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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這是我的龍/獸人之黑白配》第65章
☆、第65章 逃亡前夕•斑馬小龍?奶牛小龍?

容尼聽後頭皮都炸了,他怒不可遏地大吼:“容拓!”

其他的護衛龍和蛟龍們這下都知道不能只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因為一起來的兩條龍幾乎快要打起來了。

“我才是領隊大護衛龍,這次交換日的負責人是我、是我!現在、我要求全部龍立刻返回西西裡海、返回南海!”容尼浮立在海溝中,一條強壯的淡青色龍張牙舞爪的、釋放全部威壓。

容拓不服氣地奮力甩動了一下尾巴:“哼!真是要笑死龍了我的大護衛龍,你負責此次的交換日行動,居然只換了兩顆龍果回去?你以為王會原諒理解我們?別傻了容尼,王肯定會發怒的,我們這群龍、蛟龍,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群體事件就是這樣,永遠就怕有個挑事的,因為在隨大流的情況下,除當事人之外的家伙們其實都沒有帶腦子,都是盲目的、茫然的、等著跟隨著強者的決定行動。

容拓剛才那番話頗為的漂亮,因為他成功把其余同伴的擔憂給挑起來了:對哦,雖然容尼是領隊大護衛龍,可是我們參加交換日從來沒有換這麼少的龍果回去南海啊,自己都覺得意外,王沒有理由不生氣發怒的吧?

容尼看著同伴的表情陡然一驚,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單獨站到了群體的對立面上,他迅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重新緩和了語氣。

“容拓,不要挑事,王只是命令我們帶著珍珠過來西西裡、換龍果回去而已,現在我們已經順利執行完王的命令了不是嗎?”容尼不再憤怒,而是換上了威嚴的表情。

那群等著被領導的同伴龍們的心又往容尼那邊偏了一點,紛紛覺得領隊龍說得也十分有道理,看著容拓的眼神又沒有那麼贊同了。

“所以,我真心地勸你,不要試圖違抗王的命令。”容尼徹底冷靜了下來,他用一種特別擔憂關切的語氣繼續說。“容拓,我們都知道你的父親是容奕、深受王的寵信,但是王永遠是偉大的、需要效忠的、不容忤逆的,我不認為你違反了王的命令之後可以全身而退。”

容拓氣得不斷在水裡扭動身體,他確實是年輕好勝、野心勃勃,卻沒有什麼城府,此時看著那沒用的領隊龍三言兩語就把局勢給扭轉了,簡直氣得想撕了他。

“是啊容拓,你的父親是容奕當然是不怕了,我們只是普通的護衛龍而已,只想順利完成了王安排的任務之後就返回南海。”另一條護衛龍隱隱不滿地開口。

哼~容奕是容奕、你容拓是容拓,仗著自己的父親在王面前的臉面神氣什麼啊神氣?你有本事瞧不起我們這些普通護衛龍和蛟龍、你有本事去瞧不起西西裡大陸聖湖那條王族龍啊,我呸~!

這下一來,其他的護衛龍也面露不滿,蛟龍雖然仍舊保持了恭敬和順從,心裡也已經痛罵了容拓好幾遍了。

“你、你這樣算什麼完成王安排的任務?只有兩顆!千辛萬苦從南海游到西西裡海背了一鮫紗袋子的珍珠,最後只換回了兩顆龍果?”容拓不屑地冷哼——只換回去兩顆龍果,那王怎麼可能勻得出一顆賜給我的父親?那我什麼時候才能當上青年護衛龍的領隊?

容尼繼續苦勸:“容拓,這個龍果的數量本來就不是我們能控制的,王只交代有多少換多少、但從來沒有規定至少要換幾顆,這個是大家都聽到的。我們從暖季的尾巴出發,趕在龍果結成的時候到了西西裡大陸把它換回去給王,不管是多少顆,我相信我們偉大的王一定會理解我們的。而且,再不走的話,西西裡的淺海都要冰封了,到時候在冰面行走,極有可能會暴露我們的行蹤,那樣王才一定會震怒,要知道王嚴厲規定交換必須要保密、要在暗中進行的。”

其他龍和蛟龍的心這下完全倒向了他們的領隊龍。

是啊,我們只是來執行交換任務而已,既然已經交換完畢、那肯定要趕著回家了,如果真像領隊說得那樣、在冰面上行走被其他陸地獸人發現的話,那不就死定了?

屠龍、屠龍,一聽到都可怕!

容拓頭一昂、硬氣地說:“我當然知道交換必須是暗中不能洩密的了,但據我了解,這次交換日我們游過來的速度非常快、中間也沒有怎麼遇到凶鯊的攔截,所以現在時間還挺充足的,那既然來了、為什麼不動動腦子想辦法多帶幾顆龍果回去呢?”

“能有什麼辦法?我們是海裡的龍,而龍果生長在陸地密林中,只有陸地獸人才知道長在哪兒——”容尼剛說了幾句就被刺頭龍打斷了。

“哼~辦法都是龍想出來的。”容拓傲然表示,他的眼神格外睥睨有神,“能被挑選來執行海陸交換任務的都不是普通龍,可是如果我們這樣灰溜溜游回去南海的話,說不定王會以為我們是根本沒有能力、不足以托付重任的蠢龍。我知道容尼你既怕這、又怕那,但是我容拓通通不怕!”

其他的龍也都是年輕強壯、充滿干勁的,其實看著容拓那無所畏懼的樣子,忍不住又有些敬佩。

容拓繼續說:“陸地獸人也沒有什麼可怕的,你們見得比我還多呢,不就是一群四蹄著地髒兮兮笨重魯莽的走獸嗎?跟我們海洋獸人完全沒得比,我們的大王子……咳咳咳,我們南海的那條王族龍還是在陸地上長大的呢,你們敢說他不強大、活得不舒坦嗎?”

“夠了,容拓,那不是我們有資格談論的!”容尼再次發怒,他確實一直在忍耐、看在對方父親容奕的面子上忍耐,可現在這條不知好歹、不聽指揮、目無尊卑上下的護衛龍徹底惹惱了他。

容尼繼續呵斥:“你以為他是誰?你又以為你是誰?你覺得你有資格評論他什麼?不要覺得王讓你來執行海陸交換任務、不得已告訴你一點王族秘密你就可以肆意胡說八道了,陸地聖湖的那條龍,不是我們該管的,我們只需要避開他就夠了。”

最後,這個護衛龍領隊又充滿威脅地總結了一句:“不要逼我動手,容拓,更別耽誤大家的時間,我們走。”

語畢,容尼一龍當先,飛快地沿著這道秘密海溝向西西裡海游去,其他的護衛龍迅速跟上,蛟龍護衛在兩翼,其中只有一條黝黑的蛟龍略微猶豫同情地停留了片刻,看了一眼容拓才游走。

容拓雖然相當不忿屈辱,卻也注意到了那條有眼光的黑色蛟龍。

他不情不願地也跟了上去,有意無意地游在了那條黑蛟的旁邊。

*****

“敖白,那根木頭釘穩點,有點晃。”紀墨站在架子下面,給他的龍遞了一顆骨釘。

“嗯,你離我遠點,上面的木頭都還沒有固定,當心砸到你。”小白龍騎在木頭架子上,打著赤膊,只穿著一條酷帥的獸皮短褲,露出了結實硬瘦有力的腰背肌肉和長手長腿,汗流浹背,嘴唇抿得緊,專心致志在做木工活。

唔~在陸地聖湖上曬了那麼久,皮膚總算是有點淡淡蜜色的意思了,穿越魚滿意的大方欣賞著。

“沒事,我注意著呢。”紀墨倒是衣褲靴子披掛得整整齊齊的,沒辦法,敖白都是對比著青哲的陸地裝束要求自己的人魚——這是在陸地上,他怎麼穿、你就跟著怎麼穿。

敖白抽空低頭看了伴侶一眼,嘴角微微勾起,“那好吧,隨便你,等這個木屋建好之後,哪怕湖岸上刮再大的風、下大雪也都不必擔心了,你可以在裡面待著。”

穿越魚樂呵呵地點點頭,“對啊,到時候下大雪我們全部人都可以躲在裡面烤火,這裡是湖水中,是我們的地盤,也不必擔心陸地獸人的偷襲了。”

是的,這個四四方方的湖中木屋是紀墨提出來設計的。

反正他們都要在聖湖逗留很久了,大哥敖泱好心收留他們,自然要為他做點什麼。

由於青哲和希圖只能生活在陸地上,敖泱為了保護他們每天都會花很多的時間待在岸上,對一條擁有眾多陸地獸人仇家的龍來說,這樣實在是太不安全了。

萬一哪天、那些龍趁著大哥不注意鬆懈的時候率領大隊人馬偷襲木屋一鍋端了呢?哎~常在岸上待著、哪能不吃虧啊?

紀墨和敖白商量過後,就決定送給大哥一個禮物。

一棟建造在深達五六米深的湖水中的木屋,美名其曰:休息室。

聖湖底下雖然有暗河,但是整體還是非常平穩的,不像在海邊,浪濤翻滾。休息室呈矩形,離湖岸有七八米,來往靠小木船,短距離倒也不麻煩,這個設計主要是基於安全考慮。木屋多處開窗,有前後的觀景平台,中間是休閒的火爐、桌椅、灶台等,左右兩邊隔開了四個休息室,足夠了。

紀墨把想法跟大家略略談了一下之後,他們都立刻理解動手了。

聖湖處於原始叢林的中心,缺什麼也不缺參天大樹,加上青哲會辨認和處理基本的建材木,於是,這段日子,聖湖的龍魚雌性和小虎崽們都忙得熱火朝天的。

青哲和敖泱之間的關系還是淡淡的,不過手頭有事情忙總好過相對無言,希圖更是把這個當成了有趣的游戲。

“再有十來天應該就能竣工了。”紀墨高興地說,他正在坐在木墩上,負責用搜集的獸骨去制作堅固的骨釘。

他的肩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可惜不方便之處才下肩頭、又上小腹。

穿越魚花了很多的時間,才終於接受了自己應該是真懷上了敖白的孩子這個事實——唉~雖然剛開始總是覺得自己發胖了,可發胖也不會只胖肚子、還摸起來裡面真的有內容而不是單純的贅肉吧?

算了,小魚也好、小龍也好,成家後能順利擁有孩子也是美事一樁,都說孩子是愛情的結晶、是家庭穩固的黏合劑呢,嘿嘿~

只是有一天晚上,紀墨和敖白相互依偎著入睡時,半夜他突然做了個夢,一聲驚叫把小白龍也給嚇醒了。

“怎麼了?怎麼了紀墨?你不舒服嗎?”敖白緊張地把手掌貼在人魚的小腹問。

紀墨兩眼無神地搖搖頭,抬手摸摸腦門上並不存在的汗,心有余悸地說:“沒什麼,我就是作了個夢,夢見生下了一條人魚,他的尾巴是黑一道白一道的,哎呀~那不就成斑馬人魚了嗎?那樣孩子會不會有意見啊?”

敖白高興地說:“你夢見小人魚的尾巴是黑一道白一道的嗎?實在太好了,那樣我們的孩子一游出去大家都會知道他的父母是誰。斑馬人魚?原來長那樣魚尾的叫斑馬人魚嗎?海神啊,想想就別致又好看,四大海域中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尾巴……”

穿越魚震驚了,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小白龍喜悅又父愛滿滿的、反復幻想惦念著可能會生下的斑馬人魚,然後又拓展到斑馬幼龍……

天啊,你真的覺得斑馬人魚和斑馬幼龍好看嗎?我怎麼感覺不那麼妥當的樣子?太、太另類了吧……

紀墨有心想糾正解釋一番,可看著小白龍那完全聽不進去相反意見的樣子,只能閉嘴躺下睡覺了,心裡默默地祈禱:我的魚尾是黑色的、敖白是鱗片是白色的,孩子要麼黑、要麼白,千萬別混啊,求您了海神……

正在一邊吐槽一邊回憶時,希圖興奮地劃著小船靠到觀景平台上了,他飛快地卸下幾根粗細合適的干木材,堆放到敖白手邊,又繞著湖中木屋走了一圈,滿意極了。

“喜歡嗎希圖?”紀墨笑著問。

“喜歡!”小虎崽用力點頭,他又走到紀墨身邊,幫忙打磨骨釘,勤快得很。

“我特別喜歡這個木屋,哎呀因為我跟母父剛來的時候還很害怕敖泱,所以建造那個小木屋的時候特意離聖湖特別遠,緊緊挨著灌木叢,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能聽到不遠處野獸的吼聲,其實我很害怕的。”希圖有點臉紅,小小聲地承認。

他最喜歡紀墨這條人魚了,開朗又善良,從不會惡意嘲諷恥笑自己,哪怕是開玩笑都不會。

紀墨安慰他:“你們現在住的木屋確實離密林太近了,有危險的時候呼救我們住在湖底都很難聽清,等休息室建好之後,希圖我跟你說啊,到時候你就得努力撒嬌鬧別扭,一定要趕在下雪之前讓你母父同意搬過來,知道嗎?雪季的野獸餓得眼睛發綠,如果它們襲擊你們家就糟糕了。”

“呃~”小虎崽有些不好意思地忸怩了一下。

“可是、可是如果我母父就是不同意那要怎麼辦?”

紀墨悄悄挪近了一些,和小虎崽密謀大事,“我教你,如果到時候你撒嬌鬧別扭青哲都不同意的話,那你就晚上裝哭,就說又聽到野獸撓門窗了、你害怕得睡不著覺,我保證你母父很快就會同意搬過來的!”

唉~性命攸關的時候,就先別在乎那麼多了啊。

穿越魚感慨地歎息,雖然他知道一旦休息室建好、青哲搬過來之後,大哥敖泱也應該會經常泡在這裡的,不過那又有什麼關系?裡面門窗牢固又安全,總比住在偏遠的岸上提心吊膽日夜防著野獸襲擊好。

希圖考慮良久,還是有些猶豫,這個幼崽擔心他母父不高興。

紀墨再接再厲,繼續游說:“噯~你糾結什麼啊希圖?這個木屋本來就是我們大家一起建的,你跟你母父也有份,建好了不住那多浪費?如果你覺得搬家麻煩的話,我和敖白可以幫忙啊。”

“嗯~嗯~”希圖又掙扎了一下,總算是同意了,“那等木屋建好了之後,我就會去勸母父,讓他同意搬過來,老實說住在那裡我是真的聽過幾次野獸撓門窗的聲音——不過母父都在睡,每次我醒了他都沒醒,唉~”

“哈哈哈~”紀墨笑著揉揉小虎崽的腦袋,“因為你是勇敢的獸人小勇士嘛,聽力警覺性肯定比你母父要好。”

這時,敖白輕巧地跳了下來,順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彎腰又要去搬運木材。

“歇會兒吧敖白,不用太著急,我們都還有地方住。”紀墨趕緊站起來拉住了想繼續忙碌的伴侶。

小虎崽雖然不知道電燈泡的意思,但是他知道此時應該離開了。

“我先過去運木材了啊,裡面桌子上有肉乾和果脯。”希圖高高興興地劃船來、又高高興興地劃船離開,小巧的木船已經成為了他的新玩具。

“好,慢點劃,過去讓你母父他們也休息會兒,別太拼命了。”紀墨叮囑他。

敖白赤著腳,拉著自己的人魚走了進去。

休息室的輪廓和主要框架已經出來了,現在是細節部分的架設,上面還沒有封頂。

“去前面泡會吧,你出了很多汗。”紀墨穿過廳堂桌子的時候,順手端上了盤吃食。

夫夫倆來到乾淨整潔、還散發著天然清新木香的觀景前台上。

敖白短褲也不脫,就那樣跳進了聖湖,下去涼快了。

紀墨把盤子放到一邊,坐在台階上,吃零嘴兒解悶。

“嘩啦”一聲,不久之後,小白龍神清氣爽地冒了出來,懶洋洋地躺在紀墨身前的湖面上。

“來、吃一塊嗎?”紀墨順手拿了塊肉乾、彎腰投喂。

敖白張嘴咬了,慢吞吞地嚼著,看著自己的人魚身上穿著的獸皮衣褲靴子都是自己親手去狩獵回來的,那種滿足成就感真是沒得說。

“紀墨,你喜歡小魚還是小龍?”敖白的冰藍色眼睛此時一片的柔和,問起了這個不知道問了幾次的問題。

嘿~來了來了、又來了!

穿越魚立刻端正了坐姿和態度,前車之鑒讓他不敢有絲毫的敷衍之意,他慎重地回答:“都喜歡啊,不管是小魚還是小龍我都喜歡,真的!都是我們孩子,我怎麼會不喜歡呢?”

小白龍換了一個姿勢,他靠在觀景台稀疏的欄桿上,上半身立起來,伸手去握伴侶的手。

“真的嗎?我真怕你會不喜歡斑馬幼龍,其實黑白相間的鱗片顏色也非常好看,不是嗎?要知道四大海域還從來沒有生下過那樣的幼龍的。不過還好,你說你喜歡斑馬小人魚,那我就放心了。”

紀墨欲哭無淚、只能微笑同意,還要大力附和,“對啊,那次我是開玩笑的,真的!我只是覺得我的鱗片很小塊、而你的鱗片太大塊,如果孩子是黑白混色的話,那混在人魚尾巴上就應該是斑馬人魚,要是混在龍身上的話,搞不好就是黑白色塊奶牛幼龍了啊。”

哞哞哞~~~~~

穿越魚腦海裡瞬間蹦出了前世x利、x牛乳業集團中的經典廣告:藍天白雲蒼茫綠色大草原上哞哞叫、吃著草的黑白奶牛形象,瞬間整條人魚都不好了。

不過,孩子的父親顯然並不清楚伴侶腦子裡的搞笑聯想,他對未出生的孩子抱以極大的愛意和包容,那態度讓紀墨完全有根據懷疑自家小白龍將來很有可能是溺愛縱容孩子的“慈父”!

“沒事的紀墨,不管你生下的孩子是什麼顏色的,我都喜歡。”敖白的手掌放在伴侶的肚子上慢慢撫摸,那炙熱的眼神看了真讓紀墨擔憂。

唉~算了,如果你要當慈父,那我就只好充當嚴父了,太溺愛孩子是不對的,那樣孩子容易長歪、學壞。

*****

這天清晨,當第一縷光線射入西西裡海之時,照亮的是領隊龍容尼暴怒無奈的臉。

“容拓呢?黑凌呢?他們倆去哪兒了?”

沒有龍或者蛟龍知道答案。

“容拓亂來不聽指揮我是知道的,那黑凌是怎麼回事?他不過是一條蛟龍而已,蛟龍也要造反了嗎?!”容尼咬著牙出聲。

這時,有一條護衛龍提供了線索,“容尼,我昨晚看到容拓去找黑凌了,他們單獨聊了挺久,至於聊什麼我沒去注意。”

正在一群龍和蛟龍焦躁地商量對策時,已經趁黑夜原路返回通海湖、順利上岸的容拓和黑凌興奮極了,都覺得自己將干成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嘿兄弟,等我們弄到更多的龍果獻給王的話,王一定會高興的、會重用我們的,到時你喜歡的那條蛟雌肯定也會喜歡上你這樣勇敢出色的雄蛟的!”容拓大力拍著黑凌的肩膀鼓勵。

“嗯。”黑凌躍躍欲試地說:“那我們就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先穿過這個爛泥塘,然後再設法綁架幾個陸地獸人,讓他們幫我們去摘龍果。”

“如果,”容拓毫不在意地補充:“如果那些陸地獸人反抗的話,就立刻殺了,反正聖湖那條王族惡龍的名聲那麼響亮,他殺的陸地獸人還會少嗎?就算把我們殺的幾個加上去,也不會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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