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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這是我的龍/獸人之黑白配》第155章
☆、第155章 雛鷹出海•便宜弟弟笑面龍

雛鷹抬頭看著小龍,含淚哀求道:“那我回你家可以嗎?”

“呀?呀呀?”小龍微微後仰、驚詫地磨著爪子,嚴肅地提醒:“可、可你爸爸找呀!”

“爸爸是什麼?”雛鷹茫然問一句,然後繼續哀求:“我現在沒有家了,可以回你家嗎?”

小龍先回答:“爸爸是紀墨呀。”然後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當中。

“紀墨又是什麼?”雛鷹哽咽著好奇問,“求你了,我想回你的家!”雛鷹十分的聰敏,居然懂得要從小龍下手。

西西裡的海族皺眉聽著兩個小孩子對話,然後穿越魚不得不插嘴自我介紹道:

“紀墨是我的名字,那你的名字是什麼?勇猛無敵的雄鷹嗎?”

那雛鷹遲疑地看著紀墨,然後又驚惶地扭頭看看身後的叢林,好半晌之後才小聲回答:“我是勇猛無敵的雄鷹肖佑!”

“肖佑?好,肖佑,我問你,你為什麼不肯回家?”紀墨不解地問,又直白地提醒道:“你還沒有成年,在密林裡根本沒法獨立生存,遲早會被餓死的——當然了,也有可能被野獸吃掉。”

雛鷹肖佑哆嗦著,眼珠子滴溜溜轉,不知道能不能說實話,他一開始暴露時十分的絕望,以為自己死定了,後來看到眼前的獸人氣味十分奇特、聞所未聞時,肖佑才放心了些——呼~不是他們就好……

“肖佑?”紀墨催促,“我們還趕著回家,你是陸地獸人,還是回你的部落去吧。”

你個雛鷹是名副其實的牙尖嘴利,居然還會主動攻擊人,不愧是猛禽!

紀墨話音剛落,雛鷹又嚇得崩潰了,哭著大叫:“不!不不不!我不回家!死也不回家!”

敖白戲謔地說:“安靜!你不是勇猛無敵的雄鷹嗎?做什麼動不動就哭?”

肖佑一聽,不得不努力把眼淚憋了回去,以免自己被看輕、丟了猛禽雄鷹的臉。

“實話告訴你吧,我們是西西裡海的龍族,理解嗎?”敖白索性直說了。

肖佑茫然地眨眨眼睛,忽而醒悟:“龍族?你們就是大海裡的惡龍嗎?我聽說過你們!”

這下紀墨倒是有些好奇了,他饒有興趣地追問道:“哦?你是怎麼聽說的?”

“是我的——”肖佑脫口而出,又迅速反應了過來,緊閉上了嘴巴。

小龍終於結束了思考,他抬頭指著雛鷹,面朝紀墨懇請道:“爸爸,他沒有家,他、他嗚嗚嗚~回家好嗎?我們家!我們一起!”

紀墨和敖白一下子就聽懂了,面面相覷,反應不過來。

雖然小龍說得不清不楚,但也許是因為年齡相差不遠,雛鷹居然也立刻聽懂了,肖佑狂喜道謝:“謝謝!謝謝你!我真的沒有家了,只能回你家……你、你叫什麼名字啊?”長著鱗片會說話的小怪物?

這個問題倒是難不倒小龍,紀墨敖白時時教著的,小龍立刻回答:“我叫敖沂。”

“沂兒!”紀墨哭笑不得地喊,心想你們兩個小家伙自顧自地商量、都不用過問家長意見了嗎?

肖佑雖然還只是雛鷹,但很明顯天資聰穎,他立刻跟著紀墨叫:“沂兒!沂兒,我叫肖佑,我應該比你大吧?你可以叫我哥哥啊。”

小龍愣愣地說:“哥哥?”然後又想起了他的傷心事,小龍委屈難過地說:“哥哥回家了,他走了,進去了,他們一起走,不要我,不要革革,不能玩了……”說到最後時,小龍扭頭趴在敖白肩窩裡,萬分悲傷,甚至又特別想哭。

肖佑求生求救之下潛能大爆發,他努力認真地聽完了小龍難過的講述後,立刻表示:“沂兒,我也是哥哥啊,你也可以把我當成哥哥的!我可以陪你玩,天天陪你玩,無論你想怎麼玩都行!”

小龍抬頭,遲疑地說:“你?哥哥?”

肖佑重重點頭,“對啊!”

“不,不要,你不是,哥哥回家了嗚嗚嗚~”小龍卻難過地搖搖頭,堅持認為只有希圖才是哥哥,然而伯父一家卻離開大海上岸去了。

敖白看了半天,他笑了一笑,覺得那雛鷹倒是有點意思,還挺機靈的,他意味深長地提醒:

“肖佑,沂兒還小不懂事,他說了不算的。”

“所以你最好還是說實話,為什麼不想回家?”紀墨趁勢問,“肖佑,我們剛才也算是救了你一命,難道還換不回你幾句解釋嗎?我們跟你毫無關系,你用不著擔心什麼。”

“如果!”敖白氣定神閒地又接了一句,“如果你堅持不肯說的話,那也行,我們就回家了,你自己在這兒待著吧。”

肖佑立刻就慌了,撲扇著翅膀往船舷邊撲來,哀切道:“但是、但是我真的沒有家了啊,你們讓我回哪兒去?我真的沒有家了,不要丟下我嗚嗚嗚……”說出這幾句話後,雛鷹又趴在船舷上崩潰痛哭,拼命發抖。

小龍自己的哭聲都被嚇了回去,於心不忍地哄道:“不哭,不要哭,我有家啊,我們一起,一起吧。”

“好!好!”肖佑朝小龍那邊撲了一撲,又忐忑地看看敖白紀墨,小心翼翼地說:“但是,沂兒,你、你爸爸不要我。”

小龍聽懂了,立刻扭頭看著紀墨,懇切請求道:“爸爸?爸爸~他沒有家,他嗚嗚嗚~你要他嗎?要他吧?”

小龍心裡有話不知道該怎麼說:咦?這個鷹竟然沒有家嗎?那他是不是沒有爸爸、也沒有父王?天黑了也沒法回家、只能待在不安全的外面?

紀墨看著孩子澄澈懇切的大眼睛,十分的為難,半晌不能回應,小龍又蹭了蹭紀墨,在他懷裡撒嬌翻滾道:“爸爸~爸爸,他沒有家,他嗚嗚嗚呀,要他吧?”

小龍磨完了紀墨之後,又游到敖白身邊,依舊先窩在敖白懷裡打了幾個滾,“父王,他沒有家呀,要他嗎?我們一起吧?”

“小王子,那是個來歷不明的鷹、不是希圖那樣的小老虎啊!”黑洲忍不住插嘴勸道,他看出來了,龍王龍後顯然沒有想帶肖佑回去的打算的。

——好端端的,帶一只受了傷、來歷不明的雛鷹回去做什麼?肖佑還什麼都不肯說,搞不好他是個大麻煩……

小龍被黑洲說得愣住,他太小了,還無法考慮那麼多。這時,雛鷹又開始哀鳴、小聲嗚咽,反反復復地說:“我沒有家了,我沒有家,不要丟下我嗚嗚嗚,我會很聽你們話、會很努力做事的嗚嗚嗚……”

“爸爸~”小龍聽著心裡難受,又游回了紀墨身邊,無措地求助。突然,小龍眼睛一亮,甚至強迫自己想了個辦法出來:“爸爸,他回去,去島上,有海鷗呀,大海鷗!他跟海鷗一起,海鷗有家!”

小龍天真懵懂,想到了海島叢林間住著的海鷗,他又看著鷹也有翅膀,遂建議帶肖佑一起回去,讓他去找島上的海鷗,那樣他就有家了。

“沂兒,唉,我的寶貝兒,爸爸真是拿你沒辦法。”紀墨搖頭寵溺地笑,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紀墨當然明白小龍說的是什麼意思。

敖白也被逗笑了,再次糾正道:“沂兒,肖佑和海鷗不一樣,他是陸地獸人的一種,屬於猛禽部落的。”

然而這些話小龍又聽不懂了,他對於【陸地獸人】、【猛禽部落】還沒什麼概念。

但是肖佑居然立刻回答:“可以的!我都可以的!跟海鷗一起住也可以,我、我可以的!”

雛鷹悲傷地想:嗚嗚嗚我明明是勇猛無敵的雄鷹,但是現在沒辦法,他們沒有害我的意思,所以我得跟著他們離開,離開這片大陸,換個地方生活,哪怕是跟海鷗住在一起嗚嗚嗚……

“爸爸,可以的,他說可以呀。”小龍眼睛一亮,跟紀墨眼對眼地說。

紀墨沒轍了:孩子是單純善良的,這份天性不應粗暴否定斥責;但那雛鷹卻是難辦,帶他回去可不是件小事,肖佑畢竟是猛禽部落的孩子。

自己暫時想不到好辦法,紀墨扭頭看向伴侶,敖白沉吟良久,小龍見狀,又游了過去,努力說服他:“父王,他可以呀,海鷗有家,很多的海鷗,很多的家,他可以的,要他吧?”

敖白摟住了天真的孩子,又扭頭看看西大陸的高聳茂盛密林,思考著肖佑說的【我無家可歸】是不是真話,敖白沉聲開口:

“如果我們不帶你回去呢?就算你沒有家,但是你有部落,難道你的族人也不管你了?不要把我們海族當傻子,我很了解你們陸地獸人部落,幼崽都是很被重點保護著的,很珍貴,不可能遺棄你。”

雛鷹一聽就絕望了,喃喃道:“所以,你還是要把我丟下對嗎?我都說我沒有家了,你們就是不信,我真的沒有家了……”

紀墨看著又很不忍,張了張嘴,但又忍住了,他相信伴侶,敖白的做法肯定是經過考慮的。

“不要我就不要我吧,讓我死在這裡算了,死了就可以回歸獸神的懷抱,就可以看到母父他們……”雛鷹不再哀求哭泣,而是萎頓地蜷縮在船艙裡,神情恍惚地自言自語。

連蛟龍們看著都於心不忍了,黑洲他們無措地看著紀墨敖白。

小龍想朝獨木舟游,但紀墨立刻攔住了,剛才他是親眼見識過肖佑可怕的攻擊速度的,自家孩子還不懂事,紀墨不可能不小心。

“肖佑。”敖白最終開口,“我們可以帶你回去,到時候你自己住在島上。”

肖佑立刻抬頭,兩眼晶晶亮,閃著希望的光。作為雛鷹,他獨自在密林裡流浪了這幾天,擔驚受怕,惶惶不可終日,真是已經受夠了,好不容易碰上一群氣味陌生、但願意給自己食物、送自己回家的海族,他當然是希望得到更多的援助的。

“但是!你得聽清楚下面的!”敖白威嚴強硬地說:“肖佑,我們西西裡海龍族可以救你,先假設你是真的需要救助吧,我們可以給你一個棲身之處——但是!如果你膽敢傷害任何一個海族、或者是帶著什麼預謀故意接近我們的話,那你就死定了!不要以為你長著翅膀,就可以逃脫,你始終得著陸的,聽明白了嗎?”

紀墨贊同地點點頭,緩緩道:“肖佑,你很聰明,我家傻孩子敖沂很同情你。我們可以信你一次、幫你一回,但你不能利用我們的同情心,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想像的。”

聽到了轉機,雛鷹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立刻點頭如搗蒜,鄭重承諾:“我沒有撒謊,我說的都是真的!只要你們不殺我、不打我,我就不會攻擊你們,罵的話?你們可以隨便罵我!”

黑洲嘴角抽抽,莫名其妙道:“誰吃撐了閒得沒事做要罵你啊?”

“你們救了我,我會永遠記得的,等我長大成年後,一定會想辦法報答你們的恩情!”肖佑年紀小小,但卻特別能說會道,看得出來,他是被用心教導撫育著的。

紀墨不甚在意地一笑,“施恩不圖報,我們幫你不圖什麼,你別恩將仇報就行了。”

小龍努力聽了半天,可惜還是一知半解,他只好問:“爸爸,要他嗎?我們一起嗎?”

紀墨點頭,“要他。我們帶他一起回去,以後讓他住在島上。”

“呀!呀呀呀~”小龍鬆了口氣,笑了起來,揮著爪子對雛鷹說:“好啦,一起回家,你、你跟大海鷗,在島上。”

雛鷹的翅膀終於不再鼓起扇動了,他疲憊地放鬆了身體,窩在船尾,感激地說:“謝謝你了,沂兒,你真好!”

於是,紀墨他們把兄長一家送上岸之後,空下來的獨木舟裡又搭載了一只落難流浪的雛鷹,浩浩蕩蕩的往回游。

*****

西西裡大陸聖湖,傍晚時分。

暖季的聖湖異常的美,湖岸邊各式野花盛開,暖風將花香吹拂開來,彌漫在空氣中;聖湖的水清澈透亮,傍晚時魚群紛紛跳出水面透氣,“嘩啦嘩啦”、然後又“撲通撲通”;木屋上方已經有炊煙裊裊升起,慢慢悠悠地拐了幾個彎,隨著暖風彎腰低頭。

家裡開始生火烤肉燉湯了嗎?

希圖撐著手肘起了半身、抬頭遠遠眺望一眼家的方向,心下了然,然後又慢吞吞倒下去,在小船裡躺著,一手一腳垂在湖水裡,有一下沒一下地劃水,小船漫無目的地在湖心裡打轉,蕩起紛繁雜亂的波紋。

“唉——”希圖長歎一聲,無精打采地仰面躺著,以單手為枕,瞇著眼睛望天。

回家這麼久,希圖總是提不起勁來,做什麼都覺得沒意思。現在他已經在小船裡躺了半個下午了,眼睜睜看著太陽慢慢西斜、墜入西邊的密林樹梢。

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湖瑟瑟半湖紅。

波光粼粼之下,希圖又是長長的幾聲:“唉唉唉——”。

唔,沂兒和容革他們在做什麼呢?那天我下船上岸回家,弟弟哭得那麼大聲那麼傷心……唉,我也不想的,可是我總得回家啊……

心情煩悶之下,希圖胡亂地伸手蹬腿,小船在湖心不停打轉。

忽然,小船邊響起“嘩啦”的一大聲,人形的敖恪冒了出來,他是俊朗和煦的長相,臉上常帶三分笑意,暫時沒有黑臉或者頤指氣使過,因此希圖對他亞父的這個兄弟印象並不差。

“希圖,你看,我下暗河給你抓了小青蝦。”敖恪旁邊的親隨配合地舉起了一串草繩串起來新鮮小青蝦。

“給我的嗎?”希圖坐起來,強打起精神問。

敖恪笑著點頭,“是啊,你想烤了吃還是蘸醬吃?”

“謝謝恪叔,不過下次不用了,太麻煩你,亞父每天都會找到足夠的魚蝦。”希圖懂事地道謝。

敖恪不在意地一笑:“那有什麼?我們去暗河很方便的,你認了我大哥做亞父,我幫大哥照顧你也是應該的。”

希圖笑了笑,沒說什麼。他心想就是這樣,就是因為你這樣說我才不敢麻煩你。

這時,木屋裡的敖泱恰好出來露台打水,他看看越發深沉的暮色,然後大聲道:

“希圖,天黑了,趕緊回來,別在船上晃悠了!”

“哦,知道了,亞父。”希圖懨懨地應了一聲,聲音不洪亮、也沒有什麼力氣,更加沒有從前的活力和快樂。

敖泱皺眉轉身回木屋,對伴侶說:

“希圖這孩子,回家後一直悶悶不樂的。”

青哲的身形變得更加臃腫了些,他正在攪動著湯鍋,無奈笑道:“他啊,人是回了家,心卻還留在海島上,還沒有收回來呢。”

敖泱往湯鍋裡加了點水,夫夫倆配合默契、一起做晚餐,他們都喜歡過這種平淡悠閒的生活。

“想來也是,海島上有沂兒和容革跟他玩,又可以撿貝殼撿海螺。”敖泱莞爾道。

“還可以摘椰子、玩沙子、烤扇貝!”青哲笑著補充道。

“唉——”夫夫倆不約而同歎了口氣。

敖泱只能說:“沒事,等小的生下來後,咱們一家再找個時間出海玩就是了,省得希圖整天悶悶不樂。”

青哲憂愁道:“能平安生下來就好了,只要一家人都健康,去哪兒玩都行。”

“放心。”敖泱安撫道,“我已經跟走獸部落談妥了,塔祭司也願意過來,只是他眼下忙著照顧一個生病的幼崽,沒法脫身,等他空下來後,我立刻就把他請過來!”

青哲努力笑了笑,裝作坦然地說:“好,都聽你的安排,那我就等著塔祭司過來了啊。”

敖泱剛想再說句什麼時,外面傳來了他那同父異母兄弟的聲音:

“你別動,我來吧,小船綁在這裡行嗎?”

“沒事,還是我來吧,你不熟悉。”這是希圖的聲音,伴隨著小船輕輕磕碰上木屋的動靜,水聲嘩啦啦攪動著。

片刻後,希圖“咚”一聲,從船上跳到了露台,大步往裡走,後面還跟著一道不急不緩的腳步聲。

虛掩著的前門被推開,敖恪人沒進來笑聲先到了:

“大哥,青哲,我帶了些小青蝦上來,咱們烤了吃如何?”

敖泱微微點頭,頭疼地揉揉眉心,對於這個嘴甜熱情的便宜弟弟,大白龍是真頭疼。

還是青哲站起來迎了一下,“又抓了小青蝦嗎?我聽說小青蝦不好抓,下次還是別麻煩了吧,過來坐,馬上就可以吃晚餐了。”

敖恪自來熟地坐下,就好像沒有看到敖泱的表情那樣,笑瞇瞇地說:“沒什麼難的,希圖愛吃,他願意叫我一聲恪叔,抓點子小青蝦算什麼。”

不然該怎麼稱呼啊?你是希圖他亞父同父異母的弟弟,稱呼敖泱為大哥,那希圖少不得要稱呼你一聲“叔”了,這些關系簡直了都……

青哲當然只能說:“希圖,還不快道謝?”

“謝謝恪叔,不過下次真的不用麻煩了,家裡做什麼我就吃什麼。”希圖也只能依言道謝,他不笨,總覺得這些客套的言辭下面特別的虛。

敖恪已經主動幫忙烤蝦了,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烤好了之後,又親手先遞給了敖泱,恭敬稱;“大哥,嘗嘗我烤的蝦。”

“謝了。”敖泱淡淡道謝,“聖湖簡陋,難為你能吃苦、不嫌棄,竟住了下來。”然後順手把烤蝦遞給了旁邊的希圖。

敖恪擺擺手,“大哥這是說的哪裡話?這湖多漂亮啊,我在南海深處長大,從未離家出過遠門,每次看著父王秘密出行西西裡都羨慕得不行,如今父王終於讓我來了西西裡,我才知道大哥的領地居然是這樣好的!”

“是嗎?”敖泱挑眉反問。

“當然了!”敖恪重重點頭,“父王讓我過來別搗亂惹事,要聽大哥的安排,其實不用他提醒我也會這樣做的,一直都想有個大哥,我也樂意當個小弟被照顧著。”敖恪半真半假地笑著說。

“之前問你時,你說待十天半個月就走,如今一個月都快到了。”敖泱提醒道,“你究竟准備什麼時候離開?還沒有把事情辦妥嗎?”

敖恪眼珠子一轉,收起了常掛著的笑臉,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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