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白嘯天將她摟入懷中,熱烈地吻住她。
他吮吸著她香軟的舌,攪動她的口腔,讓津液隨著靈舌的進退,在彼此緊密纏綿的口中流動。
沸騰的熱血令他倆意亂情迷,白茹意受不了他瘋狂的索取,抱著他的肩膀,在他耳畔劇烈嬌喘。
纏綿之中,他原本就沒有抒發的硬挺更加火熱堅硬,在她濕濡柔軟的花穴內不由自主地輕顫著。
白茹意察覺到他的欲望,羞澀地望了他一眼,星眸瀲潑,水汪汪的儘是無限柔情。
他抱著她滑膩輕盈的身子,晃動結實臀部,輕輕在她水穴內抽送。
欲望的火焰將他的身體燒得滾燙,急切尋找快樂的天堂。
「嗯。」白茹意微閉著水眸,身子隨男人的動作而震顫,一對雪乳上下晃動,濕熱水穴愈發熱情,溢出汩汩愛液。
「喜歡嗎?還是要再快一點、深一點?」白嘯天啞聲問道。為免傷到她,他始終是克制的,但見她並無不適的表情,他動作漸漸加大,沉身在她腿問抽送。
「啊啊。」
白茹意說不出話,只是用手臂纏上男人的頸子,以此表明她也和他一樣,沉醉在濃烈的情事中。
在她柔順的配合下,白嘯天感受到比前一次更刺激的快威。
她的水穴不住收縮,如有一張小嘴般吸吮著他的男性,隨著他不斷進出,她柔若無骨的身體也微微扭動著,迎接他的佔有。
「茹意。」白嘯天親昵地叫著她的名字,火熱的男性持久硬挺,像熱鐵般一再撩動她的水穴,令她不斷發出誘人的嬌吟,纏綿悱惻,聲聲撩動人心。
「嗯。嘯天。」
像是狂風吹過平靜湖面,她曲線玲瓏的身體如波浪般起伏,在他猛烈的衝擊下一次決戰慄,如同無助的羔羊,令人愛憐無比。
白嘯天緊緊抱住她,在她香軟的身子上吻吮,到處留下熱情的痕跡,兩人的身體緊密交合在一起,大汗淋漓,沒有一絲縫隙。
「啊。好深。好熱。」
她柔美的胴體一陣陣痙攣,繃緊了又放鬆,鬆開了又繃緊,如泣似訴的呻吟不斷在房內散開。
「啊。我不行了。嘯天。」
當男人的熾熱一再頂到她的花穴深處,白茹意再也忍不住,痙攣收縮起來。
她的手指緊緊掐入男人背後,全身繃緊,臉上是恍惚嬌媚的誘人表情,期待男人的滋潤。
白嘯天從喉問發出低低的嘶吼,疾速深深挺送著,一個用力,將愛液全部噴射在她濕熱的體內——
「啊。」白茹意再度驚叫,聲音媚人無比,臉上嬌羞的表情說明她正沉浸在極度愉悅中。
兩人幾乎同時登上快樂的巔峰,雙雙互擁著,捨不得分開,腦中一片暈眩,全身都輕飄飄的,仿佛仙化而去。
好不容易激情退散,紊亂的呼吸漸漸穩定下來,白嘯天愛憐地將她擁入懷中,一遍遍吻著她汗濕的俏顏。
「茹意,你的身子真甜。」
溫柔的情話讓白茹意嬌羞滿面,將頭埋入他寬厚的胸膛,不肯抬起。
白嘯天發出悶笑,撫著她的秀髮。
「你已經是我的妻了,怎麼還是如此害羞?這樣如何能當無憂山莊的莊主夫人?」
白茹意拾起頭,水眸盈然,輕咬下唇,「嘯天。我真的配不上你,如果。」
白嘯天猛地攬住她,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沉下臉,「不許這麼說!難道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為什麼你還是不肯相信我?」
「我相信,我相信!」白茹意忙不迭地說,內心甜甜的。
「你這個小腦袋要擔心的,就是如何休養生息,把孩子順利生下來!」
白嘯天沒好氣地點了點她的額頭。
「夫君放心吧,我會好好照料自己的。」
「這還差不多。」白嘯天臉色稍霽,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睡吧,明天祭拜過你娘後,就跟我回莊。」
「嗯。」白茹意窩在他溫暖的懷中,輕輕闔上眼,不一會兒,就進入香甜的夢鄉。
夢中,她輕輕彎起柔軟的唇角,巨大的幸福厭已深深籠罩了她。
翌日清晨,四明山巔。
山巔風景無限,層巒疊嶂,遠遠遙望過去,儘是連綿的群山及山腳下渺小的市鎮。
山巔的懸崖邊,生長著嫩黃的迎春花,正對著清晨的朝陽搖曳生姿,一派欣欣向榮的蓬勃生機。
六年後,再登四明山巔,已經和當年的情景大不相同,可謂天差地別。
看著將自己緊緊摟在身邊的男人,白茹意的臉上露出了幸福滿足的笑意。
懸崖邊有株蒼鬱的勁松,枝冠龐大,樹身糾結,樹下有兩個微微隆起、連為一體的土壞。
娘親與父親墜崖後,屍骨難尋,白嘯天當年就堆了這兩個小小的土壞,以茲紀念。
白茹意緩緩走到土壞前,點燃事先備好的一炷香,輕輕插上墳頭。
白嘯天跟在她身邊,一動不動。
一陣山風吹來,兩人的衣衫獵獵作響,香柱頂端燃起小火星,空中彌漫著一股淡淡香味。
白茹意雙手合十,虔誠地拜了三拜,然後抬起頭,凝視著小土壞——
「娘親、爹爹,你們還好嗎?我是茹意。對不起,直到今天才來拜祭你們,請恕茹意不孝,但茹意時時刻刻都沒有忘記你們。你們想必很好吧,九泉之下,也有彼此相伴。茹意自己也很好,請勿掛念。」她伸出手拉著身邊男人的大掌,「我已經嫁給了嘯天,並懷了他的孩子。現在的我非常幸福,嘯天愛著我,我也深愛他,此生都想陪在他身邊,不離不棄。」
說到這裏,男人的手驀然一緊,將她牢牢握住。
白茹意微微一笑,和男人交換了一個溫柔的眼神。
「娘親,嘯天待我很好,雖然之前有一些誤會,但都冰釋雲消。我想,我們一定會像你和爹爹一樣,一直恩愛下去。」
白嘯天此時亦單膝跪下,沉聲道:「師姊,我會傾盡一生好好照顧茹意,你若泉下有靈,請佑她母子平安。她是我最重要的寶物,我不能失去她!」
上完香、灑過酒水後,兩人攜手看著雙親的墳墓,雙雙對視一笑,心裏都充滿了溫柔與厭動。
白嘯天手一伸將她摟入懷中,親了親她細軟的臉頰,「累不累?我們回莊吧?」
「好。」白茹意乖乖點頭。
「這幾天下來,你瘦了。」白嘯天心疼地撫摸她的臉頰。
「我都有努力在吃喔。」白茹意陶醉於他大掌的觸摸,靜靜窩在他懷中,享受著他細緻的寵愛。
坦白心意後的男人,溫柔得驚人。
以前她怎會覺得他冷漠?
其實撕開冷漠的外表,他是個既霸道又溫柔的男人,對她體貼入微。
現在的她,已不會再質疑他的溫柔到底是對她,還是對肚子裏的孩子。
原來以前經歷的那麼多苦楚,都是為了換來這一刻難忘的甜蜜和溫柔。
這樣想來,就覺得一切是值得的。
她沒有愛錯人。
從第一眼,她的心裏就只有他一個。
「嘯天。」她撒嬌般抱住他的腰。
「怎麼了?」他輕輕撫摸著她的背,就像對待自己珍愛的寵物。
「我好累喔,走不動了。」
「為夫的只好抱你下山了?」白嘯天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心意被男人看穿,一朵紅雲輕輕飛上臉,白茹意嬌嗔地看了他一眼,伸手環上他的脖子。
白嘯天一把將她抱起來,低頭看著她,性威一笑,突然堵住了她的紅唇。
她柔順地張開嘴,接受了男人濕熱溫暖的舌。
他輕輕撬開她的牙關,接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將她的舌尖收納過來,輕輕吮吸。
「嗯。」她發出嬌柔的聲音,心醉沉迷地品嘗著他,暖暖的,充滿了熟悉的男人味。
他溫柔地在她口中汲取蜜汁,輕輕舔吮,不時卷起她的舌頭深吻,又不時用牙齒輕咬著她的下唇辦,惹她發出一陣陣細弱撩人的呻吟。
火熱的吻不知過了多久,才慢慢停下。
白嘯天微笑揚眉,滿足看著她一臉火紅的害羞表情。「接下來的事等我們回莊後再繼續?」
「嗯。」她柔順地抱住他,有點羞澀地把小臉埋在他肩窩。
她喜歡這樣被他緊緊摟在懷裏,只依附著他一個人,她全身都被他的氣息環繞,如此安全。
從此,再大的風雨,都不能再傷害她。
白嘯天抱緊她,清嘯一聲,縱身一躍,只見他身形如鷹,不一會兒就消失在林間。
山巔松濤陣陣,風光綺麗,將兩人依偎的身影牢牢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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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無憂山莊白嘯天的居所——靜園。
入夜時分。
「哇。」
響亮的嬰兒啼哭聲,一陣接一陣,持續不停。
「乖,別哭了。」
伴著啼哭聲的是男子輕柔低沉的聲音,可嬰兒啼哭不但沒有變緩,反而更加響亮高亢。
「不許哭!聽到沒有?再哭爹就不理你!」
男人手足無措,陰沈著臉,威脅著懷中的嬰兒。
若是平時,男人只要沉下臉,別人都會噤若寒蟬,可惜嬰兒什麼都不懂,不但不領情,反而哭得更加悲切。
「小天乖,別哭了。」
白茹意匆匆從側間出來,從男人懷裏接過孩子,嬰兒厭受到熟悉的體香,立即止住哭泣。
白嘯天一臉挫敗地看著嬰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不受歡迎,好歹他還是他的爹耶!
兩個月前,白茹意順利產下一子,乳名「小天」。
娃娃長得粉雕玉琢,甚是可愛,五官和白嘯天相似,只是不知為什麼,小天一看到他就啼哭不止,非要白茹意抱著才能安靜下來。
如此一來,白茹意變得比他還忙,大部分時間都被小天佔據,甚至忽略了他的存在,讓白嘯天相當不爽。
正如今晚,皓月當空、涼風習習,他本想美人在抱,做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運動」,沒想到小傢伙到現在還精神奕奕,哭個不停。
白茹意為了哄他睡,一直圍著他打轉,大莊主倍嘗被冷落的滋味。
好不容易等小天睡下,白茹意回到正屋,見白大莊主一臉不悅地坐在榻上時,不由噗哧一笑。
白嘯天一把將她拉入懷中,親吻著她的頸部,「小天睡了?」
「嗯,總算睡下了,月兒在看著他呢。」白茹意柔順地點點頭,放任自己偎入男人懷中。
「這小傢伙。一刻都不安分啊!我可不記得我小時候這麼好動。」白嘯天臭著臉說。
「他還小嘛,總要有人抱著才行。你該不會是吃自己兒子的醋吧?」白茹意好笑地看著他。
「下次早點哄他睡。」白嘯天低道,雙手開始在她身上遊移。
「啊。輕一點。會把小天吵醒。」白茹意輕喘著,並沒有拒絕。
「別管他,看著我。」白嘯天含糊道,三兩下便脫去了彼此的衣服。
終於能肆無忌禪地與她相愛了。之前礙於她有身孕,不能太激狂,現在孩子已經生了,他再無任何顧忌。
白茹意似是無法承受他眼中熾熱懾人的光芒,害羞地閉上眼睛,白皙的臉蛋泛起誘人的媚紅,幾縷烏髮披散在頸問,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白嘯天一把抱住她,在她的輕呼中,覆上了她柔美的軀體。
「啊。」
白茹意以潔白的貝齒輕咬著柔軟的唇辦,臉上滿是誘人的嫣紅,眼波流轉,柔情無限。
白嘯天的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他的手掌沿著她瑩潔的肌膚慢慢滑下,掠過柔軟的酥胸,在她挺立的殷紅乳尖上揉搓了幾下,又繼續向下移動。
她的肌膚隨之戰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
「啊。」
白茹意發出一聲驚呼,男人的手指已經攻入了她的幽穴,摩擦著她濕熱的內壁。
「你那裏已經這麼濕了,看來已經做好了迎接我的準備。」白嘯天低低笑道,再也無法忍耐,撤出手指,沉身擠入,將自己的雄偉對準幽穴深深一頂——
「嗯。」
迫不及待的幽穴早就溢出愛液,令熾熱的粗長進入得十分順暢。她的水穴誠實地緊緊包裹住他,快威如潮水般瞬間流遏全身。
「你那裏好熱。」白嘯天開始律動起來。
她的手搭在他肩頭,隨著他的抽動,整個人劇烈震顫,每一次抽插,都讓她發出難以自禁的快樂呻吟。
白嘯天興奮地低喘,大大分開她修長的玉腿、一下比一下撞擊得更猛。
他腰腹間的肌膚繃得緊緊的,熾熱的粗長在她溫濡香滑的窄道中盡情馳騁,每動一下,都讓她發出如泣似訴的嬌喘。
她的聲音更加刺激著男人的欲火,令他無比亢奮,幾乎每一次頂送都盡入花心。
進出問溢出的愛液,令胴體問發出淫靡聲響。
看著她欲仙欲死的媚態,白嘯天忍不住將她整個人抱起坐在自己腰間,她的重量幾乎全部壓在他身上。
「啊。好深。」
在這極度刺激下,白茹意失聲驚呼,雙手死死摟住男人的脖子,白皙的玉腿也緊緊盤在他腰間,與他貼身糾纏。
白嘯天倒抽一口涼氣,鹹受著愈發激烈的快感,一雙手粗魯地揉搓著她雪白的椒乳,低下頭輪流將乳尖含入口中吮吸愛撫。
「啊啊。嘯天。」
一陣陣酥麻厭幾乎讓她魂飛天外,白茹意拚命扭動著身子,配合著男人的動作,一起共舞。
白嘯天加快了動作,捧住她的臀部向上拋送。
「啊。」無法形容的快威閃電般衝擊著她,讓她有種被貫穿的錯覺。
堅硬的熱鐵在體內摩擦,讓她鹹受到無比的愉悅,她全身肌肉刹那問繃緊,發出了嚶嚶的啜泣聲,大量愛液不斷湧出,濡濕了兩人的結合處。
空中彌漫著情欲的味道,瘋狂的喘息聲糾纏在一起,聽得人臉紅心跳。
白嘯天只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一股強大噴湧的欲望在體內橫衝直撞,急欲尋找發洩的出口。
「嘯天。不要了。我不行了。」快被強烈的愉悅厭溺斃,白茹意哭泣著求饒,整個人已經到了崩潰邊緣。
「我也快到了。」白嘯天喘息道,感受到欲望在她緊致體內的陣陣痙攣,圓碩的頂端明顯脹大許多。
「啊。」白茹意環著他的手突然收緊,花穴內一陣強烈收縮,箍緊了男人的欲望。
白嘯天再也無法忍受這種強烈的快感,如野獸般悶哼著,猛地將她壓倒,再次連續狠狠頂入她體內——
之後,他圓碩的頂端一陣悸動,灼熱的愛液全部噴射在她體內,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體幾乎同時顫抖。
等白茹意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躺在男人懷中,他的男性仍眷戀地埋在她體內不肯離開,還若有似無地輕叩她剛達到高潮的敏感內壁,惹得她再度發出細微的嬌喘。
「夫君。快點出去啦。」
她撒嬌的樣子可愛極了,男人心情大好,他翻過身,再次將她壓在身下。
白茹意失聲驚呼,只覺體內的男性更加火熱。
「你怎麼還要。」
「和你。我怎麼也要不夠。」
白嘯天溫柔地撫摸她的臉頰,深沉的黑眸溫柔似水,「我們再來造個孩子吧!這次我想要女孩,長大後,想必會和你一樣可愛。」
薄薄的臉皮一下子滾燙,白茹意嬌嗔地看了男人一眼,心裏被滿滿的甜蜜感充滿。
這一次,她相信,必能和他攜手至地老天荒。
她終於有了真正屬於她的家、她的愛人。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