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純真被貫穿的瞬間,因赤鐵強烈的激擦而出的快感帶著她奔向快感的天堂。
「啊……啊啊……」愉悅的嬌吟在偌大的寢室間迴盪著。
緊窄的幽穴因高潮而強烈收縮,震動緊崩的粗碩,同時也挑戰著他的自制力。
他低喘著氣,拳頭在雍荃的身側緊握,豆大的汗珠沿著頰邊滾流,來到下巴凝聚,滴落在她雪白的小腹上。
失神的嬌軀逐漸平息,那顫動不再逼人,於是符兆悅嘗試輕緩的在綿柔幽徑移動起來。
高潮化解了破身剎那的痛楚,可他怕他的巨大仍會帶給花徑不適,故溫柔的緩緩進出,讓她逐漸適應。
「唔……」貝齒輕咬下唇,低低的呻吟他所帶來的舒適。
仰躺在被褥上的雍荃,橫陳的玉體泛著嬌媚的艷光,迷離的麗眸凝望著他,微啟的芳唇似語還休,瞧得符兆悅心頭一陣癢,胯間的粗碩更形壯碩了幾分。
他傾身伏前,彎弓著背脊,俊臉與麗容幾乎相貼。
「舒服嗎?荃兒。」
問話的當頭,唇片與柔嫩的唇瓣數度摩擦,嬌軀因這樣的親密而微微弓起,小腹貼向了他。
「嗯……」她低應,理智早已飛到九霄雲外,所有的意識皆被體內竄流的情慾所主宰。
他在體內律動的舒暢快意,是以往不曾經歷過的,衝上高潮時的欲仙欲死,更是讓她渾然忘我,壓根兒不記得這個人與她的敵對,她的清白葬送在他的手上。
「希不希望我再快點?」
「好……」紅唇吐出歎息般的吐息。
她這副嬌嬌弱弱,完全換了平常囂張強勢氣息的模樣,彷彿讓他又認識了另外一個她。
他喜歡她不服輸與他對峙的時候,可現下完全順應他意,主動順應身子本能迎合他的柔順,他同樣喜愛。
「可愛的荃兒啊……」他微笑低吟,含住嫩唇的同時,勁腰的擺動突地快速了起來。
硬杵激烈的摩擦嬌嫩花壁,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意令她胸口一窒,細腰不由自主的彎弓起來。
在喉口震盪的春吟碾碎在糾纏的舌尖上,小手貼住他冒著鬍渣的俊臉,似回應腿心處激狂的挺進般,熱烈的與他唇舌交纏。
「荃兒……荃兒……我愛你……嫁給我,好不好?」纏綿的唇瓣間,迸出句句求愛的話語。
「啊……」她在熱吻的空隙喘息激動。「好……」她在渾然忘我時輕率的允諾。
「太好了!」符兆悅大喜,窄臀擺動得更為狂肆了。
快感在他的擺動之中累積,白玉般的腳趾頭因受不住強烈的歡愉而彎曲,大腿兒緊繃,直到絢爛的煙火在嬌軀內炸開的剎那,她嘶喊了聲,緊緊攀住他壯碩的身軀。
「荃兒,好荃兒,我們一起去……」
高潮震盪的幽境內,充實填滿的巨物發狂般的進擊,直到慾望的種子奔射溫暖的花壺,緩緩的停止顫動為止……
◇ ◇ ◇
微涼的浴水溫柔的包裹一具纖細的嬌軀,在她的身後,一具壯碩的身體讓她可全然的仰靠。
雍荃因歡愛的疲累而昏睡了去,符兆悅輕輕的抱起她,一起坐入浴桶內浸浴。
拉下一旁巾架上的巾子,揉浸浴水,輕柔的替她梳洗身子,漂洗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
當符兆悅正安然享受這寧靜的時刻時,外頭傳來細碎的腳步聲,他豎起了耳,聽出是未纏過小腳的丫環聲響。
「小姐。」門外的蘭兒輕敲著房門,「您沐浴好了嗎?是否該讓奴婢來服侍您了?」
雍荃沐浴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曉得她性子的丫環不敢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擅自入內。
昏睡中的雍荃因蘭兒的詢問而被吵醒,睜開眼來的她發現自己仍在浴桶內,下意識的回應,「還沒,再等等……啊!」
她雪白的腿兒旁,怎麼還有另外一雙粗長的黝黑長腿?
「小姐?怎麼了?小姐?」聽到雍荃尖叫,蘭兒慌得拍門,「我進去了,小姐……」
「等等,別進來!」雍荃忙出聲阻止,同時瞠大的雙眸瞪著坐在她身後的符兆悅。
她竟然跟一個男人沐浴,這事傳出去,她還能做人嗎?
一看到他手上握著的浴巾,雍荃立刻搶過攤開,遮掩在胸前。
「別遮了。」符光悅壓低的嗓音帶著戲謔。「我都看光了。」
「你……」雍荃的腦子瞬間空白。
「小姐,您沒事嗎?」
「沒事……」雍荃幾乎是咬著牙回答的。「你晚一點再過來。」
「是,小姐。」蘭兒有些不安的望了緊閉的格子門一眼,方轉身離去。
未等蘭兒的腳步聲遠去,雍荃怒極的低喊,「快滾開。」
「怎麼?將我吃乾抹淨之後,就要叫我滾?」真是沒良心啊!
「什麼吃乾抹淨?你擅闖閨女的閨房,你……」
「你難道忘了剛才的一切了嗎?」方唇吐舌輕舔小巧的耳垂。
一股酥軟攫住了感官,雍荃竟然有些恍神。
「剛才……剛才發生了什麼?」
「我們剛剛才燕好過的啊!」
「什……」她驚愕轉頭,這一動,方才感覺到大腿處酸軟,小腹深處隱隱有些不適,「那……那不是夢?」
「原來你常作與我燕好的春夢啊?」
「才沒有!」她紅著臉否認。
她的確作過一次,但那次因為她對男女之間的陌生而沒了下文,可這次作完了全套,沒想到竟不是夢,而是現實。
現實……
她的貞潔被他所奪了?
雍荃愕然瞠目。
「你奪了我的貞操?」
天,她還有顏面活下去嗎?
「我會娶你的。」
「我不要嫁給你!」死也不要!
「你剛才已經答應我了。」真是一清醒就不可愛了。
「我沒有印象!」
「你都已是我的人了,除了我還能嫁誰?」
雍荃咬著牙,一陣心酸上湧,淚珠兒湧出了眼眶,推擠著紛然滾落雙頰,溶入了浴水中。
「怎麼哭了?」沒見過她示弱,反而讓他不知該如何應對了。
他有些笨手笨腳的欲抬手揩掉熱淚,被她不領情的打掉了。
「我不要嫁給你,我不要……」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她的計劃全然被打亂了!
她的貞節竟然毀在雁娘外甥的手上,她除了嫁給他以外,還能有其他選擇嗎?
「只因為我是你二娘的外甥?」
「對!」
「若我不是呢?你是否還會再拒絕我?」
若他不是呢?這問題讓雍荃愣了下。
她對他的仇視,對他示好的百般抗拒全是因為他是雁娘的外甥,若剔除了這項關係,她對他真正的感覺到底為何?
雍荃想起那日在比舞擂台時,她莫名的為他所吸引。
明明他不過是名觀戰者,也不過人長得比常人高大罷了,她卻可以感受到自他身上散發而出的危險氣息,與他四目相對時,胸口莫名的震盪。
他天生就有股霸氣,讓人難以忽略他的存在,他也是第一個無須任何言語,只要一個眼神交會,就讓她在意的男子。
她清楚的在他的瞳眸中讀到了強烈的訊息──他要她。
只有兩個人明白的宣示太過激烈,讓她害怕。
她有預見,她會折服在這男人的手上。
「荃兒,」鐵臂箍緊了嬌小的身子,「我是你二娘的外甥並不代表我會介入你們之間的戰爭,若要我分邊站,我會是你的戰友。」
嫩唇抿得死緊。
他知道她跟大娘,二娘之間的事,是誰告訴他的?二娘嗎?二娘積極的希望她嫁給他,今日他前來奪走她的清白,讓她不得不嫁,莫非也是二娘的授意?
誰都知道,只要她們四個女兒嫁人了,織廠就會落入大娘與二娘手中,現在能守住織廠的只剩下她,也就是說,只要她成了親,她們的眼中釘就全都拔除了。
「荃兒?」
「我不會嫁給你!」雍荃紅著眼,斬釘截鐵道:「我寧願一輩子不嫁,也不會嫁給你!」
◇ ◇ ◇
談判破裂!
原來女人在床上允諾的事是不能當真的!
符兆悅斜倚在大樹下乘涼,遙望著正坐在湖心涼亭,繡著手絹的雍荃。
聽說這手絹是要送給秋天成親的丫環當嫁妝,她趁著公主嫁衣繡完的空檔,連忙趕工著。
一旁,獲得賞賜的丫環欣兒正開心的替主子輕搖蒲扇,趕走暑意。
連對丫環都這麼好,卻對他不屑一顧!
符兆悅老大不爽的撇了下唇。
這個時候,雁娘在兩名丫環的簇擁下,裊裊婷婷的走了過來。
見外甥瞧著雍荃瞧得那麼專注,她忍不住掩唇噗哧笑了聲。
「我說兆兒啊,姨娘瞧你是很喜歡雍荃丫頭。」
符兆悅轉過頭來,對於長輩,拉開親切的笑臉,「是啊!」
見符兆悅對雍荃有意,雁娘立刻趨近低聲道:「姨娘看你跟荃兒也般配,就只怕那丫頭在明日的擂台上出怪招,陷害你輸了比賽。」
「這點外甥倒是不怕。」
前日那一戰,他對黎恪非的底子已摸透七八成,兩人的實力因為過於相近,賽事必定拉長,但也因此讓擅長持久戰的他取得勝機。
「別這麼自信。」雁娘殷殷告誡,「荃兒那丫頭古靈精怪,誰料得准她是否會使出奇招怪術陷害你?想那日,她不是還搬了長劍幫助二女婿嗎?」
憶及那日情景,符兆悅不由得莞爾。
這丫頭幫人不成,反險些害自己魂歸西天。
她在跟他談要緊事,他在傻笑個啥勁?雁娘有些不悅。
「不過你別擔心,姨娘一定會幫你的。」
「姨娘打算怎麼幫我?」符兆悅好奇的問。
「姨娘已經找了名武功高手,在明日賽事中一見苗頭不對,會出暗器突襲二女婿,到時你只要乘機攻打對方要害,必能出奇制勝。」
「姨娘,兆兒明白您是為外甥好,不過此等偷襲的醜事,您可別做。」
「什麼醜事?」一片好意竟然被當成驢肝肺,雁娘怒火上湧,「我可是為你好,怕你輸了這場賽事!」
「外甥對自身武功有自信,就請姨娘別費心了。」
「你……」雁娘怒極,「你真是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符兆悅摸著下頷,臉上頗有玩味之意。
想當年他在官場上,不曉得被多少名高官如此指著鼻子責罵,想不到事隔多年,就連姨娘也這麼說他。
他不是不懂來陰的,他只是不屑做,行事一向光明磊落的他因此在官場上受到重大挫折,可沒想到,他現在已成了使陰招的專家。
就連對心愛的女人,也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使用了卑劣的方法。
他也想在洞房花燭夜才與她歡喜行房,可無奈他能待在揚州的時間不多,這三天還是硬逼出來的,為了這三天的耽擱,他可能因此付出極大的代價。
不管現下的他如何的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但與黎恪非一戰,是他多年來的夙願,他要光明正大的與他一戰,堂堂正正的取得勝利。
「不管你願不願意,這場賽事姨娘一定會幫助你取得勝利。」
好不容易有將雍荃死丫頭嫁出去的機會,焉能放棄?雁娘憤恨的想。
這外甥還是跟當年一樣,性子高潔,完全不懂得轉彎,逢迎時事,無怪乎會被逐出官場,落得現在像個叫化子一般。
明明長得一表人才,怎麼腦袋如此愚鈍,可見當年的榜眼是因為運氣好才考上的,要不就像雍荃死丫頭所說,他擅長背八股文,瞎貓碰上死耗子,好運的高中殿試。
「如果姨娘堅持出手幫助,外甥不惜故意落敗。」明白雁娘心意堅決,怕賽事染上不正當色彩的符兆悅只好出口威脅。
還有比他更不知好歹的人嗎?雁娘氣炸了。
她好心幫助他,他竟威脅寧願故意落敗也不要接受幫助?
「活該你現在變成叫花子!」雁娘氣得拂袖而去。
叫花子?符兆悅訝然。
原來這屋子裡的人都這麼看他的嗎?
想想他當時出現的裝扮的確是滿象叫花子的!
難不成那日表明了立場卻仍被拒絕,就是因為他是名「叫花子」?
真是天大的誤會啊……
◇ ◇ ◇
那人在跟二娘說啥?
雍荃手上繡著手絹,心神卻被談話中的符兆悅與雁娘所吸引。
兩人靠得極近,二娘還讓丫環站遠了些,一看便知在聊著秘密話。
他們剛開始似乎相談甚歡,彼此對笑,可沒一會兒,雁娘就變臉了。
難道他們正在說昨晚的事?
雍荃胸口一震,停了做針線的手。
他們笑著交談,莫非是在談他已奪取她的清白,雁娘才會笑得那麼開心?
接著他們說明了她不肯嫁給他,計劃失敗的雁娘因此勃然大怒?
瞧,雁娘正指著他的鼻子不知在怒罵啥,莫非是在指責他辦事不力?
這兩個人果然狼狽為奸?
雖然心中早明白他們姨甥是一掛的,可是想起昨晚他信誓旦旦的表明立場,原來不過是
謊言一場,她心頭仍感到憤怒。
這男人對她根本不是真心!
他的花言巧語皆是為了完成雁娘的請托。
雍荃氣怒得捏繡花針的小手在發著抖。
「小姐,您不舒服嗎,怎麼臉色很難看?」欣兒擔心的問。
盛怒中的雍荃未聽見欣兒的關心。
不解的欣兒順著雍荃的視線望去,這才發現到正在樹下交談的符兆悅與雁娘兩人。
「那位符公子不曉得在跟二夫人說啥呢!」
她知道他們在說啥!說的正是她不堪的醜事!
她好想忘了昨晚發生過的一切,可是今早晏起時,雙腿的發軟,腿心的輕疼皆殘忍的提醒了她。她的清白已被糟蹋,被有心人刻意的奪走了。
這是雁娘與他的計謀,若她執意不嫁,說不準他們會將此事公開來,逼迫她嫁給他不可!
她難道真的只能成為俎上魚肉,無計可施了嗎?
她未來的命運完全操捏在他們手上,無力回天了嗎?
「欣兒,你幫我將繡具收回房。」
「好,那小姐您……」
「我先在庭園散散心。」
「那奴婢等會兒就過來服侍小姐。」
「你先去忙其他的,忙完再來叫我無妨。」
她不想他們之間的談話被其他人聽了去,畢竟那是十分不光彩的事。
「是,小姐。」
欣兒一走,雍荃即提起裙擺筆直朝符兆悅的方向行去。
◇ ◇ ◇
目送雁娘離去,符兆悅才轉回身,就對上一雙怒氣沖沖的眸子。
「荃兒,日安。」
「不准叫我閨名。」雍荃怒目瞪視。
幸虧他叫她閨名都是四下無人之時,要不,恐會被揣測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尋常。
符兆悅聳聳肩,對她從不在他面前擺好臉色一事完全不放在心上。
「你剛跟雁娘說啥?」雍荃直接說明來意。
原來她也一直在注意他的動靜啊!
「沒說啥,聊家常而已。」
總不能說雁娘已經派人準備在明天的比賽中暗算黎恪非吧,萬一因此又再延長賽事,他的夙願恐怕就難以找到達成的一天。
「只是聊家常?」她才不信。
「不然娘子以為我們在聊啥?」
「絕對是聊些見不得人……」她一頓,「你剛叫我啥?」
符兆悅痞痞一笑,「娘子。」
「我沒說要嫁給你。」
「你除了嫁給我,別無他法,逼急了,我只好將我們之間的事抖出來!」
「你敢!」
「我知道你不敢!」
她就怕被人知道他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所以昨晚即使有太多機會,她仍在安靜的情況下要求他離開。
這女人就為了不嫁給他……不,應該是說為了不成親,就算被他暗暗揩了油也悶不吭聲。
這織廠真的有那麼重要,甚至贏過一個姑娘家的清白貞操?
「卑鄙的小人!」
「只要能得到你,再卑鄙的事我也做得出來。」
太惡劣,太過分!
「我看不起你!」雍荃怒吼。
雖然知道自己的形象在她心中不值一文,可他還是感覺到胸口象被人刺了一劍般疼。
先得了她的人,日後再得到她的心,是他的計劃,可有沒有可能,他過於高估自己,強求的結果是只得了具空殼?
他為何會出現受傷的表情?
卑鄙的小人也會有自尊嗎?
「若你敢把我們之間的事說出去,我……」她咬了咬牙,「我會在你面前咬舌自盡!」
死也不願意嫁給他嗎?
「那我會阻止你的!」可惜他的心意同樣堅決。「無論如何,我都會把你娶到手!」
雍荃衝動的揚手甩了他一巴掌。
他不閃不躲,概括承受。
「還敢說你跟二娘不是一夥的!無所不用其極將我娶到手,不就是為了成全二娘奪織廠的計謀?」
「我說過我站在你這邊的!」他已強調多次了,這小妮子就是不信他。
「我才不信!要不,你說你們剛才在聊啥?」
「剛已告訴你是聊家常!」
「什麼樣的家常?」
符兆悅的唇角緊抿。
他不願告訴雍荃雁娘的計謀,就怕她到時會不自量力的做出傻事,反而害了自己。
那日她拿長劍想幫黎恪非卻險些害死自己一事,天曉得他出手先捲走長劍時,心跳得有多激烈。
「答不出來了?為啥答不出來,因為你說謊!」纖指直指鼻尖。
「隨便你怎麼說。」
再纏鬥下去沒完沒了,符兆悅選擇離開。
「不准走!」素手抓住衣袖,「你非給我說清楚講明白不可!」
符兆悅心念一動,猛然回身,俊唇不偏不倚的貼住嫩唇。
「你由得我來去?」他微微一笑,「再待下去,我可忍不住想染指你的衝動。」
「你……」雍荃雙手皆摀住了小嘴。
為什麼第一個佔有她的會是這樣的男人?
為什麼第一個讓她有了不同於其他男人的特殊感覺的,會是這樣的卑鄙小人?
她的眼光是出了什麼錯?
當他死不坦白他與雁娘之間的對話時,為何她除了憤怒竟還有心傷?
「荃兒……」怎麼又掉淚了?
「滾開!」雍荃打掉關心之手,「我討厭你!如果你能消失在這世上,不知有多好!」
憤怒的吼完,她轉身快步離去。
立於原處的符兆悅苦笑了下。
疾走的小人兒身形突然一個顛簸,符兆悅連忙飛身過去穩穩扶住了她。
「放開我!」他要糾纏她到何時?
「不放!」烏眸炯炯直視著她,「不管你再討厭,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
她只能是他的人,還有,她的心也只能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