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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求養不求肥》第34章
  ☆、第四個世界2

  顧念念的生活與原本的寧玉曼沒有什麼兩樣,除了畫畫之外,似乎就再也沒有其他。但是她就算是將大部分的時間用來創作,她畫出的數量也比不上原本寧玉曼。畢竟她總是將兩幅畫合為一體,寧玉曼從來都只畫一幅。在速度與質量上她其實是勝過寧玉曼的。在孟如安的眼中卻是寧玉曼創作的質量高上不少,數量卻沒有原來多了。

  孟如安對質量的上升非常滿意,這代表著他能夠站在更高的位置,能夠擁有更大的名氣。只是,他卻不滿足寧玉曼創作的速度。為了結交更多的人,他可是許諾了不少人要送上一副親手創作的畫卷。這樣的承諾,讓他的交友圈擴大了不少。然而,如果寧玉曼的的創作速度跟不上,那他的這些許諾就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完成。短時間還好,如果時間長了,難免會讓人有幾分不滿。

  孟如安將寧玉曼關在畫室中的時間越來越多,就如同顧念念前世經歷的那樣,連一日三餐都讓她在畫室中解決。晚上也不會讓她回到臥室中,這畫室裡除了畫板、紙張、凳子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更別說睡覺的地方了。顧念念實在困倦的時候,便靠在畫板上睡一會兒,她讓系統君時刻警戒,在任何人靠近畫室的時候便提醒她。這樣一來,孟如安每次看到的都是她在作畫的樣子,也沒有理由發作。

  無論怎樣做,這畫畫的速度卻是沒有半點的增長,孟如安的臉色越來越黑。也不管寧玉曼是否時時刻刻都在作畫,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會用暴力解決。當然,這孟如安也知道對於一個畫家來說雙手的重要性,他打人從來不會觸碰到她的胳膊與雙手。只要寧玉曼伸手格擋,他就會適時的收回幾分力道。

  在她認真作畫的時候,孟如安不會打擾她,連畫室都不會踏足,更別說動手。孟如安進入畫室拿畫的時間幾乎是特定的,顧念念也會將這個時間控制的很好,絕對不會讓他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正因為這樣,顧念念在大多數被打的時候都是沒有辦法控制身體的。也就不可能出現刻意的用雙手格擋的動作,只能夠看著身體憑借本能來承受。她讓系統防御,也不能完完全全的防御,如果這孟如安打她一下,身體上沒有任何的痕跡,很容易發現不對。這樣的疼痛,顧念念至少要有一半需要自己硬抗。扛過去之後,這柳姨還會來為她上藥。以至於連系統的醫治都不能夠隨便使用。很憋屈。

  顧念念畫的畫越來越多,大多數都被孟如安送了出去,有時候這收到畫的人心情比較好,回來的時候孟如安的心情也就會好上一些,也就能夠避免寧玉曼挨打。就算僅僅是為了讓自己不要莫名其妙的承受痛苦,顧念念畫畫也是越來越用心。

那附在表皮的暖色調畫卷,完全可以說是在夢境中才能有的場景,卻偏偏讓人覺得真實。看到那樣的風景,讓人不由的迷失在其中。相反的,那被隱藏起來的畫卷越來越陰暗,讓人看到之後便不由的染上幾分悲情。

  孟如安走進畫室看到那放在一旁的兩幅畫,他的眉頭微微一皺,仔細靠近那些畫面的時候這才舒展了開來。他想到今日一位畫壇頗有名望的老者對他說的話,“如安的畫作的確都不錯,但是前期的那些比起最近的就要差上不少了。可見他最近在創作上是越來越下功夫,創作的畫作少了,才更加容易出精品。我們這些畫家,可不是那些可以輕而易舉批量生產的印刷機。”

  他的心情好一些了,看一旁的寧玉曼的面色也稍微柔和了一些。“柳姨,今天就讓她在院子裡玩會,明日再繼續作畫吧!”

  “好!”那在隔壁房間中,負責盯著寧玉曼的柳姨點了點頭。這寧玉曼最近幾乎都未曾走出畫室,比之前些時日來說,身體顯得更加單薄了一些。那蒼白的膚色,幾乎透明。偏偏她又是一個傻~子,傻乎乎的笑著的時候,反倒是越發的讓人心酸。若非她已經看多了這樣的畫面,怕是也會有幾分不忍。

  “柳姨,你好好看著她,今天我這別墅裡有一場晚宴,裡面多得是一些顯貴。如果讓她壞了我的好事,我定然饒不了你!”柳姨連忙點了點頭,稍後才有幾分猶豫的開口,“這宴會為何沒有在祖宅進行,反倒是來這別墅裡?我覺得要是宴會,還是祖宅比較安全。”

  “那些人都是我刻意結交的一些好友,除了參加宴會之外,他們還想參觀一下我的畫室。稍後我會讓人將畫室好好收拾一番,從祖宅中調來一些可以信任的僕人,准備宴會。”孟如安自然也知道這寧玉曼還是被關在房間裡好一些,卻不能關在畫室中。在宴會開始的時候,她自然會被關入房間。避免她會在宴會的時候鬧,他干脆的就讓她現在在外面玩一會兒。等她玩累了,宴會開始的時候,她自然也就休息了。

  “先讓她在外面玩一會兒,稍後就把她關在臥室就好。那時候她也就該睡了,這幾天她可沒睡過一個好覺!”孟如安想的很好,他的想法也非常符合正常的情況。

  孟如安和柳姨將寧玉曼當做傻~子,開口的時候也沒有絲毫的避諱。也正是因為這樣,顧念念前世的時候才能那般輕而易舉的發現他們的動作,實在是太過明顯,想要忽視都無法忽視。此時他們更是將對寧玉曼的算計,直接開口說了出來。

  寧玉曼就在兩人的身邊傻笑,顧念念卻有了決斷,她一定要讓寧玉曼醒著,而且必須精力充沛才行,這樣才會有一些機會。前世的時候,她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場宴會。這個小的別墅是仿佛是專門束縛寧玉曼的牢籠一般,幾乎與世隔絕。現在,出現這麼一場宴會,是不是說明,已經有什麼東西開始改變?甚至是,她放出去的那些畫作,已經起到了她想要的作用?

  顧念念心平氣和的看著寧玉曼對這麼一株花草傻笑,感受著陽光灑在皮膚上的溫熱感,她有種終於活過來的感覺。沒有失去的時候或許不覺得有什麼,失去過一次,便會發現有些觸手可及的東西,也是分外的可貴。

  寧玉曼足足在外面玩了一下午,身上沾染了許多泥土,柳姨見時間不早了,連忙把人帶入了房間。柳姨親手幫寧玉曼洗了澡,見她此時依舊精神奕奕的樣子,便為她准備好了畫板、筆、墨、紙、硯。見她拿起畫筆認認真真准備作畫的樣子,這才將房門緊鎖,把她一個人關在房間裡。

  顧念念在畫紙上隨手勾勒了一些線條,她畫的水墨畫向來精細,卻又注重寫意。如果單單是寫意的水墨,自然能節省不少的時間。不過,這樣畫作的特點,是這具身體早已經定型了的,如果突兀的改變反而不美。心平氣和的勾勒了這麼一幅畫的輪廊,她便將畫筆一丟。那雙眼眸中的理智與冷靜,開始變得迷蒙,最後只留下了清澈無垢的一雙瞳孔。

  顧念念也有幾分緊張的看著身體的動作,她剛剛不著痕跡的查看過,這間房子唯一能夠出去的地方,也只有陽台。別墅總共只有三層,第一層的陽台是被封鎖的。她居住的恰好是二層,如果小心一點是不會出什麼事的。有系統做後盾,就算她受了傷也能夠很快的治療。她現在就期盼,這具身體下午的時候還沒玩夠,想著跑出去。

  寧玉曼拿起了一旁滿是水墨的硯台,一雙白淨的小手滿滿瞬間變得五顏六色。她此時並沒有作畫的打算,卻仿佛將不同顏色的墨水當做了最好的玩具,玩的興起。良久之後,她才抱著硯台,看向了一旁的陽台。身上那潔白的睡衣,現在已經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追求自由大概是生物的本能,顧念念看著寧玉曼小心翼翼的從窗台跳出去。有系統的幫助,自然不會受傷,而且一個傻~子不會疑惑自己可以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還安然無恙是不是奇怪的。寧玉曼從房間中~出去,便又跑到了下午的時候她玩耍的地方。她走到美麗的花叢中將硯台扔下,蹲在花朵旁,小心翼翼的觸碰,一張面孔上再次洋溢出癡傻的笑容。她看到白日裡看到的花朵,有的已經凋零,便在一旁挖了一個坑,將凋零的花朵埋了進去。這經典‘葬花’場面,卻不過是來自一個傻~子的玩樂。

  顧念念也知道,寧玉曼大概也就只會在這裡玩了。這裡距離畫室並不遠,如果有人從大廳往畫室走,說不定能夠發現在這裡玩樂的寧玉曼。至於之後的事情,也都只能看機緣了。現在她倒是應了那句‘聽天由命’。

  隱隱約約聽到了喧鬧的聲音,寧玉曼抬頭向那邊看了一眼。有不少衣冠楚楚的人向這邊走了過來。他們的衣襟大多數都極為考究,女子的裝扮也較為清純,沒幾個選擇耳濃妝艷抹。而且,這群人的年齡也大多數都是四五十歲,甚至是六十歲。只有少數人是二三十歲的模樣。不過他們,確是隱隱的以那位看起來與孟如安一般,不過二十余歲的年輕人為尊,其他人的笑容中多少帶著幾分諂媚。

  顧念念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喬詠,喬家的大少爺,更是畫壇之中有名的天才人物。喬詠也就是唐驍在這個世界的身體。一位名副其實的商人,卻在畫壇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他與孟如安的天才不同,他的畫技,讓多少名家拜服,甚至想要拜他為師。如果說孟如安是天才,那麼這位喬少爺就能夠稱之為妖孽。他不像其他的畫家一樣專攻於國畫或者油畫,而是兩者皆會,且兩者皆精。畫壇因為他可是起了一次不小的風~波,這位少爺的創作的確是精品,但是他的畫風卻實在是太過陰沉。據說有人曾經因為欣賞他的畫作太入迷,以至於出現了抑郁症。就算是現在,這位少爺也依舊是這般風格。

  孟如安也沒有想到喬詠會來參加這次的晚宴,給喬詠寄去畫作的時候,只是嘗試著結交,卻並未抱的太大的希望。他心裡也清楚,寧玉曼的畫作的確稱得上是精品,卻和這位少爺的畫風相當不對路。這喬詠來參加晚宴,對他來說當真是有益無害!看到其他畫家羨慕、驚訝的神色,他卻是頗為自得的。能夠喬詠請來,足以說明了他的實力,以後這些他曾經巴結的人,反而要回過頭來巴結他。

  “前面就是我的畫室了,比起大家的畫室來說可能稍微簡單一些。”孟如安這般說的,伸手指了指畫室所在的方向。一般的畫家都是有專門的畫室的,這畫室之中的裝潢,也隱約能夠看出幾分畫家的風格。而且畫室之中能夠留下的畫作,大多數都是畫家極為滿意的。所以這些人才開口說參觀孟如安的畫室,其實是想要觀看一些畫作。孟如安自然也知道畫家的習性,他自然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漏斗。早就將每個時期的畫作都留下了一副,絕對能夠讓人看得出是一名畫家的成長史。

  這畫家作畫的時候,多數也講究一個創作的靈感。倒是很少有人讓一個畫家現場作畫。搞藝術的人,多少都有幾分怪癖。他若是說自己不喜現場作畫,也沒人會懷疑什麼。孟如安的名氣太大,正因為名氣大的很,才沒有人會想著他有槍手。畢竟,不會有人願意用自己辛辛苦苦的畫作,來為他人做嫁衣。誰又能想到畫出這樣畫作的人是個心智不全的傻~子呢?

  “嗯?孟大師,你家花園之中的那位少女,是你們這別墅的……花匠?”羅晴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女性,她只是下意識的打量這別墅的風景,卻未曾想到看到一位在花叢中的少女。說是花匠也實在是勉強,少女穿著一身睡衣,隱隱約約能夠看到那白淨纖細的腿部。這保守的睡衣,倒是沒有透漏出多少‘情~色’的意味。只是上面沾染了滿滿的水墨,看著有幾分好笑。

  “花匠?”孟如安正在費心思的討好喬詠,聽到羅晴開口,往花園那邊看了一眼。這麼一眼看過去,他面色有幾分發白。這寧玉曼不是玩了一下午了麼?現在怎麼還會有經歷在這外面玩?他的城府也不淺,雖說心下有幾分心虛,卻是微微一笑。“那是管家的一個遠房親戚,有幾分心智缺失。沒想到她會出現在這裡,打擾了大家的興致。管家,還不快把她帶到房裡去!”

  管家顯然也是十分了解孟如安,連忙從眾人的身後站出來,向著寧玉曼快步走了過去。令人驚訝的是,那位寡言的喬詠喬少爺居然也會走過去。管家自然發現了他的動作,對於這位連自家少爺都在巴結的大少爺,他自然是不敢得罪,只能微微側身,給這位少爺讓道。眼睜睜的看著這位喬詠喬少爺蹲在寧玉曼的身前。

  唐驍對上寧玉曼的眼睛,那雙澄澈的雙眸似乎與他記憶中的沒有什麼兩樣,在他眼中卻如同蒙了一層迷霧一般,看不出任何情緒。少女的面容算不得姣好,看上去也是格外的讓人舒心。面龐上的髒污以及那傻乎乎的笑容卻硬生生破壞了這份美好,唐驍的眉頭不由的皺了皺。視線向下,再看到那一身被水墨染得五顏六色的睡衣和直接踩在地面上的腳,眉頭皺的更緊了一些。

  顧念念覺得唐驍的視線就如同利刃一般,看得她整個人有幾分發冷。好吧,她也知道自己現在這副形象的確沒有辦法看,但是他也不能對一個傻~子要求那麼高不是。若是她顧念念能夠控制這具身體,絕對不至於淪落到這種程度啊。他唐驍大~爺的看著不開心,其實她才是最心塞塞的那個好不好。如果不是前世有過相同的經歷,讓她不甘心就這樣放過孟如安,現在或許她都想死一死啊!

  “喬少爺……這小丫頭身上髒兮兮的,您還是稍微離遠一點兒。”孟如安心中一跳,他只聽說這位喬少爺喜怒不定,不近女色。可從未聽說過他有這麼奇葩的愛好,喜歡一個傻~子。他的視線從寧玉曼身上掃了一眼,心稍微安定了幾分。如果說寧玉曼在畫室的時候,還能有幾分姿色,那此時完全只剩下傻氣。

  唐驍看了孟如安一眼,伸手幫寧玉曼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污跡,讓那張面容清晰的展現在他的面前。他的動作,讓寧玉曼臉上的傻笑更加明顯了幾分。不知道為何,顧念念總覺得眼前這一幕有幾分熟悉,有種不好的預感。

  寧玉曼也如同唐驍做的那樣,向著他的面頰伸手,顧念念想到她一巴掌打到孟如安臉上的一幕,再次想要閉眼。似乎聽到了她的心聲,亦或是唐驍整個人的壓迫性實在是太大,連傻~子都能夠影響到。這寧玉曼沒有像是打孟如安一樣打唐驍一巴掌,只是將那雙沾著泥土的手放在了唐驍的面頰上,繼續傻笑。

  唐驍的面色有幾分發黑,這樣的碰觸,他不喜歡。極力控制了自己想要伸手將那一只胳膊擰斷的欲·望,定定的看著那雙眼眸。他的手臂放在寧玉曼的肩膀上,看著那雙眼眸之中染上了他熟悉的神采。那放在他面頰上的手,溫度也不再讓人厭惡,甚至有幾分喜歡。他習慣的果然不是一個人身體的溫度,而是這個獨屬於他的靈魂。

  顧念念連忙收回放在唐驍面龐上的手掌,看著唐驍面容上那明顯的手掌印記,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擦拭,毀屍滅跡。這具身體的膽子比她顧念念要大得多,居然敢對唐驍動手!天呢,這是要害死她的節奏!她腦袋懵懵的,直接伸手再在唐驍臉上抹了幾把,她出發點是好的,想要幫他把污跡擦掉。然而,她現在手上身上都是水墨和泥土的混合物。這麼一擦……場景真的是讓人有幾分膽戰心驚。

  顧念念下意識的對上唐驍的眼睛笑了笑,她覺得自己現在的笑容比起寧玉曼那傻乎乎的笑容好不了多少。笑的她唇角都有幾分僵硬。其實,現在她覺得,要是這一刻讓她龜縮在身體中,無法控制身體也是不錯的。然而不知道唐驍用了什麼樣的方法,讓她暫時的控制了身體。

  顧念念就這麼呆呆的看著唐驍也微微勾了勾唇角。更加驚悚了有沒有,唐驍居然笑了!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弧度,雖然她看著都有幾分心跳加速。但是一個真·萬年面癱出現了笑容,那簡直比火星撞地球的場面更要讓顧念念驚嚇!

  “喬少爺……我們不去畫室看看了麼?”孟如安顯然也非常的驚悚,他是害怕這位喬少爺真的對一個傻~子感興趣,那他以後……他根本不敢想。與這位喬少爺比起來,他連螻蟻都算不上。這顧念念身上,是他所有的前途,他不可能就這麼放棄。然而,與喬詠搶人,這可能嗎?在這一刻,他恨不得能親手把寧玉曼掐死。至少在她死之前,他肯定已經為自己安排好了後路。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前路未知。

  “讓人帶著她去洗洗,換件衣服,帶到畫室來。”唐驍看了孟如安一眼,伸手摸了摸顧念念的頭發。他開口直接吩咐,絲毫沒有一個客人的自覺。

  “啊?好!”孟如安就算再不願,也不可能當面忤逆喬詠。這位的手段,就如同他的那些畫一般,殘忍到讓人不寒而栗。“管家,喬少爺的話你聽到了嗎?還不快讓柳姨去帶玉曼洗洗!”

  唐驍放在顧念念肩膀上的手一直沒有移開,直到柳姨被管家帶過來,這才移開了自己的手臂。看著那雙眼眸之中的神采漸漸隱藏了下去,毫不猶豫的轉身跟著孟如安前往畫室。

  在唐驍的手從顧念念肩膀上拿開的時候,顧念念便再次有了無法控制身體的感覺,成為了一個旁觀者。看著柳姨連拖帶拽的將寧玉曼帶到浴~室,給她洗的白白淨淨。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自己是那古代被洗的白白淨淨然後送去給皇帝侍寢的妃子。不過很快她便將自己的想法甩了出去。柳姨的面龐實在是太過扭曲,有幾次恨不得將她溺死在浴池裡。只可惜,她不敢!現在這種狀況,計算式孟如安也不敢直接對她動手,留下明顯的把柄。

  柳姨給寧玉曼換了一件比較正式的衣物,帶著她前往畫室。顧念念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有了幾分期待。

  唐驍這次這般幫她究竟是為了什麼?或許是因為在唐驍的心中,她也已經算的上是熟悉的人?無論唐驍的出發點怎樣,至少在這一刻,顧念念對唐驍的感激大過了恐懼。沒有人願意將自己放在被動的地方,唐驍對這個世界的顧念念來說,就是溺水時候的那根浮木。就算知道,漂流的地方可能並非是岸邊,而是更深的海洋深處。在未真正察覺到致命危險的那一刻,也會毫不猶豫的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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