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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八零記事》第87章
第八十七章

 陳淑芬快步走了過去,邊走邊說:“行了,國華,別說了。”然后把頭撇向一旁,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爸,國華搬家是喜事,你好好地又鬧騰個啥?咱消停點行不?你非得讓我們一個個寒了心,你才高興啊!”說到最后,她聲音里帶着硬咽,她是真的拿她這個爸沒法子了。

 因為她是家里的頭一個孩子,即使不是個帶把的,她爸也真心實意地疼過她好几年,可以說,他們姐弟三個,她從陳春生身上得到的寵愛最多,正是記着陳春生的那點好,她對陳春生的感情很復雜。

 說恨吧,陳春生要是有個啥事的,她也跟着急跟着上火;可要說不恨,她還真的騙不了自己,有時候她氣得要死,巴不得沒這個爸,畢竟王彩桂是可惡了點,可他們爸真要有這個心,王彩桂還作的起來嗎?她曾經還惡毒地想過,要是當初沒了的那個是她爸而不是她媽呢,那該有多好。

 有媽的孩子像塊寶,沒媽的孩子像根草。想到那些年他們姐弟仨受的苦楚,想到陳春生越老越折騰,弄得現在家里爸不是爸兒子不是兒子的,國華甚至還和他離心,陳淑芬不禁悲從中來,捂着臉直接哭了起來。

 好好的家咋就變成了這個樣?

 陳淑芬哭了,看得蘇秀芳跟陳國華俱是嚇了一大跳,蘇秀芳是沒見過大姑姐哭,而陳國華是記得他大姐很少哭,楞了一下,忙過去勸她。

 “大姐,你這是咋了?你有啥事你就說,哭啥啊?”好好地咋就突然哭了?陳國華站在邊上束手無策地說,他就這么一個親大姐,能不急嗎?

 陳淑芬不說話,拉着蘇秀芳的手越哭越大聲,她也不想哭,今天還是她弟的大好日子呢,本該高高興興的,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抹了把淚,沖着也圍了過來的陳春生說道:“爸,我求你了,你別再瞎折騰了,你再鬧,這個家就沒了,以后就沒人管你了。”

 她爸咋就沒看明白,今后他能指望的就是國華了。

 她這個外嫁的閨女就不說了,不是她想不想的事,而是又不是沒兄弟的,沒有讓閨女養父母的理?沒看村東那馬老三,家里就養了那么個閨女,現在還不就夫妻倆住村子里。

 國華國利兩個都是弟弟的,她都盼着他們好,可瞧瞧國利這些年干下的事,就說當年國華被分出去,他是連句話都沒有,實在是讓她覺得寒心。這樣獨的性子,指望他養老,還不如跟國華好好處着,今后也好有個依靠。

 國華她還是知道的,看着人是冷了點,但是重情還容易心軟,別人對他一分好,他記人十分,就像王大娘,當初為了那趙美紅的事被打了個半死,沒錢買藥看傷的,還是王大娘借的錢,現在呢?收下王衛東,半點不藏私地教他,還大方地帶着他掙錢,換做別的師父,不問徒弟要錢就不錯了,哪里還會手把手地教徒弟。

 她爸要是改好了,國華也不是個記仇的,以后她爸老了動彈不得了,到底還是會給口飯吃的。

 自打看到徐建林也在,陳春生那張臉憋得通紅,丟人丟到外邊去了,他是又氣又羞,一會兒氣陳國華讓他丟這么大的臉,一會兒恨不得找條裂縫鑽進去,可聽到陳淑芬的哭聲,他對這個大閨女多少還是看重的,也顧不得自己那點小心思,不放心地過來瞧瞧。

 這會兒聽了陳淑芬的話,他頓時就覺得這個大閨女沒有往日貼心了,虧自己還擔心她,但她呢?他說啥了,就求他別鬧?自己鬧啥?要鬧也是陳國華這孽子在鬧?憑啥這么說他?

 陳春生當下虎下臉,“我咋了?我上我兒子家咋了?我兒子家我還上不得了?咋就成了鬧了呢?我還沒說啥呢,國華倒是說了我一頓,你咋就說我呢?”要說也是對那兔崽子說。

 見她爸還一副委屈的樣,陳淑芬氣不打一處來,也顧不得還有徐建林這個外人在,她瞪圓眼睛怒視他,不客氣地喝道:“你這還不叫鬧?你干啥罵秀芳?秀芳好好的咋惹你了?你沒見她懷孕了大着肚子,要是把她氣出個好歹,你虧不虧心?那可是你親孫子。要不是被你逼急了,好好的國華扯那些老黃曆做啥?你以為你那些個破事光彩?說出去你不嫌丟人我們還嫌丟人。”

 以前不說是怕他們爸被抓去批、斗,后來不想說是擔心名聲,有這么個爸,別人咋看他們姐弟仨?要知道那會兒他們那會兒都還沒結婚呢。至於現在?連最苦的時候都沒說,更別說現在了。

 說着話,她松開蘇秀芳的手,一步步逼近陳春生,眼里冒着火,盯着他問,“那在你眼里,啥叫鬧?天天打成一鍋吵成一團?”她娘家現在不就是這樣?別看她嫁出去不在家了,她可是知道王彩桂跟苗巧娟天天地鬧。

 在陳春生放話說那個家以后是陳國成的,苗巧娟自覺腰杆腰杆硬了,一改以往小媳婦的形象,跟王彩桂嗆聲,尤其是在陳國成被分出去后,苗巧娟更是沒少生事,就想着把王彩桂一塊趕了出去。王彩桂的性子又不是啥能忍的?一來二去,這兩個天天為了誰都吃口飯多喝口水地干上了。

 這兩個人她都看不順眼,再說她雖然惦記娘家,但她還要忙着自個家的那攤事,又有懷了孕的弟妹那要操心,見沒鬧大,不想也不願意管,就由着她們鬧騰。

 陳春生不自在的地撇了目光,不甘心的嘟囔,“那不是我想跟國華住,國華卻不讓,他還有理了?”他仍然不覺得自己有錯,在他看來,陳國華是自己兒子,自己要他咋樣就咋樣的。

 “你現在倒是想跟國華住了,那當年又何必把他分出去?”說到這個,陳淑芬現在想起這事還來氣,那次趁着她回婆娘伺候生病的公公的功夫,她爸便把國華分了出去,等她回來黃瓜菜都涼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她冷哼一聲,“你……”話還沒說完,就見陳國華猛地一個轉身,昂首闊步地朝屋里走去。

 “國華,你做啥去?”看到陳國華那難看的臉色,陳淑芬也顧不得說陳春生了,在后面急着喊道,她隱隱有種不好預感,火急火燎地就想追過去,只是卻被陳春生給攔了。

 陳春生純粹就是心里不舒服,本來被閨女一說,他是生氣的,只是看到和自己說話,小兒子有個動靜,這閨女就沒心思說了,還跟着急,他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他這么大的人了,你還管他做啥?再說這里是他自個家,你還擔心他走丟了不成。”陳春生酸溜溜地說。

 被陳春生這么一攔,陳淑芬自然是追不成人,陳國華去的快回來的也快,他眼神極冷地將一張發黃了紙扔到陳春生面前。

 陳春生被陳國華的態度激怒,在那破口大罵,陳淑芬卻早一步撿起地上的紙,這几年她也跟着男人識了几個字,几個常用的字她還是認得的,拿在手上一看,臉色瞬間煞白,她揚着字據,不敢置信地沖陳春生吼道:“你咋沒跟我說當初你跟國華立了字據?”

 她從來不知道這字據的存在,要是知道的話……她頹然地發現,就是知道,她除了糟心,也拿這事沒辦法?難道還讓國華撕了它不成?她自問張不了這個口。

 “字據?啥字據?”陳春生被吼得一臉莫名其妙,下意思地看向陳淑芬手里的字據,沒有接過來看的意思,他不識字。

 “還能有啥字據?你跟國華的分家字據,上面可是寫了,你拿了金手鐲,以后國華不用給你孝敬和養老。你,你竟然連我媽留下來的金手鐲都昧下……”你咋不覺得虧心呢?

 陳淑芬氣得發抖。

 她姥姥娘家聽說是地主,不過早在解放前就敗了,只是破船還有三千釘,她媽嫁過來的時候可帶了不少好東西,后來陸陸續續用了不少,最后明面上就只剩下一對金手鐲,其實暗地里還有一副金耳環。

 她媽臨走的時候說了,金手鐲留給兩個兒媳,私下又偷偷把耳環塞給她讓她藏好當嫁妝,只是她當時還小,金手鐲只能讓她奶拿着的,只是沒過多久她奶也走了,這金手鐲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陳春生手里。

 當年國利結婚的時候,她是拿着刀才逼王彩桂把屬於大弟的那只手鐲要了回來,至於小弟的那只,她爸可是發着誓說等國華下工回來就給。

 她以為她爸已經給了,這年頭誰家有個好東西不是藏着的,所以她也就沒多問一句。也怪她咋就信了她爸的鬼話,咋就不親眼看着手鐲到了小弟手里后再回家?

 想到這,陳淑芬歉意地看向陳國華,要不是她這個大姐不上心,國華也不會連她媽的遺物都沒有,“國華……”

 陳國華卻不覺得大姐對不起他,這么多年來,大姐為他做的夠多了,反倒是他,明知道那是他媽留下來的,還是連爭取都不爭取地給放棄了。

 他媽留了只金手鐲給自己,他當然是知道的,分家那會,他本來是想要回來的,但甭管是王彩桂還是陳春生,他們哪一個都不想給,一番嘴皮子下來,他直接讓他爸自己選,“要手鐲可以,就當是我給你的孝敬和養老。”

 這話的意思就是拿了手鐲,他陳國華今后一分都不會給他,把手鐲還給他,他該有的孝敬還是有的,陳春生聽明白,只是他一個都不想選,陳國華卻愣是不松口,再有王彩桂急着想把他趕出去好給親兒子騰房子,在王彩桂的攛掇下,陳春生還是要了金手鐲。

 他那個時候想的很好,就是立了字據,陳國華還是他兒子,等他老了,陳國華要是不養他的話,他就鬧到大伙面前去,兒子不養老子,到哪里都站不住腳,光是村子里頭的閑話就能講究死他,除非他不想在村里過了。

 但現在陳國華不就是不想在村子了住了,陳春生下意思地看向陳國華,他這是來真的?

 看出陳淑芬的歉意,可眼下不是寬慰她的時候,陳國華沖她笑了笑,然后目光落到陳春生身上,收起臉上的笑意,“黑字白紙寫得清清楚楚,上面還有你跟王彩桂女人的手印,你以后就別再來找我了。”

 他想他之前怕是做錯了,他總是擔心這擔心那的,反倒縱得陳春生鬧個沒完沒了的,這字據早該拿出來了,那樣的家,那樣的爸,不要也罷。

 想到這,他心里最后的那絲猶豫也消散了,臉上神情變得堅定,不過現在拿出來也不遲,他眼神溫柔地落到媳婦身上,深深地看了一眼媳婦那凸起地肚子,沒有那個家,他還有這個小家,有媳婦,以后還有孩子。

 突然,陳國華感覺到手臂被撞了一下,就看到媳婦挨了過來,無聲地張着嘴,“手鐲咋回事?”明明婚后沒多久,男人就拿了一個手鐲回來,說是婆婆留下來給兒媳的,讓她收好,咋又成了讓陳春生給賴走了?

 蘇秀芳一連“說”了兩次,陳國華看懂了,然后學着媳婦的樣子,張大嘴巴不發聲,“等會再跟你說。”

 怕媳婦沒看明白,陳國華還想放慢速度多說几遍,卻沒想到只一遍說完,媳婦就點了點頭表示聽明白了。

 小兩口正演着默劇,陳淑芬卻高聲大叫起來。

 陳淑芬本來是在生陳春生的氣,可聽了陳國華的話,大驚,好一會兒回過神來,慌着喊了一聲,“國華……”他這是要跟爸斷了關系?

 同時陳春生跳着腳大罵,嗓門大得一下子把陳淑芬的聲音壓蓋過去,“你這個孽……”只是看到陳國華神情極為冷淡,他打了個寒顫,是再也罵不下去了。

 陳淑芬還想勸几句,畢竟斷絕父子關系這么大的事,咋能輕易說出口?這要是傳出去,她爸固然有不對的地方,可國華呢?照樣要被人罵大不孝,這又是何苦呢?

 “國華,你放心,我這就讓爸把金手鐲還給你,你別再說啥斷絕關系的話,他到底是咱爸,哪是說斷就斷的?”跟陳國華說完,陳淑珍又轉過頭沖着陳春生喊道,“爸,你快回去把手鐲拿來,那是我媽給國華的,你咋就給忘了?”說到最后,她努力地給陳春生找借口。

 別看陳國華之前猶猶豫豫,明明手頭有字據卻偏偏沒拿出來,那是他沒想好,可一旦他下了決定,就輕易不會改動,陳淑珍自然是說服不了他。

 而陳春生卻說不出話來,陳淑芬急着催促了一聲,此時陳國華嘴角勾起一絲嘲弄,“他哪拿得出來?那手鐲早就被陳國成拿去賭了。”

 陳春生不敢置信地看向陳國華,他咋知道的?就連他自己,也是前年才知道的。

 金手鐲向來是王彩桂收起來的,之前他相信王彩桂是個好的,也沒懷疑他,后來發現王彩桂是個藏奸的,自然是問她要回金手鐲,王彩桂吱吱嗚嗚半天,看實在躲不過才哭着說手鐲早就讓陳國成偷出去賭了,她也是剛知道。

 陳淑芬只覺得耳朵轟隆一聲響,腦子里一片空白,她不敢相信地看着陳春生,陳春生卻罕見地沉默了,她哪還有不明白,國華說的是真的,要不然她爸早就跳起來叫囔了。

 她掄起拳頭跟瘋了似的撲過去,一下下地捶打陳春生,他們這是造了哪輩子的孽,咋就攤上這么一個爸?陳國成是誰?那是睡了她媽的男人,虐待她媽的親兒子親閨女的王彩桂的親兒子。他爸給誰不好,偏偏就給這么個東西?

 陳淑芬想不透,陳春生也想不明白,大閨女竟敢對他動手,這是要反了天了。

 一愣之下,他冷不防地吃了一招,他氣紅了眼,當下不留情面地抬起手甩了過去。

 可有陳國華在,哪會讓陳淑珍吃虧,早在陳淑芬神情不對勁的時候,陳國華就上心了,一見他大姐二話不說勇猛地沖上去,他也立馬跟了過去,這會兒看他大姐就要吃虧,他一把抓住陳春生的手,反手一推,把陳春生推得踉蹌往后退,好懸沒有一屁股坐下,同時伸手把陳淑芬拽到身后護着,就像當年大姐護着他似的。

 陳國華目光凌厲地伸向陳春生,陳春生同樣是一副吃人的模樣,他也不叫淑芬了,連名帶姓地喊,“陳淑芬,你這個逆女,你竟然動手打我,這么多年我就養出這么個白眼狼,早知道你有今天,當初你生下來的時候,我就掐死你算了……你以為你嫁出去了,我奈何不了你了,走,我倒是要讓梁志軍知道他娶了個啥貨色。”

 陳淑芬的一顆心拔涼拔涼的,臉色煞白,潸然淚下,蹲下身把頭埋在膝蓋中,捂着嘴無聲地哭了起來。

 陳國華的臉色越發不善,“正好,在那之前,咱就先到大伙面前說說你的那些個破事。”

 那個些個破事事?陳春生罵人的嘴頓了頓,瞬間明白陳國華這是要翻舊賬,他跟王彩桂的事,他現在也想明白了,過去了這么久,也沒啥好說的,可金手鐲的事就不同了。拿着前頭婆娘的嫁妝給后娶的婆娘,這要說出去還不得讓人指着脊梁的罵,再說現在哪個不羨慕他有個好兒子,要是被人知道他跟陳國華鬧翻了,這不是讓人看笑話說風涼話嗎?

 甭管是哪個,好面子的陳春生都不想經曆,他一下子老實了。

 “我可以不說,你就當我姐這事沒發生過,而且你以后沒啥事別再等我家的門,我家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陳國華盯着陳春生問。

 “哪怎么成……”陳春生立馬反對,那他不是白白挨了一記?

 “你不同意也行,也得看看有沒有人相信你?”陳國華意味深長地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后露出個滿意的笑,虧得他姐向來孝順,陳春生臉上又沒傷,就是陳春生跟人說他姐打他,怕也沒有人會相信。除非陳春生把衣服給脫了,可就是有傷有咋樣?

 憑他姐的力道,還能把他骨頭打斷了不成?要不然就憑一點點的烏青,更是沒人信?村里誰身上沒個淤青,有時候咋弄得連他們自己都不清楚。

 至於他姐夫,他還是了解的,就是陳春生說破了天,姐夫怕是一個字都不會信。

 陳春生很快就想明白了,憤憤不平,胸口更是憋得生疼,可再不甘心,他還不得不應下陳國華說的話,畢竟他有把柄在陳國華手里。

 “那事我不說可以,可你不讓我上門是不是太過了,我好歹是你爸?我要是一直不上你那去,不是明擺着告訴別人有問題?”陳春生不死心的討價還價,他還在做夢,先爭取上門的權利,到時候他再賴那不走,他就不信那個時候小兒子還攆他。

 他到現在仍然覺得小兒子說的是氣話,雖然他不覺得自己哪里有錯,可還是不由地努力把剛剛的事想了一遍,還沒看出自己哪錯了,卻只不過想到小兒子說的那通話,他臉更黑了,還有大閨女,就咋看咋不對勁,跟沾了臟東西似的,根本就不像往日里的她。

 一想到這,陳春生渾身發涼,神經兮兮地四處張望,總覺得有啥人在看他。

 “你以為我是在跟你商量?你要是不同意,我這就…”陳國華掃了一下,蘇秀芳立馬把她從地上撿回來的字據遞了過去,陳國華接過,沖着陳春生似笑非笑地揚了揚,“我這就拿着這字據到村子里轉轉。”他打定主意要跟陳春生扯清楚,哪能讓陳春生說說几句話就改主意的?

 陳春生卻突然受了驚嚇得劇烈一抖,不敢再看陳國華一眼,剛剛他笑的時候,看起來跟他親媽好像,要不是青天白日的,他都以為這小兒子才是那個沾了臟東西的那個,或者那玩意從大閨女身上附到小兒子身上了?他甚至在猜是前頭那個婆娘回來看閨女跟兒子了。

 想着想着,陳春生就看哪哪不對勁,心里毛毛的,壓根不想在這兒久留,畢竟這是“她”兒子的家,於是也不管陳國華說啥,胡亂地點點頭應下。

 陳春生的心不在焉,陳國華當然看在眼里,可他也不打算問,不放心這個爸,他找來筆跟紙重新寫了張字據,喊一直躲屋里的王衛東出來做個證,跟陳春生按印畫押,同舊的那張字據一塊收起來放好。

 兩個人剛說好,就聽到門敲了几聲,徐建林在門外喊道:“國華,時候不早了,你看是不是該搬東西上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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