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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妻》第105章
第101章︰生意幫,大忽悠

 崔南觀要跟子房成親而且還是嫁給子房做男妻,崔柳氏受到的打擊不小,尤其是崔南觀的那些話,讓她更是險些病了。

 這種事,崔嚴不好說什麼,他只能避開崔柳氏,他也怕崔柳氏讓他去勸崔南觀,索性躲到了謝楠那裡。

 謝楠在村裡有一處小小的四合院,崔嚴最近沒事就來謝楠這裡,也因此,謝楠知道了崔嚴有個有緣無分的心儀的姑娘。

 “既然喜歡就去爭取,你不嘗試一下,怎麼知道你們沒有機會?”謝楠勸他。

 崔嚴苦笑:“沒有用的,她態度堅決,一點機會也不給,其實這樣也好,這樣我就不會總是把心給懸著,既惦記她,又擔心她了”

 謝楠擰眉,看著崔嚴趴在桌上的樣子,似乎喝多了點,他上前拉過崔嚴將崔嚴扶回房裡。

 富有富人愁,貧有貧人憂,將崔嚴安頓好了,時辰還早謝楠拿著弓箭背著竹簍,將黑棗馬牽出來就出門去了。

 村子裡的崔夫子要嫁給庶大爺家的癡兒張子房,人們議論紛紛,倒不是奚落,只覺得唏噓。

 崔南觀得空閒時,總帶著子房在村子裡四處轉悠,大家看見也不是一次兩次,有時候開放的嬸子們還會玩鬧兩句,可現在,知道兩人這是真的要成了,村民們一時間都覺得理所當然,只是……似乎都覺得不應該是崔南觀嫁給子房啊……

 他們如何想的,子房不知道,崔南觀即便知道,也不可能會說,他現在的心裡眼裡,只要子房高興就好,但是……

 子房突然指著張丹畫的圖樣子,對崔南觀說:“南瓜,成親的時候,你穿這個吧,這個好看”

 崔南觀伸頭一看,頓時眼直了。

 子房指尖指的是個女裝……

 張丹笑:“哥,這個不行,這個是女孩子穿的”。

 “我媳婦兒也不能穿嗎?”。

 “不能穿,這衣服小了”。

 子房擰眉有些失望:“可這個最好看,我想看南瓜穿它……”。

 張丹有些尷尬。

 崔南觀心裡一軟,應道:“好,成親的時候,我穿這個”。

 張丹驚訝的看他。

 子房道:“可小丹說,這衣服小了”。

 “那做大一些就可以了”。

 子房立馬歡了:“南瓜真好”。

 連崔南觀都這麼說了,張丹還能說什麼?她把圖樣一收道:“既然你同意了,那就這樣吧,我之前跟杜磊哥哥說好了,要進鎮子,時辰到了,我先走了”。

 崔南觀道:“不如我送你去吧”

 “不用了”張丹笑道:“往常都是杜磊哥哥陪我去的,沒事,你還是在這裡照顧我大哥吧”。

 “我不用照顧的”子房強調。

 張丹哄他:“是,你不用照顧,乖乖在家裡待著,我給你帶炒板栗回來”。

 “還要水果,要柚子,紅的那種最甜”。

 “好!”。

 張丹應著,收了東西就開門出去。

 她之前跟著杜磊出去了幾次都是平安回來的,對於這個,包氏也放心了很多,只是跟張丹定了必須到家的時辰,若過了時辰還沒回來,庶大爺就要去找她了,不過到目前為止,張丹還從來沒有毀約過。

 張丹這次進鎮,主要是去交那個屏風的生意,兩個月,張丹已經完全弄好。

 到了金老闆的店,那陳員外的夫人已經等候這裡,張怡剛進去,陳夫人就迫不及待讓金老闆將那屏風撐開,立時,幾乎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就連陳夫人也忍不住一個勁的誇讚:“這種雙面繡法,原本就難,還是這樣繁瑣的場面,一般繡娘沒有三五個月都弄不出來,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居然這般本事,莫不是背後有什麼大師指點?”。

 金老闆笑著:“陳夫人說笑了,這丫頭,打從六七歲就開始刺繡,她從那時呀,就一直在我這店裡做些玩意,要說有高人指點,那可不就是我了嗎?”。

 陳夫人笑話她:“不害臊,這種事也敢往你臉上貼金,你要真有這本事,怎麼不自己接了這筆生意?”。

 金老闆裝模作樣的歎:“哎,誰讓我年老眼花了,做不來了呢”。

 張丹看著她們鬧,笑道:“金姨,陳夫人,你們可以將這屏風,放到這靠窗的位置來瞧瞧看”。

 兩人頓時狐疑,立馬讓人照做,結果金老闆跟陳夫人又驚了一下。

 亮光處時,屏風裡的兩圖,顯得更加耀目。那壽星報喜上頭似有金光閃閃,流暢的針法也不知張丹是怎麼做的,刻畫得這壽星翁像是要從屏風裡頭走下來了一樣,金老闆跟陳夫人忍不住往前走了兩步,卻又看不出什麼門道,只覺得這屏風繡圖飄逸,一丁點兒的針腳都看不到。

 張丹將屏風轉一個面,萬馬奔騰的畫面,立時給人一種大氣磅礴縱馬而行之感,不似壽星報喜那樣的飄逸似仙氣金光閃動,卻是一種豪邁霸氣之態,不論是山是水,還是馬蹄那微小馬鬃每一處都精緻極了,亮光底下,場面更顯鮮活,那些馬像是都要衝了出來一般。

 店門裡,眾人似都看呆了,門口謝楠背著竹簍不經意的一撇,也停了腳步,他看著那萬馬奔騰的屏風,一時間不知是想起什麼,待他略一轉頭,就看見屏風旁的張丹。

 小小的一個姑娘,略施粉黛,頭上只插了一支素色的玉釵子,跟兩支蜻蜓樣式的簪子,笑得略甜,眼底柔柔。

 謝楠突然想起,他剛到青州時在,屋簷下的雨幕中,似乎……見過一個相似的人……?

 “一口價!一千三百兩銀子!”金老闆突然開口,將眾人都從出神中拉了回來。

 張丹也是一愣。

 陳夫人當即擰眉:“金老闆,你這是坐地起價”。

 金老闆笑吟吟的道:“陳夫人,你剛才可看清楚了,這屏風的做工,樣式,針腳,手法,我敢說,這青州城恐怕也找不到第二個人了,小丹這丫頭實在,又老實,可給夫人的價碼也實在太低了,這屏風要是轉手賣給旁人,恐怕也不只是這個價了”。

 張丹聽著,雖然覺得金老闆這樣這樣恐怕是為了幫自己,可是這樣對她店門的名聲也有影響,張丹忍不住拉了拉金老闆的袖子,可金老闆卻瞪她一眼,張丹就不好說話了。

 但陳夫人卻不高興了:“金老闆,這咱們之前明明都說好了八百兩了,你卻突然要加價,這樣不好吧”。

 金老闆一點也不覺得不好:“陳夫人,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我也不想這樣,可是這東西,一看就是丹丫頭下了血本,花了大精力的,我怎麼也不能讓這丫頭白白辛苦了才是,一口價,一千三百兩,陳夫人要的話,可以直接將屏風拿走”。

 之前明明說好的八百兩,可轉頭卻多了五百兩,陳夫人也是要怒這一回,她臉色為沉甚至想賭氣,說不要了。

 但是……

 謝楠突然走了進去:“這屏風,兩千兩,我家主子要了”

 眾人扭頭看他?

 金老闆狐疑,但對於這個價碼似乎更加滿意,不過也不能做的太過,她笑著上前:“這位小哥,能看上我這丫頭做的東西,當真是她的福氣,只是這屏風,原就是陳夫人定的,怕……”,

 “既然有人想要,那我便割愛了吧”陳夫人以為找到臺階下了。

 “那就多謝夫人割愛了”謝楠撇她一眼冷笑,在她即將出去的時候,謝楠道:“也幸好我家主子看中了,這屏風繡法生動,能將壽星報喜繡得這麼渾然天成,似仙音下凡了般,只怕再是針法熟練的繡娘也做不出來,後有這萬馬奔騰,既大氣磅礴,寫實逼真,又能不影響壽星報喜,老闆娘,其實說句實話,這屏風兩千兩,你都算虧的”。

 陳夫人聽得狐疑,停步轉身看他。

 金老闆笑問:“那依公子看,這屏風市面價碼應當多少?”。

 謝楠沒回,他反而走到屏風前頭,盯著那萬馬奔騰的畫面直看。

 張丹站在老闆娘身邊,也狐疑的看著謝楠,卻只覺得這個人又高又壯,她幾乎要揚起頭才能看得見謝楠的樣子。

 “汝金三寶風中藏,青布揚畫指尖花,芒珠識看屏中物,笑問虛惑瑩中來”。

 謝楠突然吟詩,讓幾人都是一愣,陳夫人似聽懂了詩中所言,她雙眼也是忽地一亮,突然就緩和面色,折了回去,道:“我仔細想了一下,金老闆說得也在理,這屏風做工精絕,也實在難得,是不該讓丫頭白辛苦了的,這樣吧,我給一千五百兩銀子,也算是辛苦這丫頭了”。

 張丹這下更驚了。

 她覺得,她之前開口要八百兩都已經很多了,結果這一下。

 謝楠轉頭看她,只是一笑:“夫人打的好算盤,一千五百兩就想要這東西?”。

 “怎麼?不成?”。

 金老闆這下也有點急了,生怕這謝楠再攪和下去,這陳夫人就要反悔了,那才是得不償失。

 謝楠看向金老闆,道:“老闆娘,我家公子也看上此物,願出兩千兩”謝楠作勢要摸銀票。

 陳夫人一急,拉過金老闆道:“金老闆!咱們都是老相識了,這生意,原也是我定下的,你可不能毀我約啊”。

 謝楠高昂道:“既然是做生意,那自然是價高者得,況且此物也並非非夫人不賣的”謝楠拿了一疊銀票放櫃檯上:“且沒記錯的話,夫人方才已經割愛了?”

 陳夫人焦急,立馬咬牙:“罷了罷了,兩千五百兩,這屏風我要了!”。

 謝楠面色一怔,似乎有些被噎住了。

 陳夫人怕謝楠又出什麼么蛾子,催促著讓金老闆給她把屏風弄好。

 金老闆哪裡還敢耽誤,當下立馬照辦。等家裡的下人將屏風抬走了,陳夫人似才松了口氣,她看向張丹:“姑娘,這次辛苦你了”。

 張丹只朝她略行一禮。

 陳夫人走後,金老闆狐疑,原本想看看這謝楠到底拿了多少銀票出來,結果一看,金老闆哭笑不得,一股腦給謝楠砸去:“你這哪來滾犢子!居然用草紙冒充銀票跑我這來行騙!你個混小子,差點壞了丹丫頭這生意!”。

 張丹聽著,懵了一下,等她低頭看著那些散落地上的草紙時,又想起陳夫人因為這個而多給了一千多兩,頓時哭笑不得。

 謝楠也不在意,他只是理理衣服,將草紙重新撿起,放回懷裡:“我雖然沒有那麼多銀錢,但方才所言皆無半句虛假,那屏風,架子雖然一般,但那繡作卻極好,收她兩千五百兩,是應當的”謝楠歎:“老闆娘,你的眼睛還不夠亮堂,有個活招牌卻打不出這名聲,可惜了”。

 聽謝楠這麼一說,金老闆歎息:“你說的,我又何嘗不知?只是這青州,生意哪裡那麼容易做了”。

 “我倒是可以幫老闆娘指條路子,就看老闆娘敢不敢走了?”。

 金老闆也是膽子大,當下就問:“什麼路子?”。

 謝楠道:“將你這門鋪,再擴一些,那些絲綢段子的生意別做了,尋幾個針法厲害繡娘做一些女兒家的玩意,再另外設雅堂一間,以墨引客”。

 聽這話,金老闆想起鎮上那家做文墨生意的鋪子,那鋪子裡有個叫南山居士的畫作,引得不少學子慕名而去,店鋪雖然小,卻生意極好,而金老闆……

 “我一個婦道人家,哪裡做得了這以墨引客的生意?”她歎息:“況且,街頭那邊就有家做紙筆生意的鋪子,那裡頭有個南山居士的墨作,已成了這青州響亮的招牌,我這……”。

 然謝楠似乎並不在意,他只是道:“若是這路子,老闆娘敢走,便不必顧忌,若是不敢,其他的,我也便不多言了”。

 “這……”金老闆有些猶豫。

 謝楠又道:“老闆娘若是乾賭,七日後,我會再來,老闆娘若是不好明說,只虛在店門上掛筆即可,若是無筆,我再進來”。

 “掛筆?”這意思,金老闆不懂。

 張丹遲疑著,問:“掛筆,可是封筆之意?”。

 謝楠誇她一句:“姑娘聰明”。

 張丹臉色微紅,沒再說話。

 金老闆有些猶豫,這個賭太大,她不敢輕易允諾,但是這生意也確實不太好做了。

 謝楠看出她的為難,也不逼她,行了一禮便轉身走了。

 金老闆看著,突然問:“丫頭,你覺得這人可信麼?”。

 張丹認真想想道:“此人膽大心細,出口有墨,此次他突然來幫我們做了這筆生意,想來也是個熱心腸的,就是看著稍微凶了一點”。

 金老闆眯眼一笑:“看來,丫頭對他印象不錯,幾乎都是在幫他說話啊”。

 “金姨!”。

 “好了,好了,我不鬧你了”金老闆拿過銀票遞給張丹:“這些都是你的拿好了,回去的時候自己小心一點”。

 “這太多了”張丹看著,只從裡面抽了一千兩,餘下都還給金老闆:“我拿這些已經夠了,其他的金姨您收著”。

 “丫頭……”金老闆話音微顫。

 張丹笑著:“金姨,您聽我說,這銀子也不該是我一個人拿,而且,金姨若是想要擴大門鋪,必定是需要銀子,這銀票,剛應該足夠”。

 到底都是十多年的交道,不是這個人,金老闆不會這麼待,同樣的,張丹也不會這麼對她。

 對於張丹的決定,金老闆一下說不出什麼話來,張丹笑著又勸她兩句,這才走了。

 一千兩,這是張丹這麼大,第一次有這麼多銀錢,想到子房跟崔南觀的婚事,似乎不用父母愁了,她整個人都很是雀躍。

 杜磊看她那樣時,還忍不住打趣她兩句,兩人說了兩句笑,張丹才坐上馬車車板,隨著杜磊回了村子。

 謝楠將竹簍裡的野物換了點碎錢,再經過金老闆店鋪的時候,裡面只有個跑堂的小二,金老闆跟張丹已經不見了,謝楠搖搖頭,走到一街口的馬廄裡,給了幾個銅板丟大叔桌上,牽自家的黑棗馬就翻身騎了上去,往村子裡跑。

 黑棗馬不拉車,不拖貨,只馱著謝楠一人,跑起來的腳步飛快,只是……剛到半路,謝楠就看見前頭側翻的車板,地上躺著個還在翻滾的男人。

 謝楠驚詫,忙跑上前去:“兄弟!你怎麼樣!”。

 男人一把將他抓住!睚眥欲裂的看著謝楠:“小丹……小丹被他抓林子裡去了……在那邊……”。

 謝楠一聽,當即拔腿就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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