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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那位掉在我家陽臺上的鳳大爺》第74章
第74章

  肖何睡得不怎麼安穩, 沒睡一會兒就醒了,他是被一陣一陣節奏規律的閃光弄醒的, 他怔怔地想, 剛剛好像沒夢到鳳琷,肖何把臉往手臂裡埋了埋小聲嘟囔:「遇見這種噁心事還不補償我一下,夢都不入……我看你是想離婚了。」

  「不離婚!什麼噁心事?什麼離婚?不離婚!」

  肖何酒還沒全消, 迷糊間聽見鳳琷的聲音, 卻比平時更輕更小一點,他皺起眉, 握著胸口的翎羽來回搖晃:「什麼……你說什麼,區區一根毛,你還想裝鳳琷……」

  那道細小的聲音立刻哇哇地嚷起來:「別晃別晃!肖何, 就是我呀!你這是怎麼了,喝酒了嗎?」

  肖何終於清醒過來,他把翎羽拿起來放在眼前,金色的光影在視網膜上晃了許久, 終於漸漸定格成一隻小鳳凰的影子。「它」只比翎羽大一點,大概有成年人拇指那麼大,站在翎羽上,渾身散發著金光,但是並不透明,是完全實體的樣子。鳳琷敏銳地察覺肖何能看到他了,銀灰色的瞬膜眨一下,金色瞳孔裡透出驚喜。他朝著肖何張開翅膀撲扇撲扇,好像在要抱抱。

  肖何微微睜大眼,盯著看了半天才伸出一根手指,在鳳琷金光閃閃的腦袋上一戳。

  鳳琷沒站穩,差點從翎羽上滾下來。

  「……」

  「……」

  鳳琷生氣地啄肖何的手指頭:「你剛剛說什麼離婚!不離婚不離婚!我才出差幾天,你就惦記著離婚!昂?!」

  肖何眼睛又睜大幾分,伸著手指指那隻小鳳凰:「咦……居然好痛!不是全息投影?」

  金色的小鳳凰撲稜著翅膀飛起來轉了幾圈:「什麼全息投影,這是我的元神!嘖,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離婚……呸,不離婚!你幹嘛去了,幹嘛還喝酒,你現在在哪裡!」

  肖何沒回答問題,小心翼翼地坐直,把翎羽托在掌心,他用手掌在小鳳凰頭頂的絨毛上輕輕撫一撫,鳳琷便順著他的動作仰起頭,眼睛瞇瞇的,彷彿還想蹭幾下。

  掌心裡柔軟的觸感讓肖何心也跟著軟下來:「你怎麼回來的?你的事忙完了嗎?」

  鳳琷變小了又變成鳥,聲音不如以往那樣有磁性,倒是顯出幾分稚氣,他在翎羽上面挪個地方哼唧道:「當然沒有,我才用這種方式來見見你,誰知道一來就聽到你說……我不要離婚!你別轉移話題!」

  肖何噗哧一聲笑出來,用食指蹭蹭鳳琷的下巴說:「你知道什麼叫離婚就嚷嚷……」

  鳳琷生氣地拿翅膀把肖何推開:「我當然知道!你當我這麼多電視劇是白看的!電視劇誠不欺我,果然出差就會導致離婚!沒想到我走了沒幾天你就開始惦記!快說!你現在在哪兒,為什麼喝酒,喝這麼多是不是跟野凡人鬼混去了!」

  肖何喝醉了酒就沒平時那樣能抓住重點,張開一隻手護著鳳琷叫他別跌到翎羽下面去,邊說:「我們這裡凡人都是家養的,沒有野生。」

  鳳琷一聽就覺得肖何在逃避問題,急得用上超S級咆哮:「我!不!管!!快回答我!!」

  肖何找了個相對舒服一點的姿勢靠著,手指順著鳳凰背部的羽毛輕輕撫摸:「我跟曲師哥出來喝酒,稍微有點醉,嗯……我現在在酒吧外面,剛剛在酒吧……」

  鳳琷讓他摸得舒服到亂抖,急忙往旁邊跳了幾步躲開肖何的手指:「不要隨便出去跟別的男人喝酒,特別是姓曲的那個!你你……你有沒有點危機意識,居然還喝醉了!」

  肖何被他沒啥邏輯的嘮叨惹得想笑,張開手輕輕一握,將金色的小鳳凰整個抓在手裡,鳳琷是借由翎羽把一縷元神傳送到這邊,實質上與張開的翅膀是差不多等同的存在。他在凡間時就喜歡跟肖何蹭翅膀,如今讓他握住,鳳琷幾乎沒有反抗的餘力,小鳳凰沒骨頭似的歪在肖何手掌心,沒躺穩還打了個滾——他之前在凡間時元神那樣強大,如今只分出萬萬分之一,與肖何的魂力相比自然弱上很多。

  肖何覺得手心裡暖洋洋的,特別舒服,將他接連幾日的擔驚受怕都暖沒了,就托著鳳琷跟他玩耍:「我這不是自己待著了嘛……給你買的手機在那邊不能用?你這麼久都沒聯繫我。」

  鳳琷又哼唧:「手機沒信號……不然我怎麼會用這種辦法見你,很費神的!而且在這之前我都不知道可以這樣相見,嘗試很多次才成功!」

  肖何看著他這副傲嬌的小模樣就喜歡,忍不住把臉貼過去,在鳳琷身上輕輕磨蹭:「事情順利嗎?」

  他最想問鳳琷何時回來,卻又顧慮著,萬一他那邊事情很麻煩,自己豈不是在催促他?

  金色的小鳳凰被肖何蹭得變成軟綿綿一小灘,貼在肖何掌心小聲哼哼:「那是當然了,有我出馬事情會不順利嗎?嗯……雖然目前來說還有一些小麻煩……可能要再耽擱一段時間,但是也不會太久的。」

  肖何從來沒見他這個樣子,伸著小手指在鳳琷翅膀地下還有小肚子上揉絨毛,聲音放得輕輕的:「那你自己也小心一點。」

  鳳琷蹬蹬腿:「昂……」

  他昂完突然想起來剛過來時聽到肖何說的話,突然警覺地撲騰:「你之前說什麼噁心事!」

  肖何眨巴眨巴眼睛:「喝醉了噁心吧?我也不知道,喝醉了的事我哪記得。」

  鳳琷揚著腦袋哼道:「再也不許出來喝酒了,更不許跟姓曲的一起喝,想喝只能等我回來!我一天不盯著你你就出去浪!你這個不安分的凡人!」

  肖何哭笑不得:「行行行,都聽你的。」浪什麼浪啊……學的詞彙也太接地氣了。

  他摸著鳳琷的羽毛轉移話題:「對了,你這樣不會對自己本體產生影響嗎?畢竟是把元神分出來了……」

  鳳琷搖搖頭:「我第一次這麼做,會有什麼影響也不知道。」

  肖何戳了他一下:「那為什麼是隻鳳凰,人形變不出來?」

  鳳琷想到這個問題也覺得很鬱悶——好不容易過來見老婆一趟,居然還是個鳥樣:「你等我試試……」

  小鳳凰在肖何手心裡撲騰了幾下,身體被一縷縷金光籠罩住,金光一絲絲變得密集,同時旋轉起來,越轉越快,越來越密,肖何覺得自己手心好像托著一個金色的繭,繭破開後就會有蝴蝶飛出。

  它旋轉得快到極點後,終於慢慢停了下來,金光散開後,肖何手掌心果然坐著一個手指大的小人,他把臉湊上去瞧他,瞧了半天噗地一聲笑出來。

  鳳琷伸著兩條腿坐在他手心,氣憤地摔袖子:「笑什麼!」

  「你……噗!!你怎麼,變成了一個小娃娃……」

  ——可不是變成了個小娃娃,還是那身紅賞紅袍,只不過袖子長長的蓋住手背,袍子直接變成了裙子,小短腿都蓋在裡面了。這小娃娃臉圓圓的,白白嫩嫩,像只小包子,絲毫沒有鳳琷日後那種貌美和威嚴的模樣。

  鳳琷低頭看看短腿,忿恨地捏著自己的臉往兩邊扯:「元神總共分出這麼點神力!就只能變成這個樣子!不許笑我!」

  肖何趕緊撥開鳳琷的手阻止他的自虐行為:「別捏!跟捏得不是自己似的……你看都捏紅了,多疼啊。」

  「哼!」

  肖何摸摸他頭上長長軟軟的小頭髮:「這是你小時候的樣子?」

  「我幼時不能化形,剛化形就是成年人的模樣,誰知為何會變作這種鬼樣子。」

  鳳琷這會兒用這童顏的樣子就可以直接噘嘴哼,說完仰著臉要肖何親他:「我堅持不了多久!快親一下!」

  肖何簡直要被萌化了,心裡直呼小寶貝兒,湊過去在他小臉蛋上小心翼翼地親了兩口,又在他嘴唇上啄一下,之後擔心地問:「我嘴巴有沒有酒味?」

  鳳琷吧嗒吧嗒嘴,揪著肖何的臉頰用力蹭蹭:「有胡茬!」

  肖何突然覺得給鳳琷當爸爸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愉快的時光總是短暫的,鳳琷跟肖何挨挨蹭蹭了許久,蹭得他那張嫩嫩的娃娃臉都變紅了,才戀戀不捨地離開肖何的臉。

  鳳琷實在不能耽誤更多時間,他回去之後發現情況的複雜性遠在自己預料之外,鳳族的禁地很大,裡面情況到底怎麼樣鳳琷也不清楚,他跟應頡到現在都還沒確定探查的位置該從哪開始,而最初幾個被發現的鳳族長輩的氣息又變得越來越微弱……可以說一點好消息都沒有。但是鳳琷不想把這些事告訴給肖何,他不想讓肖何費心,必須在進入禁地之前與他抓緊時間聯繫一下,不然進去那個地方,很可能好久都見不到人了。

  肖何的「囚禁」確實起到作用,鳳琷現在可能一刻都離不開他,一旦離開他就會渾身不舒服。鳳琷在回到崑崙山之後,變得非常易燃易爆,看什麼都不順眼,看見什麼都能想起肖何。比如看見圓的東西,鳳琷就會想起自己跟肖何一起吃月餅泡溫泉的經歷,順便想起溫泉水裡面的肖何……

  上一代鳳族族長曾經留下一盞琉璃月色,是塊巨大的圓形彩璧,沒什麼神奇作用,只因蘊著靈力,永遠都在散發著彩色的光芒。鳳凰們天性喜愛亮閃閃的東西,琉璃月色又亮晶晶又五顏六色,在鳳族中間頗受寵,就一直高懸於霓霄宮頂,如太陽一般照耀著整座崑崙山。

  鳳琷不知道犯什麼瘋病,回來後看見它就覺得寂寞,抬爪就給砸了——誰讓它是圓的,還那麼大。應頡很憂心他的精神狀態,問他怎麼回事,鳳琷說一看這玩意兒就想到月圓之夜自己遭罪的情景,鬧心。

  應頡覺得自己腦子可能真的不靈光,琉璃月色好好地掛在那兒幾十萬年,以前沒想要砸了它,怎麼去趟凡間回來就突然看不順眼。

  諸如此類的情況一天之內發生不下五次,應頡非常擔心再這麼下去,霓霄宮要被他砸沒了。

  鳳琷貼在肖何嘴唇上戀戀不捨地親個不停,他如今一副童子模樣,越黏糊越可愛,肖何捧著他任由他在自己臉上搗亂。

  「這副樣子真是太可愛了,真想舔舔你漂亮的小腦瓜。」

  酒精讓肖何的腦子有點不好使,面無表情說著色情的話,倒是將鳳琷說得面紅耳赤,他不自在地扭扭身體,小聲哼道:「你真放肆……」

  肖何湊過去滋溜一下舔了他一舌頭,把鳳琷舔得倒在他手心裡,罪魁禍首還得意忘形地挑釁:「怎麼樣。」

  鳳琷氣惱地爬起來,撞在肖何柔軟的嘴唇上親他一大口——那架勢簡直恨不得鑽人家嘴裡來個結結實實的舌吻——親完了還要威脅肖何:「等我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肖何幫他把臉蛋擦乾淨:「要離開了嗎?」

  「嗯……父神一直在那邊催我,我以後有機會我還會回來看你的,一定不能讓我的翎羽離身,我也很快就回來了,你乖乖等我,不許跟那些野凡人出去瞎鬧。」

  肖何小心地捧起鳳琷再親一口:「好,你也安心做事,不要受傷。」

  鳳琷揚了揚小下巴:「這點小事本神還不放在心上,下次再讓我聽到離婚之類的話,我可饒不了你!」

  肖何看著手心裡千絲萬縷的金色光芒如同絲絨一般一根根散開,鳳琷的影子也在這些金光中慢慢飄散。直到鳳琷的身影在手中散盡,他才輕輕收起拳頭,將還沒消失完全的最後一縷金光連同翎羽一同握緊,壓在胸口。

  應頡催命似的催了這麼久,鳳琷終於把那縷元神收回來,元神回來的瞬間,鳳琷覺得一陣頭暈,就是那種坐在床上也能因為眩暈掉下去的頭暈,扶著床榻邊緣想站起身,喉頭猛地咯出來一口血。

  應頡像是早就有預料,反應很快地握住鳳琷的胳膊,將他穩穩扶起來:「讓你逞能……」

  鳳琷皺著眉在自己嘴唇上抹一把,紅色的血液很快風乾變成顏色凝厚的金粉:「怎會如此,我元神出竅能持續很長時間,現在只不過分出一縷,還有我的翎羽做媒介,應當不會有問題才對。」

  應頡歎息道:「你剝離的是元神,又不是你的毛,不管是多小的一部分,從身體裡生生抽出去,與抽魂也沒多大區別,吐口血都算輕的。」

  「坐著別動。」

  他伸出食指輕輕點在鳳琷眉心,試探著將自己的神力探出一點拋入鳳琷的識海,但是鳳琷身體本就排斥神龍之力,現在他元神不穩定,自然更加排斥。應頡的神力還沒來得及往內進入更深,就被鳳琷的力量反彈出來。

  應頡收回手搖搖頭:「沒辦法,只能你自行慢慢調養。琷兒,你到底將元神剝出去做什麼,和謙的氣息越來越弱,你明日就要獨自進入鳳族禁地,為父總覺得不踏實,這種時候可千萬別再出差錯了……」

  鳳琷覺得應頡是當爹又當媽這麼多年當出職業病了,嘮叨起來沒完沒了,他心裡想著自己進入禁地之後要好長時間都不能跟肖何取得聯繫,就一點都不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但是也沒興趣把自己偷偷去見愛人這種事告訴給父神,說出來也太小家子氣,有損他穩重威嚴的形象……

  鳳族的禁地其實並不屬於鳳族,確切來說它屬於三界,而因為恰好出現在鳳族族地,神鳳們便世代看守這片禁域。後來時間久了,這片禁域也慢慢「吞滅」一些鳳族的秘密,族長在禁地之外設下陣法,外族人不得靠近。

  但是它什麼時候出現的無人知曉,它的存在甚至比負責孵化鳳琷的長輩年齡還長,鳳琷也只聽對方提過一兩句,對禁地知之甚少,僅知道禁地之所以成為禁地,跟一個模糊的傳說有關,鳳琷記憶裡隱約聽誰提起過,他們族的禁地是空間裂隙,是連接神界與魔界唯一的通道。所以進入那裡之後,他的神力就會完全與外界阻隔,甚至連氣息都會變得不易察覺,想再剝離元神去找肖何,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儘管鳳琷心急如焚,應頡這次卻不順著他了,嚴肅嚴格地把他押去靜室調息,要求鳳琷必須將元神養好才能到禁地裡面,他自己就在門外守著,鳳琷不將體內的力量運行幾個週期算是別想出來。應頡身為燭龍,自天地初始而生,連他都不知道的事情,萬萬不敢讓鳳琷去冒險。

  但是鳳琷心裡急著早點回凡間與肖何見面,哪能耐下心來,運行一個大週期,即使順利也得個把月,若不順利,就真得幾年後才能重新回到凡間了,而一旦開始調息就不能停下來,所以鳳琷壓根就沒運行神力,花幾天時間打坐睡覺,然後就跑了出來。

  他再出來時,靜室外多出一個人,站在應頡旁邊聽他訓話。

  ——應麟從凡間回來了。

  鳳琷看見他心裡挺高興,他之前鼓動應麟回龍宮找父神,想來應該在自己之前就回到神界了才對,莫非去龍宮撲了個空,才又找到崑崙山來的?應頡訓話的時候鳳琷不便上前,等他訓完了,鳳琷才過去打招呼,誰知應麟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鳳琷一眼,眼神格外古怪。

  應麟以前也是個不愛說笑的大冰塊,但是那時他的眼睛裡充滿了高傲和銳氣,如今被他看一眼,只覺得沉沉的,好像自己也要凍成冰塊了。

  「應麟?你……何時回來的?」

  應麟知道鳳琷潛台詞問的什麼,卻沒說話,整條龍都懶懶的,一點也不想開口。

  鳳琷眼睜睜看著他繞開走掉,想抽他一兩巴掌教這傢伙懂禮貌,應頡又在後邊叫住了他,問他怎麼這麼快就出來。

  鳳琷躲開應頡伸過來探查的手跑出去老遠:「這次比較順利……不用管我了,應麟倒需要好好關注一下,他怎麼了?」

  應頡疑惑地反問:「麟兒怎麼了?」

  鳳琷無語,然而他自己也講不出個所以然,只是靠直覺覺得應麟不太正常。

  「當下將和謙從禁地中帶出來最為緊要,你要不要再去翻一翻藏書,霓霄宮裡的藏書很多出自歷代族長之手,或許會有記載禁地的部分也說不定,看一看對你有利無害。」

  鳳琷平生最煩兩件事——還人情,還有看書。

  霓霄宮的藏書數不勝數,光手札就摞了好幾層,要帶著肖何他還能找人幫個忙,總之肖何專長就是這個,但是要讓他自己看,還要找禁地相關的內容……豈不是要累死他、煩死他?還是算了!

  其實霓霄宮裡最寶貴的東西不是各種寶貝,而是藏書館,裡面的藏書不但記載著各種鳳族專屬的適用法術,還有排兵佈陣等內容,見藏書便能知當年神魔大戰的壯闊情形,持續時間之久,發生戰役之多。鳳琷獨自守著霓霄宮這座寶藏卻不自知,因他天生優勢,魔族又被鎮壓,三界之中能與鳳琷抗衡的存在寥寥無幾,天地賜予他的力量足夠鳳琷橫行霸道,這只任性的紈褲鳳凰才懶得去鑽研什麼法術陣術。藏書館他就從來沒進去過,留著一堆書卷手札在館裡落灰,當真暴殄天物。

  「還是不用了,和謙的氣息不是越來越微弱了麼,再耽誤下去,恐怕要再生異變,我進去看一看,一旦有什麼不妥,我立馬就出來,不會有事。」

  鳳琷說完撒腿就往禁地跑,生怕應頡讓他回去看書。應頡在後面擔憂地看著他:「那你可要萬事小心。」

  「知道了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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