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對。」
葉慈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個字,天知道這對她來說有多困難。
可惡的女人,居然還這樣嘴硬,不給她一點點的懲罰,看來她是不會乖乖的承認對他還有其他的情感,而不是只有冰冷無情的金錢交易。
嚴訾星近似粗暴的把她的小內褲扯掉,羞人的少女花園就這樣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不要看」
她想要用手遮住它時,卻被他的雙手拉開,他如惡狼撲羊般撲上她嬌嫩的身子,他的唇也激烈的舔吮著她顫動的小乳尖。
他的手伸到她的兩腿之間,肆意的探人她的小穴。
她的身子因為本能的反應,不斷的流出濕潤的蜜汁。
他的手指不留情地在她體內抽動著,「都濕了,你無法否認我也是可以讓你想要的。」
「不!我不要你!放開我!」她無助的搖著頭,卻阻止不了他的手在她的體內快速又猛烈的玩弄,當不只能急促的香喘吁吁癱在床上,他的手令她達到了好幾次的高潮,她不禁忘情的?喊出來。
「啊……」
「說你要我。」他的手快速的在她的體內抽送著,逼著她沉淪在情欲之中,喚醒她體內對他最真實的情欲。
「不……」
「告訴我說你只要我一個。」
「不要……」
「不要我?還是不要只有我一個?」
「放開我!」
她的拒絕令他火氣頓生,他粗暴的將她的身子拉向自己,並將她的雙腿用力的拉開,當她想要抗拒他下一秒要做的事時,已經來不及了。
「啊!」
他雙手用力的握住她的纖腰,然後將他強大的堅挺抵在她的小穴前,不理會她的反應,狠狠的刺人她嬌嫩的身子。
她喊叫了一聲,感到他已經完全沒入她的體內,跟她合而為一。
「天啊!你好緊。」他開始在她的體內猛烈又像是在懲罰她似的沖刺著。
陣陣妙不可言的歡愉取代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的手緊緊的抱住他的頸項,口中也無力的嬌啼宛轉,依偎著他,承受著他如野獸般的狂暴抽送。
「不要……星……啊……」
「說你要我!」
「我……」
「說!」
他又狠狠的用力撞人她體內更深的地方,她只能無
助的任由他狂暴的蹂?。
「我要你!我要你!」她忘情的?喊著,也在同時達到了高潮。
他顯然的不想讓她這麼快就休息,將已經嬌弱無力的她翻過身,讓她充滿彈性的小屁股面對著他高翹著,然後雙手握住她纖細的腰,又是一陣強烈的沖刺。
他的手沿著她背後細嫩的肌膚一路愛撫到她胸前滑嫩的酥胸,用力的揉搓著,力量大小剛好舒服的令她只能無力的嬌喘著,感受到被征服的感覺。
「不要了!求求你……」
她苦苦的哀求著。但他卻想要讓她永遠都忘不了他,想要在她的心中再也容不下任何男人。
她嬌弱的身子承受不了他似乎無止盡的索求,只能閉著眼,口中無意識的發出銷魂又柔弱的嬌吟。
直到他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接著身子一陣猛烈的顫動之後,他才將自己所有的種子全都射人她的體內。
在他那樣強而有力的火苗燙著她的子宮時,她又達到了另一波的高潮。
在兩人共同到達欲望的頂峰之後,他的懷抱溫暖了她的身子,卻再也溫暖不了她的心了。
激情過後,兩人全都累到無法動彈,她想逃開,可是他卻不肯,執意要抱著她,不讓她有一刻離開自己。
她再也忍不住的默默落淚,一滴滴的淚水似燭淚般的滴在他的胸口,燒痛了他的心。
酒意在此時也全清失了,他反而精神很好的瞪著天花板,耳邊聽到的是她強壓抑的啜泣。
他更加用力的抱著她,親吻去她的淚,「別哭了。」
「放了我,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讓我走,求求你。」她心碎的哭泣著,再也沒有辦法掩飾她的脆弱了。
「我說過了,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放你走。」他把唇覆在她的唇上,給她一個柔情無比的吻。
她用力的推開他,哽咽的猛搖頭,「你明知道我是變態,我愛上了自己的哥哥,這是世間所不允許的罪,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執著?」
「我知道,不過你不是變態,因為我也愛你哥哥。如果我可以放得開你,我會,但是我終究得承認,我辦不到。」他發現他寧願看到她倔強的一面,也捨不得見到她這樣脆弱、無助的樣子。
他又想伸手抱她,把她拉回自己的懷中,這才是她該待的歸宿。
但,被她閃躲掉。
「不要,我……不要對我好……」她近似絕望的低語,「不要對我好,你這樣……教我怎……怎麼……」
「恨我?」
他捧住她哭得花斑斑的小臉,輕聲的說:「不,我從來不曾對任何人好,你應該知道的,我是個自私、殘忍、無惡不做的大流氓,所以你才會如此恨我,不是嗎?」
不,不是的,應該說,不完全是的。葉慈恍恍惚惚的想著,他並不完全是個十惡不赦的人。
「那個看護你怎麼說?」她不想問的,不是早就決定不把那個看護放在心上嗎?她為什麼還要問!
該死!他一定會看出來她是在吃醋了。
他停下愛撫的動作,壓下心中的笑意,把她緊緊的抱住,「她啊!妄想把我當成風流醫生了,只可惜我不愛純情又花癡的小天使,我只獨?一個老是令我想耍流氓的小妖女。」
她不信。
「她說你要包養她。」
「天下的女人如果真要我出錢包養,我也只想包養你一個。」
不知道怎麼搞的,她的心被他這番話弄得暖暖的,漲著滿滿的甜蜜滋味。
在這一刻,她很訝異兩人也有如此寧靜、安詳的時刻,依偎在他的懷抱裡,她感到自己內心那個不安的小孩也慢慢的停止哭泣了。
她決定放縱自己一下,一下下就好。
畢竟她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這樣滿足、幸福的感覺,而在此時,所有的仇恨也遠離了她。
她的心好平靜、好平靜。
她不知不覺的歎了一口氣,然後閉上眼睛聆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眼皮越來越沉重了。
「小慈?」
「喂?」她漫不經心的回應他的叫喚。
嚴訾星把一只鑽戒拿出來,握著她的右手,為她套上。
「嫁給我。」
她睜開迷蒙、沉重的眼皮,看了一下手上閃亮的光芒,露出一抹燦爛如花的笑。
「好。」她睡意濃濃的說。
他再次開心的抱住她時,她早已沉沉人睡,就像是天塌下來恐怕也叫不醒她了。
也許她是因為想睡了,所以沒有聽清楚他剛剛的求婚,不過,他不管。
她已經套上了他的戒指,也親口說好了。
那就是答應了。
誰也不允許反悔了,尤其是她。
「今天我們在此,見證這一對新人的……」
葉慈聽到牧師的聲音,但是在她的感覺,這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判決,宣判了她的死刑。
她很想轉身逃跑,但是身邊那股冰冷的壓力令她感到十分沉重,而且她爸爸也正在看著。
這個魔鬼,把她爸爸搬來禮堂,這下子她跑也跑不了,只能靜靜的站在禮堂前聽著牧師宣示結婚誓言。
當牧師問著她身邊的男人願不願意時,他堅定宏亮的回答足以讓禮堂內所有人全聽到。
她投以一記恨死人的眼神給他,而他只回應她一個好開心的笑容。
討厭!他干嘛笑得那麼開心?她更生氣自己的心卻因為他充滿魅力的笑而狂跳不已。
該死,葉慈,你該爭氣點,別忘了這個男人用那種下
流、卑鄙的手段,逼她站在這裡和他結婚。
「葉慈小姐,葉慈小姐?」
牧師的叫喚令她在恍惚之中回過神來,她感到不好意思,一張小臉泛起一抹紅雲。
「對不起。」
牧師像個遇到同學上課不專心的老師,給了她一個不太滿意的眼神,令她有些難為情。
可是令她更加不舒服的是嚴訾星臉上掛著的那抹微笑。
他在笑她嗎?
她還來不及生氣,牧師已經又再問一次,「你願不願意嫁給嚴訾星先生為妻?」
可以說不願意嗎?她在心中大聲的?喊著。
嚴訾星的大手突然伸過來一把握住她,令她心頭一震,她明白這是他的警告。
「我願意。」
她幾乎是用十分模糊的口吻帶過,而牧師也似乎把那聲模糊當成願意了。
她真懷疑牧師已經被嚴訾星這個惡魔給買通了。
接下來是交換戒指,她很訝異戒指完全符合她手指的大小,她沒有印象有跟他說過。
他以兩人可以聽得到的音量對她說:「我在半夜等你累得睡著時偷量的。」
她的臉上一陣火燒。
下流的男人!
此時,牧師說:「我現在宣布你們為合法的夫妻。你可以吻新娘了。」
什麼?她沒想到這一部分……
在她來不及反應時,他已經伸手捧住她的小臉,毫不猶豫的吻下去。
她原以為只是在臉頰上輕輕的一吻,可不是這樣熱情纏綿的吻。
直到身後一堆人鼓掌叫好,她才推開他,他當她只是害羞。
很快的,她和嚴訾星兩人一下子就被祝賀的朋友、親人團團圍住了,所有的祝福也如潮水般的向他們湧來。
她可以感到他一點也不覺得厭煩,相反的,還表現得像個幸運又幸福的新郎,仿佛他們真的是因為相愛而結合似的。
這個自大的笨男人——
不過……不知怎麼一回事,她的嘴角居然也不受控制的彎起來,一整場都笑個不停,似乎也有些開心似的。
尤其當她看到父親眼角的眼淚時,她也哭了,像是要出嫁的女兒在拜別父母時會流下不捨的眼淚一樣。
當然父親還是跟她住一起,這也是嚴訾星的承諾,只不過她的身分又多了一個。
嚴太太。
她刻意忽略這個名稱在她心中引起的騷動,人家說婚姻是一座墳墓,但她更慘。
她根本是跟撒旦本人睡在一起。
但是一想到和他睡在一起時的情況,是那樣的纏綿……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的變熱。
她努力的告訴自己,那只是情欲,不代表她就這樣投降了,就這樣屈服了。
你在騙人!
不知從哪裡冒出來這句話,令她心頭一驚,她連忙壓抑下來,決定不去理會那個抗議的小聲音。
她看見嚴訾星正在和他的好友文亞森講話,而他身邊也挽著一個甜美的小女人,還有那個上次和嚴訾星擁抱的女子也在。
接下來他居然抱住那個叫小緣的女子!
葉慈感到胃裡泛起一陣酸。
他怎麼可以在兩人的結婚典禮上還抱著別的女人!
雖然那看起來似乎只是一種友情式的擁抱,卻令她感到不太舒服。
她知道那個女子和嚴訾星只是單純的朋友,但她介意的卻是那個叫小緣的少女,她曾是哥哥生前暗戀的對象,也可以算是她的情敵。
不過這些都沒有比她看到嚴訾星和小緣擁抱在一起要令她來得介意、心痛。
她不會在吃醋吧?
葉慈連忙沖到餐桌前拿了一杯紅酒,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心情才平復了一些些。
不會的,她不可能會吃那個魔鬼的醋的,不可能,也不可以。
此時,有兩個小女孩悄悄跑離了媽媽的身邊,來到葉慈的面前,笑咪咪的看著她,兩人手中還拿著仙女棒。
「你是公主嗎?」一個小女孩問。
「不是,我是新娘子。」葉慈低頭看她們,問話的小女孩只有四、五歲,長得十分的可愛,令她無法冷漠的拒絕她們。
「我以後也要當新娘子。」另一個比較圓,一看就是嬰兒肥的小女孩這樣決定了。
另一個小女孩卻抗議,「不行,我要當,你不可以當。」
「誰說不可以?」
兩個小女孩居然開始推來推去,葉慈想拉開兩人,但是慢了一步,其中那個比較瘦小的小女孩用力推了嬰兒肥的小女孩。
「啊!」
小小卻有力的身子撞倒了桌子,桌上一大瓶上等的紅酒也翻滾在地上,灑了葉慈一身。
白色的新娘禮服沾染了一大片紅色酒漬,所有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到了。
「沒事了、沒事了……」
葉慈企圖想安撫兩個在哭的小女孩,哪知她們嚇得將手中的仙女棒松開,零星的火苗遇上了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