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這是在干什麼?」慶愛干嘛把自己銬起來?
嚴西聰一到慶愛家,就大剌剌地坐在她那張稍嫌太小的床上。
慶愛看到來的人是嚴西聰,真想一頭撞死。
「你怎麼會來?」而且還看到她這副蠢樣。
「宛凌讓我來的,你做了什麼壞事?」他的手指撩撥著她被銬起來的手腕。
「你別這樣。」他這樣讓她很癢耶!「快幫我找鑰匙,我想它應該放在我書桌上,要不然就是掉在地上了,你幫我找找看。」
「不急,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再說。」如果她的答案讓他滿意了,他再幫她解開手銬。
「什麼不急,我……我很急耶!」
「你急什麼?」
「我……內急呀!」雖不好意思,但慶愛拼命的夾著雙腿,羞紅了臉跟他說明她現在所面臨的窘境。
「你內急啊?」
「嗯!」
「很急嗎?」
「很急,非常急。」
「那很好,你很急,我們的事情就更好解決。說吧!為什麼把自己銬起來?」
「天哪!我們難道不能先解決我的問題之後,再回答你的疑問嗎?」
「不行,一旦我解決了你的問題,你就不會想要正經的回答我的疑問了,所以,說吧!你為什麼把自己銬起來?」他手勾著她的手銬,覺得這個手銬應該是在情趣用品專賣店買的。
「你怎麼會有這個手銬?」
「我自己去買的不行嗎?」
「行,當然行。」他只是擔心,她有了男人,而且還跟她的男人玩這種情趣游戲。
「你還買了什麼?按摩棒、跳蛋?」
「你瘋了呀!我買那個做什麼?」
「那你又買手銬做什麼?」
「買手銬是為了怕自己又三更半夜跑到你床上去自取其辱。」
「很好。」她終於說出來了。原來她銬著自己,就是不想爬上他的床,他總算了解了,「你不能控制自己,非得用這個蠢法子不可嗎?」
「我要是能控制自己,今天還會這麼痛苦嗎?」他說的根本就是廢話。
「換言之,你一點都不想去我家、睡我的床?」
「是的。」所以他別再拿昨天晚上的事來糗她了。
「但你的心卻不是那麼想的,它一心一意的想回到我身邊,就算背叛你也再所不惜,是不是這樣?」最後一句,他竟然捱著她小小聲的說,他呼出來的熱氣還吹進了她的耳窩,讓她心頭一陣搔癢。
「你說什麼?我……我聽不懂啦!」慶愛決定裝傻到底,「總之,你的問題我回答了,你到底幫不幫我解開手銬?」
「不幫。」
「為什麼?」
「因為這個。」他的手指彈了一下她的胸部,她的乳蕾早在他對她的耳朵吹氣的同時便硬挺了起來。
他氣不過她明明還愛著他,卻硬要離開他。
「你的身體不老實。」
「嚴西聰!你……你別這樣玩我!」他干嘛彈她那裡!
「為什麼我不能這樣玩你?你不也一樣使用惡劣的手段玩弄我的感情?」
「我哪有!」
「你沒有?那你倒說說看,你為什麼不要我?如果你真不要我也就算了,但你的身體明明不是這麼說的,我光是在你耳朵旁吹氣,你的乳尖就硬起,那你這裡呢?」他的手邪惡的往她裙下滑。
他……他怎麼可以這麼做!
慶愛瞪大了眼。
他的手摸到她底褲深處,她濕透了,就連底褲外頭都摸得到濕意。她明明還是在乎他的,卻硬要拋棄他。
為什麼?
就為了她那可笑的自卑感嗎?
他媽的,他這輩子還沒見過這種蠢女人,有個有錢的男朋友她不愛,他的有錢有勢反倒成了他被嫌棄的地方,這口氣他愈想愈不甘心。
「你不要這個樣子……」他的手指在她花海裡翻弄著,讓她一陣酥麻,快意從腹下一直傳到心口。
他弄得她好想要……
「你饒了我吧!我……我快要尿出來了。」
慶愛夾著雙腳,想掙開他惡意的撩撥,無奈的是她的手被銬住,不管再怎麼掙扎,只要他不願意放手,也是徒勞無功的事。
他難道真要看她出糗嗎?她真的快要尿出來了啦!
「說愛我,我就放了你。」
「不要。」說愛他,就得再回到他身邊,忍受被人指指點點,說她匹配不上他的目光,她死都不要再回到過去。
「真的不要?」嚴西聰的手指更加惡劣地撥弄她唇下的花瓣,「這是什麼?」他手指掐住了她的肉蕾。
「啊……」
慶愛都快崩潰了,而嚴西聰卻用更下流的手段逼迫她,將她的雙腿左右分開,讓她的花朵盛開在他狂熱的目光之下。
他的目光那麼火熱、那麼直接……天哪!他竟然還吻住她……她的那裡!
慶愛的呼吸轉為急促。
這種感覺太可怕了。
「嚴西聰……我真的快憋不住了……」他真想要她尿在他面前嗎?「別這樣對我……」
「那你也別那樣對我。」明明愛他卻說不愛,「只要你承認愛我,願意日後不再胡思亂想,我就放了你。」
「我沒有胡思亂想,是別人的目光——」
「你管別人做什麼?」
「他們看我的眼光,明顯的就是在說我配不上你,我跟你出去,我會自卑,我不懂我干嘛談個戀愛要如此卑微、如此不自在……啊……」他手指像是在懲罰她說錯話,抽動得更為快速。
他好過分……
慶愛受不了地弓起身子,「嗚……」
好難過,好想要……
「就為了別人的目光,所以你寧可犧牲我?難道在你心目中,我比不上那些閑雜人等?」
「反正你只是為了責任跟我交往,又不是真的愛我,你管我要不要你、愛不愛你。」
「是哪個王八蛋跟你說,我是為了責任才跟你交往的?」
「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那一夜的錯誤,你早就娶宛凌了,根本輪不到我。」
說來說去,她自始至終都在乎著那件事,就算他用行動證明了,他在乎她、他想感動她,她都不以為意。
「到底要怎麼做,你才相信我對你是真心的?」他剝開了她的花瓣,舔弄她的豆芽跟深處。
他的舌尖觸及她溫暖的內層,她快被他邪惡的手段給逼瘋了,「夠了……不要再吸了……」
他再這樣弄下去,她真要洩出來了。她好想尿尿,她快要尿出來了……
「嚴西聰……我快受不了了……」
「說愛我。」他堅持要聽到自己想聽的,她如果固執堅持不說,那麼他今天鐵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說不說?」他手指動得更厲害。
她說,她說……
「我……愛你……好愛好愛你……」
「要不要當我妻子?」
「你真要這個時候跟我求婚嗎?」
「是的。」也只能這個時候了,「快點回答。」
她不是快尿出來了嗎?干嘛還這麼多話?
嚴西聰的手指在她體內快速鉆動。
慶愛忙不迭地點頭說:「好好好,當你老婆、當你妻子。」
「一輩子不胡思亂想?」
「一輩子不胡思亂想。」她胡亂地承諾他,總之只要他現在放了她,他說什麼她都答應。
「如果那些三姑六婆又說一些有的沒的?」
「我不會管她們。」
「好吧!」他姑且相信她。
他在地上找到了手銬的鑰匙,解了慶愛的右手,卻又將它銬在自己手上。
「你在做什麼?」
「帶你去上洗手間。」
「你也去?」
「是的。」
「你怎麼這麼變態啊!我是要上廁所耶!你干嘛跟著進去?」
「我得確保你剛剛的承諾,所以先帶你去上洗手間,回來之後,我們打個契約,省得你待會兒過河拆橋,不然就是說話不算話。走吧!你不是很急?」他拖著她上洗手間。
「尿吧!」
「你在這,我怎麼尿得出來?」
「毛病這麼多。」他背過身子,「這樣總行了嗎?」
「你耳朵還是聽得到。」要是讓他聽到她尿尿的聲音,還不如教她死了比較快。
「我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麼?」
「你臉皮厚,當然不介意。」
「沖水。」
「什麼?」
「一邊按壓馬桶沖水一邊尿,這樣我就聽不到了。」總之,要他解開手銬讓她自由,那是門都沒有的事,「你考慮看看吧!這是我最後的底限了,要不要隨便你。」
他說得那麼惡霸,像是這件事沒得商量了,她還能說什麼?不尿嗎?她可忍不住。
慶愛只好聽嚴西聰的話,一邊按水沖一邊尿。
雖然明知道水聲很大,他根本聽不見她尿尿的聲音,但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做這種事,她還是覺得很丟臉。
「好啦?」
「你的臉怎麼轉過來了?」
「你不是尿好了?」
「可是我還沒穿褲子耶!」
「你沒穿褲子的樣子我又不是頭一回見到,你害羞什麼?」嘖!他真搞不懂她腦子裡在想什麼。
「你要干嘛?」他干嘛蹲了下來?慶愛看得花容失色。
「幫你穿褲子啊!」
「不用了,我自己會來,更何況,我還沒擦呢!」
「擦?」嚴西聰皺眉,一副不懂尿完了,干嘛要擦的表情。
嘖!男人就是這個樣子。
「反正你不懂啦!」她才不想解釋給他聽呢!但……他在干嘛?
「你為什麼拿衛生紙?」
「你不是說要擦?我幫你擦啊!」嚴西聰笑得邪邪的,還拿著衛生紙一步步的逼近。
「不!你不能這麼做。」還幫她擦呢!「我自己來就好。」
「沒關係,這種事,我樂得幫你服務。」嚴西聰不管慶愛的反抗,手按在她的肩頭,將她壓回馬桶上。
他還真幫她擦了……
他的手隔著薄薄的衛生紙擦著她濡濕的溝渠,她幾乎不能呼吸。
他怎麼能對她做這麼煽情又可怕的事!
「破了……」
「啊?」他在說什麼?
「衛生紙被我擦破了,你沒感覺到嗎?」他的手指穿透薄薄的衛生紙,直接戳進她的幽穴裡。
他這個色胚!
慶愛被他弄得雙腿幾乎沒法子站好。
「我們去簽合約吧!等簽好了合約,你想做,我們再做。」他可不想做了之後,又被她吃干抹凈的丟到一旁去。
「一定要現在簽嗎?」
「對。」
「可是你的手……」還在她身體裡面,「你不能先拿出來嗎?」
他這樣弄得她好難過耶!
「你快點寫,不就能早點從我的酷刑中解脫嗎?快呀!」嚴西聰一邊催促著慶愛,在她體內的手指也動得更快。
慶愛的小穴被他這麼一攪動,蜜汁從穴口一直流到他掌心、她大腿……她根本沒法子站了。
「嗚……」她痛苦的邊扭著身子,邊在合約上簽下她的大名。至於合約內容,她也沒細看。
「這樣可以了吧?」
嚴西聰看了一眼。
「沒錯,可以了。」
「你可以放了我吧?」
「放了你!怎麼可能?合約中言明了,我們夫妻一個禮拜得行房三次,而這個禮拜我們都還沒做呢!」況且他挑逗她的身體這麼久,他早就想做了,怎麼可能在這時候放她走。
嚴西聰愛的合約一拿到手,便把慶愛抱上床。
好戲正要開始呢!怎麼可以現在就結束。
「嚴西聰……」
「嗯?」
「不要弄那裡啦……」他好壞耶!凈是挑逗她的弱點。慶愛嚶嚀地呻吟箸。
「那要弄哪裡?這裡嗎?」嚴西聰換個地方。
慶愛呻吟得更大聲。
她每個地方都是她的弱點,她……不行了啦……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