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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你給一頭野獸開了葷,那你就再也管不住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了。
這是洗澡洗到一半,又被忍無可忍的晚嵐按在河邊辦了的白臨淵心裡的想法。
夏日溪水清涼,晚嵐的身體卻是火熱的,白臨淵的身體被包裹在清涼的溪水裡,又用身體包裹著晚嵐火熱的東西,一冰一火之下,只能仰面流淚呻吟,被插得神智都要渙散了。
這幾天,兩人胡鬧著很是過了一段荒唐日子。桌上,椅上,牆邊,樹林裡,草叢中,瀑布下……晚嵐簡直像是吃了春藥一般,沒黑沒白地糾纏著他。兩人的衣服都沒穿完整過,有時顧不上吃飯,甚至一邊把他摟在懷裡餵飯,一邊下身頂撞不停。
兩人這麼蜜裡調油地過了五六天,一天夜裡,雲雨初歇,白臨淵睡得迷迷糊糊之間,感覺晚嵐身上像一塊炭火一樣滾燙。
“嵐嵐?晚嵐!”白臨淵拼命把對方搖醒,“你怎麼了?”
“唔——”晚嵐顯然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怎麼回事,像生病的小孩一樣撒著嬌輕哼道:“臨淵,臨淵,我好難受,好熱……”
白臨淵嚇得立馬坐起,又是敷冷毛巾又是喊軍師請大夫,折騰了一夜,病情不見好轉,晚嵐身上卻是更燙了。
到了第二天,晚嵐發現,自己的法術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