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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客愛記仇(大俠我最愛之二)》第3章
第三章

  兩小無猜的兩人一有餘暇就玩在一塊兒,秋劍山莊的人也不覺得有何不妥——一個是未來的嫂子,一個是未來的小叔,情誼越好表示將來向歸人嫁入秋家後,不會有任何叔嫂問題。而且秋睿武一心在武學上,對甜美清秀的未婚妻根本不理不睬,秋家人才覺得對人家不住呢。

  除此以外,秋睿俠剛回家時,一身叛逆氣息,好像看誰都不順眼,對父母也無禮節無分寸,要不是向歸人花了心思勸告,他可能一直將自己當外人,不肯跟家人打成一片。

  所以說,這個「大嫂」可是尚未嫁進來,就已經很盡職的協調家中事,實在難能可貴。

  時光荏苒,很快的,再過兩個月,向歸人就要行及笄禮,成為十五歲的小大人了。

  偶爾,秋睿俠的目光會忍不住朝向歸人胸口的隆起瞧去。

  不知何時,向歸人的身材曲線變得越來越玲瓏有致,衣著也不似小時候總是穿得寬寬鬆鬆,而是束起腰來,展露美好身段。

  「小叔,你看!」每次到了秋家,與秋家長輩行過禮打過招呼後,向歸人就會直接過來找秋睿俠。

  此時的她手提著一個小籃子,小臉因奔跑而紅撲撲,煞是美麗。

  正在書房裡研習帳務的秋睿俠望著她,視線忍不住往下移——她腰部以上的那道起伏隨著奔跑動作而上下跳躍,跳得他……跳得他一時之間覺得外頭日陽熱度似乎更升了幾分,害得他有些頭暈眼花,身子也跟著發熱發燙了。

  他覺得自己怪怪的,但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還常在夢中夢到向歸人親暱的靠著他,吐氣如蘭,胸口就貼著他,使得他口乾舌燥。待他睡醒時,下半身也隆得老高。

  「我家阿財幫我抓了個東西。」阿財是向家的僕人,人長得粗壯,專門處理一些粗重的工作,「你幫我看看是啥。」

  進到書房的向歸人小籃子往桌上一放,一屁股坐上椅,小手朝著頸掮風,呼呼喊熱。

  「有沒有茶水?我好熱。」向歸人抬手抹去額上的汗珠。

  聞言,將來準備接手秋劍山莊所有保鏢業務的秋睿俠,將帳冊合起放到一旁,順便把擱於桌角的茶壺跟杯子移了過去。

  「謝謝。」向歸人倒了杯水,咕嚕咕嚕一下子就喝光,粉紅色的舌尖舔掉嘴上的水漬。秋睿俠情不自禁盯著那粉唇不放。

  放下杯子,向歸人發現秋睿俠忘神的注視,她忽地覺得有些難為情。

  最近她的「小叔」常這樣呆呆的盯著她,不知是在想事情,還是當真在看她。不管如何,他這樣的眼神都讓她覺得不好意思,整個人手足無措起來。

  「你在看什麼呀?」向歸人嬌嗔。

  「呃……」秋睿俠回過神來,「我是有點累,所以在發呆。」他忙編了謊混過去。

  「噢。」原來不是在看她……不知怎地,他的答案讓她不太開心。

  「你看看,這是啥?」向歸人頭一甩,拋開莫名思緒,掀開籃子的頂蓋,「它頭頂有角,好奇特。」

  「這是獨角仙。」

  「獨角仙?因為它有一隻角所以叫獨角仙?」

  「應該是吧。」秋睿俠敲敲獨角仙堅硬的背部,「有犄角的是雄性,雌性沒有。」

  「所以這隻是公的?」向歸人恍然大悟,「我想養它,要用什麼養?」

  「你不怕嗎?」

  「不會啊!」向歸人搖頭,「我覺得它好可愛,看起來雄赳赳氣昂昂,很帥氣。」

  「這是我那小時候看到蚯蚓就怕得要死的『嫂子』嗎?」秋睿俠取笑道。

  「哼!」向歸人驕傲的一昂首,「我現在可是什麼都不怕了……啊!」正說著,獨角仙黑色的身軀忽然就近在眼前,那犄角眼看著就要戳進她眼睛裡,嚇得她身子往後一仰。

  「不是說不怕?」只會說大話。

  「我是嚇一跳,不是怕!」向歸人沒好氣的白他一眼,為證實自己所說無誤,大膽的從秋睿俠手中拿過獨角仙,「看,我一點都不怕。」

  「是,你膽子特大。」秋睿俠語氣中帶著些許嘲弄之意。

  「知道就好。」其實她的膽子大還不是被他訓練出來的,從小不是帶她挖蚯蚓釣魚,就是抓蟋蟀相鬥,有次還闖蜂窩偷蜂蜜,差點把她嚇死,事後被大人發現,少不得一頓痛斥,他卻氣定神閒的說他在山上都是這麼玩的,一點都不危險。

  她覺得他好厲害、好神奇、好神勇,好像在他眼裡沒有難事,學習能力強,啥都不怕,長久被「耳濡目染」,她的膽子自然也被訓練得強壯起來嘍。

  「你快告訴我怎麼養它。」向歸人催促。

  秋睿俠蹙眉道,「現在是獨角仙的交配期,我建議你還是別阻礙它娶妻生子的重責大任比較好。」

  「現在是交配期?」

  「對。」

  「什麼是交配期?」她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呢。

  「就是要娶妻生子!」他說的話有沒有在聽啊?

  「原來如此。」她明白了,「那我應該將它放生羅?」

  「對,免得你明年看不到獨角仙。」獨角仙的壽命不長,若今年未生出下一代,明年就見不到長大的獨角仙寶寶了。

  「那我要拿去哪放生?」

  「獨角仙專門吸食樹汁跟腐果為生,我家後院柴房前有種了幾棵果樹,把它帶去那裡好了,說不定還有其他獨角仙可跟它作伴。」

  一聽到「作伴」兩字,向歸人眼都亮了。

  她最怕孤單寂寞了,所以也不能讓獨角仙孤單寂寞。

  想想她竟然想養它,實在太對獨角仙不住了,害人家孤孤單單的沒有友伴,還剝奪它娶妻生子的權利,真是太不應該。

  「那我們快去。」向歸人將獨角仙放入小籃子裡,催促秋睿俠快走。

  來到後院,挑了棵高壯大樹,向歸人將它放了上去。

  「這樣它就會自己去找伴了嗎?」向歸人問。

  「會。」

  「那就好。」向歸人滿意點頭。

  將籃子整理好,倒掉裡頭的草屑,就要與秋睿俠一塊兒離開的向歸人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好像有。」他早聽見了。

  學武的他耳力比向歸人好,早聽到柴房後方不住有奇怪的聲音傳來,像是男女交談聲,可又不太像,只因說話的內容很奇妙,還夾雜類似喘息的奇異聲音,讓他聽了莫名的全身不自在。

  「我們去看看是什麼聲音。」不待秋睿俠回應,向歸人就循聲走了。

  「你……」秋睿俠見狀只好跟上去。

  向歸人繞到柴房,赫然發現在柴房與倉庫中間的通道裡,有一對男女抱在一塊兒,嚇了一跳的她忙止步,後方的秋睿俠差點就撞上她。

  「噓。」向歸人食指就唇,要他別出聲,然後以氣聲好奇的問,「他們在做啥?」

  秋睿俠略採了頭出去,認出那是一個叫小香的廚娘跟叫阿雄的園丁,他們兩個摟抱在一起,身上的衣物已經散亂,而阿雄的嘴在小香的唇上咂啊咂,像是將小香的嘴當成了上等美食。

  小香的酥胸半裸,露出大半渾圓,阿雄的手就在上頭不斷揉來搓去,下半身頂著她。

  秋睿俠瞧得渾身緊繃,口乾舌燥,尤其在他眼前就有個更為嬌美的女體,他的胯間不由得緊繃,渾身發燙。

  向歸人也莫名心兒怦怦跳,臉兒好紅好紅。她覺得自己不該再偷看下去了,可是眼睛像是被誰施了咒,就是沒法移開視線。

  「唔……雄哥……人家……想要了……」小香嚶嚀著要求。

  「乖乖小香,才一下子就要了?」阿雄手指探入小香嘴裡隨意攪弄。

  小香抓住他的手在口裡進出,不住的發出「唔唔」的浪蕩淫聲。

  「噢……小香,你真是淫……」受不了誘惑的阿雄,解開自己的褲子,鬆軟的布料墜地,他掀開衣服下擺,露出一支高挺的粗碩棒子,往小香的下身戳去。

  向歸人瞪直眼,秋睿俠一見大驚失色。

  那不是……那不是他每天早上必翹起,一模一樣的東西嗎?

  「啊啊……好棒啊!雄哥哥……求求你……再大力點……」小香央求著,「人家還要更多……更多……」

  再也無法鎮定的秋睿俠拉起向歸人的手,想帶她走,向歸人猶豫了一下下,咬唇跟著跑了,而仍在燕好的兩人不斷的發出淫聲浪語,聽得兩個未經人事,啥都不知情的少年少女一顆心噗噗直跳。

  兩人未曾休息的直跑進了書房,作賊心虛的下意識將門關上,喘著氣的臉紅得像剛曬了一個時辰的太陽。

  「他們在幹啥?」向歸人難掩好奇的問。

  「我……」秋睿俠抿緊唇,沒好氣的反問,「你幹啥問我?」

  「你一定知道的啊,我每次有問題問你,你都能回答我。」她上前,「你告訴我嘛,他們在幹啥?」她實在太好奇剛才那兩個人到底在忙什麼了。

  為什麼他們會發出那種奇怪的聲音呢?而且那個女的看起來好像很痛苦又好像不是很痛苦,還一直說她想要,到底是要什麼呢?

  還有那個男的後來拿出的那個詭異的東西一直頂著那姑娘,又是為什麼呢?向歸人的心中滿是不解的問號。

  她靠得太近,秋睿俠立時感覺到下身硬挺了起來,怕被她發現,急忙退後了一大步。

  「我也……我也不太清楚。」秋睿俠紅著臉閃避。

  「我看他們那樣好像……好像很舒服的樣子。」向歸人難掩好奇,「是不是真的很舒服?」

  「我、我怎麼會知道,我又沒做過……」雖說他現在也好想做,好想……好想將手放上向歸人胸口的突起,像阿雄吻小香一樣,親吻向歸人的小嘴。

  「還有那個男的後來是不是拿出了一根棒子?」

  「棒、棒子?」秋睿俠瞠目。

  「他把那棒子堵到哪了,為什麼那個女生一直哀哀叫,好像弄得她很痛的樣子?可是又不太像很痛,因為那個女生一直說她還想要,還叫他大力點,這是怎麼回事?」她想要一個答案。

  「我……」他喘著氣,有種呼吸不過來的感覺。

  「快告訴人家嘛!」她催促。

  「你這麼……這麼想知道?」

  「當然呀。」她遲疑了一下下,驀地拉起秋睿俠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瞧那男的將手放在女生這兒,那女的就……」唔,她親親小叔是不是動了動手指?

  「是啊,他是放在這兒。」秋睿俠腦中閃過剛才的浪艷場景,再也忍不住滿身灼燒的慾火,抱著向歸人原地轉了個圈,將她壓在牆上。「他不只放在這兒,他還做了其他……」個子已經比向歸人高了些許的他低頭吻住嚮往已久的小嘴。

  雙唇相觸的剎那,一道電流讓雙方一震。

  兩人怔怔互看了一眼,她垂下眼簾,他則再次吻上,火舌不由自主的入侵檀口,她順應的張啟芳唇,舌頭糾纏得雖笨拙,卻沒有誰想停止,反而欲罷不能的越吻越深入。

  他拉開她的衣裳,解開肚兜繞在頸上的繫帶,渾圓飽滿的酥胸展露,他兩手捧起他的眼睛愛慕許久的波動,張嘴一口含入其中一朵嫩花,吸吮舔舐,將其吻得紅艷艷、嬌挺挺。

  「唔……」向歸人喘著氣,意外發現她竟發出跟那個姑娘一模一樣的喘息聲。

  「有覺得……覺得舒服嗎?」秋睿俠問。

  「有……」她輕咬著下唇,「有……」

  她拉起他的左手,彎下四指,學著那個姑娘的動作將食指含入嘴中吞吐。

  天!秋睿俠只覺全身血液狂猛奔流,幾乎要衝破血管。

  「這樣……你覺得好嗎?」她只是學著動作,印象中那個男的像是因此受到什麼刺激,勃發著更強盛的氣勢。

  「很好……」好得快讓他瘋狂了!

  「那……那根棒子……」她覺得重頭戲應該在那根棒子上,只是不曉得那東西從何來,又是用在何處。

  「在這裡。」他解下長褲,鬆開衣服下緣,向歸人驚見就在他的胯間,竟然聳立著一根粗長的棒子,而且似乎比那個男的還要粗碩嚇人。

  「它長在你身上?」她訝異。

  「對,就長在我身上。」他上前貼著她的身子,直覺想找個什麼東西放入,狠狠抽插個過癮。

  「那……它是放入何處?」

  「應該是這兒。」大掌探向向歸人的腿間。

  他看得很清楚,阿雄將小香的褻褲扯掉,一朵艷花就在她腿間若隱若現,阿雄直接將他身上的物事搗入艷花的中心。

  「那……那你要放嗎?」直覺告訴她,姑娘家的那兒不該被隨意碰觸,可此時的她無法思慮那麼多,她腦中充塞的是剛才的艷景,耳中充斥著那對男女的淫聲浪語,她的身子也因此滿漲著她自個兒也說不出的奇異感覺,渴望著誰花為她找到出口,洩掉那難以控制的情慾大火。

  「當然……」要!

  他扯開她的褻褲,不忘蹲下身,先仔細欣賞過那嬌花的模樣。

  「你在看什麼?」為什麼他要那麼端詳她的「那兒」?

  因為剛才的驀然一瞥,讓他也想看看向歸人的,是不是也同樣讓人難以忘懷。

  然而,他發現向歸人的花兒更美、更粉嫩,他心一動,忍不住吻了那朵私花。

  「你、你怎麼……」剛剛那對男女並未做這個動作啊。

  「我覺得它好美。」

  聞言,向歸人的小臉欣悅的紅了。

  他將她抱上書桌,跪在她身前,敞開了她的大腿,好看得更仔細,吻得更仔細。

  長指撥開兩片花瓣,意外發現裡頭還有顆小小的珍珠,他忍不住好奇捏了捏,纖軀驀地一震,發出嬌吟。

  「唔啊……」

  那是什麼感覺?好舒服……好舒服啊……

  向歸人的春吟對秋睿俠而言是種鼓勵,他專注的玩弄起那個小珠,又捏又揉,未了,直接以唇舌玩弄,吸吮間,發現它似乎會脹大,而且向歸人因此更為嬌吟連連,讓他更樂不思蜀。

  「啊啊……」小手緊抓著桌沿,扣得十指發白。

  就在他狎弄之處,快戚像浪潮一般不斷湧來,頃刻間將她淹沒,春水因而泛湧,濕透了腿心。

  「有水?」秋睿俠訝異的發現竟有水流了出來,好奇的循水源處,瞧見了一個小洞,穴口的花肉正顫巍巍的抖動,直覺告訴他,這就是他雙腿間那高張慾望的舒緩之處。

  他迫不及待站起,握著昂揚,乘著潺潺湧出的甜津,直接沒入花徑盡頭。

  仍在高潮中渾然忘我的向歸人察覺到有股壓力凶狠的衝入她體內,尚未來得及反應疼痛,敏感腫脹的內壁因而激擦出另一道更為兇猛的高潮,她昂首嬌喊了聲,全身顫抖得更為強烈了。

  小穴因快意而不住抖動,狠狠的包裹他的強大,那份感覺實在太美好,他順勢窄臀前後擺動,摩擦陣陣快意。

  「啊……真好……真好……」怎麼會有這麼舒服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好像快要升天了。

  「啊啊……」伏在他胸口的向歸人任憑他恣意索求,她覺得有一些疼,可是更多的快意掩蓋了這份輕疼,她抬頭搜尋他的唇,兩人深深的相濡彼此的滋味,直到高潮再度來襲……

  ◇  ◇  ◇  

  不知是否下午跟秋睿俠「玩」得太過火,一向在晚膳前回家的向歸人才用完晚膳就覺得十分疲累,沐浴時還差點睡著,還是婢女小悅將她叫起。

  「小姐,想睡去床上睡吧。」

  「嗯。」向歸人昏昏然點著頭,擦淨身子裹了單衣就爬入了被窩裡。

  正要睡去,小悅忽然將她叫起。

  「什麼事?」她揉著惺忪雙眸問。

  「恭喜小姐,您初潮來了。」

  「什麼?」初潮?

  小悅欣喜的翻過褻褲裡側,「您的癸水終於來了。我還擔心怎麼小姐都快十五了,還不見初潮,還好總算是來了,這下小姐就可以為秋家大少爺生兒育女了。」

  「生兒育女?」她訝異坐起。

  「是啊,小姐,你的身體已經成熟,以後可以懷孩子了。」

  「這意思是說,以後我就是個成熟的大人了?」

  「沒錯。」小悅找來了布巾,為她鋪在床上,「這暫鋪著,以免沾染了床墊。在癸水來的這幾天,您會感覺比較疲累,請好好休息,奴婢會吩咐廚房為您準備麻油腰子來調養身子。」

  「你的意思是,這樣我就不能出去玩了?」她在意的只有這點。

  「當然不行!」小悅一本正經道,「等癸水過了,您再出門吧。」

  小悅曉得向歸人只要一有空就往秋家跑,因為夫人根本就不在意小姐的去向,只要她在晚餐前歸家。家裡其他姨夫人所生的小姐除了女紅以外,還安排了讀書習字、琴棋書畫等學習,可夫人卻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只請人教授小姐女紅跟簡單的樂器,還說一等她及笄,就要將她嫁去秋家,反正她本來就是別人家的,早點送出去她也清心。

  小悅其實覺得夫人的說法太過分,但她不過是個小小婢女,也不好說什麼。而且秋家對小姐挺好,能早日嫁過去,也是種福氣吧。

  「可是我在家很無聊。」向歸人癟著嘴說。

  「您現在可能還沒感覺,可是大概第二天,有可能會肚疼或不舒服,到時就算有人找您出去,我看您也寧願在家休息。」

  「是嗎?」她摸摸小腹,「其實我是覺得有點痛痛的。」

  就在秋睿俠「凌虐」一個下午之處,還真的疼,剛碰到浴水時她差點哭了出來。

  真是奇怪,明明他的「棒子」在那兒活動時,她只感覺到一點點疼,後來那種疼痛感甚至完全不見了,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暢快意升起,誰知他一退出後,就忽然疼痛了起來,疼得她差點掉淚,還把秋睿俠給嚇壞了。

  他緊張兮兮的問她要不要緊,需不需要看大夫,還是要上藥,她說她不要看大夫,問他有沒有藥可以抹。

  秋家是武林世家,學武者身上常是大傷小傷不斷,故秋家最不缺的就是治療創傷的傷藥了。

  於是,秋睿俠去了庫房拿來傷藥,替她抹了抹,那藥有些涼涼的,抹了之後,莫名的竟讓她又升起了想要繼續跟棒子玩的慾望,而幫她抹藥的秋睿俠則又直盯著她腿間,瞧得專注,瞧得她臉紅。

  於是,他們又玩了一次——要不是時辰太晚,她晚膳前若未回到家,會被母親責罵的話,他們說不定還會繼續玩下去。

  「奴婢說得沒錯吧!」小悅顯得有些得意,「小姐,您趕快休息吧,這個時候是姑娘家身體最虛弱的時候,一定要好好調養的。」

  「我知道了。」向歸人乖順的躺下,「那其他的就麻煩你了。」

  「那是奴婢的本分。」小悅替她拉好被子,「如果有任何不適,記得告訴奴婢。」

  「嗯。」

  「那奴婢先退下了。」

  小悅離開後,蜷縮在被子裡的向歸人想到有好幾天不能上秋劍山莊,就覺得好哀怨、好難過。

  不知道他會不會想她?

  而她,已經開始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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