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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又不熟》第2章
第二章

  遊子敬以為昨天是嚴靖滔一償宿願的大日子,今天嚴靖滔會跟他的小公主在床上廝磨一番,晚一點才來上班……

  噢!不,或許索性今天就主動放自己一天假,不來公司了,所以他這個執行長也很長進,由九點上班,自己更改為十一點進公司,沒想到一進公司,卻看到嚴靖滔那張大便臉!

  「怎麼會?你不是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你的小公主滿十八歲,把她拐進你的生活圈,為什麼你沒有好高興、好快樂,反而臭著一張臉,好像大家欠你好幾億?喔!我知道了,是不是小公主太嫩,不懂得怎麼服侍你,所以你不爽了?」遊子敬八卦地大膽假設卻只換來嚴靖滔白眼一記。

  「你吃飽撐著是不是?你沒看到工作一堆嗎?」嚴靖滔把待看的卷宗往好友面前一丟。

  嗯……有日揚的合併案還有中東的開發市場,相關資料一大疊,都快高過他了,但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

  「你什麼時候結婚?」離把小公主拐進門,還差臨門一腳,他不信靖滔不急,不信他現在還有心思管合併、開發案。

  「沒有婚禮。」

  「什麼?」

  「只有簡單的儀式。」

  「什麼叫做簡單的儀式?」恕他駑鈍,不懂他的言下之意。

  「意思就是我只打算找兩個朋友陪著我們去公證結婚。」

  「你不請客?」

  「會。」

  「那就好。」想必在宴客上,靖滔會大肆慶祝,其盛大的程度直比顏清標娶兒媳婦。

  「不,我只打算席開兩桌宴請賓客。」

  「你打算席開兩桌就把你的小公主給定下?」這種行徑,教他怎麼相信在他眼前的是他多年的好友嚴靖滔!「你一定是被鬼附身了,要不然怎麼會如此對待你的小公主?」

  夏戀是靖滔打從他十八歲那天,便掛在嘴邊一輩子的女人。

  十年前,靖滔的母親病危,又窮又急的他在街頭攔車,可是根本沒人理他。

  就在他無助地跪在大馬路上不知如何是好之際,夏戀的座車經過,她讓司機載著他病危的母親去醫院,還把她當天的零用錢全留下來給了他。

  所以夏戀是靖滔年少最晦暗那段日子裡唯一的溫暖,因此就算靖滔現在變成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但一遇到夏戀,他也願意化成夏戀的繞指柔。

  為了回報夏戀當年叫司機載著他病危的母親,他甚至為了那個小女人守身如玉了好幾年,就只為了等夏戀長大;如今,他一償宿願,理當普天同慶,大肆宣揚,但他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遊子敬看向好友,只見他從一早就沒什麼好臉色,說他忙於公事,也不像,看,公文、卷宗他一本換過一本,卻沒真正進到他腦子裡。

  靖滔的表情很不耐煩,像是被什麼事給煩了很久,永遠找不到出口似的。

  到底是什麼事,可以讓一個自視甚高,甚至覺得自己無所不能的人這麼心煩?

  喔!有了,他想到一個人,那個人遠在她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就能牽動靖滔的所有情緒,她有一個美麗的名字,叫夏戀。

  「是為了夏戀?」遊子敬試探地問。

  果不其然,就是為了夏戀,因為他一提到夏戀的名字,那張陰鬱的臉更沉上三分。

  「她不是到你身邊了嗎?你還氣她什麼?」說到夏戀,好友可是心機用盡地將她拐來,那個可憐的小女人,她一定不知道為了得到她,靖滔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她還當你是她們家的救命菩薩,不是?那麼她見到你,她沒說謝謝你?」

  「沒。」

  「她沒對你好感激?」

  「沒。」嚴靖滔回答的聲音愈來愈陰鬱。

  遊子敬終於明白好友在不爽什麼了。

  「原來你是在氣你的小公主沒把你當成神一樣地崇拜?但,你有嘴巴,你不會告訴她嗎?告訴她,你好愛她,告訴她,為了她,你一擲千金也眼不眨……」他愈說,嚴靖滔的臉愈皺,好像他說的是屁話。

  「噢!差點忘了,你叫嚴靖滔,是每個女人都想攀上的鑽石單身漢,你公司市值將近百兆,而這樣的你怎麼能讓夏戀那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知道你暗戀了她好多年呢!你當然要ㄍㄧㄥ住,絕不能在你小公主面前短了氣勢。」啐!明明很愛人家,又要表現他很酷,活該他欲求不滿,這叫自作自受,但這些話他不敢跟好友講,又不是不要命了。

  在公司,他是靖滔的執行長,私底下,他則是靖滔的狗頭軍師,好友有難,他當然二話不說得拔刀相助。

  「你是氣你的小公主還沒愛上你,是不是?你要她愛上你還不簡單,讓她知道你的魅力啊!你到外頭拈花惹草、招蜂引蝶一番,屆時你的小公主就會明白你有多重要,到那時候她就會很愛很愛你了。」

  「蠢招。」這種行為嚴靖滔不屑為之,他相信以他的男性魅力,不消幾日,夏戀便會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為他傾倒,他才不需要使上那種下三濫的招數,而讓夏戀發現他的重要性,他甚至覺得經過昨天晚上的調教,夏戀已經離不開他了。

 **********

  沒有!

  那個該死的女人!

  他原以為他離開她,她在孤軍無援下,理當對他倍感思念,但她沒有。她在他家怡然自得,甚至比他在她身邊時還要來得快樂。

  嚴靖滔眯細了眼瞪著那個在廚房裡忙進忙出,嘴裡還哼著歌的小妻子,眼中閃過一抹陰鬱的眸釆。

  「你在唱歌?」他冷不防地出聲。

  「喝!」他突然出現,嚇了夏戀一跳。

  看到他,夏戀收起快樂的笑容,又變成一隻膽小怕生的小兔子。

  她愈是這樣,嚴靖滔愈是不爽。

  他對她千般萬般的好,她做啥這麼怕他?

  「你在做什麼?」

  「我在……煮晚飯啊!」她在盡一個做妻子的本分,他看不出來嗎?是他突然出現嚇壞了她,她又不是故意笨手笨腳的,他幹嘛這麼生氣?

  「你……餓了嗎?」夏戀小心翼翼地詢問。

  嚴靖滔沉著臉沒回答。

  他媽的,他娶她同家是要回來寵的,誰讓她做廚娘才做的工作?

  「家裡沒傭人嗎?」

  「有……有啊!」

  「那麼為什麼不叫她煮?」

  天哪!她!

  他連廚娘的名字都記不得,可以想見他待人有多冷漠。

  夏戀冷汗直流,一雙小手握得緊緊的,很怕一個閃失,就被嚴靖滔掃地出門,當個下堂妻。

  她不懂,她明明想做好一切討他歡心的,可為什麼到最後她卻總是惹他生氣?

  她……下廚不好嗎?

  「你不想吃我煮的菜?」

  「你煮過?」

  「沒煮過,但我學了一天了。」就為了等他下班,吃她親手做的飯菜。她原以為他會開心,可他陰著一張臉,看得出來,他心裡不怎麼高興。他是不是嫌她笨手笨腳,做不出什麼好料理?

  她知道呀!不過她很努力了。

  在家道中落前,她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她從來沒下過廚,但她已經努力在學了,而他,不高興嗎?

  「你不愛我下廚?」

  「不愛。」他的小公主,合該養尊處優,過著頤指氣使的大少奶奶的日子,誰讓她當個煮飯婆,把自己搞得烏煙瘴氣?

  「你這樣醜死了。」他真是瞎了眼,才會什麼人都不愛,只愛她,而她……該死的,他都已經紆尊降貴來愛她了,她還傻呼呼的,只想討好他的胃。

  他萬貫家財,要吃什麼沒有?他需要她的笨手藝來討他歡心嗎?

  這個蠢丫頭,她想討好他的胃倒不如想好法子來討好他的人。

  「你今天有想我嗎?」

  「咦?」他問這麼嚇人的問題做什麼?她躲他都來不及了,幹嘛想他!

  夏戀駭著一張臉,答案顯而易見,她不想他,她從沒想過他……他媽的,他又想罵人了。

  「所以你還沒愛上我?」這段感情只有他一頭熱地栽下去,她還氣定神閑地當個沒事人!

  嚴靖滔眯細了眼,看得夏戀好害怕。

  他要她愛他嗎?

  她可以愛他嗎?

  他不是嫌談情說愛太麻煩,所以才買她來結這個方便婚的?

  「你……要我愛你嗎?」

  他媽的,她問這個什麼蠢問題?他要是不要她愛他,幹嘛費盡千辛萬苦,把她拐來他身邊當他妻子!

  他當然要她愛他,但這種類似于向她索取愛意的話教他堂堂一個大男人怎麼開得了口,跟一個小他十歲的女孩說他要她的愛?

  一想到自己戀上一個小女人,他都覺得自己像個變態了,如果讓夏戀知道他的心情,她會怎麼想他?

  她鐵定認為他是個怪叔叔。

  該死的!他又詛咒一聲。

  「你覺得我是個喜好風花雪月的人?」

  「不。」他問得那麼陰沉,她怎麼敢點頭,她趕緊搖頭說:「不像、不像。」

  愛不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幫他生孩子就夠了,她知道的,所以她一直在心裡告誡自己,嚴靖滔是個她不能愛上的男人,因此她小心翼翼地保護自己,不讓自己受傷,但終究她給的依舊不是他想要的。他到底要她怎麼做才開心?

  夏戀歎氣。

  她歎氣!

  在他用盡心力,紆尊降貴地來愛她之際,她竟然當著他的面歎氣!好像他對她的好讓她覺得好無奈,像是不管他怎麼做都討不了她的歡心。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本分是什麼?」

  「我知道啊!」她來就是為了要幫他生個孩子,她一直都知道的,「但,不是我不願意,是你不給我……」是他寧可自己解決,也不進入她的身體,她能怎麼辦?強上了他嗎?

  「我願意給你。」

  「現在嗎?」她還沒用餐耶!

  夏戀駭著一張臉,她的表情仿佛他將強暴她一樣!真是見鬼了,他就算再怎麼欲火難耐也不會強要了她。

  夏戀的表情深深傷害了嚴靖滔,她卻猶不知情,所以當他氣得拂袖想離開時,她還追了上去,傻傻地問:「你不是……要給我嗎?」

  「我說過了,我會給,但得由你自己來拿。」給了她一次甜頭,他不會再教她第二次……不,是接下來的每一次,他要她自己來找他,「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要愛他?

  準備好要生他的孩子了嗎?

  嚴靖滔嚴厲的眸光鎖在夏戀驚恐不已的臉上。

  夏戀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打從她下定決心要嫁給他的那一刻起,她不就準備好了?還是……

  「你真的要我勾引你?」

  要她放蕩地跟他求愛,他才肯給她?

  如果是,那麼……好吧!她願意。

  夏戀笨拙地接近嚴靖滔,她摸他身體,摸他胯下,她的動作生硬而緊張,她以為她這樣就足以點燃他的欲望。

  她未免太小看他了吧!

  嚴靖滔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再繼續。

  「怎麼了?」他不要她了嗎?

  「你笨死了。」他不介意她的動作生澀,但他在乎她的挑逗不帶一點感情,在乎她根本不愛他,在乎她只是為了契約、為了錢才不得不接受他,他火大地將她的手按向他的胯下,「摸到沒有?它—點反應也沒有。」

  「我……已經很努力了。」她從來沒像現在這一刻這樣大膽地把手伸進男人的褲襠摸他的寶貝。

  她已經夠糗了,她不曉得自己還得做什麼才能點燃他的欲望。

  「你……教我吧……」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對。夏戀泫然欲泣。

  嚴靖滔是她這輩子遇到的最大難題,他是如此的反復無常,讓她摸不著頭緒。她該怎麼討好他?那似乎是件比登天還難的事。

  「你要我教你?」

  「是。」

  「那麼……求我吧!」

  「求你?」她不解地望著嚴靖滔,他的表情冷酷,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他要她求他……

  「怎麼求?我不會。」

  「不會就滾開。」嚴靖滔火了。

  她什麼都不會,只會對他予取予求,天底下沒那麼便宜的事,好處都讓她占盡了,他只能居於下風。

  嚴靖滔想推開夏戀,夏戀慌了,急忙忙地巴住他。

  她沒談過戀愛,不曉得該怎麼討好一個男人,但她跟父親撒嬌過,她趕忙窩進嚴靖滔的懷裡,像個小女孩似的不斷地蹭著他、求著他,「教教我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明明她什麼甜言蜜語都沒講,光是拉著他的手不讓他走,光是窩進他懷裡,軟著語調求他,他竟沒用地放柔了表情。

  他有反應了!

  他不像剛剛那樣板著臉生氣了!

  夏戀又驚又喜,因為她沒想到跟父親撒嬌的方法居然有效!

  「你願意教我了?」

  「我只是沒剛剛那麼生氣而已,如果要我教你,你還得再努力。」

  「怎麼努力?」

  「自己想。」

  噢!又要她自己想,他知不知道他很難討好耶!如果她想錯了,他又要板著臉生氣了。

  「不能提示一點?」她問他。

  嚴靖滔則以一記冷冷的白眼回答。

  好吧!不問就不問。夏戀識相地閉上嘴,但手沒敢鬆開,她生怕一鬆手,他又要拂袖離去。

  唔……不知道親親他有沒有用?

  夏戀昂著臉,看著嚴靖滔像冰山一樣、千年不化的臉,她想,試試看好了。

  於是夏戀踮起腳尖,輕啄了嚴靖滔的臉一下。

  千年不化的冰山竟崩了一角!

  有效耶!

  夏戀又驚又喜,連忙再踮著腳尖補了好幾個吻,每吻一下就求他一句,「教我好不好、好不好?」每吻一下就偷看他的表情。

  嚴靖滔沒生氣,反而被夏戀簡單的求饒挑起了欲望,她光是吻他的臉頰,他胯下的男根便變得硬挺,他真沒用是不是?

  嚴靖滔猛然拉開夏戀巴在他身上的嬌軀,不願讓她發現她有能力輕而易舉就能挑起他的反應。

  「怎麼了?我合格了嗎?」夏戀急巴巴地望著他。他願意教她了嗎?

  「去換衣服。」

  「啊?」是換衣服,不是脫衣服!

  「我們出去吃飯。」

  「啊?」是吃飯,不是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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