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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這是我的龍/獸人之黑白配》第47章
☆、第47章 守護龍•鷹劫

青哲的表情僵硬了一下,然後趕緊婉拒:“不用了敖泱,我會處理魚。”

——唉~我的幼崽真是太調皮了,居然跟敖泱說他不會吃魚、讓敖泱幫他剔魚刺……

“你真的可以嗎?”敖泱的表情是濃濃的懷疑。

這個雌性的幼崽希圖一開始就不會吃魚,小東西只能餓著肚子看著食物沒法下嘴,所以、他的母父又能熟練到哪裡去?我想他們兩個是一樣樣的笨拙。

“真的,我、我以前在部落裡有的時候也吃魚。”青哲抬頭挺胸的表示,作為一個幼崽都那麼大了的雌性,他怎麼可能不會處理魚呢?那也太讓人瞧不起了。

為了證明自己,青哲立刻拿過一個編好的籃子,動作敏捷地把正在草地上彈跳的那兩條大魚裝進籃子裡面去,然後解下隨身攜帶的骨刀,勇敢地了斷了大魚的性命,接著就來到了湖邊清洗食物。

敖泱看著這個雌性一連串乾脆利落的動作,心裡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待在湖岸邊觀看。

不久之後——

砰~砰~砰砰砰~

“啊~”,青哲心疼地叫了一聲、懊惱的皺起了眉頭,他查看著骨刀上缺了個口子的位置——剛才剖魚時太用力了,居然把他最鋒利最趁手的骨刀給磕壞了。

這把骨刀大有來頭,是青哲還在他母父獸父身邊當雌性時,他的獸父那次和金蜥獸拼死搏鬥取得勝利後、取下了金蜥獸的兩個鋒利堅硬的犄角,打磨成了骨刀,給家裡的兩個雌性一人一把。

“怎麼了?”敖泱好奇地俯身低頭去看:哦、缺了個口子而已。

青哲心疼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他沉默地撫摸著那個缺口,想起當日離開部落時他年邁的獸父母父准備了大包小包的東西絕望無助地送他到密林入口時的情景,心髒猛的縮成了一團。

“為什麼不說話?”敖泱靜靜地等了很久,也沒有發現那個原本一直笑容溫和的雌性開口說話。

“沒什麼,我先回家一趟。”

青哲深深地吸了口氣後勉強應答了一句,他把骨刀放到湖水裡,細細地清洗乾淨,然後珍重地雙手抱著走回了木屋,反手關上了門;不久之後他又重新走了出來,把自己那躺在草地上已經曬乾皮毛酣睡的虎崽子抱起來,放到了床上蓋好獸皮褥子,外面太陽馬上就要下山、聖湖周圍起風時特別冷。

“不就是那根野獸骨頭磕壞了嗎?這樣就值得鬧別扭?唉~雌性真奇怪啊。”敖泱十分的不解,他被獨自晾在湖岸邊,也不惱怒——事實上,他只有在面對明顯的進攻偷襲挑釁侵占領地的行為時才會發怒,其它的時候,這條龍的情感有點缺失、有點遲鈍。

敖泱考慮了片刻之後,認定青哲是在鬧別扭,所以他好心地幫忙處理起了留在湖岸邊的魚。

等青哲照顧好了自己的幼崽、又重新找了把骨刀關上門走出來之後,看到的就是那沉默寡言的褐眼白龍的兩個爪子裡正掐著一條魚、低頭認真地剖開魚腹去掉不能吃的內髒。

“敖泱,我自己來就行了。”青哲趕緊跑過去,手足無措地站在湖岸邊抬頭看著那條龍。

——獸神~怎麼會是這樣的?我本來都已經做好了挨餓受凍、時刻面臨死亡威脅的赴死打算了,可為什麼傳說中的“惡龍”會是這樣的?他為什麼還不虐待欺凌我和我的幼崽呢?哦不、我真是傻了,我怎麼會盼望著受到那種殘酷的對待啊……

這個虎族雌性臉上的表情萬分的糾結憋屈疑惑,他覺得來到聖湖之後發生的一切都讓自己感到無所適從。

“好了,拿去煮吧。”敖泱把魚重新放回湖岸邊,催促青哲趕緊去生火准備他和小黑崽子的晚飯,同時他已經決定以後都會把魚處理好再交給青哲,因為他不想看到自己領地上的雌性總是鬧別扭。

青哲躊躇了一下才提起了籃子裡那兩條被處理得格外破爛的大魚,“謝謝你敖泱……”

“去吧。”敖泱仍舊停留在湖岸邊,他越來越不喜歡回到湖底那冷清寂寥的家,待在湖面上看得多聽得多,生活也有意思多了。

這段日子他天天都要說很多話,所以開口表達時不再像一開始那樣磕磕巴巴、詞不達意了。

青哲做飯的地方離湖岸非常近,因為要用水,而他只從部落裡帶來了一個石鍋、幾個木碗而已,盛水的木桶又大又重,當時心情太亂,沒能顧得上。

木屋旁邊的屋簷下堆放了很多的乾柴和枯草,青哲開始架好柴堆,在石鍋裡倒上了清水,家裡的食物一直都是大部分烤了給小虎崽吃,他畢竟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必須要讓他吃飽,小部分就煮上魚湯,母子倆喝了暖暖身子。

“你為什麼不叫醒希圖幫忙?”敖泱突然不大高興地問,他看著雌性一個人忙著生火烤魚熬湯,忙得腳不沾地的。

細心地翻動著正在烤著的一條魚、時不時往上面撒點調料,青哲愉快地說:“希圖睡著了,他今天起得太早,幾乎跑動了一整天。”

看著自己的虎崽子那麼有活力、膽子又大、面對野獸時還足夠的敏捷謹慎,作為母父的青哲感到驕傲極了。

敖泱悶悶地說:“你把幼崽照顧得太懶了,他都已經快要成年了。”那個崽子從前不是這樣的,他的母父來了之後他才變成今天這樣,每天吃魚都要雌性哄著喂,簡直了!吼~~~~!

青哲趕緊糾正:“不、希圖只是個半大的虎崽子,離成年還早著呢,你看看他的獸形還是幼崽的體態,等他真正成年的時候,我就抱不起他了,哎~”多麼令人唏噓的一幕啊,到時幼崽長大了、母父卻老得抱不動你了。

敖泱仍舊是不滿地劃動著龍尾,褐色的大眼睛裡是明明白白的鄙視,他就是看不慣那種長那麼大了還喜歡躺在雌性身邊吃東西的幼崽。

等到青哲把食物都准備好之後,聞到香味主動醒過來的小虎崽很快地出現在了火堆旁,他揉著眼睛打了個呵欠,迷迷糊糊地躺在母父的腿邊,還沒有多少精神。

“希圖,來、吃魚。”青哲先把那半條沒有處理過、對小獸人而言更加有營養的生魚肉放到希圖嘴邊,後者乖巧地張嘴吃了。

“母父,我更喜歡吃烤魚。”希圖皺著眉頭說。

“不、你是雄性獸人,必須習慣生肉的味道,不管是哪種獵物的肉,不然你以後怎麼辦?大家都會笑話你的。”青哲堅持用半生半熟的方式來養育幼崽。

敖泱這時也正在吃魚,雙方相隔不遠,這會讓他覺得吃飯時特別熱鬧溫馨。

“敖泱,你真的不想嘗試一下烤魚嗎?”青哲再次招呼了一次湖岸邊的褐眼白龍,他越來越覺得對方一條龍住在巨大的聖湖中、總是孤伶伶的捕獵、吃飯、睡覺,過得真是太孤單了些。

“……不用了。”敖泱看了看篝火映襯下雌性異常柔和的眉眼,拒絕了。

寒季的夜晚來得早,剛吃完魚喝完湯時天就黑透了。

“希圖,別跑出去玩了,天都黑了。”青哲急急忙忙地涮洗乾淨石鍋之後倒扣晾著,同時另一口更大的石鍋裡已經燒好了熱水,他小心翼翼地用布包著、倒進了一個寬大的木盆中,端進了木屋,然後關上了門。

敖泱知道,雌性是躲起來清洗去了。

嗷嗷嗷嗷嗚~~小虎崽睡飽了、也吃飽喝足了,正在木屋前的草地上追逐著歸巢的鳥雀們。

“敖泱,你明天可以變成人形跟我一起去捕獵嗎?”希圖看看身後掩上的木門,偷偷地靠近了褐眼白龍。

這段時間他天天去挑戰小型的野獸,可是鑒於他的實力還有限,所以每次只有被野獸追著跑回聖湖的份,所以他想找個幫手——咳咳~還必須瞞著自己的母父。

“嗯?”敖泱簡單地表達了自己的不解。

希圖小小聲地打著商量:

“寒季馬上就要到了,我希望捕捉到幾頭毛皮好的獵物,母父需要更多的獸皮衣服,我們也需要儲存肉乾。如果你願意幫我的話,到時母父曬好的肉乾我分給你一大半!”

小虎崽大力地說服著眼前這條強大彪悍的龍,他近期發現這條龍好像挺喜歡吃母父制作的肉乾的,所以才提出了這樣的引誘條件。

獸皮衣服嗎?也是,畢竟是個雌性……

敖泱眨眨眼睛:“你先回去睡覺吧,記得把門關好,夜晚有什麼動靜要及時示警。”

“你不願意嗎?那、那到時候肉乾全部都歸你,我只要獸皮呢?”希圖做出了更大的讓步。

敖泱剛想說點什麼時,木屋的門已經打開了,青哲端著木盆走出來,“希圖,趕緊回家去准備休息,睡不著就幫母父搓草繩去。”

“知道了母父。”

小虎崽不敢再多說什麼了,最後小聲地叮囑了一下敖泱:“不答應那就算啦,千萬別告訴我母父!”說完就飛快地回家了,生怕被青哲知道自己央求敖泱一同去捕獵的事情。

青哲習慣性地坐在湖岸邊的那塊大石頭上,在老地方搓洗著自己和幼崽換下來的衣服。

敖泱仍舊在圍觀。

他們的相處模式就是這樣的。

青哲曾經問過為什麼,敖泱說因為他好奇、以前沒有看過,所以青哲也就由得他去了——這條龍對陸地獸人部落的生活方式還挺感興趣的。

他們漸漸地習慣了彼此的陪伴。

*****

“胡大爺,這就是我們暖季的家,剛才那個是我們寒季的家,旁邊都有很多合適的礁洞,您隨便挑一個住下吧。”紀墨熱情地領著海龜參觀西西裡海。

敖白今天早早地就起床出發去巡海了,那急切興奮的背影飛快地消失在紀墨的視線裡,讓他可歎又可笑——你是擔心我會改變主意再把你關家裡幾天嗎?沒見過這麼閒不下來的勞碌龍!

“好啊雌性,你的伴侶去哪兒?”護瞇著眼睛在海水中劃動著四肢,享受著大海的遼闊和韻味,覺得滿足極了。

穿越魚配合著老海龜的速度,慢吞吞地游動著,“他去巡海了。敖白很勤奮的,之前是因為受傷了才被我逼著待在家裡養傷,這片海之前有很多的凶鯊,都被敖白處理好了。”提起自己的龍,紀墨滿臉都是驕傲和稱贊之意。

護高興地說:“這就好,我之前就是害怕凶獸和惡龍才躲到海島上去的,你們要多多努力、多生些小龍,只靠你的伴侶一條龍是不夠的!”興許這已經是老年人的共同習慣了,護也開始關心起紀墨的肚子來。

“呃~是啊。”穿越魚一張窘臉,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他心裡也早就已經考慮過後代的問題了:首先沒有孩子的家庭畢竟不夠圓滿,因為他和敖白都喜歡小孩;其次就是現實所迫,敖白一條龍撐不了幾年,這個世界還是那種需要龍丁興旺、越多越好的時期。

——萬一跟人鬧起矛盾打起來不就需要幫手嗎?

“那你們應該經常用獸形結合,那樣才能更快地生下小龍。”護進一步關心了一下,也是奇怪了,提起幼龍這個話題時,老海龜一點也不糊塗了,神智清醒、邏輯性強得很。

紀墨偷偷落後幾步,游在胡大爺的後面,“唔~是這樣啊。”又是一個苦笑著的回答。

他趕緊把胡大爺安置在美麗富饒的珊瑚礁附近,讓他老人家想吃什麼逮什麼,他自己則是上岸去做事了。

“西元初年寒二十四,海龜胡加入西西裡海,他非常相信敖白的能力,表示願意長住。”紀墨習慣性地先在鯊魚寬大的骨板上用尖銳的角螺刻下今天發生的大事。為了方便記載,他把現在的年份編成西元初年,然後用寒季暖季天數來作為日期——至於寒季和暖季的分界線,他就先定在了他和敖白尋找寒季礁洞安家的那一天。

記錄了這一天之後,他開始倒騰藥草,靠著希圖簡單介紹的粗略用法去熟悉藥草的形態和氣味,那時敖白受傷時,他猶豫了很久、藥都配好了最後還是沒敢用,怕出什麼事。

倒是他自己不小心在礁洞上劃傷之時,他大著膽子給自己敷了止血的藥草,驚喜地發現陸地獸人通用的藥草對海洋獸人的體質也是適用的,雖然敖白知道後發了好大的脾氣,穿越魚被單方面冷戰了好幾天才哄好了自己的龍。

*****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紀墨有的時候也會跟著敖白一起去巡海。

“紀墨,你今天還要跟我一起去巡海嗎?”敖白把伴侶從床上直接抱起來,摟在懷裡問,因為昨晚他們已經商量好了。

此時他們已經搬到寒季的家中了,非常的順利,因為之前都已經布置好了的,跟之前的家區別不大;海龜護最近都很少出來晃悠,只有陽光特別好的時候才會從隔壁的礁洞中游出來找紀墨聊天,氣溫再低一些的時候估計他真的要進入冬眠了。

紀墨從床上被換到了敖白的懷裡,他用力地揉揉酸澀的眼皮,皺著眉頭踢了幾下腿又無意識地扭動著伸了個懶腰。

“去啊,怎麼不去?我想看看這時候的西西裡海是什麼樣子的。”穿越魚覺得寒季的清晨起床真是件要命的事情,偏偏他家的龍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睡懶覺,永遠都是精力旺盛的。

“嗯,那你先坐一會,我去把吃的拿進來。”敖白寵愛地把自己的人魚抱到桌子旁邊坐著,轉身出去拿食物了。

紀墨從前也是這樣的,一到冬天就無精打采,早上寧願多睡二十分鍾也不願早起吃完熱粥或者熱湯面去上班,從來都是包子煎餅油條牛奶對付過去了。

他的眼珠子還是沒有怎麼靈活地轉動,因為他的大腦正處在半蘇醒的狀態,十分的茫然。

直到早餐吃到一半時,他才像突然清醒振作起來似的問:“胡大爺今天又沒有起床嗎?”

敖白為伴侶剝了個大蝦,“嗯,我看了,他還在睡。”

“哈哈哈~這回估計就要真的冬眠,我們大概有好長一段時間都見不到他了。”紀墨想著上一次誤以為他提前冬眠,結果那胡大爺氣呼呼地表示自己只是習慣性要睡那麼多覺時的情景。

“今天我們去西大陸附近看看,那裡從前躲著一小群的長牙鯊,也不知道現在祂們游進深海了沒有。”敖白告訴人魚今日的安排。

紀墨點點頭,“行啊,我可能會游得比較慢,因為現在的海水變冷了。介意我拖你的後腿嗎?”

“我喜歡被你拖後腿,後爪也可以。”敖白一本正經地說。

紀墨拍拍這條傻龍的肩膀,“好好好,我的後腿和尾巴也可以讓你拖,只是游得慢一點而已。”

夫夫倆有說有笑地出了家門,全力往西西裡西大陸的方向游去。

“紀墨,你覺得冷嗎?”白龍扭頭關心地問。

人魚一邊游一邊搖了搖頭,“還行,之前我們來西西裡海的路上碰到的那股寒流比現在冷多了。”

白龍又提起了那個話題:“紀墨,你說海洋和陸地上還有沒有第二棵、第三棵龍果籐?”

這件事挺讓人頭疼的。

“這個真不好說。”紀墨憂慮地說,“如果龍果籐適合生長在海島上的話,那海洋中大大小小的島嶼不知道有多少個,沒理由只有西西裡海的島上有吧?如果龍果籐是從西西裡大陸漂流過來的那就更沒得說了,陸地密林那麼茂盛遼闊,說不定哪個山谷裡長著一大片呢。”

白龍擔憂地說:“如果有其他的龍族獸人知道了這種果子的話,那整個大海都要亂了。”

“所以我們要死死地瞞住啊,務必要藏得嚴嚴實實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句話的意思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們可不能成為全海洋的公敵。”穿越魚一臉緊張地說。

前世看的武俠劇裡,那些手握絕世武功秘籍、療傷聖藥、名劍寶物的人一般都沒有好下場,而且坑爹的是往往總是從那些人的意外被殺甚至是滅門慘案什麼的去揭開整個劇情的開端!

敖白趕緊表示:“你不要怕紀墨,我都明白的。”他自己就是條龍,如果他聽說哪片海的哪個島上有這種神奇的果子,說根本不想著弄一顆來吃那簡直是在欺騙海神、欺騙自己。

他們花了點時間才趕到了西大陸邊緣,兩人謹慎地繞著那片海域轉悠了一圈,最後並沒有發現長牙鯊的蹤影,料想祂們已經遷徙到深海當中去了。

“祂們已經搬家了!”紀墨鬆了口氣高興地說,任誰也不會安心於自己生活的海域中潛伏著一群食肉鯊。

“可暖季的時候祂們還是會游回來。”敖白冷靜地指出,這也是他開口邀請敖泱來西西裡海生活的原因。

他跟紀墨趕到封海的時候已經是暖季的尾巴了,碰巧避開了凶獸最猖狂肆虐的時期,可下一個暖季呢?他們不可能永遠只躲在淺海生活的。

“等等、敖白,那裡有一只硨磲!”紀墨興奮地一指,他現在可不是從前那個近視眼了,這裡沒有任何的電子產品可供消遣時間,視力都保護得特別好。

敖白看著伴侶高興的模樣,只簡單交代了一句:“等著,我們的新家正缺少一個硨磲床!”然後就游了過去。

紀墨哪裡待得住,他顛顛兒地跟在白龍後面游,那只硨磲就卡在離西大陸不遠的一處凹洞內,偽裝得非常好,可架不住紀墨當時就在祂正前方不遠處看過來啊。

沒辦法,他的新家那兒還沒有硨磲床呢,十分的簡陋。再說了,紀墨知道小人魚生下來之後,都是要待在微微閉合的硨磲床中掙破胞膜游出來的,簡直就是再合適不過的嬰兒床。

敖白直直地沖著硨磲游了過去,“紀墨!躲一下,祂要噴毒液了。”硨磲其實是非常強大凶悍的海洋生物,甚至可以列為凶獸之一,之所以名聲不夠響亮只是因為祂們數量不多而已。

“好,你自己小心點啊。”紀墨往上游高了幾米、幾乎貼近了海面,密切地關注著不遠處的纏鬥在一起的硨磲和白龍。

意外就在這一瞬間發生了,紀墨感覺到頭頂一片陰影遮蓋而來,他本能地抬頭去看,肩膀處卻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隨後就被拎出了海面,飛向了高空。

弗萊發出了一聲得意興奮的鷹嘯,尖銳又高亢激越,響徹海天——獸神啊、我抓住了一條人魚!

“啊~~~~”紀墨的左肩被利爪洞穿了、就這樣被提了起來,痛得他瞬間慘叫,聲音都變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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