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幾日後,他們來到葉限所住的村莊,就在小兒子滿心沮喪的先回飯館歇息時,僕役們到葉限的家,讓葉限與妹妹試穿金縷鞋。妹妹先穿套過金縷鞋,一如其他人,腳掌無法套入鞋子,而葉限卻在後母與妹妹的驚愕注視下,順利穿上金縷鞋。
--葉限姑娘出自《酉陽雜俎》改編於淨明書坊南宮籍
在第五十六次刺破自己的手,心緒始終混亂的沈花在昏暗燈火下,決定結束針線活兒,將繡品隨意放入一邊的竹籃子裡,拿著燭台,沒什麼精神地往後院走,準備打水洗漱。
時間已經是亥時,夜空星光點點,缺了半邊的月兒掛在天邊,發出銀白色光芒。
「那天的月兒是個上弦彎牙,已經二十日了呀。」沈花仰望夜空,歎了口氣,嘴裡輕聲呢喃,心再度一緊。
她又回到以往的生活,為了瑣事而忙碌,時間過得冗長而緩慢,平時除了小寧之外,再也沒有能夠說話的人。
不過,生活中還是有一些改變--鄰居大嬸們對小寧、對她的態度,沒有以往那樣劍拔弩張,見著她們時,會露出歉然的笑,儘管依舊不會相互攀談,但情況已經比過去好上許多。
之所以會有此轉變,全是他的功勞,因為他曾經出現在她的生命裡,所以才有這樣好的結果。
南宮籍……阿籍……一位出現在她生命裡,她日趨在乎的人。他現在是否也沐浴在月色底下,與她仰望相同月色?
明明不應該,明明要自己學會放棄,但她知道自己仍偷偷冀盼能夠再次見到他的身影。
每日,每日,她都會對著大門發愣,猜測著他今日會不會出現?猜測是不是能夠再度看見他猶如陽光的笑容?猜測或許他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過往,或許他與別人不同,依然願意喜愛曾經被休離的自己?
只是,所有的期待,都是一場空,自從那日過後,他從未再出現……那天被當眾挖出所有難看瘡疤的她,萬念俱灰,手足無措,竟不敢看他臉上的表情,怕會看到輕賤、鄙棄,甚至只是單純的同情,才那樣把他擋在門外,讓她也讓他,冷靜一段時間。
她相信,只要他有心,就會再回來找她,但他始終未曾出現。
沈花發出難過的喘氣,雙手捂在發疼的心口上,覺得那裡正被一隻無形的爪子用力撕扯著。
她的心從未這樣疼痛過,即使與親人斷絕關係,即使承受被人休離的痛楚,她都沒有這樣難受過。
如果沒有心,如果她的在乎再少一些些,是不是就不會這樣難受?是不是就不會如此期待,如此盼望,甚至……開始痛恨上天,為什麼這樣對待她?為什麼要讓她認識阿籍之後,又用最糟糕的方式,將他硬生生從身邊奪走?她哽咽一聲,緩緩蹲下身,用力環抱住自己。夏日的夜晚,空氣清涼,但不冷冽,可是她卻像冬日裡只穿著單薄衣衫的人,瑟瑟發顫,同時想起那強健的手臂,以及那堵溫暖的胸懷。
「阿籍……阿籍……你不願意再來了嗎……我好想你……好想你呀……」她宛如受傷無助的小獸,發出低低嗚咽。
明天,又該怎麼和不斷詢問的小寧說?說她好喜歡的阿籍哥哥,因為她的小姐的緣故,而不會再來了呢?
正當她拚命拭去擦了又滿盈的淚水,緊咬下唇不敢讓嗚咽繼續逸出,夜涼如水的夜裡,門外竟傳來兩聲低沉的敲門聲。
她心一提,頓時止住淚水,小心翼翼地側耳確認,怕是自己太過渴求他的出現而出現幻覺……
叩叩!
像是回應她的疑惑,敲門聲再次響起。
沈花猛地從地上起身,顧不得因勢子太猛而頭昏眼花,笑顏燦爛地奔至門口,就要開門迎接南宮籍,但,她又倏地收起笑容,停下動作。
他……會選在這時間來嗎?
可能嗎?
淮都城的治安,最優良是在富家子弟眾多的城西,其次是城東,接著為城北,城南是治安最混亂的煙花酒地之所,這便是當初王伯放棄沈老爺買的屋舍,堅持從城南搬至城東的原因。
城東治安雖好,但她是一名女子,萬一門外之人不是南宮籍,而是有所圖的壞人,她又該如何是好?
她剛剛竟被一時的渴求與欣喜沖昏頭,差點陷自己和小寧於險境中!
沈花躊躇著,但敲門者似乎沒有打算離去的念頭。「誰?是誰?」她警戒地問。
「小花,是我。」
沈花一瞬間愣住,心口緊縮了下。
那個聲音,她錯認了,對吧?
這時間他怎麼可能會來?又怎麼可能再來找她?
如果一開門不是他,她的失落肯定會更大更大……
門上再度傳來敲擊。「小花?」
「南、南宮籍?」沈花右手握拳抵在發顫的心口上。「是……」
沒等南宮籍說完,沈花迅速拿去門閂,拉開門扉。門外的人真的是南宮籍,他瘦了許多,而且比以往更要憔悴。
屋裡屋外的兩人,用同樣飢渴的眼神,吞噬彼此。
「我……是在作夢嗎?」沈花雙手捂在嘴邊,輕聲呢喃,只是,她瞬間被擁入炙熱的懷裡,感受他炙熱的胸懷,他以行動告訴她,他確實存在。
真是阿籍,不是她在作夢!
但他是來找她和好,還是來找她……切割關係?
「小花,我好累……」南宮籍發出疲憊的咕噥。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沈花從他懷裡抬起腦袋,望著他僬悴的容顏,伸手輕輕撫著。
「我今日才打平鳩城回來。」
「平鳩城?」
「嗯……小花,我真想你……」南宮籍臉頰不斷磨蹭她的,身體的重量漸漸壓往她。
沈花急忙使力扶住半昏半醒的男人,再也顧不得揣測他來找她的心思。這樣下去不行,他看起來好疲倦,她必須先讓他休息才行!而時辰這麼晚了,她不可能讓這般模樣的他再花兩刻時間回書坊呀。
她腦海裡毫不猶豫產生一個念頭。
「我帶你上樓休憩,好不?」她問,樓上只有兩間房,但她決定把房間讓給他,自己與小寧擠上一晚。反正,王伯在世時,她都和小寧睡在一塊兒,沒什麼的。
南宮籍哼了聲,沒有多大反應。
沈花扶他進屋內,帶他上樓進入自己的房間,讓他坐上床沿。
她先替他鬆開髮帶,用手指戀戀不捨地梳松他的發,撫過太久沒看見的年輕俊顏,接著蹲下身脫去他的鞋襪,卻發現他雙腳的拇指有些紅腫,彷彿走了太長太遠的路。
這些日子,阿籍究竟發生什麼事?沈花心疼的想。「你等會兒,我去燒盆水給你擦臉。」她低聲說道,把房內另一個蠟燭點亮,然後拿著原先的燭台匆匆下樓,先把大門落閂,再到後院燒水,花了兩刻時間,才回到房裡。
南宮籍靠在床邊,身上的外衣早已被他脫去,甩在床邊一角。
沈花將盛著溫水的盆子放在床邊,擰了條巾子,輕柔地替他擦臉,接著彎跪下身子,拉高他的褲管,示意他抬起雙腳放入水盆裡,然後她的手伸入溫水中,握住他的左腳,十指微微用力,揉捏他疲憊的腳掌,有時往上延伸,按壓他緊繃的腿肚子。
南宮籍發出舒服的哼聲,差點歪倒在床上。
沈花的雙手移向他的另一隻腳,用同樣的方式對待它。
一刻鐘後,他的腳被移出水盆,上頭的水珠被沈花仔細擦去。「好了,趕緊休息吧。」沈花輕聲說,扶他躺上床。
這一刻,她才發現自己的床原來這樣小--他的雙腳伸直後,竟然超出床沿--不過也沒其他地方能夠讓他休息,只能讓他屈就一夜了。她好抱歉的想著。
幫他拉上被衾,拿過被他亂扔的外衣,摺妥放在一邊的小桌上,沈花轉身想把水盆拿下樓去,卻發現他半撐起身體,視線黏在她身上。
「小花不睡嗎?」他的嗓音充滿渴睡的低啞與慵懶。
「等會兒就睡。」
「那……」南宮籍腦袋歪了一歪,嘴角牽起一抹笑容,像一名無憂無慮的少年,「我等你。」
等她?
沈花眨眨眼,「你先休息沒關係,我只是把水拿去倒掉,等會兒就會睡了。」
「我等你回來,再一塊兒睡。」
沈花愣了半晌,雙眼緩緩瞠大,臉兒也瞬間爆紅。
一塊兒睡?他的意思不會是……
怎麼……怎麼可以?他不介意她的臉嗎?不介意她的身份嗎?為什麼會想要與她同床共枕,相擁而眠?
他是累糊塗了,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對吧?
「我、我和小寧……一塊兒睡就、就好。」沈花結結巴巴的說。「我出去倒水。」
她必須在後院讓自己冷靜,或許、或許應該再打盆水洗臉。
沈花正要蹲下拿起水盆,卻被一掌握住手腕。
她望向自己被扣住的地方。手腕只是被鬆鬆握著,她只消使點力氣,便能夠逃離,但她卻彷彿被鐵鎖扣住,無法動彈。
「小花,同我一起,不好嗎?」身為書坊老闆閱人無數,南宮籍當然已掌握讓沈花答應自己要求的要點,那就是--
「我……我和小寧一塊兒睡……」
「我想抱抱你……水盆先擱下,好不?」他裝可憐。
她的雙拳捏緊、放鬆,捏緊、放鬆。
她不斷在內心告訴自己,他應該是太過勞累,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若她真的按照他的要求,與他共枕,他清晨醒來,看到枕邊人的可怕模樣,肯定會嚇壞的……所以,她不能……不能……
只是,床上的男人,鬆開扣住她手腕的手,對她張開雙臂,露出空虛的胸臘。
他的內衫微微敞開,沈花看見他胸膛的肌膚,看起來……好溫暖。
「小花,過來。」他低啞的嗓音充滿誘惑,簡單的幾個字,幾乎讓沈花沉淪。
望著他因為渴睡而朦朧的雙眼,她咽咽喉頭。
「小花,來。」他再次誘惑。
一下子……一下子就好,她會在他熟睡後離開,如此,她也就不必擔心他醒來後,看見她的反應。
就這樣吧。
沈花這樣告訴自己,帶著一顆顫抖的心,脫下鞋襪,鬆開髮髻,躺下時,立刻感覺到他的四肢朝她伸了過來。
他的右腳勾住她的雙腳,右手橫過來擁住她,把她更往懷里拉去。
沈花覺得自己像是一條被衾,被他困在他的懷裡,又像是一樣珍貴寶物,被他小心翼翼擁抱著。她不由自主更往他身上窩去,呼息之間,滿滿全是他的味道。
「小花……別再難過了……」南宮籍呢喃,吻了吻她尚哭得紅腫的眼,將下巴親暱地頂著她的髮頂後,就一動也不動了。
沈花靜靜躺著,悄悄伸出左手抱住他的瞟,數著他的心跳,直到認為他已然熟睡,正想要離開,他卻抱得更緊,並且發出抗議的咕噥。
再等一下吧……
沈花如此想著,閉上眼,決定數到一百下,再嘗試離開。
沈花動了一動,腦袋昏昏茫茫,卻在感受到胸乳被人揉捏之際,立刻清醒過來。
一道聲音卻在此時傳入她的耳裡,同時,她的耳垂被又暖又濕的東西給吮住。
「小花,醒了嗎?」
小花……這個聲音……會這樣呼喚她的人……
沈花打了一機靈,想起睡醒前所發生的事情。
天,她居然睡熟了!
「你……南宮……嗯……」她低喘一聲,視線朝下望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變成背脊靠在南宮籍胸前的姿勢,外衣早已失去蹤影,一隻大手鑽入單薄的內裡,隔著肚兜攫住一團軟嫩,有一下沒一下的抓握。
南宮籍的腦袋微微抬起,不斷吸吮眼前的柔嫩耳朵,發現她的目光後,刻意加大手裡的動作。
「別……別這樣……」沈花想將胸前的大掌移開,卻感受到身後的男人鬆開了她的耳,嘴唇在她的頸項上不停來回輕吮。
她身子戰慄,呼吸急促起來。
「小花,我好想你。」他低聲說,換了另一團軟乳揉弄,右腳擠入她的雙腿之間。
他已經醒來兩刻時間,起初,他還有些困惑,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又為什麼會抱著小花,想了一會兒,才迷濛有了印象。
他記得打平鳩城回來後,交代了關於二哥和小紫的事情,用過晚膳、淨身過後,儘管身軀疲憊不已,卻因為目睹二哥與小紫的遭遇,而按捺不住想見小花的心,於是匆匆出門。不過,從中央大街抵達小花家以及之後的事情,他竟然沒有多大記憶,唯一記得的,是她替自己洗腳的事兒。
洗腳?要是他在清醒時,絕對不會要小花這樣委屈自己。
思及此,他心頭一陣溫軟,看著她酣睡的模樣,想著二哥和小紫的遭遇,不由得慶幸自己不用經歷心驚膽戰、尋找心上人之事。
而在慶幸過後,看她昨夜軟化的態度,加上帶了點他不否認的「先下手為強」的壞心眼,一向溫柔的南宮公子就這麼不客氣地開動--
「小花,放鬆,別繃著自己……我不會傷害你……」他輕吻她的頸項,好喜歡嘴唇底下的柔滑肌膚,以及她因為自己而發出的幽幽喘息。
小花的心跳變快了,是什麼原因呢?
「南宮……你……」阿籍的聲音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低沉?聽入耳裡,就像陳年美酒喝下肚,讓她腦袋暈暈然。
「不喊我阿籍了嗎?嗯?」他低聲壞笑地問,左手加入了撫弄的舉動,有一下沒一下揉著她的小腹。
「阿……阿籍……我們不能這樣……」
「小花,我想抱抱你、親親你……小花,你不想嗎?」這般看似溫柔又民主的示弱詢問,是他發現制住小花抗拒的最佳利器,她通常無法對他無害的笑臉說「不」啊。
「我……我……」她心頭紊亂,一股不知名的騷動,從她體內緩緩湧出。
她感受到有個硬物抵在臀兒上,她十分清楚那個硬物是什麼,以及南宮籍想要做什麼。
做那件事很痛,以前擁有丈夫時,每到晚上,她最害怕的就是那件事情發生,她更知道,她與阿籍不該如此,但是……但是……
她同樣想親近他。
「小花?」他嘴唇回到她的耳殼上,不斷磨蹭,「你不想嗎?」
「想……我想……」沈花心口顫抖,順從了心底與身體的渴望。
低低的笑從南宮籍的胸口發出,他親吻她的面頰,右手扯去她的腰帶,拉開內裡,使陳舊的肚兜及褻褲露出來。
「阿、阿籍……」沈花瑟縮了下。
「小花乖,相信我。」他右手回到她的胸乳,視線越過她纖瘦的肩頭,望著早已硬挺、俏生生抵在兜兒上的兩點,拇指與食指伸過去輕捏,左手則往下伸去,來到她溫熱的雙腿之間,隔著褻褲挑逗那片柔軟之地。
一陣麻癢從沈花的雙腿之間竄升而出,她急忙要併攏雙腿,卻被他的右腳撐得更開。
她現在斜靠在南宮籍身上,衣衫半褪,像一隻待宰的可憐小羊兒,眼裡泛出無助光芒。
南宮籍真是愛極了她這般脆弱的樣子,顫巍巍的任憑他欺負,使他更加心癢難耐,更加想讓她再可憐一些。
他的手鑽入她的褻褲,卷弄之間的柔軟毛髮,之後更往裡頭探入,在兩片貝肉之間不停揉撫。
「阿……阿籍……呃啊……」忽然,埋在雙腿間的手指按住一個地方,惹得她急忙咬住下唇,身子發出細細哆嗦。「小花,喊出來,別壓抑。」
「阿籍……嗚嗯……不要……不要弄那邊……」她感受到腿心染上一片濕滑,尖銳的快意從被按壓住的一小點擴散開來。
「這邊嗎?」他問。「對……不要……好難受……」
「我明白了。」食指在讓她戰慄的地方輕刮,惹來身前人兒劇烈的顫抖與啤吟。
他知曉了,小花喜愛他弄這兒,挑逗這個小小的肉核兒,能讓她愉悅。「嗯啊……阿籍……不要了……不要弄那兒……」沈花扭動腰際,想要擺脫他的手指。為什麼要弄她那邊?做這種事情為什麼會被這樣對待?
「小花好激動。」他改搔為壓,感覺她不斷朝後方縮躲,於是挺起下腹擋住她的退路,而在她上身逗留的右手也沒停下,配合左手不停扯弄兜兒底下的小硬點。
他低下腦袋,用齒咬開她頸上的肚兜繩結,右手一扯,把那片布料由上往下掀開一半,使一對白馥馥的軟乳暴露在空氣中。
他情不自禁托起一隻,好喜歡它棲息在自己掌心裡的模樣,這樣小巧,這樣惹人憐愛。
天際濛濛漸亮,他可以知道它的色澤,可以知道它的雪白上綴著一抹桃紅,就像軟嫩可口的包子,頂上綴著一點可愛的紅。
南宮籍緩緩揉捏起來,或輕或重,時而用拇指頂弄上頭的小桃紅,兩邊都不放過,速度由慢變快。
「啊……阿籍……不要揉了……慢一點……」上身與下體不停被欺侮著,她腦袋好暈,一股空虛感從身體深處緩緩浮現。
「要我慢些,還是不要再揉?小花說話真是顛三倒四。」他左手指頭捏住鼓脹而起的花蒂,不斷朝外扯弄,「瞧你,下身興奮的不停淌出花汁,小花自己有察覺到嗎?」
「我……我……啊呀……」
「就是這兒不斷淌水,真是個小壞蛋。」他食指抵上小而濕潤的穴口,「小花,我幫你教訓它。」
說完,指頭緩緩戳入,瞬間感受到裡頭的嫩肉四面八方包裹住他的指。「阿、阿籍……」
「小花真緊,這樣拚命咬住我的指,是擔心我會離開嗎?」他埋在裡頭的指開始抽插起來,沒一會兒,又再擠入一根,兩根手指一塊兒在她體內肆虐。
她的褻褲無法使他大展身手,他咕噥兩聲,右掌往下,扯去阻礙他的東西。
腿間一陣涼意,沈花還來不及哆嗦,埋在其間的指卻突然大起大落抽動起來。
她渾身的感覺全集中到雙腿之間,覺得那裡火熱熱的,既酸又麻,她想要擺脫這樣的感覺,臀兒不斷扭動,卻加助了南宮籍的動作,使他配合她的擺動,手指更是劇烈的抽弄。
咕嘰咕嘰的濕潤抽插聲,在室內格外清晰。
沈花聽著,更加激動,甬穴收縮得更是厲害,一下一下擠著、咬著體內肆虐的異物。
天、天呀,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身體裡彷彿有一團火,讓她渾身悶熱得難受,腿心之間像是有東西要解放開來……
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只知道自己不能讓那樣東西釋放!「小花……小花……舒服吧……」抵在她臀兒間的硬物,在她每扭一下腰臀,就能夠享受被她臀肉磨蹭的快感。
忽然,咬著他兩指的嫩肉開始抽搐,彷彿要把他的手指拉入腹中,死命地吸吮著他。
南宮籍心中一緊。
她就要高潮了!
他的右腳把她的雙膝扯得更開,右掌往下伸去,與左手一同欺負懷中人兒濕潤泥濘的腿間,先對著兩片肉瓣揉搓,之後尋到小肉核兒,配合在她體內移動的指頭不停捏擰扯弄。
這樣的行為讓沈花更加瘋狂了。
「不要……不要這樣……啊呀……我的身子好奇怪……生病了……要壞掉了……」
她激動的仰起頸項,雙手分別握住南宮籍左右手的前臂,十指深陷其中。
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受不住,那樣東西一定會在身體裡迸裂開來,不要,不要呀。
「不是壞掉,而是太過舒服……小花,我可愛的小花,我怎麼捨得把你弄壞?」
「阿籍、阿籍……別……我要受不住了……停下……有東西……會跑出來……好可怕……」她腰臀搖擺得更加猛烈。
「別怕,小花,別怕,有我在,放心解放開來,在我手裡釋放開來。」南宮籍望著急遽起伏的雙乳,更加快手裡動作,或搗或捏,每一下都把身前的小女人更逼往崩潰之處。
沈花大口大口喘息,雙目所望之處逐漸產生紅霧,沒過多久時間,她身體僵直,嘴裡發出又細又長的尖叫。
「啊啊啊啊……」
南宮籍左手兩指抓準時機,猛力一戳--
一股又濕又滑的暖液淋上他的指,四周肉壁不斷激動的攪動,用力吮著其中的異物,許久許久才停歇下來。
南宮籍將指頭從她體內撤了出來,大量水液流出她的穴兒,將他的掌心弄得更加濕漉。
他喘口氣,鬆開昏昏沉沉的人兒,胡亂擦去滿手的滑液,脫去她與自己的衣物後,再度將她攬入懷中,拉上被衾蓋住兩人,儘管分身腫脹而疼痛,卻並不急於對她展開索求。
南宮籍望向她高潮後迷濛的雙眼,心憐地親吻她的額頭,下顎摩挲她的髮頂。
空氣中佈滿濃濃的甜膩氣息。
南宮籍閉上眼,享受這一刻的靜謐時光。
誰說男人一定要靠慾望才能滿足?有時候,抱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靜靜感受她的呼吸,靜靜撫摸她的肌膚,也能夠心生愉悅與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