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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的刁野新娘(逃婚記外傳)》第3章
第三章

  屠夫把單若孋帶到務楚的房間,才解開繩索,鬆開她嘴上的布條,她就迫不及待的對著務楚開罵:「你這個大混蛋、色魔、卑鄙無恥的小人,如果你敢碰我一根寒毛,李——」

  務楚趕緊把她扯過來用手捂住她的口,以免她那張嘴巴又惹出禍端。

  「我想你說得對,今晚我需要無窮的精力,才能馴服這個野丫頭。」他假做懊惱地說。

  屠夫淫笑出聲。「即使如此,你還是可以好好享用她的身體。」

  「沒錯。而且我很快就會讓她知道,如果她再說那些髒話,我會用餿水清洗她的嘴。」務楚板起臉孔回道,他已經聽夠了她的辱駡。

  單若孋氣得臉色通紅,轉頭瞪他。陷入憤怒和羞辱之中的她,心裏其實非常恐懼,而且她認為務楚也很明白她的感受,這個想法令她更加懊惱。

  作惡多端的豬、虛有其表的草包!單若孋只能在心裏恨恨地咒駡,發洩自己的怒氣和不安。

  不過有人卻因她的痛苦而覺得很開心。屠夫嘿嘿賊笑道:「哈!朋友,你說到我的心坎裏了。對付這種刁蠻成性的女人,不用講究溫柔,態度反而要強硬,偶爾打她一頓更好,可以強化男人的權威。」

  雖然不能親自教訓這個野丫頭教他有點不甘心,但眼前的男人顯然也不準備讓她好過,總算讓他得到一些報復的快感。

  「對了,朋友,我在窗外、門外都安排了人把守,所以你可別打劫走她的主意喔。」他的語氣聽似在開玩笑,實際上卻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接著又在務楚耳邊色迷迷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擾你享受了。哈……」

  他笑著走到門口,當著單若孋驚駭不已的面容將房門砰地關上。

  意識到自己正面臨的危險,單若孋狂亂地扭動,但務楚的兩隻臂膀就像鋼鐵般強硬,令她的掙扎只是徒勞無功。

  「喂,你別動了,我是來救你的。」務楚緊緊抱住她,在她耳邊低聲地重複了幾次,她才停止下來。

  他籲出一口氣,暗叫謝天謝地。十幾年來,他不知抱過多少女人,但如此快速激起他欲望的還是頭一遭。真好笑,像他這麼有經驗的男人,竟會對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起這種反應。

  他決定將一切歸咎於她的掙扎,因為兩人的身體過於親密接觸,才會導致他血脈債張,否則區區一個野丫頭,怎麼可能會讓他心蕩神馳,活像個急躁的年輕小夥子?

  單若孋扳開他的手,轉身面向他。

  「救我?」她懷疑地打量他,「從你剛才的言談舉止,根本看不出來有救我的意思。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但我並沒有像餓虎撲羊般立刻把你吃了,不是嗎?」務楚嘲弄地說道,同時努力壓下體內惱人的欲火,以免被她察覺而丟了面子。

  單若孋的臉龐染上紅霞,到目前為止的確是這樣沒錯。

  「謝謝你。」基於救命之恩,她說出一個禮貌性的謊言,但心中還是無法不對他起疑。「可是現在怎麼辦?樓上樓下都有人把守,我們逃不掉的。」

  務楚只在意她之前說的話。謝謝?這可真是稀奇了,從不給他好臉色看的野丫頭,居然溫柔的向他說謝謝。他好奇的挑起眉,瞥了她一眼。

  謊言。她臉上的紅霞,除了羞赧以外,更多是因為說了違背心意的話吧。這個臭丫頭,他就知道她不會感激他的。

  務楚不覺握緊雙拳,表情充滿怒意地瞪了她一眼。哼!算了,跟她計較是白花力氣,反正這個人情他本來就打算向李厘討回來。

  氣歸氣,他還是安撫地說:「你放心吧,只要拖過今晚,我們就有救了。」

  「真的?!你想到逃走的計畫了?」單若孋不敢置信的問。

  「不是。」務楚搖搖頭。「在我決定把你追回來之前,我已經先派人回城向王爺報告你的行蹤。如果我估算得沒錯,他現在應該和我的手下在一起,循著我留下的記號尋找我們。」

  「哇,太好了!」單若孋終於綻開笑容,忍不住興奮地叫道。

  「噓,你安靜一點。」務楚連忙捂住她的嘴,低聲喝道。「我可警告你,最好不要讓他們發現你的身分,否則我們兩個都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單若孋眨了眨眼睛,大惑不解地看著他。「這話怎麼說?」

  務楚翻翻白眼,這個女人不但魯莽,還非常愚蠢。「你剛才沒聽到屠夫的話嗎?顯然他這次誤判了情況,如果他發現自己居然綁架了高陽王的小姨子,為了自保,不殺你滅口才怪。」

  「我的天!」單若孋嚇得魂飛魄散。她剛才還差點暴露身分,為自己惹來殺機。

  務楚放開她,輕輕地牽動嘴角,隱含著責備的神情。「現在你知道,因為前幾天的莽撞,給自己帶來什麼惡果了吧?」在屠夫向眾人解釋她的來歷時,他就已經明白,是誰設計了這一連串惡毒的詭計陷害她。

  雖然他嘴巴上這麼說,但私心裏卻不認為她做錯了什麼。只不過她確實需要得到一個教訓,好警惕她以後別再這麼衝動行事。

  單若孋不悅地眯起眼睛,張開嘴正想要反駁,房門突然打開,屠夫和兩名手下怒氣衝衝的走進來。

  「喂,你磨磨贈贈的,到底要不要辦事>,」屠夫指著務楚粗聲問道。「如果你後悔了,不打算要她,我和我的部下每一個都樂意為你效勞。」

  說時,他們三人的目光恣意在單若孋身上遊移,最後淫穢地定在她起伏的胸脯上。

  單若孋驚恐地倒抽一口氣,躲在務楚身後緊緊抱住他。

  「不要!」如果真讓這些噁心的強盜侵犯了,她寧願一死了之。「救救我……」她無助地哀求著務楚,黑眸裏儘是驚懼。

  務楚抓住她的手,感覺前所未有的憤怒席捲他全身。想到這些雜種蹂躪她的畫面,他不由得喉嚨緊縮,而她痛苦的聲音更令他揪心不已。

  「屠夫,我付了錢,今晚要怎麼開始是我的事,你沒有資格管。」他的聲音冷峻,目光兇惡地鎖在屠夫身上。

  「沒錯,你是付了錢,但我也說過,明天我要拿到她的處女之血。」屠夫也回以警告,先前對他的疑心再度升起。「朋友,我不知道你要幹什麼,如果你以為可以偷偷帶她走,那是不可能的事。現在,我要知道你是準備自己要她,還是由我們來分享她?」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張與寒意。務楚陰沉的望著屠夫,清楚他今晚是鐵了心,一定要看到單若孋被侮辱才甘心。

  怎麼辦?如果他碰了這個野丫頭,勢必非娶她不可,但他希望自己的妻子是個美麗優雅的女人啊……

  不,他們不適合,還彼此厭惡,這就是該死的問題所在。像這種桀騖不馴的女人只會毀了男人的生活,他甚至已想到最壞的結果——最後,他們不是每天吵得天翻地覆,就是互相殺了對方。

  「怎麼樣?」屠夫再次催促著,語氣顯得相當不耐煩。

  該死!務楚氣自己為什麼要多管閒事,但他更氣單若孋害他面臨這種進退兩難的局面。他不想和她發生關係,然而這卻是目前他唯一能做的事。

  「我要享用這個女人,不需要你們代勞。」他咬牙說道,痛恨這些人迫他背上不想要的責任。

  「很好。不過我要提醒你,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如果更讓我踏入這個房間,我會親自上陣執行。」房門關上前,屠夫冷酷地說道。

  「這些該死的混蛋!」務楚的面孔憤怒扭曲,無法不詛咒這些該殺千刀的強盜,尤其想到他即將付出的昂貴代價——婚姻。

  ※※※

  單若孋震驚地看著務楚慢慢轉身向她。老天!她被騙了,這個混蛋和那些人沒什麼兩樣,還不是在打侵犯她的念頭!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就知道你會趁火打劫。」單若孋臉色慘白地指控道。

  「我趁火打劫?單小姐,說我是被逼上梁山還差不多。如果我真碰了你,我就必須對你負責,你以為我願意嗎?老天,我這一生的美夢全被你搞砸了,你還埋怨我?」務楚既憤怒又懊惱地反駁道。

  他話中的嘲譫和苦澀,讓單若孋的心刺痛了一下,她眨眨眼,以免他發現自己眼眶中突然泛起的濕潤。「該死的你,我才不需要你救我,就算你是全天下最後一個男人,我也不要你救我!」

  雖然她很清楚自己不是男人夢想中的妻子,但他如此輕蔑的語氣,還是讓她的自尊心嚴重受傷。

  務楚臉色一沉,不明白為何怒從心頭起。她不喜歡他,是眾所周知的事,他沒必要為這句話而惱怒。但她實在太下知好歹了,他才是犧牲者,不是她。

  「很好,我這就出去,隨便拉一個男人進來。」他負氣地說道,僵直著身體就要走出房間。

  單若孋大驚失色。

  「不要啊!」因恐慌而無法正常思考的她,連忙抓住務楚的手臂將他拉了回來。「我……我要你,我要你……」

  她的話才出口,就看見務楚瞪大雙眼看著她。

  噢!老天,聽聽她說了什麼。單若孋感到一股熱氣沖上眼眶,她既委屈又羞辱的哭了出來。「嗚……」

  務楚看到她眼底的恐懼,那無助的目光使他憐惜,還引發了某種溫柔……甚至悔恨的情愫。

  「該死了!」他詛咒著,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太傷人了,尤其對一個純真的女孩來說——即使她怎麼看都不像個女人。

  「別哭。」他走到單若孋身邊,輕輕拭去她的淚水。「我向你道歉,剛才我說得太過分了。」

  虎落平陽的她還能說什麼?只好原諒的點點頭。「可是怎麼辦?我還是不願……」單若孋淚眼汪汪,可憐兮兮地道。

  務楚的心臟忽然劇烈撞擊著胸膛,那張梨花帶雨的臉蛋,終於使她看起來非常的女性化,而她充滿痛苦與屈辱的眼淚,更令他衝動得想為她一一吻幹。

  「別哭了。」他溫柔地說道,將她擁進懷中。「或許這就是我們的命運,不管你我的意願如何,目前似乎只能接受了。」

  單若孋閉上雙眸,難過的把臉埋進他頸中。老天,請告訴她這是一場惡夢!可是,她感覺得到他的雙手撫慰著她,在她不知所措時,耳畔傳來他的低語。

  「對不起!」

  「為什麼會這樣?」當他親吻她的眼臉和臉頰時,她不平地問。

  「我不知道。」務楚聲音沙啞地呢喃,並未停止吻她。他不假思索地捧住她的臉,用手輕輕愛撫那細緻的曲線,她柔軟的肌膚非常光滑,使他的嘴再無法離開這個獨特的女孩。

  在他的觸碰下,單若孋不禁渾身顫抖,感到喉嚨梗塞。這種陌生的感覺令她恐慌,她的手抵在他胸前,試圖將他推開。

  「不要……」她苦澀地啜泣著。

  老天!她這個樣子,他怎麼做得下去?務楚沮喪地道:「喂,不要讓我覺得自己好像是惡霸在強暴你行不行?」

  他的身體已經起了變化,那幾近痛楚的緊繃使他十分厭惡自己,竟然會如此想要這個粗野的女孩。

  單若孋喉中浮起一個哀傷的硬塊。「可是……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如果勉強在一起,絕對不會幸福和快樂的,這樣也無所謂嗎?」

  說到這個,也讓務楚頭痛不已,然而他喜歡她的味道,淺嘗過後令他想要更多。他渴望地看了她一眼,扯扯嘴角。

  「我們慢慢學著互相適應吧。」他聲音粗嗄地說道,也許娶她不算太壞,畢竟能讓他想要馬上佔有的女人,到目前為止只有她一個。

  再說,他也不是第一個因為欲望而成親的男人。

  「世上有很多夫妻,都是洞房時才見面,就這一點而言,我們起碼比他們好多了,不是嗎?」他朝她眨眨眼,繼而漾起極富魅力的笑容。

  他眼中的那抹溫暖,稍微解除了單若孋的武裝和不安。她本以為這個男人是個不學無術的執褲子弟,原來還是有優點,但她仍覺得緊張和害怕。她不是怕他,她伯的是……他將對她做一件她完全陌生的事。

  一旦做了那件事,她的命運就決定了,反悔也沒有用,所以有一件事她必須先知道。單若孋紅著臉,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叫什麼名字?」

  務楚不敢置信地橫她一眼。「你不知道我是誰?」他有點生氣,即使地不喜歡他,也不應該漠視他到這種程度吧?

  「我……我只知道你是北鄯的將軍,名字……就不記得了。」單若孋快速地瞥他一眼,相當不好意思地說。

  務楚實在很生她的氣,但她赧然的神情動人極了,讓他無法呼吸、血液加速,心中的懊惱立時被拋到九霄雲外。

  「務楚,我叫務楚,這次記清楚了嗎?」他忍不住愛撫著她的臉,她的雙唇因而微分,如雲秀髮披散在肩頭,令他忍不住握起一束柔軟光亮的發絲,並將眼神凝注在她的臉上。

  單若孋緊張得要命,他炯炯的目光似乎能望進她的靈魂深處,即使他還沒有碰她,只拿熱烈的眸光凝視她,就讓她周身如焚。

  她吞了吞口水,伸出小巧粉紅的舌尖潤潤雙唇。「嗯,記得了。」

  老天!這個丫頭到底知不知道,男人是禁不起這種誘惑的啊!

  不過,他怎麼這時才發現呢?她確實有驅使男人的力量,也許是她無畏挑戰一切的勇氣,也許是她自己並未發現的性感,流露在她舉手投足之間,使得他們初見面後,他就不由自主地為她奮戰,現在更隨她一起走向地獄之門。

  他真想現在就擁有她。她因大量運動而健美結實的身軀,令他渴望得硬了起來,脈搏也急速跳動,他再也無法按捺,利用手上的發絲將她拉向自己。

  單若孋像被催眠似的慢慢向他靠近,當他的唇輕輕碰觸到她,激起的火花令她戰慄不已。她的小臉羞得通紅,雙唇也微微開啟,這個溫柔的初吻震撼了她,令她不由自主地在他唇邊呢喃:「我叫……阿孋。」

  務楚抬起頭,慵懶的對她微笑。這只小野貓溫馴的反應,讓他意外又得意非凡。「我知道,阿孋……」他沙啞地喚道,傾身再次吻住她。

  她柔軟的唇瓣毫不抗拒,但他不急著加深這個吻。他要她情不自禁的回應,所有的緊張害怕都融化在這一吻之中,然後才開始侵略她、需索她。

  所以他的吻異常溫柔,但在他體內奔竄的騷動卻一點也不溫柔,強烈的欲望正以銳不可當的力量衝擊著池。

  務楚的舌頭來回舔弄著她的唇瓣,他的男性氣息讓她暈眩不已,終於徹底降眼在他的魅力之下。當她的手臂繞上他的頸項,他唇邊浮起滿意的笑容,粗嗄地命令道:「張開嘴,阿孋……」

  她聽話的分開雙唇,務楚的舌頭隨即熟練地滑進去,深入探索她口中的甜蜜。這是一個深長無盡的吻,單若孋顫抖著,驚異地感覺到體內燃起火焰。

  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整個人暈眩得不得了,膝蓋則軟得像棉花,沒有力氣站立,只好癱在他的身上。

  務楚摟緊她,吻得更深入。他著迷於她的滋味,舌頭饑渴地需索,一股強烈的悸動在他體內攀升,他的手往下遊移,大掌罩住她的乳房,拇指逗弄著她敏感的乳蕾。

  「唔……」單若孋感覺自己就要被融化了,她的喉間逸出聲聲嚶嚀,他溫熱的舌頭終於離開她,轉而舔吻她的耳朵、輕咬她的耳垂、吸吮她的頸項,令她興奮得起了雞皮疙瘩。

務楚抬起頭,看見她朱唇紅腫、嬌喘吁吁,黑眸裏燃著欲望的火苗,知道是時候使她真正成為他的女人了。

  他彎下膝蓋,把她整個人抱起走向牆角的大床,坐在床沿將她放到腿上。當他發現她的手腕上有一圈圈明顯的紅印時,氣得想把那些強盜全都殺掉。

  務楚輕撫她受傷的手腕,好似要為她療傷止痛。「阿孋,你還害怕嗎?」他柔聲低語,身體親密的貼緊她。「我不會再讓他們傷害你,相信我。」

  單若孋被他緊緊抱著,感覺他身上的熱力透過衣物傳進她體內。他溫暖的氣息吹拂在她臉上,身上某個硬硬熱熱的東西正抵著她的臀,她的心臟為此而急促跳躍,血液在身體裏狂奔。

  她抬頭凝視他,好像第一次見面似的,定定看著他的臉。他比她印象中更英氣逼人,身材魁梧,臉上的胡碴更襯托出立體、粗獷的輪廓,濃密的黑髮閃著銀光。她發現自己被蠱惑了,眼前是她所見過最挺拔的男人。

  他臉上唯一下完美的地方是下巴的一道小疤痕,但卻令她愛憐不已,想要去摸它、吻它……

  「阿孋,你怎麼不說話?」務楚的聲音將她的神智拉回現實。

  單若孋像是驚醒般,感到臉上發燙,她困窘地搖著頭。「我不知道……不,我相信你會保護我。」就像前兩次一樣,直到現在她才願意承認,他真的為她做了許多事。

  見她臉紅,務楚溫柔地笑了起來,他伸手愛撫著她的臉,沉醉在她迷蒙的眼神中,氣息漸漸濁重。「那麼……我值得你賞個吻嗎?」

  單若孋嬌羞的抬起頭,讓他能輕易觸到她的唇。務楚呻吟起來,男性嘴唇堅定地攫住了她的櫻唇,大手熟練地解開她的騎裝。

  他的唇印在她裸露的頸項,手指摩挲過她的酥胸。他突然注意到,她胸前的肌膚竟和臉蛋一樣是耀眼的小麥色,難不成她是習慣裸泳,才會曬成這樣?

  不,不可能。雖然她看起來像個小野人,但沒有一個父親會允許女兒這麼做的,尤其是單家這種名門望族。

  務楚將她放倒在床上,聲音沙嗄地問道:「阿孋,為什麼你全身上下都是小麥色?」

  「那是因為……我每天都在爺爺家後院的小溪游水,久而久之,就曬成這樣了。」單若孋輕聲解釋,並不以為自己一絲不掛的游泳有什麼不對。反而是當務楚這樣眼神灼灼的凝視她時,才讓她覺得自己會羞愧而死,

  果然不出他所料。務楚皺起眉頭命令道:「以後不許你再這麼做。」

  單若孋一頭霧水地問:「為什麼?我從小都是——」

  「你以前怎樣我不管。」務楚專橫地截斷她。「但從今晚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不會允許你有任何春光外洩的機會。」雖然她還未真正成為他的人,但他的佔有欲已開始表露無遺。

  單若孋看著他,眸中閃過不馴的光芒。「喂,你太霸道了吧?」

  務楚坐在床邊俯視著她,她的秀髮披散在床上,雙頰泛紅,漂亮濕潤的小嘴微微嘟起,令人無法抗拒。

  「而你,則是話太多了。」他沙啞地說道,再也受不了這種誘惑,俯身攫住她的唇,灼熱的舌頭侵入她口中。

  務楚感覺到她因悸動而顫抖,心跳也變得急促,知道她正經歷一種未曾體驗過的感官刺激。他的唇在肆虐了好一會兒後才放開她的小嘴,細密的吻開始像雨點般灑落在她的臉上、耳邊和喉間。

  「阿孋,放輕鬆一點。」務楚將她擁入懷中,感覺她高聳的胸脯壓在他身上,堅挺的乳尖正抵著他的胸膛。

  他的大手在她背上溫柔的來回愛撫,慢慢讓她習慣這種親密的接觸,直到她的肌肉漸漸放鬆,臉上的線條也變得柔和。

  他輕輕推開她,親一下她的唇。「好多了嗎?」

  單若孋無法假裝聽不懂,羞怯地點了點頭。她懷疑,每對夫妻在發生親密行為時,都必須先撫摸彼此一番嗎?

  她握緊拳頭,以免自己的手失去控制開始愛撫他。對於終將發生的男女之事,她不再感到怯懦,而且無法否認的,她不只渴望他的愛撫,她的手也想去探索他結實壯碩的身體,但這大膽想法讓她羞愧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務楚看著她漲紅的俏臉,了然地笑了起來。她天真無邪的反應,真使他不願意再做下去——最起碼不該是在這種地方,但他們已經沒有時間了。

  他的指尖開始探索,由她的雙峰滑至腰間,再遊移到小腹。她的肌膚光滑如絲,腰肢纖細得不盈一握,臀部則渾圓結實。

  大手滑至她上下起伏的腹部,接著漫遊到神秘誘人的三角地帶,她緊張起來,面紅耳赤地輕輕呻吟。

  她的反應讓務楚再次笑了起來。

  「我喜歡你的聲音,這是我聽過最美的天籟。」說著,他的嘴捕捉住她的櫻唇,舌頭深深探進她口中,充滿饑渴地需索她的回應。

  單若孋的手原本在身側緊握成拳,但他的愛撫技巧極為純熟,加上又蓄意地挑逗她,使她逐漸沉醉,終於不由自主地擁住他結實的背。

  他的舌頭繼續親匿地誘惑她,然後抬眼迎上她渙散的目光,一邊直勾勾地注視著她,一邊愛撫著她的酥胸,用拇指揉動她粉紅色的乳尖。

  「嗯……」單若孋興奮地呻吟,感覺血液強烈的燒灼,她困難的吞咽口水,氣息粗重地看著他對自己上下其手。

  務楚望著那對迷蒙動人的美眸,即使嘴巴已往下含吮她的乳尖,視線依舊鎖住她不放。他的喉嚨因她表情的變化而發緊,他用舌頭逗弄、吸吮,直到那兩顆蓓蕾變得堅硬。

  「唔……」單若孋再次嬌吟,貼緊他的軀體蠕動。她完全無法思考了,強烈的快感幾乎使她瘋狂。

  他的唇移到她的左峰,繼續撩撥逗弄,雙手則滑過她的臀、她的大腿、小腹……撫摸她身體的每一處,只除了兩腿間的濕潤谷地。

  他抬起頭,捕捉她狂亂的目光,唇角浮起誘惑的微笑,將手伸進她兩腿之間。

  「務楚!」感覺到這親密的接觸,單若孋猛吸一口氣,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碰觸她這個地方。她害羞地扭動身軀想逃避,可是他執意要碰觸,還將一指深深探進她的花徑——

  「阿孋,別動,放輕鬆。」務楚再度安撫她,有力的大手仍然放在原處,愛撫她潮濕熾熱的甬道。

  她緊繃甜蜜得教人無法置信。就這樣碰觸著她,感覺著她的溫暖,讓他體內燃起了地獄般熾烈灼人的火焰。

  「會不會痛?」他沙啞地問,手指深入找尋她最敏感的部位,開始逗弄。

  「一點點……」單若孋覺得有點疼,但他同時也帶來一股強烈的歡愉。

  果然,她還是太小了。「你再忍耐一下……」務楚粗嗄地吐出這句話,目光鎖住她最隱密的地方,加快手指抽動的節奏。

  半晌過後,就聽到她逸出快樂的呻吟。

  「天哪……你對我做了什麼?」單若孋感覺自己的胃糾結在一起,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拱向他,現在他所帶來的,是令她快要無法承受的愉悅。

  「我不想傷害你。」務楚喃喃解釋,繼續揉弄她的女性核心。「這樣做,可以讓你更容易接納我。」

  單若孋的身體越來越緊繃,感覺到他加重手指的力量撫弄、搓揉、挑逗。

  然後,她聽到他喃喃低語:「它快來了,你感覺到了嗎?」

  當單若孋瞭解到,雖然今晚他們是在情非得已的狀況下發生關係,他仍善意地想讓她降低受傷的感覺時,一股暖流貫穿她的全身。

  「務楚……」她沙啞地喚道,前所未有的激情在她小腹深處點燃,有如野火般延燒至她全身各處。

  當一股強烈的痙攣在她體內爆發時,她震驚地瞪大雙眼,忍不住抓緊他的手臂,嗄聲喊道:「務楚——」

  滿足感淹沒了他。務楚知道她的身軀已經獲得甜美的釋放,而他的欲望也已挑高到極限。

  他起身脫掉衣褲,將她放在自己的外衣上,傾身覆蓋住她的身軀與她的唇,她大膽地回應他的吻,和他唇舌交纏。

  單若孋再也管不住自己的手,她愛撫著他的頭髮、脖頸、肩膀、後背和臀部,然後輕觸他的胸膛。

  他的皮膚好熱,不可思議的熱。她的手尋找到他男性的乳頭,用她的指腹輕揉,它隨即硬了起來。

  「阿孋……」務楚呻吟出聲,沒想到不懂情事的她竟也學會了挑逗。他的手再也忍不住,握住那一對誘人的雙峰。

  務楚放開她的唇,含住她的乳蕾輕咬,堅挺的男性象徵抵著她摩擦,單若孋本能地打開雙腿迎合。

  她已經準備好了,但他還想再確定一下。務楚沙啞地問道:「阿孋,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嗎?」

  欲火焚身的單若孋睜開迷蒙大眼,搖了搖頭。務楚微微一笑,確信此刻的她連自己的姓名都想不起來。

  他深深地吻她,同時分開她修長的雙腿,小心的擺好姿勢,抵在她的唇上命令道:「用你的腿夾著我。」

  單若孋渴望地以雙腿纏繞住他的腰,感覺他的堅硬向前推進她體內。

  「務楚——」她驚喘,感到有點剌痛。

  她太小了,他無法長驅直入,可是他的需要是如此強烈,已經無法叫停。

  「阿孋,對不起!」他將自己稍微抽出來一點,再用力沖進去。

  「啊——」單若孋發出痛呼,但隨即被務楚的唇吞沒。

  他輕舔著她的唇,溫柔的安撫著她,雖然想儘量控制自己的情欲,免得傷害到她,但感覺到自己在她體內的強烈悸動,他再也無法按捺,開始移動。

  單若孋咬著牙,閉緊雙眼沒有抗拒,她的手摟著他的脖子,雙腳仍緊緊夾著他。逐漸地,她的呼吸成了淺淺的喘息,全身隨著他每一個動作而更加火熱。

  務楚感受到她的反應,漸漸無法控制地加快。「阿孋,看著我。」

  單若孋張開眼睛,看見他懸在自己的身體上方,當他的堅硬不住衝撞她時,他的雙眼也綻放出狂野的光芒。

  「我很抱歉,在這樣的情況下佔有你……所以我要知道你的感覺,絕對不讓你有一絲的遺憾。」

  單若孋的熱情完全被他的溫柔喚醒。她的唇主動尋覓著他,舔去他唇上鹹鹹的汗珠,接著將舌頭鑽進他口中,學著他吮吻的方式探索他的唇舌。

  她覺得自己好像要融化了,赤裸而脆弱地躺在他面前,隨著他的律動,感受一陣又一陣的悸動流竄過全身。

  她本能地抬起臀,迎向他每一次狂野的衝刺,越升越高的緊繃使她無法再承受,當她終於攀上極樂的高峰,不禁在狂喜中尖叫起來。

  「務楚、務楚——」她不停地喊著他的名字,滿足的戰慄起來。

  她達到高潮了。務楚這才放縱自己肆無忌憚的衝刺,很快的,他也攀上了峰頂,這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激情,如此狂暴強烈的高潮。

  「我的天……」他驚訝地呻吟,幾乎整個人壓到她身上,但及時撐住。

  單若孋比他還要吃驚,她作夢也想不到,男人和女人之間會發生這麼美妙的事情。若非今天逼不得已親身經歷過,她這輩子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

  務楚以嶄新的眼光研究她,驚訝於她帶給他的歡樂。現在她看起來不像個野丫頭,倒像只心滿意足的小貓,慵慵懶懶的,眼中仍有春情,被他吻得微腫的嘴唇紅豔豔的。

  而她細緻的肌膚也被他的胡碴刺得紅紅的,長長的黑髮散落在床上,形成一幅誘人至極的圖畫。她害羞地對他微笑,似乎仍不習慣兩人的親密關係。

  務楚泛開一抹溫柔的笑容。「阿孋,我沒有你想像中野蠻吧?」他揶揄道。「我發現你似乎很享受,而且——」

  突如其來的夜梟叫聲,使他的調笑話語猛然停了下來。

  終於到了!務楚從床上一躍而起,「阿孋,快把衣服穿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單若孋顧不得害羞,急忙跟著他穿起衣眼。

  務楚沒有回答,看到自己衣服上暗沉的血漬時,他心中震動了一下,居然生起一絲擁有她的喜悅感覺。

  他准是瘋了!任何事只要扯上這野丫頭,他就像變了另外一個人似的。唉,這對他來說,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他一邊穿上外衣,一邊回答她先前的問題。「我們要回家了。」見她仍一臉茫然,他補充道:「我的人在樓下,現在正準備上來救人。」

  單若孋眼睛一亮,高興地沖上前抱住他。「太好了!務楚——」她又叫又跳的,完全忘了此舉會引來門外的守衛注意。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很高興,但現在給我躲到一邊,我又要為你處理善後了。」務楚歎口氣道。

  果然,他的話聲才剛落下,房門就砰的一聲被人打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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