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一次體驗男女之事,沒想到竟是如此激烈,幾乎讓她難以承受!
夏凝露滿臉紅暈,水眸裡霧氣彌漫,清麗的五官綻放出驚人的嬌豔。
如白玉般的胴體染上一層誘人的緋紅,面對心愛之人,她柔順地敞開身體,任他予取予求。
「啊……那裡……嗯嗯……不要……嗚……天成……啊啊……嗚……」
她又哭又叫,修長的雙腿卻情不自禁地纏緊了他的腰身。
嬌軀開始微微扭動,配合著男人的進出,讓他的每一下衝刺都能深深撞入嬌嫩的花心,在他每一次退守時都戀戀不捨地糾纏不放。
她的配合和柔順,對已經慾火焚身的任天成而言,不啻火上澆油。
他低吼一聲,猛地將她的臀部抬起,架高她的雙腿,更狠、更猛地插入她的花心。
「啊啊……」夏凝露失控地放聲尖叫,「那裡……啊……好棒…好快……」
「舒服嗎?凝露……」任天成一邊汗流浹背地在她體內衝刺,一邊詢問著她的感受。
「好舒服……啊啊……天成…啊啊……我受不了了……嗯……」
夏凝露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哭喊些什麼,只覺耳畔不斷地回蕩著自己忘情的嬌喘。
她清麗絕倫的臉龐,此刻散發出不可思議的性感--
美眸半閉半啟,紅唇微微開翕,露出粉嫩的丁香小舌,微微蹙眉的模樣似乎是無法承受如此強烈的快感,又似乎是在哀求著男人給她更多。
而她美妙渾圓的雪臀,也不斷地配合著男人的動作,上下起伏,婉轉承歡。
「喜不喜歡我這樣對你?」任天成一下又一下地撞入花心深處。
「啊……喜……喜歡……嗯……啊……慢……慢一點……啊……嗯……不……」
「到底是不喜歡,還是喜歡?」
一邊承受巨大的快感,還要一邊面對他的逼問,夏凝露的腦海中一片混亂,根本回答不出來。
她只能嚶嚶哭泣,對於男人究竟問了她什麼,她根本無從思考,而她回答了什麼,她也完全沒有印象。
此時此刻,她全身上下唯一的感覺,便是那在她體內肆虐、火熱無比的男性慾望。
「我……啊……喜……歡……好喜歡……嗯……天成……」
夏凝露宛如夢囈般低語,雙臂緊緊繞上男人的脖子,覺得自己全身好燙、好燙,像是要燃燒起來。
「我好熱……天成……啊……救救我……天哪……好熱……」
粉嫩的花穴吞吐著男人的陽剛,隨著他每一次的插入、抽出,都能看到豔紅媚肉的翻動。
任天成屏息凝視這銷魂的情景,慾火越發高張。
此刻,她已經是他的了!
這是不爭的事實,一思及此,他便覺得渾身舒爽,從未如此強烈地渴望過一個女人,想要對方完全屬於自己。
如果不是他,而是別的男人奪取了她的貞操……
不!他根本無法想像那種情形!
如果真的那樣,他發誓,一定會親手宰了那個膽敢碰她的男人,因為她只能是他的!
這是上天的安排,是命運的註定。
「凝露,你是我的。」
「啊……我……是你的……」夏凝露抱緊他,嘆息似地承認。
她的理智早已飛到九霄雲外,腦海裡僅存這個不斷折磨她的男人。
看見她如癡如醉的神情,任天成的抽送更加狂野熱情,肆無忌憚,透明的愛液不斷滲出兩人結合之處,一滴滴滑落到床單上,留下了愛的證明。
「啊……我不行了……天成……慢一點……啊……啊……」
男人的火熱在她又濕又緊的花穴中不斷翻攪,每一下都正中花心,讓她連連痙攣戰慄。
在這暴風雨般激烈的性愛中,夏凝露覺得自己就像漂浮在風浪中的小船,一下子被拋到浪尖,一下子又沉到海底……
「啊……就是這裡…好棒……好舒服…喔……怎麼會這樣……」
無邊無際的慾海中,怎麼樣都看不到邊界,一波波銷魂蝕骨的浪潮令她尖叫、哭泣、求饒……卻又亢奮地渴望更激烈的快感,她已經完全臣服在男人的身下,嬌啼婉轉,欲仙欲死。
突然,任天成緊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堅硬的陽剛又深又狠地頂入濕軟的花心深處。
被他這麼一撞擊,夏凝露不禁尖叫起來,水穴也連連痙攣,緊緊地吸住龐然大物。
「啊啊……天成……我要去了……天哪……我……天成……嗯……」
「別怕,我們一起。」
緊緊纏住任天成腰部的雪白玉腿猛然夾緊,嬌嫩的花心深處傳來一陣陣強烈的痙攣,絞緊了他的火熱,讓他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地抽插幾下之後,低吼著將滾燙的熱液封存在她體內。
「啊……」
兩人雙雙發出呻吟,鼻息交纏,重重地喘著氣。
承受不了這過於強烈的刺激,夏凝露眼前一黑,陷入昏迷中。
任天成百感交集地看著懷中嬌美的容顏。
她看起來那麼美、那麼柔弱,他很奇怪自己以前竟然會有傷害她的念頭。是因為她太過美好,他才會忍不住想要毀滅她嗎?
一定是的。
如果命運安排他成為毀滅她世界的男人,那麼……他不會再輕易放手。
就這樣,和我一起墮落到地獄去吧!
在內心默默念著,任天成抱緊懷中柔美的人兒,拉起被單裹住彼此的身體,虔誠地在她光潔的額頭落下一吻……
陽光燦爛,晴空萬裡。
繁華的商業區人潮如流,馬路兩側林立的高樓大廈,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刺目的亮點。
環亞建築公司的經理辦公室內,夏凝露看著落地窗外的風景發呆,耳畔傳來秘書盡責的彙報。
「夏小姐,如果你沒有其他意見的話,我就把這份檔發下去了。」秘書說道。
「嗯……」夏凝露呆呆地應聲。
「夏小姐,你知道剛才我在說什麼嗎?」
「……」
「夏小姐,你沒事吧?」秘書微覺奇怪地走近一步。
只要在公司裡,夏小姐一向冷靜端莊,做事認真俐落,像今天這麼反常的情況,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我沒事。」夏凝露驀然驚醒,暗斥自己的魂不守捨。
在辦公室裡發呆,對她而言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但是……
微微地嘆口氣,她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輕聲交代秘書,「把檔放下吧,等我看完之後再回覆你。」
「好的。」秘書放下檔,體貼地關上門離開,留給她一個安靜的空間。
整個辦公室一片寂靜,夏凝露扔下手中的筆,站起來倚在落地窗前,額頭抵著玻璃,感到一陣微微的涼意。
路上行人如螞蟻般四散遊走,而他是否也身在其中?如果不是,他此刻在哪裡?又在做些什麼、想些什麼?
會不會想念著她,一如她想念他一樣?
自從那激情的一夜後,已經過了一個星期,她原本的期待都已經荒蕪,卻仍是沒有等到他的消息。
無論是電話、碰面,還是問候的隻字片語,統統都沒有;這個突如其來出現在她生命中的男人,在和她一夜交歡後,就像人間蒸發似的,再也尋不到蹤影。
那天,當她一覺醒來摸到身邊冰冷的被窩時,就知道任天成已經不告而別了。
那種人去樓空的空虛,在讓她感受到強烈的寂寞同時,也不禁隱隱懷疑起來……
他是不是後悔了?
他是不是再也不願意見她,不想再跟她有任何關係?
畢竟……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說過喜歡她。
他所表露出來最明顯的心意,也只不過是一個溫柔的吻,和一句--我並不討厭你。
因為不討厭,所以才同情她、憐憫她,在知道她的心意之後和她上床?
這一切,只是為了成全她而已?
夏凝露明明知道,在正式得到任天成不想和她交往的答覆前,她不應該、也沒必要做這些無聊的猜測,但內心強烈的寂寞和痛楚,卻每分每秒侵蝕菩她的心臟,讓她坐立不安。
這麼痛苦卻又難以放手的情愫,讓她就像陷入泥沼之中,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愈陷愈深,卻沒有任何方法阻止。
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愛他!
既然那一晚是在她的默許下開始,那麼不管結局如何,她都必須勇敢的承受。
深吸一口氣,夏凝露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回到辦公桌前,翻開秘書留下的文件,繼續投入工作當中。
一天的例行會議開下來,難免會覺得疲累,夏凝露疲倦地掏出鑰匙,打開住處大門。
突然,她微涼的身軀被一個火熱的懷抱緊緊擁住,然後整個人被扳轉過去--
差點沖喉而出的尖叫被對方先一步封存在口中,男人熾熱的唇舌堵住她的嘴,探入其中輾轉吮吻。
他的唇舌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既狂野又溫柔。
感覺到那股熟悉的氣息,夏凝露的眼眶不禁微微濕潤,但是一想到他整整一個星期的不聞不問,她又惱怒起來,恨恨地朝他的舌頭咬下去。
「痛……」任天成悶哼一聲,苦笑著推開她,舌尖嘗到淡淡的血腥味。看來,再溫婉賢淑的女子,也有變成小野貓的時候。
「這裡不是你想來就來、想去就去的地方!」夏凝露瞪著他。
即使投入眼前這副寬闊胸膛的慾望再強烈,她也必須忍住,因為她可不是任天成那些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床伴」!
「我想你了。」任天成緊緊地抱住她,順手替她關上大門,將她壓在門板上,輕吻她光潔的額頭。
夏凝露心房一顫,光是這句話,就幾乎打消她所有的堅持,讓她的心瞬間柔軟下來。
「那你怎麼現在才來找我?」雖然仍舊板著臉孔,但她的口氣卻已略微和緩。
「我的朋友最近得罪了一位黑道老大,求我替他擺平這件事。雖然我不想蹚渾水,但是看在他以前曾經幫過我的份上,最後還是去了,所以才一直抽不出空來見你。」
「你真的在混黑道?」夏凝露蹙起秀眉。
「以前的確有過,不過現在已經洗手不幹了。」任天成坦率地承認。
離家獨立後,他的確曾有一段混亂的歲月。
那時年少叛逆,孤僻任性,做過不少自以為很酷,但實際上卻沒有任何意義的事,甚至還傷害到別人。
後來他意識到自己不能再這樣墮落下去,毅然決然地脫離那個圈子,徹底和過去的自己告別。
「那你沒事吧?」夏凝露關心地問。
「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任天成笑著親親她的鼻尖,「你是不是很擔心我?」
「才沒有!」夏凝露斷然否認,但是嫣紅的雙頰卻出賣了她。
「真的?來,讓我檢查一下就知道了。」任天成一邊說,熾熱纏綿的吻一邊從她的額頭、鼻尖、紅唇……蜿蜒直到粉頸。
「你……你要怎麼檢查……」夏凝露的氣息漸漸不穩。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你只要乖乖的配合我就行。」
說著,任天成俊冷的臉龐上露出邪惡又性感的笑,俯身將她壓在門板上,急切地一邊吻她,一邊摸索著她柔軟的身體。
「不要在這裡……去……去床上……」夏凝露喘著氣,輕輕推著他寬厚的肩膀。
「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想抱你!」
任天成的急切感染了她。
一個星期沒見面,對他的思念早已氾濫成災,而他現在就在她面前,她的渴望並不比他少。
「啊……你不要急……」感受到一雙火熱的大掌已經開始揉搓她柔軟的胸脯,夏凝露連連嬌喘低吟。
瞧她水眸含霧,雙頰緋紅,那嬌羞萬分的模樣讓男人慾火更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