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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天上白月光(系統)》第18章
第18章 娛樂圈(七)

  自從幾年前在萬眾矚目之下拿到了球第一個大滿貫之後宴曲便開始漸居幕後,當然了她並不缺邀約,只是這個驕傲了一輩子的女人更願意將自己的銀屏形象永遠留在巔峰時刻。為電影而生的人自然擁有非同一般的欣賞力以及決斷力,借著多年累積的資本以及人脈宴曲現在已經成了一名出色的影視投資人,有人曾打趣到她現下唯一的遺憾可能便只剩下終身成就獎的獎杯了。

  前幾天x3數據庫的新聞出來之後宴曲本是想第一時間趕到M國的,當時看到新聞的她其實並沒有生氣,只是意識到自己的確需要與兒子好好談一談了。不過話雖這麼說,剛到到了M國還沒來得及找宴山白就宴曲被一堆工作上的事情給纏住了,直到最近才她稍有閒暇。

  海邊的一間破舊的畫室里,羸弱而又偏執的少年正端著調色盤雙眼緊緊的盯著畫板,他在構思著尋找更完美的落筆點。監視器後那個年輕的導演正緊張的盯著屏幕,這是一個長鏡頭,不但對演員的演技要求極高甚至還需要他如同一個真正的畫家一樣將色彩塗抹到恰當的位置上去。

  過了一會,宴山白終於提起了畫筆將一抹深藍輕輕的點在了畫面的左上角,他滿意的笑了笑這才放下了筆與調色盤轉而拿起了一個破舊的搪瓷杯喝了口隔夜的冷水。少年伸了個懶腰,伸出手去摸了摸腳邊趴著的貓咪。

  長鏡頭終於結束,一場下來圍觀的人都滿身虛汗。

  突然,一個聲音突兀的出現在了這裡「剛才那個鏡頭,你下筆前手應該動一動。」眾人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只見一個長髮女人正光腿穿著深咖色大衣逆光站在門口彷彿不怕冷一般,深冬時節還如此穿搭顯然是個愛美到了骨子裡的人。

  劇組的工作人員有些奇怪,這人到底是怎麼進來的,還沒等人問女人便自己朝著人多處走了過來。

  「母親……」宴山白看清楚了來人。

  「嗯」女人淡淡的應了一聲摘掉了臉上的墨鏡「你……父親,當年畫畫的時候都是先用手比劃的。你剛才演的不錯,是我突然犯糊塗了。」這下人們才反應過來來人便是目前世界上唯一的電影界七大滿貫得主宴山白的母親宴曲,不同於宴山白這個仍在活躍的年輕影帝,宴曲早已經成了只能在電影史的課本上見到的人物。

  別人還沒來得及激動導演就先猛地從監視器後面站了起來,他的身材本來就胖這樣猛地一站差點將前面放著的東西給撞翻了。不過這個從前對於小事計較的不像話的男人今天終於瀟灑了一回,他撥了撥自己的頭髮沒有管前面的東西直接三兩步便走到了自己的女神身邊。

  「呃……宴影後您好,我是這部電影的導演,我叫文一派。那個什麼……我從在電影學院上學的時候就是您的粉絲了,您要是不嫌棄就可以到國立第一電影學院的官網查我的名字,當年我用您的電影寫了好多個按例分析。」導演像是倒豆子一般的將話全部說了出來,宴曲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都是老片子了,難為你們這些年輕人還在看。」

  「怎麼會!」文一派搖頭「部部經典!」

  宴山白有些好笑的看著自己母親與導演的互動,現在他有些懷疑當初文一派幾度找上自己演《水影》到底是因為自己的演技還是因為自己是他女神的兒子了。

  過了一會導演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愚蠢,他撓了撓頭問:「女神,你來找山白有事吧?那我就不打擾了。」三兩句後,稱呼已然變得親密了起來。

  「好,謝謝」宴曲點了點頭「我找山白說一點事。」

  於煙曉將大衣給宴山白遞了過去,「附近有咖啡廳嗎?」宴曲四處看了看問。

  「有」宴山白走出了攝影棚,「之前劇組租了一個,就在海邊。」

  《水影》主角設定本來就是不是什麼有錢人,他常去的咖啡廳當然也不是什麼高檔的地方,所以劇組便直接租用了一家漁鎮上的小酒吧將它稍微改造了下用以拍攝。

  宴曲對於生活品質什麼的都極其講究,像這樣破舊的小店她從來都是繞著走的。皺眉看了半天她才坐下,後突然問道:「……山白,你恨我嗎?」

  宴山白有些奇怪「您為什麼要這麼問?」

  「十年前……你起碼還是叫我‘媽媽’的,我知道當初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但是我想現在的你應該已經明白了吧。你那時候才十五歲事業剛剛起步要是被人爆出來你想過之後要怎麼辦嗎?人活在世上,不僅僅只有感情這一件事情需要做,你要明白……雖然感情很重要,但是為了它搭上一生的事業,不值得。」這是宴曲第一回 給兒子說這些「而且喻清浥的出身,你現在是知道的,辛虧你們早早分開喻家還不當個事,如果在久一點……你想過後果嗎?」

  她這一生雖然做過不少的錯事,但是對於兒子從來都是往好處盼的。可是自從十年前的那件事情發生後兒子再也不像從前那樣與自己親近了,要是哭鬧也好但出乎意料的是被接回自己身邊的宴山白卻變得更加成熟而與自己的關係更是於一夕之間變得冷漠起來。

  宴山白點了點頭「是我當年太魯莽。」

  一拳打到棉花上的宴曲難得露出了點不知所措的神情,她看著窗外的大海轉移話題道:「明年有金河獎,你要是能拿到的話就破了我的記錄。」

  當今電影屆拿夠了七金才能被稱為大滿貫,而其中最難拿的一個便是每八年才評選一次的金河獎。這個獎項最變態之處便是它不但八年評選一次且候選者不分男女甚至不論生死,只要是影人均有提名機會,故而在金河獎的獲獎史上有不少人都是已逝的老藝術家。上一回拿獎的人正是宴曲,她不但是影史上的頭一個大滿貫更是最年輕的金河獎表演類得主。

  宴山白笑了笑「我對於得獎方面沒有太大的想法。」

  「唉」宴曲忽然嘆了一口氣,「你人生大體上太過平順,越是容易得到的東西越不會被珍惜。」她不知道宴山白並非人生平順造成的對什麼也不在意,不過宴山白也不打算解釋「母親這次來有什麼事嗎?」他問。

  「你父親……他。」

  「父親?怎麼了。」在現在這個時代里向自己父親那樣選擇出家的人實在是不多了,他打記事之後就沒怎麼見過父親只大概從旁人的話里瞭解到那應該是個非常固執又叛逆的男人。

  宴曲仰起了頭「他……快不行了,有時間去看看吧。」說罷提起包離開了座位,沒想在門口遇到了聞言跟來的喻清浥——最近一段時間他幾乎每天都要來片場找宴山白。

  「你們……都是成年人了,山白,媽媽也管不了你多久了。你要是真的想好了的話,那你就隨著自己的想法走吧,現在已經是年輕人的天下了」說罷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咖啡廳。

  離開後宴曲一邊走一邊回想著,原來她只以為當年的事情都是小孩子間的小打小鬧,但是在幾年後方才得知那年喻清浥被接回家之後一連鬧了好幾天,最後甚至說出了放棄繼承權這樣的話,儘管這只是童言但宴曲依舊受到了不小的震撼。同樣的也正是因為那時候的一鬧,當時尚還在世的喻家老爺子更是氣急直接將分權給了旁系子弟,腦袋清醒後的喻清浥足用了六七年的時間才終於將爾喻拿回了手中。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六七年的沈浮,不但是喻清浥自己更連爾喻本身也上了一個台階。

  不過這些事情宴山白本人都不知道。

  喻清浥走了過來,他問:「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嗎?」

  宴山白還有些發愣不斷在腦內重復著母親說的話,末了才笑著搖了搖頭「沒事」他站起來走到了吧台那裡「我前幾天跟劇組的幾個小姑娘學了磨咖啡,你要不要嘗一下?」喻清浥點頭,滿臉期待期間夾雜著對於「劇組幾個小姑娘」的吃味……為什麼要跟她們學,其實喻大男神也是很擅長這個的。

  沒一會宴山白便端著一杯咖啡從吧台那邊走了過來,「嘗一下,怎麼樣?」他滿是好奇的說。喻清浥極為優雅的將被子接了過來,小口抿去……味道有些古怪,不過他仍是一臉的淡定「還不錯,我那裡有H國的咖啡豆,你要是感興趣的話改天可以過去。」然,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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