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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求養不求肥》第38章
  ☆、第四個世界6

  最了解一幅畫的人,是這副畫的創作者。在場的人之中不乏有一些書畫大家,卻也將這句話視為真理。在那少女將這畫從中間打開,一副化作兩幅的時候,孟如安的臉上出現了明顯的驚訝。臉上那溫潤的表情也僵持在面龐上,明顯對這並不知曉。他又怎麼會是這些畫真正的作者?就算不能完全了解這幅畫的特點,也不應該有那麼大的疏忽。

  至於還想要繼續隱藏之類的,那更是沒有什麼可信度。這都已經是什麼時候了?沒有必要在這時候還要隱藏!

  他們感慨了一番‘夢幻畫家’的高才,不僅僅在浪漫畫風上有別人無法追趕的技巧與意境,在現實主義上也是技藝高超。喬詠將少女收為徒弟的事情他們也能夠理解。妖孽自然要由妖孽來教導。

  不僅僅是畫技讓人驚訝。少女的神智不全他們也是早有耳聞,一個人,只有在畫畫的時候才是真正的自己。這樣神智不全,卻將畫畫當做全部的人,讓他們這些老人都肅然起敬。

  他們卻依舊有幾分顧慮,如果少女這些現實主意畫法,是生活所迫。現在少女得救,她是不是便會放棄這些的畫風,專心於自己喜歡的浪漫主意創作。他們既想著將這位命運坎坷的天才畫家保護起來,又不願意她放棄自己天賦的另一面。如此一來,他們著實有幾分糾結。

  不過,當他們看到喬詠,極其熟練的伸手攬過少女的肩膀,將她帶離現場的時候,他們知道少女的生活根本不需要他們糾結。這場案件也明顯的塵埃落定。毫無疑問,原本讓畫壇不少人推崇的‘夢幻畫家’孟如安,是竊取他人成果的小人。曾經有多麼喜愛,在看清真面目的時候就有多麼的仇視的。他們想著要多出一份力,不少人都囑咐警·方這樣讓畫壇出現不·良風氣的小人,一定要嚴懲!

  整個孟家,在國內的書畫界都再也沒有任何發展前景。畫家向來極重風骨,能夠培養出孟如安的家族,其中有多少誠信、風骨還在,實在是令人質疑。孟家現在恨不得早早的將孟如安驅逐出家族,也就沒有現在讓整個家族蒙羞的事件發生,更別說用家族力量保全孟如安了。

  孟如安這樣一來,至少也會是個終身監·禁,如果沒有特殊的情況發生,這麼孟如安根本不可能從裡面出來。所有的榮譽都化為清風從指間流逝,以後面對的只有四周冰冷的牆壁。這對於心態高傲的孟如安來說,幾乎是致命的。

  這樣的結果,唐驍似乎並不滿意。他再次提交了證·據,控·告孟如安試圖殺害他與顧念念。無論是喬詠的身份,還是寧玉曼如今的人氣,想要殺害他們,絕對是一個轟動的案·件。警·方自然不敢有絲毫怠慢,認認真真的查證。如果沒有什麼意外,孟如安可謂是必死無疑。

  那些畫家可不管孟如安最後有什麼結局,無論什麼結局,都是自找的。他們急急忙忙的趕回到自己的住處,去研究那些他們買到的,或者是曾經孟如安贈送給他們的那些的畫作之中,是否暗藏乾坤。若是裡面真的有那麼一副風格迥異的畫作,這畫作的內容又是什麼?一副‘夢幻畫家’的畫作本身就讓他們極為喜愛,現在在原本喜愛的程度上,又多了兩分神秘。讓人越發的心~癢難耐。

  一些畫家甚至為了判斷自己收藏的畫作之下是否隱藏了‘新世界’,專門請了據說暗藏古董畫作的專家,來研究自己手中‘夢幻畫家’的作品。令人意外的是,這位少女藏畫的手段,連專業人員都沒有辦法判斷。只能夠直接嘗試著用專門的材料,將兩幅畫分開。這麼分開之後,要想再粘合在一起,也沒有原本那般嚴密。這又讓不少人糾結了,他們想要看這背後的畫,又不想破壞這畫的價值。

  很長的一段時間,‘夢幻畫家’的畫作在黑市上的價格已經到了驚人的程度。大家都不知道她的畫作之中,是否是兩幅。然而,這樣的價格還沒有什麼人願意出售。一時間她的畫作一畫難求。之後,更是有不少的畫家紛紛效仿,將自己的畫作藏在普通的畫作之下。甚至是師徒聯合起來,表面上是徒弟的畫作,實際上裡面暗藏乾坤。

  這麼一來,畫壇之中興起了一個新的潮流,叫做‘賭畫’。當然,在此之前也有賭畫這種活動的存在。只不過賭畫的方式是將所有的畫作都放在一個展廳。看你的眼光是否能夠在其中選擇到前景最好的畫師,將畫作放上幾年,或許這畫的價值就能夠翻倍。

  現在的賭畫則是明顯的標明了是誰的作品,就看你能不能看出這作品是一張畫還是兩張畫。這被隱藏的畫作是精品還是次品。畢竟除了一些用這樣的方式來隱藏真正寶貝的畫家之外,還有一些畫家的確在內側藏了東西。這之後的畫卻不是為了給人驚喜,而是為了整蠱。

  無論這樣的活動是給人帶來巨大的利益,還是讓人有了一些損失。不可否認的是,現在畫壇對於精品畫作的追求更加執著,同時也越發看重一個畫家的品行。整個畫壇的畫作交易,比之原來活躍了很多。作為‘夢幻畫師’的寧玉曼,更是一時之間風頭無兩。

  顧念念並沒有因為這短暫的名譽便沾沾自喜,她一有時間便會作畫。這些畫作依舊如同她在別墅中的那樣,裡面一副,外面一副,完全相反的兩個風格。雖說身體已經暫時自由,卻不代表她就忘記了那些無措的感覺。只要那種感受親自體會過,她就能夠在畫作中完全體現出來。驚恐、無措、掙扎……甚至是絕望。一個畫家最大的能力便是將一種情緒在畫作中放大,然後通過這樣的畫,去影響其他人。

  唐驍經常會指點她的畫作,當真是盡到了一個師傅的執著。不過,他顯然有幾分不喜顧念念的現實主義,更加喜歡的是浪漫溫馨的畫風。明明他自己喜歡的東西就是殘酷、血腥、毀滅的風景。這麼一來,唐驍的畫風反而越來越溫和。

  這樣的變化就如同喬詠喬大少爺從鬼畜風直接變身成謙謙君子一樣讓人不可思議。這些人不敢直接在喬詠的面前討論,在私下裡卻沒少猜測。大部分人都將矛頭指向了喬詠少爺那位頂著浪漫主義畫風的名頭,卻將現實主義畫的越來越殘酷的徒弟。大概這兩位,是相互影響了……

  有人在兩人的畫作之中找到了新的靈感,把兩人的畫作放在一起鑒賞。若是分開來看,很少有人覺得兩人畫作之間有幾分聯系。但是擺放在一起,便可以發掘。有時候他們畫的風景,根本就是同一個地方,只是從不同的方向展現。這兩位畫家,非常有默契,而且很有可能本身就是一對戀人。

  這樣的師徒戀,在年輕人看來是浪漫的。師傅不在意徒弟不創作的時候癡癡傻傻,願意為她改變。徒弟也對師傅非常的依賴,呆在他身邊的時候向來安靜,絲毫沒有心智不全的樣子……老一輩卻有幾分難以接受,在他們看來,為師為父,這師傅與徒弟之間,發展超越師徒的情感是讓他們無法接受的。

  當然,這都是傳言。只是,這個傳言出現之後,其中夾雜的某些東西,顧念念無法忽略。

  如果顧念念沒有重生,她應該是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唐驍,是和她一樣可以穿梭在各個世界之中的。那唐驍這樣刻意的創作,難道就不怕她發現什麼?顧念念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她定然無法對唐驍有什麼威脅,但也會是個麻煩。唐驍在這幾個世界的容貌,本身就有幾分相似。再有這幾幅畫串聯,顧念念覺得就算是前世的自己,智商有待考究,在這麼明顯的證據面前也沒有辦法做到掩耳盜鈴。

  唐驍那麼討厭麻煩,故意將這麼明顯的一點暴露在自己面前,究竟是為什麼?

  顧念念由於想的太過出神,下筆的力度不由的重了幾分。她看了看畫紙上那隱約已經成型了的畫,微微歎息。這幅畫,已經廢了。寧玉曼從來沒有因為考慮什麼事情,讓畫作損傷。在這一點上,她顧念念當真還比不上原來的那個傻~子。沒有神智,也就沒有煩惱。在這一點上,也是令人羨慕的!

  “畫畫的時候,要專心!”唐驍向她這邊看了一眼,視線在自己面前的畫紙上停留了一刻。畫紙上同樣有那麼一處,墨跡明顯的太重,與周圍格格不入。他卻不動聲色,那墨跡很快便消失在畫紙上,沒有任何的蹤跡。任誰也無法想象,剛才這畫作在那前一刻還被一團墨跡損毀。

  唐驍手上的動作加快了幾分,畫作很快完成。他眼前,無疑的也是那光明神殿。不過,是已經被摧毀了的光明神殿。當初他從中取出‘天使之心’,將神殿摧毀,這神殿在一夕之間便被神王重建。唯一看到這副樣子的,自然沒有幾人。

  唐驍的確是刻意讓顧念念知道他與她的狀況相似,或者說是刻意的讓她承認兩人之間的糾葛。他對這個靈魂難得的執著,那自然沒有讓她獨善其身的道理。他不希望自己在顧念念的眼中,與其他人沒有什麼差別。總要讓她察覺到,他的幾分特殊。

  唐驍這漫長的生命中,除了對力量的執著之外,還沒有在意過什麼東西。顧念念這個靈魂,在捨身救了她一次之後,他便多了幾分關注。發現她靈魂的特殊性,更是想要探查出原因,這才把她留在身邊。他沒有從她的靈魂中找到為何同化速度會那麼快的原因,卻開始習慣兩個人相處。

  顧念念在他心中是特殊的,不僅僅是因為他與她有那麼幾分聯系。他圈養的靈魂有很多,卻只有那麼一個讓他這般關注。也只有這麼一個靈魂,會三番兩次的捨身相救。從第二個世界,他在自己從那個世界離開的時候,下意識的將那靈魂帶走的一刻,就開始變得不同。

  唐驍從未因為什麼人妥協。卻願意因為顧念念那個世界的身體是純粹的光明屬性,選擇留在大陸,而非讓他身體感覺最舒服的魔界……

  唐驍眼眸深處突然劃過一絲不滿,他習慣兩人的相處。顧念念雖然沒有過激的表現,他卻也能發現,這個靈魂對他始終有幾分警惕與防備。這其實非常正常,他的身份向來是尊貴,至少在顧念念的眼中是高不可攀。這樣的人對她有幾分興趣,若是不防備才真正的不可思議。但是,他不喜歡這樣的防備。

  那他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顧念念點點頭,集中自己的思緒。唐驍想做什麼她也從來沒有辦法阻止。顧念念努力往好的方面想,其實她這樣一個世界過十年,累積起來到最後被吃掉,她的壽命也不會太短。至於是否能夠再入輪回?輪回之後,便再也沒有現在的自己,同樣的靈魂,卻也不再是顧念念。與靈魂毀滅的死亡也沒有太大區別吧……

  唐驍將視線停留在顧念念的面容上,靈魂帶著的金色光芒幾乎與他同頻率。這樣的狀況,他完全可以將她帶到一個可以讓靈魂的力量大幅度增長的修仙世界。就像是對待原本的靈魂那樣,將她所有的靈魂力抽空。她在這個世間,也就不存在了!那些所謂的影響,也都不存在!

  唐驍眉頭不由的皺了皺,將視線移開。就如同眼前這具身體一樣,如果沒有那靈魂的掌控,對他來說,也只不過是一具可以隨時毀滅的身體,與其他人沒什麼不同。但是,如果那靈魂有自己的意識,他便喜歡親近,喜歡碰觸。

  將她的靈魂之力吸收,看似是完全擁有,卻其實是永遠失去。既然有幾分不捨,那就把她放在自己可以輕而易舉碰觸到的位置。顧念念那點靈魂之力,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也的確沒有什麼可以在意的。

  唐驍向來不喜歡糾結。他喜歡碰觸她的身體就碰觸,不管其他人的眼光怎樣。他喜歡顧念念呆在他觸手可及的位置,那麼就把她放在那樣的位置。至於原因,時間長了總會知曉的!究竟是厭倦,還是越發的親近,到時候也會有個答案。

  “孟如安從監·獄中~出來了。”唐驍將自己剛剛創作好的畫收起來,站在顧念念的身後。看著她的畫成型之後,這才開口。

  顧念念全神貫注的畫完一幅畫,還在享受創作的成就感。那份欣喜便因為唐驍的話語消散,“為什麼?他怎麼會出來?不是說終身監·禁,或者是死亡麼?”

  顧念念原以為孟如安冒名頂替的罪·名成立,又有試圖殺害她與喬詠的案·件在調查中,這樣的審·判基本不會有人可以改變,死亡幾乎是唯一的途徑。就算是這人的地位非常高,想來也不願意因為一個沒有什麼價值的孟如安來得罪整個畫壇的知名人士。這些畫壇中的人,看似沒有什麼能量。但是他們真的惱怒起來,能夠調用的能量卻能讓所有人都震驚。就算是一國元·首,他們通常選擇的也都是禮賢下士,而非全然抵抗這些文士。

  “他的精神異常,目前已經送往了精神病院!放心,有我在,無論他用什麼方法,最後的結局都不會改變。”唐驍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他能夠看出顧念念對孟如安的仇視。這樣的發現不僅沒有讓他覺得遺憾,反而讓他滿意。他養的靈魂,可不是無害的兔子,而是一只看似溫順,其實隨時會在人身上撓上一爪子的小貓。

  這麼多世界,讓她討厭的人,從來沒有什麼好的結果。雖說,這其中大部分都有他的推波助瀾。他卻隱約看到了顧念念已經伸出了爪子,只是沒有機會動手,就已經被他搶先一步。

  這個世界的孟如安,更是觸碰到了他的底線。想要將他的東西霸占,總是需要付出點代價才成。既然選擇了虎口奪食,也就要有承擔後果的覺悟。他難得的有欲·望,展現一下自己復仇的藝術。甚至,讓他想起了最初,他剛剛踏上修仙之路的時候,對那個苛待自己的家族的報復。

  不,比那個時候的感覺還要好上一些。當初他是完全憑借自己的力量讓一個家族在那個世界除名。現在這場復仇之中,卻有著另一個人的影子。雖然不多,卻是最至關重要的證據。雖然是他單方面認知的合作,卻已經能夠讓人滿意。

  “精神異常?”顧念念心下了然,這也是孟如安從監獄中離開的唯一方法了。這種方法,卻也是對自尊心的考驗。一個正常人,誰願意故意的讓自己成為一個傻~子?如果孟如安真的在巨大的刺激之下,喪失了神智反倒是好的。如果是他裝作精神病人離開監獄,想要重新開始新的生活,那她就要為他點上一排蠟燭了。

  讓唐驍盯著,顧念念完全相信,就算那孟如安不是精·神病,也能夠被折騰出來精·神病。

  唐驍看得出顧念念隱藏在淡定的外表下出現的一絲滿足,不由的再次開口。“那孟如安所在的精神病院,離這裡也不遠。明天,我帶你過去看看。”

  “好!”顧念念點了點頭,她其實很少專門的去看仇人痛苦的樣子。就算現在她比前世的時候承受力要強太多,有時候看到那樣的場景,也是不由的有幾分恍惚。腦海中浮現了自己當初經歷車禍時的痛苦,她便同意了。

  唐驍從來是說到做到,既然她說了要帶著顧念念去精神病院看看,第二日一大早便讓司機帶著兩人前往不遠處的精神病院。精神病院之中,最多的自然是精神病人。唐驍擔心一些病人不夠穩定,不小心傷到顧念念,便將他一直護在自己懷中。嬌小的少女,被男人的身體幾乎整個包裹起來。

  顧念念早已經習慣唐驍喜歡與他肢體接觸,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兩人現在的狀態,在其他人眼中,可不就是恩恩愛~愛?不過這兩人之中,一個是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方向。另一個是完全對所謂的情愛沒有什麼定義,只是本能的掠奪占有。他們唯一相同的,便是都不覺得這樣的狀態有什麼不對。

  孟如安被安置在一個單間之中,他是被知名人士判定了精神異常,才做出了傷人的事情出來。就算是精神病,有這般過激的行為,也絕對是極度危險的精神病。雖說他暫時從監·獄中被釋放出來,顯然並沒有對他放棄警惕。這家精神病醫院中,居然有警方在一旁守著。足以看出,這樣的判斷結果,並不能夠令所有人滿意。

  喬詠和寧玉曼都是知名人士,兩人來確定這孟如安的精神狀態,也十分正常。他們恭恭敬敬的將兩人帶了進去,卻不敢讓他們太過靠近孟如安,唯恐孟如安突然暴起傷到兩人。隔著一層玻璃窗,他們卻能清清楚楚的看到房間中的一切。

  孟如安四肢被金屬卡在特質的床榻上,他似乎已經熟悉了這樣的狀態,倒是沒有掙扎。一雙眼睛仿佛放空一樣看著房頂。唐驍伸手敲了敲窗框,至少過了五六秒,孟如安才側頭看了窗戶一眼。看到站在窗外的兩人,他的瞳孔微微一縮。尤其是對上顧念念那雙明顯極為理智的眼眸,若非他親眼看到過寧玉曼原本的狀況,清晰的知道她的家境,更是親手將她的父母送往地府。他……幾乎認為這是什麼人對他布的局。

  孟如安的確沒傻,他的確因為想要名譽、金錢、權勢,有些行為過激。但是他腦袋卻是清醒得很。所以在管家告訴他以精神病的名義從監獄之中離開,出國開始新的生活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就算是醫院給了他精神異常的判定,這些警·察還有幾分顧慮,一直監視著他。或者,不止警·方。那些自詡有幾分風骨的畫家,都不會讓他太過逍遙。這個方式的確有可能讓他逃出升天,但是他太著急了。以至於,將自己陷入更加痛苦的境地。

  喬詠眼眸中那明顯的惡意,背對著他的寧玉曼看不清楚,他卻看得清清楚楚。這一切,又有多少有這人的影子?如果不是在監獄中,他總能得到幾分特殊對待,他也不會不顧管家的規勸,迫切的實施叛逃計劃!還有這個精神病院,那所謂的治療方式,讓他每日遭受著不同的痛苦,身體也一日比一日的虛弱,這真的正常嗎?

  會死吧,他會死在這裡……知道這樣的結局,他發現自己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只是驚恐,驚恐到如今的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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