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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陽神功之下山(總攻)》第41章
  第41章 聖子繼任大典,回去的方法(聖子竟是張白,藤蔓和肉棒齊肏,噴奶了)

  聖子算是通靈島的主人之一,每一任的聖子選拔,都是奇奇怪怪的,比如這一屆的聖子是個無耳無尾的雄性,沒有誰知道聖子究竟是來自於哪個部落,只知道他是三天之前突然掉到這個世界的。

  當時的聖子是狼人族的嚴峰,只一眼就認定了這是神為通靈島選擇的聖子。

  繼任聖子大典是今日舉行,將軍原本不想帶這個傢伙去的,可想起昨日那詭異的藤蔓,終是不放心將這人放在府中,乾脆帶進了宴席。

  順便看看他和聖子究竟有什麼關係!

  張無言對此事為所謂,他對那個的聖子沒有一點想法,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名悅,再一起回去。

  然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繼任的聖子的那個人竟然和張白一模一樣,甚至他的名字也叫張白。

  張無言的眉頭緊緊的皺著,直直的盯著那個白色衣衫的身影,心想難道張白也來到了此地?

  在張無言看到張白的時候,張白自然也看到了他,他眼神閃過一絲驚喜,像是如燕歸巢一般的落進張無言的懷中。

  嚴峰挑眉,沒想到這個小傢伙之前還拼死反對,不要找伴侶,此刻卻是妥協了,那個人就是他認定的伴侶?他等兩人膩歪夠了,這才出聲,“小白,這是你選定的伴侶?”

  聖子繼典的大會不僅僅是聖子繼任那簡單,同時還是聖子挑選自己伴侶的時候。

  張無言不知來人是誰,下意識的站在了張白的身前,將人護在自己的身後,嚴峰見狀,眼裡閃過一絲讚賞。

  張白一聽“伴侶”二字,便紅了臉,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等到臉上的熱度沒有那麼燙人了,這才說道,“是的。”

  嚴峰沒有再多說,該講給張白聽的,他一早就說過了,這個孩子以後如何,便與他再沒了關係。

  將軍卻不知道這二人竟是伴侶,嘴角扯起一個苦笑,自己這是上了上司的雌(雄)性?

  其餘部落的人也是詫異,萬萬沒有想到聖子選擇了一個和他一樣無耳無尾的雄性,看樣子還是認識。他們雖然不是太贊同,只是就連嚴峰大人都沒有提出反對,他們這些人怎麼可能提出異議。

  一時之間竟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往來之間,觥籌交錯。

  當夜來臨的時候,聖子的繼任大典算是完成了一半,按照大典,此時便是聖子與伴侶的繼任儀式。

  張白一直不肯說什麼是伴侶儀式,還時不時偷看一眼張無言,張無言有些莫名,可心裡卻是很開心的,他摸摸張白的頭髮,隨他一起入了宮殿。

  一踏入宮門,張無言的眼裡便閃過一絲詫異,卻是沒有想到這房門裡竟然只有一張大床,那麼這個所謂的伴侶儀式……

  張無言的嘴角滑出一抹笑,像是狡詐的狐狸,猛的將張白撲倒在了大床之上,身後的大門在內力的作用下,突的關上。

  紅色的燭火在房間裡跳躍著,如同精靈。

  張白被這一系列的動作給弄得有些懵,傻乎乎的任由張無言動作,等到張無言的手指劃過他的臉龐,這才後知後覺的害起羞來,整個人恨不得躲在床下麵去。

  “小白怎麼會在這裡?”看著這樣的張白,張無言的下身早就蠢蠢欲動起來,只是這個問題不搞清楚,他總也不放心、“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來此,等醒過來之後,便來了此地,遇到了上任聖子嚴峰,他說等我成了聖子,便能知道如何回去……”說道這個問題,張白是百思不得其解,這個地方神秘且怪異,一直以來都膽戰心驚,如今又碰上了張無言,那麼說這裡還是否有其他人?

  張白這樣想,倒也直接說出了口。

  張無言一聽,臉上便有些怪異,他想到了名悅,心裡便有些虛,摸了摸鼻子說道,“應該還有一人,此人名為名悅,是我的……童養媳……”雖然名悅是一直叫他少爺的,但是在當時小張無言的心裡,這個小美人就是他的童養媳。

  此時如此描述他們的關係,倒也沒錯。

  張白是撅著嘴不開心了,背對著張無言也不理人,覺得心一陣一陣的抽痛,又覺得自己沒有資格這樣做,明明是名悅先是無言哥哥的童養媳。

  可張白越想越是覺得難受,眼淚不受控制的就滑了下來。

  張無言的心裡是心急如火,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待聽到張白的抽泣聲,猛地將張白拉了過來,抱在懷裡,嘴唇吻著張白臉上的淚水,像是對待自己的稀世珍寶。

  “小白,我的確風流又濫情,可是怎麼辦,我一個都捨不得。”這話著實是討打,張白的臉黑黑的,更不想搭理張無言。

  這也確實是張無言的心裡話,他天性如此,改不了,放不下,就在他心裡做著天人交戰的時候。

  張白卻是抱住了他,悶聲說道,“沒有關係。”沒關係?當然有關係,張白畢竟盟主的兒子,雖是蜜糖罐裡長大的,卻不是什麼毫無心機之輩。

  他還記得兒時自己的父親,曾有七位夫人,如今可不只是剩下了一位?張白是咬著牙,反正哥哥會是他的!大不了,大不了分給那個名悅一半!

  張無言是不知張白所想,只覺得自己是喝了一大杯好酒一樣的酣暢淋漓,只是心中有一團愧疚,這兩種感情交織在一起,讓他忍不住吻上了張白的唇,兩相交接的感覺是那麼芬芳,那麼甘甜,像是長時間路途重的一捧水。

  張無言陶醉了,舌尖在張百的舌苔上舔著,雙手脫下了張白的衣服,裡面竟是沒有穿褻衣,指腹劃過嫩白的皮膚,說道,“小白竟然沒有穿褻衣,是專門來勾引夫君的嗎?”

  聽到張無言自稱夫君,張白心裡的不痛快,瞬間就被隱了去,整個人如同沒有骨頭一樣躺在張無言的懷裡,手指還扯著張無言的衣服,讓張無言露出了大半個胸膛。

  如同蔥白一樣的手指摸上了張無言的腹肌,張白慣使用劍,手上有一層淡淡的繭,摸在張無言的身上也是酥酥麻麻的。

  張無言捉住了那只作亂的手,放在手心,細細的撫摸,從指間到掌心,又放在了唇邊,吻了一記,翻身把張白壓在了身下。

  張白的兩個穴口都有些微微的濕潤,迫不及待的想要承歡,兩條長腿,曲成了M形狀,張無言半跪在床上,去舔張白的肚子。

  張白這才想起了前日的事情,臉紅的如紅翡翠一樣,他在張無言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什麼,就見張無言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咬住張白的鼻子,又用舌頭在鼻樑上舔了一口。

  粗糙的大掌摸上了張無言的胸口,兩顆紅珠子早就忍不住的挺了起來,就期待有人能夠舔一下,再咬一下。

  張無言當然不會錯過張白的渴望,舌尖把玩著張白的乳珠,像是幼獸食乳一樣的來回摩擦。

  張白壓抑不住自己的呻吟,叫的媚極了,兩條長腿壓的極低,纏上了張無言的脖子,一口一個哥哥,叫的極浪。

  張無言也是動了情欲,大火在下腹處猛燒,還偏偏遇上了張白這捆乾柴,兩個人相擁在一起,情欲頓時燃燒起來。

  另一邊的乳頭在張無言的手中揉撚按摩,指腹還在乳頭上這摸摸那摸摸,張白被摸的迷了情,小腹上又被一根大肉棒頂著,覺得自己乾渴極了,舔了舔唇,“哥哥,乳房好脹啊,好難受……”

  張無言想到某種可能,就更加用力的吮吸著乳頭,用舌頭撥弄著,一股甘甜的乳液就流了出來……

  眼裡閃過一絲驚喜,張無言更加大力的吮吸,將乳液源源不斷的吸進了口中,還咬了一口,將乳頭吸的更深,更加的用力。

  張白爽的哭了出來,這種奇妙的感覺讓他上癮,他抱著張無言的腦袋,往自己的胸口上按著,想要更多的快感。

  張無言的牙齒輕輕的咬著張白的乳頭,給予不小的快感,那乳肉在張無言的口中綻放,顫顫巍巍的像是受不了這快感。

  張無言右手退下按上了張白的陰蒂,那小珠子比乳頭小了很多,腫脹起來後和石榴仔一樣,好看的緊。

  “啊,不要按哪裡,受不了了啊,哥哥,輕一點,難受啊……”張白想要掙扎,四肢卻被張無言壓的死死的,那紅珠子在張無言的壓制下,變得紅潤的很,圓滾滾的被手指撥弄著。

  “小白叫的真可愛,哥哥這就抱你”說著,張無言的龜頭抵著張白的花穴,上下的摩擦著。

  兩片陰唇紅的和火似的,蜜液從細縫中流出,將張無言的整個肉柱都淋濕了。

  藤蔓也不甘寂寞的冒了出來,細細的嫩葉蓋在了張白的胸口上,張白被嚇了一跳,可看張無言的態度,這奇異的東西應該也是屬於對方的,便也沒有動作,只是求救一般的看著張無言。

  張無言便也解釋,“這藤蔓是我無意間收服的,它能感受到的,我也能夠感受到,就相當於我的分身一樣。”說著,他意有所指的挺了挺肉棒。

  張白便就領悟了他的意思,什麼分身,不就是想狎玩他嘛,這個混蛋。

  張無言吻吻了張白的唇,下身一挺,就弄了進去,花穴幾日沒有承歡,還羞澀的躲了躲,可肉棒到底還是插了進去。

  “放鬆,不要緊張,一會就好了……”張無言被這樣緊夾著也有些難受,張白的臉都白了,裡面實在是太漲了,正想要歇歇,一根極細的枝條卻伸了進來,一點一點的釋放著汁液。

  綠色的汁液奇異的帶著催情已經治療的作用,張白一下子就感覺沒有那麼難受了,穴裡的肉棒抵在那裡,反而有一種酥麻。

  張白便扭動著腰肢將肉棒吃的更深。

  張無言笑駡道,“這下知道了趣味,又貪吃了起來。”他輕輕的拍了一下圓潤的小屁股,肉棒就抽插了起來。

  “夾的好緊,小白的花穴真厲害……”

  這樣色情的調戲,讓張白更加動情,他毫不示弱的夾著張無言的腰,淫聲浪語就和天賦似得,叫的極好,“夫君肏肏我啊,夫君的大肉棒好厲害,要弄死我了啊……”

  “這麼浪,在夫君不在的時候有沒有勾引漢子。”張無言大力的肏著,仿佛張白真的背著他勾引漢子,被他發現了一樣。

  張白瞪了張無言一眼,說道,“你才偷漢子,哈,小穴兒只給夫君肏啊……”

  這句話倒是說的沒錯,這些日子,也不知道張無言肏了多少人了,這家話一想管不住自己身下的那根屌。

  張白見他這幅表情就知道這人的想法了,恨不得拿劍殺了他,又捨不得,只好夾緊了自己的穴,希望用下面的小穴殺了這個混蛋。

  “夫君,用力啊,要夫君再用點點啊……”張白眉眼如絲,突然如同小妖精似得勾著張無言。

  張無言被這一盯,更加用力,“騷貨是不是想夫君的緊了。”

  “是啊,夫君,想要夫君了,夫君的大屌好厲害啊,要玩壞了啊……”張白猛的就被肏射了,張無言借著花穴裡的一波波淫液,又肏進了後穴,這次倒比進花穴還要容易一點。

  藤蔓已經從乳頭上下來了,上面沾著點點白色的液體,除了乳液,還有不少精液,葉片和人的手掌一樣,玩弄著花唇,而枝條已經延伸了進去,繞著花心就開始圈攏,就像是被一根舌頭舔到了一樣。

  這樣雙管齊下的快感讓張白好似瘋了一樣的浪叫,“啊,夫君,兩個穴被一起肏了啊,藤蔓好涼啊要被玩死了啊,夫君,救救我啊,不要了,好厲害啊……”

  張無言和藤蔓一陣猛肏,將張白肏的是三魂就失了一魂,一對大奶還噴了乳,白白的液體灑在身上,讓張無言口渴不已,舌頭一舔便沒了,又將口裡的乳液度給了張白。

  兩個人像是不死不休一樣,緊緊的纏綿在一起,從床頭滾到了床尾,又從床尾滾在了地上。

  這座宮殿的每一個角落都沾滿了兩人的愛液,就連月亮也不忍偷看,早就藏了起來。

  倒是宮殿外的侍衛,面紅耳赤的聽著裡面的情話,又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兩兩抱在一起開始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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