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穿越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對這種東西向來應該是不學自通的,但白希禹如今已經是算不上一個正常男人的,他握著孟靖的那處哆哆嗦嗦了好半響,連牙齒都在打著顫,回道︰「奴才不會。」
孟靖此時的心情倒是頗為不錯,他回頭看了白希禹一眼,見他一雙眼楮濕漉漉的,像只離群的小獸,竟有那麼幾分的可憐,孟靖又是輕笑一聲,道︰「朕教你。」
他一個用力將白希禹從背後拉到自己的身旁,抓起他的另一只手,帶著他的兩只手一同包裹住自己的那處,然後上下來回擼動起來。
燻香裊裊彌漫在空氣中,惑人異常。過了一會兒孟靖松了手,白希禹一時間也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手上的動作便也跟著停了下來。
孟靖沙啞著嗓子提醒道︰「不要停。」
白希禹只好任勞任怨地又繼續給他擼下去,只是這時間一長便有些手酸。
孟靖還在那兒舒服地嘆著氣,仰著頭眯起眼楮︰「對,就是這樣……」每隔一會兒還要催促著白希禹︰「再快一點。」
過了能有一刻鐘的工夫,孟靖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白希禹自然是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但作為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死太監,他還是有些擔憂地開口叫道︰「陛下……」
在他開口的同時,一股白色粘稠液體射向水面。
當白希禹抬頭看見漂浮在水面上的那一坨白色絮妝液體時,他的內心是無比崩潰的。
孟靖低下頭便看見白希禹紅著眼楮,目光有些呆滯地看著水面上的那些東西,于是又忍不住低頭湊到他耳邊,含住他的耳垂,舔舐了幾口後,低聲道︰「真希望你能幫朕把這里也舔干淨。」
說完,又握著白希禹的按了按自己的那處。
作為一個平日里節操喪失費盡心機要討好主子的奴才,在听見主子這話的時候當然是要義不容辭地往上上。
白希禹在崩人設與不崩人設間考慮了片刻,便張開嘴,低下頭,決定順了這主子的心意。
畢竟他是立過flag的人︰送光環,我們是認真的。
「真乖。」孟靖夸了他一句,緊接著卻是阻止了他,摸著他的腦袋道︰「不過不用了,朕怕自己要忍不住的。」
至于忍不住什麼,怕是還要細細思索一番了。
然後……細思極恐。
白希禹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毫無波動個屁啊!他強忍著撇開腦袋上那只爪子的沖動,看著指尖上沾染上的少許白濁,只覺得自己差不多已經是個廢太監了。
最後依舊是白希禹去拿了一塊柔軟濕布,將孟靖的那處擦拭干淨,白希禹一邊仔細擦拭,一邊看著孟靖的那處在自己手里越變越大,生無可戀.jpg。
幸而孟靖還算有點良心,沒就著他的手再來一次,而是揮了揮手直接讓他退下了。
白希禹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間時腳步依然是虛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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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天,殺人放火時,四周靜謐,一片漆黑。
忽然一道黑色身影出現在白希禹的床前,那身影只是在白希禹的床前站著,沒有任何動作,靜靜注視著那熟睡的人。
良久,孟靖才伸出手,踫了踫白希禹泛紅的臉龐,微微嘆氣。
他之前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對小禹子這個貼身太監都不是很滿意,甚至屢次有過要將他調離身邊的念頭,雖然到最後都是無疾而終,但到底他對白希禹並沒有幾分好感。
可當那一日,他看到小禹子跪在自己面前,額頭上滲著血絲的時候,他的心髒緊縮成一團,疼得厲害,好像整個人在一瞬間忽然醒悟,眼前這個人貪圖小利,欺軟怕硬,趨炎附勢……可縱使他有著種種不好,又有什麼關系呢?
他天性涼薄,年少時又見識過無數後宮女子的陰私腌之事,等到他得握大權掌管天下的那一天,他站在高台上接受百官的跪拜,面色平靜,心里卻藏著終年不化的寒冰。
他將天下人皆當做棋子,卻獨獨從來沒有想過將白希禹放置在什麼位置上,他以為他是不屑,如今才知道不過是不舍罷了。
這麼些年來只有白希禹一個人自始至終陪在他的身邊,無論當年他是如何的落魄,這個人似乎都從沒有想過要另尋新主。他知道憑著白希禹的機靈,他要換一個有權勢主子也不是難事。
可是他留下來了,一直陪在他的身邊,這一陪,便是十幾年的光景。
夜色深沉,屋外星辰寥落,偶爾傳來幾聲春蟲的鳴叫,孟靖忍不住低下頭,吻了吻眼前這個人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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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孟靖端坐在龍椅上,俯視著廷下朝拜的百官,而白希禹則手拿著拂塵站在他的身邊,神色肅穆。
百官禮畢起身,白希禹拖著長長的音兒在上面高聲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見許久沒有官員站出來,孟靖伸出手用手指輕輕叩打著御座上的龍頭,大殿之中一片沉寂,孟靖收回了手,對著那大殿下年過半百的老丞相開口問道:「王丞相也沒有什麼要上奏的麼?」
王丞相上前一步回道:「回陛下,近日來大胤境內風調雨順,河……」
只是這王丞相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跑進來的小太監打斷,他急匆匆跑到廷下,跪倒在地,口中叫道:「陛下,南平王在殿外求見!」
白希禹低頭看著廷下的小奴才,不知道是受了南平王什麼好處,竟會這般沒規矩,這議政殿也是他能隨意進來的?等下怕是連命也沒了。
果不其然,緊接著只听見孟靖淡淡道了一聲:「拖出去杖斃。」
那小奴才瞪大了眼楮,還沒等叫出聲,便已經被侍衛們捂住嘴巴,硬拖了出去。
一時間大殿里噤若寒蟬,人人自危。
少頃,孟靖才又發了話:「宣南平王進來吧。」
「宣南平王覲見——」
不多時,一身穿朱色蟒袍面容俊雅的中年男子步入殿內,緊接著咚的一聲跪在廷下,嘴中高呼道:「陛下,你可要為老臣做主啊!」
朝中上下皆以為皇帝對南平王這個異姓王爺是多幾分厚愛的,但事實上除了白希禹以外的所有人在孟靖眼里都無二區別,他之前願意善待南平王,也不過是覺得這個人還有些用處罷了,而現在……孟靖笑了笑,只道:「王爺有什麼事不如直接說出來的好。」
南平王瞪著廷上的白希禹,口中厲聲道:「回陛下,老臣想問問陛下,禹公公他毆打世子,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