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陽光穿透過窗簾的光線在房間裡映上好幾個小小的光圈。
放鬆的身軀在在說明心心還在沉睡中,和純白色床單形成強烈對比的黑色長髮,柔軟而凌亂地散落在精緻的枕頭上。
感覺到有東西劃過自己的臉頰,心心在睡夢中反射性地轉了個身,但那種輕柔的觸感還是追著她不放。
「不要吵,人家要睡覺啦!」
她不耐煩地伸手想揮開飛舞在臉頰上輕如羽毛的東西,但伸出去的手卻不曉得為什麼被箝制住,隨後一個柔軟的溫度下降到自己的嘴唇上。
「嗯……」
床上的人兒微微動了一下,但瞌睡蟲令她依然還是毫無知覺,依然酣睡,但逐漸加深在雙唇上的壓力,以及有一點沒一點,像是品嚐著舌頭似的侵入,讓她原本渾沌的意識慢慢地清明起來。
「唔——」
張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景象讓她差點大叫出聲,卻被對方封住嘴巴,壓根兒發不出像樣的聲音,只能從喉頭裡勉強地擠出細微的不滿。
英絹輕觸著她的身體,沿著肩膀,溫柔地撫摸至腰部,漸漸伸向她的臀部,仔細撫摸之後,再滑入兩腿之間。
「住手。」他的手指來到花辦時,她壓抑著聲音喘息著,嘴唇輕顫,「你這個傢伙在做什麼啊!」
心心慌忙地移動身軀想要脫離對方的魔掌,可是她的整個身體都被壓制住而動彈不得,她死命地瞪著那個臉幾乎和自己貼在一起的男人,然而對方卻只是閉著雙眼,陶醉似地吮吻著她的唇舌。
她的身體緊緊地靠著英絹,微微地開始顫抖。
「啊……白鸚鵡……你……」
「別說話,早上做一次,會讓人一整天精神很好的。」
「是……是嗎?」有這樣的說法嗎?
英絹用三根手指交互地摩擦她粉紅色的小花核,沿著濕潤的花辦撫摸著。
「啊……」
英絹灼熱的唇沿著她的肌膚滑動,找尋著她的敏感處,靈活的唇舌誘惑折磨著她,用恰到好處的力道舔弄或是輕咬著。
心心的身體緊張又僵硬著,忍不住夾緊在自己股間那不安分的手。
他不在意,反而加強手指的力量。
「啊……嗯……」她閉上了眼睛,享受著激烈的刺激,舒服的喘息,然後像幫助他手指運動一樣地扭動著腰肢。
他兩根手指插入了她的秘道,感到溫暖又濕潤的腔壁正緊緊的收縮,開始抽插著
「啊……啊……」
心心叫出了聲,他抱著她的頭,輕輕咬著她柔滑的肌膚。
她全身抖動著,手臂環繞著他的肩膀,雙腿也緊緊的纏繞上他的身體。
「怎樣?舒服嗎?心心。」
「真、真的……很舒服,再……再激烈一點!」
英絹的手指持續地搔著心心溢滿愛液的秘處,而此時的他已經準備好了,股間正硬挺得發熱。
他移開被單,抱起沉浸在快感中的心心,讓她變成俯臥的姿勢,用兩手抓住她的臀部。
「把屁股抬高一點,來吧!」他的堅挺牴觸著她的嬌臀,然後握住自己的慾望,撐開她的花辦一口氣插入。
對她小小的花園來說,他的男性堅挺雖然大,但在充分前戲分泌的愛液幫助之下,順暢地進入了。
「唔啊!」心心體內因這種刺激而痙攣著,舒服的快感傳遍全身。
英絹持續的律動著,她的秘處不斷的傳出濕潤的摩擦聲,溢出的愛液也沿著她的大腿流到了床單。
「啊……天啊……我不行了……啊……」她的聲音破碎,因為他猛烈的攻擊,讓她只能發出壓抑後的輕柔低吟。
他開始加快速度,雙手或重或輕地握住她嫩白的豐盈,粗糙的拇指拂過她敏感的蓓蕾。
心心感到體內被充滿,握著床單的手指加強了力量。
被摩擦、被衝刺,體內傳來被蹂躪的感覺,超越了痛苦和快感,讓她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
「好……好舒服……」她的背大幅度的向後弓起,最後她的上半身俯臥在床單上。
「啊……」
她忘情的叫出激情的嬌吟,而他也深深的把自己埋入她的身體內,將自己對她的熱情及渴望全都一傾而洩,注入她的花心……
英絹在心跳稍微平復之後,伸手想抱住她,卻被她用力一推。
「不要碰我……」
「啊!」
只聽見一聲淒慘的叫聲伴隨著一聲「砰」……
「啊!白鸚鵡,你……你沒事吧?」
心心伸出小腦袋往床底下一看,水汪汪的大眼不安的望著他的狀況,似乎不太樂觀……
「喂!你可別嚇我啊!」
「我……我的腿……可能又斷了。」他說謊,想引起她的關心。
「什麼?!你……你是玻璃做的嗎?」她連忙想下床查看他的傷勢。
「該死的女人!你一定要這樣弄死我才甘心嗎?」
哪有?冤枉啊大人。
「等我一下,我……啊!」
腳被棉被勾住,害她整個人一個平衡不好,連忙想踩著地,哪知她踩的並不是地,而是他剛剛運動完的小弟弟。
「啊——」一聲淒慘無比的慘叫聲迴盪在半空中。
「白鸚鵡,對不起、對不起……」
「你……你……」他雙手捂著雙腿之間,痛到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總有一天,他會被她弄死的。才這樣想完,他便昏倒了。
「嗚嗚!白鸚鵡,你……你別昏倒啊!你還沒跟我說救護車到底是一一九還是一一0啊……」
※※※※
在這間醫院的不知道哪一科的病房外,醫治英絹的主治大夫正用他那雙近視將近一千多度的瞇瞇眼瞪著她。
「又是你!」
「對不起……」心心的頭低得不能再低了,平常她再如何的囂張,但是遇到權威,她可是十分尊敬專業的。
「我知道男女之間很熱情,一旦火起來就不顧一切,這些我全都能理解。」
「喔?」她不太明白醫生的話。
「可是你凡事也該有個分寸,一下子從樓梯上滾下來,這一次又從床上掉下來,我必須十分嚴重的警告你們,請在正常的地方辦事,不要再挑那些很奇怪的地方了,不然下一次,他要再弄斷哪裡就不知道了。」
什麼?她都沒聽清楚,只聽懂最後一句,「什麼?他……他……斷了?!」
「他——」
「什麼斷了?!」
一聲尖銳的聲音有些刺耳的響起,引得兩人的頭同時往右轉。
莉雅?!
「醫生,你說白先生哪裡斷了?」
「也不是斷了,只不過是慘遭重物撞擊之下,令他的兄弟部分神經受損,所以有可能會……」
「很嚴重嗎?」
莉雅問出了她想問的問題,心心連忙用力點點頭附和。
「很難說,只能說……以後不行的可能性十分的大。」
「什麼?!」
「什麼?!」
兩個女人全都異口同聲的叫出來,但是心情卻不同,心心是十分的難過,而莉雅則是擔心她未來的「性」福,雖然他是男人中的極品,不過如果他不舉,那就不能算是男人了。
「等一下你們就可以去看望病人了。」醫生邊搖頭加歎氣的走了。
是怎樣?幹嘛一副宣判死刑了一樣,人健康不就好了嗎?
就在心心在心中嘀嘀咕咕的時候,莉雅突然握住她的手,笑得好……噁心。
「心心……」
啊!她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是。」
「其實是我自作多情,白大哥對我一點興趣也沒有,他最喜歡的人只有你,一直以來只有你,你才是他的最愛。」
「什麼?!」心心的音調高了點。
「這是他親口對我說的,那一天我全是胡說的,事實上,他和我根本一點關係也沒有,頂多只是公事上的接觸,其他時間他根本連甩都不甩我。」
「什麼?!」心心的聲調更高了一點。
「他還說他想娶的人是你,除了你,我相信他誰也不要,只想要你,所以在這個時候,你千萬別拋棄他,懂嗎?」
「我……」
莉雅又用力的握住了她的肩,大力的搖了搖,一副想把她搖醒的樣子,「你到底愛不愛他?」
「我……」
「說啊!」
「我……」
「說啊!」她更用力的搖了她一下,簡直把她當成泡沫紅茶的娃娃一樣的搖。
「我……」
她們都沒有注意到有一個高大的人影因為要找心心而走到了門邊,剛好聽到了心心說出真心話。
「我……其實是很愛他的。」心心真心的說,她不想再否認了,「我、我……好愛好愛他的。」
討厭,她為什麼想哭啊?可她就是忍不住的想哭。
莉雅伸手抱住她,像在安慰小朋友一樣。
「別哭了,有愛就好了。」
心心邊哭邊點頭,「可是我怕我配不上他……嗚嗚……」
「小傻瓜,他雖然是男人中的極品,可也不是萬能的啊!也不是完美的,只要兩人真心相愛,沒有什麼問題克服不了。」
「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她不是她的情敵嗎?怎麼一下子轉變成她的愛情顧問一樣?
還鼓勵她、安慰她,這……這似乎不太對勁……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也很愛白鸚鵡……呃!白英絹,為什麼改變那麼大?」
「你別問了,總之我現在把他讓給你了,我有事,先走一步了。」
「什麼……喂!」
不理會心心的呼喚,莉雅跑得比火災逃難時還快,令她根本摸不著頭緒。
「太奇怪了……」
「一點也不奇怪。」
「啊!」
在這句話進入她耳朵的同時,一雙有力的大手也牢牢的環住了她,把她擁進一個強壯又溫暖的懷抱中。
「白鸚鵡?!」
「心心,我全都聽到了。」
「你……」她的臉一下子漲得好紅好紅,心也跳得好快。
「我全都聽到了。」
「聽到什——」
她的話尚未說完,他的唇已經霸道的落下,無法自拔的吻著她,他明白自己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她。
這可以說是千真萬確,毫不遲疑了。
這個男人是怎樣?想用吻來悶死她嗎?別忘了,她還在氣他呢!
於是,她用力的推開了他。
「不要碰我。」
他哪肯依啊!更何況他已經知道她的心意,更不會放手了。
心心掙扎著,但是他堅決的拉著她,然後往病房裡拖。
兩個人又再次回到了這間病房,英絹用力鎖上房門,正想開口,心心卻走到窗前,不肯看他。
「心心、心心……」
他大步的走過去,然後一把將她抱入懷中,見到她又想掙扎,他深情的說:「不要再和我生氣了,好不好?你也聽到了,莉雅和我根本沒什麼,而且她一聽到我不行了,馬上就落跑,這證明她並不愛我。」
她抬起頭眨了眨眼,淚珠兒居然又再次滾落,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此時的她顯得很小女人。
「你又知道我不會落跑?」她嘴硬著。
「你會跑走嗎?」他深情款款,雙手捧著她的臉,宛如最佳男主角一樣的說:「你不是愛我嗎?」
「我……我有說嗎?你怎麼不說你愛我,卻老愛說我愛你,哪有這回事,這不公平……」
「我愛你。」
「什麼?」
「我希望你坦白回答我。」他頓了頓,表情透露出緊張,可見他對這個回答非常的慎重。
他看著她,「告訴我實話,心心,你不想嫁給我嗎?」
「我沒有這麼說。」事實上,她想嫁他想到快要流口水了。
「你是不是喜歡別人?」
「沒有。」她搖頭,「沒有這種事。」
「那麼你願意嫁給我嗎?」
她抬頭凝視他,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對他說不。
「我願意。」
他的臉上沒有顯露出任何情緒,但是她感到和他之間有股交流,像是渴望。
「我希望你是真心願意跟我結婚,心心,你確定嗎?」
「我確定,我要跟你結婚。」這個時候她不可以遺棄他,就算後半生他無法給她性福,但是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有很多東西可以代替的……
可惡,顏心心,你在想些什麼啊!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那些,真是太不應該了。
他側著頭,執意看見她的臉,「看著我的眼睛說出來。」
「我要跟你結婚,白英絹,出自我自己的意願。」
「很好。」
「就算……」
「就算什麼?」
「就算你後半生不行,我也不會嫌棄你的,因為我知道你更多的優點,而且現在醫院的技術也很高明了……」
「你說什麼?」
「啊?你還不知道嗎?」她有沒有陰錯陽差的說出不該說的事情?
「說。」
她的目光飛到他緊抿的嘴唇,胡碴的黑點環繞他唇邊,勾勃出下顎和臉頰上堅毅的線條。
然後她仰著頭看著她剛同意要結婚的男人的臉,在他濃密眉毛下的黑色眼睛裡沒有憤怒、沒有冰冷,只有在他想要她的時候的那股灼熱。
她的高度只到他的胸口,因此她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口繞圈圈,用一種很甜蜜的口氣跟他撒嬌著,「不用擔心,我會負起責任的。」
下一秒,他舉起她,吻住她的唇,大手環抱她的腰,轉身把她壓在牆上,一隻手捧著她的後腦勺,以免她被堅硬的牆壁碰傷。
他的舌快速拂過她的唇,她驚訝地看著他,發現他也正在注視著她。他的唇溫柔地拂過她的眉,然後到她的眼瞼,她不得不閉上眼睛。
他好溫柔,他的吻就像耳語,是那麼柔軟而溫暖。
他的嘴移到她耳邊,「張開嘴。」
這次他沒有強取豪奪,而是徵求她的同意,和他讓她同意與他結婚的方式相同。他把主導的機會交給她,兩人都知道這代表什麼。
這樣她就永遠都不能說自己是被迫的。
「對,你要對我負責,我被你傷害得很嚴重,我的人、我的心都需要你好好的負責。」
好吧!一人做事一人當,嗚嗚!
他的唇再次覆上她的,舌和她的舌嬉戲、舔舐、品嚐著,然後掠過她的牙齒,慢慢地沿著唇辦滑動再次探入口中。
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只能感覺到滾燙的血液在體內快速流動。
她的手臂滑過他胸前,繞在他有力的頭部。
她依附在他身上,因為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她全身忽冷忽熱,彷彿染上了某種奇怪卻美好的病。
她壓著他,覺得自己必須用身體摩擦他,必須進入他的體內,似乎有某種她迫切需要的東西在那裡等著她。
他呻吟一聲,把唇移開。
她失望地低喊,使她聽起來像是從溫暖的小窩跌落的小貓。
他的小腹抵著她,把她頂在牆上,雙手捧著她的臉。
他再度親吻她,他的吻既急迫又猛烈,舌頭激動的糾纏她,彷彿有只無形的手強迫他吻她,以證明她是他的。
也好,雖然他不行,但他的吻還是讓她飄飄欲仙,無法自已。
他的唇忽然離開她。
由於她沉溺在他的吻之中,以致必須搖搖頭才能甩去腦中的昏眩。
好一會兒之後,他的臉才不再模糊,她看見他的目光還停留在她唇上,呼吸急促得如剛打完一仗一樣。
她急速的喘氣和他的混合在一起,然後消散在半空中。
而她的心跳也逐漸緩合,終於回復成原本規律的節奏。
突然,她好想哭,因為她居然因為一時的衝動,就把這樣一個完美的男人給毀了,而他一點也沒有怪罪她的意思。
她實在太差勁了。
她不敢抬頭看他的眼光,但是她覺得自己的眼淚已經不爭氣的湧出來……
啊!不行,不能在這時候哭。她拚命咬著唇。
可是沒有用,淚水還是滑落她的臉頰。
她害怕的發現他的手搭上她的肩,把她拉過去摟在胸前。她把臉埋起來,試著停止哭泣。
「心心,怎麼哭了?」
她無法回答。
「我弄痛你了?」
「沒有。」
「告訴我你為什麼哭?」
「我不知道,我就是想哭。」她想推開他的胸膛,但是他不讓她走。她慢慢抬起頭,看見他的唇又緩緩降下。
老天,她想再讓他吻一次。
「因為你擔心我不行嗎?」
「不,不管怎樣,不管你行不行,我都會答應嫁給你的,因為我……我是真心愛你的,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做那種事,只要你對我好一點,不要再對我那麼凶、那樣霸道,好好的愛我就好了。」
「如果我很愛你,對你很好,又不再霸道,也多點溫柔體貼,還有我……一樣很行呢?」
「什麼?」
他深情款款的注視著她,眼中閃著奇異的光芒,還有驕傲的笑意,這使她有點不解。
他朝她伸出手,「來。」
她躊躇了幾秒,還是乖乖的伸出手讓他牽,他牽著她來到床前。
「你想要做什麼?」
「等下你就知道了。」
什麼?這麼神秘?心心困擾的想著,「不要勉強了,如果你不行的話……」
「噓!」
噓什麼噓啊?她是體貼他呢!不想他等會傷心呢!
「白鸚鵡,聽我說……」
「如果你真的那麼擔心,我有個方法可以讓你幫我。」
「好啊!」只要可以解除她的罪惡感,她絕對不會拒絕的,更何況是自己深愛的男人。
「好,那就用你的小嘴好好的幫我……」
他湊到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令她一下子臉漲得好紅。
他會這樣也是她害的,她還是盡量滿足、安慰他好了。
「那麼,你閉上眼睛,將身體放鬆。」她盡可能平穩地說著。
他真的乖乖的緊閉眼睛,心心的臉逐漸靠近,和他的嘴唇重疊在一起。
嗯……她的雙唇像果凍一樣有彈性。
英絹享受著這種感覺,好幾次離開她嘴唇一點點距離,又再一次溫柔的強親著。
他的手繞到心心背後,抱著她窈窕的身體。
心心蠕動著上半身,兩隻手不知所措的徘徊在他的腰部。
他的大手靈巧又快速的解開她的衣服,一解開之後,右手就從敞開的胸口滑了進去,指尖探索著覆蓋柔軟胸部的絲綢胸罩,並大力揉捏著她的胸部。
接著他解開她的胸罩,就像用手掌疼惜地玩弄著花一般,他不斷的愛撫著她的雙峰。
那如珍珠般光澤的乳白色乳房,與小巧但形態完美如櫻花顏色般的乳頭,就好像是文藝復興的雕刻品般美麗。
他目光迷戀地凝視著她的胸部。
被他盯著看的心心臉上因羞恥、羞愧而泛起紅暈。
英絹解開他的褲子,那個早已聳立的男性堅挺,便向她誇示著它的勇猛。
「把它含在嘴裡吸吮。」
對於這種難堪的命令,心心很顯然的感到不知所措。
但是她沒辦法拒絕,只能盡全力張大嘴巴,戰戰兢兢的將他的堅挺含在口中。
剎那,她的舌頭嘗到淡淡的鹹味,輕微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但立刻就平息了。
她遵從著他的話這樣做,但是接著又該怎麼辦呢?
「搓動它!」
於是她用小手像在搓木棒一樣的搓了幾下。
「含著它,頭前後擺動著,同時也不要忘記使用嘴唇或舌頭刺激它。」
因為口中含著他的堅挺,所以她不能回答,只能照著他的指示動作。
首先,頭慢慢的往前推出,堅挺的前端就刺激喉嚨的深處,令她有點想嘔吐。
但她忍耐著,稍微收縮嘴唇,頭再往後抽動,然後很快的集中嘴唇的力量,頭再次的挺出。
就好像啄木鳥的動作,她在堅挺的尖端和根部來回吸吮著,一邊用舌頭緊貼著它。
她感覺這樣的舔舐,很像在舔冰棒,唯一不同的是,冰棒越舔它會越溶化,而他的堅挺則會增加硬度和彈力,變得更強而有力。
「變成那……麼大?」心心不由得將嘴巴離開他的堅挺驚歎著。
他的堅挺前端和剛剛看到時相比較,居然脹成兩倍!
等到她看著眼前的男性慾望挺立得像一枝巨大的樹根一樣時,她的大眼睛眨了眨,不久就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你……你難不成是……是騙人的?」
他笑得多麼的邪惡啊!
「不是騙人,只是個小測試。」
「測試什麼?」她呆了一下,然後臉頰鼓得大大的,「你在測驗我跟莉雅,對吧?」
「我很高興留下來的人是你。」他伸手想要抱她,但是她卻氣呼呼的推開他。
「白鸚鵡,你太過分了,居然這樣測試我,你難道不知道愛情是不可以用測試的嗎?」
「心心?」慘了,她不會是生氣了吧!
「不用說了,既然你沒事,那我就沒責任了。」說完她就要離開,但是被他快一步的抱住,又拖回床上。
「沒這回事,你說過要負責,就得負責到底。」他霸道專制的說。
「哪有人這樣霸道的?」
「對,我就是要這樣霸道的愛你,不管你接不接受,期限就是一輩子。」
「不……」
來不及抗議,他已經撲上來了。
他粗糙的手指帶著無限溫柔,在舔吻輕啃著她的紅唇時,強迫她看著他是怎麼觸摸她,怎麼帶給她絕頂的歡愉,那樣親密的景象看得她的臉紅燙得快燒起來了。
他的手指輕觸著她女性的花叢,滑過柔嫩的花辦,在撫弄她時深深地吻著她,靈活的舌反覆佔有衝刺著,不斷刺激著她體內的慾火。
「啊……白鸚鵡……」
沒多久,在醫院最高級的VIP病房內,已經傳出聲聲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心心明白,遇到了這樣一個霸道的愛人,除了心甘情願給他愛之外,她還能怎樣呢?
所以,她認命的接受他那樣霸道又專制的愛,因為她也是很愛他的。
好吧!那就……給他愛好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