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她要留下來!
雖然婚期在即,家人必會因她的遲遲未歸,而憂急如焚,可叫她就這麼回京城,她實在辦不到。
因為她欠東方玥太多太多——有恩、有義,還有命,倘若她在他最需要人照料的時候離開,她還算是個人嗎?
「你真的……要留在同濟堂伺候主子?」
隔天,當葉新得知她的決定,不禁喜出望外。
「嗯。」何少姈點點頭,「至於我親戚和夫家那邊,我日後再向他們解釋,想必他們應該都能諒解。」
她雖說得輕松,其實心中仍有隱憂。畢竟封後大典非兒戲,她無故缺席,只怕皇上會怪罪下來。
但她繼而又想,以大哥的機智,必能想出應變對策,也說不定他已經勸服東方旭,讓婚禮延後了呢!
「多謝凈初姑娘,那爺兒就麻煩你了。」
頻頻致謝的葉新,又交代了些註意事項,才與小春一道出發。他先帶這丫頭回京城,主要是考量到腳踝受傷的她,在這裡恐怕幫不上忙,還會造成別人的負擔。
當然了,他還有另一層目的,就是替王爺和賀姑娘製造機會。
相信經過一段時日的獨處,這兩人的感情必能迅速增溫,或許賀姑娘會因而改變心意,不要那個未婚夫了昵!
待葉新一走,丁彌生即提醒道:「賀姑娘,七爺差不多該服藥了。」
原本他要另找看護,但經葉護衛「暗示」,他也樂觀其成地讓這位絕世美女來照顧王爺,還命下人沒事別去打擾貴客。
「是,我馬上去準備。」
急忙前往竈房,何少姈從保溫壺倒出藥汁,就端回廂房。
只見東方玥皺著眉心,似乎睡得不太安穩。她摸了下他的額溫,雖不若昨日嚇死人的高燒,但仍有些微燙。
「爺兒,該吃藥了。」試著叫醒他。
可他並來睜開眼皮,只是喃喃的囈語:「娘,玥兒不孝……老是生病,讓您操心……」
何少姈莞爾一笑,猜想他大概是夢見娘親了。
忽地,又聽他喊道:「九弟快逃,千萬別讓二皇兄抓到……東方烈,你害我手足、淫我母妃,你、你是個禽獸!」
「什麼?」她當場楞住?
但昏迷的東方玥,渾然不知自己在說夢話,他時而語音不清,時而憤世嫉俗,甚至陰陰冷笑。
「我含悲忍辱、苦練武藝,為的是有朝一日能手刃你這暴君,今夜便是你的報應時刻,納命來吧……」
對於他自爆的秘辛,何少姈先是感到震驚,接著就一陣揪心。
莫怪當日在知茵畫坊,她罵東方玥身上流著臟血時,他突然暴跳如雷,可見他對那段充滿醜陋與恥辱的過往,有多耿耿於懷。
「那些都過去了,不會有人再傷害你了。」她輕聲安慰,並溫柔地拭去俊龐上的薄汗。
不料東方玥反抓住她的手,道:「我這麼喜歡你,為何你還要嫁給別人?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何少姈嚇了一跳,猛然想起小春的話——
我看得出來,爺兒非常喜歡你……我不止一次發現他在偷偷註視你,那眼神就像要著火似的又亮又熱……
現在再聽他親口告白,她的思緒更是紛亂如麻。
其實,她早就對這男人動了心,只是不願承認而已,因為他是皇上的哥哥,兩人豈能糾纏不清?
直到東方玥受了傷,她再也無法逃避自己的感情。看他緊握著自己的手,似乎怕她跑掉,何少姈不禁幽幽一嘆。
「老天,我該怎麼辦才好?」
那是一段很長的夢,夢裡有兒時病痛纏身的情景,有娘親鬱鬱寡歡的面容,還有二皇兄那張令人憎恨的臉孔。
東方玥不記得跟他們說了什麼,只知道身邊的人一個個走掉,包括他心儀的姑娘。
他急忙拉住她,求她別走,她回眸一笑,接著念起經文。他本來很討厭聽那些東西的,可她輕柔的聲音如天籟般悅耳,聽著聽著,焦躁的情緒竟漸漸平靜,冰冷的身軀也開始暖和……
待蘇醒後,他才從丁大夫口中得知,自己整整昏睡了三天,而葉護衛等人則已經先行離開。
「傷口密合得不錯,看來是沒啥大礙,唯獨血氣不足,最好在這裡調養一個月,再回京城……」絮絮念了一堆,丁彌生終於發現他的心不在焉,「七爺?七爺?」
「嗯?」東方玥倏然回魂,「喔,多謝丁大夫。」
「七爺可是同濟堂的金主,何必跟老夫客氣?」他憋著笑,道:「你先歇會兒,稍後有人會來幫你換藥。」
「好。」頷首目送他如去,東方玥又虛弱地合上眼睛。
須臾,門口傳來極輕的跫音,他以為是實習大夫,便不以為意地繼續閉目養神,接著一條溫熱的布巾滑過臉龐,還傾近一股淡淡的馨香。
同濟堂的病院男女有別,不可能讓女助理來為男傷患換藥,他旋即警覺地扣住來人的手,張眼一瞧——
「怎麼是你?」他不是在作夢吧?
何少姈窘然抽回手,道:「我不放心爺兒一個人,所以就拜託丁大夫,讓我留下來照顧你。」
「醫館人手眾多,輪不到你雞婆。」東方玥故作冷漠地提醒:「別忘了,有人在京城等你,你還是快走吧。」
「不,除非爺兒康複,否則我就不走。」她的表情很堅決。
「你……隨便你!」他口吻聽似好沒氣,其實心裡高興得要命。
「多謝爺兒。現在我要幫你胸口的傷換藥了,你起得來嗎?」
「可以。」哪知他才動了下,就痛得臉色發青。
「還是我來吧。」何少姈連忙扶著他,慢慢坐起來,並解開他的衣襟。
見她俐落地拆掉舊傷布,擻上金創粉,東方玥忍不住問:「你對這種事情似乎很熟練?」
「以前師姐若受了傷,都是我在包紮,偶爾她們也會把林子裡被陷阱夾傷的野兔、小鹿.帶回來給我醫治。」
她力持鎮定地道,但一顆芳心早因他養眼的體魄而飛跳著,粉頰也悄悄浮上赧紅的羞暈。
「那就好……」他小聲咕噥,慶幸自己是第一個被她包紮的男人。
「什麼?」何少姈一時沒聽清楚。
「呃,我說你做得真好。」目光炯炯盯著那張麗顏,東方玥不禁暗忖,他的傷若是好得慢一點,這小妮子留下來的時間是否就會久一點?
才包紮好前胸,她即發現他臂上的布巾滲出紅漬。「糟糕,你手臂又流血了,我馬上去請丁大夫。」
「且慢!」東方玥卻扯住她衣袖,「可能是我剛剛起身時,不小心碰到傷口,只要上藥即可,不用麻煩他了。」
何少姈趕忙為他拆布條,用濕布拭凈血跡,再重上新藥。待處理完畢,她將染血的巾帕放進水盆裡搓揉,清澈的水面立刻變得汙濁,而她胸口也湧起內疚和心疼。
「你怎麼了?」好端端的,為何突然紅了眼?
她吸了吸鼻子,道:「我一看到這些血,不禁想起你與胡家兄妹對決的情景,就覺得好可怕。大家都是人生父母養的,為什麼要彼此相殘?」
「因為我是一個滿手血腥、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以為她是在怪自己出手太狠辣,東方不悅地指著大門,道:「你若害怕的話,大可馬上離開,沒人會攔你。」
「我並無指責你的意思,事實上,我非常感激你的手下留情。我只是很後侮,若非我一時的心軟,也不會害你遭胡艷娘暗算……」
何少姈自責地垂下螓酋,還掉下淚來。
「你哭個什麼勁兒?」他不知如何安慰人,只好粗聲道:「我不過是受了點傷,又不是斷了氣。」
「對不起、對不起……」她喃喃致歉,美眸不斷溢出水滴。
那紛落的珠淚,令東方玥心煩意亂,可她似乎沒有停止的跡象,他不禁威脅;「別再哭了,否則我就……就……」
「爺兒?」仰起的小臉,不解他何以吞吞吐吐。
那雙經淚水洗滌過,而更楚楚動人的美眸,仿佛在誘人犯罪,瞬時就勾起東方玥的欲望。
「該死的!」低咒一聲,他終於壓抑不住,貼上她的小嘴。
何少姈一度要推開他,不過想到這男人還帶著傷,又不敢胡亂掙紮。許是基於贖罪的心態,她任由他吸吮唇瓣,可當那熱舌進入芳腔,她才明瞭自己有多思念他濃烈的滋味。
兩條小舌忘情地交纏,直到東方坍覺得傷口有些疼,才不舍地結束這美好的一吻。
「別怪我……這是唯一能讓你冷靜下來的法子。」他微喘地撫摸那嫣麗的朱唇,總覺得怎麼嘗都不夠。
原以為這小妮子會氣得罵他無恥,再賞他個幾拳,可她只是捂著紅通通的臉頰,小聲道:「爺兒好好休息,我去幫你煮些清粥。」
說完,何少姈就急忙端起水盆出去了。
有丁大夫精湛的醫術,加上溫柔看護的悉心照料,才半個多月,東方玥的傷就迅速複原。
看他氣色恢複往日的紅潤,還運功自如,何少姈雖倍感欣慰,另一層的憂慮卻不斷地擴大。
盡管這段期間,東方玥沒再對她做出不軌的舉動,可和這男人獨處愈久,她愈捨不得離開,甚至產生一種奢望,希望能和他長相廝守。
其實,婚期已經過了十天,但延壽村是小地方,消息不如大縣城靈通,她也不曉得京城那邊的情況如何。
如果典禮照常舉行,就表示東方旭選了別人取而代之,那她便可鬆口氣,不必再擔心會被皇後的頭銜綁一輩子;可萬一皇上堅持等她回去,而把婚禮延後呢?
想到此,何少姈不禁要埋怨大哥,為什麼不幫她拒絕這門親事,害得她進退兩難,痛苦不堪。
突然,一襲披風落在肩上。
「夜深了,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東方玥問道。
「我在賞月。」她擡眸望向夜空中的那輪銀盤,「今晚的月亮好圓。」
「是呀,月圓人團圓。既然我的傷好了七八分,你也可以離開了,明早我就讓丁大夫找人送你去京城。」
「你就這麼急著攆我走?」她被弄胡塗了,如果這男人真的喜歡她,為何又要將她推得老遠?
「反正你的心已不在這裡,不如早點去見你的未婚夫。」東方玥酸不溜丟地道。
他明白她是為了報恩才留下,也看得出這小妮子最近心事重重,即使她隻字未提,但想必是在思念京城的情郎。
「好……我明兒就起程。」何少姈倔強地回完嘴,扭頭便奔向寢房,趴在床上掉跟淚。
「東方玥,你這可惡的渾蛋、臭雞蛋,枉費我為了你而延誤婚期,你卻對我冷冰冰……」她邊哭邊捶著枕頭,罵完別人又罵自己,「你這個笨蛋,明知不該喜歡他,幹嘛還傻傻的陷下去?」
哭得正傷心,突然有人進聲問:「你真的為了我延誤婚期?」
聽到耳熟的聲音,何少姈嚇了一跳,連忙擦去眼淚,「你怎麼不吭一氣,就跑入我房裡?」
「幸虧我跟過來了,否則如何得知某人的心裡話?」將門帶上,東方玥邁向床榻,並勾起她布滿淚痕的俏臉,「可否重複剛才的那一句,我好想聽你再說一遍。」
「哪一句?是可惡的渾蛋、臭雞蛋嗎?」她撅著嘴,明知故問。
「罵得好。」他笑著將佳人攬入懷中,「若能得到你的心,就算被你罵一輩子的「渾蛋」、「臭雞蛋」,我也甘之如飴。」
何少姈掙脫不開,遂掄起粉拳捶他胸膛,「你真壞,竟然偷聽人家說話……」還偷了她的心。
「不,我還不夠壞,否則你早被我吞掉了。」東方玥抓住她柔荑,在掌背印下一吻,「說來我倆都是傻瓜,明明喜歡著對方,卻繞了一大圈,才確定彼此的心意。」
終於聽到他親口承認喜歡她,何少姈固然開心,但旋即想到現實的問題。
「可我們不應該在一起的。」
「如果你是擔心婚約,我倒有個法子。」他附耳道:「只要咱們把生米煮成熟飯,縱使你未婚夫心有不甘,也莫可奈何。至於你親戚那邊,我就說是我趁你酒醉非禮你,他們便不會責難你了。」
對喔,一旦她失去清白,就沒有資格當皇後,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
「可是……」這麼做的話,會不會太自私了?
「別「可是」了,反正再大的麻煩,都有我頂著。」怕她又鉆牛角尖,東方玥索性堵住她的唇。
情竇初開的何少姈,哪禁得起調情聖手的挑逗?不過是一記纏綿的吻,她就昏頭搭腦,渾然不覺兩人的衣物正逐一褪下。
「好美的身子。」賞覽那對飽滿的椒乳,他炯炯的目光,像是要在她身上燒出兩個洞。
「啊?」發現酥胸盡現,她羞得想搶回剛離身的兜衣。
「甭遮了。」東方玥將它拋到床外,並撇下紗帳,掩住專屬於他的明媚春光,「今晚,我要嘗遍你的每一寸肌膚。」
他輕舐粉嫩的圓暈,像在品嘗一道美食,再將莓紅果粒含進嘴裡,時而以舌刮撩,時而以齒輕咬。
當唇舌忙於取悅一邊的綿乳,大手也搓揉著另一側的玉峰,然後左右交替,輪流撫弄。
從乳尖傳來的火熱,讓何少姈逸出呻吟,雙手還忍不住壓按埋於胸口的腦勺,似在鼓舞他恣意蹂躪。
兩座欺霜賽雪的高峰,很快就印上一朵朵的紅暈。
但這只是開胃菜,東方玥騰出右手,不著痕跡地扯落她褻褲。
上下要塞皆被攻佔,何少姈只覺得四肢盡酥,不消片刻,花房已經水流汪汪,泥濘不堪。
「凈初,你濕了呢!」他舉起沾著透明黏稠的手指,還把它放進嘴裡,「唔,這味道有如晨曦的第一滴露水,自然回甘,沁心爽口。」
香腮霎時暴紅,她羞臊地嗔道:「你好色哦!」
「子曰:「食色性也」,我只是流露出最真實的本性。況且,我若跟和尚一樣清心寡欲,豈能給你「性」福?」
東方玥哂然一笑,就俯首吻上散發著誘人香氣的春穴。
「別。」那裡很臟的,何少姈急欲合攏雙腳,可熱唇一碰到花苞,她就像觸了電似,渾身癱軟。
「又甜又香,真是棒極了。」他咂咂吮啜甘露,貪婪的長指也擠入狹窄的縫隙,挖掘更多愛液。
銷魂蝕骨的快感,由私處向外擴散,朝四肢百骸蔓延,引得何少姈戰栗不已,嬌喘連連。
她未曾想過,男人跟女人之間,竟能親密到這等程度,但即使羞得無地自容,雪腿仍不自禁地分開,供他盡情享用。
此刻她終於相信,東方玥並未誇大其詞,假使他之前再壞一點,祭出這招「口訣」,她絕對抗拒不了誘惑。
只是呵,他的唇舌像煨火似的,引燃她渾沌不明的欲火,在體內熊熊竄燒,無處宣洩的熱氣,全匯集到腹下,令人灼燙難當。
「熱死了,我快受不了了。」她無助地嗚咽,感覺自己將被那無以名狀的空虛給吞噬。
「看來,你已經準備好接受我了。」
抹去唇邊的殘汁,東方玥迅速解下褲頭。
見他手握著胯間的大肉棍,何少姈不禁瞠大杏眸,老天!這就是男人的陽物嗎?
「等、等一下!」她還沒告訴他,皇上就是她的未婚夫呀!
但那粗長的肉刃,迫不及待就對準小穴,往花徑推擠。
「嘶!」被撐開的不適,令何少姈眉頭緊皺。
「該死的,你裡頭怎麼這麼的緊?」東方玥也大感意外。
他分身才進入一寸,就遭四周襞肌的圍堵,那強大的壓力,害他險些就泄出精華。
「這是每個女人必經的過程,你要忍著點。」所謂「長痛不如短痛」,他幹脆狠下心腸,一舉貫穿那層薄膜。
「啊!」何少姈大叫一聲,眼眶即刻進出淚花。
感覺身子像被撕開般,她痛到臉色發白、連氣兒都喘不出來。嗚嗚,想不到破瓜之痛,比牙疼還可惜,莫非這是佛祖對她的嚴懲,處罰她不該違背禮教、與第三者偷情?
她不禁哀哀討饒:「好疼啊,我不要了!」
「你再忍耐一下,馬上就不痛了。」東方玥軟言安慰。
為幫助她放鬆,他重新撫摸敏感的核芽,好分泌動情水液。
「可人家真的很痛,求求你停下來。」
就在何少姈以為快死掉時,痛度竟開始下降,隨著鐵杵的摩擦,一種奇妙的歡愉淩駕而上,取代了原先的劇疼。
稍後,他親吻她的鼻尖,柔聲詢問:「現在好點沒?」
「已經好一咪咪了。」螓首嬌羞地輕點,不敢承認嘗到了甜頭。
「才一咪咪?那我先暫停好了。」分身故意定住不動。
「不要停!」她脫口而出,又尷尬地道:「我、我可以忍耐的,你不用顧慮我。」
「那我就繼續羅。」熱杵一沈到底,把整個花房填得滿滿。
檀口再度呼啼,吐出迷醉的吟哦。
此時的何少姈,身軟體顫,面絳含羞,讓原本就動人的臉龐,又添了幾分嬈媚嫵麗。
見她雙瞳漾著濛濛水氣,如醉了酒般的嬌憨,加上分身被緊緊銜住,東方玥再也克制不了欲望了。
摻雜著落紅的大量愛水,不僅弄得二人的胯間淋淋漉漉,還順著股溝滴在潔白的床巾上,拓暈成淫糜的圖騰。
但何少姈才初經人事,哪堪這過多的狂喜?
感覺體內蓄積了某種能量,似乎隨時會引爆,她不禁慌亂地喊道:「我不行了,快停下來。」
「撐著點,我帶你一起上巫山。」心知她即將抵達頂點,東方玥加快速度,大進大出。
須臾,高潮的火花就爆炸開來。
那威力之強烈,讓何少姈的腦筋變成一片空白。她以為自己被融化了,但實際上,她的軀殼依然存在,還不斷地顫抖著、痙攣著。
受到甬道急遽收縮的壓迫,東方玥也跟著卸甲歸降,將尊貴的皇族種子,播散在溫潤的花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