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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富二代》第40章
第40章

  周一周二這兩天,徐星偷摸摸連著睡了兩個晚上的沙發,沒讓徐父徐母知道,省得老兩口瞎操心,以為他和陳厲吵了架。

  不過這情況顯然比吵架嚴重多了,操弟弟搞不好真的變成了操弟弟,他這當哥的實在無言見父母,也實在沒臉面對陳厲那張二五八萬的臉,一個人在沙發上窩了兩個晚上,“痛徹心扉”地自我悔悟了一番。

  可屁也沒悔悟出來。

  只模糊地猜測到自己當時很可能是親了陳厲一下,結果舔著臉去求證,想再順便打聽一下到底是隨隨便便親了臉,還是腦子一抽親了嘴巴,又被親弟弟呵呵了一臉。

  陳厲嘲他:“哦,原來撂你這兒,親臉是可以隨隨便便親一親的。”

  徐星忐忑吊了兩天的心當即就開始朝下落,還好還好,聽這口氣應該只是親了下臉,看來他耍酒瘋還是有度的,沒真的把自己往死裏作

  陳厲卻又呵呵一聲,覦著徐星的表情,慢吞吞冷哼:“別太把自己的道德情操想得多高尚……”

  徐星一楞,直接道:“什麽意思?”

  陳厲看他,回答的人比問的人說的更加直接:“你酒瘋都耍起來了,還能知道禮義廉恥四個字怎麽寫嗎?”這番話說完,又見徐星楞楞不敢相信的表情,直接道:“你要不信,還可以再試試,我勉強再委屈一下自己,配合你回憶一下那天晚上的情形。”

  徐星這下就算再不相信,再覺得是陳厲故意厚著臉皮框他戲弄他,也板上釘釘地覺得是自己的問題了。

  回想從暑假開始到現在,認識這麽久,不管性向如何,那小孩兒的確從來最多動動嘴巴,哪怕是酒吧慶祝生日的那天晚上,也不過嘴巴上胡言亂語占了他的便宜,這麽久以來,陳厲何時真的動過手?

  可徐星自己就不一樣了,他就算道德觀再強,可追根到底也不是真的高中生,他從根到骨就是個成年人,他出過象牙塔,經歷過成人世界的混沌和覆雜,他有比這些高中生多十年的人生經歷,要說誰更覆雜,徐星覺得那一定是自己更覆雜。

  所以耍起酒瘋來,誰能更無恥?

  顯然還是他!

  什麽老公賞你的,徐星想想都恨不得一把大嘴巴拍死自己,這話搞不好是看的那個片子上下意識記住後耍酒瘋有模有樣跟著學出來的,還老公……

  徐星只要一想到自己插著滿身酒氣一臉鼻孔朝天地對著陳厲自稱老公,都覺得自己需要被電一電,這特麽絕對有病啊,當時看清楚自己眼睛前頭豎著的是誰了嗎?

  沒看清就亂叫,電!

  看清了還這麽叫,來人啊,再加個十萬伏!

  徐星這下忍不住就開始憂心忡忡自己骨子裏的人品,也是沒想到,自己外表如此正派的一個人,根子裏原來還禁錮著一只野狼,要了老命,就是不知道這野狼是不是男女通吃,要不然怎麽能張口對陳厲就自稱老公呢。

  徐星憂慮了幾天,到了周三依舊是一副懨懨沒精神的樣子,韓聞宇宋飛只當他周日的酒勁兒還沒過去,還得再消化消化毛孔裏的酒精,孫羽卻瞧著不對,悄咪咪問過徐星一次。

  “你屁股疼嗎?”

  徐星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嗯?屁股?”

  孫羽瞪著眼睛:“啊,我沒說清楚,其實是屁股窩裏面那個孔,犯痔瘡的那個地方,疼嗎?”

  徐星反應過來孫羽是什麽意思,當場差點怒掀了桌子:“滾蛋!”

  孫羽一副徐星不識好人心的嫌棄表情,撇嘴回座位,又挑頭看了陳厲的方向一眼,心裏嘀咕,滾什麽滾啊,你也不看看你現在這樣兒,一副失身了分分鐘想去跳樓的厭世樣。

  而蘇河早在周日那天晚上就看開了。

  豬怎麽樣,不關他事,豬會不會被吃,也與他無關,反正他不吃,至於陳厲有沒有吃到,吃到了多少,沒吃到打算什麽時候吃,在哪裏吃……

  通通和他無關!

  完全不能理解陳厲,遊戲不好玩兒嗎?為什麽要圍著豬轉?網吧遊戲high起來!

  而到了周三,劉西同在晚自習時間抽了二十分鐘,把這次學校裏打算推送學生去參加機器人比賽的事情說了一下。

  往年這種活動,劉西同都不是很在意,也不會特意在班上講,最多讓班長或者班委貼了學校通知的條子在黑板旁邊的宣傳欄,想要參加就自己報名,不想參加就老老實實看書覆習。

  從前五班只有韓聞宇一個人對此熱衷得不得了,從高一開始,兩年都有報名,第一年倒是沒選上他,第二年他老子成了家長委員會的主席,他理所當然就被選上了去參加比賽,今年是第三年,不用想,他肯定還會去。

  而劉西同這次會格外開恩花自己的上課時間在班裏宣傳比賽的事,完全是因為之前VENUS來學校宣講過無人機,劉西同畢竟也是見識有限的成年人,從前覺得這些比賽即便拿了獎高考也不加分,參加了純屬浪費時間,但無人機宣講之後,她反而覺得,高考即便再重要,也不是這群學生人生目標的終點,如果在高科技方面有興趣,花點時間參加個比賽也未嘗不可,這群學生裏,或許將來可以出個把高科技的人才也說不定呢?

  劉西同想得倒是挺好,可惜響應的學生寥寥無幾,如果是高一高二,或許還有學生憑著興趣或者憑著不想上課的動力參加一把,可高三幾個月連軸轉的覆習下來,不少學生已脫了兩層皮,每天睡眠時間都不夠,再沒有精力去搞其他的東西。

  還是韓聞宇最熱衷。

  他早早拿了報名表,又像前兩年那樣開始申請參加比賽,不過這次他沒一個人,他想拉陳厲一道,尤其陳厲去年也參加了,還是帶著航模去參賽的,今年韓聞宇理所當然地認為陳厲也會參加。

  韓聞宇想得還挺美,拿著報名表已經幻想起了比賽結果:到時候他和陳厲一起拿著那台無人機參賽,懸停技術驚艷四座,他們一舉拿下特等獎,笑傲頒獎台領獎的時候,殺出幾個高科技公司,想要高價收買陳厲的那個技術,到時候技術一賣,陳厲的無人機半年後推介上市,分分鐘秒殺那個什麽秦木林和他的VENUS。

  這想的是真的美,可惜陳厲今年壓根不打算參加。

  韓聞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連比賽結束後的事情都設想好了,陳厲竟然不參加,他不參加,他的那個技術就直接爛在手裏嗎?

  可陳厲根本不為所動,他就好像真的安於現狀一樣,每天該上學上學,該放學放學,根本不再提無人機這三個字。

  韓聞宇不明白心目中的技術高塔怎麽變成了這樣,痛心疾首直跺腳,調頭去找徐星,想叫徐星去勸勸陳厲。

  可徐星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和陳厲處在“冷戰”狀態,連床都分開睡了,回家都是前腳後腳差個近20分鐘,每天處在自稱老公後的後遺癥中瑟瑟發抖,根本不敢主動去搭理陳厲。

  就怕好不容易拿膠水黏合拼湊起來的心臟,再給陳厲幾句話給嘎嘣碎裂了。

  韓聞宇卻抓著徐星不放,一個勁兒地勸,最後甚至說:“陳厲這種人,你就算不讓他高考上大學,他有技術在,什麽地方不能混,什麽時候混不好?再說他那麽好的成績,參加比賽也不影響他什麽,雖然這個比賽不能給高考加分,但每年都有技術公司做讚助,說不定他那個自主懸停就能被什麽公司看中呢?”

  徐星耐心聽著,心裏卻嘆氣,覺得韓聞宇想的太簡單了,這種高中比賽,即便有公司做讚助,但高中小朋友們水平有限,還是很難做出技術上的突破被什麽公司看中的,如果是大學比賽,情況可能會好一些,韓聞宇這番說辭也會更有說服力。

  想來陳厲不參加,也早有自己的考慮和打算,更有可能,根本瞧不上那種程度的比賽,至於秦木林和無人機,徐星想想,這些都是陳厲自己的事,他只會比別人更關心,現在一直沒有動靜,應該也是有自己的打算。

  他反過來勸韓聞宇,要參加就自己參加,有不會的就去問陳厲,想拉陳厲一起參加還是算了。

  韓聞宇看實在拉不上陳厲,只得算了,最後自己填表去參加比賽,高二時候參加過一次,學校裏的指導老師也認識他,這次沒篩選他的申請表,直接通過,讓他參賽。

  而今年的比賽流程和去年又略有不同,可以團體形式參賽,也可以以個人的名義參賽,每個學校最多可以報送四組名額,韓聞宇在指導老師那邊開完會,轉頭就決定了自己的參賽作品——

  無人機!對,就是無人機!

  孫羽聽說韓聞宇竟然要用無人機參賽,直接道:“那你還自己做什麽,直接把上次陳厲給你修的無人機拿去參賽唄。”

  韓聞宇瞥孫羽:“不懂就閉嘴,比賽要是都可以直接拿現成品去參賽,那就不用比了,直接比誰家有錢就行,砸錢買唄,買最先進的,看誰比誰舍得花錢。”

  孫羽沒參加過這種比賽,聞言笑道:“哎呀,我當你們做個東西過去演示一下就行了呢。”

  韓聞宇一臉認真:“當然不止這樣,還要PPT報告,演示整個參賽作品的思路,我要拿陳厲那個無人機去,就得拆機子,研究裏面的結構,但我估計就算拿到指導老師那邊去也不可能研究出什麽。”

  再說了,參加比賽,誰不拿自己的反而拿別人的作品參賽?

  就算真的拿無人機去參賽,韓聞宇覺得,那也得是自己做的東西。

  可韓聞宇哪兒有這種水平,無人機牽扯的技術繁雜,光是那什麽自主懸停就有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要看,韓聞宇看了兩天,書一丟,直接跑去找陳厲。

  他覺得他可以和陳厲一起弄個組參加,他給陳厲打打下手,這個比自己臨時抱佛腳屁也瞎搞不出來具有可操作性。

  這次陳厲倒沒說不參加,他直接對韓聞宇道:“也不是不行,但有個條件。”

  韓聞宇狗腿地搖尾巴:“你說你說,有條件就說!”

  陳厲面色幽幽然,眼神裏閃著不易察覺的精光:“你讓徐星一起參賽,我就去。”

  韓聞宇聞言一楞,沒多想,下意識就道:“徐星?徐星不行吧,他對這個一直都沒什麽興趣啊,讓他參加他也懶得動吧。”

  陳厲聞言冷笑了下,嘴裏沒說,心裏冷哼,要對無人機有什麽興趣,徐星對他有興趣就行了。

  可韓聞宇想要陳厲參加,只得再去找徐星,他因為沒領會陳厲背後的意圖,傻不拉幾直接對徐星道:“是陳厲說的,他說你參加,他就去。”

  徐星本來張口就要拒絕,他去參加什麽無人機比賽啊,他一竅不通,再說了,高考在即,看書不比參加比賽要緊?他又沒有韓聞宇家那種不高考都能直接砸錢出國的家底。

  可一聽韓聞宇說是陳厲要他參加,沒吭聲,第一反應是陳厲不想參加,故意拿他做借口,但想想又覺得不對,陳厲那個說一不二的性格,他要拒絕就直接說不,還用找其他借口嗎,於是沒承諾韓聞宇,也沒拒絕,決定先自己去找陳厲問問,這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真要他參加?

  但如今想要去面對陳厲,過程是艱難的,任務是艱巨的,畢竟老公不是這麽好當的。

  徐星在周五做了一整個白天的心裏建設,終於在晚自習課間調頭,轉身面相背後的座位。

  陳厲當時正挨著墻,低頭看著桌下,看動靜,似乎是在用手機,大約感受到從前面難得投射過來的視線,無聲地擡起眼,默然同徐星對視。

  徐星又轉身,正對朝後,胳膊架上陳厲擺在桌前的一堆書上,暗自咳了一聲,面上帶著些尷尬道:“我聽韓聞宇說,你要我參加比賽。”

  陳厲把手機隨手扔進桌內,看著徐星,沒什麽表情地說:“是這樣。”

  徐星見陳厲沒表情,自己也不知道該用什麽神情面對他,於是幹巴巴問道:“他說我參加你才肯去?你是不想去嗎,韓聞宇老煩你是吧,那我周六早上和他說,讓他自己去比賽。”

  韓聞宇當天的晚自習去指導老師那邊開會,人不在位子上,如果在,聽到徐星這麽說,大概會舉起桌子扔到徐星臉上。

  可陳厲聽完徐星這番話,眉頭一動,淡淡說:“誰告訴你我不想去。”

  徐星一楞:“你要去?你要去何必和韓聞宇那麽說?”

  陳厲一直看著徐星,聞言身體朝前,往桌邊直接一靠,朝徐星跟前湊近了一些,如此,兩人只隔著一張桌子的距離對望。

  徐星不免又覺得尷尬,畢竟在他心裏,自稱老公那事兒還沒過去,他沒直挺挺地盯著陳厲,眼神錯開了些。

  可陳厲卻湊到他面前,輕聲啟唇,緩緩道:“你當然要去。”

  徐星還是搞不懂:“我沒有你的技術,也不像韓聞宇對這些東西那麽熱衷,我去了什麽也做不了。”

  陳厲嗤了一聲,笑起來,黑眸裏印著徐星略茫然的面孔:“你什麽都不用做。”

  徐星更加不懂了:“那要我參賽幹嘛?”

  陳厲理所當然地看著他,在這有些吵雜的課間時間,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你當然要去,我老陳家一直觀念保守,在外要從夫的。”

  轟一聲,徐星瞬間滿臉通紅,他沒料到陳厲會這麽說,屁滾尿流地調頭要轉回自己桌前,被陳厲啪一下拍在手背上,一下子按住手,看上沒用力,可按著的那個勁道,徐星連胳膊都動不了。

  陳厲沒放過他,說完了一句,又邪性笑了笑,來了第二句:“怎麽,那天晚上借著酒勁兒敢給自己亂套身份當著我的面騷我,今天就不想認了!”

  徐星一張老臉通紅,他這才發現這幾天陳厲安安分分沒懟自己、沒瞎比比根本就是故意憋著,就等他主動來找,再給他撂個大炮炸一炸,看樣子,憋了一周不炸點血出來,陳厲今天是不會放過他了。

  徐星一面在心裏哀嚎,悔不當初,早知道那天晚上再怎麽樣也不該喝酒;一面又在心裏默默舉起了扔在角落裏多天差點上灰的小皮鞭,還以為這中二病被自己那天晚上耍酒瘋撩騷的樣子給唬住了,生氣了才不理自己,原來根本沒有,這欠抽的小白眼兒狼憋了一肚子壞水呢。

  又不等徐星回應,陳厲再次開口:“你騷都騷了,再裝自己很無辜,就沒意思了吧,酒後吐真言,你看樣子平時沒少在心裏遐想我啊,多喝了兩杯酒就直接暴露了。”

  徐星在心裏哀嚎,上輩子老子欠了你嗎,你這輩子要這麽折騰你親哥,不就耍酒瘋耍過了嗎,不能事情過了就當什麽都沒發生,繼續相親相愛做一張床板睡覺的好兄弟?

  徐星憋著氣,耐著性子,調整情緒,終於和陳厲攤牌,他講理道:“你別這樣,那天晚上的確是我喝多了,我也沒想到自己喝多會是那樣的狀態,說了不該說的,你就當我嘴欠,這事兒咱們掀篇過去成嗎。”

  陳厲按著徐星的手背,挑挑眉:“過去?耍酒瘋的是你,說不該說的是你,做了不該做的還是你,現在你和我說過去?”呵呵一笑,“你當我傻逼好糊弄?”

  徐星也是服了陳厲了,只得道:“那你看怎麽辦?”

  陳厲聞言,唇角當著徐星的面緩緩勾了起來,笑意在臉上堂而皇之地升起:“我說怎麽辦,就怎麽辦?”

  徐星默默嘆氣,心說要不然怎麽辦呢,道歉你不接受,掀篇過去你不同意,占理的又是你,還不得祖宗你說了算嗎?

  徐星點了點頭。

  陳厲哼笑:“那我說了,你可不要反悔。”

  大不了站著讓你揍一頓唄,徐星又點頭。

  這次,陳厲再次湊近,兩人之間只剩下兩個拳頭的距離,相互之間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也能看到對方眸中的自己。

  陳厲幽幽道:“我的便宜沒那麽好占,你既然敢開口,就得有膽子負責。明年生日的那天,不管你在哪裏,都得立刻出現在我眼前。”

  徐星沒搞懂,明年?為什麽要等到明年?今年的事情今年不解決,還要等到明年?他納悶:“到你眼前幹嘛?”

  陳厲按著的手幾不可見的動了動,掌心和拇指緩緩的輕輕的帶著些難以言說的意味在徐星手背上摩挲著:“幹嘛?哼,當然是做情人。”

  “……”徐星本能就要抽手,卻被按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陳厲順勢按著,拇指摩挲得更為輕緩,像羽毛點在手背上一樣,一陣酥一陣麻,麻得徐星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陳厲卻繼續說完了剩下的話:“責任是你要擔的,承諾是你剛剛給的,那我就客氣點,給你一年時間,三百多天,也該足夠你自己調整一下了。”

  徐星瞪著眼睛,狠狠咽了一口口水,調整?調整什麽?

  這特麽還用問?

  當然是調整一下性向,甩開傑寶放開菊花放飛自我去做基佬啊!

  徐星心坎直顫,抖著嗓子,看向面前的陳厲:“這個,我能不能拒絕?”

  陳厲這次鬆開了徐星的手,人往墻上一靠,聳聳肩,一副隨意的表情:“隨便你啊。”

  徐星沒敢鬆氣,以他對陳厲的了解,絕對不會這麽容易放過他。

  果然,陳厲緊跟著露出了他熟悉的嘲諷臉,呵呵一聲:“你可能不知道,我有個病,我下面那根東西這輩子就認一個人,你親都親過了,它連人都認好了,你有膽子拒絕,大可以試試,你看我會不會放過你。”

  徐星的臉踩著上課鈴聲露出了五內俱焚的驚悚,啥玩意兒?!

  之前還想他賞給陳厲的到底是上面還是下面,現在卻告訴他,他用了上面,陳厲用了下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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