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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那位掉在我家陽臺上的鳳大爺》第65章
第65章

  肖何被困在濃霧中一動也不能動,現在天也漸漸暗下來了,往外十米遠就看不到人影。連重雲將玉小九拖走之後兩個人一起失去蹤跡,也不知去哪兒了。肖何覺得週身越來越冷,濃霧碰到他的身體變成冷凝水,將他厚重的西裝外套打濕了一層。

  四周寂靜無人,偶爾從遠處傳來幾聲奇怪的鳥鳴,肖何的精神緊繃到極點,心臟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他下意識覺得這個地方有問題,來時應是中午,這裡空氣清新,沒有霾,好端端的怎麼會起霧?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句話放在平時就是句俗語,放在不正常的世界……那就得考慮考慮,會不會真出來只妖怪。

  肖何其實非常膽小的,對未知事物好奇的同時也感到害怕,尤其最初遇見鳳琷那段時間還被奇怪的東西攻擊過,肖何知道他們的厲害。他挺惜命的,在生命安全受到威脅時,他就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激素和情緒,越想越覺得這裡有妖魔鬼怪,越想越害怕。

  彷彿為了印證他的猜測,遠處濃霧中傳來清淺的腳步聲。肖何緊張得心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心裡瘋狂問候那只仙鶴十八輩祖宗——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在人類裡戰鬥力尚且屬於負五,遇上妖怪那肯定是被秒殺的命。更要命的是這次大概要做一回豬隊友,要是這麼死了,鳳琷回來肯定要氣炸——啊!就不該答應玉小九那死孩子偷跑出來!

  肖何這邊還在胡思亂想,遠處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肖何緊張地盯著那裡,一瞬間都不敢移開視線,不一會兒濃霧中就出現一根粗長的,米黃色的東西,大概有碗口那麼粗,像是刺破濃霧戳出來的。它前端是三角錐形的,有些尖,越往後越粗,彷彿是某種生物的角或者牙齒。

  肖何想起大象的牙齒,它卻又比象牙更巨大——如果這真的某種動物的牙齒,那動物本身大概會有三層樓那麼高。

  難不成是成精的大象出來找東西吃了?!

  肖何嚇得冷汗直往下流,他又在心裡默默地把那只仙鶴祖宗十八代挨個問候一遍,他祈禱,如果我今天死在這,必須變成鬼,那能不能讓他變成厲鬼,至少還能報個仇,可惜了他還有未完成的事業就這麼胎死腹中……

  肖何心裡悲愴無比,覺得自己隨時會英勇就義,然而破開濃霧走出來的卻並不是什麼大象精,而是鳳琷。他一身紅衣,驕艷似火,腳底下金絲紅鍛的軟底靴子踩哪兒哪兒著火,踩過之後那處火又自行滅掉,半點水汽都侵染不到鳳琷身上。肖何看著他感動得快哭了,絲毫不誇張,看見鳳琷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又找回初見面時那種被救贖的感覺——這大概就是初戀的感覺吧!!!!

  「肖何?你果然在這!」

  鳳琷扔下肩上扛著的獸角,皺著眉走過來,一副很凶的樣子罵他:「你怎麼自己跑出來的?!你怎麼來的天之角?!我不是讓你在外面等我嗎?我很快就回去了,怎麼還追到這種地方來?是誰把你帶來的?看我不打死他……」

  肖何被定了身根本沒辦法開口,聽鳳琷在一旁唧唧歪歪訓個不停,他突然產生一種不切實際的感覺。肖何目光有些空洞地看著鳳琷,心裡那點疑惑越來越大——這種想著誰誰就出現在面前的劇情,太理想了,且他心裡擔心被鳳琷責備,這「鳳琷」就真的訓斥他……怎麼看都像自己想像出來的。

  肖何想著想著就想偏了,他記得鳳琷說過有的妖精會用幻術,或者毒氣侵入大腦,讓人產生幻覺……怎麼辦,他會不會是幻覺了?

  鳳琷這邊罵了半天不見肖何有反應,這才察覺他不對勁——這……好像是被人施了定身術了?!鳳琷大驚,並起二指往肖何額心輕輕一點,後者長出一口氣,卻失去重心,身體一軟,直接倒進鳳琷懷裡。

  「肖何……肖何!沒事吧?」

  肖何被鳳琷按著肩膀搖晃了一陣才回過神,愣愣地叫了一聲:「鳳琷……」

  鳳琷一隻手摟著肖何半扶著他,一揮袖子將地上的角收到乾坤袋裡去——鳳琷來的比較匆忙,他剛拿到望月的角,突然就察覺天之角外圍出現了與自己翎羽相近的氣息,他當時挺吃驚,覺得肖何一個凡人不可能大老遠跑過來,但是因為他的翎羽只有肖何身上戴著,便盡快趕過來了,一看之下居然真的是他。

  鳳琷取望月的角沒費特別多功夫,那東西雖然塊頭大,卻很溫和,再加上鳳琷上古神的氣息,說出要求後,望月就哞哞叫著把大腦袋塞過來讓他割。

  他下手從來不知道留情,玉儲乙也沒說要多少,鳳琷就順著人家望月的角根兒割下來,割完還沒來得及收進乾坤袋,就直接扛著過來找肖何了。

  鳳琷倒是沒想到妖怪,只是林子裡動物很多,它們雖然怕他,但是肖何區區一介凡人,真出現在這種地方絕對會被當成點心吃掉。更何況林子裡危險的也不光是妖精和動物,這裡還有各種各樣毒物,傷不到神靈,但是傷肖何一個凡人,綽綽有餘。

  他一開始見到肖何沒受傷便鬆了一口氣,放下心之後就顧得上又生氣了,現在卻發現他是被施了定身法,擔心又壓過了生氣:「你感覺怎麼樣?哪裡不舒服?是誰把你定在這?」

  鳳琷見肖何反應遲鈍,趕緊把他抱到一旁檢查,金色的眸子焦急地盯著他,手還在他身上到處摸摸,想要確認肖何到底有沒有受傷:「是不是遇到襲擊了?你不是在崑崙鏡中嗎?他們沒有好好保護你,還是說我走了就有人去了?把你抓到這種地方?」

  肖何按住鳳琷的手搖搖頭,聲音雖然疲憊,卻不虛弱:「我沒事,只是站得時間太長,有點累了。」

  ——一動不動站這麼久跟軍訓似的。

  「那你怎麼到這個地方的?天之角距離崑崙境遠的很,你一個凡人怎麼過來的?」

  肖何這時才從鳳琷懷裡坐起來,皺著眉打量四處,目之所及雖然還是濃霧,卻也看得到濃霧後面隱約的山巒輪廓,他自言自語道:「這裡就是天之角?我那只仙鶴居然真的把我們送到地方了……」

  「這裡離天之角還有一段距離,不過也不遠了……你說的什麼仙鶴?」

  肖何突然從地上爬起來,還把鳳琷拉上:「快……鳳琷,我們快去找小九。他在崑崙境裡找了一隻仙鶴帶我們來天之角,只是路上發生了一些意外,仙鶴就把我們放這兒了,讓我不能動站在這的也是他……他現在把小九帶走了,我怕他被揍!」

  鳳琷眉頭緊皺:「什麼仙鶴?你說連家?真是放肆!當年我沒把他們從崑崙境扔出去已經夠仁慈了,現在竟敢欺負到你身上!」

  肖何疑惑:「為什麼要把他們扔出去?」

  鳳琷說得理所當然:「騰地方給我的小輩們住。」

  肖何眉頭一抽——雖然很不喜歡那只仙鶴,但是鳳琷這土匪理論他也非常不贊成的。

  「……我們先去找小九吧,我怕他被揍。」

  「那你的身體沒事嗎?」

  比起自己的侄子,鳳琷倒是更擔心肖何,因為儘管偃師一族也屬於凡人,但是他們長生不老啊,肖何這種普通的凡人卻脆弱無比,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死掉,鳳琷都習慣對肖何輕拿輕放了。

  肖何搖搖頭:「我真沒事,剛剛就是站太久了……你試試能不能感覺到小九?」

  鳳琷握住肖何的手才覺得安心,只是他不擅長找人,玉儲壬身上又沒有什麼標誌,鳳琷很難找到,他無奈地眨眨漂亮的眸子:「我對天之角也不熟悉,得耽擱一些時間了,他們朝什麼方向去的?」

  肖何指了一個方向給他。

  「說起來,連家為什麼抓小九?」

  肖何猶豫一下說道:「情況有些複雜,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詳細,我們還是先去找他們吧,找到了再說。」

  肖何覺得這是玉儲壬和連重雲之間的事情,他不該多插嘴,至於鳳琷這個長輩,該知道的時候就會知道,他們自己會招,但是從肖何嘴裡說出來,就難免有點告狀的嫌疑。

  肖何現在只擔心玉儲壬的人身安全,連重雲剛剛那個激動的樣子真是要嚇死他,他把小九拉走這麼久,也不知道情況到底怎麼樣,玉儲壬有沒有被打成重傷?

  玉家小九一看就是那種被嬌生慣養著長大的小孩子,小時候沒吃過苦,他大哥打他大概也是教育過他的,但是外人如果對他,還抱著仇恨的態度,想要教育他,那下手肯定沒輕重。

  周邊霧氣越來越濃,兩人走了沒多遠,肖何突然覺得腿軟,他踉蹌了一下,再回頭一看,鳳琷竟然不見了!

  周圍霧氣漸濃,一點一點纏上來,肖何在原地轉了一圈,乳白色的霧氣中遠遠出現一個火紅衣袍的人,肖何急忙追過去,看到的景象卻把他嚇得倒退好幾步——上一秒還在身邊的鳳琷,此時扛著犀牛角出現在濃霧裡,正對著另外一個被施定身術的人皺眉訓斥,對方並不是長著肖何的臉,鳳琷卻好像跟他很熟,就連責備他的內容都跟剛剛一模一樣。那個人被解開定身術後,就笑著抓住鳳琷的胳膊跟他撒嬌,鳳琷低下頭來親他一口……

  肖何看著這個場景,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倒流了,手腳冰涼——這種沒有鋪墊的幻象肯定是假的,肖何心裡清清楚楚是假的,仍舊忍不住難受,就彷彿是自己被什麼東西替代了似的。

  他想離那個幻象遠一點,雙腿不受控制地朝鳳琷走過去,越走越快,到後面跑起來,肖何的腦子也混沌起來,他漸漸分不清真實和虛幻。

  肖何努力往前跑,那兩個人的身影卻離他越來越遠,周圍的霧氣也越來越濃,肖何大聲叫鳳琷的名字,怎麼叫對方都聽不到。

  「肖何……」

  肖何聽到有人說話,好像是鳳琷的聲音,他拚命朝那邊跑過去,但是沒幾步卻突然跑不動了,肖何面前出現一塊完全透明的玻璃,他用力拍打它,不停地喊鳳琷,喊得特用力,對面「鳳琷」都沒朝他這邊看一眼。

  「肖何……肖何!!」

  鳳琷從後面勾著肖何的腰死死拉住他——再往前一步就是萬丈深淵,肖何卻跟中了邪似的往前衝,嘴裡還在撕心裂肺地叫他的名字,怎麼攔都攔不住。

  鳳琷乾脆將肖何一把抱了起來,扛著他遠離深淵邊緣。肖何掙扎得太厲害了,鳳琷必須死死抱著他才能阻止,然後在他臉上拍拍:「肖何醒醒……我在這裡,你看,我在這。」

  肖何一點反應都沒有,兩隻漆黑無光的眸子明明看著他,卻又映不出他的影子,但是嘴裡明明在叫他的名字……這個樣子,怎麼看起來跟中了幻術一樣。

  鳳琷心疼地把肖何再抱緊幾分,掌心摸在他西服上立刻濕了一層。他皺起眉,引出神力給肖何烤乾濕氣:「莫非這霧氣有問題……」

  高端的幻術鳳琷不可能察覺不出,霧氣中有毒的話,就說不定了,神祇對邪煞與法術反應敏銳,這等傷不到他分毫的毒霧,鳳琷確實有可能沒什麼感覺。但是解決辦法也很簡單,將毒氣吹散就可以了,現在霧氣被吸入肖何的身體裡,首當其衝受影響的就是大腦,讓他看到幻覺也有可能。

  鳳琷支起結界,先往肖何臉上吐了口清氣,對方掙扎的動作慢下來,他立刻低頭用嘴堵住肖何的嘴巴,然後跟吹氣球一樣往他嘴裡吹氣。白澤那等有治療功能的神靈一口氣能活死人肉白骨,鳳琷雖然不太擅長治療,但是把肖何弄清醒過來還是可以的。一口清氣渡過去,肖何眼裡小成一個紅點的鳳琷和黑西裝的人立刻化作飛灰飄走了,模糊的影像漸漸變得清晰,他用力睜開眼,終於看到鳳琷那張充滿擔憂的臉。

  「肖何……你醒過來了嗎?」鳳琷見肖何還是發愣,琢磨著是不是要再吹口氣過去。

  鳳琷的嘴還沒貼上來,肖何突然開口:「別吹了,七竅都在往外冒氣。」

  肖何複雜地看著鳳琷,聲音微微哽咽:「我剛剛看到你……」

  鳳琷沒等他說完,一把把肖何狠狠抱在懷裡,用下巴用力蹭他頭頂:「都怪我……」

  鳳琷心裡難受極了,肖何是個凡人,他根本不懂自己世界的危險,但是他知道啊,他如果考慮得再全面一點,再為他想多一點……說不定肖何就不會中招。

  肖何聽清鳳琷的話有些吃驚——這隻鳥……什麼時候這麼勇於承認錯誤了?他伸出手攬著鳳琷在他背上輕輕拍撫幾下,故意笑他:「關你什麼事,看你,額頭都被霧氣打濕了。」

  鳳琷沒說話,由著肖何給他擦擦額頭,肖何擦完了才想,他身上乾乾爽爽,唯獨腦門上濕漉漉涼冰冰的——這莫非……是冷汗?

  神不是不出汗嗎?

  【福利】

  肖何睫毛顫了一下,心想原來他也是剛知道的,那這也不算刻意隱瞞吧?他心裡總算舒服了一點,心臟隨即又被將要離別的不捨填滿,肖何緊緊抱住鳳琷的脖子,鑽進他懷裡趴著。

  鳳琷被他鑽得輕笑一聲:「真黏人。」

  肖何垂著頭靠在他胸口趴了一會兒,不好意思地想要抬起頭,鳳琷趕緊把他按了回去:「黏著吧。」

  肖何乾脆徹底放鬆下來,在他胸口閉著眼睛。窗外的雨越來越大,他不說話,只聽到雨聲和鳳琷的呼吸聲。肖何家三樓的客廳有個大窗戶,采光很好,窗台也非常寬敞,夏天甚至可以在上面睡覺。他此時剛從性高潮中抽離出來,身上的熱度退去,就覺得有點冷,肖何忍不住往鳳琷懷裡擠——他身上總是熱乎乎的。

  鳳琷順勢躺下,手撫著肖何弧度起伏的腰臀輕輕摩挲:「冷嗎。」

  肖何抱著他的脖子點點頭,卻沒動彈。

  鳳琷把他的臉拱出來,仰頭吻幾下,手指插進肖何黏糊糊的後穴攪動揉弄,還在他耳邊曖昧地說:「一會兒就暖和了。」

  肖何自然聽得懂鳳琷說的什麼,紅著臉徹底把腦袋埋在他肩膀上:「下流……」

  「嗯?你不下流?說要侵犯我的時候你不下流?」

  剛做過一次的身體開拓起來就不是很麻煩,鳳琷就著兩人疊壓的姿勢將分身抵在他後穴口慢慢插了進去,然後扶著肖何的腰輕輕晃動起來。肖何身體裡被他灼熱的性器撐滿,只能趴在鳳琷身上配合地晃動,晃了沒幾下,鳳琷就戲謔地問:「是不是暖和了。」

  肖何在他胸口用力捶兩下,乾脆爬起來坐在他腰腹間自己控制著頻率上下顛簸起伏。鳳琷稍微抬起點身體,咬住肖何胸前一點挺立的粉色肉粒,抱著他吮吸啃咬,牙齒舌頭輪番進攻。肖何被他從胸口到腰腹到處都舔了個遍,後穴激動地收縮抽搐,裹著鳳琷粗漲的性器痙攣不停。

  鳳琷被撩撥著,眼角發紅,氣息不穩,時間越長越覺得不滿足,他難耐地握住肖何兩邊臀肉用力揉搓,令它擠壓自己的性器:「肖何……肖何,再快點。」

  肖何本就體力不佳,來回幾次累得喘不過氣了,聽他還催促,頓時委屈,撲在鳳琷肩膀上用力咬一口:「你行……你來!」

  鳳琷立刻掐著肖何的腰狠狠往上頂了幾十下,又重又快,將肖何頂得氣都喘不上來,只能扶著他小聲尖叫。鳳琷仍不滿足,一把將肖何抱起來,繞到窗邊把他放在寬大的窗台上,讓他背抵著玻璃,拉開兩條在他身體裡狠狠抽插撞擊。肖何兩條腿被他舉得高高的,後穴交合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眼底,他低頭就能看見自己充血猙獰的性器在肖何身體裡肆無忌憚地進出,快速的摩擦將對方腸肉帶得外翻,又用力捅進去,這視覺刺激著實不小。

  鳳琷壓著他的腿用力往後腿,肖何幾乎被折疊起來,他光裸的後背緊緊壓著窗玻璃,汗水將玻璃濕了一片,他的身體就在上面滑溜溜地上下搓動。肖何被他釘在窗玻璃上似的,整個身體不斷往玻璃上撞,柔軟地擠成一團,腳尖越過鳳琷的肩膀,舒服得蜷縮起來。肖何最初還顧及著,咬住手指盡量不出聲,後來在鳳琷越來越快的進攻下不得不張開手扶著窗框來固定身體,口中控制不住,不停地發出高吭的叫床聲,摧山倒海的快感和越來越濃的情慾讓肖何幾乎失去理智。

  窗戶沒關嚴,雨越下越大,雨絲就斜著打進來,肖何一條手臂從縫隙伸出去,不一會兒就被淋濕了半邊身體,他仰著頭滑倒在窗台上,一條腿被拉高到跟窗框平行的高度,鳳琷在他濕漉漉的身體上不停撫摸,堵著他的嘴唇,舌頭在他柔軟的口腔裡翻江倒海地攪動。肖何臉上被密集的雨淋著,他有些呼吸不暢,偶爾突然倒抽一口氣恢復回來,下一秒又被性快感刺激到快要窒息。

  他躺在窗台上意亂情迷地搖晃著頭,眼眶因為哭太久微微泛紅,他還睜著眼,看向鳳琷時卻失焦得厲害,根本捕捉不到對方的身影。鳳琷被肖何這表情勾得三魂七魄都飛出去,猛地在他前列腺上狠狠碾壓輾轉,身下的人突然繃緊腰,尖叫著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他下半身被抬高,精液全淋到了自己臉上。

  肖何用手背抹一把混著雨水和精液的臉,臉上的表情似愉悅似痛苦,一隻手握著鳳琷的小臂哽咽著喊他。

  鳳琷低下頭在肖何嘴唇上舔,將他舌尖舔出來勾進自己嘴裡又吮又吞:「肖何……乖,舒服嗎?」

  肖何大腿根顫得合不上,舌頭被鳳琷吸得有些麻木,聲音不怎麼清晰:「好舒服……」

  鳳琷喘息著在他耳邊誘哄:「那我們繼續好不好?」

  肖何條件反射地吟泣一聲,小聲哭著沒有說話,鳳琷再問:「好不好?還想不想更舒服?」

  肖何哽咽地抱著他的肩膀,許久點點頭說:「好……」

  「來,起來,趴這兒。」

  他抱著肖何讓他翻轉身趴在透明的玻璃上,從他背後更深地插進去,肖何跪在窗台上,身體被頂得不停往玻璃上撞,鳳琷用一隻手墊著他的額頭擋在窗玻璃上,一邊握住肖何軟綿綿的性器套弄一邊從後面狠狠操他。

  肖何被鳳琷按在窗台連續干了兩個多小時,連續多次強迫勃起,前列腺被刺激得非常敏感,到後來都不需要鳳琷太賣力,幾乎只要插進去搗幾下,他就會在滅頂的快感裡哭著射精。鳳琷愛不釋手地撫摸著肖何的身體,分身被他裹得舒爽無比,一想到接下來好久見不到面,鳳琷就……完全不想停。

  窗台被弄髒了,他就把肖何抱起來,吻吻他的額頭:「寶貝兒,我們回臥室好不好?」

  肖何側開臉哭了一聲:「嗚……」

  鳳琷又開始哄他:「回臥室好不好,想不想睡覺?」

  肖何就跟被干傻了似的,一點智商都沒了,傻不拉嘰地說想。鳳琷就開心地把他抱回臥室,然後按在床上重重地插進去。他是神,他可以一直幹下去,絕對不會出現所謂的賢者時間。

  肖何看著頭頂不停晃動的天花板,哽咽哭道:「不是……不是睡覺嗎……」

  「你睡覺,我不需要睡覺。」

  鳳琷一邊說著一邊往他後穴深處用力碾壓,肖何抓著床單尖叫著抬起腰,立刻被鳳琷找到機會,朝前列腺狠狠撞上去,大股的灼燙精液全部灌到深處。肖何的尖叫陡然失去聲音,眼淚崩潰地奪眶而出,過激快感讓他唇角流出津液,來不及吞嚥的唾液順著下巴淌出,肖何現在渾身都亂七八糟的,腿上,腰上,甚至胸口……到處沾滿不明液體。

  鳳琷喘息著壓在他身上,停了一會兒將自己從肖何身體裡拔出來,卻把他的腿拉開更大,由肖何嘴唇一路吻到小腹。

  「不行了……鳳琷,你別碰我那兒……別……啊、啊——」

  肖何被迫把兩條腿曲起來踩在鳳琷肩膀上,後者埋頭在他腿間賣力地舔起來,濕漉漉的性器被鳳琷含在嘴裡,一邊吮吸著一邊用舌頭舔它的頂端。

  肖何的腳趾頭蜷縮起來,腳趾縫夾著幾根鳳琷的頭髮,性器上溫暖的吮吸和舔弄讓他發不出聲音,他臉上縱橫著眼淚和口水,鼻頭紅通通的,眼眶紅通通的,隨著鳳琷深入含吮的動作舒服地張大嘴叫出聲,完全失去平日裡冷漠克制的模樣。

  鳳琷將肖何腿間挨處舔淨,小聲安撫他:「好了好了……得清理乾淨。」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得讓他做個夠本,至少先做夠一年份的。

  熟悉又可怕的快感再次捲上來,肖何渾身顫抖著,卻累得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實在不行就讓他暈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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