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春天,週日的早晨,活潑的小鳥在窗台上下跳動,晨曦中都夾雜著清脆悅耳的鳥鳴。
都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勤勞的小主婦,同樣在頂樓溫室懷抱著喜悅,擺弄著自己那一畝三分地。
種花是個細心活,她在花市買來種子,拿著小鏟子將它們播種在鬆軟的泥土裡,替它們澆水、施肥,還要學習如何治蟲和防治病害,哪像這屋裡的那位先生,搞不好連自家溫室種的那些花的名字都說不出來。
花嘛,還是自己親手種的好,顧沁朵老早就猜到,這些花不可能是原聖成種的,他終日在金融界裡打滾,哪裡肯浪費多餘的時間用來搞蒔花養草這等雅事?
「呼,好了!」穿著碎花圍裙的顧沁朵,一手提著粉紅色的桶子,一手拿著小鏟子,直起腰,驕傲地看著自己的耕作地。
天氣逐漸暖和起來,連續幾日陽光明媚後,植物們團簇的嫩葉和新發的蔓條,就如雨後春筍一般湧出,小小的溫室裡,醞釀出一庭春意,大有「一時之盛」的景致。
她剛剛才種好的兩個小盆栽,就放在那些開得正盛的風信子的邊上,光禿禿的只有鬆軟的紅褐色泥土,她凝視著它們,好像看到小幼芽從土裡鑽出來,再開出一朵朵小小的太陽花。
「妳今天有沒有事要做?」身後,傳來男人特有的低沉嗓音。
「啊,沒有。」顧沁朵速度極快地收起剛剛伸展出的懶腰,轉過身,兩手拎著桶子,模樣乖乖地望著還穿著睡袍的原聖成。
他看著她太過刻意的動作和表情,沒說什麼,視線盯上那兩隻光禿禿的小盆栽看了看,然後轉身進了屋子。
顧沁朵在原聖成背後吐吐舌頭,手腳利落地收拾好工具,「咚咚咚」地下樓,又跑進廚房裡忙去了。
從登記結婚那天算起,到今天已經快一個月了,她一直和他住在這裡,一來這裡離學校很近,二來工廠的事她也幫不上忙,但又覺得不能讓那位先生覺得自己娶了個游手好閒的「米蟲」,思來想去,只能拎著自己的行李,打包上門到這裡「三日入廚下,洗手作羹湯」,練習如何稱職地當一名「黃臉婆」了。
練習之餘還不忘跟自己洗腦,只有賣力將金主伺侯好,人家才會盡心盡力地挽救工廠,普渡眾生。
原聖成似乎十分樂意看到這一幕,因此手一揮,乾脆連每日從主宅錦瀾苑來此打掃做飯的傭人都不讓來了,家裡大小事務全交給了顧沁朵。
原聖成其實……是故意在整她的吧?
成功轉型為「小女傭」的顧沁朵一開始難免在心裡暗罵,可是後來……
思及此,她小臉一下子紅了,忿忿不平地將手裡的鍋鏟衝著空氣揮了好幾下。
不讓傭人過來,其實是為了滿足自己的下流心思吧!
其實她早該看出,那男人表面上一本正經、不苟言笑,其實慾望強烈著呢,不僅在床第間為所欲為,現在又遣走傭人,還不是為了方便對她耍流氓?
譬如昨天,她勤快地做起了衛生大掃除,拆下床單、被套、枕巾一股腦地丟進洗衣機裡,又把書房收拾乾淨,拎著吸塵器清潔完窗簾和沙發,最後拿著抹布跪在地板上,打算將原木地板擦得晶亮。
那時正值中午,明媚的陽光透過一大盆懸掛在窗上的黃金葛灑進來,明晃晃的,那些密密層疊著的茂密心型葉子和長長的籐蔓被照透,宛如碧玉,微風過處,不停地輕擺……一切都顯得很美好。
誰知就在顧沁朵努力地忙活著時,忘了自己半撅著的小屁股,對男人有著多大的誘惑力。於是一直坐在沙發上看文件的男人。突然從身後將她一把攔腰抱起,不由分說地壓在沙發上,熱呼呼的嘴巴在她頸肩處不斷輕啃。
大掌托著她的下巴強行讓她轉過去迎向他,男人的視線炙熱得快要燃燒她,顧沁朵難耐地咬了咬嫣紅的小唇,羞怯地瞅著眼前的俊顏。
長指指腹輕輕撫了撫那被貝齒咬著的紅唇,挑開嫣紅的小口,探進去,夾住那四處躲閃的香滑小舌,輕輕的戲弄挑逗。
顧沁朵被原聖成突然伸進自己口中的手指,弄得有些不能正常地吞嚥,她微張著小嘴,一絲銀線順著唇角滑了出來。
男人凝視著這淫靡的景象,空著的大手開始一件件褪去她的衣物。
掌下是發育得很好的粉嫩胴體,仍有著屬於少女的青澀,淡淡的清香是她獨有的芬芳,他愛不釋手地摩挲過柔軟細毛、隆起的恥丘,探進嬌嫩花谷。
身下的嬌嫩身軀立刻敏感地顫抖起來,含住他的指尖。
這敏感的小傢伙……大掌愛憐地撫上她腰間,扯下她的褲子,長指深入腿心不斷搗弄,直到穴口不斷地吐出芬芳蜜液,黏濕了他的手指,才拉開褲鏈,掏出已經完全怒張的巨大慾望,一鼓作氣地盡根插入!
「唔……」顧沁朵被頂得驚叫一聲,他的手指仍在她口中,迫使她叫得含糊不清。
她低頭,看著兩人的下身緊緊連在一起,被原聖成從後面侵入的姿勢,讓她又羞又難堪,覺得自己好像一匹被他騎著的小馬……
後入式的交合比起正常的姿勢進得更深,小女孩剛知性事不久,哪裡受得了這個,委屈得眼淚汪汪,不多久就開始抽抽噎噎地哭,嬌嬌軟軟的抽泣越發讓人心癢癢。
這一個多月來,她的身子被他夜夜開發引導,嘗盡男女情事,即使再不情願,女性花谷也很快濕潤起來,分泌出晶瑩香滑的花蜜,他在她緊窒濕潤的體內快速地大力撞擊,用力抽插,極致的舒爽和快慰遍佈了四肢百骸。
原聖成的慾望一向來得強烈而持久,就那麼佔有她、擺弄她,足足一個多小時才射出來,更別提中途還換了好幾個更下流的體位。
顧沁朵被弄得欲哭無淚,她怎麼也不明白,自己只是擦了擦地板,什麼都沒做,原先生,原總裁……為什麼就發情了呢?
可是這麼強勢的男人,做任何事應該都是隨心所欲,沒有任何原因的吧!要不怎麼還莫名其妙地娶了她呢?
明亮整潔的廚房裡,湯鍋裡「咕嘟咕嘟」直冒著熱氣,裡面的紅豆紫米粥熬得又稠又香甜,是從錦瀾苑那邊專程送來的,放在平底鍋裡的,是她在小區裡的便利商店買來的冷凍蔥油餅,用熱油煎一煎,再拌上兩個清爽可口的開胃小菜,原聖成的早飯就準備妥當了。
「中午不用做飯了,我們出去吃。」才用完早餐放下筷子,原聖成又開始對顧沁朵交代有關中午的事宜了。
「哦,好。」顧沁朵見他吃完了,也趕緊放下筷子,點頭如小雞啄米,一臉的恭敬卻又像只被大灰狼囚禁的小白兔。
原聖成忍不住攏了眉頭,忍了忍,什麼也沒說,轉身朝二樓書房走去。
臨上樓前,他悄悄回頭,果然看到小女孩開始埋頭狼吞虎嚥了,一手端著碗,另一手捏著塊蔥油餅,吃相豪邁,不亦樂乎,甚至沒穿襪子的兩隻白嫩嫩的小腳丫,也歡快地離開了拖鞋,四處不安分地踢動著。
小傢伙這副神情多生動有趣!
平時總是一副畢恭畢敬、唯唯諾諾的模樣,連在床上也不敢反抗,任他為所欲為還一臉的忍辱負重。
雖然她隻字不提,但一舉一動都在清楚明白地提醒他,生怕他忘了她同意當「原太太」是出於何種原因。
也只有這女孩有這個能耐,什麼都無須做,就能將他氣得額頭暴青筋,只不過他掩飾得好,沒被她看出來罷了。
他心中輕歎,手握成拳抵在唇邊,輕輕地咳嗽一聲,腦海裡想像著餐桌上的小傢伙,此刻那猶如驚弓之鳥的舉動,心情不由大好,邁開腳步,輕鬆地上樓去了。
臨近中午。兩人準備出門了。
出發前,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盯住顧沁朵,「妳……就穿這樣?」
檸檬黃的連帽運動外套、藍色修身牛仔褲、紅色的雪靴,青春無敵,再加上一張脂粉不施的小臉蛋、齊劉海、長馬尾……這怎麼看,都像是原聖成誘拐了天真無知的小女生。
「那要穿什麼樣的?」顧沁朵被問得一愣,他從來不挑剔她的穿著,衣櫃裡有她自己買的衣服,也有他替她買的,款式不僅各異,風格也絕對大相逕庭,價格更是天差地別。
也不知道是不是嫌棄她的品味,好幾次他帶她逛百貨公司和精品店時,都會親自替她挑選一大堆精品服飾。那些衣物吊牌上的價格看得顧沁朵直咋舌。
有錢就是大爺呀!這話還真沒講錯,看著精品店裡美麗的櫃姐們看原聖成的表情,再轉頭看向自己的表情,哪張臉上不明明白白寫著「羨慕、嫉妒、恨」?
顧沁朵雖然家境也不差,可是從小就在鄉下跟阿嬤長大,養成勤儉節約的好習慣,到了台北也始終保持著淳樸本色,哪裡看過這種一擲千金的敗家男人呢?
心裡正嘀咕著,耳中聽到原聖成說:「我還約了客人跟我們一起吃飯,穿得還是……不要太隨便了。」
是這樣啊!顧沁朵點頭,乖乖地上樓換裝,等下來時,已經換上一身他為她挑的衣服。
中長款的玫瑰色外套,領口、袖口和下襬都綴著精緻的蕾絲,再配著珍珠黑的輕紗連身裙,深棕色的踝靴,小嘴上還抹了櫻粉色的唇彩,整個人都散發著嬌艷的貴氣。
原聖成盯著她看了好一會,直到顧沁朵窘迫地考慮是不是要再上樓換一套,他才伸手替她鬆開了束著馬尾的橡皮筋,讓一頭黑亮的秀髮整齊地披散在肩上。
這樣就差不多了。男人心滿意足地領著小嬌妻出門了。
一路上,顧沁朵都在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見誰。
當初見他提出登記結婚,又露出商量婚禮細節的架勢,她便躊躇著對他說父親剛過世,婚禮可不可以延期,原聖成想必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聽了覺得有些道理,便點點頭同意了,因此兩人的關係並不為人知。
那現在他又要專程帶她去見誰呢?
兩人驅車來到一家極有名的川菜館,店裡常常人滿為患,果然一進去,等位置的客人已經排起了長龍。
跟著原聖成來到一早預訂好的包廂,裡面已有人在候著,那是他的下屬和學弟,在英華銀行高層任職的聶明哲。
聶明哲是個開朗活潑的年輕帥哥,幽默又愛耍嘴皮子,但又很能逗人開心,很快就跟顧沁朵熟悉起來,聊了幾句,聶明哲的手機就震動起來,他一邊禮貌地朝顧沁朵表示歉意,一邊快步走到外面接聽電話。
等他再進來後,人就變得愁眉苦臉了,無奈地對原聖成道:「boss,之橘小姐就在外面。」顧沁朵正想這之橘小姐是何人,就見原聖成一笑,不以為意地道:「既然來了,就叫她進來吧。」
話音剛落,就見門外冒冒失失地衝進一個跟顧沁朵差不多年紀,一身火紅的俏麗女生。
「表哥!你們太過分了!跑來吃好料的也不叫我!這裡生意太好,我沒提前預訂,那個經理連位置都不給我!」她一邊抱怨,一邊眼睛卻不斷地朝顧沁朵那邊瞄,一臉好奇又刻意掩飾著的模樣。
「這是我表妹之橘。」原聖成對顧沁朵介紹完畢,又轉頭對那女生道:「之橘。這是妳表嫂,叫人。」
來者正是官家二房的小姐官之橘,她好奇地看著顧沁朵,一聽原聖成這話,便驚詫地又重新對顧沁朵打量了一番。
「表嫂?」她驚訝地衝口而出,「表哥,你開玩笑的吧?你什麼時候結婚了啊?那Joanna怎麼辦呀?」
聶明哲對這位官家千金的莽撞和沒腦子已經習以為常了,見此話一出,氣氛立即凝重起來,顧沁朵臉上的表情倒是沒什麼變化,可是原聖成已經輕蹙起了眉頭,擔心她挨罵,便笑著說:「妳二哥馬上也來了,妳確定真要在這裡待著湊熱鬧?」
「真的假的?」官之橘以為他嚇唬自己,滿不在乎地表示不信,誰知她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口有人接了一句,「什麼真的假的?」
頤沁朵望過去,只見從外面進來一對年輕夫妻,男的個子頎長,斯文有禮;女的則是嬌小玲瓏,十分可人。
原來這才是今天原聖成宴請的主角,官家二房的二少爺、原聖成的表兄弟,官之硯夫妻。
官之橘怕死了自家這位二哥,用力瞪了明哲兩眼,倒是一下子老實了。
酒足飯飽之際,男士們聚到落地窗邊閒聊去了,剩下三位女士,雖說不熟,也只好湊到一起來打發時間。
芳齡二十三,卻已經有著五年婚齡的官家少奶奶年若若,已經是一個五歲小男孩的媽咪了,氣質依然純美乾淨。
「二嫂,妳最近在忙些什麼呀?回家總看不到妳,是不是又想搞出什麼東東,讓我二哥收拾殘局?」官之橘一向不太瞧得起自家嫂子的智商,因為年紀相近又從小是同學,因此說話比對自己二哥隨便多了。
年若若聽了,馬上申明道:「沒有呀,我最近打算去德國的洛肯小鎮,正做前期的準備工作呢!」
「厚!去德國呀,是又要再度蜜月嗎?真不錯耶!二哥對妳真好。」官之橘酸溜溜地說,心裡實在太不平衡了,又呆又笨的小嫂子不知道上輩子修的什麼福,竟能讓腹黑二哥對她死心塌地,想來就要對天長歎。
「那倒不是,是那裡最近勘測出地下蘊藏了大量褐煤,當地政府為了經濟利益打算開採,可是尼采的墓地正好在煤層之上,眼看快要保不住了,於是我就決定去抗議了呀。」
官之橘無語地看著自家二嫂,數年如一日的無知者無畏,十分無力地問:「妳覺得妳的抗議會影響政府的決議嗎?」
「先抗議了再看對方的反應,隨機應變,哦!對了,不只抗議,我們還會靜坐絕食的。」我們?背後倒像是有個龐大的組織。
「有多少人參與了妳的號召?」
「八個半。」
「半?」
「嗯!我老公也會去,不過他說他不露面,只在精神和經濟上支持我,我仔細想了想,其實他說得也有點道理,如果我實在餓昏了,他還能幫忙偷偷喂點吃的,嘿嘿,要是兩人一起餓著,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真是天生一對啊……」官之橘訕笑,年若若小姐能有今時今日的膽大包天,其夫可謂功不可沒。
顧沁朵安靜地坐在一邊,微笑地聽著這對姑嫂的對話,都說一入豪門深似海,豪門媳婦不易做,但眼前這位官太太,明顯是個被濃濃幸福包圍著的女人呢!
她的幸福無疑來源於丈夫的呵護和寵眷,不管命中注定的那個人是貧窮還是富貴,只要他愛妳,就一定會給妳幸福。
那麼,自己的幸福呢?
清澈如水的視線略垂,落在纖指上的婚戒,這枚僅以碎鑽點綴指環一圈,顯得特別的別緻淡雅,和原聖成手指上的那一枚是一對。
顧沁朵不由抬頭望向落地窗那邊,尋找那抹高大的身軀。
像是有心靈感應般,原本與官之硯、聶明哲交談甚歡的男人瞬間揚眸,深邃的視線與她相遇,深深地注視她。
官之碩看著原聖成的樣子。忍不住失笑。
「我看還是散了吧。」他拍拍聶明哲,叫著原聖成的英文名字,「Darren,你新婚燕爾,我們就不當電燈泡了。」
聶明哲聽了想笑。又不敢放肆。只能幹咳了兩聲掩飾。
今天Boss帶來的那個女孩子,年紀很輕,一頭烏黑的齊肩秀髮像長緞似散落肩頭,整齊的瀏海下是張小巧的瓜子臉,有著即使不上妝也很透亮的好膚質,是時下少見的自然派美女。
最可貴的是她不僅五官精緻,氣質也十分清新,一雙大大的、黑如子夜的眼眸,總是盈盈帶著笑意,櫻唇一抿,就能隱約可見淺淺的酒窩。
再加上穠纖合度的身材,腰細腿長比例極好,這樣一個一看就讓人移不開眼的甜姐兒,難怪讓從來不輕易動情的Boss一頭栽了進去,不過,唉唉,他可不能再看下去了,因為Boss已經殺氣騰騰地開始瞪自己了!
在官之硯的建議下,眾人散了各自回家。
原聖成帶著顧沁朵去逛了逛百貨公司,在外面又吃了晚飯,回到家裡,沐浴過後。他照例地去書旁處理了一些事務後才又回房。
小女人可能是累了,一回來倒頭就睡,他看著床頭燈光照著被子下那隆起的一團,心裡一片柔軟。
誰知,在床上一向柔順聽話的小女人,今天明顯地有了抗拒的味道,怎麼都不肯配合他的求歡。
雖然進去了,那裡卻越發緊實,大概是心裡不甘,身體就越是緊繃,穴裡的嫩肉就絞得男人無法動彈。
男人只得停下,不說話,也不抽出去,兩人就僵持著私處緊緊地攪在一處,男人愛死了埋在她體內的感覺。
「你……你出去……」顧沁朵被他撐得又酸又脹。首先敗下陣來。
見她一動,原聖成便一把按住想要退開的小屁股,用力朝自己一摁,就順勢頂了一記,兩人的下身反而貼得比先前更近了。
「啊……」顧沁朵悶哼一聲,被這麼一頂恰好頂在花心上了,差點洩了身,不禁嬌嚷道:「嗚……你出去……」
「告訴我,怎麼了?」他低聲問,這女孩從川菜館出來就不對,小臉上無精打采,難道是病了?摸了摸額頭,卻又涼涼的。
顧沁朵哽咽著,半天不回話,他也不逼她,昂然的慾望堅硬如鐵,就著在裡面慢慢抵著那嬌嫩,九淺一深地細細廝磨著。
最後實在受不住地徹底潰敗了,小女孩才用細不可聞的聲音,極小地問了句:「Joanna……是誰……」
原聖成一呆,沒回答她,卻突然用力地抱緊她,沒頭沒腦地親上她嘟起的小嘴,喉間逸出壓抑不住地悶笑。
顧沁朵心裡有氣,也不怕惹他不快,揮著小拳頭拚命捶打著他抱著自己的手臂,可是對於身強體壯的男人來說,她的攻擊力根本不值一提,猶如隔靴搔癢,可是她越像小貓撒野,他就越開心。
然後,下身被他重重地貫穿進來,最深處似乎都要被他頂穿了,精壯結實的腰身持續不停地在濕得一塌糊塗的小穴裡,強勁有力地抽動著。
「叫我,朵朵……叫老公……」敏感的耳朵邊被噴上了灼熱的氣息,顧沁朵聽到男人低啞的聲音。
顧沁朵迷亂的搖擺著頭,意識開始流失,手指深深地掐進他結實的肩背,身體裡的熱浪沸騰再沸騰,交融的身體像是在至高的雲端震顫迴旋著,久久無法降落。
「老公……」終究還是顫著嗓音哭叫了出來。
原聖成眸光暗沉,手中是滿手滑膩細嫩,眼中是雪白嬌美的女體,耳邊還傳來清脆淫靡的肉體拍打聲,再被那嬌滴滴的聲音一叫,尾椎不由一麻,挺腰又狠又快地用力衝撞起越來越濕、越來越緊窒的小穴。
「啊……啊……你慢點呀……」嬌軟的聲音已經明顯帶上哭腔,可她越叫,身上的男人就撞得越狠。
好不容易等他結束了,顧沁朵軟軟地趴在床上,像是被抽掉了骨頭,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了,卻還在哭。
「是不是做得太用力了?來,讓我看看,腫了沒有……」男人趕緊將她抱起來要察看,她不依,扭著身子躲他。
原聖成擁牢她,耐心地問:「乖,到底怎麼了?」
小傢伙委屈地瞪著他:「你還沒有……」
「沒有什麼?」
「沒有告訴我……」她一吸鼻子,嗚咽著說:「Joanna是誰?」
「她啊?」男人啞然失笑,心裡卻溢著前所未有的充實,他親暱地抵上她的額頭,在秀氣的鼻頭親啄一口,正色地道:「不相干的人而已。」
「真……真的嗎?」懷裡的小妻子仍在哽咽。
「我怎麼會騙妳?」他笑著,深深地注視著小兔子般的紅眼睛,「相信我,我永遠不會欺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