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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漢降情(六少劫美錄之三)》第1章
第一章

  夜黑風高,藉著月色,趙子楚蒙著臉,身穿武士服,直奔徐州怡情院東北角的院落。前院仍是燈火通明,鶯鶯燕燕在各廳房穿梭不停,氣氛熱鬧。

  這個當朝的情報頭子,由於江湖最近紛擾頻傳,他從各處所得的資料得知,這整件事有一個縝密策畫的叛變陰謀正在進行。

  至此他便密切注意怡情院大總管尤霸的動靜,暗中埋伏跟監想更進一步瞭解幕後的藏鏡人——前朝的刑部侍郎查旭的行蹤。

  定睛看清楚形勢後,他立即飛身上屋伏貼在瓦頂,觀察院落的動靜。這時,在院子的另一角落,有兩人身著夜行衣局衛而行,隨後跟著一男一女。

  趙子楚仍未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只見十數名護衛直奔他們的方向而去。

  這些人是針對怡情院而來,當是自己的同道中人,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坐視不管。此刻他無法多加細想,猛一咬牙隨即飛身下屋準備救人。

  那兩名蒙面人見事跡敗露,其中一人立即低聲喝道:「快走!」聽她鶯聲瀝瀝,竟是個女子。

  此時那對男女早嚇得渾身發顫,雙腿麻軟無力,臉色發白的緊緊相擁,景況實在讓人同情。

  「小姐,你一個人絕對無法應付那些人的,我不能就這樣棄你而不顧。」另一人大感不妥,搖著螓首不願丟下她離去。

  「這是命令,你必須照我的話去做。倩兒,沒有你帶路,他們如何逃得了尤霸的魔掌!」為了安撫她.,蒙面人放軟聲音接著道:「放心去吧!大仇未報,我絕不會不愛惜自己的生命。」

  那名女子聽罷沉吟一會兒,才歎口氣,點頭同意,「好吧!不過小姐明日若無法回到商船,單倩便刎頸自盡以報答你的恩情。」話落,立即帶著那對男女從另一條暗道離開。

  原來這名蒙面人正是天下聞名的「養珠大王」,海南單家的二小姐單芷芙。她三歲時父母和一位兄長被一名江湖大惡人因奪愛不成,憤恨難消之下全給殺死,她則險遭劫持遇難。

  當時幸得她母親間中密友單夫人的暗中協助,派遣四大高手之一南海神尼中途救出,進而被單世軒收養認為義女。

  她五歲起跟著南海神尼學藝,直到及等才涉出江湖。在單家兩老的支持下,她開始利用單家遍行天下的商隊,嚴密監控怡情院分佈在各處的妓院和賭坊,秘密查尋她的仇人——查旭。

  就在半個月前機會終於來臨,在怡情院地位僅次於尤霸,總管帳目和私下賄賂官員名冊的韓胥,因戀上最近才完成受訓的清倌人而生起退隱之心,這情形讓單芷芙有機可乘而加以利用。

  她以單家在海南的勢力做誘因,助他們逃到那裡隱姓埋名過日子,唯一的條件是那些帳本和名冊。

  單芷芙心知尤霸事發後定會立即北上告知查旭此事,便打算計謀成功後尾隨而去,只留下單倩安排韓胥夫婦逃亡事宜。

  豈知單倩前腳剛走,十多名護衛已成鉗形之勢將她團團圍住,遁逃無路。

  「好大膽子,竟敢擅闖怡情院。今天看你逃到哪裡去?」一聲斥喝後,那人立時挽起一團劍花暴風雨般往她吹打過去,圍上來的護衛也紛紛拔出佩劍夾擊而至,全面展開攻勢。

  只見她手法輕巧、運劍如風,若長江大河、無孔不入地反擊回去,角度力道與時間均拿捏得無懈可擊,殺得敵人一持之間競毫無招架之力。

  趙子楚見他劍法精妙絕倫暗叫厲害,心想此人的武功只怕可與自己相比。此時人聲烘烘隱隱由遠處傳來,他思忖敵眾我寡情勢險惡,即使是一流高手也不宜久留。

  「鏘!」長劍出鞘,趙子楚忙搶前相助,立時將外圍的兩名護衛刺殺濺血倒地。他一面朝前衝殺一邊暗觀情勢,只見敵人從四面八方湧進,於是當下便迅速地作出決定。

  「喂!我不管你跟怡情院有何要命的過節,不過把一條命丟在這裡也太不值得了。不若乘現在哈有逃命的機會,快走吧!」趙子楚對著正奮勇拒敵的蒙面人狂呼吶喊道。

  單芷芙自他現身後,就微感愕然一直警戒在心,這時聽到爻筆苗蒿瓣蝥他的聲音更是駭然失色。驚魂甫定,立即對敵人包圍網判斷出虛實,忽地她劍光如鮮花般盛開舞出一條通道。

  「要命的就隨我來!」她再顧不得露身份,一聲嬌斥,接著劍若游龍有如出雌虎,不一會兒殺得敵人東倒西歪,不愧為第一流的女劍客。

  一聽這聲音,他立時知道蒙面人的何人了,趙子楚呆了一呆,為之愕然。「噢!該死了。」咒罵聲中透看冷酷的寒氣,顯示著他正怒不可遏。來者女口此厲害,這時他們早潰不成軍亂成一團,慘嘶哀號聲響徹整個後院。兩人忽然發出撤退的訊號,隨即竄動迅若閃電飛掠脫離戰局,眾護衛駭然之 下不敢怠慢,緊跟

在後追擊而去。

  趙子楚護著她來到怡情院一處房捨,雙眼射出複雜難明的 神色,狠狠盯著眼前的悄佳人,「單芷芙,你要帶我去哪裡?」語氣間已顯出頗為不耐。

  他早就讓這個色藝雙絕的才女嘔得一肚子氣,沒想到自己聞人無數,這次竟然看走眼栽了個大跟頭,讓人耍著玩還不自知。

  這個絕色美女由於是太子妃的義妹,加上一張傾國傾城的美貌和無人能及的琴極與文采,因而受樣歷皇帝的禮遇和保 護,更備受四方權貴的尊重及愛寵。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趙子楚對她那種若有情似無情,到處引逗男人的手法甚為鄙夷,所以兩人在城並不十分對頭,攪得太子趙熙得時常出面緩頰,苦不堪言。

  單芷芙鳳目生威回頭瞪他一眼,掩在巾帕下的玉容已罩上一層寒霜,「你干脆再大聲點嚷嚷,讓別人都知道我們在這裡,等人來拿好了。」說著,她探手推開一間房門,移步走進內室。

  「我必須將他們搜捕的人力牽制在這裡,好讓單倩帶著韓胥夫婦搭單家商船逃到海南。這是韓胥的寢房,最危險之處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們先在這裡躲一下,等戒備鬆懈下來再走。」她眼中射出冰冷的寒芒,對著一臉狐疑的趙子楚,心不甘情不願的解釋為何她要逗留此地的原因。

  對這個名聞遐邇的浪蕩子,她心裡有說不出的憎惡討厭,全天下的男人見到她無不呵護備至,獨有他每每跟自己唱反調不說,還不時露出鄙視和不屑的眼光看她,簡直快要將她氣得吐血而亡。

  現在可好,所謂的冤家路窄就是指他們此刻的尷尬情況。這回他們非但要唇齒相依,還得視以往「合作無間」的默契才能安然逃脫出去。

  趙子楚正要問她為何要身犯險境搭救韓胥夫婦時,不遠處是音騷響頓時嚇得他魂飛魄散,手按劍柄準備殺出一條活路,逃命去也。

  忽地,一隻纖美的玉手按上他的胳膊,將他扯回來,「你要去送死嗎?」單芷芙沒好氣地瞪著他,眼底迅速掠過一抹不明的幽光,接著猛一咬牙冷冷道:「隨我來!」

  只見她朝一處內有玄機的磚牆輕推了一下,靠近床榻的黯黑牆角處立即露出一間暗室,單芷芙猛扯了他就往裡面躲,接著她將埋頭一塊凸出的小石磚用力一提,暗門應聲合上。

  原來這處是韓胥為自己設計的藏身地,他明白自己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事,又犯了怡情院大忌愛上他們精心栽培要送給權貴當間諜的女人,想著終有一天尤霸會對他不利,所以暗中早早預備了臨時的救命之所,沒想到倒給他們用上了。

  趙子楚先極目四顧,發現它的隔音效果極佳,上方有一根極小的銅管探出,顯然是為了方便監聽外面聲響的設計,此外並不覺氣悶,應是還另開有秘密的通氣孔。

  緊靠在他身上,尤其是兩人都身穿單薄的夜行衣,貼體廝磨的銷魂感覺不禁激盪而來。他暗忖難怪剛才單芷芙的眼神那麼奇怪,想到他們的關係,趙子楚此刻也不辨是何滋味。

  正思潮起伏心搖神蕩間,腳步聲已在外頭響起,自然是尤霸發現韓胥叛逃,便到此處想再仔細搜查一遍。

  只聽得一陣翻箱倒筵之聲,尤霸咬牙切齒不住的咒罵道:「這個該死的韓胥,竟然敢夾帶帳本私逃。這幾天給我在徐州逐分逐寸的搜,我就不相信他帶著一個女人,還能逃得到哪裡去?」

  這也難怪尤霸氣急敗壞懊惱得跳腳,韓胥的地位異常重要,他帶走的資料實際上等同洩漏了查旭的整個情報網,且由地下而公開化。

  聞言趙子楚心中一震,興奮不已,有了帳本等於將查旭的底子全露下。他正想著該如何自這個放蕩淫亂的女人手中把帳本奪來時,一聲驚呼將他震得回過神來。「大總管,找到了!」一個護衛像挖到寶似的,揚聲歡呼起來。

  足音響起,跟著傳來翻閱的聲響,「沒錯,是這本。看來那個混蛋匆匆忙忙的,來不及將它帶走。還有其他三本,兒郎們給我用心點把它搜出來。」尤霸高興地下達命麼了。

  外面傳來的訊息讓趙子楚驚愕萬分,接著是一股懷疑自心底升起,心想單芷芙冒了天大的危險救人,怎肯讓帳本白白留下而不帶走?

  心到手到,他隨即揚手揭去她的頭罩,想看清楚她此時的臉色一探真偽,順手一併拉下自己頭上的黑罩巾。

  「啊哈!果然如他所料。」趙子楚看她低頭不敢望向自己,哪還不明白她作賊心虛,不禁暗自歡喜,同時亦心生一計。

  一直以來在他眼中,單芷芙只是個周旋在權貴間的蕩女,攀摘了並不需要負上責任,而足此姝無論哪一點都是教人情難自禁的惹火尤物。

  平時他們兩人水火不容,根本就不可能近得了她的身,現在有這個名正言順的機會,可借「搜尋」為名大肆放恣一番,不動心是欺人騙己,心念電轉間他的意念更是蠢蠢欲動。

  他先探手掩住她的嘴,傾身湊到她耳旁曖昧地道:「這些東西放在你身上太危險,還是交由我保管較適當,請恕在下無禮了!」

  說著,不顧單芷芙鐵青著臉露出駭然驚懼的表情,大方地解開她襟口的扣子,隨後肆無忌憚地探手滑進去,讓指頭恣意享受她充滿彈性的肌膚和軟如棉絮的兩隻豐盈。

  嘖!如此豐滿的乳房果然是天生尤物,想到她平時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的淫蕩模樣,不知為何他猛地生起一股冰冷的憤怒,手法立時由溫柔轉為粗魯,恣意肆虐。

  單芷芙自出江湖以來,從不曾讓男人的手探到身上來,這時她只覺自己渾身發軟,一股酥麻灼熱的奇異感覺自她小腹驟然升起。

  「趙子楚……你好大的膽子……放手……」她讓自己莫名其妙的反應嚇住了,更無法接受這個一向視她如淫娃蕩婦的男人如此輕薄,她不禁憤怒的掙扎,低吼出聲。

  「嘖!少裝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你又不是沒讓男人上過身,多我一個也差不了哪裡去。何況我只是在尋找帳本時,『不小心』碰到你的身子而已。」不顧她現出又惱又恨、咬牙切齒的強烈怒視,他絲毫不留餘地的摸索過她的上身,卻一無所獲。

  趙子楚的耐心顯然已經用盡,他一邊留心聽著外面仍在大肆搜索的聲響,一邊暗忖單芷芙要那些東西做什麼。那些帳本關係著朝廷未來的安危,無論如何他都要不擇手段的把它們奪在手上。

  「你還是老實地告訴我,帳本放在哪裡比較好。」他的眼眸逐漸變得陰合,冷冷地丟下恐嚇。「還是……你想用這個方法吊我的胃口,讓我撫慰你寂寞難耐的身子是嗎?」接著他臆測地斜睨她一眼,嘴角逸出一抹不屑的邪笑,「早說嘛,我絕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隨後他的大手狂肆地欺上她沉重、腫脹的乳房,

  兩指招住她挺立的小嬌蕊,開始搓弄,不住地揉捻起來。

  單芷芙全身大震,驚訝地瞠大一雙眼睛,體內奔竄四射的強烈熱潮,還有他輕蔑侮辱的言語在心裡交相激盪,她被極度的羞愧和憤怒的情緒攫住了。

  「趙子楚……我……會讓你下十八層地獄……」她咬牙切齒地吐出滿腹的恨意,沸騰的怒火掩蓋了她體內漸漸氾濫的情慾,「如果……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嗎?」她的呼吸因高傲的憤怒和不住攀升的熱流,而變得更加急促。

  反正她的目的並不在帳本,而且本來就打算事後將帳本交給太子,現在她只求能脫離他的「掌握」,日後再伺機報這奇恥大辱。

  他斜著頭,眼裡閃著得意的光芒,大手暫停挑逗的動作,卻仍停留在乳頭這個戰略要位,「可以!只要你沒騙我。」他噙著邪笑,暗忖他如果白白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就是天下間第一大白癡,再說此刻不佔她便宜更待何時。

  「好……一言為定。」單芷芙不疑有他,慢慢將她和韓胥的交易全盤托出,為了怕尤霸事發後緊追不放,她要韓胥偷偷再造帳冊夾帶出去。「剛才單倩已經把它帶回船上去了,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她對他仍充滿戒心,並不由自主地欲掙脫出去,想早點遠離他的魔掌。

  不想這一番掙扎,反為她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癢快感,她的乳頭在他掌心摩擦蠕動所造成的影響,使她雙腿虛軟、全身戰粟,接著一股強烈的恐懼驟然升起。

  自她懂事以來,明白到由於她娘親鈞美貌引來覬覦,以致遭到滅門之禍開始,對於一向自命不凡輕視女性的大男人就痛恨不已,更甚者凡是男人用過的東西她絕不直接碰觸,也未曾觸及義父之外的男人。

  對男人她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利用男人天生賤骨頭的心理,總愛追求世上最難得到的東西來滿足他們驕傲的自尊,再加上自己天賦的美貌使他們除去戒心,以獵取大仇人查旭的下落。

  但除此之外,她對男人私心裡簡直是深惡痛絕。在這一刻,她意識到自己難堪和羞辱的處境時,就不禁為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感到悲憤、驚懼。

  趙子楚想不到她有此一招,以為她深怕自己信守承諾真的放棄挑逗,而按捺不住以行動暗示她真正的心意。

  嘖!蕩女終是蕩女,站在男人的立場對於飛來的艷福,哪有往外推卻的道理。這時他心裡對單芷芙更是不齒,可想而知她對男女間事有多隨便。

  「單芷芙!這可是你自找的,別怨我不講信用。」她灼熱的身子在他懷裡扭動揉貼,早挑起他的情焰慾火,趙子楚亢奮地粗喘一聲,兩手使力摟緊,低頭猛吻上她的櫻唇。

  他的吻狂野又充滿情慾,大手探上指住她的下顎逼她張開雙唇,並強行將舌頭狠狠刺人,迫她的舌尖與自己糾纏不休。接著她的唇開始劇顫,他感覺到恐懼的戰慄貫穿過她全身,懷裡的嬌軀正顫抖不已。

  趙子楚強烈地生起一股懷疑,她不是調情聖手嗎?為何一個吻竟令她如此恐慌?為了迫使她對自己回應,他更用力、更使勁地吻她,大手握住她的豐滿乳房,幾近粗暴地揉捏起來。

  單芷芙不動、不呼吸,頓時讓他突如其來的親密行為駭得愣在那兒,這就是男女間的愛慾情事嗎?她雖然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慾望之流正快速奔竄過全身,但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應仔這股陌生且危險無比的情慾,還有自小就對男人使用暴力脅迫女人所產生的憎恨和恐懼。

  「不對!」趙子楚再次感覺到,她的反應相當地不對勁。無論她是什麼樣的女人,從她簡直是「不知情事」的反應來看,單芷芙顯然並非他一開始認定的那種蕩女,還是……她專用這一套來應付首次上她身子的男人呢?趙子楚的好奇心已然到了極限,他忽然迫切地想知道自己是否錯看了她。

  他放柔這個吻,慢慢勾逗她的舌尖,大手移至腰腹處解開她的緊身褲帶,單芷芙仍驚魂未定的任由他的手滑下她兩腿敞開的股間摸索。

  「唔……」當他的手來到她腿間濕濡的熱源,撫弄著她隆起的腫脹裂縫,單芷芙終於無法自主地逸出一聲破碎模糊的嚶嚀。

  接著她開始自這場情慾的震驚中醒來,當她意識到趙子楚正撩撥著自己最私密之處時,嶄新的憤怒凌駕了她體內高昂的興奮感覺,一個使勁閃脫了對方貪婪肆虐的大嘴。

  感應到她突然生起的抗拒,趙子楚立時以身體壓制她的扭動道:「夠了,別動。」對她的矯揉造作和欲迎還拒的使倆,他已經感到頗為不耐,「別再跟我玩這一套,你現在濕透了,讓我來安慰你、給你快樂。」他雙唇貼在她耳邊呼出溫暖的氣息,完全把她的掙扎視為歡好前的遊戲,隨後他的手指順看粘稠滑膩的

  花徑,猛然刺入她的小穴中。

  「啊……」單芷芙全身一僵,雙眼圓睜,被異物硬撐開內壁肌理的刺痛使她唇瓣驚愕地分啟,憤怒、恐懼、羞辱和其他她不想觸及的「羞恥」情緒,此刻正在她體內翻騰、熊熊燃燒……

  天啊!她好緊。趙於楚在心裡暗暗震保和訝異,他這時相當肯定她從未和男人如此親暱過.她的緊窒及青澀絕不是偽裝出來的,這項認知讓他無比興奮,更升起一股強烈的佔有慾。

  不論過去那些男人對她有何意義,她都不曾允許任何人碰觸,亦從未將自己給過別人。趙子楚當下決定,他今夜的目標是使單芷芙從此時此刻開始,裡裡外外都成為他專屬的女人,他要看著她享受首次的歡愛啟蒙,成為她生命中第一個,也是最後的男人。

  經過今晚,她將會以前所未有的方式看待他,過去那和她糾纏不清的男人,無論是誰,再也不能動搖他們兩人的親密關係。

  他不想去探討為何會對單芷芙產生這般迫切的佔有慾,只是這個亢奮的想法,已經令他五臟六腑紐絞的慾望更加凝結,他隨即蹲下身子,用牙齒輕搔住她的乳頭納人口中吸吮,手指抽插的律動跟著加劇起來。

  「哦?」當趙子楚肆無忌憚地對她上下其手,不住地在她敏感的地方舔舐、逗弄,單芷芙駭然地低呼出聲,接著用力一把扯住他的頭髮,「趙子楚,立刻停下來。」她的手因熊熊的怒火而顫抖著。

  她逐漸明白,這個自大、蠻橫、卑鄙的男人認為他只要撫摸她,自己就會屈服在他的熟練技巧下,他會不停地搔弄她、挑逗她,直到他證明她確實是個蕩女,而這一切只是為滿足他男性尊嚴的手段罷了。

  「你這個該死的卑鄙男人!」憤怒奔流過單芷芙的全身,她的指甲更陷入他的肌膚裡以彰顯「它」這時有多熾熱,然而她體內因興奮感而燃燒的慾望,也越來越火熱。幾乎要失去自製了。

  「天啊!寶貝,跟你歡愛絕對是我所有的經驗裡頭,最要命的挑戰。」趙子楚無視於自身的疼痛,想要以肉體的刺激來融化她的反抗,在這一刻完成「設定目標」的慾望超越了一切。

  他一手揉擠她已腫脹豐滿的乳房,一手在她緊窒的花徑強肆進出勾掏,大拇指更是直入花叢探尋到凸起的小花核,猛烈摩掌逗弄著。

  「我今天定要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快樂。!」他的舌頭熱情地舔舐著她一隻挺立的嬌蕊,一面喃喃強調他迫切的決心。

  「嗯……」在趙子楚充滿慾望的挑弄下,單芷芙全身開始燃燒,他的慾念髭是具有催眠作用,使她反抗的自製逐漸崩潰,進而頭昏眼花的暈眩起來。

  耳中傳來的嚶嚀聲,就是對他的最大激勵,趙子楚清楚意識到她終究抵受不住肉慾的吸引力,反抗的意志開始瓦解,他得意的發出滿足的呻吟,更加使勁地挑逗她的感官知覺,非逼得她對自己完全降服不可。

  「趙子楚……求求你……」單芷芙終於開口哀求這個自己痛恨的男人放過她,想到自己竟然況迷在他手指抽撤帶給她的酥麻快感,享受他熾熱潮濕的嘴在她乳房恣情撫弄的喜悅,那震撼人心的激情感受深深措住了她。

  但這一切只讓她羞愧地覺悟到自己是否真如他所言,是個天生淫蕩的女人?否則為何會對他的暴力脅迫有所反應呢?

  「寶貝,別急,我現在就給你了。」趙子楚一向驕傲自負的大男人本質,完全漠視她語氣裡真心的懇求,反而以勝利者的姿態更加雄赳赳氣昂昂地長驅直入。

  隨後他毫不放鬆地又加人一指,強勁地在她緊窄的甬道扭轉勾搔,一遍又一遍的撤出、搗進,直到她開始痙攣地連站都站不穩,小手抓住他的肩膀細細嬌吟。

  「啊……」那直衝腦際瞬間釋放的「燦爛」快感,使得單芷芙清楚瞭解到男歡女愛的滋味,這應該是存在於愛戀的雙方才能品嚐的極致快樂,不想自己卻在被強迫的意識下得到。

  這是娘當年不惜以死來保住清白,所避免遭遇的事嗎?單芷芙難以自抑地為身為女人那股深沉的無助和悲憤潸然淚下

  直到此刻她才終於明白,男人強加在女人身上的情慾,是沒有任何女人能忍受這種被徹底蹂躪的感覺。

  趙子楚感應到她緊窒花徑正猛烈收縮,他快速抽撤出兩指,準備解開自己的束縛一舉挺進她體內時,上方的銅管忽地傳來尤霸興奮的吶喊聲響。

  「終於全都找到了。哈!」他的聲音掩藏不住如釋重負的感覺。「這件事我必須往上呈報,讓查爺知道。老三!這裡交由你負責,務必把人給我搜出來,我要教這個叛徒和所有人都知道,背叛查爺的下場會是如何淒慘。」話落,接著是開門的聲音,隨後腳步聲響起,眾人陸續離房而去。

  片刻後,當確定威脅已經遠去,怒火在單芷芙體內攀升,「放開我!」她以一種壓抑的低沉聲音吐出話來。

  她奇異的聲音使趙子楚高昂的「性」致頓減,猛然清醒過來,這時他對單芷芙已有了不同以往的認識,當然不能將她視為蕩女隨意採摘。

  體認到她可能初識情事難免羞赧不自在,以及他對這位千嬌百媚的美人。突然充滿憐惜,寧願用一整個晚上在床上好好愛她,也不願茌這狹窄的空間裡奪取她的清純。

  或許這個決定是個嚴重的錯誤,但她絕對值得讓他等得發狂,更何況他自信等待的時間絕對不會太久,世上還沒有一個女人逃得過他無人能擋的男性魅力。

  思到此,趙子楚將大手自她腿間撤出,並溫柔地為她穿衣著服,「寶貝,你實在應該引以為傲,這還是我第一次服侍女人哩。」一切停當,他自負的仍未發覺單芷芙的異樣,大手仍留戀地在她柔畝的酥胸撫慰和愛憐,「小寶貝,你可以開門了。」

  這時暗門「咿呀」一聲慢慢啟動打開,藉著窗戶透進的夜色,趙子楚忽然全身大震,登感頭皮發麻、脊骨生寒、手足冰冷了起來。

  只見她艷冠群芳的俏臉早已是滿頰熱淚,更讓他五臟六腑絞作一團的,是她眼底深刻的恨意和森寒的芒光,可使人瞬間凍結成冰,猶如置身在地獄之中。

  「滾開!」一聲斥喝在寂靜的空間響起,接著是掌風擊出。

  趙子楚在不及反應下,慘嘶哀號的跌落在地。

  看著嘴角逸出鮮血和愕然呆住的趙子楚,單芷芙冷冷地怒視他臉上難掩驚惶疑懼的神情,「無恥的畜生、禽獸,別再讓我看見你,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

  丟下冷酷無情的話,她再不看趙子楚半眼隨即快速地竄出,飛身上屋離去。岑寂降臨,想到將至的災難,趙子楚的心一寒強烈的咯嗦起來。天啊!他把事情搞砸了,而且還嚴重地錯看她。

  他在單芷芙離開後駭然驚醒過來,這項認知像把利刃狠狠地剜割了他的心,他明白自己可能犯了一個可怕的大錯誤,而失去贏得她尊敬和愛慕的機會。

  這時太子平時告誡他的話登時清晰了起來。趙熙要他別被表相所蒙蔽,試著用心去看待單芷芙的行為,再來下判斷和批評。

  他早該看清楚單芷芙的表現太不正常,他也該懷疑事情的不對勁,太子和單芷蘭不可能如此縱容她幾近放蕩的行為。那麼她是為了某個不明的原因,而放任自己周旋在男人之間嗎?

  這一刻,他無法否認一個明顯的事實,當初對她的冷嘲熱諷、輕蔑和不屑,只是因為自己不能忍受單芷芙對「任何男人」巧笑倩兮的樣兒,不禁被那股深沉的醋意攪翻天而口不擇言,更以冷酷的惡形惡狀來武裝自己真實的心意。

  他和其他三個結義兄弟一直是名副其實的浪蕩子,且全是最有身價的權貴子弟。而他皇室背景的尊貴身份,加上俊逸非凡的儀表和談吐,女人爭先恐後的想要他,於是他玩膩了這個,另一邊還有人熱烘烘的在等他,幾乎從來沒有女人抗拒過他。

  但單芷芙就是唯一的特例,初遇她時,她閃閃生輝寶石般的烏黑眸子,只在他身上滴溜溜打個轉,又飄往別的男人身上,好像對他們的興趣比對他還大。

  這讓一向高高在上的趙子楚,登時覺得他驕傲的男人自尊嚴重受損,於是他開始以異樣又有色的眼光看她、打擊她和侮蔑她,這終於引起單芷芙對他的特別注意,不料結果翻造成兩人的對峙,反隨著時間的增長而越加激烈。

  現在兩人的關係又讓他的自以為是,和高傲的自負給徹底搞砸了。他太一相情願的以為她會像自己所認識的大多數女人一般,只要稍微示好便會對他的地位和權勢屈服,而急於投懷送抱。但從她離去時的表情看來,單芷芙對他的行為是恨之入骨,不太可能會原諒他。

  趙子楚臉色慘白的坐在地上,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挽回他在單芷芙心中惡劣至極的印象,他終於覺悟到目已一開始就把每件事都做錯了。

  一個男人該如何使自己心愛的女人,相信他值得她的剛愛呢?他暗暗問著自己,這是他從未想過及該如何解決的問題。

  然而經過他和單芷芙暗室獨處的事件後,他極需要一個救命良方來解救自己,因為她已經成為他生命裡的一切,這世上沒有任何東西比單芷芙更重要,雖然這個覺醒來得太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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