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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人很無賴》第2章
第二章

  「你不願意?」

  當親欣匆匆跑到楊舜堂的公司,這才發現自己脂粉未施,連衣服都沒換,就像是個寒愴、登不上檯面的女人,糗得她真想挖個地洞把自己給埋了之際,楊舜堂就像天神那樣,降臨在她面前。

  他不嫌棄她的穿著,不嫌棄她的寒酸,他無視眾人用鄙夷的目光瞧不起她,用滿是笑意迎接她。

  她的心頓時滿滿的全是暖意,在那一刻,她打從心底願意相信,他是真的愛她。

  如果他不愛她,怎麼會無視眾人看她的目光,待她像個公主一樣呢?所以面對這樣的他,她怎麼可能不願意嫁給他!

  她願意,她當然願意,只是……「我不懂,你為什麼要我?」他高高在上,他一呼百諾,他是上市公司的大老闆,他要什麼女人有什麼女人,可他偏偏卻誰都不要,只要她,為什麼?

  她不懂。

  「你不需要懂。」因為那事關他的家務事,「你只需要點頭,說你願意嫁給我就行了。」他勾起她的下頷,讓她迷濛的眼睛對上他的。

  親欣被他好看的桃花眼給勾去了魂魄。

  在這一刻,他眼裡只有她,教她如何懷疑他的真心、他的愛……

  「你不准娶她。」

  突然,有人破門而入,打斷他們的濃情蜜意。親欣被那盛怒的口氣給震得回神,定神一看,才曉得發火的人是位老先生。

  他滿臉的白鬍子像個隱居山林的居士,但脾氣卻好壞,一來就怒視著她,叫她狐狸精。

  「我調查過你的身世,你連國中都沒畢業,憑什麼當我們楊家的媳婦?」

  「憑我愛她。」楊舜堂將親欣護在身後,「你要發脾氣就衝著我來吧!不關她的事。」

  「你都為了她要跟我反目成仇了,還說什麼不關她的事!」楊老先生快氣死了。

  他想賞那個小狐狸精一巴掌,卻又拿兒子無可奈何,「你是想氣死我是不是?你說,這個女人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樣為她?我替你找的人選有哪一個比不上她?」

  「她的好,我心裡清楚。總之,我就是要她、就是想娶她。怎麼,你不是一直要我娶妻生子嗎?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除了親欣,任何女人我都不要。」

  「你劉叔叔的女兒比她好一千倍、一萬倍。」

  「可我就是不要劉衣純,我只要她,於親欣。」

  他叫她的名字叫得如此鏗鏘有力,如此動人心魄。

  他說除了她之外,他誰都不要……

  她聽過劉衣純這個名字,八卦雜誌上頭常有政商名流的新聞。劉衣純是媒體界的新寵兒,不只家世好,人長得甜美又漂亮……但楊先生說,他不要那位天之驕女,他只要她……

  「嫁給我好嗎?親欣。」楊舜堂當著他父親的面跟親欣求婚。

  沒錯,他就是存心要氣死老頭子,怎樣?楊舜堂冷笑著。

  親欣卻看不見楊舜堂眼裡的算計,她單單聽著他的甜言蜜語,一顆心都快融了。

  什麼認識不久、什麼見不到幾次面的屁話,她現在一點也不介意,她現在眼裡只有他一個,因為他要的只有她一個,她怎麼能讓他在他父親面前因她而抬不起頭來!

  「好,我嫁你。」

  現在任誰來說、任誰來阻止,都阻擋不了她那顆喜歡他、愛他的心了。她於親欣發誓,她要用盡今生所有的氣力來回報他此一時、這一刻的愛。

  她,要嫁給他。

  楊老先生氣死了。

  那個混小子真的娶了那個登不上檯面的檳榔西施,他讓他淪為社交圈茶餘飯後的笑柄,害他現在連家門都不好意思跨出一步。

  他是存心氣他的,他知道,只是他沒想到舜堂會那麼狠,竟拿自己的終身幸福開玩笑。

  一個檳榔西施!虧他想得出來!

  楊老先生氣得直摔東西。

  他們要他去主持婚禮,哼!門都沒有。

  「我絕不會承認這樁婚事的。」楊老先生的咆哮聲迴盪在楊家大宅子裡。

  宏亮的聲音蕩呀蕩的,蕩進小教堂那對新人的耳裡。

  楊舜堂跟親欣的婚禮就在自家舉行。楊家後庭有個美麗的大花園,順著山坡上去,就有個小教堂,那是楊老太太晚年行動不便,特地做個教堂給楊老太太做禮拜時用的。自從楊老太太過世之後,那個小教堂就一直閒置著,直到今天才得以重見天日。

  「你怕嗎?」楊舜堂低著身子,小聲地問親欣。

  「怕什麼?」

  「怕我父親不接受你?」

  「不,不怕。」他父親那,她會用誠意去感動老人家,她只怕他愛她只是一時激情所致,怕他有一天突然醒悟,發現自己並不愛她這個灰姑娘,怕真到那時候,他會去找個貨真價實的公主來當他妻子,不要她了。

  「很好,你相當有勇氣。」他相信以她的能耐,絕對可以氣得老頭子連著好幾天不吃飯。

  「我該給你什麼獎賞呢?」因為她是如此稱職地扮演好她的角色,看到老頭子氣得沒出現,他有一種大快人心的舒暢感。

  獎賞?!「不,我不要獎賞。」

  他能愛她,已經是老天爺給她最大的恩賜了,她不會得寸進尺,貪心不足,否則她會遭天譴的。

  「不行,獎賞是一定要給你的。」這樣她才會為他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你最想要什麼?」

  「最想要……」親欣沒想過要從他身上得到什麼,但是,經他一提,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溜向他。

  如果他真的要一個答案,那麼……她要他,她最想要的人就是他,因為從今天起,他便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一切。

  親欣含羞帶怯的眼眸寫著她熱切的愛意。

  楊舜堂的無邊魅力就像是一張蜘蛛網,綿綿密密的將她整個人包住,她發現愛情竟來得這麼快,自己竟已愛他愛得義無反顱。

  楊舜堂在她眼裡看到她的心意,然後,他笑了。

  他滿意她一頭栽進愛情裡的癡傻模樣。

  要她死之前,總得賞她個甜頭嘗嘗,對於這一點,他從不吝嗇給予,「到床上去等我。」

  什麼?!他剛剛說了什麼?

  親欣不敢相信,他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咬著她的耳朵說出那麼親密的話,她的目光驚疑不定地左右看看。

  幸好大家的神情看起來都像是沒聽見的樣子。

  「記得得全身脫光光。」他又補述。

  親欣的臉「轟」的一聲整個燒紅起來,就像只被燙熟的蝦子一樣,羞得她真想挖個地洞往裡頭鑽。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叫她脫光了衣服在床上等他!雖說他們已經是夫妻了,但,這樣做還是很羞人的呀!

  「你真是不乖、不聽話,我明明叫你脫光衣服在床上等我的,你竟然沒照著做。」

  楊舜堂一回到新房,看到自己的新娘子還衣冠楚楚地坐在大床上,臉上是藏不住的羞意,在這一瞬間,他竟起了憐惜之心,覺得她非常惹人憐愛,跟她檳榔西施的形象一點都不像。

  沒想到她扮清純可以假扮得這麼好,很好,她勾起了他的性趣。

  楊舜堂解下領帶,將它丟到一旁,像只發情的猛獸一樣欺近親欣。

  他是那樣自信滿滿、那樣意氣風發,而這樣的男人竟屬於她!

  親欣著迷地看著這個屬於她的男人,覺得自己光是看著他,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喔!天哪!他脫光了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內褲,精實厚壯的胸膛沒有一絲贅肉,順著他的胸毛蜿蜒而下,她看到……

  親欣吞了吞口水。

  她看到他賁張的慾望包裹在子彈型內褲裡,形成一座壯觀的小山,那子彈型內褲幾乎包不住他的碩大昂藏。

  她好像可以看到它在裡頭彈動著,那種感覺好可怕,卻又令人心癢癢的。

  「喜歡你所看到的嗎?」

  在她大剌剌的注視下,楊舜堂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他大方的展露他美好的肌肉。

  他一向清楚自己的優點在哪裡。

  他知道自己的身體讓每個女人看了都會動心,更何況是她,她看起來就像是顆青澀的小果子。

  楊舜堂爬上床,像只豹似的爬近她。

  他一步步的接近,以那種掠奪的姿態出現。

  親欣不由自主地縮著腳,曲起膝,縮成一團。

  「害怕嗎?」

  他像豹似的快速的攫獲她甜美的唇,舌頭在她口腔內翻動,吻得她暈頭轉向。

  他的手在她頭昏之際,摸進她的底褲裡……

  「不!」他碰到她的小核了!她的身子馬上縮了起來。

  他馬上伸出手來。沒想到她還幹幹的--在看了他的裸體之後,很出乎意外的,她竟還沒動情!

  親欣像貓似的看著他,眼裡有著警戒與提防。

  「別這樣看我,我不會吃了你。」他只會將她拆卸入腹。

  他脫去身上唯一的遮蔽物,讓自己一絲不掛地站在她面前。

  除去他唯一的衣物,他的慾望是那樣毫無遮掩地出現在她面前。

  它……比她所想像的還要來得大、來得壯觀,待會兒他就是要把他那個……放進她身體裡面嗎?

  喔!不,她一定做不到。

  還沒做呢!她就慌了,她開始恐懼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事。

  但,楊舜堂卻不急著要她--要她,也得等她有生理反應才能要吧!所以他單手罩在自己的慾望上頭,開始上下套弄著。

  他的慾望在他的大手中慢慢甦醒過來,漸漸的有了生氣,它頭角崢嶸地昂首著,像只可怕的野獸。

  親欣開始心跳加快。

  他還是不動她。

  他看著她恐懼的表情,慢慢的玩弄自己的陽剛,他的手指將自己的利器弄得長長的、硬挺著。

  他那樣玩著自己的模樣好……好煽情,讓人看了忍不住心跳加速,而且最後他的慾望在他手指的玩弄下還微微洩出了一點點濃白的體液,就掛在他黝黑的手掌上……

  天哪!親欣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她手捧著心臟,有點受不了這種視覺上的刺激,他卻趁這個時候再度爬上大床。

  他想幹什麼?

  親欣直覺地想逃開,但是當她注視著他的雙眼,她就像被下了咒一樣,逃不開也不想逃開了,她就這樣看著他朝她而來,將她的上衣往上撥。

  她的衣服在她脖子上堆成一堆,她的雙乳就這樣彈跳在他面前,他的手指玩弄著她的乳蕾,彈動她的美麗。

  這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

  親欣忍不住嚶嚀著,弓起背,將胸部更挺向他,他毫不客氣的接受她的邀請,口一張就將她美麗的乳峰含進嘴裡,她的乳尖被他輕咬著、翻騰著、折磨著。

  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乳尖在他嘴裡的變化,它正一寸寸的長大、一寸寸的變挺、變硬。

  好難過……她的身體不安地蠕動著。

  「受不了了?」看她這個樣子,楊舜堂知道她想要了。他腳垂下床緣,挑起被他丟棄在一旁的領帶,將它撿起來。

  他想做什麼?

  親欣驚恐地看著他的舉動,她知道他不會害她,但是他每一個動作怎麼看起來都好邪惡!

  他拿著領帶蒙住她的眼睛。

  「不!」親欣驚恐地尖叫著。

  「噓!」他咬住她的耳垂,叫她小聲點,別抵抗,「這樣很好玩的。」

  她看不到他的動作,她的感官會更敏感,「乖乖的,你說你會聽話的不是嗎?那麼照著我的意思做,我會讓你快樂的。」

  他的聲音像是在唱催眠曲似地催眠著她,她果真乖乖的聽話,不敢隨便亂動,任由他在她看不見的時候脫光她的衣服,而腦子裡淨是奔馳想像著,他現在正看著她哪裡……

  她光是用想的,就全身起雞皮疙瘩。

  「看吧!蒙住你的眼睛,你就變得很敏感。」剛剛她還幹著呢!現在就已經變成水人兒一個。

  楊舜堂的大手往她身下揩去,掬起了一把水蜜,他將那把蜜抹到她身上,讓她全身充滿自己的味道。

  「轉過身去,趴著。」

  「啊?」他要做什麼?

  「乖,聽話。」他大手拍拍她的臀部。

  他的動作好親密,令親欣心頭一暖之後,便什麼都依了他。

  她背著他趴著,由於雙眼被蒙上了,所以她不知道他要她這樣做什麼……不,她知道,因為她眼睛雖看不到,但她其餘的感官仍醒著。

  她感覺到他現在似乎正注視著她的幽密處……

  一定是的,因為她的私處現在一片火熱……

  「不,你別看。」親欣的手慌亂地遮住後頭,想要遮住那羞人的地方。

  「你怎麼知道我在看哪裡?」他將她的手撥開,不願她遮住那美麗的地方。

  她真的很敏感,他才剛看呢!她就察覺到了。

  他往她的私處吹氣,那一陣熱呼到她溫暖的幽處,令她腹部一陣痙攣,她羞人的花園動情得更加厲害。

  「你的反應真激烈。」他修長的手指描繪著她的私密花園,她的水多得出乎他想像,他的手指撥開她粉嫩的花瓣,看到藏匿在裡頭的小珍珠,它怯怯地躲在裡頭,像個寶貝似的被保護得好好的。

  他用手指頭去彈弄它,它驚悚地馬上就漲大、變硬,看得他心花怒放,忍不住將她的雙腿廢得更開。

  「你……你在做什麼?」親欣看不到,只能問,但問了也沒用,因為他什麼也不告訴她,所有的事只能任由她自己去想像、去感覺,像現在她只覺得自己的私處一陣濕熱,有個暖暖軟軟的東西欺上它,那觸感像是……

  天哪!

  她摀住了口,才不至於尖叫出來。

  那是他的舌頭!

  他用他的舌在玩弄她的花園!

  「不可以,不可以這樣!」他別對她做這麼羞人的事,她的眼淚飆了出來。

  饒了她吧!她……她不要玩了……嗚嗚嗚……

  「你不喜歡這樣?」

  她慌亂地搖頭。

  不,不是不喜歡,只是覺得這樣好羞恥、好丟人。

  「如果我用手呢?你會不會覺得好一點?」他聽話地撤出舌頭,改用手指鑽進她迷人的小洞裡。

  她的小穴就像絲絨一般,緊緊的、暖暖的包圍住他。

  「你吸得好用力。」她的花徑緊緊吸附住他的手指,像是一點也不想要他離開一樣,他試著想再加入另一根手指,卻聽到她喊痛的聲音,他的手指前進的方向也受到了阻礙。

  那是什麼?

  他手指扣弄著,突然,一個答案撞進他心裡。

  怎麼可能!楊舜堂不願相信,將手指抽了出來,整個人趴在她的雙腿間往裡頭看。

  她的花園被他玩弄得成了水淋淋一片,花瓣不復剛剛清純的模樣變得又紅又腫,極為妖艷,當他的視線觸及花唇間,那裡竟有著一層薄膜!

  這怎麼可能!

  她是個賣弄風騷、出賣色相的女人,怎麼可能還有那層膜在!

  楊舜堂仍是不信,還用手指撥開她的花瓣,讓那層膜突顯出來,展現在他面前。

  他心裡一驚,真是處女膜!

  她還沒被別的男人奪去清白之身。

  楊舜堂失神地盯著那層膜看,整個人像是被雷給劈中了,有那麼一瞬間,他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難以想像她竟是清純的女人。

  他要的是個浪蕩、風騷的女人,要一個讓他家族蒙羞的女人,她卻出乎他意料之外,她遠比他想像的還要來得潔身自愛!

  「你……怎麼了?」靜默的氣氛讓親欣從激情中回過神來,縱使她被蒙住雙眼,也發現事情不對勁。

  他沉默是在生氣嗎?

  他為什麼要生氣?

  是因為她表現得不夠熱情嗎?

  「我做錯了什麼?」親欣拿下蒙住她雙眼的領帶,圓圓大大的眼睛帶著些許的無辜。她不解地望著自己的丈夫。

  她說過她要相信他、要取悅他,讓他快樂、讓他幸福。

  她清澄且一味相信他的目光令他瞬間有了怒氣,因為她不該如此清純才是。她這樣不符合他的想像,不是他要的女人。

  他要的女人合該放浪、合該讓他們楊家覺得羞恥,所以她的清純之於他而言,根本是不合格。

  「你很怕我生氣?」

  「嗯!」親欣不懂他突如其來的笑所為何來,只懂得傻傻地點頭,急著要討他歡心。

  「那麼取悅我吧!」他撒手不玩了。

  「取悅你?」她不懂,「怎麼取悅?」

  「就像剛剛我弄你那樣,你自己弄自己吧!」他拉著她的手,將它塞到她兩腿間,「如果你想取悅我,那麼就玩給我看,我喜歡看你浪蕩的樣子。」他朝著她的耳窩吹氣。

  親欣心頭一熱,滿臉臊紅。

  他怎麼會要她做這麼淫蕩的事,要她自己玩自己!有種怪異的感覺在她心裡滋長著。

  他這樣……好像是在玩弄妓女。

  是嗎?

  他真把她當成妓女了?

  喔!不,不會的,一定是她想太多了,他對她這麼好,為了她甚至不惜跟家裡的人決裂,他怎麼可能拿她當妓女看待?

  可是他這樣……

  親欣實在不願意將他想得那麼壞,所以她寧可相信他只是愛玩這種閨房遊戲,如果她自己玩可以取悅他,那麼……

  好吧!她願意嘗試。

  親欣聽話地照做,拿著自己的手指去撥弄濕淋淋的花瓣,並撥開兩邊的花瓣,學他剛剛逗弄她的身體那樣逗弄著自己的花核。

  「手指再動得快一點。」他命令著。

  「是。」她再動得快一點。

  纖細的手指在花核間快速揉弄,她將自己弄得氣喘吁吁,雙頰通紅,蜜汁隨著她的手指進進出出一波又一波的湧出,她的掌心全是自己的花蜜,她再也受不了了。

  她難過地蹭著被單,不住的蠕動,粉嫩的乳尖刷過冰涼的被單,身下的津液滑過她雪白的大腿,滴濺到床上。

  她的臀部不斷的搖擺著,做出邀請的動作,她明顯地想要了。

  楊舜堂將自己的慾望扶正,在她臀溝中來回滑動。

  他問她,「想要了嗎?」

  她激動地點著頭。

  她想……她好想……所以別折磨她了,快給她吧!嗚……

  「想要就大聲說出來,說你想要。」楊舜堂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要將她的自尊磨得一點都不剩。

  他想娶的是個像妓女一般的浪女,而不是像她這般清純無辜的女孩,她用她的外表欺騙了他,所以她就得付出相當的代價,他要她變成他想像中的浪蕩女子。

  「說。」不說,她就別想要他給她。他逼迫著她。

  她一想到要說出那麼羞恥的話,就覺得自己好淫蕩,可是不說,她身體的慾望卻一波接著一波地折磨著她,嗚……

  「我要……」最後,她的自尊還是輸給了慾望。她說了……

  「要什麼?說呀!說清楚一點。」他明知道她想要,卻故意選在這時候拿自己的慾望去撞她充血而敏感的花核。

  他弄得她全身痙攣,不斷地發抖,浪水激濺灑出,滿屋子充滿了淫邪的味道。

  親欣哭著大喊著,「我要你的熱鐵,要你的慾望……」她的手抓著他彷彿有生命的硬挺,任由丟臉的淚水爬滿臉。

  她已隱隱約約覺得事情不對勁。

  如果他真愛她,為什麼老要她做出丟臉的事?

  他是愛她,還是單純的只是想羞辱她?她已經不再那麼確定了。

  「啊……」就在她恍神的時候,楊舜堂將自己的陽剛挺進她柔軟而溫熟的巢穴內,抓回她出走的靈魂。

  隨著他的堅挺不斷的進出她體內,蜜汁一波又一波的湧出,津液濡濕了兩人的交合處,他的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撞擊都夾帶著靡淫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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