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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戲,全靠吻技》第55章
☆、第55章

   夏嵐本能地躲開,又硬挺著挨揍:「不是嗎?你又沒上我,我不疼,你還生氣,那不就是……」

   顧征都氣笑了,拿著裝衣服的紙殼袋子追著揍夏嵐:「你丫的對自己到底有什麼誤解?!嗯?就你還想上我?!我昨天碰你一下你就癱了,都不記得了?太高估自己了吧夏嵐!讓你上你上得動嗎?!會嗎?啊?!」

   夏嵐抱頭鼠竄:「沒做到底?」

   說著表情遺憾起來。

   顧征把袋子甩到他身上,一把將夏嵐按在門上,怒吼:「是因為誰的原因沒能做到底啊?你還遺憾,遺憾你下次就忍著點啊,半根手指就不行了……」

   夏嵐面紅耳赤:「哎呀好了好了,我也沒不記得那麼重要的事情,就別說了。」

   顧征狠狠親了他幾口,太凶狠了,夏嵐沒辦法回應,只好笑著抱住他:「征哥,征哥,征哥,我的親哥,息怒啊!」

   「誰是你親哥!我才沒有你這種記憶比魚還短的弟弟!」顧征把他甩開,一臉嫌棄,「你這些年喝酒斷片兒過多少次?是不是做了好多壞事,自己都不知道呢,一醒過來就一臉懵懂,很可愛嗎?哎,我真沒話講了!我把你腦殼掀起來是不是能倒出水來啊?」

   「還不是你灌我酒,」夏嵐委屈道,忽然想到什麼,「你灌我酒,是不是準備想上我呢?」

   顧征氣得沒邊兒:「我現在對你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別啊!」夏嵐抱著他大喊,「我記起來了!我們倆就是……那什麼了,是吧?」然後誇顧征,「我記得特別爽!就是跟自己弄不一樣,顧老師你太棒了!我愛你!」

   「滾蛋!愛我也沒用!」顧征吼道,過了一會一臉不想聊這個了,揮揮手,「排練去吧,排練去!什麼事兒啊,全給我忘了!金魚腦子!」

   「我錯了!」夏嵐連忙穿衣服,跟在他後面,說自己還記得什麼,說得又著急又一臉羞澀。兩個人拿了東西退房,上了顧征的車。見夏嵐八成都記得,顧征臉色總算好看了些,但怒火還因為慣性燃燒著:「你這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時我是真想拆了你。」

   夏嵐十分疑惑:第一次?第一次是什麼?他倆這樣過不止一次了?

   不可能啊!這麼爽不可能忘了啊!

   顧征搖著頭,彷彿夏嵐已經沒救了,暴躁到:「老子煩死你了!」

   -

   話劇的排練進入尾聲,從這天開始基本都是合成排練,服裝、道具、音樂等等都要加入,演員每一段都要按照正式上台那樣演。

   夏嵐剛到劇團的時候,穿著顧征的襯衣覺得有點大,有一種穿男朋友衣服的愉快感,而且感覺到跟顧征更親密了,整個人散發著戀愛的酸臭味,滿臉傻兮兮的笑容。

   顧征趁別人發現夏嵐穿著他的衣服之前,讓他換了戲服,夏嵐本來還覺得相當美好,在合排的時候,卻有些懵了。

   台上,顧征凶狠地吻他,將他一下推倒在沙發上,抓著他的領口,眼神發暗,勾起嘴角:「說,還跟不跟人亂搭了?」

   夏嵐完全被顧征的氣場壓制,十分驚慌,覺得顧征好像氣瘋了,打算就在台上上了他!!

   舞台他不介意,但是能不能清場啊???

   這是程飛然跟莫晨嶺在一起之後的一段戲,程飛然魅力四射,經常有人勾搭他,他也無所謂,不那麼排斥,莫晨嶺醋得要命,自然就怒了。

   顧征又壓著夏嵐親了一會,在別人都看不見的角度,隔著衣服掐了一下夏嵐的胸口,夏嵐不由自主發出一聲呻。吟,還沒出口就被顧征堵在嘴裡,感覺自己完全在被蹂。躪。

   我感覺被顧老師家暴了,他用舌頭家暴我!

   但是我好爽!

   夏嵐整個人羞恥而愉悅。

   一整天的排練下來,夏嵐覺得自己昨晚雖然沒被上,今天卻好像當著所有人的面被顧征上了,而且不止一次,是一次一次又一次,上得夏嵐都嬌羞了,終於明白自己可能是個受,而顧征確實很強。尤其是夏嵐演跳舞那一段的時候,想著昨晚的顧征,終於演出了非同凡響的效果。

   夏嵐跳完之後,李團震驚到喊了「卡」,瞪著夏嵐,驚異道:「你發生了什麼,你怎麼忽然就這樣了?」

   夏嵐跳這一段舞,跟顧征昨天還是不一樣,畢竟本身就不一樣,展現的自我更是不同。雖然也是撩,但是顧征相對冷清一些,而夏嵐演的程飛然就是明騷,就是自信,就是火熱,動作幅度和力度也更大,結合上了他的舞蹈基礎,又帥又性感,讓人根本移不開眼睛。顧征在劇情裡應該入迷地看他,恨不得上去扒了他,現在看到夏嵐這樣子,都不用演戲了,目光自然而然地彷彿要把夏嵐的衣服燒光。

   「我練習了一下,」夏嵐不好意思地笑道,臉上迷之紅暈,摸了摸頭,「顧老師教了教我。」

   「嗯,」顧征摸了摸嘴唇,心裡想著夏嵐昨晚的樣子,「我昨天調。教了他一晚上……」

   所有人驚悚地看著他。

   顧征堅強、嚴肅地說:「舞蹈。」

   合排完,顧征把夏嵐關在辦公室裡,壓在桌子上親了一會,親到把他戲服全都脫下來,又在他身上揉了好幾下。夏嵐戀戀不捨地抱著他,不想穿衣服,顧征親了他額頭一下,忽然皺起眉頭:「你說你記得八成,昨天說的話還記得嗎?」

   「什麼話?」夏嵐想了想,而後激動大喊,「噢噢噢,我當然記得!你喜歡我!」他又唱起來,「顧老師喜歡我……」

   顧征額角抽搐:雖然記得這個是很好,但還有更重要的精闢話語啊!

   「算了,」顧征簡直無奈,「別的那些,下次有機會再跟你說吧,暫時不急。」

   「別的什麼?」夏嵐圍著他轉,「愛我嗎?最愛我嗎?」

   顧征不勝其煩,但還得帶夏嵐去跟人吃飯,夏嵐在他耳邊絮絮叨叨,聽得他簡直覺得要瘋。開車開到一半,來了一個電話,顧征戴上耳機,吸了口氣甩開暴躁,語氣冷靜而禮貌:「您好,我是顧征。」

   「顧老師,我是王律師。」電話裡傳來男人專業而穩重的聲音,「夏先生的經紀公司向仲裁庭提交了證據,說夏嵐先生簽訂合同卻不履行合約進行工作,導致公司巨大損失……向仲裁庭請求要求夏先生賠償相關損失。」

   「什麼?」顧征皺著眉頭看了夏嵐一眼,「多少?」

   「一千八百三十七萬。」

   顧征頓了一會,整個車廂只剩下他呼吸的聲音,而後說:「真敢獅子大開口。」

   王律師:「您過來一趟吧,帶上夏嵐。」

   「嗯。」顧征掛了電話,夏嵐有點擔心地看著他:「怎麼了?」

   顧征把車停在不妨礙交通的位置,向夏嵐探身過去,夏嵐默契地也往他那邊靠,顧征伸手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而後又揉了兩下他的腦袋,猶豫了一下:「出事兒了。」

   夏嵐身體頓時有些發緊:「我的事兒?」

   顧征沉默了一會,最終也沒說什麼,放開他,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托著他的下巴讓他與自己對視。

   「夏嵐,」他目光深沉而堅韌,低聲說,「別怕,我在的。」

   -

   律師事務所,王律師辦公室。

   夏嵐看著作為證據的合同的附件,渾身發冷:「這些……確實是我簽的。」

   辦公室裡的氣氛更沉重了些,王律師皺眉道:「但你確實沒履行合同去工作,這是因為什麼?」

   夏嵐拿著幾份合同擺在一起,指著簽訂的日期:「您看。」

   王律師仔細看了看:「我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為什麼都是將近兩年前那段時間?」

   夏嵐還沒說話,顧征坐在沙發上,手指交叉抵著下巴,慢慢開口:「你那時因為電視劇紅了,有很多邀約,但是不久後忽然就沒有了任何新聞,」他眯眼,「是不是……」

   「是,」夏嵐說,「跟這次一樣,被雪藏了。」他咬了一下嘴唇,「有個女老闆喜歡我。」

   顧征閉上眼睛,明白了前因,又睜開,心中有些煩躁,但很好地壓抑住了,冷靜道:「但不讓你工作,推掉所有通告,違約的應該是公司,怎麼……」他剛說到一半,就皺緊眉頭,「你們公司……」

   「挺常見的吧,你應該也知道,」夏嵐勉強笑了笑,「不,可能也沒那麼常見,我是得罪人得罪狠了。因為……那個女老闆是公司的股東。我……」他抹了把臉,「當時這些工作,對方都還沒給錢,這個老闆就寧可少賺一點,推別的身價低一點的藝人去改接這些通告,讓我沒有一點工作可以做。」

   「你的經紀公司與其他甲方之間改簽合同了嗎?」王律師問。

   「可能改簽了,可能……」夏嵐搖搖頭,「我所有工作合同我都沒有原件,合同都是一式兩件,一件在經紀公司,一件在工作的提供方那邊,我拿不到原件。我的經紀人也……有權幫我改簽。」

   王律師說:「但她應該讓你全部知情。」

   「我全都不知情,」夏嵐低著頭,翻著合同,指尖有些緊繃,「公司應該通過各種方式為我宣傳,簽合同包括改簽,也應該得到我的同意。我……還有一次我高燒,還是要求我去參加商業活動,這也是違約的吧,我的報酬被拖欠,公司也應該盡力協助追討,還有……」

   王律師蹙著眉頭:「但是這些條款都表述不清,難以取證,高燒的那一次你有醫院證明嗎?」

   夏嵐頓了頓:「就沒讓我去醫院,吃了點藥,藥也沒用……」

   顧征指甲猛地掐進沙發扶手,手背上的青筋微微顫動,似乎想去握夏嵐的手,但最終還是沒動。

   夏嵐又說:「合同里約定了我每年要參加幾部劇,還有別的活動……」

   王律師搖搖頭:「那都是你的義務,甲方是盡力提供,而非必須,看這裡的措辭。」

   夏嵐看了一會那幾行,糟心地出了口氣,蹙起眉頭。

   「都是這樣的,」顧征終於開口,眼神顯得有點冷淡,語氣平靜,沙發卻已經被他握出幾個豁兒,他平淡道,「公司的責任寫得又少又含混,藝人的義務特別清晰明了,但藝人權利呢,就比公司義務還含混。」

   王律師閉眼思考片刻,似乎也想不到更多,只能慢慢說:「你簽訂合同的時候是二十歲……」

   夏嵐說:「差兩個月二十一。」

   「年輕,又沒有名氣,簽下這樣的合同是迫不得已,也非常正常,」王律師似乎打算送客了,竟然還安慰了夏嵐兩句,「還是有迴旋的餘地,起碼在改簽合同的取證方面,我可以努力,儘量減少你的損失。」

   三人又說了一會,夏嵐跟顧征離開事務所,出門前,王律師跟顧征聲音非常低地說了幾句。夏嵐走在前面,王律師大概以為他不會注意到,或者注意到,也不會想太多,但顧征聽他說了兩句,就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意思似乎是再聯繫。

   坐進車裡,兩個人都有一會沒說話,顧征按了按夏嵐的手,剛要說什麼,夏嵐忽然說:「王律師勸你別管了吧?」

   顧征頓了頓,想起律師剛才聲音很低的幾句話。

   那經紀公司知道你是他靠山,這就是在逼你退呢,他們老闆是有資源的人,你不是必要,別管了,真的會非常麻煩,你認識他才多久,就這樣幫他。反正夏嵐就還有一年多合同到期,一年多之後……

   一年多之後,夏嵐再解約,雖然也要脫一層皮,但比現在可能要被毀了,甚至連幫他的人都被牽連,總要好一些。

   只是顧征沒想到,夏嵐能在他面前說出一模一樣的話來。

   顧征聽完夏嵐也說了這麼一段話,心裡感覺很複雜,忽然覺得其實並不那麼瞭解他,他一直覺得夏嵐心思很簡單,但也有時候特別敏感,也知道夏嵐是個認真、努力、有韌勁兒的人,但看不出來,他說出這些話時,還能顯得這麼穩。

   他似乎在拒絕別人幫助自己的時候,格外冷靜,在接受別人幫助的時候,十分慌張。

   顧征皺起眉頭,握著夏嵐的手想說什麼,夏嵐卻先說話了。

   「顧老師,」夏嵐垂著眼睛,但語氣卻很平和,「我們那個老闆,確實是有資源的。只要他不說話,沒有一個合作方會幫我,那將近兩千萬,只會更多不會再少。就算王律師,就算……你,」夏嵐像是確認一樣看了他一眼,接著說,「關係有多深,人脈有多廣,不會有我們老闆跟這些公司那樣鐵的關係,畢竟都是常年合作,一個圈子裡的人,互相做過什麼,都心知肚明。我們……拿不到證據的。」

   顧征往後靠了靠,微微鬆開夏嵐的手,思索著說:「你說我不如他有實力。」

   夏嵐很敏銳地感覺到了顧征手上力氣減小,他一向不覺得自己是很敏感的人,但是就是有這樣的時候,這麼小的細節,能讓他非常準確地捕捉到。但他裝作沒有感覺,自然地往外抽手。

   「如果我們老闆也開始針對你,顧老師,」夏嵐終於不動聲色地把手抽出來,「你也許也會面對很多困難,如果他們到處造你的謠,說你為了我壞了規矩,很多人會覺得你是個不能合作,不能掌握的人,製片方,投資方,還有很多方面,甚至劇團、學校……」

   顧征沉默了一會,忽然轉了個話題:「你把手抽出去幹嘛?」

   夏嵐愣了愣,顧征又抓住他的手,隨意揉捏了幾下,一直看著前方,側臉顯得冷冽而沉穩,莫名帶出了一絲雪中利刃的凌厲。

   夏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抽手這個動作,讓顧征感覺到了什麼,他知道顧征感覺很銳利,卻沒想到到了這個程度,一下有些無措:「顧老師……而且,而且仲裁庭也可能有我們老闆的勢力。公司有好幾個想解約的藝人,都說過這些……如果你跟這個圈子裡的人有了齟齬,甚至連公家的人都……」

   「畢竟,」夏嵐咬了咬牙,攥著顧征的手,希望他能感覺到自己希望他的迫切,「畢竟你還是在大學的,行。政系統裡面的水那麼深,那麼複雜,你總不可能在那邊也有人脈,而且萬一影響了你,影響了劇團,影響了你的工作,還有你的職稱……」

   顧征一手緊握住夏嵐的手,看了他一眼,夏嵐不覺就閉上嘴了。顧征那個眼神非常沉著,有一種無聲的力量,夏嵐心中的許多繁雜和不安,被他看了一眼,竟然就瞬間散了許多,只覺得奇異的安心。顧征往後靠了靠,揚起眉頭,手指插入發中,往後梳了一下,竟然顯得很放鬆、從容,乃至有些淡漠,彷彿一切都是小事兒。

   「夏嵐,」顧征偏過頭來,靠在頭枕上看著他,「你們公司這一手,是你得罪的那個老闆在搞你,她沒了面子,就要你沒了一切。」

   他接著說:「她針對我,那是當然的,她會覺得我是一時興起,就像你那個經紀人,就像……甚至王律師也是這樣。我們認識時間不長,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不是久了就必然深,不久就必然不牢,最重要的是,不是你求我幫你解約,是我要求你解約,我提的,我要負責。或者說,就算是你求我的,我答應了,我也是所有事情都想過了才會答應,我還是得負責到底。」

   「夏嵐,」顧征湊近他,「就算是別人,我讓他走了第一步,而後有巨大的困難,既然是我推他的,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支撐他到底,因為我說了,我決定了,我就不會退。我也許沒那麼偉大,但至少不慫。」他注視了夏嵐片刻,一字一頓,「何況這個人是你。」

   夏嵐鼻子有些發酸,看著顧征,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顧征摸了他的臉一下:「要哭?哭就哭,別管什麼尊嚴,我可以抱著你,不笑你。」

   「不,」夏嵐抹了一下眼睛,努力讓自己顯得冷漠而強大一些,快速說,「你在決定要幫我的時候,並不知道全部的情況,也許你知道有這麼多麻煩就不會有這樣的提議了,現在你才知道了各種困難,退出也是正常的,不是說明你就撐不住,不是說明你就不負責任……」

   「好了,」顧征抽出一根菸,叼在嘴上,把煙盒往夏嵐這邊拿過來,夏嵐表示不要,顧征便點上煙,就抽了一口,打開車窗讓煙霧散出去,然後看著菸頭上的火星,「我會不知道麻煩多得要命?怎麼可能。娛樂圈這一套,我見得多了,提違約金的時候往往都是天價,你還得罪過人,恐怕不止一次,我都考慮過,我不是隨便一說,沒有手段,沒有資源,就感情行事的人。」

   「我不知道的是……」顧征把煙放在唇邊,也不抽,皺著眉頭看向虛空中一個點,「他們之前,居然能讓你受過這麼多苦。」

   夏嵐睜大眼睛看了看他,還是說不出話來。

   顧征閉上眼睛,掐了掐眉頭:「夏嵐,你想的是什麼我知道。你覺得我要為你付出的太多了,太重了,你還不起。你覺得我們還沒到那關係,或者說,你恐怕就不是能看著別人為你付出那麼多的人。再有什麼?覺得我不夠有能力,對不對?」

   夏嵐低聲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第一,」顧征睜開眼睛,豎起一根手指,「我要是退了,你不解約,會怎麼樣?你公司不只會雪藏你,他們會虐待你,讓你一天跑十八個小時龍套不給錢,合約上你不能拒絕安排的工作,到時候你就是干到死。還有呢?讓你去夜總會唱歌,表演,讓你去劇組一去就一天但是不給戲演,讓你接所有爛活兒,讓你一晚上跑十個場子累吐血……這不是開玩笑的,這個圈子整人是很容易的,我見過好幾個小明星自殺的,自殺,被逼到死,但輿論的明面兒上,一個火星都看不見,甚至上不了社會版新聞。」

   「拜高踩低,拜高踩低,你會再也抬不起頭來,你會失去對生活的希望,你會忘記什麼叫理想,你會死……要是那樣的話,」顧征戳了戳自己胸口,「你讓我這輩子怎麼過?」

   顧征的語氣帶著疼痛,夏嵐眼眶徹底紅了,垂著頭,嗓子裡哽著:「顧老師……」

   「第二,」顧征又伸出兩根手指,「我不是那麼沒眼色的人,我不是不要回報地傾力幫你,我要回報,我要你能想像的所有回報,從此你就是我的了,那你這個人重感情,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我幫你一次,你能還我一輩子,我一點不會吃虧。」

   「第三」顧征豎起第三根手指,「我也說了,做我決定的時候絕不衝動,我永遠想好最壞的結果,想好如果最終得到了最壞的結果,我還要不要做這件事。我有沒有能力承擔最壞的後果?」

   「夏嵐,最壞不就是兩千萬嗎?」顧征捏了捏他的下巴,「兩千萬,我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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