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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這是我的龍/獸人之黑白配》第88章
☆、第88章 釋懷•西海暗潮

青哲笑著搖了搖頭:“不會,既然是我提出來的、自然可以做,我願意相信你們對我們部落老祭司的善意和尊重,所以有什麼為難的?”

敖白習慣性地攬著伴侶的肩膀,嚴肅地承諾:“你放心,我保證會以禮相待,完好地接過來、完好地送回去。”

“謝謝你了啊青哲。”紀墨發自肺腑地說。

隨著肚子越來越大,這些擺在眼前的事實必須要接受、還要想辦法去應對。這段時間穿越魚雖然看似輕鬆灑脫,其實內心是非常不安的:在這個沒有醫院、沒有醫生的地方待著,他本來就很緊張惶恐,身邊又連個有經驗的接生者都沒有,種種有可能存在的驚險意外總是在他的腦海中演繹著,精神都有些崩潰了。

簡單地說,這個叫產前綜合症。

紀墨得了之後,不可避免地傳染給了他家的龍,更可怕的是、後來敖白病得比他的人魚還要嚴重——這不,原來小白龍早就已經在走獸部落外面蹲守著了,時刻在尋找機會“請”個祭司回來坐鎮。

青哲主動握著紀墨的手,終於恢復了之前的那份和善與氣度。其實只要確定眼前的幾個海族不會對自己部落有什麼不懷好意的舉動或者輕視惡意嘲諷,他心裡也就舒坦多了。

“先別急著謝啊,塔祭司還沒有請過來呢。之前雖然我答應了會幫你,但我不是祭司、實在沒有那個接生的本事,所以必須請個祭司過來幫忙。”青哲鼓勵性地笑著說。

“嗯、嗯~其實我還是挺害怕的……唉~真沒想到,我紀墨也會有這樣的一天!”穿越魚無比地感概。

之前的地球小gay紀墨,生活只是公司公寓兩點一線而已,有時間不過就是吃吃飯唱唱歌或者歪歪一下心目中的大帥哥而已。

穿越果然是穿越,現在我居然要、要生……咳咳孩子了?!

這真是有種握了棵大草的驚歎感啊……

青哲身為傳統的陸地雌性,聽著海洋雌性人魚這樣豪放,當著雄性的面就如此大肆抒發對孕育後代的感想,心裡忍不住覺得有些尷尬。

但他又猜測著也許這就是海族的習慣吧,因為紀墨從來沒有表現出跟部落裡年輕雌性那樣的害羞。

唔~這是條特別大方爽朗的人魚。

“只要能請來塔祭司,那你就不用害怕了,塔祭司很厲害的,雖然你是人魚,但我想幼崽的出生應該是差不多的。”青哲清了清嗓子之後,也大方地安撫了一下。

敖白肯定最上心,此刻他迫不及待地商量:“那得盡快了,早點請那個塔祭司過來,我才會安心。”

“急什麼?”敖泱瞪了他兄弟一眼,“先安排好了再動手,免得失敗之後引起走獸部落的戒心,到時候他們的祭司不出來采藥就糟糕了。”

“大哥說得是,是我心急了。”小白龍從善如流地接了下去,“那大哥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敖泱贊許地點點頭,對小白龍的尊重態度十分滿意,“嗯,青哲不能去。至於塔祭司過來以後,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你和希圖回來聖湖的消息遲早也瞞不住,你和希圖在寒季時失蹤,但走獸部落迄今為止都沒有派獸人出來尋找,也是不應該。”

“咳咳!”這兩聲咳嗽,出自紀墨的暗示。

意思是:大哥~大家心裡都明白的事兒,說出來臉上就不好看了啊。

青哲悵然若失地歎了口氣,苦笑道:“是啊,我跟希圖都失蹤了這麼久,也沒見族人們出來尋找,雖然我也知道在這樣的季節讓部落勇士出來找我們非常不容易。但心啊、我這個心情啊,真不知道怎麼說……”

“我的錯。”敖泱坦然承認,“你要怪就怪我吧,青哲,我上次去接你回來時也是清楚的,這會害得你再也回不去部落,所以無論你怎麼怪我、怎麼生氣都是應該的。你願意留下來,我真的很高興。”

敖白和紀墨不約而同往後挪了一挪,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樣子。

青哲疲憊地一揮手、制止了對方的致歉,“你沒有錯,我之前已經說過了,那天晚上如果我不想走的話就會想辦法提醒族人過來抓你,既然現在已經過來了,這個也沒有再談論的必要。只是、只是希圖他……唉~”

虎族雌性憂愁地看著正在溫暖的火塘邊趴著睡覺的小虎崽,眉頭緊鎖,幼崽生下來就是父母一生的牽掛。

“青哲啊,我說的話也許不是那麼正確,但你聽一聽也沒什麼妨礙。”紀墨和氣地說。

“有什麼話就說吧。”青哲頗感興趣地表示。

於是紀墨打起了精神,娓娓道來:“其實我是這樣想的,你和希圖都已經知道了,部分海族和走獸部落已經暗中合作很久,而且只要西西裡大陸上的龍果存在、就一直會有海族想方設法地獲取。海陸有了這樣的一層合作非常難得,這為雙方未來能夠心平氣和談合作奠定了重要的基礎——在這樣的環境下,你跟一條龍在一起又算了什麼呢?規矩會隨著變化而變化,難道你寧願讓族人說著好聽、也不願讓自己過得快樂嗎?嘴是別人的嘴,日子卻是你自己的!”

敖泱在心裡給人魚叫了一聲好,他本身就是活得灑脫恣意的龍,行事自有一番依據,也是從來不在乎外人看法的個性龍。

“紀墨看得很明白。”敖泱小小地總結了一下,“從前西西裡大陸只有我一條龍,陸地獸人部落完全沒法接受,時時刻刻想著屠龍,還把我宣揚成冷血殘暴的怪物。但如今不一樣了,青哲,我幾乎可以向你保證,西西裡大陸將來會迎來更多的龍,所以,你不用再覺得自己跟龍在一起有什麼奇怪。”

青哲站了起來,從架子上取了一塊獸皮褥子,輕輕蓋在熟睡的幼崽身上、細心地將其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我知道你們都在寬慰我,我有的時候也會想:如果希圖從來沒有誤闖進聖湖被敖泱扣下、我也就不會有認識你們幾個的機會。那我留在部落裡會是什麼樣的呢?坦白說,我猜應該不會比現在過得好。在部落裡,雖然有家人和朋友,但也有為數眾多的族人,我跟希格鬧翻了之後,跟卡裡的關系是徹底僵了,我永遠不會原諒他們倆!住在部落裡,有時候心真的特別累。”青哲傷感地說。

感覺到氣氛有些悲涼沉重,紀墨趕緊揀了輕鬆地來說:“噯~不說之前不愉快的事情了,你跟希圖盡管安心住在這裡,只要希圖有那個本事、夠勤奮,在哪裡都可以成為勇士,至於他的伴侶問題你就更加不用操心了,未來的局勢千變萬化,現在他才多大一點啊哈哈哈。”

青哲一想也是忍俊不禁、寵溺地笑,他站起來伸了伸懶腰,孤注一擲地說:“紀墨,那我就聽你一回吧,在這裡安心住下來,走一步看一步!這次請塔祭司過來,其實我也有我的私心,塔祭司跟我母父的關系很好,我雖然不在部落生活,但也絕對不可能捨棄母父獸父和幾個重要的朋友,等塔祭司過來之後,我會請他想辦法、隱秘地跟我家裡提一下,讓父母放心,這點希望你們能夠理解。”

敖白等幾個當然是點頭同意。

不過青哲又很快狡黠地笑著補充了一句:“你們不理解也無妨,我只是告訴你們一聲而已。

“哇~~~~!”紀墨有點些許的震驚,看著已經抑郁寡歡了一段時間的青哲稱贊道:“嘖嘖~青哲,你總算是想開了,其實留在這裡有什麼不好的呢?大哥從來就沒有逼你跟部落斬斷關系,就當是換了一個環境、過過清靜日子唄。”

“不然還能怎麼樣啊?反正部落我是真回不去了,難道還能一氣之下進密林流浪不成?”心結打開了,青哲撇嘴、無奈表示,頗有些接受(認命)的意思。

“好了,我不想再提那些,希望你們會記得今天說過的話,如果不是事出有因,還請你們別為難我的族人。”青哲最後懇請了一番。

敖白和敖泱對視苦笑,紛紛表示自己的承諾自然是算數的,不是所有的龍都喜好殺戮。

*****

眾人開始為午飯而忙碌,如今青哲的傷還未痊愈,也就只能燉個湯,其它的有兩條龍自覺包圓。

紀墨和青哲之間相處的氣氛終於又恢復了正常,難得的融洽。

倆人挨著坐,一同烤火。

特殊環境下相識結交的朋友,大家也不願刻意將隔閡拉扯變大,能過去的就得讓它過去、還能相處的就得相處下去,要求太嚴格必然活得不夠豁達。

青哲悄悄地問:

“紀墨,其實我挺好奇,你離家這麼久、這麼遠,就不會想念父母家人嗎?”

正在撥弄乾柴的穿越魚聽到愣了一下,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望著火光怔怔出神。

“呃~如果不方便的話,那就當我沒問。”青哲帶著歉意說,他敏銳地察覺到朋友突然而來的沉默和細微的抗拒。

“哦,沒事的。”紀墨回神,故作無所謂地笑了笑,考慮了片刻之後,他當然不會介紹地球上的家,但簡單提一下東海的人魚親人倒是可以的。

“我啊,跟你不大一樣。”穿越魚有點心酸地說,“我和敖白來自離這裡很遙遠的深海,在我們那裡,我是第一條跟龍結成伴侶的人魚,這件事我父親母親等親人都是知情同意的。所以,也沒有想念不想念的吧,離家那麼遠,想也沒用,一來一回一個季節就過去了,我不允許自己經常想的。”

青哲趕緊安慰道:“那這就挺好的啊,你的家人都喜歡敖白,你們的結合也得到了族人的祝福,等幼崽生下來之後,你和敖白可以挑個暖季,回家一趟,只要想回、多長距離多長時間都不是問題!”

“不、我回不去了。”紀墨笑中泛淚,掩飾性地吸了一下鼻子,“真的回不去了。”

這個世界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我到現在也沒弄清楚,回家?那對我來說就是回地球,可現在怎麼回?毫無頭緒、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青哲原來問起這個只是好友間的閒談而已,萬萬想不到居然惹得一貫大大咧咧活潑愛笑的紀墨如此難過。

“好了好了,你別難過,我也只是隨口一問而已。”青哲手忙腳亂地攪動著湯鍋,生硬地轉移話題:“紀墨,等一下你想吃煮魚還是烤魚?”

穿越魚偷偷拿袖子擦了一把眼睛,努力恢復常態。

紀墨自然地順著對方的問題回答:

“烤魚吧,咱們不是已經燉了肉湯嗎?寒季時喝湯配烤魚才有滋味。”

“這樣冷的天,敖白總算不會在湖面上要求你吃生魚肉了。”青哲調侃道。

“就算現在不吃,他晚上回家也要吃,海族本來就是生吃魚蝦的。”敖白認真地說,他提著幾條收拾好的鮮魚進來,後面跟著敖泱,看樣子兄弟倆應該又是在外面商量事情了。

青哲看著紀墨,笑得十分同情,身為陸地雌性,他實在沒法強迫自己生吃魚蝦。

“其實生吃味道也很不錯的,又鮮又甜,這個湖裡的魚也沒有什麼腥味,你試一下就知道了。”紀墨大力推薦,他故意沒正眼去看小白龍,因為他情緒激動想哭的時候,哪怕沒有流淚、眼圈也會泛紅。

這時,聞到食物香味的希圖終於睡醒了,他從臥室裡跑出來,習慣性地趴在青哲的腳邊,一心一意等吃。

敖白挨著紀墨坐下,熟練地翻烤著魚,多看了幾眼之後,他很快就發現了紀墨的異常。

“嗯?怎麼回事?哭過了嗎?為什麼眼睛這麼紅?”敖白當眾將紀墨的肩膀扳過來、驚詫地問。

面對著數道好奇的探視目光,紀墨面不改色地瞎編:“哦,煙熏的。剛才有根濕柴被我不小心丟進去燒了,煙大得夠嗆。”

敖白威脅性地點了點伴侶的鼻尖,低頭逼近、冰藍色的眼睛非常有震懾力,意思是:你在說謊,我要聽實話,自己看著辦!

“瞪著我做什麼?你的魚要烤焦了,動作快點,我要餓死了。”紀墨毫不畏懼地回瞪。

敖白當然捨不得太過勉強伴侶。

“等著,回家再聊。”敖白縮回了手指,撂下淡淡的提醒之後,繼續烤魚。

“切~敖白,我發現你現在變得很囂張了啊。”紀墨躺在籐椅上戲謔地說,他的體型早就不適合蜷縮起來坐在木墩上了,舒適寬大的籐椅才是他的專座。

“哼~”小白龍發出了意義不明的一聲冷哼。

“哼什麼哼?只有呼嚕獸才哼哼~”紀墨繼續調侃伴侶。

“哈哈哈~~”希圖笑得特別開心,他舉起個前肢對著敖白,愉快地笑著說:“呼嚕獸!敖白你是呼嚕獸!”

青哲趕緊攔住幼崽的爪子,忍笑訓誡道:“那是紀墨在開玩笑,你這崽子還當真了?”

“等紀墨的幼崽生下來,我可以帶著他玩!”希圖揮著爪子保證,非常有小哥哥的氣魄。

紀墨不動神色地掃視了一下大家的表情之後,終於可以放鬆地說:

“那好啊,先謝謝希圖了,以後你們就一起玩!”

*****

過了幾天之後,敖白終於摸清楚了走獸部落祭司出來采藥的規律,踩點過後,他們准備今天動手。

“看清楚了嗎?站在最邊上頭髮最白的就是塔祭司,千萬別弄錯了。”希圖壓低聲音對敖白和容拓說。

是的,經過慎重思考之後,容拓最終決定跟隨敖白、加入西西裡海。在閒得發慌的時候,對於這種邀請(綁架)走獸部落祭司的事情他是格外有興趣參與的。

——多有意思啊、多麼勇敢的舉動啊,龍就這樣要霸氣才對!

“嗯,知道了,不會弄錯的。”敖白用氣音說,“希圖,一會兒我們辦事的時候,你躲好了、千萬不要現身出聲,知道嗎?”

“知道,我才不出去,族人見到我肯定會把我抓回去的。”希圖敬畏地說,作為一個幼崽,他當然更願意跟在母父身邊生活。

容拓忍不住笑他:“膽小鬼……”

“容拓!”敖白威嚴地開口。

獨眼青龍看了他新認的龍王一眼之後,悻悻然扭頭閉嘴了。

“你這條惡龍!”希圖不甘示弱,勇敢回嘴。

敖白一把將小虎崽的腦袋摟住、抱在了懷裡,用這種方式成功地安撫住了幼崽。

是的,這就是今天邀請(綁架)走獸部落祭司的人員組成了。

既然有希圖在,當然比青哲更合適參與進來;本來敖泱是主張他自己過來、讓敖白留下保護兩個雌性的,但敖白堅決拒絕了,極力堅持得自己帶著容拓前去完成任務。

——是我的伴侶需要祭司,同時這也是我和容拓培養合作默契的好機會,當然應該親自出馬。

“容拓,計劃你清楚了嗎?”敖白不放心地詢問。

獨眼青龍不耐煩地說:“清、楚、了!你剛才不是已經告訴過我了嗎?”

“那你重復一遍,我看看咱們理解的是不是一樣的。”敖白小聲要求。

“真是麻煩!”容拓不滿地抱怨,但他還是重復了:“等一下不就是希圖崽子躲起來、我負責去引開那幾個獸人、你趁亂去綁架那個雌性嗎?”

希圖迅速更正、生氣地說:“是邀請、才不是綁架!塔祭司是我們部落的雌性,我不准你欺負他!”

哼哼~如果不是母父說紀墨的幼崽要出生了、如果沒有祭司幫忙照顧可能會出意外的話,我才不要過來呢!

容拓不屑地鄙視:“什麼邀請?本來就是綁架啊,你這個幼崽可真是笨!”

“容拓!你今天到底是不是來幫忙的?怎麼、我現在是不是應該給你足夠的時間、讓你跟個幼崽吵一架?”敖白冷聲質問。

這條青龍確實是刺兒頭,他這個性子得費心費力去糾正才行。

“我當然是過來幫忙的啊。”容拓總算是意識到了龍王的怒氣,識趣地閉嘴了。

希圖是提前就到了指定地點隱藏的,敖白則是帶著容拓走水道,跟蹤著塔祭司他們、搶先到了采藥的坡地跟希圖匯合。現在的情況是敖白他們潛伏在更高處的河邊雪窩裡,走獸部落的人三三兩兩分散在那片坡地上采集一種籐蔓狀暗紅色的植物。

片刻之後。

“啊,塔祭司朝這裡走過來了。”希圖激動地說。

敖白一把扯住他、按下,叮囑道:“噓~小聲點,希圖,你千萬要躲好了,我會很快回來接你。”

“知道了,你們要小心。”希圖瞇著眼睛說,同時不忘提醒:“你們答應過我和母父的,不准傷害我的族人們!”

敖白笑著揉了一把小虎崽的腦袋,“你放心吧,你什麼時候看我無緣無故傷害過誰了?”

然後看了一眼容拓,敖白又貼心地表示:“他也不會,容拓已經答應了。”

容拓敢怒不敢言,心裡已經將對面坡地上的陸地獸人給大卸成了八塊。

又觀察了一會兒之後,敖白瞅准了時機、冷靜地示意容拓:

“容拓,下水吧,按照剛才說好的,把他們打亂引開!你用龍形,以恐嚇為主,吸引住他們的注意力就行了。”

“知道,看我的!”容拓眼裡閃著興奮的光,悄無聲息地潛入了冰河中,化成龍形往對面坡地急速游去。

*****

西海龍宮。

“容尼,你說的是真的嗎?”敖沐掩飾住心裡的震驚、激動得指尖微微顫抖,勉強鎮定下來追問。

“當然是真的!你救了我的命、還願意收留我,我怎麼敢騙你呢?”容尼傷得很重,聲音雖然虛弱、但卻異常的堅定。

容尼的這份堅定,徹底撩撥動了敖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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