程飛然的狀態,非常活潑,然後抿著嘴笑,戳了顧征的肩膀一下,勾起嘴角,一臉明晃晃的「我要跟你打情罵俏!」。

 顧征笑起來,趕緊用手背按住嘴唇,揉了揉他的頭髮,揉得亂一點,順便讓造型師趕緊給夏嵐捯飭髮型,下一場不是夜店戲,要顯得乖一點。

 顧征再上場,夏嵐眼巴巴看著他,無聲地招了招手,一副要化作望夫石的樣子。後台演員看到他這個樣子,紛紛低笑「入戲啦」,「我看入魔了還差不多!」。

 接下來,顧征單位要做一個宣傳片,製片方有夏嵐,夏嵐見到顧征,又驚又喜,卻不知如何搭訕,顧征則又驚又恐,他那天去的是gay吧,絕對不能讓單位人知道自己的取向。於是一個衝突接一個衝突,一個節拍接一個節拍,高。潮迭起,趣味橫生。

 劇情要好看,得每個情節都有價值,曲折起伏,出人意料,引人興趣,吊人胃口神醫狂妻。戲劇要有藝術性,要在劇本文學、音樂、舞台視覺等方面先進而獨特,有創造性和實驗性,要深入挖掘情節,展現人性,提供豐富的情感體驗。顧征的風格有種魔幻現實的色彩,運用多樣化的手段,最大程度地給予觀眾最完美的體驗。

 有的時候故事固然十分重要,而怎麼講,也是決定故事各方面水平非常重要的因素。

 顧征的故事讓人唏噓,具有一定的意義和娛樂性,但並不是什麼超凡脫俗,深深打動人心的最絕妙的創意,但他講故事的手法,對各種技術和元素的運用,可能國內在話劇這方面,很難有人能夠匹敵。

 於是,莫晨嶺與程飛然二人,走過了曖昧對決,情感較量,*,矛盾叢生,衝突爆發,陷入低谷,重修舊好等等階段,向著那個「和光同塵」,磨滅一切的結局走去。

 雖然結果的悲傷無可避免,但夏嵐演出的感受還是十分美好。他與顧征毫無顧忌地牽手,擁抱,接吻,甚至摸來摸去,覺得有時候就是這樣有趣。

 裸。體在人們的觀念中是羞恥的,但一旦表現出藝術性的價值與美感,就瞬間超凡脫俗。一場話劇有好多個吻戲,有的淺吻也就罷了,有的在情節的激情之下,真的是釋放熱情的深吻,但因為給人以強烈的感情和價值體驗,也具有了較高的藝術性,頓時這些吻不是吻,是情緒的交流,是思想的傳遞,是生活中凝成的純粹結晶,在舞台上淋漓盡致地釋放。

 而連最爽的夏嵐自己,都不得不承認,這些吻戲只有很小一部分有噱頭的意思,確實都是展現主題必要的。

 光。

 他們是光,它們是光。

 在化作塵埃之前,人類曾經胸腔中燃燒著生命的火焰,那樣鮮活,那樣勇敢,那樣自然,那樣熱烈。

 那樣閃耀。

 不過,夏嵐在表達和創造的衝動之外,最主要還是感覺非常爽。

 有一段戲,他和顧征很少排練,之前是不好意思,互相有了某些接觸之後,就是收不住,一排就得浪費時間做點別的事情,然後就沒那麼多勁兒了,因而這麼久了,也完全不敢放開排。

 這段戲是莫晨嶺和程飛然在法國馬賽,夜裡,無人的沙灘上,真的激情了。

 夏嵐被顧徵用力推倒在地上,兩個人在一塊礁石後面,顧征狂熱地吻住他的嘴唇,將他的衣服推過胸口,夏嵐上半身在礁石後面露出來,白皙的皮膚與暗色的礁石,顯示出幾乎撞人眼球的對比。顧征不斷吻著他的脖子,耳垂,吮吸他的胸口,而後開始用下身撞夏嵐,讓夏嵐不得不弓起腰來,於是,礁石後面又露出半截勁瘦的腰。

 說實在,國外戲劇中*都挺常見,激情戲尺度也極大,但到底國情不同,這個場景還真是……相當刺激。

 觀眾們默默摀住鼻子,感受著那樣純粹而閃耀的愛情與人性的同時,不太超凡脫俗地,看著夏嵐蹙著的眉,微張的嘴唇,臉上的汗,繃緊的肌肉,殷紅的胸口……雖然這一段藝術性地設置為只有畫面,沒有聲音的場景,觀眾們還是覺得似乎鼻血都快流出來了……

 我天哪,他媽的呀,這個演程飛然的演員,怎麼尼瑪這麼正啊。

 大家流著鼻血,內心燃燒,一瞬間,成為了夏‧*讓人瘋‧嵐的迷弟與迷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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