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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愛天堂『總攻』》第7章
第7章 調教高傲/調教董事長 拍攝流精小穴 門廊深喉吞精 折疊體位

  ——“董事長,我們回家吧。我還沒有拜訪過你住的地方呢。”

  “誰跟你是我們。我不用你送!滾!”付朗真收起眼眶的淚,冷聲說道。

  “怕是不行,董事長。”

  付朗真感覺耳垂被輕輕捏了一下,他以為陸扉又想動手動腳討好他,煩躁地想推開他,沒想到手臂就被陸扉反剪,對方明明與他身形相反力氣卻出奇的大,兩隻手被緊扣在身後攀上繩索。

  男人摸著他光裸的兩條腿,拍了好些照片,讓他仰面躺著拉開他的腿露出流著精液的密穴,沒有快門的聲音也沒有閃光燈,付朗真感覺心裡像被劃開口子,其實在第一次做暈過去後,對方沒有舉著照片來找他,還讓他隱約有點暖意。

  什么對白都不適合,按走偏了又回歸的原定路線,陸扉讓付朗真的手放到屁股上,就好像自己掰開一樣,通紅的地方還露出黑色錐形的肛塞。達成標準路線裡被威脅的成就。

  然後他就會靠著這些照片,一次次地將董事長要脅出來,做更多更過分的事。很好。他原來將付朗真叫到這裡,也不是想拿這件事要脅他嗎,手段多么溫柔,始終都是手段,既然他給不起,就不要給太多溫存與體貼。

  陸扉的白色跑車停在車庫,沒有問付朗真,壓著最快的車速駛到付朗真的小別墅裡。那是個昂貴的高端住宅公寓,十年前也是頂尖豪宅,還有有兩棟別墅,當初付朗真因為太喜歡硬是咬了咬牙買下來,現在價值不可估量,不過付朗真喜歡,自己一直住著。

  看著熟悉的風景,因為之前的衣服都髒了陸扉又給他扔了件外套,車裡放了音樂,付朗真的心情從煩躁變得麻木,只是屁股裡的東西很難堪,腦海裡播著陸扉剛剛說的那句話,只想跟他做愛讓他等著不斷被上。

  徹底撕破臉,付朗真便不去想了,他一直失眠,只有激烈的性愛才能忘卻工作與瑣事,他垂眸,臉上盡是冷漠。剛剛陸扉去取了鞭子,說要用鞭子打得他射出來,想到即將被鞭打受刑,他自己居然因為這句話起了反應,他果然是個變態吧。

  天徹底黑了。通往法式花園的大門被關上,一片昏暗,只有玄關花瓶上落下射燈。

  “要怎么做。”付朗真冷漠地說,他將鞋子擺好,男人就強迫他轉過來,以手指按壓他的嘴唇。

  “不急,我想用這裡。”陸扉下車的時候就鬆開他的手,讓他用指紋開門,用那種輕柔地聲音對他說不要想著做多餘的事。

  他們好像又回到昨天變態的醫生與被脅迫的患者的角色裡去,被他戲弄得腦海混亂,付朗真憋著一股氣對陸扉吼了出來:

  “我不會。”

  “你需要學,我教你。”

  “老子自己會!舔死你!”

  付朗真用力拉開男人的褲鏈,雙膝彎下去跪在被雨水與泥濘弄髒的地板上,嘴唇顫抖,將男人的陰莖含住在唇邊,像以前他的情人對他做的一樣吞了進去。

  渾身血湧上來,付朗真任羞恥蔓延,按照陸扉的指導還有以前的印象,手握猩紅性器的底部,由下往上輕舔,舔舐了頂端小孔再從上往下,後來陸扉便讓他放開手,只用頭部移動吞吐,陸扉也動起來了,讓他的嗓子被捅得快要嘔吐,口腔裡充滿又酸又麻的感覺。

  粗大的陽具被完全含入口中移動著,看著面前付朗真閉著眼睛被幹得眼角含淚的樣子,頸後延展的背部線條也起伏有致,黑暗鋪灑在穿著白襯衫的男人挺拔的身姿上,就像最誘人的風景,陸扉將陽具盡可能地塞入他的喉部,粗黑的毛髮摩擦著那兩片薄唇,在竭力放鬆的喉嚨最深處抽插。

  面容是冰冷冷的,口腔裡卻是火熱的,雖然前期被付朗真的牙齒磕了幾次,但後面極度美好,最後陸扉還是射了出來。付朗真第一次給人吞精口交,強而有力的白濁噴到他口腔裡,有些落到了喉嚨處,他的喉結一滾動就由不得地將口腔裡的男精吞咽了進去,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付朗真不由得咳嗽了起來。

  然而男人沒有憐惜他,陸扉執著黑鞭,讓臉色刷白的付朗真趴在門廊的臺階上。被鞭打的時候其實背部才是最危險的,胸腹又色情又不那么容易受傷,而且還能折磨付朗真那高傲的自尊,可是……

  正戲終於開始,驚心動魄,吊人胃口的沉默後,鞭子落到還穿著襯衫的背部,帶著雷霆之勢。

  “啊!——”

  付朗真從沒有這么痛過,渾身痛得僵硬,連欲望都開始頹靡。

  “繼續啊!”他忍著顫聲說。

  若是正常人被狠狠鞭打背上,早就暈過去了,可是付朗真被無名的力量保護腎臟,只會覺得痛楚。

  這個世界的虛假感隨著這個認知,立即放到最大,陸扉確認了這一點,可是付朗真這個人卻是這么真實,跟他一樣有感情會生氣發怒,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了。

  他把玄黑的鞭子彎起來,在付朗真的腰窩還有脊背劃過,安靜的等待是痛苦的煎熬,充滿懼怕和期待,時間太過長久,付朗真終於說:

  “別…我……嗯……不喜歡。”

  「別跟他說太多了,你這個世界註定拿不到太多分數,按指南走完就撤吧。」系統看不下去,出口提醒。

  「我知道,很快。」

  “董事長。你呻吟真好聽。”陸扉很好地扮演溫柔體貼的變態醫生。他會好好回到正軌上,他想儘快離開這個世界了。

  “不是睡不好嗎。你會喜歡的。”

  “別假惺惺的,我不喜歡。”

  鞭子終於又落下,這次陸扉朝他後臀加上一鞭,鞭子落下的地方迅即腫起,還又痛又癢,卻又泛起一種難耐。

  他們兩個人這天都是一團亂麻,只因為那個錯誤的開端。陸扉想他應該做一個合格的任務人物,而不是溫柔的強暴犯。

  見陸扉不再跟自己交流,付朗真欺騙著自己,開始呻吟減輕背部的痛,果然痛楚也越來越少了。可是陸扉真的變成一個陌生人一樣,沒等他放鬆,鞭子接連打下來,每一下笞斥都鞭得他腰肢發麻,強烈的痛感讓付朗真雙眼冒淚,背部,腰部,臀部,大腿很快滿布鞭痕,

  忽然黑色粗熱的東西貼到付朗真滿是鞭痕的屁股上來,黑鞭的柄為了增加摩擦佈滿了很多細小顆粒,被隔著褲子布料戳弄到紅著的穴口,付朗真當下全身一顫,疼痛與恐懼加諸起來,再這么下去他肯定會被玩死,付朗真終於放棄心裡面那一絲希望,“不……不要這個……”

  “陸扉,我不行了”付朗真低喃,他整個人都很難受,身體到心裡都是亂糟糟,整個人昏昏沉沉,渾渾噩噩的。

  “不要再這么折磨我了。”

  “說得真好。小嘴真勾人。”陸扉終於說道。

  付朗真被他從玄關扶起抱著,背部因為最開始那一鞭滲著血,雖然只有這一鞭子打得出血,其餘地方也是腫著發熱,被觸碰到身體就是一哆嗦,他被放在客廳裡,陸扉走去開了一旁檯燈,並把燈光調暗一點

  他拉開金屬玻璃茶几的的暗櫃,摸出一把剪刀剪開付朗真的衣服,沙發上,男人柔韌挺拔的身軀逐漸展露,他身材高大,腿間卻含著一個玩具,連眉宇亦多點了風情,這是一副被男人開發疼愛過的模樣,卻因為身上的疼痛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

  被付朗真的手一直推卻著接近,陸扉猶豫片刻,終究沒有將他綁起來而是尋到縫隙在他下腹的腹肌上遊弋,手指像給鞭打的地方塗藥膏地細緻撫摸,付朗真背部火辣辣一片,卻又感覺那雙大掌開始愛撫他的乳珠,給他帶去高潮的滋味。

  陸扉摟著付朗真,讓他靠著自己才開始親吻他的側臉、耳珠、耳背、頸部,最終嘴唇停留在敏感的耳垂上,把被鞭得微微腫起的乳粒輕輕夾在手指間,用整個手掌包圍著整片胸肌揉搓,讓輕揉的愛撫驅動他的快感逐漸上升。

  等付朗真忘記疼痛露出陶醉表情,嘴裡輕輕喘息起來,搓揉就變得富有變化起來,陸扉的指尖用力像把乳首向上拉似地擰弄,再用手掌溫柔的包圍胸膛輕揉乳暈。大手在付朗真的胸膛與腹部來回遊移,他開始蜷動,大腿會不自主的顫慄發出呻吟聲,體內還含住精液的敏感的腸穴附近開始濕潤了。

  大掌遊移到腿間,付朗真雙腿張開,因為無法借力而悶哼出聲,陸扉撫摸著他的背部,像愛撫一樣指尖從最大那條鞭痕緩緩劃過,滲血的地方就漸漸地漸漸地消腫了。陸扉拉開那個小穴裡的黑色肛塞,就著裡面的潤滑還有殘留的精液深插進去。火熱的性器沒入肉穴,兩人緊緊貼著,陸扉被燙熱的裡面弄得呻吟一聲,用各個角度的抽插柔嫩的肉壁,因為被消炎了付朗真也不發熱了,快感逐漸襲擊,陸扉將他兩條腿都抬起來,付朗真腰部很硬,陸扉就不勉強他用別的姿勢了。

  只是最後雙方都快射出的時候陸扉才將付朗真的身體折疊,讓那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的肌肉充分拉伸緊繃。付朗真的腰很酸,全身都在痛,可是陸扉寬厚的肩膀與有力的臂膀擁抱著他讓他無處可逃,然後熟透微腫的後穴被進入到從所未有的深度,一次又一起地爽得飛起,不斷被勾起最濃最烈的欲望……

  “你是不是有病!”付朗真又被高潮射出,內壁上都是讓他難受到極點的黏稠,隨著性器的抽出流出混合精水與淫水的液體,他對這種感覺厭惡至極,喘息著問。

  “對,我有病。”

  付朗真抬起拳頭,只是眼前一黑,面前最後的是陸扉冷漠的臉。

  就這樣吧,他想。

  --

  濃沉的夜像獸的血盆大口,向黑暗中的人露出最猙獰一面。這個男人,被他傷得徹底。

  “怎么了,走不。”系統懶懶的聲音道。

  “安靜!”陸扉咆哮。

  或許沒有系統那句話,他不會做……不,都是他的錯。他在什么情況下都應該做好,溫柔沉穩,收拾一切殘局,應付一切任務,而不是被負面情緒影響,

  “呵。”

  “你的小系統給我彙報了這個特例,我還以為怎么樣了,現在醒悟過來還不晚。自己好好想想,為什么總部賦予你人類的情感。”

  倏一聲,陸扉感覺什么東西從自己的空間抽離了,系統來去自由,陸扉也沒有察覺什么時候換了人。

  “呼。。我主管太可怕了。”系統終於回來了,特別乖巧。

  “你還好吧,你的數據不太不穩定。”

  “沒事,我應付得來。”

  付朗真在背部一片冰涼中醒來,他掙扎著終於睜開眼眸,這裡是他的主臥。而且他發現給自己上藥的人是陸扉,陸扉並沒有走,將付朗真的身體清理乾淨,用信用點換了特效藥。

  “你做什么。”付朗真的腰部還是很酸痛,有只帶熱力的大掌在上面按摩,只是因為那個人太淫賤討厭,他強忍著沒有出聲。

  “給你上藥,還有按摩。”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陸扉連著說了兩句。

  “說對不起有用嗎。你出去。”按到最酸痛的地方,漸漸揉開,付朗真被按得嘶了一聲,攥著床單的指節攥得發白。

  “不出去,出去你就不給我再進來了。”陸扉低沉沙啞的嗓音說道,在他最痛的地方又抹了點藥膏,增加潤滑度揉按。這種藥膏是蘭花氣味的,還能舒緩神經,儘管十分昂貴,是系統給他挑的最貴的一種,陸扉痛快地付帳了。

  “你這么戲弄我很好玩嗎?你是不是沒有心。”說完這句矯情的話付朗真就想扇自己一掌。

  陸扉一聲不吭,他保護自己太多,卻又拿任務當藉口,雖然最後的確是要分開,但至少可以盡力,讓過程不這么難熬。

  付朗真見他不說話,強忍著酸痛翻過身,也不管自己受制於人,狠狠地用拳頭狠揍陸扉的臉頰,陸扉的下唇咬出了血,卻沒什么痛感。

  他自己也不怕疼,和那些借著不會受傷的軀體,傷害別人的人有什么區別。他是遇到過不好的對象,曾經有個受纏著他做愛直至他們的孩子流產,還有他第一次覺醒系統時的父親利用他獲取別的男人的愛意。但這些過往都跟付朗真無關。

  見付朗真發完脾氣,陸扉便動了,他的力氣比付朗真大了許多,一下子就把高大的男人壓制住,他們身軀緊緊壓著,陸扉的模樣太可怕,頭上流著血,付朗真緊抿著嘴唇,臉色鐵青。

  “我去客房。明天送你上班,記得上藥。”陸扉這樣說,輕輕吻住付朗真的額頭,然後是嘴唇,他們的吻裡面充滿血腥的味道,蒼白而無奈。

  陸扉出了房門,付朗真砸了一個玻璃杯到門上,扶住了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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