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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那位掉在我家陽臺上的鳳大爺》第51章
第51章

  肖何做了一個夢,荒淫怪誕,夢裡他不能動,被一條火紅的五爪龍緊緊捆住了。

  肖何覺得奇怪,想想自己在那些常聽到過的神話故事裡,五爪的龍應當是金色才對,等級最高的神龍,怎麼做夢還夢到一條紅的?

  不過夢大概都是這麼亂七八糟無理取鬧的,肖何沒想太多,就是怎麼也醒不來。夢裡的龍纏著他一會兒擺成大字形,一會兒擺成山字形,一會兒扭成個球。

  龍頭不大,也就比他自己的頭大個百分之五十,昂在他面前吐出舌頭舔他。

  肖何不知道為什麼不太害怕,被那條龍纏得煩了,就伸手去推它的龍腦袋,它居然很委屈地把頭往肖何懷裡埋。

  如果說夢的開頭只是黏黏糊糊,那到後面,就真的稱得上是荒淫了。紅色的龍將腹部的鱗片打開,從中央伸出一條……正好抵在他小腹上,肖何震驚之後想要掙脫,卻被龍長長的尾巴捲住雙腿,捲得他一點也動彈不了。龍尾巴上有一些細密的鱗片,它的身體貼著肖何的皮膚大幅度地蠕動,那些鱗片就開始摩擦他……

  肖何被那種詭異的感覺嚇醒了,他猛地睜開眼,發現鳳琷手腳四肢都纏在他身上,他們倆倒是纏了個密不可分的球。

  「……」什麼毛病。

  肖何歎口氣,心想難道最近是禁慾禁太久,夢裡衝動了?那條紅色的龍是誰不用猜都知道,鳳琷這只可怕的雜血……欲望也能傳染給他?

  徹底清醒過來之後,肖何聽見手機在桌上震得山響,他好不容易從鳳琷懷裡抽出一條胳膊,一看來電顯示發現是他媽的號碼。

  鳳琷可能被驚動到,抱著肖何皺眉哼了兩聲,又把腦袋擱在他肩膀上蹭幾下。肖何很確定這傢伙是醒了,就是不動彈,靠在他懷裡裝睡。

  肖何順手撫了鳳琷的長髮幾下:「媽,這麼晚了什麼事?」

  對面何培卿聽到肖何的聲音像是鬆了一口氣,然後說:「你跟你小男朋友,這幾天還好吧?有沒有遇見不愉快的事,或者有人找你麻煩?」

  肖何皺起眉:「沒有啊,我最近一直泡在實驗室,怎麼?出事了?」

  何培卿那邊語氣沒變:「沒,我就問問,你們沒事就好。對了,兒子啊,你別總待在實驗室,帶你男朋友出去旅旅遊散散心吧,總待在一個地方多無聊。」

  肖何聽了這話心裡就更多了幾分疑惑,他媽平時雖然喜歡旁敲側擊地管他,也不會半夜打電話過來特地讓他跟鳳琷出去旅遊,更何況有什麼事她都會跟他直說,因為肖何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成為拖後腿那個,可以算作出謀劃策的人員,這次他媽居然支支吾吾還想讓他避出去,那肯定就是出事了,還得是她解決不了的大事。

  他面無表情地捏著電話沉默一會兒,問道:「是關於嚴峰那件事嗎?」

  何培卿沒回答他,倒是像突然想起來似的:「嚴峰最近也沒什麼特殊的表現吧?你有沒有打草驚蛇?」

  「沒,他最近請假了沒來實驗室,我覺得他那裡可能已經開始防範了……」

  肖何說著說著心裡莫名升起一股擔憂:「媽,你到底想做什麼?」

  何培卿知道瞞不住肖何,本來也沒想瞞著他:「這是我們大人的事,小孩子別插手,你跟男朋友出去玩幾天,回來事情肯定已經解決了。」

  她說完就掛掉電話,肖何握著手機,聽著裡面嘟嘟的聲音,心裡莫名升起股寒意,本以為只是普通的惡意競爭,卻沒想到連他媽都擺不平這件事,幕後的人難道不是嚴教授?對方也只是教授而已啊。

  「怎麼了?」

  鳳琷在肖何坐起來時就從他肩膀滑到他腿上,懶洋洋地睜開眼,手臂圈在肖何腰上沒鬆手:「令堂說了什麼?」

  肖何低下頭在他涼滑柔軟的髮絲上輕輕撫摸著,然後搖搖頭:「她問我們最近要不要出去旅遊……」

  他媽不想把那件事告訴肖何讓他費心,肖何也不想拿人間的事來麻煩鳳琷。其實肖何跟母親在處理事情上手段各異風格卻一樣,喜歡默默地,偷偷地把一切都解決,這才告訴親密的人讓他們知道始末——不管是多麼驚濤駭浪的事情,總之也已經解決了,都不用他們再擔驚受怕。

  肖何低頭看向鳳琷:「你想出去玩麼?」

  鳳琷閉著眼,連停頓都沒有:「不想。」

  他就是傻也聽出他跟他媽的對話裡有問題了,更何況他還不傻。鳳琷只是不懂人情世故而已,懂察言觀色,也很敏銳,這種時候把肖何叫出去,那他得多討人厭啊。

  肖何拍拍他的肩膀:「睡覺吧。」

  鳳琷張開手讓肖何躺進自己懷裡,輕輕將他摟住。鳳琷清醒的時候不太喜歡把肖何抱得太緊,他最常與肖何擁抱的姿勢是側身躺在他身邊,手臂圈著他,讓他在自己領域範圍內。只有睡著了無意識,才會將他越纏越緊。

  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肖何閉著眼,聽著鳳琷的心跳聲,心裡那些雜七雜八的念頭慢慢沉靜下來——其實要什麼緊呢,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他媽解決不了,還有他呢,他早就能肩負起保護家人的責任了。

  「鳳琷,你睡了嗎?」

  鳳琷閉著眼睛,唇角卻勾得更加上翹了一些:「神又不需要睡覺,我在陪你而已。」

  肖何心說你不需要睡覺還賴床,翻個身趴起來,擺出了一副說正事的樣子:「我們之前嘗試的事情,方向其實挺正確的,但是我們用的儀器都是測量凡間物質的儀器,我在想,如果用你們神界某種特殊的材料來製作儀器,或許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鳳琷攬著肖何的肩膀往懷裡用力抱緊,嘴唇幾乎碰到肖何的,凶凶地訓斥他:「又想鬧騰什麼,陪你胡鬧了這麼多天,還不老實。」

  肖何一點都不怕他凶,更何況鳳琷就算凶的時候也不嚇人,天生上翹的唇角讓他怒也有三分笑,討喜得很,肖何只想親親他。

  「不是說好了要配合我做實驗嗎,還沒個結果,就不幹了?這都有點苗頭了,我們才剛起步呢你就要放棄?像你這樣連繆斯女神的裙邊都摸不到。」

  鳳琷挑了挑眉:「繆斯女神?」

  肖何突然想起來,鳳琷並不是西方的神:「啊,我剛剛說的是是希臘神話中的神,在希臘神話中是主司藝術與科學的九位古老文藝女神的總稱。這種說法是我們圈裡人的玩笑,『摸裙角』就是實驗有了頭緒,『抱女神娶媳婦』就是得到了想要的科研成果。」

  還有「生兒子」是成果投入市場開始賺錢……這樣總結下來肖何突然覺得,這些「科學家」還真是群猥瑣的傢伙。

  鳳琷被肖何面無表情講這些事情的表情逗笑:「我從未聽過。」

  肖何覺得鳳琷靠他太近了,他的心跳變得有些快:「你是我們的神,跟他們當然不是一個系統……說起來,你們神界就沒有類似這樣的高貴冷艷的女神嗎?人人都想對她一親芳澤那種?」

  鳳琷認真地把諸天神佛數個遍,發現在神界追求者最多的彷彿就是他自己。

  ……

  …

  鳳琷有些不自在,岔開話題:「我現在不是你們的神,是你的神。」

  肖何對於他的說法相當滿意,乾脆地拿胳膊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將嘴唇送上去,舌尖柔軟地舔著他吻:「我的神……現在能滿足我的願望嗎。」

  願望兩個字說得很輕,就像在問鳳琷能不能滿足他似的。

  鳳琷覺得自己被挑釁了,翻身把肖何按在被子裡狠狠吻他。

  吻到情濃時,鳳琷一邊與他唇齒糾纏一邊在他的到處撫摸,他將肖何身上的睡衣輕輕推上去,掌心貼著肖何的皮膚摩挲:「到底為什麼對神的力量那麼感興趣,你難道也想修仙?」

  肖何很久沒被他碰,如今聽到鳳琷不正常的喘息聲都會亂了心神,緊緊盯著他的眼睛,赤裸裸的,暗示性極強的視線撩得鳳琷控制不住開始撕他的衣服。

  「說啊,為什麼。」鳳琷捏著肖何胸口擰他一把。

  「唔……!因為……好奇。」

  肖何的聲音有些抖,他抓著鳳琷的小臂仰起頭將精緻的喉結露出:「別告訴我你要反悔。」

  「哼,笑話,我堂堂霓霄神君會對你一個凡人出爾反爾嗎。」

  「那就好……」別是研究到一半實驗對像跑了就好。

  「但是你得告訴我真實原因……」

  鳳琷用手指輕輕勾起肖何的下巴,低頭額頭抵著他,眼睛正好看進他那雙烏漆麻黑的瞳仁中——鳳琷總喜歡用這種壓迫性極強的方式看著肖何,這樣看著他,用眼神拷問他。

  「因為好奇?」

  肖何配合他舉高手,讓鳳琷把自己的睡衣碎片剝下來,睜著眼睛聽他質疑。

  「你以前從未說過對神的力量感到好奇。」

  肖何閉了閉眼平復激動情緒,而後平靜地望著壓在自己身上那人說:「鳳琷,我是一名科研工作者。」

  「然後呢?」

  「因為它就在那裡,我必須去探索。我不可能放著一件明知自己一無所知的東西在那裡,卻無動於衷,我會憋瘋的。」

  肖何睜開眼的瞬間就偽裝成自己所說的那樣,彷彿真的只是因為從事了太久這個職業,才會養成這樣的習慣,塑造了這樣的性格。!

  肖何抬起手,骨骼略顯纖細的手指在鳳琷臉上輕輕劃過——這位艷光四射的神明,不論什麼時候都能奪走他所有注意力。

  「人類的生命短暫易逝,人必須有追求才能活得充實,有的人追求安穩的生活,有的人追求錦衣玉食……」

  鳳琷再次從肖何眼底捕捉到那些令他癡迷的點點螢火,雖然微小,卻性感奪目。

  「而我,追求的大概是不斷認識新事物,解決一個個麻煩,當沒有麻煩了,就親自去發掘,繼續解決。我為此已經做好了失敗無數次的準備,即使最後都沒有得到繆斯的青睞我也絕不後悔……若我命裡不該有,就放手。」

  他的手指恰好壓在鳳琷嘴唇上,話中有話,意有所指。只有肖何才知道自己所說的繆斯到底是誰,只有他自己知道……

  這是屬於肖何的驕傲和固執。

  即便明白或許直接求助於鳳琷能夠更加輕而易舉地站在他身邊,肖何卻不想走這捷徑,他還是想親自試試。

  肖何對鳳琷的憧憬與愛近乎盲目,認為他應該擁有天下最好的東西;同時他的自信也近乎盲目,肖何覺得自己就是這天底下最好的,最能夠有資格站在鳳琷身邊的人。

  他們之間只不過稍稍有一些差距罷了,他會努力走到鳳琷身邊去,如果還沒嘗試就放棄的話,又怎麼能成為足以與他相配的那個,最好的人?到那時候,不需別人質疑,肖何首先便要自我鄙視。

  肖何每一個動作都在挑戰鳳琷的極限,甚至他的呼吸,他的氣味……都叫人想狠狠佔有。鳳琷抱著肖何不由自主地露出凶相,身後緩緩幻化出一條佈滿鱗片,肌肉強韌的龍尾,捲著肖何的雙腿收緊,似要將他絞殺。

  「這……」

  肖何驚詫萬分,他突然覺得自己之前做的那個夢並非自然產生的——這也太過巧合。

  鳳琷捲著尾巴纏緊他,垂下頭輕輕吻在肖何額心,聲線低啞,笑容狡詐:「你猜。」

作者有話要說:福利。

  鳳琷的龍形與一般龍形無異,只是他不喜歡用全龍形的樣子糾纏肖何,身體還是身體,胳膊還是胳膊,只有腿化作遍佈鱗片的尾巴,從紅衣下緩緩伸出。

  肖何兩條腿中間被插進一條粗大的尾巴,甚至不能好好地合上,被迫張開腿掛在鳳琷腰上。更奇怪的是,有鱗動物一般都是冷血,鳳琷這條龍尾卻熱得厲害,隔著外面堅硬的鱗片,肖何能感受到他身上灼熱的體溫。

  鳳琷的尾巴尖左右擺動幾下,尾上扇狀鰭擦在肖何腿彎細嫩的皮膚上,癢得他差點哼出聲。

  鳳琷拿尾巴纏著肖何也沒進一步動作,側過上半身伏在肖何旁邊盯著他,他眼睛裡有金光,不知是不是變作龍的緣故,那些金光襯得他瞳孔看起來有些接近蛇類的豎瞳。

  只不過與一切不正常和可怕相反的,是鳳琷臉上溫柔的笑意,他捏捏肖何的下巴問:「害怕嗎?」

  「與其說害怕……」

  肖何被死死壓在床上,鳳琷的氣息將他籠罩得密不透風。

  他面無表情地把自己整天胳膊都伸進鳳琷衣服底下,手臂上皮膚最大接觸面地在他身上游弋,聲音帶著些微性感的沙啞:「與其說害怕,不如說你在勾引我,變成龍形會更舒服嗎?」

  鳳琷適應了肖何私下裡大膽的發言也不會再被調戲到手足無措:「你們凡人的思想真是齷齪,我只是想讓你適應我所有形態而已。」

  鳳琷嘴上說得正義凌然,手也沒動,唯獨尾巴上強有力的肌肉群緊貼肖何的身體,開始微妙地蠕動。他銜接腰部之下的鱗片不是大片的,而是細細密密謹慎排列那種,死死壓著肖何柔軟的腿根來回摩擦產生一種隱秘的快感。

  肖何有些不自在,想把腿挪開一點,緊纏著的龍尾立刻追過來,肖何的身體被擠壓得幾乎透不過氣。蛇形野獸會以絞殺的方式捕捉獵物,肖何現在就是龍嘴裡一塊肉,等待被捕殺。

  他小腹上被抵著一根熱熱的硬物,那源自於鳳琷龍尾中央的鱗片底下,鱗片打開之後,便從裡面伸出來。肖何跟他中間沒隔衣服,能很清晰感覺到上面充血而凸起的肉刺,鳳琷握著肖何的肩膀,便於自己往他腿間擠。

  肖何被他身體的溫度燙得抽氣,灼熱的體溫一波波傳過來,他很快出來一層汗:「你們神不齷齪……」

  鳳琷笑著吻在他額頭上:「很單純,很直接地想睡你。」

  「你妹……」

  肖何的聲音變得模糊不清,身體整個被鳳琷翻過來困在胸口,堅硬的鱗片如鐵一般困著他,讓他動彈不得。肖何感覺到對方比往常更可怕的性器,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他忍不住服軟:「鳳琷……那個,藥呢……」

  鳳琷靜靜地看著他,笑意更深:「食髓知味?」

  肖何面無表情的臉上湧起一層紅暈:「我怕受傷!」

  他本來想說不然穿小雨衣也可以,想起來家裡根本沒準備過那玩意兒,還是作罷——更何況就算給他戴了那玩意兒,說不定還搞出個肉體凸點……

  鳳琷變成龍形的時候下半身就更加接近野獸的狀態,肖何低頭看了一眼,層層疊疊青紅鱗片中隱藏著的猙獰性器,把他嚇得臉色有些發白。

  他靠在鳳琷胸口抖個不住:「你……一個上古神,沒事長倒刺幹嘛,幾乎所有生物生殖器上的結構都是為了方便交配,貓科動物的倒刺是為了防止配偶逃跑,蛇類的兩根是為了從兩側都可以插入……但是這些都是低級的象徵……嗯!」

  「低級……?」

  鳳琷的聲音近在耳邊,呼吸間噴出的熱氣打在肖何側臉,他緩慢推送著腰胯,抽氣時更是有種綿長的龍吟餘韻,將肖何神智奪走大半。

  求偶時的龍息與龍吟都能擾亂對方神智,強迫其回應自己,鳳琷這次將玉露膩柔膏直接塗在自己上面,肖何被插入時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柔軟的膏體由肉刺推送緩慢地進入肖何身體裡面,與鳳琷的喘息聲雙重刺激,讓他連疼痛都感覺不到。

  「嗯……唔!」

  肖何縮著肩膀,瞪大的眼睛裡隨著鳳琷深入被擠壓出淚痕,凝在眼角並未滾落。

  「低級嗎?」

  鳳琷將肖何完全裹在懷中,撫摸著他僵硬的脊背又問了一次,性器扎入後越發往深處滑,他的問話便像是興師問罪。

  尾巴上的肌肉在性器進入時跟著一起緩慢蠕動,比起他直接挺動腰身,尾部大塊肌肉的擠壓和蠕動反倒帶動交合的地方交得更緊,肖何忍不住拔直脊椎,攀在他腰後的腳趾因為對方進入填滿的動作緊緊蜷縮起來。

  鳳琷感覺到肖何的反應,肉刺被他緊窄的內壁壓平下去,每一次抽動都異常艱難。他將臉貼著肖何向後仰起的脖頸,下巴擱在他鎖骨凹陷裡,方便他在對方的皮膚上烙下印記。鳳琷只抽動了幾次,對方的喘息變作支離破碎的呻吟,卻仍如同不滿足,兩隻手死死抓在他背後,快感令他失去理智,不知覺就在鳳琷背後留下了數道紅痕。

  「回答我,肖何……低級?」

  肖何腰身被重重地頂起來,因為抱在一起,上半身反倒往離他遠去的方向後倒,他飲泣著胡亂搖頭,雙腿纏著鱗片滑膩的龍尾自己也開始跟隨他的動作去迎合磨蹭。

  「不……」

  鳳琷在肖何白皙的胸口用力咬下一個牙印,不知有意無意,那正嵌在心臟的位置。他伸出舌頭沿著牙印輕輕描繪:「不什麼?說完整。」

  前戲做得不甚充足,粗暴的上古神全指著一瓶玉露膩柔膏讓對方適應,肖何的身體因為藥膏變得柔軟泥濘,容納他獸形雖然還有些吃力,卻也不至於吃不消。他終於能夠自由地控制節奏,扶著肖何的腰越來越快地撞擊。

  肖何用一個扭曲的姿勢側躺在床上,一半還掛在鳳琷身上,越發激烈的交合動作帶來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令他更加說不出話。肖何哭泣著抱緊鳳琷,對他的問話三心二意,也不打算回答。

  鳳琷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對方回應,也沒心思再玩,性事一旦開始就令人把持不住,他翻身將肖何徹底壓在下面,粗壯的龍尾輕輕一翻,被子被掀開。從上面看不到鳳琷的臉,只能看到肖何兩條白生生的腿緊緊附在一條鱗片青紅的龍尾上,手臂半條從他紅色衣袍底摸進去,又從邊緣探出,另一隻用力抓著他的袍子,握出了褶皺。

  紅衣與皮膚的白交錯相應,又凌亂又香艷。

  「鳳琷……」

  肖何聲音顫得厲害,龍尾壓著他狠狠一聳,將他尾音拔高成尖叫,然後沉悶的撞擊聲一下接著一下,將肖何口中的哭叫撞得支離破碎。每次跟鳳琷做愛都要抱著必死的決心,因為他實在有那種實力,讓肖何產生魂飛魄散的快感。

  ——更何況是這種狀態。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收縮,戀戀不捨地咬著鳳琷那裡痙攣抽搐。鳳琷對肖何的身體熟悉了很多,知道如何令他覺得舒服,性器在他前列腺上頂弄許久,再以一個碾壓衝刺將他送到性快感的頂峰。

  肖何從高潮餘韻中回過神,四肢終於放鬆下來,鳳琷尾巴上的鱗片被他噴到黏稠的液體,慢慢流下來。

  肖何歪過頭搶救自己被吮得發麻的舌頭,認輸道:「不行了……歇歇……啊!」

  鳳琷把臉埋在肖何胸口,呼吸粗重凌亂,聲音被情慾煎熬得沙啞無比:「我還行。」

  他的龍尾在高強度撞擊中越伸越長,神力因他情緒激動變得不受控制,在快感催化下,粗壯的龍尾已經伸到床下盤起來,肖何摟著鳳琷的脖子,身體搖晃著,腰下彷彿要讓他碾斷了,開始無意識地踢蹬,底下的龍尾也不老實,舒服得左右搖晃,在地上到處亂掃。

  肖何撐了沒多久又開始啜泣,一邊哭一邊推他:「……要不然你變成人!我受不了了……」

  「噓——再等一下,等一下……」

  「等、等不了了……再操自殺!」

  給太多的後果就是被淹死,接連不斷的高潮是在挑戰人類極限,肖何精神一直處於高度緊繃的狀態,被操得腦子裡煙花亂放,眼前彷彿出現幻覺。但是腸道被肉刺卡著又拔不出去,肖何只好邊哭邊主動收縮自己的身體去擠壓鳳琷,希望這位大爺趕緊弄完。

  ——然而這種努力也只是曇花一現,肖何很快就明白過來,他越是配合,鳳琷越是來勁。

  「我要自殺了,我真自殺了……鳳琷你混賬……」

  鳳琷被他威脅得眉頭一跳:「閉嘴!」

  肖何才不管他,對鳳琷又踢又拍:「嗚嗚嗚……我認真的,你再這樣……沒完沒了、我就要禁慾……」

  鳳琷貼上去堵住肖何斷斷續續的威脅,梧桐床被他晃得吱吱作響,他咬著肖何的唇含糊說道:「乖,再一刻鐘……你自己數,我不騙你。」

  肖何扭開頭崩潰地喊:「兩分鐘!!沒商量!!」

  「……好好好,兩分鐘。」

  鳳琷說完就將肖何聲音徹底吞入口裡,心裡默默想,神的世界又沒有分鐘的概念,數錯了也不關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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