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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那位掉在我家陽臺上的鳳大爺》第70章
第70章

  肖何切菜的動作頓住,他下意識一側頭,落在後脖子上的髮絲短短的,掃在鳳琷臉上。

  他輕聲問:「什麼?」

  「我要走了……」

  「……」

  鳳琷抱在他腰間的手臂再次收緊,閉眼在他頸後輕輕磨蹭幾下,嘴唇正貼在肖何皮膚上:「我們族地出了點事,我要回去一趟。」

  肖何笑笑,低下頭重新開始切菜:「你要走了啊……行,你去吧,什麼時候走。」

  鳳琷沉默著沒回答,下巴擱在他肩膀上看著他切菜,肖何也沒再說話,像是在等鳳琷的答案,室內一時間只能聽到細細碎碎蔬菜被切斷的聲音,還有雨絲輕輕敲打玻璃的聲音,擦擦得很好聽。

  「不過,過幾天這裡要來個馬戲團,我托人訂了兩張票,你如果不著急的話等看完再走吧……如果著急就算了,總之明年還能看。」

  他後面那句聲音放得很輕,不知道在安慰自己還是安慰鳳琷。

  肖何一直沒聽到鳳琷回答,切菜的速度越來越快:「我這些天總是忙,都沒時間陪你,你最近在家無不無聊?都自己玩什麼呢……」

  鳳琷突然伸手握住了肖何的手腕,刀刃堪堪停在肖何手指上,指尖滲出一顆艷紅的血珠子。

  他幫肖何把菜刀拿開,張了張嘴,一時卻不知說什麼,握著肖何的手將他指尖含進口中,輕輕抿掉上面的血漬。

  肖何微微側過身,臉上沒有表情,眼睛裡幽光散成一汪水,他看著鳳琷給他吮指尖的血漬,等鳳琷將他的手指鬆開,才試探問道:「那你……那你還回來嗎?」

  肖何不是沒想過跟鳳琷的分別,他理智中一直都知道,鳳琷是神,這裡是人間,他不可能永遠留在這裡。但是對於鳳琷會離開這件事,肖何從來沒認真想過,總覺得那會是件很遙遠的事情,或者根本不會到來——他不是總隨心所欲嗎,如果凡間有足夠令鳳琷留戀的東西,他說不定一任性,就不走了呢?

  肖何心想,自己還是太自信了,他們相處時間太短,他沒有足夠的時間來留住鳳琷。

  「什麼叫我還回來嗎……」

  鳳琷把他撈過來攬進懷裡,抱著肖何溫熱的身體在他背上輕輕撫摸:「我只是回去一趟,你就當我是出差,出差懂嗎?」

  問得好似自己要一去不回了。

  鳳琷嘀咕完,突然覺得心裡疼了一下,他看著肖何,注意到他平時就有些蒼白的臉現在好像更白了幾分,顯得眼睛更黑,那雙眼睛瞳孔深處烏漆麻黑,連點光亮都沒有。鳳琷心上就像被小針紮著似的,持續疼。但是問他心疼什麼吧,他又說不出個所以然,只想把肖何摟在懷裡好好安慰。

  ——分明只是「出個差」而已,被這傢伙搞得生離死別似的。

  他想這麼做就這麼做了,抱著肖何把他按在胸口,安慰小鳥一樣輕輕撫他的頭髮,他想了想,問肖何:「不然……你要跟我一起回去?」

  肖何看著鳳琷的眼睛沒說話,表情卻明明白白地在拒絕——如果是別的時候他可能就跟著去了,但是現在不行,他要留在凡間,他媽那邊的麻煩沒解決,四處充斥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感,肖何不放心。

  「我……」

  鳳琷用拇指壓住了肖何的下唇,將他拒絕的話堵回去——其實剛說完鳳琷就後悔了,他這次回崑崙山,面對的可能是魔族,可能很危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帶一個凡人回去是不明智的。

  ——但是肖何為什麼不想跟他一起?他就這麼抗拒自己的身份?

  鳳琷不想聽肖何拒絕他,他很驕傲,問出那句話,要他跟自己一起,已經是極限了,現在肖何明顯不樂意……他不會再傻得去糾纏這個問題,他怕自取其辱。

  窗外的雨下得急了,鳳琷看著肖何的眼睛,拇指在他嘴唇上緩慢揉捻,將他那片淡色的薄唇揉得水潤艷紅。肖何順著他的動作仰起臉,嘴唇被鳳琷揉開,微張著牙齒,越來越混亂的呼吸隨著他越來越控制不住力道的揉捻從口腔裡吐出,雙方都從彼此眼中看到欲望,卻又默契地克制住。

  肖何用齒尖咬住那根作亂的手指,聲音有些含糊:「鳳琷,天上一天,地上一年……這種說法是真的嗎?你這次如果再等上二十年才回來,我大概……」

  等不了那麼久。

  後面的話肖何也說不出口,他不知道二十年夠不夠他尋到長生不老的方法……也或許,永遠都尋不到。

  肖何的自尊和驕傲在碰觸到這個荒誕的猜想時,變得那麼脆弱易碎,他變得不自信,變得恐懼死亡……

  他甚至想問問鳳琷,如果等他再回來,他卻不在了,對方會不會像窫窳一樣,去找他的轉世。

  ——應該……不會吧,他還沒有信心能將鳳琷徹底套牢,而他現在,就要離開了。

  鳳琷突然低下頭來吻他,肖何偏過臉,正好讓他吻在唇角。鳳琷捏著肖何的下巴固定住他,用力吻在肖何唇上,他眼底的金光急切而悲傷,抱著肖何的力度大到快把他捏碎了。

  鳳琷不能聽肖何說這種話,他心裡又酸又軟的,難受得厲害,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這個小混蛋,越來越壞,怎麼總說些戳心窩的話。

  肖何只好由他親了一通,之後他把臉埋在鳳琷肩膀上,將不平靜的呼吸和眼圈裡的淚意努力壓下去——這真令人難為情,他怎麼變得這麼……娘兮兮的。

  「什麼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我從來沒聽說過。肖何……乖,把頭抬起來,你這是哭了嗎?我就出差幾天,你哭什麼?」

  鳳琷心裡慌亂,表現在外就只會假裝凶他。

  鳳琷捧著肖何的臉不許他躲開,肖何把手臂舉在臉前面擋了擋,沒擋住,說話時候鼻音卻有些重:「誰哭了,你別拿手摸我眼睛,剛拿完洋蔥的手,你摸自己也掉眼淚。」

  鳳琷不記得剛剛肖何切的菜裡面有沒有洋蔥,只好摟著他的腰在懷裡安撫拍著:「你聽我說……我這次回崑崙山,事情可能有點麻煩,也許會耽擱幾天,晚回來幾天,但是絕對不會像你說的,什麼天上一天地上一年那麼誇張。你知道仙界每年都有地仙上天匯報工作嗎?一年一次的那種,如果天界一天是凡間一年,天界的神仙豈不是要天天聽地仙們嘮叨?豈不是亂套了……」

  肖何聽得懂鳳琷給他做的時間假設換算,垂著腦袋點點頭,兩頰卻還微微嘟著,看起來不怎麼高興——他就猜到這件事不會那麼容易解決,鳳琷表現得根本不像輕鬆樣子,果真很棘手,那他們這次是不是要分開很久?那他……會不會因為時間慢慢忘記自己,就像小時候一樣,再也不回來了……

  他聽到鳳琷說要走的時候,有一瞬間腦子是空白的,回過神後,只想跳起來把他揍一頓——為什麼這麼突然,他怎麼不提前說一聲,這太突然了。

  鳳琷知道肖何不捨得自己,最後那點怨氣也煙消雲散。他心口像燃著一把三昧真火,又燙又燥,幾乎把他燒著了。鳳琷攬著肖何的腰用力一提,將他放在流理台上,高大的身軀隨機逼催著靠過去,擠開肖何的膝蓋不讓他合腿。

  鳳琷一隻手拖在肖何腦後,微微側過頭,嘴唇在他臉上意亂情迷地磨蹭,喘息聲都性感無比。不知道神為什麼會有荷爾蒙這種東西,肖何覺得有成噸的荷爾蒙撲面朝他砸過來,壓得他連後退的餘地都沒有。

  鳳琷一邊解肖何的襯衫扣子,一邊咬他的耳垂,聲音急切:「肖何你聽著……我很快就回來,我離開這段時間,你給我乖乖的,不許紅杏出牆。」

  肖何摟著鳳琷的脖子,仰起頭任由他將自己的襯衫撕裂,聲音裡帶著點哽咽:「好……」

  鳳琷掐著他的身體,說話急促而含混,貼在肖何的皮膚上,嘴唇帶來微微震動:「不許隨便跟陌生人說話,你給我收斂著點,別再口無遮攔,更不許對他們笑……對,你就拿這副死人臉對著他們就行了,對所有人一視同仁,知道嗎。」

  肖何這動不動開葷腔的毛病,對著他也就算了,對著別人……鳳琷一想這事就覺得頭疼,他敢保證,肖何只要有一次對別的男人這樣,就會被人惦記上。還有……還有他笑起來,突然笑那麼一下子,是個人都承受不了。這個小混蛋,根本不懂自己的魅力在哪裡。

  鳳琷覺得自己有必要警告他,索性將心裡話都說出來,手掌在肖何纖細的腰上流連,又不捨又嫉妒——他嫉妒自己不在肖何身邊的這些日子裡,能見到他音容笑貌的任何人。

  「知、知道……」

  肖何被鳳琷挑逗得渾身發軟,顫著身體點頭。對方得寸進尺地低頭叼住他一邊乳珠,捧著肖何的身體放肆撫摸:「一定要戴著我的翎羽,一秒鐘都不許摘下來。我在上面加了法術,它會保護你,別人也搶不去。凡間太大了,我要靠這個來找你……貼身戴著它。」

  ——這是鳳凰的烙印。

  「好……我絕對不會摘下來。」

  肖何手指從鳳琷指縫裡擠進去,握緊手,呼吸聲越發急促。鳳琷沉下腰緩慢地進入,他的聲音有些變調,埋在肖何耳邊粗重地喘息著:「你是我的……」

  肖何猛地繃緊了身體,下意識掙扎的動作被鳳琷按在手掌底下,他輕輕叫了一聲,赤裸的皮膚與鳳琷慢慢地,完全貼合。肖何撫著他的臉,很想問,我是你的……但是,你是我的嗎。

  他也不知道完全擁有該是什麼樣的關係,他們現在又屬於一種什麼樣的關係。相比於神漫長的生命,人類每一天都在倒計時,肖何覺得自己就像得了絕症的病人,每天數著時間去計算,還有多久能陪他。

  肖何腦袋裡越來越亂,亂得跟漿糊似的,他無法從驚恐與不安裡掙脫,鳳琷溫柔的安慰讓他在泥淖裡越陷越深。肖何強迫自己冷靜,自我欺騙似的想,他們之前也夠黏糊了,正好需要一個冷靜期去沉澱這些日子的感情,需要一個長距離……讓他自己慢慢體會到,他的好。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沒有別離對比,怎麼能體現重逢的價值?

  他強迫自己,不去想消極的——離得遠了對方是不是就會忘了自己,時間久了他的影子終於會從他漫長的生命裡消退……諸如此類,想太多會令人絕望。

  肖何閉了閉眼,努力讓自己理性的一面將感性那面壓下去。肖何從來沒強烈地表達過自己的感情,到此刻,他甚至連挽留的話都說不出口。

  「鳳琷……」肖何捧著鳳琷的臉,看著他,喉頭輕輕滑動。

  能不能不走?能不能不離開?

  肖何心裡太清楚了,答案是不能,這種話說出來沒有任何意義,只會讓對方覺得煩惱。

  「你……這次早點回來……」

  只要不是再等二十年,他等得起。

  【福利】

  肖何被鳳琷重重按在流理台上,檯子上的東西嘩啦一聲全被掃到地下,肖何抓著鳳琷的手臂,喘息聲裡帶著痛苦,話一句都沒說。

  他的褲子被退到腿彎,寬大的襯衫向兩邊張開著,毫無儀容可言。肖何心裡一點沒有難為情的感覺,只是難過得想哭。他掀開鳳琷的緊身T恤摸到他的腹肌,手臂繞著堅實的腰身抱緊。

  肖何肩頭被鳳琷咬的很痛,臀肉上大力揉搓的動作也讓他很痛,分身卻漲得厲害,高高翹起的頂端不停滲出前列腺液。肖何拉著鳳琷的腰將身體緊緊貼著他,性器被對方皮帶扣上的鑽石硌得有些疼——那個扣子是上次何培卿送的,鳳琷平時在家裡也會穿凡人的衣服。

  鳳琷察覺到肖何的情緒,側頭吻住他,在他柔軟的唇上一下一下啃咬,舌尖輕輕安撫他的口腔。鳳琷騰出一隻手來,握住肖何的性器上下套弄著來回撫慰,黏糊糊的液體沾得他掌心都是。

  鳳琷的體溫很高,肖何被他套弄著,發出難耐哼音,鳳琷就在他耳根上吻,分明自己都忍不住了,還強忍著急促的喘息安慰對方:「別急……乖,我還沒走呢……」

  肖何在鳳琷懷裡縮起肩膀,抓著他的手臂,聲線不穩地問:「那你什麼時候……」

  鳳琷愣了愣,拇指壓著肖何分身頂端狠狠一碾:「可能要……盡快。」

  「嗚——!」

  玉露膩柔膏這種東西其實非常珍貴,是應澤取了一個快要飛昇成仙的蚌精的淳液煉製,如果知道全被鳳琷當潤滑使了,大概要心疼死。然而鳳琷從來不會對什麼產生心疼的感覺,用沒了就用沒了,大不了打死應澤,他肯定還能再煉一瓶。

  「我以後都讓你先出一回好不好?」

  鳳琷抱著肖何,將自己猙獰的性器慢慢插入他後穴裡,鬆開手時肖何沒精打采的分身從他掌中滑出來,歪在一邊。鳳琷一邊撫著他顫抖的脊背一邊將掌心的精液舔乾淨,他垂下頭親親肖何的耳垂,又問:「好不好?」

  肖何的身體還是能產生精元這種東西,鳳琷如今很少直接從他體內吸取靈力,他甚至刻意避免去吸收……但是做愛的時候那點精元,他一點都不會浪費掉。

  肖何沒心情跟他開玩笑,把胳膊繞著鳳琷的脖子纏緊,默不作聲地往他身上貼。鳳琷感覺到交合部位在被主動地越吞越深,一時血湧上頭。

  他將肖何往自己身上撈了撈,自己伏到流理台上狠狠一挺腰,性器整根沒入肖何體內,猙獰的倒刺全插進去,把肖何刺激得高高拱起腰身,隨後胸口急促地起伏。有那藥膏保護,鳳琷確信不會傷到肖何,唯獨撞擊時的痛感和快感半分不會少。

  鳳琷下巴擱在肖何肩膀上,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也掛不住臉上的笑容,他現在什麼也想不到,只想狠狠幹他,用最粗魯的那種方式……

  鳳琷微微後退了些,將肖何的腿掛在臂彎裡用力往上一抬,同時把性器用力插回去,讓交合處最大限度地咬合。肖何被他這一下頂得大聲叫出來,鳳琷聽在耳朵裡覺得真實,壓著肖何的腰開始大開大合地抽插撞擊。肖何的身體被不停地頂出去又拖回來,後穴裡泥濘濕潤,每次插入都發出響亮的水聲的,交合處被堵得嚴絲合縫——彷彿天生如此契合。他的動作太快了,有些疼,肖何只是死死掐著他的肩膀,被鳳琷困在懷中無助地尖叫,他聲音有些慘烈,聽不出愉快還是傷懷。

  鳳琷在肖何身體裡不管不顧地撞擊了許久,喘著聲越來越混亂,疼痛和快感混雜著,將肖何刺激得身體不住痙攣,他在鳳琷最初劇烈的發洩過後,攀住他的肩膀,分明是跟對方緊緊擁抱在一起,卻彼此看不到表情。

  肖何咬著嘴唇仰起頭,用力控制了一下情緒,才將眼淚憋回去,鳳琷撫著肖何遍佈汗水的脊背悶聲在他身體裡撞擊著,一時之間沒有人說話。

  肖何被快感刺激得幾乎哭出來,呻吟聲斷斷續續,他抱著鳳琷的肩膀喘息不住,呼吸聲原因不明地夾帶上濃重鼻音。

  離別之際,除了不捨肖何還覺得委屈,他很想問問鳳琷,是不是覺得何時離開這種事,根本沒有必要與他商量,他只需要通知,他只需要接受。

  肖何到現在都不知道鳳琷到底怎麼看他,他明白對方喜歡他,卻害怕自己成為他的消耗品——從使用壽命上來說,他都像一個一次性用品。肖何很容易想多,他從遇見鳳琷之後就時刻注意著壓抑自己。他性格裡極端,尖銳的一面比一般人更加無理取鬧,理智裡能夠理解的東西,感性中完全不能理解。肖何一直忍著,忍得久了,他都覺得自己快精神分裂了。

  他不敢說出任性的話,連為什麼三個字都問不出,突如其來的離別讓肖何手足無措,因為不知道下一次再見是什麼時候,甚至還能不能再見都無法確定。他心裡害怕,虛得很。肖何躺在流理台上緊緊抱著鳳琷的身體,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淚水順著眼角一滴一滴往下滑落。

  鳳琷摸到肖何的側臉,手心沾濕一片,他往前聳了幾下腰,後反應過來這不是汗水,抓著肖何的頭髮強迫他在自己面前露出臉:「怎麼了……」

  肖何立刻將臉轉到別的方向,聲音斷斷續續:「沒……怎麼,看什麼看……」

  鳳琷怔了怔,將肖何輕柔地抱起來,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反身坐在流理台上面。肖何著力點很小,只能用腿緊緊勾著他的腰固定自己。

  鳳琷抬起頭在他臉上溫柔地親吻:「我很快就回來了,嗯?瞧你……」

  他說著狠狠一挺腰,以一個刁鑽的角度纏綿地撞擊著肖何的身體,肖何被他頂得挺起腰,借由這快感扶著鳳琷的肩膀小聲啜泣:「嗯……」

  「不哭了啊?」

  「沒哭。」

  鳳琷看著他許久,眼底金光溫柔地淌出來,他吻住他的嘴唇,握著肖何分身用力蹂躪,身下頂弄的動作也從纏綿變得越發激烈,好似不如此就不能表達他感情的深刻。他聽不懂肖何在糾結什麼,卻能接收到對方強烈波動的情緒,鳳琷咬著牙在他身體裡用力撞擊著,聽到肖何的呻吟變成失調的痛呼,才覺得滿意。鳳琷捧著他的腰,咬在肖何一邊乳頭上,舌尖溫柔地舔咬他,手中身體變得像一瓣柔軟的橘子,被剝得光溜溜,被他啃咬吮吸出可口的汁液。

  肖何被強烈的快感刺激著,覺得氣都吸不上來,沒多久就趴在他耳邊討饒,鳳琷閉上眼睛又在他身體裡狠狠頂弄幾下,腰一挺,將灼熱的精液灌進深處。肖何被他溫度極高的精液燙得縮起身體,性器頂端讓鳳琷蹂躪得發紅,可憐兮兮吐出幾股白濁,對方才徹底停下來。

  肖何累得大口喘著氣,一條腿從流理台上耷下來,鳳琷的分身一拔出,他後穴裡很多液體由於重力慢慢流出,將腿間弄得亂七八糟。肖何不自在地將顫抖的腿並起,然後被鳳琷直接抱起來托著身體往客廳去。

  「白日裡父神與我水鏡傳音……說我們族地出了些事情,他進不去,我必須回去一趟。」

  鳳琷摟著肖何坐在沙發上,手在他身上輕輕撫摸,啄他的耳垂,小聲嘟囔道:「我也不想走……」

  肖何睫毛顫了一下,心想原來他也是剛知道的,那這也不算刻意隱瞞吧?他心裡總算舒服了一點,心臟隨即又被將要離別的不捨填滿,肖何緊緊抱住鳳琷的脖子,鑽進他懷裡趴著。

  鳳琷被他鑽得輕笑一聲:「真黏人。」

  肖何垂著頭靠在他胸口趴了一會兒,不好意思地想要抬起頭,鳳琷趕緊把他按了回去:「黏著吧。」

  肖何乾脆徹底放鬆下來,在他胸口閉著眼睛。窗外的雨越來越大,他不說話,只聽到雨聲和鳳琷的呼吸聲。肖何家三樓的客廳有個大窗戶,采光很好,窗台也非常寬敞,夏天甚至可以在上面睡覺。他此時剛從性高潮中抽離出來,身上的熱度退去,就覺得有點冷,肖何忍不住往鳳琷懷裡擠——他身上總是熱乎乎的。

  鳳琷順勢躺下,手撫著肖何弧度起伏的腰臀輕輕摩挲:「冷嗎。」

  肖何抱著他的脖子點點頭,卻沒動彈。

  鳳琷把他的臉拱出來,仰頭吻幾下,手指插進肖何黏糊糊的後穴攪動揉弄,還在他耳邊曖昧地說:「一會兒就暖和了。」

  肖何自然聽得懂鳳琷說的什麼,紅著臉徹底把腦袋埋在他肩膀上:「下流……」

  「嗯?你不下流?說要侵犯我的時候你不下流?」

  剛做過一次的身體開拓起來就不是很麻煩,鳳琷就著兩人疊壓的姿勢將分身抵在他後穴口慢慢插了進去,然後扶著肖何的腰輕輕晃動起來。肖何身體裡被他灼熱的性器撐滿,只能趴在鳳琷身上配合地晃動,晃了沒幾下,鳳琷就戲謔地問:「是不是暖和了。」

  肖何在他胸口用力捶兩下,乾脆爬起來坐在他腰腹間自己控制著頻率上下顛簸起伏。鳳琷稍微抬起點身體,咬住肖何胸前一點挺立的粉色肉粒,抱著他吮吸啃咬,牙齒舌頭輪番進攻。肖何被他從胸口到腰腹到處都舔了個遍,後穴激動地收縮抽搐,裹著鳳琷粗漲的性器痙攣不停。

  鳳琷被撩撥著,眼角發紅,氣息不穩,時間越長越覺得不滿足,他難耐地握住肖何兩邊臀肉用力揉搓,令它擠壓自己的性器:「肖何……肖何,再快點。」

  肖何本就體力不佳,來回幾次累得喘不過氣了,聽他還催促,頓時委屈,撲在鳳琷肩膀上用力咬一口:「你行……你來!」

  鳳琷立刻掐著肖何的腰狠狠往上頂了幾十下,又重又快,將肖何頂得氣都喘不上來,只能扶著他小聲尖叫。鳳琷仍不滿足,一把將肖何抱起來,繞到窗邊把他放在寬大的窗台上,讓他背抵著玻璃,拉開兩條在他身體裡狠狠抽插撞擊。肖何兩條腿被他舉得高高的,後穴交合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眼底,他低頭就能看見自己充血猙獰的性器在肖何身體裡肆無忌憚地進出,快速的摩擦將對方腸肉帶得外翻,又用力捅進去,這視覺刺激著實不小。

  鳳琷壓著他的腿用力往後腿,肖何幾乎被折疊起來,他光裸的後背緊緊壓著窗玻璃,汗水將玻璃濕了一片,他的身體就在上面滑溜溜地上下搓動。肖何被他釘在窗玻璃上似的,整個身體不斷往玻璃上撞,柔軟地擠成一團,腳尖越過鳳琷的肩膀,舒服得蜷縮起來。肖何最初還顧及著,咬住手指盡量不出聲,後來在鳳琷越來越快的進攻下不得不張開手扶著窗框來固定身體,口中控制不住,不停地發出高吭的叫床聲,摧山倒海的快感和越來越濃的情慾讓肖何幾乎失去理智。

  窗戶沒關嚴,雨越下越大,雨絲就斜著打進來,肖何一條手臂從縫隙伸出去,不一會兒就被淋濕了半邊身體,他仰著頭滑倒在窗台上,一條腿被拉高到跟窗框平行的高度,鳳琷在他濕漉漉的身體上不停撫摸,堵著他的嘴唇,舌頭在他柔軟的口腔裡翻江倒海地攪動。肖何臉上被密集的雨淋著,他有些呼吸不暢,偶爾突然倒抽一口氣恢復回來,下一秒又被性快感刺激到快要窒息。

  他躺在窗台上意亂情迷地搖晃著頭,眼眶因為哭太久微微泛紅,他還睜著眼,看向鳳琷時卻失焦得厲害,根本捕捉不到對方的身影。鳳琷被肖何這表情勾得三魂七魄都飛出去,猛地在他前列腺上狠狠碾壓輾轉,身下的人突然繃緊腰,尖叫著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他下半身被抬高,精液全淋到了自己臉上。

  肖何用手背抹一把混著雨水和精液的臉,臉上的表情似愉悅似痛苦,一隻手握著鳳琷的小臂哽咽著喊他。

  鳳琷低下頭在肖何嘴唇上舔,將他舌尖舔出來勾進自己嘴裡又吮又吞:「肖何……乖,舒服嗎?」

  肖何大腿根顫得合不上,舌頭被鳳琷吸得有些麻木,聲音不怎麼清晰:「好舒服……」

  鳳琷喘息著在他耳邊誘哄:「那我們繼續好不好?」

  肖何條件反射地吟泣一聲,小聲哭著沒有說話,鳳琷再問:「好不好?還想不想更舒服?」

  肖何哽咽地抱著他的肩膀,許久點點頭說:「好……」

  「來,起來,趴這兒。」

  他抱著肖何讓他翻轉身趴在透明的玻璃上,從他背後更深地插進去,肖何跪在窗台上,身體被頂得不停往玻璃上撞,鳳琷用一隻手墊著他的額頭擋在窗玻璃上,一邊握住肖何軟綿綿的性器套弄一邊從後面狠狠操他。

  肖何被鳳琷按在窗台連續干了兩個多小時,連續多次強迫勃起,前列腺被刺激得非常敏感,到後來都不需要鳳琷太賣力,幾乎只要插進去搗幾下,他就會在滅頂的快感裡哭著射精。鳳琷愛不釋手地撫摸著肖何的身體,分身被他裹得舒爽無比,一想到接下來好久見不到面,鳳琷就……完全不想停。

  窗台被弄髒了,他就把肖何抱起來,吻吻他的額頭:「寶貝兒,我們回臥室好不好?」

  肖何側開臉哭了一聲:「嗚……」

  鳳琷又開始哄他:「回臥室好不好,想不想睡覺?」

  肖何就跟被干傻了似的,一點智商都沒了,傻不拉嘰地說想。鳳琷就開心地把他抱回臥室,然後按在床上重重地插進去。他是神,他可以一直幹下去,絕對不會出現所謂的賢者時間。

  肖何看著頭頂不停晃動的天花板,哽咽哭道:「不是……不是睡覺嗎……」

  「你睡覺,我不需要睡覺。」

  鳳琷一邊說著一邊往他後穴深處用力碾壓,肖何抓著床單尖叫著抬起腰,立刻被鳳琷找到機會,朝前列腺狠狠撞上去,大股的灼燙精液全部灌到深處。肖何的尖叫陡然失去聲音,眼淚崩潰地奪眶而出,過激快感讓他唇角流出津液,來不及吞嚥的唾液順著下巴淌出,肖何現在渾身都亂七八糟的,腿上,腰上,甚至胸口……到處沾滿不明液體。

  鳳琷喘息著壓在他身上,停了一會兒將自己從肖何身體裡拔出來,卻把他的腿拉開更大,由肖何嘴唇一路吻到小腹。

  「不行了……鳳琷,你別碰我那兒……別……啊、啊——」

  肖何被迫把兩條腿曲起來踩在鳳琷肩膀上,後者埋頭在他腿間賣力地舔起來,濕漉漉的性器被鳳琷含在嘴裡,一邊吮吸著一邊用舌頭舔它的頂端。

  肖何的腳趾頭蜷縮起來,腳趾縫夾著幾根鳳琷的頭髮,性器上溫暖的吮吸和舔弄讓他發不出聲音,他臉上縱橫著眼淚和口水,鼻頭紅通通的,眼眶紅通通的,隨著鳳琷深入含吮的動作舒服地張大嘴叫出聲,完全失去平日裡冷漠克制的模樣。

  鳳琷將肖何腿間挨處舔淨,小聲安撫他:「好了好了……得清理乾淨。」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得讓他做個夠本,至少先做夠一年份的。

  熟悉又可怕的快感再次捲上來,肖何渾身顫抖著,卻累得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實在不行就讓他暈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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