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如果你沒有移情別戀,那麼告訴我,我對你一點影響力也沒有。」
「你對我一點影響力也沒有。」
「那你又何必怕我呢?」橘生把連在慶壓在牆面上,將自己的身子壓著他濃實的胸瞠,讓他每一個急促的呼吸都能聞到她的味道。
她的渾圓在他胸前擠壓著,自由的另一隻手則是滑到他的胯下,隔著他的長褲撫摸他的長物。
連在慶痛苦地仰著頭呻吟著,他的慾望只是輕輕地被橘生一撥便變得趾高氣揚、英姿煥發,單薄的底褲根本包不住他的昂長硬物,它頭角崢嶸地從底褲中竄出。
橘生拉下連在慶的長褲,便看到它露出頭來。她蹲了下去,用食指的指腹玩弄著他發紅的頂端。
連在慶一定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變得如此騷包,他不曉得她所有的性事都是他一手調教的。
他把她喂養成好色的模樣又拍拍屁股走人,說他忘了她,不記得她了,他永遠不明白他就這樣撒手不管之於她而言是多麼地殘忍又冷酷,不明白當她的身體被他調教得又敏感又好色,而他卻不在她身邊時,她有多難受。
「你想要我嗎?」她邊問邊把弄著他的硬挺。
連在慶閉上雙眼,不想回答橘生這個問題。
橘生輕笑了出來。
「差點忘了,你對愛情是絕對地忠貞,而現下你愛的人是你的小公主,但很不幸地,你的身體卻對我有強烈的慾望。可憐的連在慶,你現下一定處在天人交戰的關口,不曉得自己到底該不該做對不對?噢﹗你為什麼要忍得這麼痛苦呢?偶爾出軌,你的小公主又不會知道。」
橘生邊說邊挑逗他的熱鐵,一雙小手在他身上不停地遊移,纖纖玉指殘忍地在他的長物上套弄著,讓他既痛苦又歡愉。
「你到底想做什麼?」她為什麼要這樣戲弄他?
「我想要撫摸你、想要咬你、想要侵犯你。」橘生咬住連在慶敏感的乳頭,在他身上種了一顆又一顆的草莓,還讓他的長物抵在她的大腿內側,讓他火熱的欲棒燙著她敏感的肌膚。
她敏感的身體一下子就起了化學回應,她濕熱的穴口立刻湧出了蜜液,她推倒連在慶,將他壓在床上之後,便騎在他的腹部,她讓他腹間的捲曲細毛隔著濕透的 底褲輕刮著她騷癢的小穴,任由她流出的蜜汁弄濕他腹間的細毛,她用色情的模式將他全身上下都抹上屬於她的味道,就像在他身上烙下屬於她的記號那般。
橘生不斷地親吻著連在慶的每一寸肌膚,從胸前到腹下,從他敏感的乳頭到他硬挺的熱鐵。
她拉下他的底褲,讓他昂揚的慾望彈跳出來,她坐在他的腿上,看著他勃發的長物。
他赤紅的熱鐵早忍不住,發紫的笠頭頂端射出透明的體液,橘生伸出舌頭輕輕地將它舔去,咽進喉嚨深處,將屬於他的味道吞進她的食道,直達她的胃,騷弄著她的子宮深處。
天哪﹗直到現下橘生才願意承認她好想他、好想他,不管他現下愛的是誰,不管他是否記得她,她都愛著他……
該死的,她愛著他,好愛好愛,但他卻忘了她是誰,心裡只有他的小公主、小凱蒂……
橘生氣得張口咬了他大腿內側的嫩肉。
「你在幹什麼?」咬得那麼痛﹗
連在慶驚呼著,而橘生卻笑開了臉。
她就是要他痛,因為他忘了她的痛遠比他所承受的還要難受個幾百倍,而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他曾那麼惡劣地對她做了什麼。
橘生脫下自己的底褲,讓濕熱的水穴直接騎在他的大腿上,她上下地移動著,卻不觸及他最敏感的陽物。
看他的長物一寸寸地長大,看他強忍著要她的慾望,看他跟自己的理智在拔河,在這一瞬間,橘生的胸口充滿了快意的痛快。
她知道他在強忍著對她的慾望,因為他不是個花心的男人,當他的情感只效忠他的情人時,他就不允許自己的身體有出軌的行為。
可憐的連在慶,他完全忘了他對她的慾望,忘了遠在他們倆還小時,他就克製不了對她的情慾,屢次對她動手,他對她的身體根本一點招架之力也沒有。
「你為什麼要忍耐呢?你出軌的事,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沒別的第三者知道的不是嗎?」橘生像個小惡魔似的,騎上他火熱的欲棒,讓她濕熱的花縫緊緊地將他的熱鐵給夾住。
她騎在上面上下移動,套用著他的長物,指腹還玩弄他敏感的笠頭頂端。
她這樣做無異是想逼瘋他。
「別這樣做。」
連在慶伸出手想阻止她,卻被她一手抓住。
她抓著他的手腕,硬是將他的手拉到她的胯下去,讓他修長的手指深入她濕漉漉的小穴中。
他手指一進去,她裡面的嫩肉便將它緊緊地含住。
「再多一點。」橘生打著哆嗦,撐不住自己的重量,只好任由自己趴在他的胸前。而隨著她的前後律動,她粉紅硬挺的乳尖則不斷地刷弄他陽剛的強健身軀。
連在慶禁不起誘惑,修長的手指忍不住加入第二根。
隨著橘生不停地蠕動,她體內的淫蜜泛流著,弄濕他整個手掌、整個胯下,她的每一滴水蜜都像火似的,燙著他的心窩口以及他每一寸肌膚。
連在慶不曉得自己到底怎麼了?他從不是個好色之徒,為什麼獨獨對橘生的挑逗沒有絲毫的招架能力?
他明知道她不安好心眼,卻任由她擺佈,該死的身體有了不該有的回應,他想要她……
明知道不能,但他卻仍瘋狂地想要她﹗
連在慶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情,只有任由著它張狂地吞噬他所有的理智,他像是豁出去似的瘋狂地吻住橘生,大肆地進犯她的唇舌之間,激情地吞噬她所有的唾沫,與她的舌頭共舞。
「橘生,噢﹗橘生……」他激動地吻她,無意識地一次又一次地叫著她的名字,他的長指在她水淋淋的濕穴中抽插著,他昂藏的慾望蹭著她腹下,燙著她的肌膚。
「坐上來。」他雙手放在橘生的腰間,提升她的臀部,再扶著他赤紅的熱鐵,輕輕抵在她紅腫的花間。
他用他的慾望去試探她穴口的緊實度,他可以感覺到她並不像她所表現出來的那樣經驗老到。當他的長物觸及她的嫩穴時,她的穴口繃得緊緊的,像是有大敵進犯,她的回應像個怕痛的處子,可剛剛她挑逗他的行為卻像個放浪的女子。
突然間,連在慶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懂橘生。
她究竟是放浪還是清純?
她到底是邪惡還是天真?
「快給我。」橘生不想讓連在慶有所遲疑,他不該疑惑、不該停頓,不該到現下還沒喪失理智。
他應該像以前一樣,一碰到她便不管道德倫理,不管一切世俗規範,他的心裡只能有她、只能要她。
橘生罔顧一切地坐上他的昂揚巨大,讓他像把利劍般地貫穿她,讓她穴裡的嫩肉緊緊地咬住他的熱鐵,讓他沒有絲毫的退路,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律動著,刺穿她每一道關卡。
天哪﹗她怎麼那麼緊又那麼地小﹗他才一進去,便被她穴裡的嫩肉給緊緊圈住,濃白的體液差一點點就泄在裡頭。
「橘生,保險套。」
「我沒有,不過,沒關係的,今天是我的安全期。」橘生睜著眼說瞎話,事實上,她連安全期怎麼算都不曉得,她只知道她絕不在這當口讓連在慶退縮。
她要他,瘋狂地想要他。
「給我,全部都給我。」橘生忍著不舒服的感覺硬是騎在連在慶身上,用身體擠壓他的慾望,讓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最後只能狂亂地將她反壓在他身子底下,由他主導一切。
他將橘生的膝蓋往她的身體方向壓,將她深紅充血的花穴色情地暴露在他灼熱的視線下。
連在慶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赤紅的熱鐵一次又一次地進入她嬌弱的小穴,且在他們沉重的呻吟中夾帶著兩人肉體交搏的聲響,那是充滿色情的聲音,那是會讓人墜 落的聲音,但連在慶不在乎了,他只想狠狠地貫穿她的身體,在她溫熱的子宮內噴灑他大量的體液,在她身上烙下屬于他的印記。
就在一陣猛烈地抽插中,連在慶身子一陣哆嗦,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橘生的甬道劇烈地收縮、擠壓著他的欲棒,他的白蜜像是潰堤的洪水,沖出閘門,直直地竄進她的花田中……
﹡﹡﹡ ﹡﹡﹡ ﹡﹡﹡ ﹡﹡﹡ ﹡﹡﹡ ﹡﹡﹡ ﹡﹡﹡
「天哪﹗我做了什麼?」
大戰方休,連在慶翻身滾下橘生的嬌軀,無力地躺在她的身側,空氣中還飄散著他們交歡的味道。
連在慶回到現實中,這才發現自己在激情中做錯了什麼事。他竟然任由橘生擺佈,對她做出不該有的行為。
他居然背叛了愛情、背叛了凱蒂﹗他捧著頭。
橘生看得出此時此刻的他鐵定懊惱不已。
他後悔碰了她,後悔跟她發生性關係……沒關係,她不在乎的,她告訴自己,自我催眠道︰反正她只是氣他忘了曾經說過的山盟海誓,只是氣他忘了她,卻對別的女人那麼好,所以才賭氣勾引他出軌的,所以他不愛她沒關係,她的心不痛、不難過,她無所謂的……
橘生抱著單薄的涼被翻身下床後,便站在床邊冷冷地看著連在慶,告訴他,「你不用覺得為難,我根本不會要你為我負責,跟你發生關係,單純的只是氣你的大少爺脾氣,氣你完全不把我放在眼底,跟你上床,只是為了要證明自己的魅力,事實上,我對你一點感覺也沒有。」
「所以……你不愛我?」
「我為什麼要愛你?」
橘生臉上的表情十分地輕蔑,好像他是她玩過、不要的破鞋,一旦被她利用殆盡之後,她就能隨手扔掉一樣,而她如此輕忽的態度讓他沒辦法接受。
就因為她愛玩,所以她毀了他對愛情的忠貞。她曉不曉得因為抱了她,害他足足內疚了一陣子。
「你真可惡。」
他罵她,橘生卻不知羞恥地咧著嘴笑。
連在慶覺得橘生真的沒救了,她怎麼可以這樣玩弄愛情,甚至是利用自己的身體來報復他對她的漠視。
「你真變態。」而他是鬼迷心竅了,才會覺得她可憐,才會對她放心不下,所以說到底,最傻的人還是他。
事實上,像她這樣工於心計,把別人的真心踩在腳底下的女孩子,就算她生活困頓,也是她咎由自取,這種人一點都不值得同情。
他真後悔自己因一時的婦人之仁而同情了她。
連在慶匆匆地穿好衣服之後便拂袖離去,其間,他連眼角餘光都懶得施捨給橘生。
這樣也好。橘生告訴自己,連在慶就這樣走了,他們之間彼此沒了牽絆,之於他們兩個而言都好。
從此以後,他們誰也不欠誰,誰也不用再念著誰了。橘生抹抹眼淚要自己別哭。
突然間,她的房門又被撞開了。
連在慶去而複返。
「你又回來做什麼?」
「你在哭?」
「沒有。」真糗,為什麼自己這副醜模樣偏偏要讓他看見﹗「我為什麼要哭?因為你的離開嗎?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只是單純的眼睛不舒服,乾眼症你聽過吧?我眼睛太累了眼壓會過高,然後眼睛就會不舒服,眼睛不舒服我就會去揉它,一揉,眼睛便會紅紅的……」
「好了,算我沒問。」要聽她「落落長」講下去,他還真沒那個耐心,事實上,他這次又折回來,已經讓自己夠嘔的了。
他明明告訴自己,橘生不值得同情,可是自己卻說什麼都無法放著橘生一個人待在這個不安全的地方。
他咒罵了自己一千次、一萬次都沒用,最後他只好放棄了,於是他再折回來要她跟他走。
「你不能住在這裡。」
「我要住在這裡。」
「你不行。」
「你憑什麼管我?」
「憑我知道你的底細,憑我知道你母親要是知道你住在這種地方,說什麼也會把你帶回去。現下,你是要自己跟我走,還是要我通知你母親來帶你?」
「你……你這是在威脅我?」
「是的,我是在威脅你。」連在慶坦誠不諱,一點都不在意橘生要怎麼曲解他關心的本意,反正他就是要帶走她,他就是沒辦法將她丟在這裡,視她的安危於罔顧,「你怎麼說?」
「說你真是個卑鄙、無恥的人。」氣自己為什麼直到現下,他都不愛她、不要她了,可她還是得受他控制,讓他擺弄她的人生。
她真是沒用到了極點,但嘔歸嘔,她最後仍是得收拾行李,乖乖地跟著連在慶回去。
她一回去,她母親就抱著她哭得浙瀝嘩啦的,好像她失蹤了好多年一樣,唉﹗
「媽,你別哭了,我不是回來了嗎?」橘生拍著母親的背安慰著母親。
這次離家雖只有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但她覺得好像離開一輩子似的,再回來……說真的,有種回到家的感覺,著實讓她的心裡感到踏實了不少。
﹡﹡﹡ ﹡﹡﹡ ﹡﹡﹡ ﹡﹡﹡ ﹡﹡﹡ ﹡﹡﹡ ﹡﹡﹡
「所以,你以後要我做什麼?打掃屋子?像以前那樣跪在地上擦地板?還是伺候你的女朋友?」
橘生一回來安撫了母親之後,便到連在慶那報到。他說過,待在他家就得做事,而她再也不是他想疼寵的那個人,因此,她不覺得自己能得到特殊待遇。
「你不用,你什麼工作都不用做。」
「為什麼?」
「你不是才十八歲?你不用讀書嗎?」
「不用。」
「為什麼?」
因為就在她要大學聯考時,他出事了,她把所有的心思全放在他身上,心系著他的安危,所以大學聯招,她沒去考,不過這種事她不會說,說了,他也不信,於是她只告訴他,「我沒考上。」
「沒考上就去補習,再重考。」
「厚﹗你真的比我媽還羅唆耶﹗」真奇怪,她要不要重考、要不要讀大學,關他什麼事啊?
「既然你不派工作給我,我就先出去了。」橘生一點都不想跟連在慶待在同一個屋子裡頭,那讓她不自在。
橘生如此生疏的態度著實令連在慶感到生氣。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氣什麼?但就是不爽橘生視他如陌生人。總之,橘生一回來,他做什麼都不對勁了。
他明知道橘生不喜歡他,可他的目光就是會不由自主地隨著她打轉,他幾乎像個變態似的,偷偷地觀察她的一舉一動,有時候他甚至覺得她連打個呵欠都像只小貓咪一樣,慵懶得很可愛。
偷偷地觀察著橘生,讓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直到有一天,橘生一反往常地穿得很正式。
她想去那裡?
連在慶立刻從自己的房間跑了出去,趕在橘生出門前攔住她,「你要去哪?」她那副模樣看起來像是要去約會。
「去應徵。」
「應徵?」
「謀職呀﹗大少爺。」
「你幹嘛出去謀職?這個家缺你吃、缺你穿了嗎?」
「沒有。」
「沒有,那你幹嘛出去謀職?」
「因為待在家裡無所事事,我很無聊。」她想找個工作排遣生活,不想每天跟他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
橘生自認為自己已經很努力地避開,不想看到他跟他女朋友同進同出,但同在一個屋子底下,照面總是免不了的,而每次看到他跟他女朋友在一起,那個畫面就 像把利刃似的捅著她,讓她好不容易才結痂的傷口又流血,如此周而複始,她都嫌煩了,所以最後她索性出去謀職,如此一來,眼不見為淨,她想,她的日子應該 可以好過些。
「你不能出去謀職。」
「為什麼?」
為什麼?
橘生的理直氣壯問倒了連在慶。
為什麼橘生不能出去謀職,這個問題就連連在慶都說不清,他只知道自己急切地想把橘生護在他的羽翼下,讓橘生出去謀職,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總之,我身邊缺一個助理,你要是真需要工作,可以來找我。」
「找你﹗」橘生皺起臉,「我才不要。」
「為什麼?」
「因為待在家裡跟你照面就夠讓我痛苦的了,我幹嘛自找罪受,連上班時間都得被迫跟你在一起。」
被迫﹗她竟然說被迫,她竟然把他視為毒蛇猛獸,竟然把跟他在一起工作視為一件苦差事。
噢﹗如果可以,連在慶真想掐死這個沒心沒肺的死丫頭。
她到底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擠破了頭想到他旗下做事?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台灣女人想接近的單身男子之一?而他給她機會了,她卻不屑一顧﹗
連在慶氣得想掐住橘生纖細的脖子,要她睜大眼睛看清楚,他長得高壯英挺、氣質卓越,她是瞎了狗眼才說她不要,說她是被迫的。
連在慶隱忍住脾氣,捺著性子再三強調,「總之,你想出去工作我不準,要嘛﹗你就只能待在我身邊,從一個小助理做起。」
「你憑什麼不準?」
「憑你母親在我家做事,憑你母親事事都得聽我的。」
「該死的,你又拿我母親來壓我了﹗」
「是的,我就是這麼小人,你要不要答應隨你便。」連在慶氣得拂袖而去。
他們爭吵的這一幕恰好讓凱蒂看見。
「你又跟橘生吵架了?」
「是她不識好歹,不是我要跟她吵。」愈想愈生氣,最後連在慶還決定從橘生的母親下手。
他跑去跟夏媽媽商量要橘生到他公司上班的事,夏媽媽聽了當然欣喜若狂,畢竟能進連家工作,是眾人求都求不到的好差事呢﹗
夏媽媽連忙點頭答應,而大事抵定,連在慶臉上這才有了笑容。
但是凱蒂卻覺得這樣不好。
「你這樣,橘生會生氣的。」
「我這是為她好,她有什麼好生氣的?」
「可是你為橘生好的行為,她並不能認同。」而且,她也覺得在慶太在乎橘生了,他對橘生的關心遠超乎於一般人,「在慶,你是不是喜歡橘生?」
「喜歡橘生﹗怎麼會?」連在慶笑了出來,「我只是關心她,只是……替她擔心……我想,那可能是因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所以便把她當成妹妹在看待。」對,就是這樣,他對橘生不可能有別的感情存在,有的也只是兄長對妹妹那般的關心而已,「你別想太多,我愛的人是你。」
「是嗎?」
那為什麼她會覺得在慶投注在橘生身上的關愛遠比她多得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