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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員的老板俘虜》第10章
第十章

  T字型的舞白上,身材修長的模特兒踩著專業步伐,進行「湘江」於香港舉辦的春夏服裝展,舞台前的貴賓席上,一些身穿「湘江」品牌服飾的貴婦名媛,只要看見心儀的款式,便會與身旁友人低聲交談,或用相機拍攝下來。

  在貴賓席後方,坐著「湘江」參與這次服裝展的設計師、打版師及助理,眾人聚精會神地看著走秀,然而坐在最外側、一襲黑色西裝的盧仕傑卻拿著手機反覆把玩。

  「什麼遊戲這麼好玩?」旁邊的Emma終於忍不住低聲問。

  「看簡訊。」盧仕傑把手機微微側向Emma,她瞇眼,只見冷光蛋幕上頭有幾個字—

  忘記你不在,晚餐不小心煮太多,吃不完。

  「就這樣?」這麼無聊的簡訊,值得反反覆覆不斷回味?

  「你不懂啦。」盧仕傑嗤哼,按了幾個按鍵,換另一封簡訊.

  早點休息,別太累了。

  又換另外一封。

  今天新聞有播「湘江」在上海的服裝展片段,哪一件是你設計的呀?

  又換。

  我要睡了,晚安。你也早點休息吸。

  然後再換。

  我也想你。

  盧仕傑嘴角微揚,拇指摩掌著手機屏幕,輕而易舉就能想像出遠方的小女人是用什麼樣的表情打出這四個字。他原本只是打長途電話找她說話解煩,最後腦袋卻管不住舌頭,說出「我想你」三個字,還死纏爛打的也要她說,可是那個臉皮薄的小女人卻找借口掛他電話,十分鐘後才傳來這句簡訊。

  不過,就算只有四個硬邦邦的電腦字,不是用柔柔軟軟的聲音說的,他還是心花怒放。唉,他真是個容易討好的男人……

  Emma終於受不了他如瘍如醉的笨蛋神情,暗暗翻了個白眼。這傢伙該不會以前也這樣吧?不,精明如她,以前百分之兩百沒有傳過如此無聊、如此沒營養的簡訊。

  「聽說你要提早回去?」她開口提問,把一個明明三十歲卻宛如十八歲初次談戀愛的男人,從簡訊的魔掌中解救出來。

  「嗯哼。」可惜某人的視線依然緊黏著手機螢幕,不知又看到哪封簡訊,身體周圍彷彿被粉紅色泡泡包滿。

  「不留下來參加慰勞宴?」明天全員香港自由行,晚上在酒店舉辦員工慰勞宴,後天下午回台灣—這是接下來的行程安排。

  「沒興趣,我只想回家吃。」與慰勞宴的滿漢全席相比,他比較想吃家裡的清粥小萊。

  「戀家的乖寶寶。」她彎眼椰愉。

  「哪個人不想回家?」盧仕傑把手機塞回口袋,終於甘願把心思放在眼前的服裝秀上。

  離家久了,都會萌生急於歸家的念頭沒錯,但你卻是從踏出家門口開始就想家呀!Emma好笑地暗付。

  走秀持續著,這次「湘江」服裝展的主題是旗袍,從傳統式到改良式,從純粹的東方色彩到中西融合,徹底展現女性的含蓄及性感。

  忽然,底下的閃光燈大作,細碎的交談聲也變多了。

  只見模特兒身穿一件改良式旗袍,緩步走出伸展台。這件旗袍從上往下由淺藍轉深藍,繡線與緞面以同色調變化,繡著象徵清純的百合花。旗袍的上半部前方為立領削肩,胸口上緣有三顆拘謹的百合花樣盤扣,後方卻是大膽的V字造型,V字之間,又有相同色系的緞帶交叉穿梭其中;下半部則仿照西式晚禮服寬鬆曳地,前方的真絲緞從右腳媒往上斜削罕左腿,左邊鏤空的地方,則使用半透明色澤帶有層次感的藍紗當料面,使左腿肌膚若隱若現。

  這件旗袍無論在幾日前的上海或是現在的香港舞台,同樣都造成轟動。

  「『純真之妖』。」Emma輕聲低語,「看到自己的設計展現在眾人眼前,使眾人驚艷,感覺如何?」

  「不錯啊。」寬肩一聳。

  「有萌生回服裝界的打算嗎?」

  「並沒有。」盧仕傑回答得毫不猶豫。

  「為什麼?我認為,沒有一位設計師敵得過自己的設計展現在眾人眼前的感動,也因此或許你參加這次的服裝展之後,會想要重回『湘江』。」

  「我很感動,但我不想再回牢籠裡蹲。」他在「溫柔之鄉」好吃好住好自由,可沒興趣再把自己關起來。

  「沒用,抗壓性真低。」到底也知道盧仕傑不回「湘江」的理由,Emma不屑輕哼。

  「多謝誇獎。」隨她怎麼講,反正他不痛也不癢。最重要的,是他和家裡那隻小女人觀念一致就好,其他人閃邊納涼吧!

  Emma沉默下來,看著模特兒走到T字型舞白的前端,轉了幾圈後,與另外一名模特兒身形交錯,準備回後台。

  她歎口氣,用半認真、半開玩笑的口吻道:「真可借,我原木在想,如果你重回『湘江』,或許我們有機會重新開始,畢竟扣除爭吵的那段時間,我們還算處得不錯。」

  盧仕傑驚恐地轉頭,像是看到妖魔鬼怪,高大的身體往外側挪了挪。

  「你可別亂來——」

  Emma忍住噴笑的衝動,對驚恐的男人一揚眉。「放心,我可不是八點檔連續劇裡的壞心女配角,會跟學妹搶男人。只是,我真的很訝異你竟然會喜歡上鈴蘭。」

  盧仕傑默不作聲。

  「我印象中有某人曾經說過,那丫頭乾癟癟,根本不是他的萊……」媚眼斜晚某人。「唉,瞧我真是健忘,一時想不起來是誰說的……仕傑,你記得是誰嗎?」

  某人氣息一梗。「夏晴禹,你很囉嗦!」

  「謝謝誇獎。」反正她不痛不癢,哈!

  「溫柔之鄉」的後門被人悄無聲息地打開。

  盧仕傑把行李箱拖入門內,關上鐵門後立刻把行李一丟,飛奔上樓,來到趙鈴蘭的房間,小心翼翼把門打開,摸黑走到床邊,按下床頭

  燈開關,卻發現床上空無一人。

  「不在?」

  他狐疑地看了下手錶。現在已經半夜兩點十八分,是乖寶寶應該躺在床上睡覺的時間!

  眉頭緊緊皺起,滿腔雀躍消失到連渣都不剩,甚至竄起小小的火苗。

  「竟然趁我不在時徹夜不歸,虧我還這麼急匆匆趕回來!」

  他邁開大步回到二樓,不死心的在客廳與廚房看了一遍,暗想她會不會窩在某個地方睡著,卻依然撲空。

  他哼哼哼的走回自己房間,一邊掏出手機,準備撥電話給三更半夜仍不知歸家的壞小孩,卻在打開臥房日光燈後,原本悶悶燃燒的小火苗,像是被澆上一盆水,瞬間「滋—」的熄滅。

  「原來在這裡。」

  他的神情頓時變得柔和,握著手機的手垂了下來。

  看見安安穩穩躺在他床上的趙鈴蘭,因為刺眼燈光而發出模糊咕噥,盧仕傑趕忙關上日光燈,輕手輕腳走到床邊,打開柔和的床頭燈,坐在床沿,伸手輕輕撫摸兩個多禮拜不見的小臉。

  然後,他想起稍早之前在香港會場Emma說的話。

  過去他交往的女人都是身材豐滿、前凸後翹,趙鈴蘭真的不是他的菜,直到現在依然如此。然而,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卻比他曾經喜歡過、那些擁有曼妙身材的「萊」還要……不,應該說更加可愛、更加順眼、抱起來更加舒服。

  「這是對心上人才會有的感覺吧!無論對方長得什麼模樣,明明不是心目中理想的對象,可是一旦喜歡上就會覺得對方超級順眼可愛。」他小聲呢喃,很幼稚地捏住她的鼻頭,在她難受皺眉時立刻放開,看她蠕蠕小嘴繼續熟睡,又用食指戳她粉嫩的臉頰,沉沉低笑出聲。

  「不只是Emma意外,對於喜歡上你的這件事,也出乎我的意料呀。」

  當年他與Emma—夏晴禹分手後不久,經由朋友介紹,認識了一名身材火辣的女子並發展成男女朋友。但是才交往一年不到,對方或許認為對他已經產生影響力,可以嘗試改變他了,於是開始勸他放棄經營「溫柔之鄉」,說是男友經營這種店很丟臉,讓她在朋友面前都不敢明講,於是兩人開始吵吵鬧鬧,過不久便分手了。

  當時,他心裡實在有股說不出的鬱悶,不明白女友為什麼無法接受他的工作,為什麼總是想要他放棄?為什麼只看到「情趣用品店」,而沒有看到他對設計衣服的喜愛?

  唉,還是把精神放在工作上,事業剛起步,就別再浪費心思交女友,給自己五年的時間打拼努力,反正男人愈陳愈香,不怕沒人要!

  他如此告訴自己,也因此再也沒交女友。

  至於他對趙鈴蘭的感情轉變……起初,她從一個受他幫助的陌生女孩,變成他美艷女友的直屬學妹,而他因為如獅子般領域性強的個性所致,覺得既然是女友的直屬學妹,他也要好好照顧人家才行,於是每回在校園中遇見,總會停下腳步哈啦幾句,關心一下她的近況;和女方出去玩.也不忘買紀念品給她,惹得夏睛禹啼笑皆非的問他.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才導致他說出「她不早我的菜」這樣的話。

  之後,她來「溫柔之鄉」應徵,除了與她相識外,也因為她是服裝系,對他的工作有很大幫助,所以他二話不說就錄用她。再然後,無意間聽到她和房東討論租屋續約的電話,想到心目中的妹妹獨自辛苦的工作租房子,他滿腔熱血開始拂騰,轉念一想恰好自己身邊沒有交往對象,絕對不會發生被人吼著「為什麼這女人和你住在一起,你們一定有「姦情」這種情況,因此一句「要不要來住」就這

  樣說出口。於是,他的生活中有了她的存在,也漸漸習慣有她的陪伴。

  現在若有人問他,他喜歡她嗎?他的回答會是—

  他並不是喜歡她,而是比喜歡更深入,可是如果說這種感覺是愛,又太強烈了一點。

  該怎麼形容呢?她就像是一道潺潺流水,緩緩的、慢慢的、悄聲無息的,從日常生活瑣事裡一點一滴滲透他的心。看起來微不足道,但他心裡卻已經留下她的刻痕,看似清清淺淺,卻又無比深刻。

  「小傻瓜,你還真厲害,不知不覺就俘虜我的身心……唉,幸好我對生理反應的分析比對心理分析來得快,否則也許到現在仍無法領悟對你的……」

  說著說著,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再仔細一想:對生理反應的分析比心理分析快?這樣說起來……

  「難不成,我其實是靠下半身反應來帶動腦筋思考的膚淺男人?!」盧仕傑遭受打擊,傻傻看著睡夢中的小女人半晌。……算了,膚淺就膚淺吧,有人膚淺一輩子都找不到對的女人,如此比較起來,他可算是膚淺男人之中的翹楚!

  某個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得意洋洋,吻了吻心愛小女人的額頭,然後進入浴室匆匆洗完澡,渾身光溜溜的躺上大床,抱住軟綿綿的她。

  「我回來了。」

  他閉上眼,滿足的歎息。

  終干,回家了。

  星期一,「溫柔之鄉」公休,店裡的長型沙發旁好戲上演。

  「你可以把西裝換下來了……」

  「可是我比較想穿西裝。」他穿西裝她穿旗袍,多相配!

  「那你穿著,我去換衣服……」

  「不行,你沒聽過『等價交換原則』嗎……什麼?不知道?你啊,別光只會看全是文字的國外翻譯小說,有時候還要看一點漫畫增長見聞呀。」男人趁機進行機會教育。

  唉,就是有人認為看漫畫不會長知識,所以不知道有許多「至理名言」都能在漫畫裡挖掘出來。

  「好吧好吧,我下次去租書店租回來給你看。」瞧他多有心。

  「……你不是明天才要回來?」難道她記錯時間了?不可能啊!

  「我提前回來,難道你不開心?虧我還帶禮物給你。」他好傷心。

  「不是的……」她當然很開心他能提前回來,甚至一大早睜眼看見他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我記得你在簡訊裡有問,哪一套衣服是我設計的,現在你穿的就是。」

  「我現在知道了,我們可以把衣服換下來了吧?」忘記之前是在聊什麼話題,她說想看他穿西裝的樣子,於是兩人一起下樓去,看著他從行李箱翻出西裝與一包東西,要她也換上,還特別叮吟她這件衣服不用穿內衣。

  結果……

  「為什麼急著換下來?你不覺得我穿西裝很帥?」

  「……嗯。」她承認,他穿上正式西裝後,彷彿變成另一個人,加上他高壯的體格,簡直就像雜誌裡的外國男明星。

  「我也覺得你穿旗袍好美。」他毫不吝貴地稱讚,拉下她捂在胸前的手,把她推倒在沙發上,雙臂如同牢籠一般困住她,視線從她的臉部往下移,滑過細白頸項,落在胸口的蝴蝶結上。

  趙鈴蘭的臉瞬間漲得更紅。

  這哪裡是旗袍,明明就是情趣服裝!還有,他什麼時候設計這款衣服的?

  她沒看過這件衣服的設計稿,而且這件件衣服使用的布料,店裡沒有。

  現在她身上的衣物是用黑色綢布製成,樣式十分簡單,僅僅在只及大腿的下擺用金色繡線繡著一朵朵鈴蘭花,身前中分式的開口有一成串蝴蝶結綁著,而正對她乳頭的布料,也被挖空成鈴蘭花的造型,左右各有一條緞帶,把緞帶打結後,結口正抵在乳尖上。

  喔,還有,這件衣服還附小內褲,同樣設計成綁帶款式。

  盧仕傑看穿她的思緒,得意的說:「我在『湘江』預備服裝展時,特地抽空為你設計製作的,布料與配件都是高級品……對了,我衣櫃裡還藏著另外一件,改天拿出來讓你穿?」

  「不用不用……」

  「明明就在賣情趣用品還這麼害羞?」

  趙鈴蘭又羞又嗔的瞪他。她說過工作與生活是可以分開的嘛!

  她害羞的神情,讓盧仕傑背脊竄起一陣酥麻,閒言閒語宣告結束,他伸出食指揉著蝴蝶結中心,開始醞釀把她吃下肚的氣氛。

  「我算的尺寸果然情確,正好能讓你的乳暈順利出來招搖。」他真的好佩服自己的量測能力,光是用手就能量得這麼準。「你瞧,你的乳頭好興奮,把蝴蝶結頂起來了!」

  趙鈴蘭發出羞慚的低吟,雙手摀住臉,哪裡還有勇氣看?

  「鈴蘭,猜猜看這件旗袍的名稱是什麼?」盧仕傑拉過她的右手,伸出舌頭逐一暖昧而緩慢地舔舐她的手指,視線緊緊捕捉她的眼。

  趙鈴蘭努力抓住腦中一絲清明,渾身發軟的說:「我才不要猜。」

  「那你想知道嗎?」

  「不要……」知道了沒有什麼好處,只會讓她更害羞。

  盧仕傑才不管她要不要知道,逕自開口:「這件旗袍名叫『禮物』。男人把衣服當成禮物送給女人,女人穿上後,把自己當成禮物送還給男人……」最後一字消失在她的嘴裡,他壓制住她,在炙熱的唇舌糾纏中,使她半靠在沙發上,巨大的身體擠在她雙腿之中。

  「乳頭有沒有頂得很難受?乖,我現在馬上開始拆禮物……」他將視線對準她挺翹的乳尖,輕輕巧巧拉開小結,看著硬挺的小果子,忍不住伸手輕捻,接著像舔冰淇淋似的用舌尖輕舔,然後轉往另外一邊,同樣拆開蝴蝶結舔弄一陣後,分別用兩手指頭擰住濕潤的小東西,來回揉弄。

  淡粉色的尖端逐漸轉成情慾的紅,並且更加硬挺。

  「十幾天沒玩它們,它們好像變得敏感了,真可愛……」

  「回、回房……」趙鈴蘭顫抖著小手按住盧仕傑的肩膀,沒忘記兩人身處一樓店面裡,雖然店門口的鐵卷門拉下了,可是……

  「在這裡不好嗎?還是你擔心以後顧店的時候,或者坐在沙發上跟客人討論衣服的時候,就會想起我們在這裡做愛的情景?」他附在容易害羞的小女人耳畔,壞心的說

  「討厭……」她掙扎著想起身,卻無法如願。乳頭被他以不輕不重的力道捻住扯弄,並排的蝴蝶結也被他用牙齒一個個咬開,露出大片的雪嫩肌膚,供他接連不斷地種下情慾火苗。

  宛如拆禮物包裝一般,他把布料扯下她的肩膀,讓渾圓小巧的堅挺乳房徹底暴露在空氣中,接受睽違已久的唇舌洗禮。

  煽情濕潤的吸吮聲在室內陣陣迴盪,僅存的理智在他火熱的挑弄之下,逐漸渙散,她雙手抱住埋在胸前的男人腦袋,被徹底調教過的身

  體習慣性地往前一挺,將乳房更往他濕熱的嘴裡送,讓他的舌尖滾動硬實的乳尖,雙眼迷濛,不斷發出輕吟。

  直到衣服半褪,雪白肌膚上佈滿點點紅痕,雙腿脫離地面,被大大拉開放在沙發上形成M字型,女性的幽密之地,暴露在他火熱的視線下

  小內褲底端的幾個蝴蝶結,因為濃稠春潮而皺得不成樣子,盧仕傑拉住繩頭,先把最靠近黑色密林的小結扯開,讓小巧的花瓣裸露出來

  他傾身靠近,用嘴唇摩掌濕淋琳的小肉瓣,再納入嘴裡吸吮。

  「啊……」低頭望向埋首腿間的頭顱,趙鈴蘭不由自主地雙腿一夾,卻更把他的臉往腿間擠。

  「鈴蘭的小肉瓣好嫩好軟好好吃……」他著魔般的大口吸吮,間或用牙齒啃咬,然後舌尖擠在肉瓣之間,抵在小小的珍珠上來回舔劃,耳邊聽著一聲高過一聲的媚吟,更是興奮地把雙手抵在她的膝頭上,用力把夾著自己臉龐的玉腿扳得更開。

  鼻尖滿是甜膩淫靡的氣味,他化身成飢餓的野獸,粗狂品嚐屬於自己的獵物,直到唇舌底下的珍珠充血鼓起依然不肯罷休,用牙齒扯開其他小結,早已染滿汁液的唇舌不住在其間穿梭,通得蜜水狂肆流洩,把沙發弄得一片狼藉。

  「天啊……不要……」她清楚又模糊的知道,自己雙腿放蕩大張,把私處當成貢品呈獻給男人,讓他盡情蹂蹦掠奪。

  「嘴裡喊不要,可是腰卻扭得好厲害……啊啊,瞧瞧你,小嘴開心到不斷地流出口水……」他用舌頭把淫水捲入喉頭。「好甜吶,小店員喜歡被老闆這樣欺負嗎?」

  趙鈴蘭只顧著扭腰擺臀,想要逃離男人的欺負,卻又矛盾地把下身挺起迎合男人,染上情慾色澤的軀體分泌出細細汗水。

  在店裡,在與客人坐下討論的沙發上,她正淫亂地承受老闆欺負……這感覺,這滋味,真的好淫蕩……啊……她的小穴被他的舌頭擠開,被他的舌頭進進出出……

  她迷濛著雙眼,看著雙腿間的頭顱。視覺的刺激,所在之地給予的衝擊,讓她迅速抵達情慾高潮,一陣難以言喻的舒服感,不斷地從被他舔弄的地方竄升到四肢百骸。

  她腳趾蜷曲,臀部搖擺得更厲害。

  「只被我舔幾下就要高潮了嗎?我的小店員好淫蕩……」腦袋更加埋入,他張嘴把小花核一口吸住。

  「喧—不要……啊啊……不要吸那裡……討厭、討厭啦……」十指激動地揪住盧仕傑的短髮,雙乳隨著喻息激烈地上下抖動,然後,嘴裡發出高昂吟哦,身體猛然僵直片刻,呈現高潮後的輕顫。

  盧仕傑吐出嘴裡的小東西,擦去滿嘴滑膩,抬頭看向她滿佈紅潮、春情瀰漫的臉。那淫媚的模樣讓他嘴唇半開,眼睛都看得直了,體內十幾天沒發洩的慾望一下子爆發開來!

  他嘶吼著將她推倒在沙發上,扯開褲頭,釋放出慾望,戴上套子,等不及脫去一身的正經衣服,碩大的頂端對準仍在高潮的濕淋淋小穴,一古腦猛力衝進去,盡根沒入!

  他低哼,一手握住她的腰,不等她適應就開始瘋狂聳動。

  不同於剛才的柔軟舌頭,剛硬碩大的男性狠狠撐開嫩肉,隨著挺動仍不斷脹大,過度的飽脹感讓她既歡愉又難受,忍不住嗚嗚曬咽的哭了起來。

  「叫老闆!」盧仕傑扣住她的兩隻腳踩,架在自己的肩上。

  被他頂弄到幾乎喘不過氣、整個人早已迷迷糊糊的她,聽話地喊著:「老闆……老闆……」

  「說!說你好想念被老闆這樣欺負!要老闆再重一些!」男根拉出到穴口,又兇猛塞入,一次接著一次。

  她被撞得愈來愈昏茫,用略帶哭腔的破碎聲音道:「想念……我、我想念被老闆這樣欺負……老闆、老闆……老闆重一點啊…」

  這番話讓盧仕傑聽得更加興奮,大手向下探去,刺激著小肉瓣,嘴巴牙齒胡亂啃嚼著身下的揭體,退得她哀哀哼叫。

  沒多久,趙鈴蘭再次抵達巔峰。她踢動著腿,小嘴不斷地嚷著「不要了不要了」,然而還沒饜足的野獸怎麼可能停下來?他搗著她、撞著她,激烈到把她的身體不斷往上頂又拖下,赤紅著眼看著頻頻晃動的兩團渾圓,火熱的吮住它們又吸又咬。

  直到腰間一陣酥麻,他嘶吼著撞入她體內深處,熱鐵抖動,卻硬是咬牙忍下噴射的衝動,起身抽離不斷收縮的甬道,抱起她,踩著重重的步伐來到櫃檯後,把她擺弄成面對店門口的姿勢,從後頭把硬挺重新塞滿她,玩起[店員在櫃檯後被老闆欺負」的戲碼……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野獸吃飽辰足了,吼叫著把濁白全數噴出,一場狂野的糾纏才宣告停止。

  至於這場歡愛所導致的後遺症,就是趙鈴蘭有持續兩個月的時間,在顧店時總會莫名其妙的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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