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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欺滿月(限)》第5章
第五章

  南宮書扛著滿月進入她的石屋,直到房門被重重關上,才將滿臉氣紅的她放下。

  「南宮書,你是什麼意思?」一落地,滿月立刻朝他又叫又跳,接著就想奔回石廳,卻被坐上椅子的南宮書一把拉回,打橫壓在腿上。

  「你要做什麼?」滿月一雙眼瞪得又大又圓,莫非他想……

  不等她揣測完畢,南宮書大掌一揚,重重往她臀兒打下。

  「你竟然敢……」

  「為何不敢?又不是第一次。」說著,他又狠狠拍了一下,「你年歲也不小,為何行動還如此粗率?」

  該死,她真有能耐讓他心驚膽戰。

  「要你管!」踢他、踹他。

  這是南宮書第二次打她。

  第一次,是在她七歲那年,同娘親到淨明書坊,在書坊內瞧見隻精緻的小手爐,好奇貪玩之下,偷偷抱了到後院玩,險些引火釀成大禍。

  當時,她嘴硬不肯認錯,南宮書詢問她的娘親是否能夠插手,獲得首肯後,南宮書就如現在般壓著她打了兩下--那件事直到現在,她還記憶猶新。

  隻是當時南宮書可沒有這般兇狠,打了也不怎麼疼,但是現下,他出手根本毫不留情,拍了又拍,打了又打。

  「你就這樣草率答應人家?也不思考一下他到底會提出什麼要求?」

  「又沒關係,讓他快快離開才是要事!別跟我說,你沒發現我爹爹臉上的慘白?他要去休息……」滿月喘了喘,「何況給他三樣東西,他往後再不會來打擾,不是很幹脆?你沒在寨子裏,不知道那家夥多煩人,我爹爹每次見到他都面有難色!」

  說到底還是為了熊壯。

  南宮書停下手,滿月趕忙七手八腳從他腿上掙起,頂著一頭淩亂短髮,惱怒地瞪他。

  她不笨,知道他在生氣,但他氣什麼?

  她擔心前頭石廳的狀況,不過還是趁現在和南宮書講清楚說明白,省得他繼續在寨子裏轉轉轉,擾得她心煩,尤其……尤其幾日前她還抓著他的衣服,哭得一場糊塗……

  可惡,真丟人!

  「反正我的一切與你無關。」

  南宮書瞇起雙眼。

  這丫頭,就是懂得挑戰他的底線!

  「我想,你來是因為四個月前的……錯誤,不過你也討回來了,那就快回城裏去。」

  「我會回去。」南宮書沉聲說:「但是回去之前,我必須先與你討論,如何才是『有資格』管你。」

  「沒什麼好討論。」

  「是嗎?既然如此,我便用尋常人的手段,來確認我管你的資格。」

  滿月看著他詭異的笑,連連倒退幾步,卻發現手腕被他握住。

  她咽咽喉頭,「你想做什麼?」

  「你擔心?」危險的眼眸望著她流露出緊張的面容。

  「誰、誰說的?」

  「小頑猴,你可知道,我南宮書一旦在乎一樣事物,佔有慾便十分強烈,會認為那東西完完全全屬於自己--不僅那東西本身,就連她身上的任何一件物品,全都是歸我所有?」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告訴她這個做什麼?他佔有欲是否強烈,幹嘛告訴她?

  「知道嗎?你讓我非常、非常、非常生氣!」他再三強調著,手用力一扯,把嬌小的她扣入懷裏。

  他之前不斷克制自己,命令自己不許嚇到滿月,雖然她大刺刺的,可到底也是生澀姑娘家,先前在竹林裏的那次,即使沒有非常深入,卻也造成她在後幾日,一邊偷看自己的胸,一邊露出困惑的神情。

  他揣測,從沒有人教導她這方面的事情,即使二寨主心思聰穎,卻也忽略了這件事。

  妹妹南宮鏡是他爹爹不願意讓她「沾染」,直到妹妹離家,遇見妹婿翟商殷,才改變情況,否則依照世俗的狀況來看,一般女孩家到了癸水初來,娘親多少會說一些男女情事讓女兒知曉,好讓女兒心中有底。

  來到青風寨,他日日留心滿月,直到非常確定自己的心意,就想要讓滿月整個人都屬於他,但是他忍,決定忍到二寨主對他的「偏見」好轉--那是滿月的家人,他必須獲得滿月家人的認同。

  可是這丫頭的一句「你沒資格管」,讓他的打算瞬間全毀。

  既然她認為他沒資格,那就讓他找個名正言順的資格吧!這樣往後或多或少能抑制她的衝動性子,讓她再也無法說他「沒資格」!

  妻子順從丈夫,是天經地義的事,然而面對妻子,他不會強勢,隻要她開心快樂,他絕不會限制任何事,除非那件事會讓她受傷。

  「南宮書,你、你幹嘛?」滿月察覺腰間綢帶鬆開,急忙出手扯住褲腰口。

  「我說了,我決定依照尋常方法,讓『沒資格』變成『有資格』。」他撥開她的手,粗魯地抱起她往室內走,將她摔入層層疊疊的泛白被褥裏,同時扯下綢帶,把她的手腕高高拉起,綁在床頭。

  「該死的!南宮書,放開我!」雖然不知他到底想做什麼,但是女性本能讓她開始驚慌。

  南宮書坐在床邊,看著她像蟲子般扭動。

  「小頑猴,從你強吻我的那一刻起,我們的手裏便被綁上紅線,我開始想你、念你,把你放在心上揣摩又揣摩,並期待你來交手稿的時刻,卻沒料到你總是讓阿貓來……當時,我恰好在忙小鏡的婚事,沒時間來山寨找你,直到……」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

  「我看著你頑皮,總喜歡逗弄你,卻從未留心到心底居然還藏著這樣的情感,我真的很感謝你四個月前的吻。」

  「那是我一時衝動犯下的錯誤!」

  南宮書搖頭,「雖然我不認同,但你衝動一向是有原因。」

  她衝動就衝動,哪裏有什麼原因。

  「滿月,你可知曉男與女的不同?」

  「什麼?」

  「好吧!對於這件事,你是不解的,可是……」南宮書抬手摸摸滿月泛紅的面頰,「你的本能卻使你一直偷看我。」

  「我才沒有!」滿月否認得非常迅速,惹來南宮書一陣輕笑。

  「你就是愛闖瞥扭。」他停了停,「要開始了,滿月。」

  「什麼?」眼前一花,身子就這麼被南宮書壓上,她想舉腳踢他,他卻像算準她的行動般,立刻壓制住她的腳,然後吻住她。

  滿月瞇眼掙紮,不願乖乖屈服,用齒狠狠咬住他。聽見一聲低哼後,她心底得意起來,卻沒想到他絲毫不氣,就這樣任她狠狠咬著,睜著一雙黑夜般的眸子定定地瞧她,像是猛獸緊緊盯住屬於他的獵物。

  好半晌,她才甘願鬆開口。

  「你……唔……」

  他的舌乘機鑽入她的唇內,讓她嘗到被她咬出來的鹹味。

  他不斷在她熱熱的嘴裏旋轉勾弄,霸道地硬是要她品嚐他的味道。

  滿月癱軟下來,身子慢慢停止扭動。

  唉……她真像怒氣奔騰的小動物,非得要讓她狠狠咬上一口,才情願順下自己的毛,讓他撫摸。

  南宮書一邊無奈地想著,薄唇一邊順著她的頸項滑動,先是細細啃吻她的下頷,接著落在她的肩頸間,迫使她微仰起腦袋,露出小巧可愛的鎖骨。

  「你最近一直煩惱著這些吧?自從被我碰過以後,胸乳總是脹脹疼疼的,然而又說不出哪裏奇怪。」南宮書挑開她的襦衣,泛白的粉色小肚兜立刻露了出來。

  「你、你怎麼……」滿月被吻到喘息。

  「我瞧見了。」南宮書調整身軀,與她眼對眼,「女人的身子第一次被男人烙下痕跡後,總會這樣,何況你又單純,更是容易記住被我碰觸的感覺。現下,信任我,把身子放鬆,讓我告訴你其他更美好的。」

  其實,沒有什麼信任不信任,她一直都沒來由的相信他,雖然他總是愛鬧她,實在有那麼一些些討人厭……

  不,不對,他們不是還在討論有沒有資格?怎麼現下變成這般狀況?

  南宮書輕而易舉地摸透她的心思。

  「別想了,我直接告訴你,我打算吃了你,讓你這隻小頑猴成為我的小女人。」

  「吃了我?」什麼鬼名堂?

  「等一下你就會明白。」他低下腦袋,將鼻息吐在她的耳殼上,感覺到她縮縮脖子,便再接再厲繼續逗弄。

  沒想到這兒是她的敏感處,呵……瞧她縮頸躲他的模樣,真是可愛。

  「別一直朝我吹氣,會癢。」她往側邊縮了縮,但礙於手腕被某個惡劣男人綁住,總是無法順利躲過。

  南宮書根本不把她軟軟的抗議放在心上,又噴口氣在她的耳廓,瞧見她用雙眼瞪著他,他臉上的笑意更深。

  他側躺過身,仍是用腳壓住她的下半身,一手撐著自己的腦袋,一手伸出食指來到她兜兒的頂端打轉。

  「你……你別這樣碰我!」他的碰觸,讓她想起那日竹林裏的情況,不由得發出輕顫。

  誠如他說的,自從那天被他碰過後,身子--尤其是胸乳,明顯地不對勁。每回一想到他,抑或是他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內,那兒都會脹脹痛痛的,乳尖兒也總會翹起,上頭依稀殘留他指頭的力道。

  「這般碰你,讓你想起上回的事嗎?.」

  「是又如何?誰曉得你是不是手上帶著什麼東西,讓我……讓我……混蛋,你走開啦!」

  「就說了,是你的本能讓你眷戀不忘我的碰觸。」南宮書頓了頓,「放心,這回我會繼續下去,將你餵得飽飽。」

  他探手到她的頸後,解開肚兜繫帶,將兜兒布料拉下一角,迫使她一隻軟嫩露了出來。

  滿月小臉乍紅,雙手緊握成拳。

  呼!別在意、別在意,反正男人不也會赤身露體,雖然她是姑娘,但其實沒什麼。

  她眼睜睜瞧著南宮書用食指滾動她的粉色尖端。

  「男人赤身不礙事,但女人裸身卻另有意義。」南宮書用指尖摩掌那尖尖的粉嫩,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那你在做什麼?還不快收手!」

  「不要。」南宮書溫吞說著,讓指尖轉個方向,逗弄尖端旁的一圈粉紅,「我說過我要『有資格』對你做一切事情,而獲得這項資格最有效的方法,便是讓你成為我的。」

  「我拒絕!」誰要成為他的?

  「小頑猴,現下情勢不容許你拒絕。」

  他看著她的尖端逐漸挺立起來,於是張開手掌,罩住了那隻軟嫩,用輕緩的力道抓握起來。

  酥麻的感受從被他握住的綿乳蔓延開來,滿月低喘口氣。

  天,就是這種感覺!有些舒服卻又有些疼,讓她……

  「喜歡嗎?」他刻意用掌心揉揉小乳尖,「來,看看你奶兒被我揉的模樣,瞧瞧它們棲息在我掌裏的景緻,是多麼美麗,你的小乳尖兒還在我的兩指之間呢!」

  滿月奮力抿住唇,呼吸卻漸漸急促起來,渾身的感覺似乎更加敏銳,她可……

  以感受到他手掌的粗糙,可以感受到他每一次的吐息。

  「唔!」她用力咬住唇。他居然彈她的椒乳!

  「別咬,鬆開自己,呻吟是正常的,我就是想聽你的呻吟。」撥開她緊緊咬著的嘴唇,他將一指伸入,撥弄她的軟舌。

  他或快或緩,或輕或重,不斷揉著她的椒乳,如此過了幾個呼吸,他才收手,目不轉睛地瞧著那隻被他疼愛過的軟乳。

  上頭紅通通,像含苞的牡丹。沒想到她的嫩乳這麼不禁握,才用這般力道,便壓上幾個指印。不過這樣也好,跨上了他的記號,她更衣時便會瞧見,讓她想忘也忘不了--他可得多按幾枚才行!

  南宮書如此想著,將整件肚兜從她的身子扯落,隨手扔在地上。

  「真是可愛。」他瞧著兩隻玲瓏綿乳,食指與拇指滾了滾那隻還未甦醒的尖端,直到它可憐萬分的挺翹而起,才輕輕用指頭夾住。它怯生生地棲息在他的指尖前,他的心頭突然怦跳得厲害。

  「南……南宮……」滿月扭動身軀,覺得自己就要瘋了,太多太多感覺朝她蜂擁而來。

  這些到底是什麼感覺?歡愉、痛楚,還是……空虛?

  「上回在竹林裏,我就想這樣做,但終究還是忍住,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他彎身將臉湊近,細細瞧著那挺翹尖端。

  實在太討人喜愛了,瞧它在指頭下顫抖,原先的粉嫩色逐漸染深,轉化成玫瑰似的瑰豔。

  南宮書伸出溫舌,細細舔了一口,火熱地盯住因為他的舔訊而閃閃發亮的尖端。

  「嗯……」滿月敏銳地倒抽口氣,乳尖兒染了他的津液,變得涼涼的。

  「真的好棒……滿月,你讓我感到驚喜。」他抬起身,一邊吻她的嘴角,一邊揉著才探出頭不久的椒乳,耳邊聽見她發出急促的喘息,「滿月,乖乖的,喊我書哥。」

  滿月不自覺拱起上半身,雙眼半瞇,腦子裏亂烘烘。

  「滿月,小滿月,喊我書哥。」南宮書誘哄著。

  「書……書哥……」

  「好聽話,我該好好獎賞你。」他的長腿擠進她的雙腿中央,膝蓋磨蹭著最底處的花心。

  「你……你在做什麼……嗯嗯……」

  「噓!好好感受,你會喜歡的。」

  「不……啊哈……好難受……」

  「這不是難受,而是瀕臨快感的痛苦別用這種媚眼瞧我……」南宮書直起身,褪去她一身衣衫,隻留下小小褻褲。

  他著迷地望著她透著粉紅的身軀,然後彎低身體,吻上她的腳睬,一路往她的腿根吮去。

  頎長的他擠在嬌小的她之間,一手迫使她的左腳往椒乳彎去,左手則利用手肘撐開她的右腳。

  他的唇落在她精緻的大腿上,一朵一朵的小紅花就此綻放開來。

  「小滿月,我都不曉得你這麼香嫩。」她的手微微粗糙,但是一雙腿卻如孩童般細緻,其間還透著淡淡的,屬於姑娘的味道,「香味是從這兒透出的吧?瞧你,都濕了。」

  他摸摸已經濕透一塊的褻褲,然後用牙齒緩緩將褻褲咬下,一路咬到退出她的腿兒。

  如同她頭髮透著淡紅的秘林落入他的眼底,他倒抽口氣,用手指卷玩那一絲絲的細毛,手指掰開滑潤潤的貝肉,讓裏頭的秘密之處露出。

  「不,不要這樣……你怎麼可以……」滿月察覺底下的裸露,低頭卻見他的臉塞在她的兩腿中央,可她雙手被綁,根本不能阻止他。

  怎麼有人盯著人家小解的地方直勾勾的瞧?

  「小滿月別緊張,乖乖的,讓我教你。」他觸撫到她前端的小核,長指壓了一壓。

  「啊……」滿月的腳一踢,險些踢到南宮書的臉。

  「你呀!真是……乖乖讓我揉,否則等一下你會很難受。」南宮書將她的腳拉到自己的肩上,手指重回濕軟之地,揉著貝肉,揮著花核,直到小小穴口又淌出晶瑩稠液,才緩緩將一指塞入,前前後後挪動起來。

  「呼嗯……什麼……啊……」細細密密的麻癢不斷竄升蔓延,滿月雙手扯著綢帶,扭擺腰肢,嘴裏不斷吐著幽氣。

  南宮書雙眼赤紅,看著手指一下一下在那可愛的緊窒小洞裏進出,真想不顧一切解放自己,但是又即時忍住。

  他得緩一點,她太小了,必須再多一點情慾,多一點濕潤才行。

  片刻,空氣中開始飄著情慾的甜膩氣息,許多透明液體被南宮書掏弄而出,一絲一絲順著滿月的小臀滑淌,在床榜上綻出一朵朵深色鮮花。

  南宮書算準時機,再擠進一隻指頭,並著兩指在她緊窒的甬道移動。

  「滿月,你真是可愛。」

  「嗚嗯……書哥、書哥,我好難受……」這到底是什麼?她想要尖叫,想要追隨他的指頭擺動,甚至想要更多、更多他的進出……

  天、天啊!

  「要到了嗎?」南宮書的手指依然不停挪動,卻直起身,一口合住她顫抖的軟乳,舌端密密攪動上頭硬挺的小乳尖。

  「啊啊……別、別……嗚……」

  終於,在滿月的啜泣聲裏,她第於次嘗到男女情慾的高潮。她細細顫抖著身子,滿臉迷濛,嘴裏吐出熱熱氣息。

  南宮書低喘口氣,抽出手指,迅速脫下一身衣物,解開綁住滿月雙手的綢帶,讓虛軟的她掛坐在他的身上。

  「嘗過一次,你比較不會疼。」他愛憐地啄吻她佈滿細汗的小臉,一邊扶著早已高高昂起的兄弟,尋到她甫獲高潮的小穴,臀一縮,腰一挺,一鼓作氣就往那濕潤窄小的甬道撞去。

  嬌嫩的肉壁被他的強悍大大撐開,那處清白姑娘家的象徵被兇猛突破,前所未有的疼,逼得滿月叫嚷出來,一口咬著眼前男人的肩頭。

  「噓噓!滿月好乖,不疼不疼了。」即使不捨,南宮書還是堅定的埋在她的體內,不斷吻著她佈滿疼痛的面容。

  「你走開,走開!」滿月踢著雙腿,一邊握拳槌他。

  「別動,否則你會更疼。」南宮書不管打在肩上的拳頭,手指探到兩人的交合處,揉著因為疼痛而顫抖的小花。

  她是多麼銷魂,如上等絨網緊緊裹著他的兄弟,舒爽、濕潤又緊窒,讓他多麼想不顧一切肆意馳騁,但他不許自己這麼做。

  「滿月,好些了嗎?」南宮書痛苦地喘息。

  「哼……」

  滿月發出貓兒的哼嗚,惹得南宮書一時克制不住,開始移動窄臀,一下接著一下搗著跨坐在身上的小女人。

  滿月被他撞擊的不停上下顛騰。

  「啊!滿月……你真的真的好小……」他雙手捧在滿月的腦袋兩側,咪眼享受埋入的快感。

  一下,一下,再一下,連綿不絕。

  「滿月,我的小滿月,你歡快嗎?告訴書哥。」

  滿月緊緊攀住南宮書的肩膀,「書哥……我……我快……啊啊……我快喘不過氣不行……別動、別動了……我好昏……」

  「滿月,好好享受……我真愛你這媚樣……」

  水穴被搗弄得啪滋作響,迴盪在兩人耳裏,然後他的動作逐漸加快、加快,再加快!

  最後,隨著女子的叫嚷,與男子的低吼,這場饗宴才終於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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