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外面的吵鬧依舊,原本白英絹並不想要來這個宴會的,因為他明天還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必須要早點回去做準備。
不過……看樣子是不太可能了。
因為酒精的效果發作了,而且莉雅還在酒裡面加了點迷藥,令他睡得十分的沉。
沉到他沒有發現他的門口被人家打開,沉到他被人家綁起來,衣服脫光光也不自覺,沉到沒有聽到有個酒醉的人也晃啊晃的晃了進來,沉到他不知道有個陌生的女子正站在他的床邊,目瞪口呆的注視著他。
哇!是……是俊美的惡魔降臨凡間了嗎?顏心心醉眼迷濛的想著。
今天來參加阿桑的生日宴會,阿桑爸也十分的大方,包了個包廂讓她們幾個女生可以好好的狂歡。
心心特地把自己花薇幫的整幫的人都叫來,結果喝得有點過了頭,她已經醉得糊塗了。
阿桑說她早有預防,所以安排了一個房間可以讓酒醉的人好好的休息。
看樣子,這個「休息」的含意不光只是單純的睡覺了?
阿桑知道她努力的想要擺脫處女的行列,所以特地安排一個俊美的男人嗎?而且他的身材真是跟布萊德彼特有得比了。
生平第一次看到一個被綁在床頭,全身赤裸裸的美男子,看得她都快要噴鼻血了。
體內的酒精也不斷的衝擊著她的理性,很快的,她就失去人性了。
「既然你已經送上門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酒醉的心心像是貓咪見到美味的魚一樣,還舔了一下紅艷的櫻桃小口,準備要大快朵頤一番了。
好吵……
英絹被某種不知名的聲響給吵醒,而且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在他的身連動來動去。
他想起自己是來參加公司的宴會的,結果被莉雅一直灌酒。
平時他的酒量是不錯的,但是這一次卻這樣的醉,實在太奇怪了。
所以他只好先到飯店裡的房間先休息一下。
四周恢復安靜,他慢慢張開眼睛,看見天花板。
屋子裡很亮,他頭頂上有個華麗無比的水晶燈。他轉頭想看門在哪個方向,卻覺得一陣疼痛。
頭好痛……
他渾身一僵,開始意識到他剛剛沒有注意到的情況。
他的雙手被綁住了!
他躺在一張大床上,嘴被堵住了,身上一絲不掛。
該死的,這是怎麼一回事?
「嗯……」一道小小聲、誘人的聲音令他整個身體僵住。
只見一個陌生的女子正貼在他的胸前,甜美的臉上紅通通的,看起來很像紅透好吃的甜蘋果。
她到底是誰?
她是那麼的近!近到可聞到她身上的體香……還有一種甜甜的水果酒香。
看她的美眼迷濛,十分有可能是喝醉了。
妳是誰……他想大吼,但是嘴巴卻被塞住了,只能發出嗚嗚聲。
心心也沒打算要解開他,因為她以為這是他們身為牛郎要讓客人感到刺激的小把戲。
「別亂動啊!讓妹妹好好的疼愛你啊!」甜蜜蜜卻又令人臉紅的字語居然會從這樣一個像天使般的少女口中說出來,真是令他十分的訝異。
但是更加令他錯愕的是,他居然被五花大綁,全身也被脫得精光。看來她剛剛趁他昏睡的時候,做了很多事。
只見她長長的秀髮斜坡於右肩,雪白如霜的雙肩劃出兩條優美的弧線。
朱唇輕啟、唇角微笑,長長又濃密上翹的睫毛下,一雙勾人魂魄的雙眸正誘惑又深情地望著他。
他的視線也不甘示弱的瞪著她,聞著她那甜蜜的少女幽香,他體內流竄過一陣火焰,眼裡的熱力卻有增無減。
雖然不認識她,但是她看起來卻十分的合他的胃口。
如果在平常,他絕對也會很欣然的接受她的投懷送抱,但絕不是像現在這樣,宛如任人宰割的羔羊。
這是不對的,一般來說都是男生綁住女生才對,男人哪可以被綁!
這對一個男人的自尊來說,是極大的侮辱,至少在他的觀念裡,這絕對是比殺死他更加的不可原諒。
在他來不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小臉已經朝他靠近,就在四唇接觸的剎那,她微張開小嘴,長長地呻吟了一下。
「嗯……」
當她的小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上亂摸的同時,一種被侵犯的感覺充滿了他的心。
她這是在做什麼?把他的雙手綁起來,還不讓他出聲,卻對他毛手毛腳……
「該死的女人……」他的詛咒尚未罵完,他已經又被她用布塞住口。
他這輩子再也沒有受過比這更大的侮辱了,他氣瘋了。
這女人想要強暴他,羞辱他的男性自尊嗎?
如果她成功了,他要宰了她……不,那太便宜她了,他要她求死不得──像他現在這樣。
不過她不會成功的,他的憤怒使他全身冰冷,但那愚蠢的娼婦還不知道,竟拿淫蕩渴望的眼光向他示威哩!
她掀起裙襬,坐在他小腹間,那使他更怒不可遏。
她要強暴他,還不肯在他面前脫光衣服。
好得很,她很快就會知道什麼叫失敗!
只要他不對她產生渴望,只要他不起反應,她就沒辦法得逞了。
他閉上眼睛不去看她,雖然她的容顏對反抗強暴的男人而言太美麗了些。
努力培養他的憤怒,他在心底點燃仇恨的火花。
他唯一的慾望是掙脫綁住他的束縛,重重扁她一頓。
她竟敢如此對他!她強暴他真是罪該萬死!
她居然以為可以強暴男人──如果她用她的美色誘惑他,對他投懷送抱,她很可能得逞。
但是他不會讓她有任何羞辱他的機會的。
雖然他的身體不會沒有反應,而且光是看到她就足以令他情不自禁,但現在他根本不必掙扎,因為他氣得不可能對她興奮,仍然柔軟如故。
她動手拉開被單,拉開他唯一的遮蔽物,眼看下一秒他整個人全都要被她看光光了,而他卻對這個陌生的女人一點也不瞭解,甚至於連名字也不知道。
該死!
他可以感覺到她的手握住他的分身,用一種很奇怪的動作撫弄著。
不久後,他意識到她竟想就這樣把它塞進去,他不禁訝異地看著她。
他發現她一副很困惑的樣子,而且看它都不起來,居然還用尖尖的指甲戳它,他差點叫起來。
這個女人是不是笨蛋啊!那裡哪能用這樣戳的!
不過看她的小臉似乎對它的垂頭喪氣感到很失望。
他覺得很得意,甚至露出一絲笑容。
這麼容易就把她打發啦?他根本沒使上勁呢!
但是就在此時,她似乎想起什麼似的,他提高警覺。
看來酒精也使她反應變遲鈍了。
「對不起,我剛剛忘記了有人跟我說男人是感官的動物,需要給你看一點東西,你才會有反應的。」
她開始脫衣服,他看見連身裙下面出現白底綴著草莓圖案的比基尼小內褲,接著看到了包裹著小而圓的酥胸同圖案的胸罩。
緩慢地,少女轉變成出生時赤裸裸的模樣,她拿掉胸罩,將可愛、小巧的膨脹物解放出來。
當最後一件草莓圖案的內褲自她臀部脫下後,英絹一言不發地緊閉著雙眼。
不可以看!
就算能開口,他也沒辦法反駁她的話,但他想割斷那個跟她說這些廢話的人的咽喉。
她的小手又摸上他,幾乎是馬上的,他的身體有了反應。
該死的!英絹忍不住在心裡詛咒著。
她的手一路由他的胸口往小腹間摸去,他希望他的憤怒再次出現。
「我要吻你,還有……舔你的每一個地方和這裡,書上說如果女人吻男人那裡,除非你死了才不會有反應。」
已經有反應了。他在心中憤怒地狂喊,但他的身體是叛徒,自作主張的想對她「起立致敬」。
他發了瘋,不顧一切的全身扭動,企圖用這樣表示他的抗議,但是她不理他,逕自用手握住它。
他發現他越動,越是幫上她的忙。
她的每聲歎息都帶著驚歎,而且還親熱地拍一拍他身體的那個叛徒。
「好好玩喔!越打它越腫呢!」她像是發現新遊戲的小女孩一樣,看樣子真是醉昏頭了。
她這個人不能碰酒,一旦碰酒,就會完全變了另一個人似的。
但是他不知道,以為她就是個淫蕩的浪女,心中對她充滿了怨恨和鄙視,卻又無法阻止她。
她甚至不知道,他還沒有到達應有的尺寸,而他仍然在掙扎。
他想要對她大吼大叫,他可不是讓她玩的。
「看來我不必吻你了。」
那是什麼口氣?失望嗎?噢!天哪!他該怎麼辦?
她恐怕會成功──如果她繼續下去的話。
「我本來以為你會需要我幫你站立起來的,可是你已經很大了,再下去我怕你會爆炸。」
可惡的女人,說這是什麼話,但是為什麼他一聽到她原來想要用小口伺候他時,體內又是一陣騷動及渴望?
當她爬上床,他又開始反抗,她卻抱住他的腰往前撲倒。
這下子他就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的裸體,她的胸部貼在他的小腹上,身體的那個叛徒更是乘機又變得更大。
她在他身上爬著,怕他再動,所以抱得很緊。
他痛恨她那光滑的肌膚摩擦他的感覺──但他的叛徒卻很喜歡。
接著她騎在他的身上,而他早就準備好了,只等她的進入。
溫熱……而濕潤,正好是他意志力的剋星。
當她坐上他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很痛,痛到她都不敢動,她這才因為痛楚而恢復了些理智,她呆呆的注視著被她騎在身下的男人,心裡訝異極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發生什麼事了?她怎麼了?
「我……你……啊……」她只動了一下就痛到快哭出來了,所以本能的想要移開,但是他卻乘機報仇。
她不是想要強暴他嗎?不!她休想!要也是由他來主動佔有。
於是他用力的往上挺,馬上聽到她一聲慘叫聲。
「啊!」
英絹看到她的小臉上充滿了不敢相信的神情,也因為這樣一個失神,她居然往下坐了一點,讓他又更加深入她。
「啊……好痛喔……」
他聽見她在啜泣,一聲又一聲,眼淚滾落她的粉頰,水汪汪的眼眸中還閃著淚光,她哭得很是傷心。
這讓他有了一點報復的快感,卻也令他的視覺充滿了享受,身體更加的腫脹,因為她的胸部飽滿,腰肢纖細,而她跨開的雙腿中,他那巨大誇張的傢伙正侵入她甜美的花穴內。
在這景象的刺激之下,他身體的那個叛徒興奮的脹大,讓他更深入她的體內,而由於他的動作,她的身體也跟著往下沉。
「啊!」她忍不住叫出聲,將它整個埋沒。
英絹咬緊牙根,他現在要對抗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
他得抗拒全身每一個細胞,拒絕他全心渴望的東西。
他決定不要再跟她拖拖拉拉下去了。
他開始上下移動他的腰,企圖引她起身離開,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她並沒有。
相反的,她開始移動,雖然動作遲緩而笨拙。
她還在哭,顯然還很痛,但是某種不知名的因素令她捨不得離開。
算了,他現在也捨不得她離開了。
因體內強烈的異物感,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而英絹卓越的技巧,高超地紓緩了她的痛楚,只見她甜美的臉上,混雜著苦悶跟恍惚的神情。沒多久,她緊咬住的唇便逸出熱情的喘息。
她喘得不得了,呼出的氣息吹動她的長髮拂過他的胸膛,那是另一種愛撫、另一種折磨。
英絹邊動著腰部,這樣的姿勢對男人來說是考驗腰力的,但是也獲得了回報,她因為痛楚消除,取而代之的快感令她下意識地舉起臀部迎向他。
源源不絕流洩的蜜汁,沿著大腿化成好幾條絲線如雨滴般滴落在床單上。
他使盡全身力氣,最後一次想踢她下床,寧可感受手腕腳踝的痛楚,也不要享受這種羞辱的歡愉。
但是他卻控制不了自己,只想要盡情的放任自己在她那緊密又美妙的體內奔馳。
「啊……不行了……啊……我……我快……」
隨著她加速了動作,最後他什麼都不在乎了,完完全全貢獻他自己,他難以相信自己居然可以如此輕鬆,還得到滿足及痛快……
然而,當快感過後,他只想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