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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漢癡情(六少劫美錄之二)》第6章
第六章

  日上三竿,醒轉過來,龍翊發現自己雖然忙了整個夜晚,但仍精神煥發,昨夜的疲勞倦累一掃而空。

  看著愛妻俏臉蘊涵著幸福快樂的神情,動人的玉體仍糾纏著他不放,龍翊此時心神俱醉。

  在這麼溫馨動人的時刻,他偏偏想起明天就要起程前往蘇州,可見得即使是在銷魂蝕骨的瞬間,他的腦海仍為生死狀之事擔憂甚深。

  他深感無奈的歎一口氣拋開心事,雙手輕輕挪動妻子動人的軀體,提起精神下床盥洗更衣,隨後步出寢房找盧、鄒兩人,吩咐他們先行一步到蘇州探路。

  「怎麼不見宋二少爺?」交代完重要的細節後,龍翊隨口問著盧俊。

  讓他這麼一問,盧俊調侃的說:「二爺今早同各堂主一起離開,他原本是想等幫主起床後再上路,但聽昨晚守夜的護衛說,幫主和夫人昨天夜裡『講』了一宿的話,到清晨天亮了才睡。二爺體諒幫主一夜『辛勞』只跟老太爺辭行隨即搭船返回杭州去了。」他曖昧的笑容讓龍翊尷尬不已。

  昨晚他雖然將那些守衛「請」離了房門口,但他們還是盡責的在院落裡繼續守夜巡邏,夜深人靜,連一點聲音也會惹來注意,何況是他們兩人瘋狂歡好盡情纏綿之際,根本是渾然忘我。

  於是風勢的飄送下,這些守衛被迫站在院子裡聽了一整夜的狂喘和嘶叫,直到早上換班時他們被這些「春聲」折磨得疲累不堪,這才把事情說了出來。

  龍翊臉一紅,不敢接觸其他人羨慕他體能超強的目光,唯唯諾諾敷衍過去。

  「魯原,我們明天動身起程後,這裡就暫時交由你發落。」他交代魯原在他們北上後總壇的保安問題,擬定完策略隨即逃命似的離去。

  回到住處,帳內的宋毓秀擁被而眠,龍翊心裡明白今天她可能下不了床了,因為昨夜的狂歡使得她筋疲力竭,現在唯有泡個熱水澡才能使她身體的酸痛減輕。

  他將她輕輕抱起,往隔壁的澡堂而去,這一移動立即驚醒宋毓秀,她睜著一雙疲乏睏倦的美眸,疑惑不解地看著他。

  「翊哥哥,你要帶我去哪裡?我好累想睡覺。」她語氣中掩不住濃濃的睡意,頻頻打著阿欠。

  「帶你去澡堂泡個熱水澡,好讓你的身子能夠舒服一些,你放心的繼續睡吧。」龍翊深情款款地看著懷裡的嬌妻,愛憐的在她臉蛋吻了一記,用著溫柔的聲音安撫著。

  剛才回房的時候,他早就吩咐僕人準備好熱水,所以一踏入澡房就看到大大的浴桶注滿了熱水。

  他順手將被子丟在門邊,把她輕柔地放進澡桶裡,大手拿著一方濕巾徐徐的幫她擦拭按摩,好舒緩她身軀的疲憊。

  「嗯……真是舒服。」在他大掌溫柔的搓揉下她不禁呻吟出聲。以後她都要翊哥哥為她洗澡,他的手指好像精於按摩推拿之術,讓她的身子好舒服呢!

  看著浴盆裡受到自己滋潤越發美艷而嫵媚的妻子,龍翊心中充滿了溫馨的感覺,甜似蜜糖。

  他此時首次感覺到,倘若游龍幫上下齊心沒有反對的聲音遭人利用,引起不必要的爭端和麻煩,而使自己擔憂困擾的話,此時此刻會是多麼寫意美好。思及此,他忽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秀兒,此去路途上可能會有許多突發的狀況,我可不准你在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下一個人單獨行動,盧俊和鄒正會輪流在你身邊保護,確定你的安全,知道嗎?」其實這只是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正的原因是他不相信毓秀真能如她所說,不再調皮搗蛋安分守己的做個「乖」妻子。

  每當他想起她製造過的麻煩和災難,至今仍忍不住打哆嗦,他可不要在應付一個未知的危險時,還要心驚膽戰的面對她愛冒險的恐懼,那對自己造成嚴重的威脅會提前要了他的命。

  聞言,宋毓秀馬上從他的頸項間抬起俏臉,眼神顯得非常困惑,還有一絲絲「熟悉」的質疑。她想到自己的家人始終不曾真正瞭解她、信任她,難道翊哥哥也是對她報以懷疑的態度而必須派人「盯哨」嗎?

  「翊哥哥,我說過絕對不會再做出讓你為難的事,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她敏銳的從他的眼神和態度中發現事情並不是像他表面上說得那麼「理直氣壯」,這讓她的自尊心受到傷害而低垂下頭,企圖掩飾開始變得濕潤的雙眼。

  自從知道可以待在他身邊的那一刻起,她就暗自發誓要收斂自己魯莽、衝動又天真的個性,盡量不成為他的負擔。

  可能的話她還要使自己變成他的得力助手,真正的賢妻,讓幫中的弟兄相信,他們崇敬的幫主所愛上的女人不是只會調皮搗蛋而已,還是一個智計過人的「女諸葛」。

  而她深信自己可以做到這一點,從小到大除了替阿爹和哥哥們不斷惹來麻煩之外,她還為他們出了許多的主意,而且幾乎每次都獲得令人滿意的結果。

  只是這兩年多來自己和二哥的衝突日益加深,才會漸漸讓他們漠視自己這方面的能力,現在可以在一個地方重新找回失去的自信,又能幫自己夫君的忙,怎不令她興奮而雀躍不已?

  所以她那天對他發的誓絕對不是一時衝口而出的話,而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作的決定。

  再說「盜」畫那件事也沒有引起任何的軒然大波,還不是歡天喜地的收場,唯一的遺憾是她沒事先告訴他。可是她不也答應以後凡事都會先知會他一聲了嗎?怎麼他還是不相信她呢?

  為什麼要把她當作永遠長不大的小孩看待,她不喜歡兩人已經如此深愛,偏偏還夾雜著不信任的感覺,她一點也不喜歡……

  她聲音中飽含著的哀傷讓龍翊心痛,他不禁暗自呻吟歎一口氣。她實在是聰明過了頭,他必須保持冷靜,不讓她感覺觀絲毫的懷疑,而傷害到她脆弱的感情。

  依據宋禎緹兩年多來的教訓,他必須很小心的採取另一種方式來收服她、改變她。

  「秀兒,我真的相信你。」老天在上,原諒他善意的欺騙,「可是你的安危會影響到我的判斷力,使我難以應付未明的形勢而置身險境,所以只有在心無掛慮之下我才能放手而為,你不會希望我生命受到威脅的,對不對?」龍翊知道自己必須「卑鄙」的利用唯一的武器,那就是她對他濃濃的愛意使她暫時「心甘情願」就範。

  果然如他所料想的,她的身體明顯一僵反應出內心的恐懼,猛地抬起蒼白如紙的俏臉。

  「好!我答應你會乖乖的聽話,絕不讓你操心。」她說著話的雙唇輕輕顫抖,接著小嘴一扁,淚水流下,「翊哥哥,你別嚇壞我,失去你人家也活不下去!」

  她雙手死命摟著他頸子啜泣,心裡清楚他只是故意出言恐嚇,但不管他理由為何,她只要龍翊平安無事就好。

  換個角度想,他做什麼事都是出於保護她的一番好意,自己以前的「紀錄」實在是太糟了,不能怪他,但假以時日,她相信自己的表現一定能糾正他這項「錯誤」的認知,她要把這個任務當作是自己一生最大的挑戰。

  龍翊痛恨自己要用這種手段使她屈服,抱起宋毓秀回到房裡,探手為她拭去臉上的淚,一邊心疼地溫言軟語安慰,一面為她穿衣服。

  「秀兒,別哭了。」他愛憐地捧著她的臉蛋,「你不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我發過誓這輩子說什麼也要保護你周全,為此我會做任何事即使是不光明的手段,我也毫不在乎!」龍翊語氣中透著堅決。

  她實在非常容易受傷害、非常衝動,這丫頭本身就對自己造成威脅,教他如何相信她能保護好自己?

  「翊哥哥,我瞭解。」她順從地偎進他懷裡,鬆弛下來的身軀再度讓昨夜的睏倦攫住,眨著漸漸沉重的眼簾,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她埋在心中最想對他說的話。

  「你以後別再拿話來嚇阻人家,我一定會做到讓你刮目相看。」她的話才落下,就疲憊不堪地酣然入睡。

  一聽這話,龍翊心中升起一股愧疚及罪惡感。這丫頭非常清楚他在「操縱」她,可是她還是善解人意地體諒他的苦心和用意,他開始感覺自己的決心在動搖,是否該相信她這一回,讓她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地過生活呢?

  不行!龍翊連忙提醒自己。幸福已經牢牢抓在他手上,絕對不能向他的感情屈服讓它控制自己的理智,這無濟於事,更甚者會造成他這一輩子再也無法承受的遺憾。

  他看向懷裡的妻子,此刻的她就像一頭柔順的小貓,忽然間,他深切感受到這是他十五年來最得意滿足的時刻,心中填滿甜蜜溫馨的醉人感覺。

  龍翊暗道他沒有做錯,自己只是在盡責保護她而已,他拚命安慰自己,但仍隱隱感到非常罪惡而不安。

  「秀兒,原諒我,我會在其他方面補償你的。」他伸出手溫柔的撫著她粉嫩的俏臉,隨即輕輕把她放在床上,拉過被子蓋著她吻上她的額頭後起身離去。

  翌日,兩人一早就動身,晨光中策馬騎在蒼茫原野,自是心情暢美。

  尤其是宋毓秀,精神奕奕的,完全看不出昨天還有氣無力地癱軟在床,吃喝拉撒全由龍翊這個當丈夫的親自為她服務。

  午前時分,往東的官道漸漸離開平地進入山丘,沿路秀麗的羊腸山鬱鬱蔥蔥,美不勝收。

  往東走進入山谷,半個時辰之後,兩人在一處安靜的峽谷中休息。

  用完午膳,龍翊抱著她靠坐在一棵大樹底下歇息,宋毓秀頓時湧起同甘共苦的感覺。

  「你在想什麼呢?臉上笑得那麼甜。」他見她雙眼閃著亮光,顯然是想到「異常」有趣的事情,不禁好奇的探問,思忖著她不要又動什麼調皮的念頭才好。

  枕在他頸項間的俏臉,立時現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我在想如果當日人家沒有偷偷溜來湖州,現在一定仍待在宋家莊每天和二哥吵吵鬧鬧,不能跟你走遍大江南北,那我好可憐。」她暗自慶幸自己棋高一著,脫逃成功。

  坦白說,跟二哥鬥嘴都斗膩了,差點把她悶得發瘋,最慘的是數著日子等龍翊上門的滋味,真是一場天大的「浩劫」,現在回想真懷疑她是怎麼度過的?

  龍翊聞言,心頭一陣感動,「秀兒,有了你,我一生再沒有其他奢求。」當然除了找到自己的妹妹之外,他在心裡默默加上一項。「老天爺總算眷顧我,把最珍貴的寶貝賜給我!」

  他雙手用力地把她摟緊,唇貼吻著她的臉蛋。

  「對了,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宋家莊的守衛森嚴,你是怎麼跑出來的?」他貪婪的舌頭一邊在她柔嫩的秀頸舔舐,一邊咕咕噥噥地問著話,腦海裡卻想著此時此刻她裸著嬌軀壓在自己身下的煽情畫面。

  「嗯……你這樣逗弄人家,教我怎麼好好跟你說話嘛!」她的小手摟上他的脖子,身體不由自主地貼在他懷裡蠕動,顯然已讓他勾起情慾。

  「唉……這樣可以了吧!」龍翊不禁長歎一口氣,心不甘情不願地把嘴巴移離她誘人的粉頸,轉而摩挲著她烏黑柔軟的秀髮。還是等晚上再來撫慰自己為使她充分得到休息,而從昨天開始就飢渴艱耐的腫脹慾望。

  「嗯……」宋毓秀酥軟無力地貼在他懷裡細細嬌喘,接著開始述說自己精心策畫多年,直到前些時候才有機會嘗試的「驚人之舉」。

  「翊哥哥,這是人家最大的秘密喔!只要一根管子,和保暖的防水衣服就可以辦到。凡是大戶人家必有活水,我就是利用入府的大渠游出去的。你看只要把管子的一端銜在口中,另一端伸出水面把氣吸入,包管沒人會發現而神不知鬼不覺的游出去呢!」

  她一邊得意的比手畫腳,一面把事情的經過毫無隱瞞的告訴他。

  「什麼?」龍翊聽得大驚失色,不敢置信地瞪著仍沉浸在細敘著她「偉大」行動中的妻子。

  天啊!她居然一個人單獨潛進黑不見光的大渠道裡,萬一腳抽筋抑或是讓毒蛇咬上一口,不就真會如她所說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沉屍在大渠裡?

  想著她冒生命危險游進大水道,只為了向他表達自己的愛意,無疑的,他魯莽的妻子有著一般男人也沒有的膽量、勇氣和鋼鐵般的意志。

  思及此,他猛然打個冷顫。為了他那句該死的話,自己又差點失去她,而當她最需要保護時他卻不在身邊,瞬間,一股無助的怒火充塞他心頭。

  他兩手猛地將她的俏臉定住,雙目灼灼地迎上她忽然現出疑惑的美眸。

  「秀兒!你難道沒有想過一個人在水道裡,萬一發生不測誰來救你?」他強迫自己沸騰的情緒回覆冷靜,不過他還是聽到自己聲音中的恐懼。

  一聽這話,宋毓秀大大地吁了一口氣。

  剛剛看他忽然緊繃的臉,害她的心又驚疑不定,暗忖難道自己又嘴笨說錯話了不成?原來他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呢!

  「這個你放心!我跟毓華想過一切可能發生的危險,早就準備周全。人家在身上塗滿苗疆特製的驅蟲藥膏,外面再穿上可阻寒毒入侵的防水衣,在安全無虞之下才敢這麼做的。」她興奮的說出自己和宋毓華絞盡腦汁想到的辦法。

  「什麼意思?難道毓華知道你要逃跑,還主動幫你不成?」他目瞪口呆。

  怎麼宋家莊出產的「女人」全都與眾不同,非要搞得男人抓狂才甘心?

  「人家把寶貝托給她照顧,當然要把事情交代清楚她才肯幫忙,在宋家莊就屬毓華最瞭解我,不把我當『異物』看待。這次還多虧了教她醫術的苗疆師父給了我驅蟲的藥膏,否則誰不怕那滑不溜丟的東西啊?」言罷,她猛打個冷顫偎入他懷裡,想來對她口中的「東西」也避之唯恐不及。

抱著輕輕顫抖的嬌軀,他非常清楚她在害怕,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剛才的那一番話足可把他推進地獄的深淵,他感到一股尖銳的恐懼刺穿了他的心。

  他發覺以往她對他的崇拜現在變成是困擾他的一場惡夢。

  她幾乎從未質疑,甚至可說是把他的話奉為圭臬,如果她哪一天又「聰明」地將他的話曲解,而做出危害到她自身安全的事呢?

  「秀兒,你還記得自己答應過我,凡事都先知會我一聲的誓言嗎?」龍翊神情焦慮,惶惶不安的問道。

  同時他心裡狠狠的咒罵自己,以後少下什麼狗屁的命令,為了這句話,讓她「兩次」身陷危險的境地,而使自己幾乎失去她,他猛然用力摟著她,深怕她會從此消失。

  「當然記得,翊哥哥,我對你說過的話全是我的肺腑之言,人家真的不再輕舉妄動了嘛!」宋毓秀心裡明白,自己的行徑讓他更不敢相信她了。

  她不禁暗自歎一口氣。怎麼她自認為驕傲不已的「計劃」,在他們眼中全成了魯莽、衝動的行為呢?

  「你這次真的嚇壞我了!只要想到那裡面隱藏著看不見的危險,它隨時會吞噬你,就讓我五臟六肺瞬間凍結,無法呼吸。你明白我的感受嗎?」

  他的聲音透著掩不住的恐懼,看她仰起一張小臉歉疚的點點頭,他才稍稍放心。

  「為了讓我安心,以後你還是離那些『餿主意』遠一點,免得我——」他話說到一半,忽然想起一件大事,不正可以利用她的方式如法炮製一番嗎?

  天啊!他終於可以解決關係著游龍幫未來生死存亡的迫切危機,而這還得感謝他懷裡「異想天開」的嬌妻,他興奮的將一臉愕然的宋毓秀抱起來。

  「秀兒,你真是老天爺賜給我的寶貝!噢,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謝你了!」龍翊再次承認,她的那些主意有些真的很有效用。

  宋毓秀不明白他為了什麼事這麼高興,害她都被弄糊塗了,不過從他說話的語氣中,好像是她無意中解了他一個大難題。

  思及此,她難掩滿心的歡喜,「翊哥哥,我……」只要他放下心開始信任她,她就再也沒有任何妄求了。

  她在心裡默默念著說不出口的話,一雙美眸忍不住朝他偷瞧,那情景讓龍翊看在眼裡立即想入非非,誤解成她要的是另一種「獎賞」。

  待會還要趕路必須保持體力,否則兩人在此風光明媚又無人打擾的情況下,不搞到筋疲力盡那才怪,到時有可能什麼地方都去不了,非在這裡餐風宿露不可。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他大手一伸將她攔腰抱起,往林子深處走去。

  「啊!」宋毓秀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眨著眼不解的看向他,「翊哥哥,你……你不會是想……」

  從他熾熱的眼神中,她不禁羞紅了臉,心裡明白他要的是什麼,可是在這荒郊野外……

  「你該不會是想就此打住吧!」他眼了懷裡嬌羞不已的妻子一眼,他可不許她撩撥起情慾後又退回去。

  「噢!人家不是不讓你愛我,只是在這裡……」她睜著動情而迷濛的美眸羞不可抑的解釋,一張紅透耳根的俏臉不安的東張西望,怕不小心給人遇著那不羞死才怪。

  「放心吧,不會有人到這裡來的,再說荒郊野外更增情趣呢!」

  說著話的同時,他將她放下按壓在一棵樹後。

  「秀兒,我要你,從昨天就一直渴望到現在。」他低沉沙啞的聲音才落下,隨即吻上她香軟的小嘴,沒有溫柔的前奏,龍翊以兇猛的熱情和飢渴吻著她,接著他的手急切地替她寬衣解帶。

  「嗯……」宋毓秀閉上眼睛迎接他舌頭的猛烈衝刺,享受著自己深愛的男人以慵懶而煽情的手法除去身上的衣物,她感覺他將她的褻褲拉至膝蓋,隨即自她小腿間脫下。

  龍翊熾熱的視線由下往上梭巡,她白皙大腿間的濃密卷毛黑得誘人,高聳而豐滿的乳房尖端是令人垂涎三尺的玫瑰甜點,他的視線最後迎上她,瞧見她美目深處燃著慾望的火焰,隨即星眸半閉,嬌軀酥軟慵懶的動情模樣。

  「秀兒,張開眼睛看著我。」他啞著聲音輕輕低喚,一面讓手指在她嫩滑的大腿內側挑逗地畫著圈圈,但並未真正觸摸她最渴望的處所。

  「嗯……翊哥哥……」她緩緩睜開一雙迷濛的秀眸低頭看著他,兩腿本能地分開,因期待而顫抖。

  感覺到全身灼燙得好像即將燃燒,她默默乞求龍翊的手會馬上愛撫自己最火熱的地方。

  「我要好好吻你、愛你……」他舌頭在她平坦的小腹舔舐,溫柔地將手指插入她最渴求的核心深處搔弄,「還有吃你。今天我一定要好好飽嘗你甜蜜的滋味。」他隨即滑移到她毛茸茸的股間印下一吻。

  他抬頭注視著圓潤豐滿的乳房,隨著興奮的喘息而急速的顫動,分開的雙腿讓他得以一窺濃密黑毛下的甜蜜芳澤,龍翊困難地吞下一口唾沫,立即將他強健的身子擠入她兩腿間。

  「翊哥哥,你……」當他低頭把臉埋入她兩股間黑色的毛髮中,她驚叫一聲,「你的嘴……嗯……」天啊!他……的唇舌居然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撩撥。

  她不敢置信地吶喊出聲,感覺他靈巧狂野的舌頭正一寸寸挺進自己的緊窒甬道,騷動著內壁間每一處的敏感點,一股強烈的酥麻快感襲上身,令她幾乎無法抵抗。

  她情難自禁地更貼近他熾熱而折磨人的大嘴蠕動,感覺自己的私處正大量分泌出體液滋潤他、滿足他。

  好甜,真是美味極了!他盡情品嚐她甬道內不斷沁出的蜜汁,舌頭來回地戳入抽出,她火熱的身軀瘋狂地回應他,在野性的喜悅中吶喊著他的名字。

  「翊哥哥……啊……我不行了……」她體內的火焰越燒越烈,最熱的便是他唇舌佔滿的地方,是如此無比興奮的愉悅,讓她恨不得他的嘴永遠都停留在那兒。

  他感覺到她絲絨般的緊窒花徑變得既灼熱又濕潤,裹住他舌頭的內壁開始強烈收縮,他更加深入地攻擊她、騷動她,直到高潮的狂喜令她開始痙攣。

  「啊……」一陣驚濤駭浪的戰慄震撼著她,在高潮中她聽到自己呼喊出快樂的聲音,手指用力地扯住他的頭髮。

  龍翊繼續舔舐她,等到她身子不再抽搐、顫抖,這時他的舌頭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她紅腫的私密處。

  「秀兒,看著我。你還好吧?」他站起身將神志渙散的愛妻摟抱在懷,溫柔地撫摸著她泛紅的俏臉。

  聽到他的呼喚,她才緩緩恢復意識,一眼看到他的嘴唇因沾滿自己的體液而濡濕,她腦海中忽然閃過先前煽情的畫面,想到就是這張嘴在自己的私密處激情撩撥,她的俏臉立即羞不可抑的低垂下來。

  「翊哥哥!你……」

  天啊!

  他兩腿間的腫脹高高隆起像支矛挺向自己,她非常清楚龍翊怕激烈的歡好會傷了她剛復原的身子,正拚命地壓抑著自己的慾望。

  「告訴我應該怎麼做,你一定有辦法的。」她抬起懷著歉意的俏臉,用無限深情的眼神告訴他,自己也想讓他得到同樣的快樂。

  「噢!秀兒,我怕嚇壞了你。」龍翊捧著她的臉蛋,感到下腹的腫脹已疼痛難耐,衣服早被汗水濕透。

  「沒關係,我不要你難過嘛!」說著,一雙美眸漸漸讓霧氣佔滿,讓他的體貼感動得隱隱心痛。

  「不哭啊,我的寶貝。」龍翊愛憐地吮吻她流下的一顆淚珠,感激的拉著她的小手按壓在自己的慾望上,「就照我先前愛你的方式,可以嗎?」他在她唇邊輕聲細語,雙目灼灼的透著希冀的神色。

  他的話讓她怔住,彷彿一隻受驚的小鹿瞠大了眼睛,「翊哥哥,你的意思是……吃你……」她困難地吞嚥著,結結巴巴地說完最後兩個字。

  「嗯!」龍翊伸手撫著她羞紅的俏臉,「你願意為我做嗎?」

  嘶啞的聲調和透著渴求的語氣令她的身子一顫。

  宋毓秀心跳加速,想到他帶給自己的快樂,那使她神情變得堅決,壓下害羞之情探手溫柔地為他解起衣褲。

  「秀兒,我不願勉強你。」他注意到她顫抖的雙手,不忍地將她的小臉捧起迎向他。

  「不!我也想用這種方式愛你。」龍翊溫柔的話感動了她,使她不再羞怯,隨即鼓起勇氣脫下他的長衫。

  看著他赤裸著寬闊的胸膛只穿一件長褲,忽然間她又害羞了起來,對她顫抖的手指來說,要除去他身上最羞人的衣物,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她最後還是辦到了。

  「翊哥哥……這……」

  這實在是太大了!

  她猛吸著氣,試著穩定自己的呼吸。

  雖然對於他的男性象徵她已不陌生,但如此近距離的目睹,它的粗大仍使得她幾乎嚇得跳了起來,佈滿情慾的美眸直盯著眼前羞人的情景無法移開。

  「你知道怎麼做的,是不是?」

  龍翊雙腿分開挺立著,伸手引導她來到胯下握住那已腫痛不堪的硬挺,教她如何用自己的雙手搓揉它、撫慰它。

  「啊……」他猛倒抽一口氣,既舒服又興奮地呻吟出聲,一陣不可思議的歡愉沖刷過全身。她的小手……真是該死的厲害。

  這個嚇人的肉棍怎麼熱得燙人,而且在她手裡越變越粗?宋毓秀的好奇心戰勝了羞怯,她開始對它產生了莫大的興趣。她還發覺她在逗弄它時,體內湧起一股熟悉的熱潮,燒得她好興奮。

  「嗯……秀兒……把它含入你口中去……」他想要她柔軟的香舌愛撫它、逗弄它,他要那張艷紅的小嘴現在就吸吮它,否則自己一定會死於慾求不滿。

  聽到他的聲音她就知道自己帶給他如此的愉悅,宋毓秀高興地回想著他的唇舌在自己體內創造的狂喜,暗忖自己一定也能令他飽啖那種美妙的滋味。

  猛吸一口氣,她怯怯地迎接它進入自己的口中。

  「唔……翊哥哥……它太大了塞不進去……」

  她拚命的張開嘴巴,卻還是不能完全的把他的肉棍含入,怎麼辦呢?

  她心急地一邊用手想把它「捏」小一點好方便自己吸入口中,一面心想是不是她的舌頭擋住了它的進入呢?

  「唔……」

  舌頭還是閃開一點好了,可是躲到哪裡去好呢?

  「天啊……」

  這丫頭到底把他的命根子當作什麼了?

  在搓香腸嗎?「啊……就是這樣……秀兒繼續……」他聲音粗嗄地嘖嘖讚道。

  想不到她的舌靈活巧妙簡直就像是條滑不溜丟的泥鰍,還不時變換各種位置挑逗它、摩挲它,教他舒服得直達欲仙欲死的瘋狂境地。

  龍翊感覺自己已到了崩潰的邊緣,「秀兒……我受不了了!」

  他雙手忽然捧住身下忙碌中的頭,腰用力地一挺,火熱的腫脹不斷在她嘴裡戳進抽出。

  「啊……」

  一陣持續猛烈的律動,他在狂野的一記戳入後,無比歡愉地吶喊出聲,將灼熱的種子噴射在她口中,接著將筋疲力竭的身體靠在樹上,閉上眼細細品嚐那瞬間致命般的狂喜。

  片刻之後,龍翊忽地感覺到宋毓秀用乳尖摩擦著自己的胸膛,猛地睜開眼望進她眸中欲焰狂熾的光芒。

  「噢!秀兒,你又想要了,是不是?」他大手覆上她柔軟腫脹的乳房揉搓,俯頭迎上她飢渴的唇,他們的舌頭互相搜尋交纏。

  龍翊一面吻她,大手一連滑過她平坦的腹部,越過雙腿間的黑色卷毛,來到她渴望解放的甜蜜禁地。

  他熟練靈動的手指撥開她溢滿甜美汁液的層層花瓣,采尋其中的小花核並加以揉拈,引得她全身一陣瑟縮,雙手緊緊攀住他巖石般堅硬的臀部。

  「啊!」

  猛然,他的手指戳進她的私處,而且還對其上一點敏感處來回勾搔,她感覺自己將被那股噬人的熱潮逼瘋了。

  她要他更深入地滿足她、充實她!

  「翊哥哥……快一點……我好難受……」她感覺下身那股戰慄的喜悅正到達一個臨界點需要解放,生理本能的需求主宰了她的意識,她瘋狂地抵著他的手拱起身往後仰,形成一幅浪蕩的撩人畫面。

  「秀兒,再忍一下!」

  龍翊聲音低沉粗啞地說著,沉迷在她的激情反應中,「給你了……」他加快了手指的律動,另一隻大掌按壓上她顫動著的豐滿乳房揉擠,低頭捕捉其中一顆挺立的乳頭,吮入他熾熱、濡濕的口中。

  「啊……」

  宋毓秀讓這無窮無盡的狂喜激發的大聲吶喊,極致的快感有如撼動天地的爆炸迸發而出。

  她緊緊地攀住他,將面頰貼在他胸前,他的手指仍在她身體裡面輕輕撫慰著。

  「秀兒,今天晚上我一定會滿足你所有的需求,現在就暫時這樣好不好?」他緩緩地抽出手指,拂開她臉上汗濕的髮絲,在她的背上溫柔地愛撫。

  「唔……」

  宋毓秀慵懶的應了一聲,滿足的在他嘴上輕輕一吻,「翊哥哥,你對我真好。」

  她甜蜜的朝他報以一個微笑,想到今晚的「戰況」她的心又因喜悅而狂跳不已。

  龍翊十分瞭解她在想什麼,他的臉龐發熱,「秀兒,停下來!不准你再想入非非,否則我們就只好在這裡打尖了!」

  他雙手快速地為正面紅耳赤羞得不知鑽到哪裡才好的愛妻穿衣服。

  他可受不了面對一個粉嫩雪白的美麗身體,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而不能採摘的痛苦,更何況她還是他最心愛的女人,那誘惑力可不是開玩笑的。

  半晌後,龍翊抱著慵懶無力的妻子共乘一騎,往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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